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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狼不声不响的跌落去了。年长者又往上了丈余,妖狼再也触之不及。俩人一高一低坐于树枝上,顿觉浑身酸软,没有再战之力了。

好在树木高大,妖狼无可奈何,心中慢慢的安静下来。

二三十头妖狼在树下低嚎打转,突然三三两两的妖狼对着倒地不起的同类撕咬起来,数十丈外的另一群狼也是赶来,盏茶工夫后,地上赫然是十一具狼骨,血淋淋的狼骨!只是罗洪记得分明,年长者击倒六头,自己击倒一头,多出的四具就是刚才争抢狼肉之时,反被其他狼吃掉的倒霉狼了。

想起争吃狼肉的场景,罗洪一阵恶心。

夕阳掉落进山坳,群狼随着一声瘆人的狼嚎渐渐远去。俩人在大树上又捱了约莫半个时辰,顺便掰了几根的枯枝,以作晚上生火之用。

下的树来,生好火堆。俩人这才相互打量,身上无一不是血迹,还好全都是蟒蛇的。又去寻回了竹篓,里面的药草完好无损。除了狼不吃草的原因,主要是竹篓里有几株狼粪草,这种草在狼粪的地方会格外茂盛,气味刺鼻,虫子和动物都不愿接近。猎人将它的汁液涂抹在衣物手脚处能驱蚊虫,也能掩盖人的气味。猎人进山的必备之物。

罗洪脱了衣裤绑腿。赤条条的就在河边汲水擦洗起来。一阵微风拂过。觉得好不舒爽。他这才发觉全身微微发热,大半天没有进食也不觉得饥饿,心想定是那蟒血的作用,暗道还好没有其它不适。天上星辰点点,一切收拾妥当,俩人挨着火堆坐下,年长者用树枝扒拉着火堆。“年长者在山里讨生活二十多年了,遇到的生命危险也有好几次了,今天算是最惊险的一次了,山神保佑!”“今天那些狼叫什么。好凶。”

“妖狼。在我们后山是没有妖狼的,后山只有灰狼,只能长到妖狼一半大”。罗洪家所在的村子叫令狐寨,背山临水而建。全村几十户人家,大多是猎户。寨子后面的山林,方圆几百里,大家都叫后山。寨子顺流而下三十里,便是山前镇。

“妖狼也只是在后宅山活动,寨子里见过的人也是不多”。年长者把一根长的枝丫折成几截,依次加到火堆里。

“还要五天才能走出后宅山的范围。今天的狼群看样子是在地盘上巡逻,它们和灰狼一样,不会让自己的地盘出现别的狼”。

罗洪静静的听着,手指在匕首的刃上抚摸。当时下树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那头狼尸。匕首卡在狼头的喉咙,狼头血肉模糊面目狰狞。罗洪忍着害怕,掰开狼嘴才拿出来。

“其实那条蟒蛇才是稀罕物,我还是第一次见”。罗洪说那蛇的血真难喝,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了,还是后山的大青蟒美味。“那个蛇叫海蟒,蛇胆是好东西,蛇血喝了也能增力气。

今天全靠山神保佑,要不然我们俩人早进蛇肚子了。”

听说喝血能增力气,罗洪立即怀念起那条大蟒蛇。喝了血都不会饿,却忘记当初差点把他吃掉。夜深了,这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进山四十来天,没有碰到过其他人。能说的话都说了几遍了,又要加紧赶路。真是无趣的紧。今天在生死边缘挣扎,倒是让两人兴奋不已,大概是蛇血的缘故,两人觉得的连日的疲惫都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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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年长者看着罗洪,“等回了家,年长者就去村口张家给你提亲,你和张家闺女还般配的,年长者要大出血了”,说完一副肉疼模样。

