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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了个小小的感悟:原来养花之道在于随性啊,只可顺之不可拗之,否则花伤而人痛,叶枯而心哀!花儿就象世间的很多事情,当你越是期待,就越是失落,学会放弃,不仅仅是一种勇气,更是一种领悟。”

晕了,难道是说我?小妮子啥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放弃?什么意思?

“这些花是你后来养的吗?”我指了指小妮子面前,正开得娇艳的花儿问她。

“是啊,后来我慢慢明白了花的性情,有时间时也买了些书来看,确实养花还是要很多技巧的。”

“是吗?讲来听听,没想到小妮子现在还懂了些花经了。”

“呵呵,这也是一种爱好吧,养花的人才能体会到,不过你问起来,我就和你讲讲。”

“养花首先要克服心理上的难关。以前我很害怕养花,主要是怕养不活,说起来,还真是一个笑话,我曾经把仙人掌都养死过…其实植物就像是人,要想它幸福成长,关键是要给它提供恰当的生活环境。”

“土壤、水分、光照、养分缺一不可。不同的植物要长好不同类型的土壤,就象人,必须要找到适合她生活的环境,有些不一样,比如野百合,就象我们这些山里面走出来的女孩子,虽然艰难,但要求并不多,只要从菜地里或者山上挖点黑色的土都能满足生长要求了。”

这话里是什么含义啊?我好象也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吧?不多想了,还是继续听小妮子的花经吧。

“其次是光照,任何植物都是要光照的,就像人都需要吃饭一样。一般植物至少要满足每天六小时的光照时间,所以要种花必须让她能获得足够的阳光。要不就只能种一些观叶植物了,因为,没有阳光的关怀,就不能指望她会为你开花。”

嗯…阳光…是不是说我很少关心你啊?

“第三是水分,植物要浇水,以前我养花很少是旱死的,多半是被我浇水多涝死的,植物的根其实和人一样,也是需要呼吸的。它呼吸的空气主要来自土壤间的空隙。所以水浇的太勤,或者长期土壤太湿板结就会把气道堵塞,导致植物根缺氧死掉。”

“浇水一般盆大一点的一周一次,小点的3-4天一次够了,象这些天,天气比较热,时间次数就要加上一倍。要等到盆表面的土干透,用手捏一下不粘手成粉末状才浇水最好。浇的时候要浇透,知道盆底有水流出来为止。”

“浇水时间长后,表面的土壤容易板结,最好用筷子松松土,或者在土里深插几个空,有利于气体交换,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按这个方法来照顾这些花,我陪伴了她们很久了,别让她们就这样轻易枯萎掉。”

什么你不在的时候?别和我说你要离开!小妮子还没提到,我还是不要主动提醒她的好,虽然她的话中似乎总在透露着这些信息。

现在就不是享受了

不能再和小妮子提这些伤感的事情了,岔开话题,聊些别的吧…

我想了半天,想起了当初和小妮子在实验室的时候,小妮子经常替我掏耳朵,那时和她还有导师过着很无忧无虑的日子,挺让人怀念的,我把脑袋凑到小妮子面前:“小妮子,帮我掏掏耳朵吧。”

小妮子抿着嘴笑了一下:“好啊。”

随即田妮坐起身,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拍了拍:“把头放在这儿。”

我很听话地把头放在了小妮子的怀中,小妮子拿出纸巾和钥匙串上的耳勺,然后掰开我的耳朵看了半天,很夸张地叫了一声:“是不是我几个月前帮你掏过耳朵之后,你就再也没掏过耳朵啊?都堵成这个样子了,很怀疑你还能不能听到我在讲话。”

“是啊!”我故意装成很丧气的语气:“你不管我了,我好可怜啊。”

“哼!”小妮子想说什么,不过没说出口,她搬着我的脑袋左右找着光线:“不行啊!没对好光线,过来一点,再过来一点。”

我很惬意地把脑袋在小妮子的腿上滚来滚去,体验着她身体的柔软。

“别动了!就这个方向,很好了!”

我很乖地一动也不动了,小妮子拉开我的耳朵,把耳勺伸了进去,哈哈!最喜欢小妮子帮我掏耳朵的感觉,痒痒的,不知道女生被男人那个东西插到身体里面去的时候,是不是这种感觉?不过这辈子我是体验不到了。

小妮子每掏出一些东西之后,都象她以前一样,习惯性地把那些掏出来的东西伸到我面前,靠近我的嘴边:“看看你里面多脏啊!掏你的耳朵真有成就感,这么多东西,吃了吧!吃了吧!”

