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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王云杉的脸都是红的,看上去虚弱无力,脚步轻浮。众人都以为她的酒劲儿还没过,哪能猜到是被张大书记挑拨的。张鹏飞看见她的样子就蠢蠢欲动,这还没怎么样呢,她的身体就软成了这样,这要是晚上在一起折腾半天,她会变成什么样?
王云杉这次没有和张鹏飞同坐一辆车,一是为了避嫌,二来也是担心张鹏飞再折磨自己,她可害怕出丑。她原本认为自己是一个冷淡的女人,可是一经被张鹏飞开发之后,一想到他那方面的感觉就很强烈,双腿软得动不了。下午那么一小会儿的相会,就害得她换了条底裤。
车队进入哈木市区的时候,张鹏飞突然接到冷雁寒的电话。金翔已经确定了投产日期,消息一经传播,在西北引起了轰动。这是西北历史上引进最大的项目,也是争议最多的项目,就连平头百姓也在茶前饭后谈论几句。
冷雁寒说:“张书记,有件事和您说,是关于马工的。”
“马金山,他又要闹事?”张鹏飞坐直了身体。
“不是,”冷雁寒摇摇头,“他……他这次没有闹事,听说我们要投产,想到金翔上班,出任副总兼总工程师。”
“什么?”张鹏飞大惊失色,半年前,冷雁寒那么想请马金山出山他都不愿意,怎么又主动想过去了?略微一想,他就明白了,马金山肯定别有目的。
冷雁寒说:“我很希望马工能过来,有他在我们的技术能力会提升,可是……可是……”
“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如果他去了,恐怕金翔的工厂就乱了!”张鹏飞说出了冷雁寒的担心。
“嗯,”冷雁寒听张鹏飞对自己丝毫也不避讳,感动地说道:“马工是一个好人,但是对于金翔来说……”
“那你觉得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我不能回绝他,我曾经说过,无论他什么时候想来,给都他留着总工程师的位子,我……”
“由我出面吧,我和他谈谈。”张鹏飞一听就明白了冷雁寒的意思。
“可是这……”冷雁寒有些不好意思。
“你我之间就不用说这些了,还是那句话,等金翔步入正轨,你完成自己的使命后,我希望你离开。”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谢谢你。”冷雁寒的声音充满着阴郁。
听到她的声音,张鹏飞心里就是一堵,真希望这个诗情画意的女子能够开开心心的。
张鹏飞捏着电话出了会儿神,给后面车里的王云杉发去一条短信:我去办点事,你先回酒店休息,到时候等我电话。
收到。
王云杉的回复很简洁,内心却很复杂。
张鹏飞收好手机,对林辉说:“去马金山家里。”
“好的。”林辉点点头,他陪领导去过马金山家,对线路很熟悉。
彭翔回头看了眼领导,说道:“要不要钱秘书给他打个电话?万一马厂家不在家怎么办?”
“不会的,”张鹏飞看了眼时间,“他现在没地方可去,整天就闷在家里。”
彭翔点点头,不再多话了。
提到马金山,张鹏飞不禁想到了吾艾肖贝,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巧合,他今天去外地考察了,听说在和一外资企业洽谈。张鹏飞在这边参加援助项目的奠基仪式,他跑出去和别的企业研究合作,不得不令人遐想。而且对方又是一家外企,这似乎有点和张鹏飞对着干的意思。
张鹏飞又给白世杰发了条短信,告诉他自己还有别的事,就不和大部队一起去酒店了。车子直接拐向了原冶金厂的方向,张鹏飞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过来了。进入职工住宅区域,环境有所改善,但是改变得并不彻底,街边的垃圾箱还散发着恶臭。林辉把车子停在马金山家的楼下,彭翔问道:“要不要我陪您上去?”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你们在下面等我。”
“好吧。”彭翔点点头。
“别等在这里,”张鹏飞吩咐道:“你们找个地方把车停下,然后……”扭头一看,发现对面有家小吃店,指向那里说:“你们就在那等我,先吃饭吧。”
两人都明白领导不想被别人看到他的专车停在这里,都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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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来到楼上,用力敲了敲马金山的房门,担心他睡觉听不到。
“谁啊?”屋内传出马金山不耐烦的声音。
张鹏飞对他自暴自弃的样子已经习惯了,知道自从冶金厂被收购后,马金山的心情就没好过。
“是我……”张鹏飞轻声回应道。
“来了!”马金山并没听出是张鹏飞的声音,还以为是厂里的工人。
张鹏飞在外面耐心地等着,听到房间里一阵乱响,然后门才被推开。
“老马,是我。”张鹏飞看着蓬头垢面的马金山微微一笑。
“你……张书记!”马金山吓了一跳,吃惊道:“您……您怎么来了?”
