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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赵慎三一直没有发火,但一番话说出来的分量可是十分不轻,而且言语间几乎全盘否认了教育局的请求,更把刘涵宇这个政府一把手也反衬的昏庸无比,她一肚子火气,恨不得踢死吴克涵,但也不能当着赵慎三发作,就恶狠狠的瞪着吴克涵,没奈何的告辞了出去了。

而吴克涵却完全傻眼了,没想到思谋了这么久的事情居然就这样被赵书记轻描淡写的给否定完了,他更加没想到貌似一个凭老婆是市长爬上来的、在他眼里一直仅仅是一个时运比较好的草包县委书记,居然会如此精通教育系统的猫腻,眼看看挖空心思才做工作到今天这个地步,眼看就要大功告成的时刻,却被一转眼间吧招生、工程全部夺走,这岂不是折腾了这么久给别人做嫁衣裳了吗?他呆滞的转过脸之后,眼神里的怨毒就更加的难以掩饰了。

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去,赵慎三终于收起了刚刚的坦然,脸上是一种刚毅的肃穆,刚好乔丽丽送刘涵宇他们回来,赵慎三就说道:“丽丽,你回头跟金县长见见面,明确告诉他我对一中的招生问题很是关注,让他尽快跟王校长联系上进入工作状态,在招收新生方面经常来跟我汇报。还有,告诉冯书记,新一中校园建筑用地没有我的话不能给他们批。”

刚刚乔丽丽一直在场,对赵书记谈笑间就打消了吴克涵一切如意算盘的举动十分佩服,此刻就点头说道:“您放心吧赵书记,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嘻嘻……王校长那边我也想好法子沟通了,就不信查不出来到底谁恐吓他了,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赵慎三却没有笑,叹息着说道:“唉!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此所谓商人之道尚可,如果咱们党的干部也以此为工作动力的话,那还谈何公平公正啊?机关岂不成了最大的利益场了吗?看来,我之前一直忽略了对中层干部的素质要求,这一点是我最大的失误了,接下来咱们的工作要点可不能仅仅放在赶快提高全民收入上面了,干部队伍建设必须尽快抓起来,否则的话好经统统都会被这些歪和尚给念歪了!”

乔丽丽忿忿的说道:“是啊,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吴局长不地道,老板,不知道您看出来没有,我怎么觉得刘县长好像也很怕他一样,看起来处处被他牵着鼻子走呢?太奇怪了。”

丽丽这么一说,赵慎三倒是一怔,他毕竟是男人观察力没那么细,而且刚刚被吴克涵气的更无法观察了,此刻一想还真是,刘涵宇好似处处需要听吴克涵安排一样,难道这女人被他用什么手段要挟住了不成?如果这个局长能够有这样的本事,那就更可怕了!

“丽丽,别胡乱猜疑,也许刘县长是不想在我面前跟他计较罢了。对了,你说你想到法子接触王校长了,如果不稳妥的话宁肯别去尝试,可别再出什么岔子,如果这个吴局长真的那么神通广大,我怕……”赵慎三越想越觉得吴克涵这个人可怕,就慎重的嘱咐道。

乔丽丽调皮的挤挤眼笑道:“放心吧老板,我这次采取‘曲线救国’的策略,就算那个吴局长是克格勃也一定无法察觉的,不过我现在也不告诉您,省得您泄露出去,哈哈哈!”

赵慎三瞪着眼骂道:“告诉我我也懒得听呢,快滚出去进行你的‘曲线救国’去吧,再待下去没准我这个‘奸细’就把你的秘密给挖出来了。”

乔丽丽嬉笑着出去了,县委办安排的护理人员走了进来照看赵慎三。他就闭上了眼,脑子里不停的回放着这几天发生的不寻常事情……

再说刘涵宇怒冲冲回到县政府,刚进办公室,就看到那个倒霉蛋吴克涵跟着她**后头就走了进来,她的秘书王希哲刚叫了声:“吴局好。”

“滚出去!”刘涵宇转身就吼道:“吴克涵,你不是小孩子了吧?事情都没个成算呢你就敢告诉我一切都办妥了,就只差赵书记签字批地了?你当着我的面‘嘚吧、嘚吧’说的那么头头是道,为什么赵书记一问你就成了闷嘴葫芦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做让我多难堪啊?我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被你的精明能干给蒙蔽住了,居然让你去做了教育局长!”