我张大了嘴巴,象以前一样,假装要去咬小妮子的手,小妮子笑着把手拿开了,又接着帮我掏,然后掏出来之后,又会到我面前炫耀一下,邀一下功。

“贝贝,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耳朵给掏破了?”

“不怕,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小妮子了。”这也是小妮子经常问的一句话,当然我以前也一直是用这句话在回答她。

“哼!”小妮子似乎又想说什么,不过还是没说出口。

终于,这个耳朵里面东西似乎已经被她给掏空了,不过小妮子好象仍然不愿罢手的样子,她仍然一次一次地尝试着从我耳朵里掏出更多东西来,现在就不是享受了,一不小心就会有点疼,或许女生被**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吧?

“小妮子,换个耳朵吧?”我象以往一样,低声哀求着小妮子。

小妮子并不买账,仍然契而不舍地想从我这只耳朵里掏出更多的东西。

“疼啊!”

“疼什么疼啊?这么怕疼,亏你现在也是个大男人了!”

晕了,我以前不是?不过耳朵疼不疼,好象和大男人没什么关系吧?忍着好了,不叫了。

别再说什么了

不过小妮子显然也不忍心再让我更痛苦了,她拍了拍我的脑袋:“换一边!”

终于两个耳朵都掏完了,小妮子摊开纸巾:“看看你耳朵里好多东西啊!”

我伸手抱住小妮子的脑袋:“让我也帮你掏掏,也让我有一点成就感吧。”

“不行!”小妮子象往常一样,拒绝了我的请求,并且笑着想挣脱我的怀抱,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小妮子就不再动了,只是呆呆地看着我,我很想亲她一口,但是又不敢太唐突,只是这样轻轻地拥着她。

小妮子轻叹了一口气:“贝贝,你爸爸妈妈平时很想能多见见你,但是你总是很少回来,以后你再忙,也要抽点时间陪陪他们啊!”

“我会的,对了,小妮子,我要好好谢谢你,一直替我照顾他们。”

小妮子望着远处,神情有些凄然:“你不用谢我,我从小没有父母,是姐姐带着我,吃东家,吃西家长大的,和你父母在一起时,他们拿我当女儿一样对待,在我心里,早就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了,我这次回来,就是想陪他们多住上几天,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我会找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住下来,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小妮子!为什么要离开?”

我担心的事情虽然我一直回避着,终于还是发生了,我也曾想到过小妮子可能会离开,但是没想过会这么快。

小妮子很伤感地看了我一眼:“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前些年,和小霞在一起时,我是为她而活着,为她而哭,为她而笑,后来是你,从明天开始,我要为自己活着了,你不要拦着我,应该祝福我才是。”

“小妮子…”

“别再说什么了,我已经决定了。”小妮子轻轻靠在我的怀里:“我很想能回到从前,和姐姐,还有你一起时,呆在实验室里的那段时光,我很怀念那个足球场上的英雄贝贝,我很想念那个在实验室中很勤奋的师兄,那时候,我们的生活很简单,思想也很单纯,虽然也会哭,但是大多数时候都很快乐。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姐姐变了,小霞变了,你也变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一直在强求着什么,可能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我走了,虽然这些事情仍然不会改变,但至少我可以不用再去面对它们了。”

“小妮子…要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小妮子抬起头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谁都有错,谁都没错,每个人只是在他的位置上做着他应该做的事情而已,我现在都看穿了,觉得挺没意思的,这不是我要的生活方式,我不想看到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那一天。”

小妮子可能是继邢雯之后第二个坚决要离开我的了,我心中此刻非常难受,却也想不出说些什么来挽留她,女生的坚决,

在一起唱唱歌的

半晌我才想起有件事,我必须在田妮走之前,向她问个清楚:“对了,小妮子,你上次要对我说的关于导师、灵儿和露露的事,到底是什么?”

小妮子见我突然提起这个,神情有些失望,她犹豫了半晌才开口:“姐姐答应放我离开盛世时,我也向她承诺,之前的事情,不会向任何人提起,不过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如果你能放得下目前你所拥有的那些,和我一起走,我们可以和爸爸妈妈一起去过一种很简单很幸福的生活,如果你放不下,仍然要继续呆在这里,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现在都能看到结果,但是我已经没有什么兴趣再看下去了。”

见我半天不吱声,小妮子可能已经明白了我的决定:“贝贝,以后多回家看看,老人们年龄大了,身体都不好,他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能多抽些时间陪陪他们了。”

“小妮子,不要走啊!你走了他们会很伤心的。”

小妮子神情变得更加黯然,过了许久,她冷冷笑了一声:“我留下来算什么呢?我自己都无法再说服自己了,现在,离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算了,什么都不说了,走吧!走吧!最好都**,就剩我一人最好!