“啊”!罗洪惊恐不已,“我才十一岁,那丫头片子才九岁”!“我说的是大妮子,十三岁了都,那妮子性子泼辣了点,刚好管住你,省的一天到晚给老子惹事”。

“……”罗洪张了张嘴,一时竟找不到言语。年长者在打猎的时候冷静沉默,但一闲下来许多想法层出不穷,又是个执拗的人,罗洪觉得还是被蛇吃了的好。

“别一副哭丧脸,要是你喜欢,过几年把小妮子一并取了”,年长者一本正经的说,“回去是提亲,你以为张家就一定答应啊?哼”。

罗洪假装打了个哈欠,说要睡了。娃娃亲是他们那的风俗,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什么不妥。罗洪是第一次觉得有些迷茫,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再睁眼时已经天光大亮,火堆快要熄灭。罗洪小心的拔出几只煨好的山薯,拍了灰放在石头上,用沙土把火堆仔细埋了。然后把罗洪叫醒。年长者嘿嘿笑道:“知道孝敬老子了,是该成家了”。罗洪正吞咽山薯,一下被噎的脸色发紫。年长者却是哈哈大笑。盏茶工夫后,俩人收拾妥当,又去河里洗了脸,腰挎猎刀开始赶路了。

年长者有了回到家去提亲的想法后就不急着只赶路了,看着树林地势变化,寻找起珍贵药材。令狐家虽是猎户,采药所得与狩猎收获是相差不多的。这里到后山不远,不会有太难对付的野兽,昨日被妖狼群犁过一遍,近几日想要碰到凶狠的野兽都难。罗洪也像模像样的寻找药草,他还想喝口海蟒的血呢。早晨醒来神清气爽,有用不完的力气。海蟒真是好东西啊,昨天那只不知游哪里去了。

俩人时急时缓迂回转折,回到令狐寨已经是月余后的事情了。每人背上一只大竹篓,里面人参紫参何首乌好几支,其中一支半尺长的五花苦参更是珍贵。其它药草数量亦是不少。

寨子里大部分人都进山打狼去了。仲秋正是打狼的时节,这时的毛皮不错。俩人放下竹篓武器便去看病床上的爷爷,年长者这次进山的目的便是为老爷子采鸡毛蛇草。老爷子去年进山,遭遇一大三小四头灰熊,一番激战,硬是从熊口逃得性命,只是伤势过重,一病不起,要不是身体过硬,恐怕早就去了。去年秋冬时节。寨子来了个云游道士,为老爷子开了方剂,说是能为老爷子续命一年,想要痊愈。需要一味鸡毛蛇草的主药。此药却是难寻,如有则必生长于地热充沛之地。看老爷子状况,必须是初秋时节采摘的方能见效。那道士又指点了草药的生长之地和进退路途,说一年后再来拜访,随即飘然而去。年长者依言为老爷子服下汤药,月余后果见伤势不在加重,对道士更加信服不已。老爷子情况没大的变化,脸颊消瘦了几分。年长者盘算着那道士也快要来了,心中期盼着。罗洪跟老爷子述说后宅山的种种见闻,手舞足蹈的比划……

担心着老爷子伤势。年长者更多的时候都是陪着老爷子说话,倒没有去给罗洪提亲,这让罗洪松了口气。过了几日,罗洪在屋前树下演武,见的一白发青衣的老者行来,手拄鹿头拐杖,面目红润,正是那位道长。

年长者正与老爷子说话,听的罗洪在外呼叫,急忙出的门来。见的道人白眉红唇面若婴儿。正是盼望的贵人,赶紧上前见礼:“道长长途跋涉,请进屋稍歇,小儿顽劣,道长勿怪”!罗洪立在年长者身后。一脸恭敬模样。

道长哈哈笑道:“不妨不妨。贫道与令郎有缘,说不定还有一场造化与他”。

年长者按下疑惑。当前引道长进屋,又吩咐罗洪他娘赶紧沏茶来。又与道长客气闲聊了一番。年长者进里屋取出鸡毛蛇草和一些当初吩咐的其它药草,道长每一珠都仔细看了,手指挥舞间,十数种草药一阵飞舞,再看时已分成二十四分。