可是吴克涵却根本没有那种被骂了之后就恼羞成怒的翻脸而去的状态,反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的惫懒模样,一**坐在沙发上,黑紫着脸低着头一声不吭。

刘涵宇余怒未息,接着骂道:“那个王慧敏是你的什么人呀你那么信任她?眼看赵书记都否认了让她去代理校长了,你居然还是猪头一样硬着头皮坚持,我说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啊?好坏话听不明白吗?非等着赵书记把我这个县长的判断能力也彻底否定掉你才罢休?现在好了吧?目的没达到不说,还弄了个灰头土脸,很荣耀是不是?你现在坐在我这里想干嘛?还不滚回去想法子挽回赵书记对你的看法去?难道要等着把你换掉你才醒悟吗?”

吴克涵慢慢的抬起了头,眼神里满是怨毒,咬牙切齿的一字字说道:“刘县长您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您的,姓赵的既然这么不把我看在眼里,那么就让他换吧,我倒要看看,他换上谁能接得住教育上这一个烂摊子!”

刘涵宇看他依旧这么强硬,气的脸色发白的坐在椅子上说道:“随便你吧,只要你有能耐,你就自己去应付吧,我可没有那么大的精力替你去背黑锅了!你走吧,我还有事呢。”

吴克涵终于站了起来,却深深地看着刘涵宇说道:“刘县长,桐县这个地界自古以来就风气邪,党委跟政府不是东风压住西风,就是西风压住东风。上一届刘天地县长那威风凛凛的时候,郭书记简直就是个聋子的耳朵,您可别被姓赵的给倒过来,弄了个政府成了县委的摆设才是!咱们的联盟刚刚有了一个雏形,现在遇到了问题,正是需要联起手来众志成城抵抗住对方的压力的关键时刻,真的顶住了,以后也就慢慢的成了惯例了。可现在就这么一点点困难,您就准备妥协了,那么今后咱们政府这边的事务还不得一点点都被赵书记给把持去了啊?教育工作原本就是政府事务,他只要管好人员配备就是了,凭什么连咱们如何开展工作都要抓过去啊?刘县长,我左右不过是一个科级干部,赵书记看不顺眼也顶多给我换换地方,可您如果被他给架成了一个空壳,那意味着什么不用我提醒吧?您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刘涵宇居然那么好的忍耐力听他说完了这番话,但脸色却从刚刚的震怒变成了一种阴冷的晦涩,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吴克涵离去她都没有说一个字,看着他消失了依旧一动未动,好久才对王希哲说道:“小王,叫车,我要回市里。”

刘涵宇赶走了司机,一个人开着车回到市里,却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黎远航那套外宅,她掏出钥匙打开门,跟自己家一样钻进卫生间洗了个澡,仅仅裹了个浴巾就清清爽爽香喷喷的走出来,为了减肥也不吃晚饭,拿了一盒牛奶走进卧室,歪在床上慢慢的喝着,也不给黎远航打电话,就那么怔怔的也不知道在考虑些什么。

慢慢的,天黑了,刘涵宇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李富贵打来的,她慵懒的接听了:“老爹,我今晚不回去了。”

“丫丫你在哪里?我在桐县呀怎么没见你在宿舍?如果你在外面有应酬,我等着你一起回市里或者找家宾馆开房等你都可以的。”李富贵慈爱的说道。

“不用了!”她骄纵的断然说道:“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你不用管我了!”

李富贵听着电话已经断了,暗暗咬牙骂道:“黎远航,你给老子等着,有你连本带利还我们的时候!如果不是为了报仇雪恨,老子也不会带着丫丫来你的地头混,胯下之辱总有雪耻的一天!”