我闷闷地半天也没再吱声了。

小妮子从我怀里站了起来:“厨房里我熬了排骨汤,我要去看一下了,不然就熬坏了。”

我随着小妮子一起进到别墅里,熟悉的排骨汤香气四溢,难道这会是我最后一次喝小妮子煨的排骨汤吗?

过了半个时辰,父母也从外面回来了,见到我回来非常高兴,我随意和他们聊着天,想着小妮子就要离开了,心中非常难受,但并不想让他们看出来。

晚饭时,喝着小妮子煨的汤,心中不由得感概万千,自邢雯离开之后,只两天的时间,便生死永隔,小妮子离去,究竟又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世间有多少事是我能把握的呢?话说回来,即使邢雯不死,她离开我时说的那句话,从此不再相见,和生死两隔又有多少区别呢?

我呆呆地望着田妮,显然她也注意到我一直在看她,不过她一直笑着和父母聊着天,有意避开我的目光。

吃过饭,小妮子拉着我来到视听房:“贝贝,这套音响买回来,本来是想着如果你有时间,我们在一起唱唱歌的,但你一直没有闲下来,我以前也没有这种心情,今晚你把手机关了吧,陪我唱一晚上好吗?”

“好啊。”

我木然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今晚,让我为你做任何事都可以。小妮子,你真的就准备这么离开了吗?

小妮子很快调好了音响,然后把麦递给我,问我唱什么歌,我勉强笑了一声:“小妮子,还没听过你唱歌呢,你先唱一首我听一下吧。”

现在在什么地方

小妮子找了一会儿,终于点好了一首歌,是孟庭苇的那首《野百合也有春天》

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而今何处是你往日的笑容/记忆中那样熟悉的笑容/你可知道我爱你想你怨你念你/深情永不变/难道你不曾回头想想/昨日的誓言/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别忘了山谷里寂寞的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两滴晶莹的泪珠随着歌声从田妮的眼中轻轻滑落,那晶莹剔透的泪光,似乎又把我带回了从前,在学校里,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看到小妮子此刻如此痛苦,我几乎有了放弃一切和她一起走的念头了,不过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无法就这样洒脱地离开,目前我在霞光集团,在酒业公司,已经不仅仅是要对小妮子一个人负责了,有很多人都需要我去负责,我无法离开…

我想说些什么给小妮子,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能说出口,今晚,就好好陪她一下吧!

我正准备关掉手机,但手机却在这一刻突然响了起来,翻开一看,是王朝军打过来的,估计邢雯的事情有些眉目了吧?

我走到门外,接通了手机。

“韦总,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个偷拿邢雯包包的小偷,您曾经对我说过,一旦找到他,就把他带过去给您,不知道您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带他过去方不方便?”

我回头看了看房间里的小妮子,似乎现在处理这些事情不太合适。

“王哥,不要叫我韦总,叫兄弟或者贝贝就行了,先想办法找到邢雯的包包吧,看看能不能发现更多的线索,记得办完事之后砍掉他的两只爪子!”

“韦…兄弟…他只是偷了个包包,这样惩罚重了些吧…”

“这个你不管,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记得事情处理干净一些,一旦查出来什么,随时打电话通知我,对了,你想办法去帮我弄只狙击枪来,我明天要急用。”

“好的…我会很快帮您办齐的。”

“王哥对我说话不要这么客气!等我空闲下来,我要找你好好出去喝个酒,我还有很多话要和你细谈。”

“好的!您先忙吧,我会随时向您汇报事情的进展,另外您交待要办的事,我也会尽快办好了给您送过去。”

回到房间,我没敢再关手机,陪着小妮子心不在焉地唱了几着歌,过了一会儿,小妮子似乎也不想再唱了,她取出一盘dvd碟片塞入碟机开始看了起来,我随意地看了看,好象是个爱情片。

虽然我偶尔也看看影碟,但是除了一些大制作的美国大片之外,其他的很少涉猎,因此小妮子放的这个片子,我只是陪着她看着,对于剧中演了什么,其中的人说了什么,我几乎一句也没听进去。

每一分每一刻

田妮不知道是被什么情节或者对话给感动了,轻轻地擦着眼泪,我轻轻把她拥入怀中,田妮看着影片,我一直看着她。

终于影片结束了,小妮子似乎也有些累了,她靠在我怀中,闭上了眼睛,一动也不再动。

我凝视着她可爱的小脸蛋儿,心中非常的不舍,但是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来留住她呢?

