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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下山了,夕阳的余晖把窗帘映得有些泛红,房间内一片狼藉,从客厅到卧室到处充满了男女合欢后的痕迹,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的气息,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只有浓浓的爱与欲在缓缓流淌着。

张鹏飞感受着身旁光滑**的柔软与温热,还在看着手中的紫色小裤头发呆,上面被沾染了一点鲜红的血迹。不但裤头上有,就在两人的结合处以及沙发上,都留下了斑斑印迹。

这是怎么回事,她早就是已婚少妇,怎么今天好像第一次似的?张鹏飞回忆着刚才猛烈插入时她那痛楚的叫声,并不像假的啊……

“别看了……”身盼传来娇声,熟睡中的王云杉动了动。

张鹏飞侧头看到她那疲惫的模样,心里有点歉意,颇为尴尬地说:“是不是……我太用力?”t米t花t在t线t书t库t

“你怎么像强盗!”王云杉没好气地推了推他,却又哪里推得动?这一下午实在被折腾得快要死了,感觉身子都散架了。下身更是有些酸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个变态男人搞破了。

“云杉……”张鹏飞把她拥入怀中,手掌抚摸着她的雪峰,不料她再次传出了疼痛的叫声。

双峰已经被他捏疼了,经历了下午的疯狂,王云杉现在看他的眼神有些恐惧。回想着他疯狂撕扯自己丝袜时的样子,她就一阵阵战栗,这个男人凶狠起来……太恐怖了。

“那个……”张鹏飞连忙松回手,扯过紫色小裤头,尴尬地说:“你……你来那个了,不方便?”

“你才不方便!”王云杉气得拍了下他的头,气呼呼地说:“人家……就不能是第一次吗?”

“啥?”张鹏飞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惊呆地盯着她:“你不是早就……”

“早就什么?”王云杉伸手在他的腰眼拧了一把。

“我是说……”张鹏飞没好意思说出来。

“没错,我的身子早就……”王云杉搂住张鹏飞,小手在他的身上抚摸着,喃喃道:“可是,我还想和你拥有第一次,就像新婚之夜那样。我现在已经没有公职了,做什么也都无所谓。我就是想和你感受一次洞房的感觉……”

“那你这是……”张鹏飞听得有些糊涂。

“你笨死了!”王云杉的脸有点红,娇羞道:“你不觉得我比以前……紧了吗?”

张鹏飞点点头,还真是如此,今天两人在一起有点不同,当被她完全包裹住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那紧紧的感觉,要不是因为如此兴奋,他也不会接连要了好几次,那种感觉真的是太让人沉迷了。

“我以前听小李说可以那啥,我就去医院……”

“我明白了,你在缩紧的同时也顺便把膜给补上了?哈哈……”想到这里,张鹏飞突然感觉好笑。

“笑什么笑!”王云杉羞得把脸藏进他的xiong口,“本来想法挺好的,和你度过一个浪漫的‘初夜’,感受一下和你新婚的快乐,可谁知道你……像野兽似的,你瞧瞧……”王云杉指了指房间:“好像强暴!”

张鹏飞把她搂紧,心里很后悔,早知如此就玩玩浪漫了,也让她拥有一个美好的回忆,可是却……想着自己刚才的表现,还真像头野兽。可是这样……不是更有记念意义吗?想到这里,他不禁坏笑道:“你想过没有,这样的初夜不是更有趣吗?”说着,展开那条紫色的小裤头,说:“留个记念吧,别洗了……”

“变态!”王云杉又拧了他一把,或许是用力太大,身上疼得叫了一声。

“哪里不舒服?”张鹏飞掀开被子,认真地观察着她的身体。

“全身都不舒服!”王云杉翻着白眼:“都快被你撕碎了,好变态!”

“云杉,我可能是……太想你了……”张鹏飞一脸歉意:“好好休息几天吧,这几天我不碰你了。”

看到他那样子好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王云杉不禁笑了,抬手探进他的口中说:“其实……我知道的,男人在压力大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需要发泄,我一不小心就成了你的出气桶。”

“也不是那样……”张鹏飞心虚地狡辩着,心里却不明白,不是这样又是哪样呢?刚才撕扯着她的丝袜,不顾一切撞击着她美臀的时候,心里确实有一种报复性的发泄。

“哼,我还不了解你!”王云杉撅着嘴唇:“下面……好疼?”

“让我看看……”张鹏飞弯下腰分开她的双腿。

“慢点……疼呢!”王云杉感觉两条腿都快和身体分开了似的。

张鹏飞缓缓探头去看,小声道:“没坏,就是有点……红……”说着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赞叹道:“小bb好漂亮……”

“你胡说什么,越来越流氓了!”王云杉听他如此粗俗,气得把他推开躺在床上说:“我起不来了。”

“晚上吃点什么?”