可是,刘涵宇自然听不到李老爷子的话了,她依旧很有些哀伤的靠在这个也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是她的床的床上发呆,也不开灯,就这样一任夜色渐浓,一点点吞没了她。

突然,外面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她那木然的眼神也不自禁的生动了起来,但她却依旧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大大的眼睛睁得也大大的看着那道门。

一个人的声音在外屋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咦……”之后就惊喜的叫道:“小宇,是不是你回来了呀?”随着这声音,一个脚步声急促的冲卧室走了过来,紧接着灯就被打开了,黎远航那张惊喜的脸就出现在门口,他开心的说道:“哎呀,真是你回来了呀宝贝,可想死我了!”随着声音,他已经走到了床前,俯身下去就把女人紧紧地抱在怀里,那带着酒味的嘴巴就死死的吸住了她的唇瓣,因喝酒而显得十分干涩的舌头更加长驱直入席卷了她的口腔,恨不得把她吸进肚子里一般狂热的亲吻着她,那大手爷已经伸进了她草草拦在身上的浴巾里面,重重的揉搓着她的乳。

刘涵宇也不迎合也不抗拒,就那样被动的却也是毫不难过的接受着他的侵袭,黎远航已经好久都没有得到过她了,这个地方原本就是他躲避公务的时候来小歇的地方,今晚根本没料到女人会在,乍然间发现这么大一个惊喜怎么能不激动?一鼓作气的就把她的浴巾彻底扯了下去,疯狂无比的把他的嘴游走在她细嫩光滑的身躯上,一边亲吻一边还含糊的说道:“你这个丫头,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是这么迷人,你可真是一个小妖精!跟我第一次在你家看到你时一摸一样……唉!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说着,他勉强让自己从这具足以让他迷失魂魄的酮体上跳下床,手忙脚乱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再一次扑倒在床上,这一次可就没有任何东西能阻碍他跟那个小美人最最紧密无间的接触了,他贪婪的把她紧紧压在身下,感受着她细嫩的肌肤带给他的那种愉悦,粗重的喘息着,忍耐着蓬勃如喷泉般的欲望,扭动着身躯磨瑟着她,一点点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最终一下子刺了进去……

“嘶嘶……你这个小妖精,你怎么还是这么紧?跟我第一次要你的时候一摸一样……天哪,宝贝,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当我发现你居然还是一个小**的时候,看着你在我身子底下一边哭一边流血,我真恨不得掐死李富贵那老王八把你彻底带走,可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走呢?到了今天你还是护着那糟老头子,他到底有什么值得你放不下的?”黎远航仿佛很享受总是提起他占有这女人的第一次,又一次一边奋力动作着一边在她耳边述说着,越说越是有精神,越是感觉骄傲无比,仿佛这更能刺激他的雄风一般。

刘涵宇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但是她却抬起了臀部默契的迎合着黎远航的索取,却很神奇的把她的所有能带给黎远航快乐的肌肉都紧紧地收缩着,还配合着他的起落一松一紧,这种他无法发觉的动作却带给他极度的愉悦,让他几乎用尽全身所有的控制力才能控制住不马上投降,终于,还是喘着粗气停止了动作说道:“……不行了,你别动,让我歇歇……我今天喝酒了,没劲了……”

可是刘涵宇却动了,她抬起手把他重重的推了下去,让他仰躺在床上,而她却生龙活虎的跳下床去把大灯关了,用脚一踩打开了地上幽暗的小灯,然后裸着走到客厅里去了,从她的小包里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小盒子,打开后把里面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放在嘴里一粒,又取了一粒捏散了,坐在沙发上塞进了身体里……

黎远航在里屋着急了喊道:“宝贝你在干嘛呢?还不快进来?”

“我喝水,就来了……”很奇特的,刘涵宇平常那种尖锐的女声变得暗哑低沉,却说不出的磁性跟诱惑,仿佛随着她的声音,如同丝线一般向空气里发射着一种有质感的诱惑力,让整个空气都充斥着浓郁的、冲不破的欲望一般。

她慢慢的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进了卧室,瞬间,昏暗的地灯下,她那细嫩水滑、白里透红的肌肤被灯光晕染出一种奇异的橙色,她刚刚木然、被动的可怜眼神里也开始闪动着妖异的光芒,灵巧的小舌头焦渴的伸出唇外,沿着红嘴唇轻轻的舔了一圈,然后把她披散着的卷发拉过一缕含在嘴里,那种样子真的如同一头成了精的蛇妖,扭动着身体爬上了床,沙哑的低声呢喃道:“黎远航你这个大混蛋……你总是让我无法做一个良家妇女……那么,你就等着被我吃掉吧!”

