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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张鹏飞如约来到了冷雁寒的家中。整个下午他都如坐针毡,老盼着天快些黑下来。可是等天真的黑了,他又有些心虚,就好像初恋的男人,有些茫然无措。

张鹏飞到的时候冷雁寒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房间里响着肖邦的小夜曲,夜灯昏暗,她坐在张鹏飞面前显得有些不真实,仿佛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张鹏飞的眼皮有些重,似乎不敢正眼看她,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迷人的光芒,害得他不敢睁眼。

冷雁寒没有化妆,头发随意地绑了个马尾吊在脑后,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米黄色长款睡衣,下面光着两条长腿,总会让人误以为下面什么也没穿。张鹏飞知道她穿了底裤,因为刚才冷雁寒端菜的时候,他分明看到了**的印痕。

“你怎么了?”冷雁寒替他倒上红酒,很奇怪地问道。

“没……没什么,”张鹏飞大窘,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忙说:“这音乐真好听。”

“呵呵,我喜欢,有时候一个人无聊就在家里听听,或许这是排解寂寞的方式吧。”冷雁寒微微一笑,目光说不出的迷人,两道弯眉如画,红润的嘴唇好像水蜜桃的尖。

张鹏飞环顾四周,问道:“你最近还好吧?”

“挺好的,我们这种人,生活很少属于自己,就那么回事吧。”

张鹏飞抬头看她,发现她的眼神又变得犹豫了,笑道:“雁寒,你不适合当商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为了妈妈,我也只能……”冷雁寒叹息一声,“或许这算是那个男人给我妈妈的回报吧,可是这能代替妈妈付出的感情吗?女人的爱情很真挚,付出了就是付出了,没有任何等量的东西可以交换。”

“你不小心说出了哲理,来……就为了这句话喝一口!”张鹏飞感觉心情怪怪的,又补充道:“也许大多数男人对待感情只懂得索取吧。”

冷雁寒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举杯道:“你是那种男人吗?”眉头有些轻挑,带着些许的高傲。

“你觉得呢?”张鹏飞同她碰杯,喝了口红酒,感觉有些苦,皱了下眉头。

“我不知道,但你不是坏人。”冷雁寒喝了一大口,笑道:“感情就像这酒,只有真正品偿到了,才知道有多苦……”

“相不相信一句话,苦尽甘来?”

“呵呵,”冷雁寒一阵娇笑,“我还以为你要说苦中作乐呢!”

张鹏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表情有些尴尬,夹了口菜细细品偿起来。

“怎么样?”冷雁寒认真地问道,看样子有些紧张。

“很好吃,我喜欢你做菜的味道。”

“真的?”冷雁寒一阵兴奋。

“真的!”

“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啊?”说完,冷雁寒忽然又失落了,淡淡地说:“我可没那样的机会!”

张鹏飞忽地发现,她今天对自己没有任何的称呼,什么张书记,什么大哥之类称呼都没有了,只有一个“你”。

“只要你有时间,我也有时间。”张鹏飞笑了笑。

“你……”冷雁寒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张鹏飞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冷雁寒挤出一丝苦笑,侧身翘起了二郎腿,及膝的衣摆露出了大腿,丰润洁白。

张鹏飞看得一呆,一下子就慌张了,这双腿真是漂亮,没有一点瑕疵。冷雁寒的手落在大腿上,这才觉得不妥,小脸一红想放下双腿,可是又有些犹豫,最终尴尬地笑了笑。

“你很漂亮,非常的迷人。”

“迷人?呵呵……”冷雁寒开心地笑了起来,“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恋爱过呢!这能叫迷人吗?”

“迷人和有没有恋爱没有关系,那是你不想恋爱。”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冷雁寒又给两人满上酒,满脸的惆怅,歪着眼盯着张鹏飞:“哪个女人不想恋爱不想被人爱?可是又有哪个男人愿意真心爱我?”

“不敢……”张鹏飞默默点头:“因为你母亲的事?”

“嗯,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敢相信男人,除了你……”

“除了我?我们之前并未见过,为什么你见我第一面后就……愿意和我聊天?”

冷雁寒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看见你的第一面我就……说不好。”

“呵呵,我长得像个好人?”

“你是好人吗?”冷雁寒抿嘴一笑。

“难道不是吗?”