“不想吃!”

“那你就睡吧……”张鹏飞坏笑着把小裤头罩在她的脸上。

“讨厌!”王云杉看到张鹏飞和自己调皮,知道他的心情好了不少,挽着他的手臂说:“西北乱成这个样子,你怎么还跑出来了?”

“正因为乱我才跑出来……”张鹏飞搂着她的香肩,慢悠悠地说道。

“你想干什么?”王云杉知道他肯定有别的想法。

张鹏飞摇摇头,怅然若失道:“老实说现在的局面是真的很乱,不单是西北乱,全国都很乱,今年是换届年……有些事我还看不清。”

王云杉点点头,并没有打断他的思路。

张鹏飞接着说道:“在这种时候多做多错,还不如先看看,有个词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离得远了才能把那些牛鬼蛇神看得清楚一点。这次西北换掉了五位常委,每个人都不简单,我不在省委坐着,或许他们表现出来的东西就更全面一点,我不在身边反而对他们的了解更深一些。”

“嗯,你说得有道理。可是你这样躲着,上头不会对你有意见吗?现在西北离不开你的领导……”

“所以……这也是我的另外一层用意,这样一来,不是也可以看清高层对我的态度吗?”

“哦……”王云杉恍若大悟:“我明白了!难道说你现在也不知道上头对你是什么心思?”

张鹏飞摇摇头,无奈道:“我说过了,现在的局面很乱,一切都是未知数,我必须先确定自己在高层心目当中的位置。我现在闹情绪如此严重,上头肯定会有一些说法……”

其实这才是张鹏飞的真正用意,他想了解其它常委只是一方面,说实话以他的能力,还真没把西北的对手们放在眼里。他的对手在高层,而不是基层。现在刘老不在,高层的态度更加重要。张鹏飞到不是害怕高层对他打压,只是想确认高层的想法。

“没必要吧?他要是想换你早就换了……”

“你不明白……”张鹏飞摆摆手:“我说的不是这个。”

“哎,政治就是累,我现在感觉好轻松!”

“你过来有些日子了吧,画什么了?”张鹏飞捏着她的小脸问道,知道她辞职是为了绘画的梦想。而她对玉门的壁画艺术更是情有独钟,这次过来不单是同自己约会,也是想长期在玉门学习绘画。要不是张鹏飞最近心情不好,她可能还要晚一点才联系他。

“还在学习当中,没作品呢。”王云杉有点不好意思。

“要不你把我们下午干的事画出来?”张鹏飞坏笑道。

“流氓,怪不得小李叫你大色狼!”王云杉没好气地说道。

张鹏飞还要说什么,电话响了,是李钰彤打来的。他看到电话才想到她们还在等自己吃晚饭,连忙接听了。

“张书记,您在哪呢?”

“我……我在外面办点事。”

“回音都饿了,你不是说回来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吗?”李钰彤耍了个小心机,把事推到了林回音头上。

“啊……”张鹏飞看了眼王云杉,说道:“好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小李也来了?”王云杉还以为张鹏飞自己过来的。

“就在楼下呢。”

“啊?”王云杉张大了嘴巴:“那你快去吧,要是被她看见我……多不好意思。”

张鹏飞也情知是这个道理,穿衣服道:“那你先歇着,我晚上抽空再来陪你,有事打我电话。”

“嗯。”王云杉答应一声,心里有点失落。

张鹏飞接着说道:“明天我们就一起吧,你总不能躲着她们。”

王云杉的心情这才好了很多,任何女人都一样,很在乎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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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下来的时候发现李钰彤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诡异,他也没解释,只当没瞧见。李钰彤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怕他发火又不敢问,揣着疑问的感觉很难受。

他们没有在酒店的餐厅吃饭,知道里面没什么好吃的,出门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餐厅,吃了些清淡的东西。虽说难得来一次应该偿一偿玉门的特色食品,但是这边的东西都比较燥,几人都害怕上火。

吃完之后,张鹏飞又特意打包了一份,准备偷偷给王云杉送过去,表面上说是怕晚上饿。李钰彤一脸的狐疑,她知道张鹏飞很少吃夜宵,这个做法难免让人怀疑。

回来的路上,张鹏飞接到了江小米的电话,听了一些企业的工作汇报。江小米在电话里说详细情况她已经发到邮箱里面了,这方面的工作有华建敏坐阵,暂时没出现什么问题。江小米很想问一问领导去哪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张鹏飞勉励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企业发展这一块的思路已经基本成形,已经有几个成功的例子了,他还真不怎么担心。西北虽然政局有点乱,但是他都没有放在心上。真正让他感到不安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司马阿木。

通过最近的观察,张鹏飞发现司马阿木的野心很大,现在他感觉自己不行了,没准会做出什么疯狂的行动。好在吾艾肖贝已经有了戒心,司马阿木想干什么也没那么容易。

“你看看能不能整辆大点的越野车,七人座的吧,我们可能还要留两天。”张鹏飞吩咐彭翔。这次来到玉门完全是秘密进行,张鹏飞经常坐的那几辆车都没有开过来。

彭翔说道:“应该有租车的公司,我看就别找公车了。”

张鹏飞点点头,还是彭翔了解自己的心意。

“张书记,您……真的不用忙公务?”林回音扭头问道。

张鹏飞微笑道:“现在了解西北民俗就是我的工作!”