黎远航满脸的惊喜更加浓郁了,他大声的笑着说道:“哈哈哈,我的妖精,你有多少年没有现出原形来对我了?天哪,今天怎么了?幸亏我来了,否则要是错过了,岂不后悔死了?哈哈哈,我的妖精,你吃吧,你把我彻底吃了吧!”

她果然女妖般扑上床,如同黎远航进门时面对她的红唇表现的焦渴那般吻住了黎远航的唇,把她灵巧的小舌头伸了进去,她可并不是在**黎远航,而是缓缓的把口唇间一种甜甜的汁液都缠绕在他的舌头上、口腔里,黎远航含糊的说道:“宝贝,好甜……好甜……”

她放开了他的嘴,眼神迷离中带着浓浓的欲望紧盯着他的双眼,继续用哪种魅惑到极点的声音低哑的呢喃道:“甜吧?想不想更甜?甜到不想活下去?甜到死在我身上?”

“行!我想,我想死……”

“那来吧,这里更甜……去吃……”

随着她的呢喃,空气中那种浓郁的肉欲气息更加浓的化不开了,莫说黎远航是一个好久没有女人的男人了,即便是柳下惠此刻出现,估计也会被这种气息所诱惑,心甘情愿的变成伊甸园里的亚当的。

那条蛇妖的身体灵巧的一掉头就把臀高高抬起来,居然坐在了黎远航的脸上,当然,她并没有真坐下去,而是把她的温热送到了他唇边,而她则俯下身去,一口就**了他的坚硬,用她那充斥着天天汁液的舌头裹住那里,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缠绕着,吞含着……

黎远航早已无法忍受的大声叫喊着,无法抑制的冲动让他每根神经都在经受着一重重电波的袭击,这种感觉甚至比喷射那一瞬间更加销魂,但是却又很是奇异的病没有喷射的欲0望,仿佛整个人都成了一个被淤积的洪水压迫着的拦水坝,但那洪水却又总是无法冲破这个堤坝,就在里面疯狂的肆虐着,一波波怒吼着此起彼伏的把这道拦水坝弄得戒备森严,紧张不已,这种感觉真是一种无法言明的体验。

他感到了渴,那种焦渴让他仿佛变成了蜿蜒在沙漠里的一条挣扎着垂死边缘上的蛇,更要命的是他面前明明摆放着一杯美味可口的琼浆玉液,他只要张开口就能够喝进嘴里,但随即他就会被这杯酒里的穿肠毒药腐蚀的肠穿肚烂,在极度的欢愉里失去生命。

可是,那味道是那么甜美馥郁啊,让他怎能忍耐住要命的焦渴不去品尝呢?哪怕喝了就死也值得的啊!于是,他张开了口,伸出舌头,猛地把那温热的**更近的拉向他的嘴,贪婪的扑上去就重重的吮o吸起来,恨不得把她能给他的所有琼浆全部吞噬殆尽。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他的吞噬,他整个人都仿佛慢慢的被那琼浆给晕染成了一朵云彩一般轻飘飘的,但这朵云里面却有蕴含了那么充沛的水汽,那种水气在他体内四处蔓延纵横,急于找一个口子宣泄成漫天的大雨,但却总是缺少一股冷风般的催化剂一般左冲右突,却总是无法成功的宣泄。

“啊!死妖精,我要死了……你……你真的不打算让我活了吗?”黎远航的嘴在某一地方含糊的求饶道。

那女妖的缠绕依旧如火如荼,她低低的笑着说道:“早得很呢,你不是心甘情愿被我吃掉吗?干嘛那么急?”虽然这么说,但她依旧放开了他,慢慢的调转了身体,却依旧居高临下的坐在他身上,一点点的滑动着她的身体,把那种浆汁顺着他的躯体一路涂抹过去,终于,她抬起了臀部对准了他,用雪白的手扶着他送进了她的身体边缘,却又并不急于贯穿,而是慢慢的磨瑟着,把玩着。

