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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张鹏飞手的正是陈雅,几人缓缓走回病房,正碰到给刘老做完检查的白伟宏院士走出来。
“伟宏,情况怎么样?”陈新刚先开口问道,白伟宏不但是院士,同时也是一位将军,算起来还是陈新刚的部下。
“首长!”白伟宏警了个军礼,然后摇头道:“越来越微弱,不过他的神经系统跳动得特别强,我想老人家在积蓄力量吧!”
“积蓄力量?”几人愣住了。
“老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远海不解地问道。
“哎,我想你们慢慢会明白的!”白伟宏摇头而去。
“这个老白,猜迷呢!”刘远海不满地说道。
“大伯,我懂了……”张鹏飞突然开口:“我想白院士说的没错,爷爷在积蓄力量。”
“鹏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远海的目光又扫向他。
刘远山和陈新刚点点头,他们也都想明白了。
张鹏飞说:“雄鹰能预知死亡,它在死前的最后一刻还要冲上云宵、翱翔蓝天,它的最终归宿应是蓝天,那里有它的梦想,荣耀与骄傲。我想爷爷也是一样,他还在积蓄……最后一次的力量!”
“难道真的就……”刘远海咬着牙,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他也是一位老人,已经明白了张鹏飞的意思。
“看来爷爷有话和我们说啊,所以他在积蓄力量,等着吧,他一定还会醒来的,只不过……”张鹏飞没有说下去。
大家摇头,他们都明白老爷子的下一次醒来,或许就是要道别了。陈新刚看了眼围在病房外的人群,转身对刘远山说:“远山,我回军内准备一下,有些事可以提前搞了……”
“对!”刘远海也寻思过味来,点头道:“我也去宣传部走一趟!”
刘远山怔怔点头,轻声道:“我在这守着,你们去吧。”
张鹏飞没说话,他明白这些人要去做什么,虽然爷爷要走了,但是在政治上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做,这时候必须要争一争。治丧委员会的规模,军内的各类记念活动,乃至讣告、悼文的措辞,这些都是体现一位老人政治地位的手段。刘老逝世后的高层举动,可以充分显示出今后刘家的政治地位,更能看出高层对刘家的态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这种时刻,刘家人是在打着刘老的名子所做出的最后一争!度过了这个坎儿,今后刘系才将正式脱离刘老的统领。
陈新刚和刘远海离开了,刘远山身体不支,被送到休息室了。一家人都围在张鹏飞身边,目光都有些严肃和紧张。张鹏飞突然感觉脚有些沉,对身边人点点头,说道:“都休息一下吧。”
大家这才缓缓散开,不知不觉中,张鹏飞已经成为了刘家的家主。张鹏飞同直系亲属们在一起把那些来看望的老首们送走,病房外渐渐恢复了平静。大家围坐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目光仍然不自觉地落在张鹏飞的身上。
“爸爸,”涵涵看向张鹏飞:“我想进去陪太爷爷,可以吗?”
“嗯,”张鹏飞琢磨了一下,点头道:“那你就去吧,太爷爷应该能听到你说话。哦,对了,把弟弟妹妹们也带进去吧,别太吵了。”
“好的。”涵涵走到一边,招呼着其它孩子们走进了病房。这些孩子只有刘娇的还小,其它的都不算小了。特别是刘文和刘武的儿子东东和北北,看上去很有些英武之气。
张鹏飞左右一看,突然发现少了人,问道:“娇娇和大姐他们呢?”
“老何带她们去准备一些东西……”刘文回答。
张鹏飞点点头,虽然刘老的丧失由国家来办,但是刘家自己确实也要有一些准备。“老大,你们去休息一下吧。”张鹏飞发现刘文这两天有些苍老,精神很差。
刘文摇摇头,双手摩挲着脸说:“让我陪陪你。”
刘武叹息一声,郁闷道:“真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张鹏飞没说话,此时此刻能够明白他们的心情,如果爷爷一天不走,他们这些人就不会长大,过去凡事都会想到爷爷,好像只要有爷爷在天塌了都没事。
“你们以后都小心点,性格能收就收。”刘抗越在一旁提醒道。
张鹏飞摆摆手,微笑道:“那到不至于,爷爷走了,刘家没倒,如果我们自己看轻自己,那么别人呢?”
“嗯,也对,还是你想的周到。”刘抗越点点头,大手落在张鹏飞肩上:“论政治,未来的路我们都听你的!”
张鹏飞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现在可不是矫情的时候。更何况除了他还有谁能挑起这份重担呢?刘远山马上就退了,虽然刘系还会有人顶上来,但那意义不同,任何一个政治派系,当一位领袖陨落时其直系人马都会出现真空期,如何度过非常关键。
“鹏飞啊,”岳母王丽雅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问了出来:“今年换届你……怎么样?”