“我就不能来吗?”
“不……不是的,那……您快请进。”马金山把张鹏飞让了进来。
张鹏飞刚进门,凭着敏锐的感觉发现房间里有些不对头。客厅的茶几、沙发很干净,收拾得很整齐,可是电视柜上却布满了一层灰尘,而一旁餐桌上还摆着垃圾,几只凤爪上还有两只苍蝇。他的房间里一半干净整洁,一半脏乱不堪,可见他刚才正在收拾屋子。可是以马金山的个性,他怎么会想起收拾屋子?
他四下打量着,用力抽了两下鼻子,忽然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这种味道似香水可又不是香水,应该是女人身上的。马金山的屋里怎么会有女人?他的目光盯在了卧室,发现门是虚掩着的,这大热天的,外面有风,如果卧室的门一开,正好南北通透,他为何要把门关上呢?
想到这里,张鹏飞决定一试,笑道:“老马啊,屋里不闷啊,你也不开窗!”
“呃……窗开着呢,呵呵……这屋就这样,风小。”马金山讪讪地说道,并没有起身把卧室门拉开。
张鹏飞心中有底了,暗想卧室里果然有门道,难道他交女朋友了?想到这里,不禁替宋亚男不值,如果真是这样,可见马金山根本就没喜欢过宋亚男。
“张书记,”马金山找了个干净杯子给张鹏飞倒了杯水,“您……您有事打个电话就好了,怎么能麻烦您……”
“好久没看你了,顺路过来看看,看起来状态还行?”张鹏飞笑眯眯地说道,说话的时候目光仍然在房间里打量着,真想拉开卧室的门瞧瞧。
马金山不明张书记来的用意,显得十分紧张,犹豫道:“还……还行吧。”
张鹏飞点点头,便不再说话,端起水杯喝水,看样子在思考。马金山见领导不说话,神色更加紧张了,目光不住地看向卧室的方向。
他的这一切没能逃过张鹏飞的眼睛,问道:“老马,你有事吧?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没什么……”马金山搓着双手,寻思着转移话题,半天憋出来一句话:“金翔月底就投产了,您知道吧?”
张鹏飞听他语气不善,笑道:“我知道,你不高兴?”
“我……”马金山长叹一声,说道:“我不是不高兴,只是……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现在就投产了,明显是欲盖弥彰!”
“哦?”
马金山接着说道:“当初答应的很多事情都没办好,据我了解生产线也没有准备好,怎么就这么急着投产?”
张鹏飞说:“那些问题不都解决了吗?你们的职工现在不是很满意吗?”
“司马阿木怎么解决的,您还不知道?”马金山感觉自己的语气太冲,连忙又缓和下来:“这些都可以不提,我……我想知道您对金翔投产的看法。”
张鹏飞明白他的用意,笑道:“你是想问我金翔的事还管不管了吧?”
马金山脸色一红,摇头道:“我不敢……”
“你不敢?还有你马金山不敢干的事?”张鹏飞拍了拍桌子:“老马啊,你对我很有怨言,感觉我和其它当官的没什么区别,是不是?”
“我……我……”马金山吱唔着不知道怎么回答,吓得浑身发抖。张鹏飞的问话正是他心里所想,他不想说慌,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从来没有怪你,”张鹏飞微微一笑,“你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但有的时候还要以大局为众。你眼里只有一个金翔,而我眼里是整个西北,你能明白这样的差距吗?”
马金山默默点头,似懂非懂。
张鹏飞接着说道:“金翔的事要等,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我的想法问题要处理,但是更不能伤了冶金厂和金翔。你的想法是正义的,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按你那意思,完全把金翔赶出去,那么这几年投入的钱怎么办?这个烂摊子你能支起来吗?”
马金山羞愧地低下头,他不得不承认张书记说到了点子上。金翔存在的问题是好调查,但是调查之后呢?宠大的金翔该怎么办?它可是号称西北最大的项目,握有冶金厂全部的资源,一但垮台,这个企业还怎么搞?