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时间似乎也停止了,半个时辰之后,小妮子似乎在我的怀中睡熟了,拥着她,我想了很多,但最终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和她一起走。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把田妮也给惊醒了,我很不好意思地朝田妮笑了笑,然后起身到房间外,接通了手机。

“韦…兄弟…邢雯的包包找到了,感觉…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她的手机被那个小偷卖到二手市场去了,如果想继续跟踪就要等到明天了。”

“那她包包里,就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了吗?”

“这样吧,您现在在哪里?要不我把邢雯的包包给您送过去吧。”

我思考了一下,觉得让他们到这里来似乎不太合适,要不我现在过去一趟好了:“那个小偷还在吧?是不是在你们公司?我现在赶过去好了,另外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和你当面谈谈。”

我回到房中向田妮解释了一下,说我现在有些事情必须要出去一趟,不过马上就会回来的,田妮呆呆地看着我半晌,轻声说了句:“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我很想再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轻叹了口气,然后推开门离开了。

邢雯的包包里早就被洗劫一空了,丢失的手机也只能明天让王朝军他们沿着小偷那条线继续追下去了,在包包里,剩下的东西确实如王朝军所说,确实没什么价值了,除了一张皱巴巴的快递凭证。

因为垃圾箱中积水严重,快递凭证上面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只能凭借单号和公司名称来追这到底是一份什么文件,或许它与邢雯的死会有些关联吧?邢雯死之前,到底寄了份什么资料出去?是寄给谁的?现在那份快件的下落到底在哪里?

我不想耽误时间,或许时间再长一些,那份东西就会在人世间消失掉,我决定今晚就继续追下去,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先把小妮子的事情处理好。

如果田妮要离开,我就必须安排人对她进行二十四小时的跟踪,知道了她的行踪,等我办完手头上的事情,就可以随时过去找她,或许事情就还会有转机。

“王哥,现在如果还有人手,就抽调两个人出来,帮我对一个女孩儿进行全天二十四小时的跟踪保护,我不能让她也出事了,我要知道她会到哪里去,每一分每一刻在什么地方,如果有危险就要随时上前接应。”

“人手我们多得是,这个您放心,您告诉我要保护的人,和她现在在哪儿就行了。”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安排好田妮的事情,我决定亲自带队去寻找邢雯那份快递的下落。

沿着公司这条线,我们找到了快递公司的负责人,在刀子的威胁和金钱的利诱下,很快就弄明白了这份快件是谁经手的。

不过,找到那个张姓快递员家中时,他拒不开门,防盗门确实有些让我们为难,因为他住在二楼,我安排人在附近找来了一个施工车,用挖掘机挖开了他家的防盗窗,然后把人直接送了进去,把他和他的老婆一起抓了出来。

远处的警车声也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我们很快带着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把人全部带回了学院边的李董别墅的地下室里,开始了对张姓快递员的审讯,起初这个快递员一直不肯承认这份快件是他经手,打了他几巴掌之后,他终于承认了是他经手,但是具体这份快件是送到哪里去的,他表示不回公司,他无法回忆起来。

从那个张姓快递员的回答中,我隐隐感觉到他一直刻意在撒谎,但并没有确实的证据,不过我没有时间和他罗嗦,寻找每一样证据,确认邢雯的死到底是谁干的,现在每一分钟都很重要。

我抓着他老婆的头发把他老婆拖进了刑讯室,然后重重地把她的脸砸向了审讯桌,把她的头再次拉起来的时候,他老婆满脸都是血,并且痛苦地惨叫了起来。

王朝军和小黑子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想过来阻止我,我拦住了他们,拿出匕首放在张姓快递员老婆的脖子上:“我没太多的时间陪你慢慢玩儿,你要么现在就告诉我,要么我现在切断你老婆的脖子。”

那女人吓得脸色惨白,突然大叫了一声:“老公,你就告诉他们吧!”

她这一句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这份快递可能确实有问题,我摁着匕首,等着张姓快递员开口。

他竟然转过头去了,不看他老婆,一句话也不说。

垃圾男人!自己老婆的生死他居然毫不关心,只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杀了他!

我出去找了把砍刀,走到张姓业务员的面前,摁住了他的手:“说还是不说?”