张鹏飞淡然道:“还要看高层的态度。”
“那你就不争一争?”
“妈,我心里有数。”张鹏飞摆摆手。
王丽雅点点头,还想说什么,却听陈雅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王丽雅老脸一红,尴尬道:“你这孩子,我就是问问……”
“没事,”张鹏飞拉住陈雅的手。
手机响了,张鹏飞掏出来一看是吾艾肖贝,这些天老部下、老朋友们的慰问电话不少,看来吾艾肖贝也终究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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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艾肖贝在电话里表达了一些关心之意,同时表示让张鹏飞不要急着回来,等老首长恢复以后再说,西北的工作还有他撑着。
挂上电话,吾艾肖贝看向面前的司马阿木说:“看来……这次是有准了。”
“真……真要不行了?”司马阿木惊讶地问道。
“你也不想想他多大岁数了!”吾艾肖贝脸色沉重地说道:“在他们这代人里面,他是最老的一位了,一个时代的终结啊!”
司马阿木怔怔地盯着吾艾肖贝,从他脸上看不出高兴。理论上来说,如果刘老逝世,这对吾艾肖贝应该是一件好事。
似乎明白他那眼神的用意,吾艾肖贝不禁有些鄙视他的思维,淡淡地说道:“刘老是一位值得尊重的老人,从张书记的身上我们就能知道,他是一位多么伟大的老人!”
司马阿木讪讪地笑,他的心xiong就不像吾艾肖贝那么宽广了,同时还有些复杂。他正准备抛弃吾艾肖贝同张鹏飞结盟,可张鹏飞最大的靠山就要离开了,这对他的打击也挺大的。
“司马啊,这些日子张书记不在,我们都盯着点,不要出什么问题。”
“嗯,我明白。”
“省委那边我再和阿布、老白说一说,算了……我看还是开个会吧,把最近的工作先安排一下,保证张书记不在的这些日子稳定发展!”
司马阿木点点头,心想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不是也等着这次机会吗?其实他还真错怪吾艾肖贝了,在这种时刻谁也不会去做其它的事情,那太小心眼了。吾艾肖贝确实是从工作出发,西北不像其它地方,稳定要求很高,如果张鹏飞不在期间出现问题,他这个省长是要担责任的。
“省长,”司马阿木琢磨了半天,讪讪地问道:“您说如果刘老真的走了,那么换届……”
“这事确实不好说,高层的事可不是你我能想明白的!”
“呵呵,那咱们可有机会了!”司马阿木笑得有些猥琐,他已经想明白了,现在张鹏飞的靠山已经倒了,自己同他的结盟也要好好思量了。更何况吾艾肖贝从京城回来后给人的感觉就像变了一个人,似乎心气更稳了,这说明他一定得到了某些好处。司马阿木不傻,他相信等张鹏飞再回到西北的时候,肯定不敢像之前那么嚣张了,那么如果自己和他结盟,万一得罪了吾艾肖贝,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也许吾艾肖贝对张鹏飞没办法,可要是对付自己……司马阿木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听到司马阿木在试探自己,吾艾肖贝笑了笑,说道:“工作为主……”
司马阿木点点头,他发现最近有些看不透省长,他对自己不像过去那么直接,难道真的发现了什么?想到这里,司马阿木说:“我打算继续在招商工作方面努努力,争取再上一个大项目!”
吾艾肖贝心中冷笑,想通了吗?可是已经晚了!他点点头,假装不明白,说:“非常好,张书记在本土企业方面很努力,已经收到了成效,我们也不能落在后面啊!”
“省长,您放心吧!”司马阿木赶紧表忠心:“我肯定听您的指挥!”
“呵呵……”吾艾肖贝只是笑了笑。
司马阿木看到他的笑容,后背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起身道:“您忙,您忙,我先回去了。”
“嗯。”吾艾肖贝看着他那猥琐的背影,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你他妈的什么东西!”待司马阿木把门关上以后,吾艾肖贝出了口恶气,这段时间他对司马阿木太失望了,司马阿木暗中做的那些事真的把他气坏了。
吾艾肖贝美美地品了一杯茶,心想这就是所谓的风水转流转吧?张鹏飞怎么也想不通,他此刻面临的危机远远不止这么简单!
司马阿木回到办公室之后面壁沉思,他现在很矛盾,如果再不看出省长对他态度的转变,那就是傻子了。他有点烦恼,如果知道张鹏飞会在这个时候出问题,他说什么前段时间也不会向他示好。现在可好,骑虎难下,反而给人摇摆不定不值得信认的印象。官场中最怕的就是他现在这种处境,没有一个可以依靠住的根!
现在回想,他真的后悔死了,可是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能一点点让自己在省长心中的印象改变过来。他又想到钟思缘的那个大项目,那可是他翻身的最好机会!
