第三十二章 变出来的东西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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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佩内洛的乐观，张昊并不认为收购金加隆计划能让他们发财。

以哪些落魄巫师的财力，就算他们倾尽所有又能有多少金加隆？

那些金加隆在佩内洛眼里可能是一笔惊人的财富，但在张昊眼里却算不了什么。

与这样一笔财富相比，张昊更看重的是这个计划带来的后续收益。

巫师们普遍鄙视麻瓜，认为不会魔法是十分不幸的事儿。

可大部分巫师都不知道，麻瓜上流人士在生活享受方面早就把巫师甩得老远。

巫师与麻瓜虽然生活在一个星球，可他们对待彼此就如雾里看花，相互之间的了解真是太少了。

张昊的计划有一石二鸟的意思，一方面可以收集点儿金加隆，另一方面可以让一部分巫师享受到麻瓜世界的优质生活。

等他们习惯麻瓜世界的生活又没钱的时候，就会继续拿金加隆换麻瓜货币。

哦！这部分巫师或许还会宣扬自己在麻瓜世界的见闻，届时就会有更多巫师落入张昊布下的大网。

久而久之，只要张昊舍得下本钱，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一天他能把古灵阁银行挤垮呢？

当然，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此时这个计划只能算一步闲棋，它将来会取得怎样的结果还不好说。

工作安排妥当，张昊独自回到城堡。

接下来假期，他除了偶尔在魔法界亮亮相，大部分时间都用来钻研东方法术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和福吉喝咖啡的时候，张昊曾试探着问了问黑袍人尤儿的来历。

福吉对此讳莫如深，看来他确实和黑袍人尤儿达成了某种利益关系。

张昊觉着，以后和福吉打交道的时候，或许该多点儿警惕心。

这位魔法部长或许不需要在意，可那黑袍人着实不让人省心。

直到现在，张昊一想起黑袍人体内不断挣扎的灵魂就感到心悸。

他见过的生物千千万万，还是头次遇到那么诡异的家伙。

除了这些杂事，假期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一月三十一号，张昊提前来到霍格莫德村，再由这里转道返回学校——他学会幻影移形后就很少乘坐列车了。

费尔奇正在大门口扫雪，他见到张昊时很意外。

“张先生，您是从霍格沃德村来的吗？”

老费尔奇对大部分学生都很不友好，只有那么一小部分学生能让他懂得礼貌。

这是一个趋炎附势、欺软怕硬的可怜人，毫无疑问，张昊也是他巴结的对象之一。

但张昊心里清楚，这家伙心里不知道怎么嫉妒他呢！

“是啊……我在霍格莫德村转了转才回来。”张昊漫不经心的说道：“今年的雪有点儿多，可真是辛苦你了。”

费尔奇瞪着眼睛说道：“不辛苦，这有什么辛苦的？我已经干了很多年，一点儿都不觉着辛苦。”

这时候张昊已经走进了城堡，他根本没停下脚步。

费尔奇盯着张昊的背影，嘟囔道：“好好学习吧！可别辜负了那么好的天赋……”

城堡里空荡荡的，今天在学校过节的人不多。

这也许是因为上学期比较平静，大家终于能正常完成学业了，因此不需要在假期补课。

张昊在城堡里转了一会儿，径直去往校长室，有些事他打算和邓布利多研究一下。

哦！就是黑袍人尤儿和神秘女巫的事啦！

这两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一定要重视起来，张昊觉着就算自己不研究，也该让老邓头调查一下。

否则真要发生什么事，或许就是了不得的大事儿。

遗憾的是邓布利多似乎不在校长室，张昊试遍了所有口令都没打开校长室的门。

“算了吧！”他无奈的自语道：“等以后再说吧！”

……

晚上，霍格沃茨所有学生都来了。

再次见到达芙妮的时候，张昊几乎不敢相认。

她变文静了不少，说话时不再大大咧咧，一颦一笑都变得十分优雅。

而且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缠着张昊，简直矜持的不像话。

“昊？你假期过的好吗？”赫敏看着达芙妮，小声对张昊说道：“我听妮雅说达芙妮假期一直在学习家族传承的礼仪，她变化好大哦！”