“张书记,我……是我太极端了,可是我担心问题再这么拖下去……”
“我知道你会这么想,”张鹏飞打断他的话,“我和你说过,也让小钱和你讲过,这个事肯定会解决的!”
马金山点点头,说:“我……我知道了。我……我想去上班!”
“去哪儿上班?”张鹏飞明知故问,知道他还是不死心。
“金翔,冷雁寒一直想请我去当总工程师,我……我同意了!”马金山言不由衷地说道,也怕张鹏飞反对,抬出了冷雁寒。
“就你这个形象能当总工程师?”张鹏飞指着他笑,“瞧你……头也不洗,胡子也不刮,满口大黄牙,工人和你说话都要躲着,还总工程师?我看你当丐帮帮主差不多。”
“哧……”房间里传出一个古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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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张鹏飞皱了下眉头,心知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房间内的女人被自己的话逗笑了,故意问道:“什么声音?”
“风……风声吧……”马金山满脸尴尬,偷偷扫了眼卧室,赶紧转移话题道:“我……我是真心要去工作的。”
张鹏飞摇摇头,他现在对马金山也有点失望,不能说他是错的,从他的角度来说,这可是一个好人!
“张书记,我……”
张鹏飞说:“你不能去,当初金翔建设的时候,大家都想让你去,你不去,现在……我不放心让你去!”
“为……为什么?”马金山有些蔫巴了。
“你知道为什么。”
“可是我……我真的要去,我是冶金厂的厂长,我……”马金山是倔脾气,较起真来,谁也不放在眼里。
“马金山,你怎么还不讲理了!”张鹏飞对待这种人有经验,又大力拍了两下桌子,“你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手里有点技术地球就要围着你转了?你现在不是冶金厂的厂长了,金翔也不是冶金厂,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你是党员,怎么连这么点规矩都不懂?难道你除了胡搅蛮缠就不会干别的了?”
马金山被张鹏飞说得脸红了,还真没有人这么说过他。刚才还趾高气扬,现在就有些气短。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省委书记,而且张鹏飞说的话不是没有理,马金山也感觉自己在惹麻烦,确实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张鹏飞缓和了一下语气,说:“你的档案还在组织上挂着呢,我会安排你的位置,肯定能让你发挥作用的!”
马金山低着头,喃喃道:“我……我只能服从组织的安排了……”
“除非你离开组织,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马金山是个本分的人,自然不愿意离开组织。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之前把他当回事的员工也不听他的了,让他很沮丧。原来司马阿木接手后,通过种种手段让之前闹事的员工得到了一些补偿款,那些人就不愿意再闹事了。当马金山去找他们时,他们还反过来怪马金山多事,要不是他这么搞,早就得到钱了!
大部分的人心是自私的!
马金山没想着让大家把自己当成英雄,整天念着自己的好,可是没想到之前的部下却反过来怪自己,这是他无法接受的。他是一个正义的人,可是在现今社会下,正义的人多半是不讨好的。后来宋亚男又自杀了,更让他失去了信心,他也有些动摇了,主动要求去金翔上班,只是他最后的坚持。其实他心里也在问自己,再这么搞还有什么意思?金翔只要投产,所有人都皆大欢喜,员工还会得到更多的补偿,那些荒废的矿山会继续采矿,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折腾呢?
张鹏飞的“冷言恶语”,反而更让他清楚了,他不得不承认,领导说得是对的。张鹏飞不是坏人,自己也不是坏人,可是自己选择做的事明显与现实不相符。既然张鹏飞说金翔的事早晚都会管到底,自己还要争什么?
“张书记,难道我……我一直都是错的吗?”马金山的眼中闪动着泪光。
张鹏飞叹息一声,说道:“你没有错,只是过于偏激,总瞄着社会上不好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想想好的、积极的一面?当然,我说这话,并不是说坏事不存在,而是我们本身要积极一些。”
马金山默然点头,说道:“您说得对……”
“老马,你告诉我,你和宋亚男……”
马金山的脸红了,摇头道:“我一直都把她当成朋友,但不是那种,我……我从来没有和她……”
“我懂了,”张鹏飞笑了,“那你为什么不找一个女人?”