年长者也见过山前镇的名医抓药配药,小心切仔细捡认真量,不及道长手段万一,心里更加佩服,心道莫不是传闻中的陆地神仙,他还说与罗洪有缘。年长者不敢再想,掐了下手背——疼。年长者赶紧恭维起道长的手段来,生生把心中所想压下。道长又吩咐罗洪各用纸包好,并一一写上数字顺序,以后煎药时按着顺序,切不可有差错。年长者一一谨记。

分宾主落座,年长者恭维不已。道长拿出一只瓷瓶说“这里有一颗药丸,正是治疗令尊的关键所在”,道长又指了指第一包药材,“在服第一包汤药之前三个时辰服下”。

道长略一思索,“头七天里,令尊会咳出些许瘀血,不必惊慌。贫道一向是药到病除的”。

年长者拉着罗洪点头称谢,又恭敬的给道长续茶。道长端茶呡了一口,说到“贫道这次前来一面是为令尊疗伤,另一面却是为了令郎”。“道长有事请说”。

“我观令郎骨骼清奇,心思灵巧。贫道欲接入师门,习得一身本领”。

年长者大喜过望,连忙拉着罗洪稽首行礼,“承蒙道长厚爱,小儿年方十一,心性顽劣,肯请道长教诲”!

道长却是摆摆手,“令郎随我行去,往后怕是难以再相见,尔等可要考量清楚!”

“小人虽是山野粗人,却也明白这等福缘错过不得。还未谢过道长赐药之恩,又赐予令狐家天大福缘,还请道长告知称呼,令狐家无以为报,请为道长立长生牌位”!

年长者现在能肯定眼前的道长必是传说的陆地神仙不疑,年少时在山前镇做了两年商铺伙计,听得许多传说,顿觉道长深不可测起来。两人又是说了一阵话。

罗洪明白以后怕是不能打猎了,不知是悲是喜。懵懵懂懂间与双亲道别,又偷偷看了老爷子。道长叮嘱年长者今日之事不可张扬,自始自终都没说出自己姓名来历,临行又拿出一个瓷瓶,里面五粒丹丸,说是有强身健体百病不生之效,又拿出些许金银以作资用。年长者看着罗洪二人渐渐远去了,怅然若失。

长引着罗洪。不多时行到一处山坳。四下无人。道长提着罗洪胳膊,呼一声“起”,罗洪顿时身体一轻,不由自主飞离地面。“哇”的一声低呼,罗洪连忙噤声,看着脚下树木越来越小,心里砰砰跳的厉害,眼睛却是睁睁的看着脚下,“神仙,真的是神仙啊”!罗洪心里震惊不已。道长见得罗洪这番模样。心里轻咦一声,又是几个呼吸后,恍惚间进了一间小屋子。

道长径自去一旁盘膝坐下,罗洪定了定神。看见三丈大小的屋子还盘坐着十一名少年,年岁和自己相差仿佛,屋子晃动了几下,罗洪赶紧挨着一人在角落坐下。

这些少年中两三人看模样是出身富贵人家,其余皆着布衣,只有自己做猎户打扮,罗洪心中凛然。众人并不说话。

罗洪念着家人,也不知大哥二哥进山收获怎样,都没来得及告别,以后得寻机会回来。又想到村口张家妮子。暗呼好险,年长者不用出血,自己不用受罪了,媳妇得自己找。

罗洪胡思乱想着,居然睡着了!屋子一阵摇晃,罗洪一个激灵腥过来,不知道睡了多久,见大家起身了,也赶紧站好,屋子里又多了一名黑脸少年。站在自己旁边。

道长嗯了一声,“到云台山了,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修炼之地”。罗洪寻声看去,道长原本须发皆白,现在却是满头青丝。哪有一丝老态,三十余岁而已!“下去吧。云台山的规矩自然有人相告”。众人感觉一阵恍惚,出了屋子,立在广场之上。