“是啊！”张昊感慨道：“这是好事儿。”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赫敏好奇的问道：“你和她看起来好生分哦！”

张昊抬手在赫敏光洁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你打听这么多干嘛？这是你该管的吗？”

“好疼！干嘛这么用力……真是的……”赫敏捂着脑门，埋怨道：“我这是关心你们，别不识好人心。”

“赫敏，怎么不见你关心我们？”

哈利和罗恩来了，他们恰好听到赫敏的埋怨。

罗恩语气中有股子酸意，他盯着张昊说道：“这家伙简直就是花花公子，他肯定始乱终弃了，否则达芙妮不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罗恩！别乱说！”哈利拉着罗恩的袖子劝阻道：“我相信昊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罗恩哼笑道：“那你说达芙妮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哈利哑口无言，就他那情商能看出什么？

“别胡说八道了！”赫敏不高兴的说道：“现在谈恋爱分手不是很正常吗？你怎么能说昊始乱终弃？”

罗恩不乐意的说道：“行！我不说总可以了吧！你总向着他说话……你该不会也喜欢上这家伙了吧？我早就看出来了，真的！你的表现太明显了——除非瞎子才看不到。”

赫敏羞红了脸，她偷眼看张昊，却见张昊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你看什么？”她心虚的说道：“罗恩是在胡说八道，你不要相信他——最好一句话都别相信。”

“哦？我当然不相信他，我只相信你。”张昊乐呵呵的说道：“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哈利和罗恩也盯着赫敏，他们对这问题也好奇的很啊！

这大庭广众的，赫敏怎么可能说出口。她红着脸说道：“你们真讨厌！不理你们了！”

她说完转身跑向达芙妮那里，然后小声和达芙妮聊了起来。

时不时的，她还用凶狠的目光看向这边。

达芙妮则开心的咯咯直笑，也不知道赫敏和她聊了什么。

张昊怀疑赫敏在说他坏话，可惜抓不住证据。

晚上的宴会，大伙儿似乎总有许多话要说。

但就像刚入学一样，张昊似乎又被孤立了。

德拉科正兴致盎然的和克拉布吹牛，高尔在一边起哄架秧子……

达芙妮和潘西也聊的火热，她们都离张昊远远的，就好像刻意避着他一样。

“哈！一股孤独感油然而生啊！”张昊洒脱的自语道：“高处不胜寒，以后能说得上话的人怕是越来越少了。”

大伙儿都在成长，没谁会一直围着某个人转。

尤其这个人很优秀的时候，与他在一起会承受很大的压力，不够优秀的话就只能沦为陪衬。

谁愿意承受这样的待遇？

年幼的孩子不会在意这些，可当大家开始在意，就到了重新划圈儿的时候。

他们虽然还是朋友，但朋友也总有亲疏之分。

很明显，张昊已经被很多人排除到了外圈儿。

普通人或许会为这样的结果感到失落，但张昊不是普通人，他心情依旧平静无波。

二月一日，新学期的第一堂课上。

麦格教授开始教大家把一张凳子变成一只猪，这是真正高深的变形术。

早在一年级第一节变形课，麦格教授就曾演示过如何把一张凳子变成一只猪。

但过了这么久，张昊一直没能做到这一步。

这是他在魔法方面的软肋，就算在幻境之中练习多少遍都无法做到。

他变得猪只是徒具其型，没办法变出真正的活猪。

哦！大概能变出一大半，变剩下一小半的时候总会遇到问题。

比如两条腿是木腿，又或者尾巴是木尾巴……

张昊明明都按照书上说的做了，可就是不能完美变出一头猪来。

“变形术的终极奥义在于，如何把一件死物变成一只活物。”麦格教授严厉的说道：“就像这样……你们看到了吗？这张凳子变成了一只猪……哦！张昊先生，你有什么想说的？”

“教授，我想知道您变的这只猪能吃吗？”张昊认真的问道：“它真的是一只猪吗？”

