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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儿。”黄莺突然从医院大门走了出来,伤口可能刚刚包扎完毕,她神情显得有些疲累。
贝贝立刻冲了过去,挡在了黄莺的身前,瞪着那些人:“你们是什么人?”
“他们是xx军区的人,我认识他们。”黄莺低低地对贝贝耳语了几句,然后走到那黑衣人面前:“叔叔,我又不是第一次出来,为什么要这么兴师动众?是来抓我的吗?”
“莺莺怎么这么说?我接到消息,说你被人拐到我这里来了,怕你被人欺负,特地赶了过来。”
贝贝跟在黄莺的身后,大抵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们怎么能这么快速锁定黄莺的位置的呢?除非她身上有跟踪装置,但为何现在才追过来呢?
贝贝当然不知道徐静给黄莺的那个电话。
“是有人欺负我,叔叔一定要还我一个公道。”黄莺对着那黑衣人撒起娇来。
“呵呵,敢有人欺负莺莺,是不想活了吧?”那黑衣人把目光定向了贝贝:“是谁欺负我家莺莺了?看我不撕碎了他!”
黄莺指着那几个警察:“是他们把我砍伤的,叔叔把他们抓起来。”
“你受伤了?”黑衣人皱了皱眉头:“伤得重不重?”
“还好啦,幸亏这位好心的哥哥把我及时送到医院来了。”黄莺指了指身后的贝贝。
“你不要血口喷人啊!”那个年长的警察看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大声喊了起来。
“把他们全部捉起来!”那黑衣人一声令下,直升机上下来的人一涌而上,把那几名警察和那个餐馆恶男摁倒在地捆绑了起来。
“我和这位好心的哥哥还有几句话要说,一会儿就跟叔叔回去。”黄莺退后了一步,站到了贝贝身边。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黑衣人很敌视地看着贝贝。
“我们就在那个门房里说话吧。”黄莺指了指医院门口的小房间。
黑衣人先走过去看了看,然后回头瞪了贝贝一眼,转身对黄莺说:“好吧,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不要耽搁太久,你知道我们出来不是很方便。”
“一分钟!?”黄莺颇有些不满。
“还剩五十五秒。”那黑衣人佯装看了看时间。
黄莺不敢再说什么了,拉着贝贝就进了医院的门房,然后关上了门。
“你不会怪我吧?”黄莺直直地看着贝贝:“我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怪你什么,我早就猜到你是一位高官的女儿。”贝贝尽量让自己显得轻松一些,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有些痛。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黄莺眼中突然涌出泪来:“虎哥哥,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了吗?”
贝贝的心更乱了起来,一次次与敌人的殊死搏斗中,自己总是逃不过这些儿女情长,也许正因为如此,自己注定无法成就一番大事业。
现在,他有几种选择,让她离开,从此不再相见,再相见已是仇人之妇。或者,继续假装和她暧昧下去,然后拿她做为挟制高强的一枚棋子。又或者…按电话人的指示,远离他们,回到自己的生活中,置黄莺未来的幸福和生死于不顾。
“你爱你的男朋友吗?”贝贝半晌之后,才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出来,如果她说‘爱’,那么贝贝以后就算是为了她,也放过那杂碎一条狗命,如果她说‘不爱’,贝贝暂时也没想好要怎么办。
“我才发现,我以前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到了今天,我仍然不懂…但是…我感觉我的真爱就要降临了,我抓啊抓,却抓不住…”黄莺突然泪流满面:“你不肯给我时间…”
贝贝沉默了很久,却一直欲言又止,终于房门响起了很重的敲门声,黄莺擦干了眼泪,最后问了贝贝一句:“我还能在小木屋见到你吗?”
经过长久的沉默,贝贝终于让自己的心冷却了下来:“莺莺,提前祝你新婚快乐。”
黄莺很吃惊地瞪着贝贝,正想说些什么,门已经被撞开了,黑衣人站在门口,声音变得有些严厉:“莺莺!该走了!”