此刻的黎远航哪里还有市委书记的尊严?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他一声声倒抽着冷气,无力的仰面躺在那里,浑身仿佛都已经尽数瘫软了,唯一坚硬的是被那女人蛊惑着、玩弄着的地方,那个地方也仿佛脱离了他神经的支配,完全被那个女妖给施了魔咒一般古怪的坚硬着,也更加只有这个女妖开恩的时候才会把解咒的魔药交给它,把它回归给这个男人。

“黎远航,你告诉我,你是谁?我是谁?”女人眯着双眼,但是那双眼却并没有因为体积变小了就缩小了魔力,反而因为凝聚而更加的妖异蛊惑,那沙哑的声音更如同一根根紧紧拴在黎远航心头上的丝索,让他不由自主的被她俘虏,臣服于她。

“我是……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啊……”黎远航答道。

“错!”那女人的眼神更加亮了,她依旧用那种声音继续说道:“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仆对不对?”

“呵呵呵,小丫头……做精吧你……”

“说你是我的奴仆,说我是你的主人,否则的话我现在就走,就让你难受死、憋死算了。”女人的声音居然又变了,在蛊惑中带着浓重的压力说道。

“呃……死丫头闹什么古怪,听话啊!”男人仿佛并不甘心就此臣服,就坚持的说道。

瞬间,女人一直在磨瑟着的地方离开了他,麻利的跳下床,却俯身下去,把她那蜜色的胸放在他的唇边,那两颗花蕾一下下轻轻扫过他的唇,却在他难以忍耐的一口**一颗,喉咙间发出垂死的野兽般嘶吼的时候接着问道:“说不说?不说我真走了。”

“嘶嘶……我说,你……你是我的女王,我是你的奴仆……哎呀我的女王,你赶紧杀了我吧!”男人终于受不了这致命的诱惑了,张开嘴难受的大声呼喊着。

“哈哈哈!此刻谁能看看?赵书记,我那个高高在上的赵书记,你能看见吗?你能猜得到吗?你最最敬畏的主人黎书记是我的奴仆了,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刘涵宇?你凭什么?哈哈哈,如果你看到你的主子被我骑在身下,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并不是输给你了呢?哈哈哈!”刘涵宇突然间发出一阵阵疯狂的笑声,笑声里还夹杂着她带着愤慨的控诉,并在这种声音中,她终于骑在了男人身上,重重的坐了下去,把他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契合进她的身体,然后两只手往后按着他的两条腿,疯狂的在他身体上起伏着。

黎远航自然是听清楚了她的叫喊,可是他今晚却始终有一种无法控制的迷离,身体里的欲望怪兽般盘恒不去,但却始终又无法跟以前一般很快就被制服,偏偏就那样活生生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不得不被这个女人摆布,在她着疯狂的舞蹈中一点点获得极度的快乐。

女人的长发飘舞在她身体上,随着她身体的摇摆时而遮住了她的脸,时而披满了她的背,当她身体后仰吟哦的时候,欺负的身躯越发的妖化了,因为没有生育过孩子,她的**那么坚挺傲立,却又恰到好处的随着她的癫狂上下耸动,看的黎远航原本就被她折磨的脆弱不堪的神经更加不堪一击,他坚持着挣扎起来,艰难的饥饿的小狗够骨头般凑近了那对雪白,猛地用手死死地抓住了一个,两根手指夹住了一颗花蕾,毫不怜惜的捻弄着,另一只则被他大嘴一张含进了嘴里,连啃带咬又是吮的开始了宣泄。

刘涵宇也已经陷进了疯狂里一般无法控制了,男人对她恶狠狠地动作带给她的疼痛却仿佛是给了她一种更加奇异的快乐一般,所以她并没有制止他,而是因疼痛更加快、加重了她的起伏幅度,还因为快乐混杂着痛苦而大声的尖叫着,屋里此时的气息是那么的诡异,又是那么的奢靡。

黎远航已经难以忍耐的喷**一次,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居然依旧无法平息体内的狂躁,而女人在他吼叫着缴枪之后就也死鱼般的瘫软在床上了,可惜的是她可能也不知道她今晚的尝试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那男人刚刚喘息均匀就无力的说道:“不行……丫丫,我还是难受……今晚真古怪,我还想要……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刘涵宇的眼里掠过一丝惊悸,但她很快就又邪邪的笑了起来,蠕动着爬上了男人的身体,用舌头舔着他的**低声说道:“嘻嘻嘻……还想要是吗?那就说,你是谁?我是谁?要大声说,说的有力量,有诚意,那样我才好好地让你舒服个够哦!”