正在想着呢,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把他吓了一跳。
“谁啊,忙着呢!”司马阿木没好气地喊道,抬手擦了擦汗,竟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难道这就是心虚的表现。
门外没有声音,有人直接推门进来了。司马阿木更来火了,骂道:“聋子啊,我说话没听到?”
“干嘛呀……”门口传来一个柔弱的充满着委屈的声音。
“呃……”司马阿木抬头看到了一位满脸委屈的少女,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说:“是米乐啊,我不知道是你。”
“您……您不高兴,那我走了……”米乐说完板着脸就要离开。
“等一下!”司马阿木把她叫住:“丫头,我不是针对你,过来陪陪我吧。”
“真的让我陪?”米乐脸上有了笑意。
“过来……”司马阿木指了指自己的身边。
米乐乖巧地走过来,靠在他怀里说:“干爹,您到底怎么啦?”
“张书记的爷爷生病了,你不知道吗?”
“哦,张书记的爷爷是不是就是刘xx……”
“是啊……”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傻丫头,这些你就不懂了!”司马阿木摇摇头,她又怎么能明白自己的处境!“对了,你那个姐姐不是说快回来了吗,怎么还没消息?”
“又是我姐姐!”米乐仿佛吃醋了似的,“您是不是真看上她了?”米乐撅起小嘴,还有意挺了挺自己饱满的**,但是同钟思缘那种**相比还是差了一个罩杯。
“你胡说什么啊,我是为了工作!”司马阿木抬臂将她搂得更紧了,感受着她身体的柔性,心情渐渐好转过来。
“好吧,那我再给她打电话问一问……”米乐白了他一眼。
“对对,你现在就打……”司马阿木急切地说道:“就说我找她有急事……”
“哎!”米乐叹息一声,不情愿地掏出电话,这部最新的智能手机,还是干爹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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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过去了,刘老还是没有醒来,但是也没有离去的意思。张鹏飞用热毛巾再一次替他擦了擦脸,心情异常沉重。
“爸爸,晚上我想陪太爷爷一起睡……”涵涵说道。
张鹏飞听到儿子这么说,感觉很欣慰,微笑道:“也好,你能陪他的日子不多了……”
“爸爸……”涵涵看到周围没有外人,又小声叫了一句。
“什么?”
“你说太爷爷想不想见弟弟妹妹们?”
“啊……”张鹏飞惊讶地看着儿子,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长成大孩子了。他摇摇头,说道:“涵涵,有些事没那么简单。”
“我觉得太爷爷想见……”
“也许吧……”张鹏飞放下毛巾,拉着儿子坐下,问道:“爸爸问你件事,你会不会觉得弟弟和妹妹是你的累赘?”
涵涵摇摇头,微笑道:“听到别人叫我哥哥也挺好的。”
“呵呵……”张鹏飞摸了摸儿子的头,心里极为满意。
“爸爸,可以让大姨带着妞妞妹妹过来……”涵涵给爸爸出招。
“再说吧。”张鹏飞不是不想让她们过来,可是人多眼杂,必竟不方便。突然间,他想到了一个人,要不要和那个女人说一下呢?
正琢磨着呢,手机震动起来。张鹏飞掏出一看,不禁苦笑,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吗?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张鹏飞对着电话说道。
“是……是真的吗?”冉茹的声音有些颤抖。
“算是吧……”
“已经……不行了?”
“昏迷呢。”
“我想去看看!”
“不行!”张鹏飞断然拒绝。
“鹏飞,求你了……”
“等爷爷醒来的吧,好吗?”张鹏飞能理解冉茹的心情,不管怎么说,躺在床上的老人可是她的父亲!
“鹏飞,真没想到这一年妈妈走了,连他也……”
“别太伤心,爷爷很好。”张鹏飞哽咽着说道。
“鹏飞,不见他见你行吗?”
“这……等我消息吧。”
“嗯。”
张鹏飞放下电话,心情越发难受了。陈雅从外面走进来,柔声道:“你们出来吃饭。”
“走吧。”张鹏飞拉着涵涵走出来,特护马上进来了。刘老的身边24小时不空人,时刻都有人盯着。
独楼里有一间大餐厅,刘家人都坐在里面,可是谁也没有胃口,目光都看向正走进来的张鹏飞。刘远山等人都出去办事了,在现有的刘家人当中,张鹏飞无疑是众人的主心骨。
“都吃吧,我们还需要做很多事,身体跨了可不行!不管爷爷今后在不在,我们的路还要继续走!”