“哦……”林回音点点头,心里充满了疑问。

“上次我们没时间,这次可以好好的逛一逛大西北了!”张鹏飞抬头看着夜市的喧闹,接着说道:“先在玉门玩玩,然后再去其它地方,我这可是难得轻闲!”

“张书记这是学康熙皇帝微服私访!”李钰彤笑道,后半句没说,还有两位美女陪着呢!

张鹏飞抬手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说:“鬼话!”

几人回到酒店,张鹏飞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故意在房间里磨蹭了一会儿,然后才悄悄来到楼上,王云杉早就把门卡给他了,她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一副怨妇的表情。

“起来吧,吃点东西。”张鹏飞上前招呼道。

“还算你有良心!”王云杉白了她一眼,双手拄着床想爬起来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撒娇道:“还不抱我起来!”

张鹏飞很喜欢她现在的样子,连忙把她抱起来披上睡衣,又很体贴地给倒了杯水。王云杉心里暖洋洋的,回想着下午的疯狂,或许这也是一种另类的幸福吧。

张鹏飞坐在一边看着她吃东西,这时接到了白世杰打来的电话。

“张书记,我有事汇报一下。”

“老白,有事说吧。”张鹏飞伸手抚摸着王云杉的秀发,一边陪着情人,一边处理工作,还真有种不一样的感受。

“张书记,今天巴鲁山把我叫过去了。”白世杰的语气明显带着情绪:“他把我批评了!”

“批评你?”张鹏飞不禁笑了:“批评你什么了?”

“说我工作不认真,不全面……有事不主动向他汇报,反正……那意思就是我目中无人,没把他当领导!”

“哈哈……”张鹏飞大笑,感慨道:“真没想到他的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还真是急着立威呢!”

“谁说不是呢!”

“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我是省委的大管家,以后有事也要向他汇报,现在张书记休假,他就要把省委的工作担起来……”

听着白世杰的诉说,张鹏飞并没有觉得意外,只是感觉巴鲁山有点操之过急。巴鲁山刚刚当选省委副书记,想立威、夺权都很正常,又趁着自己不在,对他来说更是好机会。但也正因为自己不在,他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没必要拿白世杰开刀,这就显得有点不讲情理了。不管怎么说白世杰也是老资格的常委,巴鲁山这是不尊重人。

“张书记,您……身体还好吧?”白世杰没有明说,那意思是想让张鹏飞早点回来。

张鹏飞看了眼王云杉,对着电话说:“老白啊,我需要静养,这段时间你就操点心吧。”

“那……好吧!”白世杰点点头:“对了,还有一件事,今天春林试探我来着,问我您是不是回京了。”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没在西北自然就在京城了!”

“回答得好。”

白世杰愣了一下,难道说领导没回京城?

“老白,多留意省委的动静,有事急时通知我。”

“我明白。”

张鹏飞又鼓励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一脸郑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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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急着回去?”王云杉含笑问道,刚才张鹏飞和白世杰的对话她已经全都听到了。

“先不回去,看看他们还能干出什么事来!”张鹏飞冷笑道。

“张大书记还真是稳坐钓鱼台!这边泡妞,那边还能处理工作……”王云杉挖苦道。

张鹏飞在她美臀上面捏了一把,坏笑道:“你是不是又痒了?”

王云杉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调逗他。张鹏飞一阵郁闷,自己有那么可怕吗?看来今天下午真把她吓坏了,暗想今后要小心一点,不能再这么对待她了,万一留下什么心理上的后遗症就麻烦了。

“我吃完了……”王云杉擦了擦嘴,伸了个懒腰。

“我们先在玉门转转,然后再去其它的地方,行吗?”张鹏飞问道。

王云杉靠在他身上,微笑道:“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你还要养着我……”

张鹏飞听她发嗲,身体一阵酥麻,也许这就是一些男人包养女人的原因吧,看着她们撒娇就会有一股强势征服后的满足感。张鹏飞搂紧她,吻着脸蛋说:“我养你一辈子……”