王朝军再次忍不住打断了我:“韦…兄弟…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不要做这样的事…如果真的和他没有关系,我们这么做…”

我用手势阻止了王朝军继续说话,用刀背拍了拍张姓快递员的脸:“说?还是…不说?”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明天我回公司查了再告诉您行吗?您可以把我老婆扣压在这里…”张姓快递员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然后求救似的看了看王朝军他们。

我靠!你就这样把老婆留在这里了?她的安全你一点也不在乎?垃圾!

我深吸了一口气,又想起了邢雯流着血躺在地上的那半个小时,仿佛亲眼看到了那些冷漠的围观者,他们看着邢雯时指指点点的样子。

痛苦的神情

一刀下去,斩断了张姓递员的两根指头,随即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从他的口中发了出来。

王朝军摇了摇头,他和小黑子的脸上同时现出了一丝痛苦的神情,觉得我太残酷了吗?我没时间去管那么多,我只要结果。

“现在,你想起来没有?”我又拍了拍张姓业务员的脸。

“我…想起来了…”

“快件是寄到霞光公司的,是寄给一个叫韦贝贝的人的。”

张姓业务员终于抵抗不住强大的心理和生理双重压力,承认了这一点。

邢雯的快件原来是寄给我的!她临死前究竟是想寄什么东西给我?

至少那是件很重要的东西吧?又或者与她的死有关?***!弄丢了我这么重要的一份快件,看来我砍这鸟人的手指头并不为过。

“快件现在在什么地方?”按正常程序,这个快件今天白天就应该到我手上来的。

“我当时收了快件之后,就骑电动车直接来到了霞光大厦楼下,我刚停好车,准备进大楼时,一辆黑色的小车停在了我的面前,下来了两#。#个穿黑衣戴墨镜的人,他们要我把快件交给他们,我不肯,他们就对我大打出手,把快件给抢了去,事后还不允许我把这件事说出来,说一旦我敢透露半个字,就杀了我全家,事情前前后后就是这样子的,我上有老母…下有…”

后面的废话我都没有再听了,这小子显然还在撒谎!只是不知道他到底隐瞒了什么,我又是一刀砍了下去,把桌子砍开了一道口子,那业务员脸色吓得苍白,全身都开始发抖了。

“那两个人有什么特征?他们车子的车牌号是多少?”

“那个…我没注意到…”

“咔嚓!”又是一声,我手起刀落,又斩断了他两根手指,惨叫声再次响了起来,张姓业务员哀嚎了几声之后,脸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下来,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可能是疼晕过去了吧?

他老婆在吓得半天不敢吱声之后,看到此情此景,终于“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随即有一股女人特有的尿骚味传了过来,我靠!该不会被吓得尿失禁了吧?

王朝军上前取下了我手中的刀,然后示意小黑子去找些纱布来帮那人止血。

我闷闷地上到厅里,坐在沙发上,心中仍然觉得不够解气,这小子居然还敢骗我!靠!被抢了东西,居然不记得对方的车牌号!说给谁谁会信?过了半晌,王朝军和小黑子也走了上来。

“铁门我们已经关好了,什么时候杀或者放人,您说一声就行了。”

王朝军和小黑子一直走到我面前的沙发上坐下,神情都有些怪异,或许我刚才的残忍,让他们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吧?

我站起身,拍了拍他们两人的肩膀:“走!出去喝酒!”

几十号兄弟喝的

在车上,我问王朝军想去哪儿喝酒,小黑子边开车边回过头来插了句嘴:“我知道江边有一家做鲢鱼的,味道烧得特别好,我们就去那家吃吧。”

“好的。”

车子七弯八拐来到了江边老城区的巷道中,这里到处都是油烟,每家的门前都挂着大大的灯箱,声称自己是鲢鱼大王,车子刚停好,就有至少三家老板迎了上来,个个都说自己才是正宗的鲢鱼大王。

不过小黑子并没有理会他们,带着我们径直走入了其中一家店中,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在这家店中喝酒的人仍然不少。我们让老板把桌子搬到了街边,小黑子点好了菜,我又让老板拖了两箱啤酒过来,放在了桌下。

先上来的是一些冷菜,牛骨头、鸭颈子、香辣虾、秘制田鸡等,服务员打开啤酒瓶,小黑子给每个人都斟上酒,我示意大家先干一杯。

这些冷盘都不是一般的辣,配上冰冻的啤酒,倒还真是绝配,喝了就又想吃,吃了就想喝冰啤酒压住辣味,难怪生意这么好!不过吃喝起来,确实就是一个字,爽!