“是啊,鹏飞说得对。”大姐夫何泽华附和道,他是晚间才回来的。
张鹏飞对他点点头,并没有过多的交流,这种时候自家人是不需要沟通什么的。他的目光到是落在了大姑和大姐的身上,由于大姑、大姐过去经常在外经商,刘家人里面,张鹏飞同她们接触的最少,大姑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看上去精神不错,是一个和蔼的老太太。对于她们,张鹏飞心存感激,如果不是大姑,当年的张丽也不会进入商界,梅子婷和刘梦婷也不会拥有现在的身家。现在刘家的生意全都交给这两个女人负责,可见大姑很信任张鹏飞以及他的身边人。
“大姑……”张鹏飞叫了一嘴,“这次就留下吧。”大姑父早年就去世了,这些年大姑一直独身在国外生活。
“嗯,我和小影说好了,以后就跟着她过了。”老太太点点头,一脸的慈祥。
“是啊,我就盼着家里能有一位老人!”何泽华说道。
张鹏飞微微一笑,看向何泽华夫妇说道:“让一个亿万富婆回家当全职太太,姐夫啊,你可真幸福!”
“呵呵,是啊!”何泽华扭头看向爱妻,眼里充满了柔情。
刘文和刘武相互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他们兄弟俩都不太喜欢何泽华,到不是说关系不好,就是没有共同语言。特别刘武,过去总和张鹏飞说跟老何没话说,那人太假!张鹏飞到是劝了几句,何泽华天生就是这种性格,喜怒不外露,给人感觉不够豪爽,但是他对刘影是真的不错。
“吃吧。”陈雅推了推张鹏飞的餐具。
“嫂子对我哥也好……”刘娇温柔地说道。
张鹏飞对她笑了笑,这位异母同父的妹妹和她最亲了。他表面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但是心里很难受。自从老爷子再次昏迷后,周围就传出了很多消息。现在的刘家必竟是华夏政坛的第一家族,就像刘远山之前说的那样,盛极而衰,有时候过于强大也不是什么好事,不知道有多少人盼望着你出点什么事。
每个人都清楚,不管高层和一号对刘家是什么态度,刘老离去之后,刘系的力量都会被削弱甚至消灭。其实就对张鹏飞自身而言,他也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华夏政治的派系力量肯定会在历史舞台中消失,那些政治家族也不会像过去那般了,对党和国家而言,这并非是坏事。
只是在刘系面临更新换代的时刻,他不能后退,如果这时候后退,那么将代表他自己的失败。在这个敏感时期,他更要稳定军心,要么别说外敌,内部就要乱了。
想到这里,张鹏飞大口吃起来。众人愣了一下,随后心里酸酸的,他们都明白张鹏飞在给他们竖立榜样。
一家人食不知其味,但还是对付着吃了一些。外面的天已经很黑了,雨停了,天还有些阴,看不到月亮和星星。总院内的景观灯闪闪发亮,陈雅依偎在张鹏飞身边看着窗外。
外面有汽车驶来,刘远山和刘远海都回来了。张鹏飞没有赶过去迎接,此时的他只想静静地站在爷爷的床前。
张丽和大姑在轻轻地揉捏着老爷子的手,想让他感受到知觉。突然,张丽愣住了,捏着老爷子的手叫了一声。
“怎么了?”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老爷子的手好像动了……”张丽说道。
“没有啊……”大姑捏着刘老的另一只手。
“肯定是动了!”张丽说道。
众人都把目光盯在刘老的手上,这时候陈雅却看到老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
“鹏飞,爷爷醒了!”陈雅那永远都是波澜不惊的脸闪现出激动的神色。
1496守卫南海
老爷子真的醒来了,他那茫然的眼睛望着周围,眼前都是黑压压的人头。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大家散开!”身后传来刘远海的声音。
大家不自觉地向后退了退,刘远海和刘远山走到前面。老爷子的眼睛渐渐恢复了些神彩,目光却绕过两个儿子落在了张鹏飞身上。张鹏飞赶紧上前,心里无比地痛苦,眼角都湿了。
或许是昏迷的时间太久了,老爷子需要时间来适应光线和身边人。他并没有急着说话,看到张鹏飞走到面前,嘴角似乎动了一下,然后目光又分别看向其它人,待他把所有人都看清的时候,渐渐收回了目光,嘴唇蠕动着,手臂也动了动。张鹏飞赶紧握住他的手,想说什么,可是却什么也说不出,嗓子眼好像被东西堵住了似的。
“都在……”老爷子的嘴角抽动了两下,似乎是在笑:“好……好……好……”又接连说了三个好字。
“爷爷,您感觉怎么样?”张鹏飞终于问出话来了。
“很好……”老爷子的目光定格在张鹏飞身上。
“爷爷……”张鹏飞弯下腰来,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爸……”刘远海和刘远山也俯下身来。
老爷子又不说话了,目光很慈祥,怔怔地盯了一会儿,嘴唇又动了动。
“爷爷,您想说什么?”张鹏飞把耳朵贴在他的嘴边。
“鹏飞……”老爷子低声唤道,目光充满了希望。
在那么一瞬间,张鹏飞突然明白了爷爷的意思,立即说道:“您放心……您放心,一切都交给我了!”