“那我算你的什么啊?”王云杉咯咯地笑起来。

“你不是说是我的出气桶吗?”张鹏飞又想到了下午的事情。

“坏蛋!”王云杉一想到下午的事……自己可不就是他的出气桶嘛,难免就有点生气。

“好啦,以后我轻点……”张鹏飞赶紧安抚。

两人正腻着呢,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他们面面相怯不由得警惕起来。

“怎么回事?”张鹏飞问道。

王云杉摇摇头,这时候敲门声已经停止了。

“我去看看……”

“是不是别人找错房间号了?”王云杉猜道。

“有可能。”张鹏飞走过去拉开房门,外面却没有人影。他探头出来左右看了看,还是没有人影。突然,他发现对面的拐弯处好像有声音,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快步冲过去一瞧,一条性感的身影正想逃开,正被他抓个正着。

看到李钰彤那蹑手蹑脚的模样,张鹏飞火冒三丈,揪住她的胳膊怒喊道:“你干什么?”

“我……我……”

“你跑啊?”

“我……我开个玩笑,”李钰彤挤出一丝笑容,“我……”

“无聊!”张鹏飞气过之后拿她也没什么办事,拉着她回到了王云杉的房间。

王云杉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站起来羞得无地自容。她身上只穿着睡衣,内衣、被撕碎的丝袜什么的扔满了房间还没来得及收拾,这下可好,全都被李钰彤撞到了。

“你看吧,看看吧……你想怎么样?”张鹏飞回手把门关上,冲着李钰彤大喊。

“我……我就是好奇……”李钰彤也知道自己这次玩得有点大,低头抓着衣角,也不敢看张鹏飞,她可是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发火时多么凶。

“好了,小李就是……闹着玩呢!”王云杉不得不出面调节,红着脸拉住李钰彤:“死丫头,我没想瞒着你,本打算明天和你们一起出去的。”

“我……”李钰彤偷偷瞄了眼张鹏飞,没敢说话。

“你就闹吧,一天也没个正形,我真是……”张鹏飞摇摇头,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张书记,对不起,”李钰彤小声道歉:“其实我去前台查过了,知道是云杉姐姐,如果是别人……我也不敢过来……”

张鹏飞这才明白过来,想想也是,她的胆子再大也不敢胡乱敲门。如果说她已经知道房里的人是王云杉,那么这就解释得通了。想到这里,他的气就消了一些,问道:“你怎么想到去查的?”

“我……我猜到你要见什么人,就给了前台一点小费,然后就……”

“还真有你的!”张鹏飞气得笑了。

“坐下吧。”王云杉拉着她坐在沙发上。

李钰彤早就注意到了沙发上的**和内衣,假装没看到,她可不敢再惹怒张鹏飞了。王云杉偷偷地把内衣什么的捡起来,羞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无聊!”张鹏飞狠狠地瞪了李钰彤一眼,转身躲进了卧室,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也就没什么可避讳的。

张鹏飞靠在床上并没有闲着,脑海里盘算着下一步怎么办。想了一会儿,掏出电话打给刘远山,到了这一步,他要经常和刘远山互通消息并说明想法,免得中间出现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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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了?”韦远方抬头看向金主任,一脸错愕。

“或许我的措辞不够准确,但是……他没有在西北,也没有回京城。但他已经请假了,怎么说呢……也不算违规。”

“这小子……有点意思!”韦远方放下手中的笔,表情有点疑惑。

“一号,您说他想干什么?”

“哎!”韦远方双手抚摸着脸颊,“是啊,他想干什么呢?”

“要不要我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先不用……”韦远方摆摆手,“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心眼小的人,他这个人很成熟!”

“那这次……是不是被打击得太大,所以有点接受不了?”金主任感觉有点头疼,这几天一号让他盯着点西北的消息,却没有想到在如此重要的时刻,一把手张鹏飞玩起了失踪。

“没那么简单,这小子硬着呢!”

“那是……闹情绪?”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他这是给我看呢,你说成闹情绪……也不错。”韦远方分析道,随后又摇头道:“可又不单单是闹情绪啊!”

“那怎么办?”

韦远方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号……”金主任想说什么,可是又没说出口。

“什么事……说……”

“您是不是想把他调离西北?”

“呵呵……你真是这么想的?”韦远方好奇地问道。

金主任点点头。

“如果连你都是这么想的,那么其它人……也会这么想啊!”韦远方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那我就明白了,西北的干部也会这么想!这个时候张鹏飞躲开了,那你说西北的干部会怎么样?”

金主任慢慢思索着首长的话,犹豫着说道:“您是说他希望西北更乱?”

“不对……”韦远方摇摇头:“我想他的真实用意应该是告诉我们……现在没有他的西北是什么样子,当然,这也是我的猜测。他现在成熟了,就连我也不能完全猜透他的用意。”

金主任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说:“您是不是把他看得太高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压他吗?”