罗洪四下打量,广场不过百余丈宽广。一面是座巍巍大山,山腰云雾缭绕,看不真切。

其余三面长着低矮杂草,青翠碧绿,更远些就是参天大树的森林了,罗洪还没见过那样巨大的树木。

大山前,广场边,耸立着二十余丈高的牌楼,上书“云台山”三个大字,笔墨厚重磅礴大气,明明是黑色字体,却隐隐散发淡淡白光,罗洪不禁惊叹仙家手段。牌楼之后是数丈高的假山,假山往后一溜陡峭石梯,宛延没入云雾里。

罗洪环视一周,没有见到带领自己一行人的道长,广场四处,有着上百位少年,各色打扮,布衣华服,高矮胖瘦,或静坐沉默,或低声交谈。罗洪寻思着他们和自己这些人一样,都是来这里学本领的。

不知过了多久,一行十数人从高大的牌楼处行来。其中一人,青衫皂靴,身材修长,剑眉星目,径自走上广场一边的高台之上,随行之人纷纷在其下首站定了。青衫青年扫视广场众人,见的大家都屏气凝神,略微点头,朗声说道:“这里是云台山,你们将来会在这里修习道法。云台山的修士,就是你们听说的陆地神仙”。

罗洪似懂非懂,大约说自己以后会很厉害。青衫青年接下来说的,就是让站在下首的灰衣青年们各自领一队人离开。

“王城,王城到我身后站好”!

罗洪看着灰衣青年们手拿玉牌念着名字,念到之人就站到他旁边。“罗洪”

罗洪一个激灵,应了一声,站到那名身材魁梧的灰衣青年身后。良久,广场上的少年分成了十个队伍,每队十一人到十二人,分别以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区别。罗洪立在丁字号队伍中间。魁梧的灰衣青年言语不多,只是让丁字号队伍以后管他称周师兄,然后就带着人穿过牌楼。

跨入牌楼一刻,众人感觉穿过了一层无形之物,感觉甚是奇怪,象是一头扎进水里。牌楼内外却是俩个世界,众人无不惊叹,空气丝丝甜甜,令人神清气爽,各种奇异花草树木见所未见,偶尔传来的鸟鸣清丽宛转。众人之前在广场上看见的假山石梯尽皆不见。罗洪心想以后就在这里生活,赚了啊,只是不知道干些什么,白吃白住的想法是一点也无。

周师兄带着众人沿着石径宛延而上,大半天时间过去,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周师兄行走如风,身后的少年几乎都是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后来的山路更是崎岖上下起伏,众人渐渐拉开了距离,一个个脸色发白气喘吁吁。

周师兄面有微笑。依然如故。罗洪早已经满头大汉。但还有余力。跟着师兄转过几道弯后,罗洪身后已经看不到其它人了。

在经过一道弯时,罗洪看见地上一道动物的足迹,脸盆般大小,四爪锋利,难怪有时候心神不宁,那是被东西盯上的感觉。罗洪不敢放松了,紧紧跟在周师兄身后。他不知道这是考验还是筛选,不管哪一种,他都要拼命。

后来的罗洪。脑中空白,胸口疼痛,只是执着的跟着周师兄。

周师兄在一处院落前的平地停了下来,看着数丈远的罗洪僵硬的迈动双腿。不由几分赞赏。

“到地方了,休息下吧”。

罗洪脑中空白,听得到了地方,双腿再也站立不住,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周师兄站在一旁看着远处的风景。

良久,罗洪回复些许体力,盘膝端坐一旁。

又一个身影踉踉跄跄行来,周师兄只是说了休息,就不再言语。陆陆续续的少年们都已赶到,夜空早已繁星满天。周师兄指着前面的院落。让每人各自找一间房间,其它事情明日再说。众人面面相觊。周师兄微微一愣,随即拿出玉瓶倒出一粒粒蚕豆大小的丹药,给众人分发。此丹名叫回春丹,每日一粒,便可取代一日三餐。