“我……我……”马金山的脸更红了。
“你有心上人?”
马金山躲闪着目光,最终点了点头。
张鹏飞看了眼卧室的方向,笑道:“我认识吗?”
马金山摇摇头,又不好意思地笑道:“没用的,不行的,她已经结婚了……”
“哎!”张鹏飞叹息一声,起身道:“我刚才说了那么多,只是想让你振作起来,你能明白吗?”
“张书记,我懂了,您放心,我……我不会再主动找金翔的麻烦了!投产……投产也好,如果能解决所有问题!”
张鹏飞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组织上会考虑好你的位子,等吧。”
“嗯……”马金山一脸的漠然。
张鹏飞离开的时候又看了眼卧室的方向,并没有多说什么。马金山关上房门,靠在门板上松了一口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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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门一开,走出一位高挑的少妇,少妇媚眼一笑,走到马金山跟前说:“他很关心你,是不是?”
“张书记不是坏人,就是……就是没像传说中那么硬气!”马金山摇摇头。
“老马……”女人伸手拍在他胸口,“你的心上人是谁?”
“我……”马金山摇摇头,推开她的手说:“乌云,你不要这样,你已经结婚了。”
“是啊,我是结婚了!”乌云咬着牙,神情冷艳地说:“老马,你的心上人就是我,对不对?”
“不是……”马金山摇摇头,“天快黑了,你还是回家吧。”
“他今天不在家,出差了。”
“那你更应该回去,我……”马金山紧张起来。
“你怕什么?”
“我不怕,我是替你着想!”马金山不敢直视乌云的眼睛。“我不用你替我着想……”乌云突然扑了上来,双手环在他的腰上说:“老马,我今天晚上不走了,好不好?”
“不要……”马金山感受着她波涛汹涌的身子,一动不敢动,他是个成年男人,多年没有女人相伴,又如何抵抗得了乌云这样的**?
“老马,你很喜欢我,为什么就不能把我留下?我结婚了……也可以成你的人……”乌云说着,抬起双手抚摸着他的胸口,然后脸贴过来,红唇吻在了他的嘴上,顺着他的脸颊不停地吻着。
“不要,不许……”马金山的抵抗就快要崩溃了,他仍然一动也不动,心里的防线正在瓦解。
“金山,我对你的情……永远不变,这辈子就爱你一个,你应该懂的……”乌云说着,红唇吻在了他的嘴上。
“唔……”马金山说不出话了,但是他的手已经没有任何指引地抚摸到了她的腰,滑到了丰挺柔滑的臀部。
“啊……”乌云娇嗔一声,“对……就这样抱着我,用力……你行的,你可以的……”说完,再次吻上他的嘴,一条柔软的香舌,滑进他的口腔,与之缠绵嬉戏。
马金山沸腾了,忘我地吻着她,双手在她的臀部抚摸、揉搓,男性的生理被唤醒了……
“老马,再摸我……用力,快……”乌云失去了自控,缩在他怀中扭动着身体,感觉到他下面有个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腿根,伸手就握住了。
在那一瞬间马金山打了个机灵,猛地抬头看向乌云,用力把她推开,拉着裤子说:“不能这样!”
“老马!”乌云险些摔倒在地上,“你……你难道不想吗?”
“走……你给我走!”马金山突然指着她大骂,“贱女人,你已经嫁了别人,不要再找我了!滚……你给我滚!”
“你……你……”乌云呆呆地盯着马金山,捂着脸跑了出去。
“啊……”马金山扑在门边又骂又喊,痛苦得仿佛要撕碎了自己的身体。
跑出去的乌云突然停下了,明白过来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无非想让自己离开。她擦干净脸,走回到门口说道:“你心里有我的,我还会再来的!”说完才离开。
“他妈的,他妈的……都他妈的!”马金山跪在了地上,痛哭起来,也不知道他在骂谁。
乌云跑到了楼下,整理了一下着装,又擦了擦脸,四外看看没有熟人,这才缓步走了出去。
“果然是她!”
就在对面的小吃部里,张鹏飞站在窗前看着乌云的身影点点头。其实他早就猜到那个女人可能是乌云,因为她身上的味道同米拉差不多,那是他们西北特有的一种香料。
看着风姿迷人的乌云,张鹏飞想到了自己的王云杉,心里一阵惋惜,也不知道是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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