金主任说:“您是想让西北的各方势力更加的平均化?”

韦远方摇摇头,却没有解释。

金主任说:“一号,张鹏飞这小子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或许只有您能了解他!”

“我?”韦远方一脸的苦笑:“不出五年啊,他将不受控制,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小子……”

金主任呆呆地望着韦远方,有点感觉他们才是一路人,而自己却被排斥在外了。听一号的意思,似乎对张鹏飞的了解更深,而这次对西北的调整还有别的用意。一号和张鹏飞之间还真有点惺惺相惜,英雄所见略同的味道。

“你多关注西北的情况,看看他们都在干什么,对了,别忽略企业改革,我也等着看成果呢!”韦远方吩咐道。

“行,我知道了。那张鹏飞……”

“再等等看,有些事我也要想想,下一步……不好走哦,没想到被他将了一军!”韦远方满脸笑意。

金主任默默点头,有些事注定他现在想不明白。

1506清晨警笛

没有张鹏飞掌控的西北很快就显示出了弊端,当华建敏向吾艾肖贝汇报中小企业发展工作时,吾艾肖贝有点束手无策的感觉。

扶持本地企业的工作已经进入了关键时期,在几个大城市的带动下,这项工作已经面向全省展开,已经有好几个项目得到了重组和改制,几家集团的成立预示着张鹏飞计划的成功。

然而,随着工作的进展,当这项工作面向全省时却遇到了不少困难,没有张书记亲自指挥,从大到小麻烦一大堆,最重要的就是资金问题。张书记当初答应成立西北发展银行用以扶持西北的企业扩建,但是他现在休病疗养,成立专项银行的事情也就搁置了。没有钱什么事也办不了,扶持企业的事就没法开展。基层干部的积极兴刚被调动起来就碰到了资金问题,如同被灌了一瓢冷水,

“省长,这可是全省发展的大事,之前已经有几个企业成功重组、改制,现在张书记不在,我们更要加把劲啊!您看……您想想办法,不然这项工作真的就没办法开展了!”华建敏苦着脸,嘴角都起泡了,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着急。

吾艾肖贝沉默不语,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不知道说什么。他抬头看向着急上火的华建敏,心里有点堵的慌。虽然华建敏没有明说,但是他也明白这项工作的重要性,张鹏飞不在,他理应挑起西北的一切工作,如果因此而耽误了什么进展,那不是证明他不如张书记能力强吗?

“那个……银行的事你能不能联系一下?”吾艾肖贝颇为尴尬地问道。

华建敏摇摇头,说道:“我还真联系了,可是人家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这事我看也只有您出面了!”

吾艾肖贝相信华建敏所言非虚,单以西北现在的经济实力而言,成立发展银行这件事听起来有些荒唐,如果没有高层的支持,任何一家银行听了都会感觉可笑。当然,这种听起来匪夷所思的事情也只有张鹏飞能干得出来,可问题是他现在不在。

“建敏,那个……张书记之前怎么说的?”

“这件事原本是他亲自负责的,现在他不在,我也只能找你了……”华建敏摊开双手,一副死缠烂打的表情。

吾艾肖贝深知是这个道理,这几天不单是华建敏来找他,省委、省政府各直属部门,以及下面各基层的干部来的也多了,有很多事都是张鹏飞之前制订的工作计划,还有很多事已经进行了一半,现在他突然不在,西北的工作就少了主心骨,干部们没有办法只能找吾艾肖贝求助。

吾艾肖贝更无奈,原本他只负责招商企业的事,过去张鹏飞经手的工作有很多他都不了解,即使了解也不方便插手,根本就无法完全领会张鹏飞的意思。无奈之下,有些工作只能暂停。现在给人的感觉西北的大部分工作好像停止了似的,之前闹得热火朝天的局面突然冷清下来,这种场面对吾艾肖贝的威信是个很大的打击。

吾艾肖贝不是不想挑大梁,这个时机正是他可以架空张鹏飞的好机会,可问题是张鹏飞那一套思维系统完全是现代化的,他经手的工作都有一套自己的理论,无论是经济发展还是党建工作,别人在没领会他指导思路之前很难胜任。这两天吾艾肖贝听着基层干部的工作汇报,渐渐发现了自己同张鹏飞之间的差距,有些专业性词语他都没听到过,着实闹了不少笑话。

此时此刻,张系干部都在看他出丑,但是吾艾肖贝明白,张鹏飞此次请假可不单是为了自己出丑。以他对张鹏飞的了解,肯定是别有用意。但不管张鹏飞有什么用意,西北的工作耽误了是事实,这种局面对他们留守的这些常委十分的不利。

吾艾肖贝琢磨了一会儿,开口道:“老华,你请示一下张书记怎么样?”