“不好说。”

“不好说那就喝酒吧……”张鹏飞举杯道。

“好,”冷雁寒和他碰了一杯,一仰头全干了。

“雁寒,你今天怎么了?”张鹏飞放下碗筷,他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吃饭吧,一会儿能陪我跳支舞吗?”

张鹏飞点点头,并没有说话,低头吃饭,可却有些食不知其味。两人都不在说话,无聊地调戏着碗中的菜,静静地听着音乐。

“你……”两人又同时抬起头来,相视一笑。

“你先说……”

“没什么,”冷雁寒摆摆手,“她……她是不是不常回来?”

“她……”张鹏飞愣了一下,随后明白她问的是小雅,回答道:“她太忙了,是很少回家。”

“你很爱她,对吗?”

“嗯,”张鹏飞笑了笑。

冷雁寒感叹道:“你们真幸福。”

“其实当初……我们并不相爱,你也知道这是家里老人订下的亲事,我们不能反对,但是都不愿意接受对方。”

“那后来呢?”冷雁寒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是她感动了我,还是我感动了她,总之就那么好起来了。婚姻这事说来奇怪,我们两个人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我发现她很了解我,而且每当我有危险的时候,她总会出现在身边,也许这就是天意吧!”张鹏飞回忆着和陈雅的点点滴滴,嘴角挂着笑容。

“她是一个让人嫉妒的女人……”冷雁寒低下头,“或许我这辈子也不会有这样的爱情,更没有男人这样对我……”

“雁寒,你是一个好女人,一定要相信自己!”张鹏飞大着胆子捏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

冷雁寒的身体颤抖起来,起身道:“这支曲子我喜欢,陪我跳舞吧。”

张鹏飞也站了起来,两人走到客厅中间,冷雁寒轻轻把手搭在他的肩头,张鹏飞也搂住了她那如若无骨的纤腰,两人随着音乐扭动起来。两个人的身体很近,张鹏飞能感受到她身体散发出的香味,甚至每个肌肉的跳动都能感受到似的。

冷雁寒歪着头嘴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以前应酬,总有人请我跳舞,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不说吧又不礼貌,怕得罪权贵。今天没有外人,我就是想静静地感受一下跳舞的味道。”

“嗯。”张鹏飞点点头,不小心走快了一步,一下子撞到了她怀里。

“啊!”冷雁寒叫了一声,却并没有分开,直接把头枕在了他的肩上,双手搂住他的身体,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随着音乐动起来。

张鹏飞一阵诧异,低头却看不到她的目光,他不再犹豫,就这么搂着她跳起来,心如止水,异常的平静。两人抱在一起也不知道多久,直到音乐变了,冷雁寒才把他推开,坐到一旁喝酒去了。张鹏飞看出她心情不对,也不知道是怎么变坏的,又不能问,只能陪她坐下喝酒。

看着忧郁的冷雁寒,张鹏飞想劝劝,可又不知从何劝起。两个人相对而坐喝酒,就好像掉入了一个荒无人烟的世界,总是找不到一个落脚的地方。正在张鹏飞发呆的时候,所然发觉肩膀一热,原来冷雁寒站到身后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张鹏飞抬头看着她,问道:“雁寒,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喝多了。”

“那我陪你醒醒酒?”

“我醉了很久了,或许一直都不会醒来了!”冷雁寒咬了咬嘴唇,怔怔地盯着张鹏飞。

张鹏飞站了起来,一颗心好像无处安放似的。他猛地把冷雁寒抱在怀里,冷雁寒闭上了眼睛,身子好像一下就失去了力气。张鹏飞的心砰砰跳着,努力让自己平稳下来。冷雁寒抬头盯着他的脸,双手摩挲着他的后背,两人的嘴不知道怎么就碰到了一起,热烈地亲吻着。良久后,冷雁寒好像是睡着了,只是紧紧抱着她。

张鹏飞正想说点什么话的时候,冷雁寒的头从他肩上抬了起来,柔声道:“天不早了,你回去吧。”

张鹏飞发现她的脸已经挂上了两行清泪,急道:“雁寒,你怎么了,我……”

“你走吧,再晚……就……”

张鹏飞明白了她的心思,扭头就离开了。冷雁寒追到门口,背靠着门哭起来,喃喃道:“今天是我生日……”

……………………………………………………………………………………

张鹏飞在回去的路上心情很复杂,直到家门口还没有好转。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冷雁寒惹人心疼,是一个十分可怜的女人。伴随着金翔的事,这个女人的身上隐藏了很多的秘密,而她的个性与这种生活又格格不入。

“书记,到家了。”彭翔见领导没动静,回头提醒道。

“好,回去休息吧。”张鹏飞默然地下了车。

米拉早听到了动静,直接把门拉开了。张鹏飞冲她点点头,走进了屋里。米拉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笑道:“您喝酒了?”