众人饥渴难耐,只管往口中服去,还未吞入腹中就化去一半。片刻后大家都觉口舌回春腿脚有力,也无饥饿感觉了。周师兄腾身而起,贴着树梢几个起落后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周师兄一走。众人七嘴八舌谈论起来,有说周师兄武功高强令人羡慕,有说有个广场上的灰衣女士身手不凡,有说广场上青衣青年更加高深莫测。众人见罗洪沉默,纷纷问他的看法。今天罗洪的表现也让大家信服。

罗洪却是说道:“传说道长们神通广大,不喜他人议论。我等初来咋到,更不可对师兄不敬”。

旁边一华服少年接口:“这位小哥说的极是。我等还是自报家门,彼此认识认识,以后有个照应。我叫徐白,今年十三,从小练习家传武学,喜欢切磋的找我”。徐白生的浓眉大眼人高马大,看模样家教极好,说完朝众人抱拳。徐白正是第二个到达终点的少年。

罗洪向大家略一拱手:“我叫罗洪,猎户,十一岁。今天跑的快就是这个原因了,侥幸而已。还有……”

罗洪停顿一下,似在思索,“山中有猛兽,周师兄叮嘱我等不可乱闯,怕是为我等性命着想”。

“恐怕真有”,另一个瘦高少年说,“我在路上看见一脚印,当时吓死了,拼命赶路,后来跑到第五”。少年摸了摸鼻子,“那个,我叫叶明,十二岁,种田的”。

浪腾云,十二岁,周渔,十岁,打鱼的甘鹿,十二岁何守言,十三岁石冬寒,九岁百沙,十一岁常山,十三岁黎芦,九岁苏安,十岁丁字号队伍十二名少年各自介绍一番,又闲聊一阵,已近深夜。寒气袭来,徐白提议大家今夜共处一室,明日再作打算。

众人借着星光推开一间屋子,罗洪眼尖,看见墙壁有一盏油灯,火折子也一并放着。点了油灯大家发现这只是大厅,里面还有两间。房间极为简陋,大厅四只蒲团,里面一间两只蒲团和一张床,另一间空空如也。众人略感惊讶,怎地如此简陋!大家各自落座休息。

翌日,众人先后醒来,首先各自选了房舍。丁字号院落颇大,还有一半空着,大家才发现所有房舍都是一样。

日上三竿,大家比起昨日熟悉了许多,正是少年心性,天南海北的聊着。周师兄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少年们哪里见过这等法术,赶紧起身见礼。

周师兄微微一摆手,“从今日起,你们要修习道法,最初的入门法决稍后我会一一讲解。现在我说些本山门的一些基本常识”。

罗洪没有想到周师兄能滔滔不绝的说上几个时辰,和昨日判若两人。几个时辰下来,众人终于明白一些这个世界的常识。

这个世界的人自称修士,修士拥有法力,有飞天遁地之能,修士就是凡人所认为的陆地神仙。修士想拥有法力。就要修练法决。也叫功法,法术,道术。天下生灵皆可修练,只是有高下难易之分。除了人类修士,还有妖族修士,魔族修士。甚至传说草木矿石都能修炼化出人形。人类乃万物之灵,修炼的功法多种多样,大概有道家,佛家,儒家。还有人类修士学习修炼魔族的功法,妖族功法,总之,修炼界的事情五花八门包罗万象。云台山虽属于道家一脉。但本门还有一成修士是炼体士。炼体士主修身体,练到高深处水火不侵刀剑不伤。相对的,以法力修炼为主的也可称作法修。同等境界下炼体士常常能压修炼法力的修士一头。修士境界,就是指练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在往上就是元婴期了。每个境界差距极大。练气期一层,就能和凡人世界的武林高手一较高下,三四层已经超出了凡人高手的想象了。