老爷子又笑了,他最信任的孙子终于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我放心……”刘老看向所有人,目光有些涣散了。
“爷爷!”
“爸……”
“太爷爷……”
大家都想争取这最后的时间听老爷子说话。
“扶我坐起来……”刘老仿佛没听到别人叫他,口中呢喃着。
张鹏飞等人赶紧让他背靠着坐起来,目光盯着他,不敢再出声了,担心打扰爷爷的思路,更害怕任何一丁点的声响都会加快他生命的逝去。
刘老喘息着,生命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
“有件事……替我办,”刘老看向张鹏飞,“你……你懂吗?”
张鹏飞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贴在他耳边说:“冉茹我来照顾……”
“好……”刘老的头动了动,然后看向所有人,仿佛是积压了很久似的,声音突然高亢、清晰起来:“都出去吧!”
当他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留恋和遗憾了。
“啊……”家里人都愣住了,不明白在这弥留之际老人家怎么撵他们出去?
“都出去!”刘老见大家没明白他的意思有些急了:“我要和战友们叙叙旧……”
“走吧,我们出去。”刘远山明白了老人家的心意,强忍着痛苦。
“爸……”张鹏飞不想出去。
“鹏飞,老爷子想自己走,明白吗?他坚强了一辈子,这最后一步……他还要自己走!”刘远山哽咽着喊道。
张鹏飞不再说什么,向大家挥挥手,他们向外走去,目光却是一直盯着老爷子。老爷子的目光也一直在众人身上扫过,当看到涵涵的身影时,嘴唇似乎动了一下。
涵涵犹豫了两秒钟,随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走到床前,低头轻轻地在老爷子脸上吻了一下,随后又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老爷子好像是笑了。张鹏飞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出去了。
当所有人离开病房的时候,刘远山把门关上了,靠在门旁再也控制不住失声痛哭。
几分钟之后,病房内响起“嘟嘟”的声音,张鹏飞下意识地看了眼手表,正好是午夜零时,据说老爷子的出生也是这个时间,他的生命轮回正好转了一圈……
翌日清晨,华夏国所有的媒体,电视、广播、报纸、杂志重点报导了刘老逝世的消息。央视那位著名播音员沉重而磁性的声音一遍又一遍被全国各大卫视、地方电视台转播,同时也在网络上被转载、点击。所有的报纸、杂志更是用大黑字全版报道了这一消息。就连公交、出租车、地铁,街边的某些led显示屏,也都播放了记录片,讲述刘老这一生的丰功伟绩。
刘老从出生到陨落都是一个传奇,他的逝世令华夏国陷入了举国悲痛之中,各地纷纷举行了规模不等的追悼会,特别是那些刘老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各级政府把对刘老的悼念活当成了一项政治任务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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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以韦远山为首组成了一支庞大而高规格的护送遗体的名单,上午,在警卫局的护送下,刘老的灵车缓缓离开总院,延着那条熟悉而辉煌的道路缓缓奔向革命公墓火化。
高层常委全部出席,刘老受到了近年来最隆重也是最高规格的待遇,披着黑纱,载着遗像的灵车伴随着哀乐驶过街边送行的人群,天空又下起了小雨,但是送行人群中无一人打伞,在京城的上空久久飘荡着悲伤的哀乐,人群一脸肃穆,他们都来为这位传奇的老人送行。(最新章节)不管是否有人组织,这样的场面已经很多年未曾见到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在革命公墓英烈大厅内举行了追悼大会,这是国家和人民向刘老的最后道别!刘老的遗体摆放在鲜花当中,身上覆盖着鲜红的党旗,追悼会的程序很多,韦远方率领众位常委纷纷向遗体鞠躬送别,并亲切慰问家属。当每位首长来到家属面前的时候,镜头无一不对准了同首长们握手的张鹏飞,任谁都明白他将是刘老政治上的继承人!
最后,当刘老的遗体被缓缓抬走之后,张鹏飞再也坚持不住,眼泪顺着眼角留下,他强忍着悲痛没有哭出声音,憋得浑身颤抖。陈雅紧紧握着他的手,害怕他支撑不住而倒下。所有人都明白,在这一刻张鹏飞不能倒下,他必须比过去还要坚强!在亿万人民面前,他必须挺住!如果他这时候倒下,那么人们一定会说刘老的离开也代表着刘系的衰弱,人言可畏,他们都不希望那种现象发生。
韦远方同张鹏飞握手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沉重地说:“鹏飞啊,我相信你能挺得住!”