“你是我的女王,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仆!”这会子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跟傲慢?身体如同被一万只蚂蚁钻进皮肤里面同时叮咬,这种麻痒中又透着饥渴的感觉让他做任何事都可以,只要这女人能给他缓解痛苦就行,更何况这女人一旦上去,能给他的又何止是不痛苦,那简直是有生以来都不曾有过的极致的快乐啊!所以,承认她是他的王怕什么?她是他主人更加千真万确啊,这样的女人谁能拥有?哪一个女人能如她这般妖娆魅惑?淹死在她的浪潮里也死而无憾啊!

怀着这样的心情,黎远航果真把那几句话喊得无比的真诚,刘涵宇开心的“嘎嘎”笑着,又开始了对他的解救行动,这一次她更加把身子反坐在他的身上,脸冲着他的脚套了下去,然后一边动作一边缓缓的躺了下去,仰面在他身体上依旧还能滑动着,嘴里低低的说道:“我这样子比着**女星不差吧?做我的奴仆开心吧?嗯?”

“嘶嘶……是是是……”他一边享受着她奇异的给予,一边大力的抓着她的**,嘴里忙不迭的答应着。

说不尽的奇思妙想,刘涵宇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终于成功的化解了黎远航的焦渴,当他彻底的疲软下来的时候,两人就都没有半分的力气了……

最先缓过劲来的居然是一直占主导地位的刘涵宇,她迷糊的在他身上眯了一小觉,就觉得有力气站起来了,慢慢的翻下来去了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让热水劈头盖脸的倾泻下来,冲刷着她刚刚好似不是自己般的身躯,理智才一点点回归了。

回想起刚刚的癫狂,女人十分的后怕,她也没预料到闺蜜给她的、传说是国外弄来的、最最安全无副作用的催化剂如此的强悍,居然让他们俩都疯掉了一般的无法控制,幸好她还能够操控住局面,最终达到了两个人前所未有的快乐,也真的没有任何的不妥,但如此高强度加高难度的动作此刻让她再去做的话,她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完成。

洗完回到床上,黎远航依旧死沉沉的熟睡着,他毕竟年过五十了,被这样子折腾也委实够呛,刘涵宇明知他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就肆无忌惮的坐在床边,用一种极度厌恶的眼神端详着他,越看越觉得他是那么丑陋,那么可恨,这一瞬间,她几乎有一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可是最终她还是忍耐住了,却也再也无法躺回到他怀里去睡觉了。

慢慢的穿好衣服,她开门走了。

此刻严格的来讲已经是第二天的黎明了,虽然是夏末,但夜风却是那么的凉,还夹杂着一两点丝丝的微雨,她的双腿接触到院里的水泥地才发现有些飘忽,踉跄着抱进了双臂抵抗这种清凉,慢慢的朝她的车走去,蓦然间,两颊痒痒的更加凉凉的,她抬手一抹才发现不知何时,两行清泪早已缓缓滑落。

“凤丫,你这样自欺欺人有用吗?你是通过你自己的努力让恶毒的叔婶一家对你刮目相看,可你这辈子就打算这样过下去吗?连个生孩子的资格都没有吗?现如今老头子还活着还可以庇护你,等他死了你怎么办?老来连个伺候你的人都没有吗?哈!你逼着黎远航跟你说他是你的奴隶有用吗?到你老了,他只能是围绕在他老婆的身边,还能来伺候你这个‘主人’吗?你这样来报复赵慎三有意义吗?那个男人是那么的坚不可摧,你甚至连用你的娇柔去俘获他的尝试都不敢去做,还为了在他面前显示你的能力拼命地工作,可结果呢?弄了一个卑劣的吴克涵去当教育局长,谁知道这个白眼狼居然那么不着调,更加让赵慎三鄙视你这个县长的没眼光了啊!”