周师兄连续讲了几个时辰,又把本门的一些规矩禁忌细说一遍。又指明云台山一些禁地。周师兄又开始讲解一些修炼上的常识。

所谓修炼,就是人体以自身为容器,吸纳天地灵气五行精华,并改造自身的方法。人类未成修士之前都是凡人,只有能够吸纳灵气的人类才具备修炼的前提。这个前提就是常常说的身具灵根。灵根大致按五行来分,金木水火土,还有变异的雷风冰,一共八种灵根。

天下修士不计其数,可高阶修士数量稀少,这却是修士修炼天赋的原因了。修炼天赋。就是指修士感应天地灵气的能力,能力越强天赋越高。这是个相当玄奥的问题,经过人类修士无数年的发展,终于明白一些规律。修士身具的灵根越单纯,往往天赋越高。比如一人只有金灵根。那他对于金行灵气会异常敏感,修炼相合的功法往往事半功倍。并且威力奇大。事实上单一的灵根叫做天灵根,乃是上天的宠儿,修炼到高阶几乎是肯定的。但是天灵根异常稀少,小千世界已经近千年没有出现过了。次一等的是双属性的灵根,机缘不错的话,还是有机会进阶到金丹期。再次的是三属性,四属性乃至五行灵根俱全,修炼起来会困难重重,事倍功半都是好结果了。

周师兄不厌其烦,就在院落里为众人解说,不觉已近傍晚。罗洪看着周师兄眉飞色舞的模样,实在和他魁梧的身躯和憨厚的脸庞难以联系。

周师兄正了正身体,“现在你们仔细听好,我传授一段法决,这是一段基础口诀,专门给你们开启修真之路,名叫《炼气诀》”。

众人凝神细听:“天为阳,地为阴,日为阳,月为阴,首为阳,足为阴。致虚极,守清净,万物并作,吾以心观。吸天阳,入百会,存丹田。纳地阴,过涌泉,……夫物芸芸,皆归其根”。

一段口诀并不复杂,然而众人难以掌握要领,始终不能体察到周师兄所说的那一丝灵气。周师兄并不心急,又示范教授,如此反复再三。众人都沉迷于修炼之中。

罗洪双腿盘坐,心思沉静,意守丹田。双手朝天上举又缓缓落下,双掌相对于丹田处。始终没有气的感觉,他并不心急。周师兄说了,他们这些少年,都是有灵根之人,当初接引他们入山的师叔早已经用法器探查过。罗洪甚至有些享受修炼,身体安泰,心思空明,他能察觉到身体对空气中的东西很是亲和。

时间在流逝,众人入定已深。周师兄似乎也已在修炼中。他们不知道就这样已经是第二日中午时分了。

日照当头,罗洪默念口诀,双手朝天,百会穴似乎有一丝无形之气钻入,并无任何不适。罗洪心中一凛,口诀运转如意,引导着那一丝灵气沉入丹田,没过几个呼吸,那丝灵气却消散了大半,剩余的灵气在丹田里飘飘荡荡。罗洪不敢放松,继续运转传这口诀。两个时辰后,罗洪发现即使感觉到灵气入体,但在丹田处却会完全消散,丹田里的灵气不再增加。睁眼看向周师兄,周师兄也正好向他看来,做了个噤声手势。罗洪环顾四周,加上自己只有九人在场。其余八人还在入定当中。

罗洪回到自己的房舍里。手里有一枚玉简一个瓷瓶。方才周师兄告诉他十日内自行修炼,瓷瓶里是十粒回春丹,至于修炼口诀都在玉简里,但玉简要练气一层才能打开。

罗洪出的院子后门,石径两旁生长着平凡树种,不禁想起在家乡后山的事情,这几天的变化太快,自己从凡人成为修士,太过匪夷所思。爷爷应该好了吧,周师兄都称呼道长为师叔。手段自是不用怀疑。