“谢谢首长,请您放心,西北还有很多工作需要我来完成……”
“那我就放心了!”韦远方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轮到赵校长的时候,他没有过多的感情流露,只是告诉张鹏飞节哀,党和国家不会忘记刘老的卓越功勋。从赵校长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张鹏飞只是感觉他握着自己的的手特别有力。
赵校长的身后就是宁副总,表达了哀悼之情后,他竟然说了一句:“好好干吧,有时间我要去西北看看!”
“谢谢首长的支持,我在西北等着您!”张鹏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刘老的追悼会同其它人有一点不同,其它老首长们的追悼会只是在新闻上播出来,但是这一次却采取了第一时间直播的方式。为此,这一天央视特意取消所有节目,搞了一个专题,全程报导刘老火化、道别的整个过程。与此同时,各大卫视也进行了转播,全国上下停止了所有娱乐活动,国旗降了一半。不管怎么说,刘家的最后一争没有失败,种种迹象都在表明,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刘老的离去都受到了最高规格的礼遇,特别是他的悼词,其中用到了好几个伟大,从高层的态度来看,刘老的功勋同那些先去的伟人一样!
……
由于是直播,各省也同时举行了悼念大会。当韦远方发表讲话的时候,双林省委会议室内的领导干部也都站在刘老的遗像面前,表达着他们的哀悼和对刘老的敬意。张小玉站在最前方,除了政治上的需要,刘老和她之间还有着特殊的感情,望着电视上刘老的遗体,张小玉的眼睛有些湿润,耳边不禁想到了刘老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小玉啊,鹏飞那小子太混蛋,他对不起你,我们全家都对不起你!你是一个好姑娘,让你受委屈了!”
“小玉,妞妞很可爱,我很喜欢她。”
“等妞妞长大了,就让她找一个普通的男人吧,只要对她好就行了……”
张小玉的身体颤了颤,心里很不是滋味,心中暗暗地说道:“老爷子,我没有半点委屈,真的很幸福……”
……
西北,在阿布爱德江和白世杰的支持下,同样举行了记念活动。吾艾肖贝并没有拦着,同其它常委一样出席了,并且代表西北省委、省政府发表了悼词。不管怎么说,刘老都值得他尊重。虽然他是政治对手的爷爷,可是这一刻,看着电视上被党旗包裹住的躯体,吾艾肖贝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悲情。
而在西北省委常委院,李钰彤坐在家中也收看了直播,当看到张鹏飞出现在画面中的时候,她不禁也站了起来,望着张鹏飞那面无表情的脸,她心里也有些不舒服。镜头一转,她看到了躺在鲜花中的刘老,她过去上学的时候就听到过刘老的故事,此时以这种方式看到,心里也不禁沉重起来。英雄,无论何时何地都值得人尊重!
李钰彤的目光又回归到张鹏飞的身上,暗暗叹息着。长久以来,在她的心目当中,张鹏飞一直都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可是现在,看着他那无助的样子,李钰彤能想象到他的痛苦。这位曾经总是被他称作大色狼的男人,其实早就融入了她的生命,而他的一切自然也都影响着李钰彤的心情。
“哎,真可怜……”李钰彤惋惜地说道。
……
京城,梦想之旅大酒店的小礼堂内同样播放着刘老的遗体告别仪式。就在显示屏下方的正中间,摆放着刘老的遗像。贺楚涵、刘梦婷、梅子婷带着孩子们站在遗像面前鞠躬。孩子们的眼睛呆呆地盯着“太爷爷”,小鹏还抹了下眼泪。
“姐姐,我们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太爷爷了?”小鹏还小,死亡的意义对他来说还有些模糊。
“不许胡说,太爷爷在天上看着我们!”不等妞妞回答,刘梦婷的女儿菲菲先开了口。
“嗯,太爷爷在天上呢……”梅秋叶点点头,在这些孩子当中,她只比妞妞小一点。
小鹏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目光有些迷茫。
妞妞红着眼睛把三位弟弟妹妹搂在一起,喃喃道:“秋叶、菲菲、小鹏,你们也应该长大了……”
贺楚涵听到孩子们的对话,回头看了一眼,表情十分的欣慰。
“楚涵,”刘梦婷看向妞妞:“这孩子真成熟。”
“是啊,妞妞都是大孩子了,别看她没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可是真的很懂事呢……”贺楚涵点点头,是她把妞妞带过来的。刘梦婷和梅子婷接到消息就带着孩子回国了,可是又不方便出现在公众场合,无奈之下,张鹏飞就同意了她们的请求,带着孩子私下里向遗体告别,就把贺楚涵也叫了过来,让她带上妞妞,不管怎么说,这是属于一个小家庭的记念活动。
“妈妈,”小鹏指着电视对贺楚涵说:“为什么哥哥可以去看太爷爷,我们不能呢?”