“嗯。”

“我给您泡杯茶吧。”

“好的。”张鹏飞失神地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打给冷雁寒,害怕她出什么事情。

电话等了很久才通,张鹏飞连忙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冷雁寒的声音很冷淡。

“我……”

“你早点睡。”冷雁寒直接挂了电话。

张鹏飞内心十分的失落,魂不守舍地看着走过来的米拉。米拉发现了他与平时不同,但也不敢问,只是说:“张书记,喝茶吧。”

“谢谢。”张鹏飞的心里十分不安,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

“张书记,您不舒服吗?”米拉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可能喝得有点多,头疼。”张鹏飞摆摆手。

“哦……”米拉答应了一声,也不多问,走到他身后捏起他的头来。

张鹏飞舒服地闭上眼睛,脑海里乱糟糟地想着在冷雁寒家里发生的事,他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就抱在一起,甚至还发生了疯狂的亲吻。至今想想有些后悔,难道冷雁寒在怪自己吗?

米拉轻轻地揉捏着他的头,不知不觉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胸口上面。张鹏飞枕着她的高耸并没有什么知觉,而是问道:“今天没去教会吗?”

“我平时很少去过,周末才去。”米拉回答。

张鹏飞说:“我记得你说过,这个顺和门教虽然是安教的分支,但是和安教的信仰有些区别,是吧?”

“嗯,顺和门教……基本上都是女人……”

“哦?”

“您也知道,在安教宗义里面,我们女人是没有什么地位的,所以就……”

“呵呵,我明白了。”张鹏飞点点头,这才发觉脑后的柔软,立即想到了什么,不禁有些尴尬,但是他并没有马上抬起来。

米拉柔声道:“张书记,我们安族人以男人为主,女人是说不上什么话的。”

“我虽然不信教,但是也尊重信仰,只要是正确的信仰那就是好事。西北要想平稳发展,就要尊重少数民族的文化,并且使之发扬下去,只有这样少数民族才能接受执政党。”

“张书记,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米拉说话的时候手上就没注意,直接把他的头按在了胸口。

“说吧。”

“我觉得现在的学校教育对安族人的文化传播得不够,只是教一些语言和文字,对于安族的历史讲得很少,现在的一些孩子已经不会说母语了。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啊!”

“原来您都知道了……”米拉把张鹏飞的头稍微抬了抬,心有些虚。

“米拉,我有信心把西北治理好,也希望让安族人繁华下去,可惜那些反对者不给我时间啊!看似他们打着本民族的幌子,其实很多人都别有用心,他们是被外国势力利用了,如果他们真的是为了安族人,制造混乱时干嘛也伤害安族人?”

米拉没有接话,在那一瞬间有些失神。

“呵呵,不管怎么说,我都相信西北会越来越好的!”张鹏飞站了起来,拍了拍米拉的手背说:“早点休息吧。”

米拉站在原地点头,直到张鹏飞离开也没有动地方。

张鹏飞寂寞地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忽然手机有一条短信进来。张鹏飞赶紧拿过来手机,打开一瞧,是冷雁寒发来的:

这是一个愉快的夜晚,谢谢你,我很想你。

张鹏飞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发过去四个字:开心就好。

……………………………………………………………………………………

吾艾肖贝和司马阿木参加了一下午的活动,晚饭过后张泉就来到了吾艾肖贝的房间,这是计划之外的私人会面。

吾艾肖贝把张泉请进来,客气地说道:“张书记,我应该去拜访您的!”

“呵呵,我是东道主,也应该过来看看你嘛!”张泉就像看到了多年未见到的老朋友,十分的亲热。

吾艾肖贝请他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张泉先谈了谈白天活动的事,又问了一些生活上照顾周到不周到的话,十分的体贴。

“张书记,我很高兴能参加这次论坛,如果西北和西海省两省联手,对我们双方都有利处!”

“呵呵,我们两省是近邻,以后应该多走动走动啊!吾艾省长在西北多年,更是安族人的代表,你有这样的能力!”