接下来的五天里,罗洪每日清晨修炼两个时辰,白天就与一干少年四处游玩,方圆十里内。倒是熟悉一遍。夜晚入睡前耍几遍凡人的拳脚工夫。他现在耍的拳法不变但威力不可同日而语,刚猛处如猛虎下山,阴柔时象风摆杨柳。几遍下来总觉意犹未尽。只有徐白天天喊着无事可做,总找人比武。可是罗洪甘鹿等五人,一起都被打的五体投地时,再也没人跟他比划了。徐白家学渊源,不是他们这些野路子可比。徐白见的罗洪身手相比略高一筹,倒是显得亲厚。

第六日清晨,罗洪依旧盘膝而坐,默运口诀。感受着灵气被吸入丹田,依然是消散大半。约莫一个时辰后,罗洪感觉丹田的灵气细丝在异变,几丝灵气渐渐合并为一丝,合并后的灵气更加纯厚,数个呼吸后,就变成十数丝精纯灵气,隐隐勾勒出一个球形空间。罗洪心神一颤,方圆数丈的事物清晰的映在脑中,真是奇怪的感觉。身前身后上下左右皆是分毫毕现。身体更是舒畅,充满着力量,似乎随手一挥就有开碑裂石的能量。这就是突破的感觉吗,难怪周师兄说,到达练气一层自然会明白。

哈哈……。

罗洪看着身上黑乎乎的一身,散发阵阵酸臭也不以为意。那是身体被改造排出的污垢。自己也算是真正的修真之人了。

罗洪心下欢喜,迫不及待拿出师兄留的玉简,靠上眉心,集中精神,脑中略一恍惚,便看见一排排的文字漂浮在眼前:“《炼气诀》,练气期功法,一共十二层,对应练气期十二个境界……”,开篇是《炼气诀》的说明总纲,然后是周师兄讲解过的入门法决,罗洪开始研读练气一层的法决。

第一层的法决略微深奥一些,花了约两个时辰才慢慢参透。再次盘腿坐下,运起法决,果然比起入门法决有效率的多,丝丝灵气顺着经脉缓缓流动,只是最后留在丹田的真元依然只是其中小部分。

罗洪心下欢喜,待的丹田不再储存灵气,便去河里洗刷一番,一路上安安静静,一个人影也无,心下奇怪,难道大家都还在修炼?正在河边走着,看见水潭里一个白花花的人影,“浪腾云”,罗洪低喊一声。“罗洪,来洗澡啊,来给哥哥搓搓”,这些天众人都熟悉了,浪腾云年长一岁,逮着比自己小的就称自己哥哥,碰到徐白、何守言、常山三人也哥哥的叫着,喜开玩笑,人缘颇好。

罗洪把自己脱的赤条条,一身酸臭就跳近水里……两人嬉闹一阵,靠着大石头说话,“这才突破啊,一身的污泥,哥哥我领先一步,嘿嘿”,浪腾云笑道。

“不一定你先啊,我突破了没立刻出来,睡了一觉的”,罗洪乱扯着。

“别吹牛,看你样的确没我聪明啊”!

“其他人呢‘?

罗洪这么一问倒是让浪腾云正经起来,他说前天徐白就来这里洗澡了,估计是突破了才来的,昨天则是甘鹿和藜芦,今天在我之前的是苏安。这条小河前后十里,只有这一个水潭。而在这个时间来泡澡的,基本上就是突破了来洗污垢的。说完两人略有些沉默,他们已经知道修真的许多常识,天赋越高的,修炼也就越快了。他们只是丁字号队伍中的一员,那天广场上的少年只是山门从凡人世界挑选来的,而山门里有大量的修士,他们也有许多相似年龄的少年后辈。