教室里响起了一些议论声，这个问题其实早就有人问过了，很多书上也记载过这个问题。

巫师们普遍认为，用变形术变出的食物大部分都无法食用。

一般情况下，变形结束后的物体构造不能发生改变。因为构造改变会导致变形魔法崩溃，物体会恢复变形前的模样。

而恢复原状的时间，则与巫师的魔力强度有关。

曾经有人吃了石头变得面包，因为他魔力够强，所以面包在变成石头之前就被消化了。

这一案例使得不少巫师进行相关尝试，有一部分成功了，有一部分则失败了。

成功的巫师不必多说，失败的巫师可就惨了！

他们的胃被稀奇古怪的东西折磨，有些人经过治疗活了下来，更多的则是受尽折磨而死。

所以巫师们得出结论，通过变形得来的食物可以吃，但最好不要吃。

这个问题几乎所有学过变形术的人都知道，基本上没有在课堂上提出来的必要。

“张昊先生，你到底在想什么？”麦格教授生气的说道：“我不相信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会不知道。”

那只凳子变成的猪在地上来回溜达，它看起来就像一只真正的猪。

“教授，如果它不可以被当做食物……是不是意味着它根本不是一只猪？”张昊一边思索，一边猜测道：“它之所以如此像一只猪，是不是因为在您的印象里猪本来就该这样？这只凳子变成的猪，恐怕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我说的对吗？”

“当然，难道你以为它真的是一只猪？”麦格教授气乐了，她微笑道：“如果我有本事变出一只真正的猪，那我就有本事变出另外一个你，你知道那是什么后果吗？”

教室里响起哄然大笑，麦格教授明显在拿张昊和猪进行对比，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儿。

张昊默然无语，他觉着自己学的变形术有点儿问题。

他一直想将凳子变成真猪来着，现在看来大概不用那么严格，似乎只要把凳子变成他印象中的猪就可以了？

可这样他会很不甘心，变一只假猪有什么意思？一点难度都没有！

但麦格教授显然不这么认为，她责备道：“张昊先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或许想变一只真正的猪来？我说的对吗？”

“是的……教授。”张昊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承认道：“只是变一个假猪，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

他一边说一边对着一张凳子施法，片刻间，教室里又多了一只猪。

这只猪和麦格教授变的一模一样，外表看上去是猪，其实内在还是一张凳子。

随后，张昊又点了一下魔杖。

他变得那只猪又发生了变化，它后肢竟然变成了木头。

“你想表达什么？”

麦格教授搞不懂，她不明白为什么张昊要把一件完整的作品弄得如此残缺。

“教授，这只猪和您变得不一样。”张昊平静的说道：“它是一只真猪，只是不完全。”

“一只真猪？”麦格教授感觉很荒谬，她仔细打量着木腿猪，喃喃说道：“怎么可能？”

张昊一语不发，随手挥出一道风刃。

“嗷！”

风刃割破木腿猪的脖子，它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鲜红的血液喷了一尺多远，吓得几个小巫师连连后退。

麦格教授瞪大了眼睛，这只木腿猪还活着，但却越来越虚弱。

更关键的是，它根本没有变回凳子的征兆。

张昊又挥手打出一道风刃，麦格教授变出的那只猪也被割破了脖子。

情况根本不一样！

麦格教授变的猪没有流血，这果然是一只没有灵魂的猪！

它看起来是只猪，实际上还是个凳子。

又过了片刻，它变回了凳子。

而另一边，木腿猪渐渐不动了，它几乎流干了所有的血。

只要再过片刻，它就会变成一只死猪。

这是惊人的对比，所有小巫师都看呆了！

“这……变形术真能做到这一步？”麦格教授吃惊的说道：“怎么会这样？”

张昊又开始挥动魔杖，这次用的是治愈咒。

随着咒语生效，地上的血液缓缓回流，竟然如同时光倒流一样，流回了木腿猪体内。

最后，木腿猪的伤口愈合了。

它挣扎着起身，又开始满教室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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