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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不敢回头看薄槿晏的表情,薄槿晏占有欲有多强她最清楚,而且她真的无从解释,要告诉他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还有那些仇恨,她不想把薄槿晏扯进来,母亲的仇她必须亲手报!
耳边响起男低沉的嗓音,听不出喜怒,平淡无澜,薄槿晏剪短干炼的四个字:“相信她。”
夏眠一怔,肩膀上那只滚烫的大手握得她肩膀很紧,他面上没有任何波动,可是心底怕是早就怒气滔天。
石唯一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最后失笑摇头:“疯了,她……值得吗?”
薄槿晏没有回答,值不值得,他自己清楚就够了。
薄槿晏半拥着夏眠往外走,一路上两都没有说话,夏眠心里惴惴地,这个男的脾性她早就摸清了,越不说话只能证明他愈加不高兴。
到了门口,夏眠小心的观察着他的脸色,低声说:“收工就回去。”
薄槿晏不说话,只低垂着眼晦暗不明的睨着她,夏眠知道他不高兴了,不说是因为想等她主动解释。
于是夏眠尽量讨好的搂住他的颈项,温声哄道:“既然说信,就不要乱想,没有做坏事。”
薄槿晏捏住她的腰,危险的眯了眯眼,她唇上轻轻咬了下:“还不至于自卑到和一个老头子争风吃醋。”
夏眠这才露出轻松的笑,可是还未等她开口,薄槿晏又面无表情的加了句:“去换房间,把的退了。”
夏眠脸上的笑意僵住,他说是相信自己,可是这又是什么意思?
***
下午的拍摄进度很快,夏眠只有很少的几个镜头,台词也不多,拍完之后就去卸妆准备回酒店。可是石唯一忽然又跟了过来,夏眠真是头疼欲裂,从化妆镜中严肃看着她:“不觉得无聊吗?只有他只会更讨厌。”
石唯一脸上净是厌恶,好像看一件廉价低等商品:“以为是因为槿晏才一直针对吗?只是不明白,既然要和他一起,为什么还和爸暧昧不清,他的年纪都可以做爸了!”
夏眠手里的卸妆棉被她用力揉成一团,阴狠的眸光转瞬即逝,她恬静的笑出声,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对不起,从小没有父亲,爸爸这个词……太陌生。”
石唯一冷漠的斜睨着她,看她的表情越发刺眼:“那是承认想脚踏两条船了,夏眠,到底想要什么?”
夏眠状似认真的撑着下颚想了想,最后摊手:“抱歉,也不知道。”
石唯一气愤的将拳头攥得死紧,恨不能再冲上去撕破她伪善的面目,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夏眠到底要做什么,及不松开薄槿晏的手,又要和石锐凯暧昧,真是下-贱。
夏眠微微瞥了眼石唯一鄙弃的神情,脸上挂着浅浅笑意,心里却空荡荡的好像不住有寒风往里灌一般。
她也没料到会这遇到石锐凯,石锐凯会避开石唯一坚持和她一起用餐更是始料未及的,她只是想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但是别的……她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就算石锐凯认不出她,她心里还是明镜儿似的,血缘无法更改,她再恨他也不可能为了报仇做出什么违背伦常之事。
石锐凯亲近她的时候她也有些后怕,真当石锐凯是色心又起,可是很奇怪,石锐凯只是单纯的和她见面,说的话也不多,偶尔就沉默的注视着她。
夏眠忍不住会想,他看什么?
石锐凯说过她像叶珣,她死去的可怜的母亲,那么石锐凯是缅怀亡妻吗?
用餐之后石锐凯喝的有点多,他坚持要送夏眠回房,夏眠拗不过他,最后同意了。
她也很害怕,喝醉的男是不能用任何理智来衡量的,所以到了房间门口就委婉的谢绝了,石锐凯或许真的是喝多了,门口和她僵持了许久,说了很多夏眠听不懂的话。
但是内容她再熟悉不过,石锐凯说起了叶珣,说起了叶子。
夏眠冷漠的听着,都快要记不起自己还有这么个名字了。
***
走廊或许会有剧组的工作员路过,夏眠提醒了石锐凯好几次,可是最后让她惊愕的是,石锐凯竟然眼眶泛红的撑着门框,对着夏眠说“对不起”。
后来他跟着夏眠进屋,坐沙发上说了许多话,他英挺的五官沾染了似醉非醉的疲态,捂住额头有一句每一句的絮叨着。
他虽然醉了,但应该还有很强的危机意识,所以他没有说自己是怎么害死妻儿的,只是不住感叹当初叶将军是怎么看重他,他又是怎么追的叶珣。
夏眠很小的时候就看着石锐凯和叶珣恩恩爱爱的假象,所以她有限的记忆里,总是觉得石锐凯是真爱叶珣的。
虽然她常常看到妈妈对着那条铂金项链走神,但是她知道妈妈对石锐凯很好,什么事情都最先考虑他,也从来没有歧视过他的出身。
她记得石锐凯一直对叶珣很好啊,身边的叔叔阿姨都说他们是模范夫妻,可是为什么事情会一夜之间发生了剧变呢?