华建敏心中偷乐,表面上为难地说道:“请示到是可以,可我……实在拉不下脸来,刘老刚刚去世,他身体又不舒服,这个时候……我不太想给他添乱。再者说,张书记已经把政策制订好了,我们还问他……是不是显得有点没用?呵呵……”

吾艾肖贝老脸一红,知道华建敏肯定是故意的,缓和了一下,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我现在就是不知道……”

“这样吧,你和各地的干部谈一谈,让他们别灰心,省里会统一解决资金问题的。这事我们要从长计议,认真考虑。”

华建敏明白吾艾肖贝这是想拖,他本来也没想着省长能给解决,便起身道:“好吧,那就先缓一缓……”

吾艾肖贝点点头,看着华建敏那副表情,心里就是一阵抽搐。

“省长,您忙着。”华建敏转身离开,刚把房门拉开,正好碰到了刚欲敲门的白世杰。

“秘书长来了!”华建敏打个招呼。

“华省长好,我来向省长汇报下省委的工作。”白世杰冲他点点头。

“老白,请坐吧。”吾艾肖贝看到白世杰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又瞧了瞧华建敏的背影,心里暗暗叫苦。

“省长,不打扰吧?”白世杰客气地坐在省长对面。

“有事说吧,你老白来了……再怎么忙我也不能不接待呀!”吾艾肖贝半真半假地笑道。

“呵呵,我也不想打扰您,可是张书记不在,有些事也只能向您请示了!”白世杰陪着笑:“你现在可就是我们的头啊!”

“有什么事?”吾艾肖贝不想听他阴奉阳违,赶紧问正题。

“有这么几个事……”白世杰摊开笔记本汇报着。

吾艾肖贝强打精神听着,有些完全是没必要汇报的小事,但还真有几件重要的事情。等白世杰说完,他不痛不痒地做了批视,不敢触及实际问题。白世杰也明白吾艾肖贝对于张书记曾经抓过的工作是能拖就拖,万一指挥出了错,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白世杰想到这里,又从包中翻出一份文件,说道:“哈木、温岭一些地方不是正在建设社区文化活动中心嘛,主体建筑基本上快要落成了,下一步就是内部设施以及文化用品的采集,像图书之类的,您看……”

吾艾肖贝接过文件扫了一眼,说道:“社区文化活动中心是张书记的心血,关于内部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他之前是怎么指示的?”

“他之前还没有说到这一块,要不您就做主了吧。”白世杰笑道。

吾艾肖贝摆摆手,摇头道:“那可不行!”

“那就这么干等着呢?”

“你们先研究吧!”吾艾肖贝感觉很累,“老白啊,以后不用什么事都来汇报,你也可以和巴鲁山商量嘛!”

白世杰一听巴鲁山的名子,脸上露出了冷笑,抱怨道:“恐怕现在的巴鲁山书记还没心情管这些小事,人家是干大事的人!省长,不是我背后说人不好听的,最近巴鲁山书记有些事做得……不太好。”

“怎么了?”吾艾肖贝心知肚明地问道。相比于阿布爱德江和司马阿木,巴鲁山更为强势,他可是听说最近巴鲁山整天在各个部门调研、训话,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首先就把省委办的人骂了,工作人员看见他都躲着走。就连白世杰和江小米这两位张鹏飞的宠臣也未能幸免,巴鲁山有事没事就找他们的麻烦。

吾艾肖贝也能理解巴鲁山的心情,现在张鹏飞不在,他这个副书记理应负责更多的事情,但是基层人员都没把他放在眼里。一号不在,一号的位子空了,巴鲁山虽然不能坐在一号的位子上,但是完全可以趁他不在分得一号手中的权利。白世杰和江小米是张鹏飞的死忠,处处限制他,他自然就要找找他们的麻烦了。

“省长,怎么说呢……巴鲁山书记最近很火,呵呵……”白世杰点到即止,挥挥手起身离开了。

“哎!”就在白世杰把门关上的那一刻,郁闷的吾艾肖贝重重地把文件扔在了桌子上。他从来没有像现在感觉这么累过,

吾艾肖贝起身徘徊着,吸着烟一筹莫展。他之前有过心理准备,但是也没有想到张鹏飞仅用一年的时间就对西北的整体政局产生了如此大的影响。他才离开了几天而已,西北的工作就出现了一些混乱,再这么下去高层肯定能得到消息,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吾艾肖贝眉头紧锁,面对困境不知道如何走出去。

电话的铃声打乱了吾艾肖贝的思路,他一看显示的号码连忙接听:“有消息了?”

“嗯,他没在京城。”

“什么?”吾艾肖贝感觉眼睛有点发黑,“消息属实吗?”