贺楚涵愣住了,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抬头求助似地看向刘梦婷和梅子婷。“双婷”也互望了一眼,心里都有些发酸。
“因为涵哥哥比我们大,如果你和涵哥哥一般大,就可以去现场看太爷爷了……”最终还是妞妞替三位妈妈解了围。相比于这三位弟弟妹妹,妞妞无疑最成熟。
“哦,那我要快点长大,以后也要站在太爷爷身边……”小鹏稚嫩地说道,此时的他还不明白太爷爷将要化成一堆骨灰。
妞妞捧着他的脸摇摇头,什么也没说。这时候,贺楚涵再看向“双婷”不禁有些尴尬,之前完全是因为刘老才走到一起,现在她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刘梦婷比较了解她,主动拉着她的手说:“楚涵,别想那么多了,我们也都不小了,你说是吧?”
梅子婷也微微一笑,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她们都知道贺楚涵同张鹏飞现在的状况,到有些同情她。
贺楚涵怔怔点头,心态略微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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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国际宾馆,张鹏飞接见了他的老朋友。金淑贞、齐越华、苏伟、丁胜、吴和平都赶过来了。还有一些人要过来,被张鹏飞拒绝了,在这种时候如果自己再搞出一个小团体,传出去会让高层不满的。这一次金淑贞没有避嫌,是她主动要求过来的。张鹏飞再三考虑后同意和她见面,在这关键时刻,也应该和她见个面了。金淑贞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但是她并没有染,更显得出她的睿智和老炼。
作为张鹏飞力推的刘系二三代之间的过渡者,金淑贞现在的份量很重。虽然她不能与贺保国相提并论,但是也已经同贺静远一样受到了外界的关注,外界都在说,今年换界之后,这三位将会更进一步,金淑贞更有可能成为近年来的第一位女常委!
“鹏飞,这……真的是老爷子的意思?”刘越华的表情有些难受。
张鹏飞点点头:“没办法,尊重他的意思吧,其实爷爷说得也对,人都没了,还留着一座墓有什么用?”
齐越华感慨道:“老首长的觉悟真高啊,我辈不如也!”
原来刘老早就留下了遗言,他死后不要墓,也不要留骨灰,他想守护祖国的南海。当初刘远海兄弟自然是不同意的,对于刘家人来说,谁不希望每年老人家忌日的时候,能到国家革命公墓看看他?然而,在刘老的坚持下,他们不得不同意。现在刘老已经离去了,死人为大,更不可能违背他的遗愿。
明天,刘家人将在高层首长的陪同下,乘坐专机把刘老的骨灰撒向南海。老爷子之前说过,他未能完成的心愿,希望能够亲眼看到后辈来完成,那些个被人占领的小岛,说什么也要收回来!如果再有外敌来犯吞我疆土,他的灵魂也要凿沉小鬼子的军舰!
“首长是对的!”金淑贞点点头,“无非是一盒土,这样更能体出现他的价值,无论如何,他总是活在我们心中,又何必在意那堆土在哪儿呢?”
“是啊,大姐说得对,我现在也想通了。”张鹏飞微微一笑,“爷爷活了这么大岁数,南海是他唯一的心愿!他想守卫南海,更是在守卫祖国……守卫我们!”
金淑贞深深地看了张鹏飞一眼,微笑道:“鹏飞啊,将来,希望你能够以另外一种身份出现在南海,亲口告诉首长,你替他完成了心愿!”
众人点点头,目光中都流露出激动的情绪。他们都明白金淑贞这话的含意和份量。
张鹏飞摆摆手,并没有说什么。
“鹏飞,下一步有什么打算?”齐越华蕴含深意地问道。
张鹏飞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按照高层的意思,接下来从京城到各地,都会举行一系列的记念活动,央视的电视剧制作中心也立项准备拍摄一部电视剧。宣传部也将成立宣讲团……”
齐越华满意地点点头,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也能放心了。最近,浙东、浙南等一些地方冒出了传言,说是高层很可能要在换届之前进行干部的调整。原本江南一带就不是刘系的根基,只是在最近五年当中,渐渐以刘系为主导。无论如何,刘系的大小干部都明白,不管高层如何尊重刘老,面对着共和国最后一位老人的离开,华夏的政治版图或多或少都会出现一些变化。
见张鹏飞没多说什么,齐越华接着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大家都要节哀,一定不能让老爷子失望!可是有一些人似乎不愿意承认老爷子的地位,私下里说三道四,这也太过分了!他们想抹杀刘老的贡献,同样也是在针对你啊!刘老的功绩就摆在历史面前,谁要乱说话我们肯定不答应!”