夏眠坐单沙发上,试图套石锐凯的话,可是石锐凯很警惕,他保持沉默,很长时间的沉默。
夏眠想起和他有限的几次接触,都是听着他怀念叶珣的好,说起叶子也会流露出心痛的神情。
夏眠觉得石锐凯就好像给自己洗脑一样,她有时候都会恍惚相信这男是真的爱叶珣,爱到了极点。
夏眠知道石锐凯和袁宛灵结婚之后也没有很安分,他那么辛苦、处心积虑才和初恋情修的白头,却没有理所当然的相爱相协,石锐凯外面的依旧没有消停过。
或许是他的本性使然吧。
夏眠强迫自己不要被他迷惑,她是亲眼看着母亲躺地上,她身上的血液把客厅很大一块地板都染红了,那红刺目惊心,她当时都吓傻了。
可是当她抬头看着楼梯上的石锐凯,他表情冷漠,眼底的猩红狰狞可怖。
那是陌生的,她从未见过的父亲的另一面。
石锐凯后来竟毫无防备的睡着了,他躺沙发上,手臂挡住了眉眼间的倦意。
夏眠居高临下的站沙发前,迟疑了很久,最后摸出了自己行李包中的瑞士军刀,逞亮的刀面灯光下闪闪发着寒光。
她把锐利的刀尖对准了石锐凯的心脏,只要用力刺进去,她就替母亲报了仇,也了解了纠缠自己二十二年的噩梦。
可是她脑海中闪过千丝万缕的遗憾和犹豫。
她想起五岁前一家三口度过的幸福时光,又想起亦楠可笑的笑脸,又想起薄槿晏,又想到漠北,想到程妈。
她真的要用这种方式了解吗?
石锐凯的手臂动了动,夏眠惊出一身冷汗,她颓然的跌坐地毯上,手里的军刀被她握得刀柄发热。
她是要石锐凯付出代价,可是要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她还是做不出来,石锐凯不顾父女亲情,她却不行。
最后夏眠和衣床侧睡了一晚,早晨醒来的时候石锐凯已经走了,这件事还是传到了石唯一耳朵了。
夏眠当时只一心想要从石锐凯口中套出有用的讯息,她太急于摆脱这沉重的包袱了,也为这轻率的举动付出了代价。
石唯一大清早就找上了门,事情剧组沸沸扬扬的传开了,她太任性,总是用自以为是的方式解决问题。
夏眠挨了她一耳光,却不想和她计较,这场家庭悲剧里,她和石唯一都是受害者。
她很清楚石唯一不是坏,只是被宠坏了,不然她不会打了自己之后又别扭的让助理送来消肿药膏。
***
石唯一看夏眠不屑搭理自己,忿忿的说道:“夏眠,不管算计什么,只希望离爸远一点。妈爱了爸几十年,她无所不用其极,如果有一天找麻烦的是她不是,那就真的完了。”
石唯一说完就摔门走了,夏眠坐空荡荡的化妆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
等她回酒店就被前台告知房间已经换了,薄槿晏不仅占有欲极强,还有重度洁癖,夏眠可以想见他现有多恶心她房间的那张床。
夏眠按响门铃,薄槿晏打开门就把她抱了进去。
夏眠很轻,只要他稍稍用力一只胳膊就能将她环抱起来。
进屋之后她就头脑晕眩的被扔了床上,薄槿晏没给她时间喘息,长腿压上去就俯身攫住了她嫣红的嘴唇。
夏眠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裙,上身是单薄的雪纺衬衫,他轻易就扯开了她衬衫的前襟,纽扣应声蹦开,一粒粒弹到了墙角。
夏眠按住身上的蕾丝胸-衣,双眼含情的注视着他:“生气了?”
薄槿晏看了她一眼,将包裹住她纤长双腿的短裙抚了上去,隔着底裤揉按着她敏感的凸起:“没有。”
夏眠知道他嘴硬,撑着床垫仰头吻他的唇:“槿晏——”
薄槿晏黑沉的眸子静静看着她,夏眠嘴角微微弯起,眼里带着晶莹的亮光:“爱。”
薄槿晏眯起狭长的眸子,铁实的双臂箍住她的腰身,抱着她顺势翻身,夏眠被他抱着跨坐身上。
男清俊的五官依旧寒气逼,冷冰冰地看着她:“这么好哄?”
夏眠含笑俯瞰着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喉结:“那要怎么样?他只是觉得像他的前妻,所以怀念往事吧。”
薄槿晏闻言硬挺的浓眉深深蹙起,若有所思的看着夏眠。
夏眠不想他再乱想,翘-挺的臀部他下腹微微摩擦着,脸上露出几分诱的媚态:“不继续吗?明天就要走了。”
薄槿晏伸手勾住她内-裤的细带,指尖触摸着她温热的腔-壁,感觉到她有微微的濡湿泌了出来,将她的手执起覆自己勃-起的硬-物之上。
“帮解开。”
夏眠听话的解他的皮带,最后被他握住腰慢慢沉坐下去。
薄槿晏还是带着郁气的,整个过程夏眠被他的撞得腿-根的肌肉都细微发痛。夏眠知道他还是不高兴,这男闷骚的彻底,不高兴也不会表露得很明显,只会床-第间狠狠折腾她。
待他炙热的喷洒她深处,他才抚着她绵软的发丝,轻声低喃:“别和他靠的太近,不喜欢,不想再说第二遍。”
夏眠看着他深瀚如海的眸子,听着他冰冷的语气,总觉得他不像是吃醋,可又想不出他不喜欢自己和石锐凯亲近的其他理由。
夏眠便没有深想,乖顺的点头:“有分寸。”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晚了点tt
我现在开始回评送积分,没收到的是因为我今天一直在码字,下午又出去了一趟,所以没来得及,现在就去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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