“基本属实。”

“好吧,我知道了。”吾艾肖贝挂上电话,喃喃道:“没回京城,那是去哪了呢?”

……………………………………………………………………………………

金沙酒店的客房里,张鹏飞正在同华建敏通电话,针对一些工作进行了安排。他没要求华建敏什么都做,但也不希望所有的工作都停顿下来,只要进展速度缓慢,一部分工作停滞,高层就会收到消息。

此时的张鹏飞比较惬意,头枕在王云杉的腿上,享受着她温柔的指压,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光滑似玉的脸上摸了一把。王云杉推开他的手,显些笑出声来。

“建敏,事情就这样,剩下的等我回去再说,如果有急事需要处理就请示省长。”

“您放心,我明白了。”华建敏通过和张书记的交流,心里已经有底了。

张鹏飞放下电话,伸手捏住王云杉的下巴,微笑道:“我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你就臭美吧!”王云杉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伸手顶着他的额头:“好了,人家腿麻了!”

张鹏飞爬起来,看到她**的面颊,笑道:“手艺不错,晚上奖励一下!”

“啊……”王云杉吓得一哆嗦,这几天可是一直没让他再碰自己,一想到那天下午的事,她就有些害怕,当然也有些隐隐的渴望。

“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张鹏飞搂她入怀:“清静的日子不多啦,你就让我享受享受吧!”

“厚脸皮!”王云杉张嘴轻轻地在他耳边咬了一口,媚笑道:“你是不是已经把小李正法了?”

“没有!”张鹏飞连忙否认:“你胡说什么,没看我烦她嘛,都把她赶回去了!”离开玉门,张鹏飞就把李钰彤赶跑了,她就像一个私人侦探似的,跟在身边着实别扭。离开的还有林回音,这丫头向来聪明,知道张书记难得和“老朋友”聚会,悄悄地留下一条短信就走了,说是要去独自旅行。

“哼,那么紧张干嘛?”王云杉一脸笑意:“心中有鬼吧?”

“真的没有……”张鹏飞心虚地扭开头,转移话题道:“你现在没有公职,和你在一起就少了些担忧。”

“好啊,你就是为了这个才同意人家辞职的?”王云杉一脸娇羞。

“不完全是……”张鹏飞厚着脸皮:“我这也是尊重你的理想。”

“说得比唱得都好听!”王云杉横了他一眼:“我刚才听你打电话,工作上的事就这么不管了?”

“等我回京城再说。”

“你还要回京城?”

“嗯,说好了养病的,自然要回去装装样子……”

“真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王云杉摇摇头,发现对这个男人一点也不了解了。

“你别管了,我没事。”张鹏飞摆摆手。

“那你为什么要来金沙?”

张鹏飞说:“我对这里了解的少,所以就来看看,今天太晚了,明天出去转转。”

“听你的……”王云杉点点头,现在完全以张鹏飞马首是瞻。

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张鹏飞心里涌起一股满足感。现在的王云杉就像宠物似的,或许是不在官场的原因,整个人变得娇声娇气,好像完全沉浸在了恋爱当中,一副惹人疼的少女模样。

“云杉,我很少像现在这样如此认真地陪一个女人,真的……”张鹏飞突然歪着头说道,表情极为认真。

“我懂……”王云杉心里暖暖的,目光充满着感动,吻着他的脸说:“现在的你更会爱女人了。”

“或许吧。”张鹏飞脑海中想到了过去的很多事,感慨道:“最近总喜欢回忆,可能人老了吧。你刚才提到小李……其实我对她的感觉很复杂,刚开始我之所以把她留在身边,因为她长得太像小叶子了,有一段时间我就觉得她是重生后的小叶子,是来找我要报答的。可是后来……”

张鹏飞摇摇头,表情突然痛苦起来。

“其实这丫头鬼精着呢,她有很多的缺点,但是却真心的对你好。或许她有点小心思,就想傍上你这位强有力的靠山,可是并无恶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不能用传统文化标准来评价,她有自己独特的思维。”

“是啊,你说得很对,她对我很用心……”说到这里,张鹏飞差点嘴一松,把那晚上的事说出来。

“她呀……心计多着呢!”王云杉狠狠地在张鹏飞腰间掐了一把:“你上辈子肯定做了很多好事,轮到这辈子得到幸福!”