“多谢张书记的夸奖,今后的工作还希望您的多多支持。”

“呵呵,那当然啊,我很喜欢结交朋友,尤其是你这样的朋友!”张泉对着吾艾肖贝微笑,“不过,上次的事件我还是要向你道歉啊,这事全是我的错。”

“张书记,过去的事就算了,这只是一件小事,不会影响我们两省今后的发展,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张泉听明白了吾艾肖贝的暗示,伸出手来说:“那我们今后……就算是共同发展了?”

“那当然,张书记可是党的领导人,今后我还需要您的提携啊!谁不知道张书记前途无量,呵呵……”吾艾肖贝赶紧拍马屁。

“过奖了,以后的事可不好说,我们还是着眼于现在吧!吾艾省长和司马省长都是老实人,我非常喜欢!”

“能和张书记成为朋友是我的荣幸!”

“那个……你这次过来,张鹏飞同志没捎什么话过来?”张泉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

“啊……”吾艾肖贝笑道:“瞧我这记性,他让我给带好,对这次的交流很支持!”

“他支持就好啊!”张泉笑得意味深长。

吾艾肖贝喝了口茶,淡淡地说道:“鹏飞同志主抓党务,对政府这边的事他是不怎么管的,一般的事我都能做主,他对我们本地干部也很尊重。”

张泉的表情更高兴了,他明白吾艾肖贝的他意思。他是说张鹏飞还没有完全掌握西北的政局,而他自己在当地的威望还有很高,这就方便了他们今后的合作。一但张鹏飞完全掌握了西北的局势,那么吾艾肖贝在张泉的眼中也就不值钱了。

“鹏飞同志进入西北之后,好像没什么太大的举动,是不是?”张泉面露讥讽之意。

吾艾肖贝撇嘴道:“虽然说现在喊的口号是发展与稳定,但是稳定更重要啊,西北可不像其它省份,乱搞不得!”他的语气很重,显示出了对张鹏飞的不服。

张泉听出了吾艾肖贝语气中轻蔑,这更加重了他与之结盟的心思。一念即此,便说道:“吾艾省长,以你的年纪今后才真正前途无量呢!我看进京也不是不可能的嘛!”

吾艾肖贝拱手道:“那就需要张书记的支持了!”

“大家都是朋友了,今后就坐在同一条船上,这话好说啊!”张泉放声大笑。

吾艾肖贝也笑起来,这次西海之行收获太大了。也许他并不看重张泉本身,但是张泉背后的那几位却不得不让人重视,如果真能和那几位扯上关系,吾艾肖贝相信自己的前途会更好。

送走了张泉,漂亮的女服务员进来收拾了一下屋子,害得吾艾肖贝不禁想到了家中的娇情。他并不知道,此时的乌云还没有回家。张泉离开后没多久,司马阿木就敲门走了进来,一脸神秘的模样,说道:“来过了?”

“嗯,刚走。”吾艾肖贝点点头。

“省长,他……”司马阿木有些激动,一下子有些语无伦次。

“你啊……激动什么!”吾艾肖贝苦笑道:“我和他就是闲聊了一下。”

“闲聊?”

“嗯,聊了该聊的事……”吾艾肖贝说道。

司马阿木兴奋地问道:“那他……”

“我们今后就是朋友了!”

“太好了!”司马阿木搓着双手,“省长,这真是意外之喜啊!”

“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吾艾肖贝说道:“如果张泉看不到我们的实力,他……”说着摇摇头。

“我明白,那就看下一步张鹏飞的棋要怎么走了!”

“嗯,你终于开窍了。我相信我们今后的路子会宽一些,而他面临的压力会越来越大!”

“那就看看他要怎么改革吧!”

“好了,今天不早了,明天还有活动,你回去休息吧。”

“嗯。”司马阿木兴奋地离开了。

吾艾肖贝伸了个懒腰,拿出手机打给了家里,想和乌云聊几句。然而家里没有人接电话,他又拨打乌云的手机,却发现关机了。吾艾肖贝的心“突突”地跳出来,嘴里很不是滋味,眼前浮现出每次床弟之事后乌云的不满足,身体不由得颤抖了。

好半天之后,吾艾肖贝努力让自己振静,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心想时间这么晚乌云应该是睡着了,所以才没听到电话的响声。而手机肯定是没电了。这么一想,他的心情才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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