几杯酒下肚,王朝军举起杯子敬我:“韦兄弟!几个月不见,感觉你变了不少!”

“是吗?”我喝干了杯中的酒,然后给王朝军斟上,又给自己加满一杯:“是不是觉得我变得残忍了?变得冷血了?”

“不是!”小黑子突然打断了我的话:“韦哥,我觉得您现在变得更象是一个老大了!”

“哈哈!”我笑了一声,把杯子朝小黑子示意了一下:“如果我在这座城市里扯杆立威,你们会不会跟着我混?”

王朝军把杯子一起举了起来:“在几个月前我们过来时,就等着您这句话,不过…不是我当时看不起您,当时的您,太懦弱了…有点象个婆娘…我直话直说,韦兄弟您别见怪!今天终于见到您的另一面了,如果您扯杆立威,我立刻把我那几十号兄弟一起拉过来,今后,在这个城市,有您吃的,就有我们几十号兄弟喝的,您一句话,我们都可以为您去死!”

“呵呵,如果愿意跟着我,以后就别再您啊您啊的了,听起来生分。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继续往前走,什么时候王哥你把你的人马都叫过来齐整了,我就在百花楼大宴宾客,请几十位兄弟一起喝酒!不喝醉的不准走!”

“不过,我还想和你们说一声,我的目标可不是在这个城市里有吃有喝,第一步,在中南五省,至少不能比龙辉的王子豪差吧!第二步,我要组建起一支力量,杀,杀奸商,第三步,把那些打着投资名义到中国来不好好做生意,勾结贪官,鱼肉欺压百姓的日本人赶尽杀绝!粉碎小日本的狼子野心!最后,把杆子竖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哪里有人敢欺负中国人,就让他知道中国人的厉害!”

别的目的靠近她

王朝军和小黑子瞪大了眼睛,他们可能只想到我是准备在这个城市里威风威威风算了,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来。

“老大!让我们叫你老大吧!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志向,我们真的没跟错人啊!就冲你刚才的话!我们以后为你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也再所不惜!”

“呵呵,两位兄弟言重了,跟着我,不能只让你们为我做什么,我们彼此之间肝胆相照,生死与共才是最重要的。”

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酒是一杯一杯喝的,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做,现在那些崇高的理想毕竟还是有点遥不可及,手头是最重要的,我们必须要用尽各种手段扩大生意规模,有了足够的资金,才能招来更多志同道合的兄弟,拿现在来说,有人居然杀了我的女人,这口恶气不出,岂不是太让人看不起了?我还妄谈别的什么远大志向,能有人信服吗?”

想到邢雯,我的心又开始巨痛起来,我连着灌了几杯酒下去,以压制住内心的悲痛。

鲢鱼上来时,两箱啤酒已经喝得剩不了几瓶了,为避免全部醉倒在这里以后不太安全,我让老板娘又取了些牛骨头和虾子之类的下酒菜,打包放在了车子里,然后载着两箱啤酒回到了别墅,和他们继续喝酒吹牛。

第二天醒来时,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是小妮子,我记得我昨晚答应过她办完事就会回去陪她的,她也说了要等我,估计等不到我肯定会很伤心。

我打电话回去,是母亲接的电话,她说小妮子一大早就离开了,临走时哭着对他们说,因为以后要出差到外地工作,可能很长时间都不能回来看他们了。

我心中非常的失落,小妮子她究竟准备去哪里呢?

王朝军他们从外面煅炼回来了,看到我醒了过来,便过来问候了一声,我顺便问了一下王朝军昨晚安排人跟踪小妮子的事情。

王朝军打了个电话出去,挂掉电话之后,他告诉我有两个兄弟一直跟在小妮子身边不远处,现在小妮子仍然在他们的监控之下,请我尽管放心,绝不会把人给看丢了,就算是小妮子走到天涯海角,他们都会随时向我报告她的行踪。

最后王朝军还自作聪明地加了一句:“如果有其他男人胆敢主动追求她,或者有别的目的靠近她,我们会不择手段地让他知难而退!老大的女人,是绝不能让其他人有想法的!”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做事情就应该做到,老大想到的,一定要想在前面,老大没想到了,也要替他想到,在这一点上,王朝军显然做得还不错。

我嘱咐他下一步,人手到齐后就要帮我把陈雪,小怡等人也纳入到我的监控之下。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有什么脸去当别人的老大?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兄弟肝胆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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