“哈哈……”张鹏飞搂着她开怀大笑。

……………………………………………………………………………………

翌日清晨,张鹏飞被一连串的警笛声吵醒了。他猛然间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点茫然。昨夜过度了一点,还有点累。

“怎么回事?”王云杉也裸着身体爬起来,一对高耸的雪峰从被子中滑出来,赶紧伸手拉住被角裹住。

两人面面相怯,还沉侵在昨夜的欢愉中,思维有些迟钝。

“应该出事了!”张鹏飞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声音不太对,你听……警车还在响,应该有很多车。”

“会不会是恐怖势力?”王云杉猜道,她可是知道金沙是西北最为危险的几个地区之一,去年反恐总队的人就是在金沙边境的戈壁出的事。

张鹏飞没说话,眉头紧锁,王云杉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王云杉看他那紧张的神情,也开始穿衣服,昨夜衣服扔得到处是,好不容易两人才穿戴整齐。

简单地洗了把脸,张鹏飞说:“你歇着,我出去看看。”

“我要和你在一起!”王云杉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一副不舍的表情。

“好吧。”张鹏飞拉着她一同出门了,对面的彭翔和林辉也已经走了出来。

“知道怎么回事吗?”张鹏飞问道。

林辉说:“刚才冲过去好多警车,应该是出大事了。”

“还有特警。”彭翔补充道。

“特警?”张鹏飞的感觉更加不妙了,“走,我们出去打听打听。”

张鹏飞说完拉着王云杉就走,伴随着一股香风身后传来了异样的脚步声,让他突然感觉不太对,这味道似乎有点熟悉。张鹏飞猛地回头一看,发现一位高挑的女人正神色狼狈地盯着自己,那表情极为不自然,睢她那意思正准备躲着张鹏飞从后面溜走,应该就住在隔壁。

“是你?”张鹏飞惊讶地叫了一声。

“呃……”女人本已经半转着身体,现在只好尴尬地点点头,打招呼道:“张……张书记,真巧……”说着话,目光不经意地扫了眼王云杉。

王云杉意识到什么,马上向后退了退,一想到刚才出门时还挽着张鹏飞的手臂,心中暗暗后悔,看来无论在哪都需要注意。

“你要躲着我?”张鹏飞发现她看向王云杉的目光有些鄙夷,不禁有些生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赵校长的女儿赵金晶。

“没……没有,我……我刚才没看到您……”赵金晶连连摆手,慌忙解释着,她可是见到过张鹏飞骂人时的样子。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没把张鹏飞当回事,可是随着接触的深入,特别是自从上回被他骂哭之后,她就有点害怕张鹏飞。不过,刚才躲着他到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发现他和一个女人从房间里走出来,瞧那亲热的样子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关系。她虽然不知道张鹏飞正处在“养病”期间,但也知道这女的不是陈雅,为了必免撞破“奸情”才想躲开。可是没料到张鹏飞的嗅觉天生灵敏,直接闻出了她身上特有的体香和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张鹏飞也不拆穿,淡淡地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调研工作,听说玉矿山出事了,就想过去瞧瞧。”赵金晶解释道。

“你是说刚才的警车是……玉矿山出事了?”

“是的,我刚接到消息,应该是玉矿山的采玉工人出现了一些矛盾,具体情况还不知道。”

“哦……”听到不是恐怖分子,张鹏飞松了一口气,可是紧接着又紧张起来,问道:“采玉工人能有什么矛盾?”

“这事……说来话长,我这次过来就是调研这些方面的问题,那个……”赵金晶看了下时间,那意思要赶过去瞧瞧。

“走吧,我们一起过去,边走边说。”张鹏飞二话不说就向前走去。

王云杉看了眼赵金晶,尾随其后。赵金晶本不想和张鹏飞在一起工作,可是现在也没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心里打量着王云杉的身材,不禁有些惋惜,暗暗说道好白菜被猪拱了!

张鹏飞回头看到赵金晶跟了上来,问道:“简单说说怎么回事……”

“其实采玉工人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您应该知道金沙有很多采玉的区域划给了国营企业,一小部分被地方企业买断,剩下一些出品劣质玉已经被古人挖过的河床被附近的农民所把持。相对来说,国营企业划分的区域容易出好玉,地方上和私人的采挖地已经没什么好玉了,所以总有人偷偷混入矿山偷偷挖玉,屡禁不绝。最近闹得更是严重,地方上的企业带头闹事,领着工人明目张胆的闯了进去,大有夺回矿山的意思,还说这原本就是他们的地方,闹得凶了自然就打起来了。刚才听动静……这次应该很严重。”

“我明白了,说到底还是本地百姓对外来人的仇视,好玉都被别人挖走了,当地人自然不高兴!”

“可是……”赵金晶没敢说下去。

“到现场再说吧,你指路。”张鹏飞揪着她的胳膊硬把她塞进了越野车的后坐,随后也跟着挤进来。

林辉开车,彭翔坐在副驾驶位上,王云杉无奈,只好也挤到后面坐到了张鹏飞身边。张鹏飞被两位大美女给夹住了,只是现在的他可没心思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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