“对,”半天没开口的苏伟点点头,“那些人不怀好意!”
“我们也不要太紧张,谁想说什么就随他们去好了,不过你们说得也对,如果太过分了,我们也不能答应!”张鹏飞点点头,虽然他不在乎这些,但是必须给大家鼓鼓劲。
“高层的记念活动,一号会不会出席?”丁盛问出了一个关键性问题。
“是的,常委都会出席的。”张鹏飞点了下头,不管高层将来会怎么做,表面上对老爷子还是够意思的。当然,之所以如此,也有各方面的压力。前两任常委都和刘家关系不错,韦远方也不得不做出这种选择。当然,老人所能发挥出的余力也就这么一次了,今后韦远方就会相对轻松一些。之前卸任的老常委们也不会再说什么了,时代必竟是变了。即使在现任的班子当中,有人对刘老的评价有不同意见,也不会主动说出来,顶多是他们的智囊,那些所谓的专家学者们提出一些反对意见。当然,鉴于刘老的伟大,这些人也不敢冒然开口。
在这敏感时刻,刘系的干部自然有些担心,所谓的秋后算账可不是空穴来风。更何况再有几个月刘远山、张耀东、解东方就会卸任常委,明年年初的就会全退,虽然有贺保国等人接班,但影响力自然不能与刘家直系相比。更何况张鹏飞又不可能这么快就顶上常委的位子,在这个时期是最容易出问题的。别说齐越华等人担心,就是在双林、南海等地的干部,他们也很担心,一但高层想取缔刘系,那么下面的干部可就遭殃了。这也就是所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吧。
因此,在这种时刻,刘系的干部也就隔外看重高层对刘老的态度,如果对刘老的逝世十分重视,那么他们也能安心一些。
想到这里,张鹏飞说道:“各位,爷爷虽然不在了,但是他留下了伟大的精神力量指引着我们前进。高层和地方的纪念活动固然是对爷爷的一种尊重,但是我们作为自己人,在宣传等纪念活动上也不要太过分,爷爷不喜欢被神化,大家都是地方大员,一定要把握好分寸,别触动了敏感区域。”
“鹏飞,你放心!”齐越华知道张鹏飞这话主要是对自己说的。
金淑贞暗自点头,不愧为刘老的孙子,眼界就是与旁人不同。
“你们再和其它人讲一讲,我就不和他们一一说明了。”张鹏飞说道。
几人点点头,现在的刘系队伍在基层着实庞大,即使有些不是一把手,但每一位都能在各地说上话。如果高层对刘老的逝世很重视,那么以刘系为首的各地自然也就更加重视,这就难免出格。张鹏飞适时地做出表态,等于是为他们划出了一道线,这也是出于对他们的保护。
吴和平在几人当中资历最浅,但是对张鹏飞的了解却不少,听到老领导这么说,心里暖暖的,他相信无论有没有刘老在,老领导都会稳步向前!
苏伟说:“鹏飞啊,话虽这么说,但是该重视的还是要重视,不能怕影响就缩手缩脚,反而让人看轻,我们也需要让那些人看看,刘老就是这样受到群众的爱戴!”
张鹏飞看了他一眼,心想通过这些年的磨砺,苏伟是越来越成熟了。他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也对,不过那是后话了,无论去世的是不是爷爷,换成任何一位老首长,我们都要表示足够的尊重,我提醒大家,是希望不要以为那是我的爷爷就过度的崇拜,免得高层不舒服。当然,我们也要警惕一些人的态度,如果有人想抹黑老爷子,那我肯定不会答应的!”
张鹏飞这话让大家都来了精神,仿佛又让人看到了那位天不怕地不怕,一身英豪之气的张鹏飞!而张鹏飞自己也同样满腔热血,虽然对爷爷的宣传不能过度,但是现在也不是韬光养晦的时候,要不然这个宠大的团体就会被人看轻了。身为刘老的接班人,他要站出来稳住这个局面!
齐越华挺了挺xiong膛,看向金淑贞说:“金书记,今后我们还要看你的呀!”
金淑贞淡然地摆摆手,指着张鹏飞说:“我还要看着鹏飞呢!”
鹏飞笑了笑,说道:“越华说得没错,大姐,你现在可是我们的首长!”
金淑贞摇摇头,说:“我的存在就是为了你们,所以你们才是我的希望!我年纪大了,想干也干不动了!”
这话到不是谦虚,他们都明白以金淑贞等人的岁数,自然也只能干一届了。
张鹏飞看了眼金淑贞,今天正好是一个机会,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有些话想和她说。想到这里,他便开口道:“大姐,我有些事想和你唠唠……”
齐越华等人会意,连忙起身告辞,他们也明白金淑贞今天顶着风险和张鹏飞私下会面,自然也是想单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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