两人突破的喜悦被冲的无影无踪。意兴阑珊间,看见叶明和常山一起行来,阵阵酸臭随风飘散,浪腾云和罗洪哇哇叫着赶紧出水。四人就在水潭处闲聊起来。

丁字号队伍十二人先后突破到练气一层,众人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从今后至不济也是修士,忧的却同样是成为修士!云台山存在数百年了,众人见识不多,实力不强,却也知道修真世界不是那么悠然自在。几天时间一晃而过,周师兄早早来到院子里,众人来到跟前,周师兄说“大家跟我走”,说完转身迈步脚下生风。罗洪暗道:又来了。众人以为突破了不会象上次那般狼狈,才发现自己还是跟不上周师兄的身影,只是这次不用再走数个时辰。两个时辰后,周师兄在悬崖边的亭子等候着。众人都已赶至,周师兄说修真之路漫长甚至危险,且不可自满自傲,既然我辈能够走上修真之路,定当不辜负这份上天眷顾,潜心修炼,以登大道!

众人为师兄言语说动,行礼称谢。“我云台山每隔十年新收一次弟子,你们就在其中。新一届弟子十年

后会进行一次山门小比,我们就叫山门比武。前二十名的优秀弟子奖励丰厚”。师兄说起山门比武两眼放光,“我云台山创派四百年,现今在小千世界稳坐前三名,山门大比也会有山门的友好前辈来观礼,你们别丢山门脸面”。众人听得山门还有这等威势,纷纷觉得与有荣焉,心里谨记师兄教诲。

再行了里许路程,已来到比武场前。一座山峰被人削去一截,十余丈高的比武场就矗立其上,三面皆是悬崖。山间云雾缭绕,不时有灵禽飞过,恍若仙境。环形看台上的层层阶梯,就是观众席了。

比武场中央,四个比武台分四方相对而立,比武台方圆三十丈,高三丈。罗洪一行哪里见过这等景象,人人目瞪口呆,更有人手舞足蹈起来。

正惊讶间,一个尖细的声音传了过来,“又来一群乡下人,浪费资源啊”!

众人循声看去,三名灰衫修士,左首那名少年腰挂玉佩手握折扇,狼目薄唇,鹰钩鼻。右首青年圆脸阔鼻,眉毛粗短浓墨,眼神淡漠。中间一人,额头宽厚,双颊无肉,嘴角向下,身材高大却清瘦。

见众人看来,那名少年嘻笑一声,“真是没见过世面的,无趣的紧”。刚才出言讥笑的正是此人。

周师兄并不理会此人,只是对当中一人抱拳,“沈师兄”,沈师兄摆摆手,神情冷漠。

周师兄转身带大家离开,行到东面的观众席。沈师兄的倨傲让大家心里颇不平静,周师兄制止大家的小声议论,只是让大家好好看比赛。比武场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但比武场依然显得空旷。又过了顿饭工夫,十名青衣修士踏空而来,分别落在四个比武台上,演说一番,无非是些鼓励年轻修士的言语。

罗洪听的昏昏沉沉,比赛终于开始两名修士登台,一着黑衣一着黄衣,比武台亮起一道透明护罩,以免战斗波及到外面的观众。两名修士各执一柄飞剑,两人攻防战斗有板有眼,罗洪一行都没见过修士如何战斗,尽都看的入神了。

罗洪也会几手粗浅功夫,但修士的战斗大不相同。修士法术繁多,又能祭起飞剑遥遥进攻,又有一些奇门法器诡异难缠,两名修士战斗,要么很快决出胜负,要么争斗许久也不分上下。

东面的比武台,第三场比试开始。黑衣修士持飞剑,黄衣修士持盾牌。罗洪心下疑惑,那黄衣修士身材粗壮,手持盾牌如何够的着飞剑修士,难道祭起盾牌去砸?却听的周师兄说了炼体士三个字。

周师兄说过同阶之下,炼体士占有优势。罗洪心中一凛。再看黑衣修士,脸上似乎闪过一丝忌惮之意。黑衣修士率先发难,飞剑发出一声清鸣,当胸刺去,一只手却置于背后连连掐诀。

炼体修士眼神沉静,祭起盾牌护住身前,静待飞剑。

飞剑似急实缓,还未攻到变故突生,炼体修士脚下升起一道水链,死死缠住双脚。飞剑却绕到对手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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