直升机离开之后,医院重新恢复了平静,就象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除了深深印在贝贝脑海中,黄莺离去时绝望的眼神,不过…她注定也将很快被遗忘,这一天,也将注定成为贝贝不平凡生命中很普通的一天。
“派去的人回来了。”高新亮提醒了一下贝贝,贝贝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和众人一起回到了病房中。
“他们坚持两个条件,一是赔钱,二是交人。”派出去的是高新亮在当地招的一名人员,和z州道上的各路大神小神都比较熟。
“赔多少钱?交什么人?”贺可听到这话,站了起来,猜出对方可能要的就是他的项上人头:“如果他们要我过去才能换回那十几名员工,那我现在就去会会他们!”
“冷静!”贝贝示意贺可坐下来。
“他们给的最后期限是明天早上七点,七点钟之前不交人交钱,说洪门就会对我们新华夏全面开战。”那人见贺可坐了下去,开始继续往下说。
“凭他们…也能代表整个洪门吗?”贝贝冷笑了几声。
房中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高新亮拿起听了听,然后看着贝贝:“是朱哥。”
“按免提。”贝贝不想让大家觉得这事儿他会和老朱会私下做出什么决定。
“李总,z州的事情老朱才知道,都是老朱不好,您刚一离开,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了。”
老朱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先把责任往自己身上一扛,当然他处在那个位置上,扛这个责任也是应该的。
“我正在处理。”
贝贝回了一句,他暂时不想对此事发表什么看法。
“前前后后我听他们说了,您在那里,看要不要我现在就飞过去?”
“你不要过来,我不在w城,总部那边这时候更不能乱了阵,你管好那边的事情吧,贺可过来了,美联那边你也要一起照看起来,这边我处理就行了。”
贝贝否定了老朱想赶过来的念头。
“好,我不过去,不过我还是有些建议想给李总。”
“嗯,说。”
“现阶段我们竖敌太多,恐怕一时很难消化,在w城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j市的分部也是刚刚站稳脚跟,和汤文之间不停地明争暗斗,但毕竟还没有明着翻脸,如果在z州那边和洪全闹翻了,整个洪门就会和我们全面开战,至少现阶段对我们是很不利的…”
“嗯,你的建议是…”贝贝一边和老朱说着,一边听着病房里众兄弟们的谈话内容。
“这次z州的事情,是我们的人砸了别人的摊子在先,如果对方开出什么条件,就先应承下来,当初刘备在天下三分之前,还不是经常寄人篱下,受人欺辱?特别这种时候,我们小不忍则乱大谋…”
“好了,我知道了。”贝贝打断了老朱的话:“我会处理好的。”
“好吧。”老朱顿了一下:“昨晚的会审按您的意思,把很多事情都压到了今天下午,无论如何,您今天下午还是赶回来吧。”
“嗯,我知道。”贝贝让高新亮挂断老朱的电话之后,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众人不再说话,一起看着贝贝,最后还是贺可受不了这种沉闷的局面站起来先开口了:“祸,是我惹出来的,责任,我一人扛就行了,这是我的个人行为,与新华夏无关!”
“你扛得了吗?”贝贝笑了笑:“坐下!”
又沉默了一会儿,众人还是没有人再说话,贝贝摇了摇头,大骂了两声:“***,什么鸟人,敢逼着老子交人!”
“高(新亮),我们现在在这边还有多少人手?”
贝贝开始思索作战计划,在他的心里,从来只有玉碎,没有瓦全,跟着他的兄弟,受人欺负,和他老婆被人欺负了没有什么两样,试问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老婆交给别人来换取暂时的和平呢?
“全在这里了。”高新亮惴惴不安地看着贝贝,稍稍解释了一下:“我们才过来没几天的时间。”
“对方有多少人?”贝贝又问了一声。
“洪门本部的精英大概也就二十多人,其他还有三百多号本地的混混。”
“我们在这边有多少武器装备?”贝贝问了第三个问题,平时这些事情都是老朱在调配,他不是很关心,但今晚既然无意中跑这里来了,又撞上了这件事情,那他就不能再置身事外了。
“整个z州,甚至包括整个hn省,对枪械的管控非常严格,我们根本无法把那些东西入境。”高新亮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如果手上有家伙,今晚上也不会被砍得这么惨了。”
“这里枪械管制很严吗?”贝贝颇有些纳闷:“洪门那些人用什么家伙?”