一种挫败感涌来,仿佛更加重了刘涵宇的冷意,她几乎是瑟缩着爬上了她的车,关上车门之后,她全身的力气就仿佛全部用光了,虚弱的趴在方向盘上,居然毫没来由的低声啜泣起来。

“赵慎三你这个臭男人,你有什么了不起啊?你难道不知道我从看到你第一眼开始,就开始痛恨我为什么有这么一个不堪回首的过去了吗?你不明白为了引起你的重视跟欣赏,我几乎用尽了一切手段来迎合你了吗?就算是你跟你老婆闹别扭逃婚期间我怂恿黎远航帮我谋取县委书记的职务,也是为了等你无家可归的时候出现在你面前,给你一个可以东山再起的机会啊!可你这个臭男人居然那么倨傲,从头至尾都没有正眼看我,是!我知道你娶了一个市长,但我也没打算你娶我啊,难道你欣赏我一下会死啊?我那么崇拜你,你偶尔留意我一下会死啊?”女人在心头疯狂的呐喊着,如果此时有人能听到她这番心语的话,估计会被活活吓死掉的!

终于,她挣脱了这种悲伤的挫败感,慢慢的坐直了身子发动了汽车,把汽车开上了黎明前最黑暗的街道上,当然,城市的街道永远是灯火通明的,她时不时擦拭一把遮挡住她视线的眼泪,一直把车开回了她那个豪华的家。

游魂一般打开门晃进了卧室,也不开灯,更加下意识的脱去了衣裙钻进了床上,那上面是已经有了一个人的身躯了,摸到那个松弛的人体,她却有了一种放松跟安全感,呢喃了一声:“老爹,抱我……”就钻进了他的臂弯里,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

可是李富贵却睡不着了,他在桐县打听清楚了刘涵宇并没有留在县城,当时就意识到一定是黎远航那个王八蛋又“胁迫”他的心肝宝贝了,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在脑子里有了一个根深蒂固的印象——刘涵宇一直都是他呵护在手心里的宝贝,之所以跟黎远航在一起鬼混,每次都是被那个恶毒的男人给胁迫的!

所以,回来之后他就一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种商人虽然有钱但没有地位的悲哀更加让他十分的难过,咬牙切齿的把那个近乎天衣无缝的计划再次想了一遍,这才用黎远航倒霉后的惨象来安慰住了他狂怒的情绪。

终于,宝贝回来了,那么虚弱,那么疲惫的钻进了他的怀里,这让他既是欣慰又是痛惜。紧紧地把她冰冷的身体贴在胸口温暖着她,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缓缓向下,一直到猛然凹陷进去的腰,再到丰润的臀,然后是光滑修长的腿,仅仅是抚摸,就让他得到了一种由衷的满足,感觉到这个女人永远都是他李富贵最珍爱的宝贝。

女人慵懒的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脸冲上躺在他臂弯里,这就让她的丰盈也暴露了出来,李富贵珍爱的轻轻把手覆盖了上去,亲昵的抚摸着,终于,极其轻柔的慢慢折起身体,吻住了她的花蕾,轻轻的用舌头舔了舔。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仿佛唇齿间含着的是一颗轻轻一触就会碎裂的小露珠一般珍重,这是他在女人睡熟后最常做的事情,每次她都会依旧睡得香甜,根本不会醒来。

但是,此刻女人却在睡梦中发出了一阵“哦……疼……我疼……”的呢喃声,身体也好似因为疼痛而微微的收缩了一下,这种反应让李富贵心里一凛,他好似意识到什么一般翻身打开了柔和的一盏小灯,再转身看向女人的胸口,他就禁不住把牙齿咬的“咯咯”响了——

女人那白皙的、他几乎连大点力气揉揉都舍不得的丰盈上,到处都是青紫的齿痕,特别是那他最最痴爱的两点樱红,已经水肿透明,发着让人恐怖的紫色,看上去那么的吓人,却又是那么的散发着一种能让人发狂般的罪恶诱0惑。

看着看着,李富贵的眼睛都发红了,他不再联系她了,眼神里带着些疯狂猛地趴上去重重的吮了一口,含混的说道:“老子把你当宝,你却心甘情愿去被那恶棍糟蹋,为什么我就不能糟蹋你?”

可惜,睡梦中的刘涵宇太累了,居然没有醒,更加看不到这个老头已经近乎发狂的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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