“刀片子。”
“哦?”贝贝眉头往上一扬:“难怪黑市上总有各种刀具流通,看来在z国很多地方还在用这东西啊!”
“**召开之后,听说w市那边也要加强管制了。”高新亮提醒了贝贝一声,他们这些贝贝手下的兄弟,慢慢都知道了贝贝的脾气,比如他关心女孩子月经第几天来,比对**要关心得多。
“他们手上确定没有枪?”贝贝似乎有些高兴,他今天心里很有些烦,正想找个地方砍人。
“嗯,如果有,他们今天不会不拿出来。”高新亮向贝贝确认了一下:“只是他们人太多…”
贝贝正要开口,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徐静打过来的。
“你把我害死了!怎么把黄莺给拐骗到hn去了?”
“是我拐骗吗?”贝贝很有些委屈:“是她死赖着我…怎么?有人说了你什么吗?”
“你不是说晚上来找我的吗?一晚上都和她在一起,是不是已经…”徐静似乎不想回答贝贝的问话,而是把话题岔到别处去了。
“不要瞎说,坐了一晚上的火车,我也不知道她跟上了车。”贝贝说起这话的时候,心中突然泛起了淡淡的哀伤,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回想在火车上的时候,黄莺不知躲在哪里看着自己的情景,她那一刻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黄莺这个丫头,命很苦。”徐静叹了口气:“她要真象你说的缠上了你,那她更要倒霉了。”
“这是什么话?”贝贝不满地回了徐静一句:“我有那么衰吗?一直到最后,我碰都没碰她。”
“鬼才信你!”徐静撇起了嘴:“但愿你没碰她…可惜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不然我还真宁愿你把她带走。”
“怎么了?她过得不幸福吗?”贝贝假装无意识地问了一句。
“她那个未婚夫高强…真不是个什么…算了…不说了,不知道黄部长为什么把莺莺嫁给他,就好象莺莺不是他亲生的一样。”
“现在还有包办婚姻吗?”贝贝笑了笑:“我听莺…黄莺说她男朋友很疼她的。”
“是吗?”徐静的语气颇有些不屑:“高强都快奔四十的人了,儿子长得比他还高,下月莺莺和他成婚之后,应该算是他的第四任妻子了,前三任,死了一个,失踪了一下,疯了一个…也许他会对莺莺好吧,女人…命运永远不可能掌握在自己手上。”
贝贝心中又是一痛,这些事情,黄莺怎么对他只字未提?
“黄小姐知道这些事情吗?”贝贝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一些,就好象在说一个不相干人的闲话。
“你是真关心她还是假关心她?”尽管贝贝装成一种旁观的语气,徐静还是敏感地发现了一些问题。
“随便问问了…哈哈,你半夜打电话来,说起她,那就拿她当话题了。”贝贝稍稍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不说她了,说说你的投资什么时候到位吧?”徐静以为贝贝在逃避主要话题。
“不说什么投资,我先打一笔钱到你账上吧,不够用了随时找我。”贝贝笑了笑,他想尽快结束和徐静的谈话,然后给黄莺打个电话过去。
“这算什么啊?当我被你包养了吗?”徐静说这话的语气更象是在撒娇。
“怎么这么说呢?是我欠你的好吧?”贝贝现在只想尽快结束通话。
“那好吧,我待会儿给个账户你,你方便的时候把钱汇到那个账户中,前天你不是提到了一个剧本吗?到时候我就把那个剧本给你拍出来吧。”
“好啊,记得让楚楚演女主角。”
“嘿嘿,那要看你的投资额了,而且现在楚楚已经没有跟着我了,请她来,可能花的钱比以前还多。”
“她那里我来搞定好了,你把账号发过来吧。”
“好的。”
终于挂断了徐静的电话,贝贝连忙找出黄莺的号码拨了过去,手机通了,但是半天没人接。
彩铃的声音是王菲的那首《棋子》,从手机那端传过来,显得哀婉而凄怨,一遍又一遍,如泣如诉。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我没有坚强的防备/也没有后路可以退。
~~~~~我像是一颗棋子/来去全不由自己/举手无回你从不曾犹豫/我却受控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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