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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乘坐直升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绿水村。

他们赶到时,正值下午太阳最炽热的时候,各有俊色的脸,被太阳晒得火辣辣的,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们的脸上冒出来,无意之中,为他们增添了不少魅力所在的男人味。

“瀚,你的人什么时候可以赶来?”欧阳诺走在最前头,一边神色严肃的问,一边疾步的朝着有碉堡的那个巍峨山顶走去。

“可能要一个小时后。”江瀚眉头紧皱的回答道。

“一个小时后?怎么需要这么久的时间?”莫迷气恼。

“宣传片拍摄完毕后,我遣散了呆在这里的人。”江瀚不悦的看他一眼,急速跟上欧阳诺的步伐,阴沉的解释道。“这次事发突然,我的人不会像我们一样全都乘坐直升机赶到。”

“呃……”莫迷顿时暗下神色,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迷,那人布置这场局让我们来,就不会那么容易的放我们走掉,瀚的人及时赶到了,我们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欧阳诺眉头紧锁的可观的分析道。

闻言,莫迷自是明白,不再言语,也不再叹息,加紧步伐的走上长满荆棘的山路,势必想要立马的见到夏小兔。

欧阳诺和江瀚也跟着走上那条最便捷,但是却充满危险的路,一路劈荆斩棘,终于在一个小时后爬上了山顶上的那座年久失修、已无人打理的碉堡前。

碉堡的门顶好像安装了摄像头,他们刚到,那扇门,就‘咯吱’一声的打开了,两个戴着面具,手拉机关枪的魁梧男子从碉堡里走了出来,一人上前搜身,一人则举着抢对着他们,待那人收走他们身上防身的手枪后,冷声的说:“我们主人已经等候多时了,里面请。”

有句俗话说得好,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这个时候,用这句话形容他们三个人的境况最好不过了吧,互相看看,纷纷沉着各自的俊脸,快步的走进破旧又阴暗的碉堡里。

夏小兔还是被绑在椅子上,有接近两天的时间没有进食了,也有接近两天的时间没有喝过一滴水了,小脸,显得苍白无色,那张好看的小嘴,也苍白无色,甚至有些干裂。

又饿又渴的滋味,真的很难受,整个人被固定在椅子上,手和脚都被绑着,没有自由,时常发麻,就更加的难受了。

她快要撑不下去了,眼睛,缓缓的闭上,又缓缓的睁开,心里是有着希望的,可她就是竭力的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把那难以言说的希望叫嚣出来,内心的深处,总是在忌惮着什么。

就在她的眼睛想闭上的时候,她听到了脚步声。

有人来,总是有希望的。

不管看到的,会是好人,还是坏人,她都选择了睁开那双有着绝望之色的美丽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呃,谁?谁会来?是那个可恶的神秘男人吗?

门,被很快的打开了,‘咚咯吱’,三个身高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的英俊又高大的男人快步的走了进来。

“小兔……”

“小兔……”

“小兔……”

三个男人看到她被绑在椅子上虚弱不堪的模样,无不心疼死了,同时的闪过眼泪,一边齐声的呼唤她的名字,一边如同离箭的弦一般,及其快的跑向她。

“呜呜呜……”夏小兔哭了,在看到他们三个人同时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的那一秒,眼泪,毫无征兆的就哗啦啦的掉在了苍白的脸上,“呃呜呜呃呜呜……”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他们后,为什么会这样。

她真的没有想到,饥渴难耐的自己,看到他们后,还能哭出雨点般的眼泪来,视线花花的看到他们朝自己跑来的完美身影,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干涸龟裂的心,被什么东西滋润了。

到底是什么,滋润了自己的这颗心呢?

她很想想明白,可是,又总是怕,像是怕知道结果后,自己会被钉在十字架上任由人们审批。

‘嘀嘀嘀嘀嘀嘀……’

有些东西,是不会等人的,在她还不敢深想的时候,在他、他、他,他们三个男人还没有跑到她面前解开她身上的绳索的时候,就响起了刺耳的机枪扫射声,地上很快的尘土飞扬,空气中,很快的弥漫起呛鼻的白色烟雾,强势的模糊了他们各自的眼睛。

空气中的烟雾慢慢散去后,三个男人这才看清了他们处在了怎样的劣势,只见数十个头戴面具的魁梧男人手拿机关枪从房顶上跳跃而下,将他们团团的包围。更可恶的是,小兔离他们更远了,此时,一个头上戴着鹰头面具、身穿黑色紧身皮衣皮裤的男人拿着一把小巧的抢,抵在小兔的太阳穴上,让他们百分百的不敢轻举妄动。

“你别乱来。”欧阳诺看着小兔毫无色彩的失魂脸庞,紧着心口,第一个竭力镇静的对那男人说道,“我们不会轻举妄动的,不要伤害她。”

“呵呵呵……”戴着面具的欧阳景笑出声。

“你是什么人?”江瀚拧紧眉头,十分恼怒的问。

“是个男人就不要伤害女人。”莫迷看着夏小兔,扬扬唇角,对他沉色的大声道,“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和女人无关,放了她。”

“呵呵呵哈哈……”欧阳景笑得更猖狂了,知道自己戴了变声的器具,自己怎么笑,怎么说话,他们也不会听出自己真正的声音,所以,放肆得绝无仅有,“呵呵啊哈哈哈……”

他的笑声,听得三人头皮发麻,恨不得冲上前去,撕开他的面具,将他的牙齿一拳揍光,或者割掉他的舌头,让他再也笑不出。

“呃,混蛋,你不要再笑了。”夏小兔离他最近,最难受的,理所当然的是她,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三个男人那五味杂陈的难看脸色,她第一个的吼出声来,声音虽然干哑,可是,却有种强烈的力道和恨意。“你把他们引来,到底想怎样?”

“呵呵~”欧阳景这才渐渐的止住自己猖狂嚣张的笑声,挪挪手里的手枪,当着那三个男人的面,一把扯住她的长发。

“呃啊~”夏小兔顿时吃痛,皱紧了眉。

那一刻,三个男人的心,都揪紧在了同一条线上。

“小兔……”

“小兔……”

“王八蛋,放开她……”江瀚的声音尤为的突出,不忍心看到小兔吃痛的表情,想也不想的就立即冲上去。

‘嘀嘀嘀……’世事难料,他刚迈出两步,他的脚边就响起了枪声,再次掀起一阵尘土,和一片迷人眼目的烟雾。

“江瀚,你别过来。”夏小兔看得清楚,那些可怕的子弹险些打在他的脚上,心,立即提到嗓子眼,嘶哑的喝止他冲动的行为,“你给我退回去,我的死活,不要你们管。”

江瀚心思纠结,“小兔,我……”

“瀚,退回来吧。”欧阳诺看着夏小兔着实担忧他的脸色,在后理智的劝道。

“瀚,听小兔的,快退回来。”莫迷也看着夏小兔,在后紧接着劝说。

江瀚最终是退了回去,看着夏小兔的脸,压制着难受的心脏,一步一步的退站在欧阳诺和莫迷的中间。

见状,欧阳景满意极了,变本加厉的又将夏小兔的如墨长发用力的扯了扯,看着那三人无可奈何的愤恨神情,故意字字清晰的戏谑道:“小兔,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要让你的男人近距离的看看我怎么玩弄你啊。”

什么?

听到这句话,欧阳诺三人的心,愤怒到了极点,脸色,也可谓是难看到了极点,纷纷瞪大眼睛,大有他敢对夏小兔怎么样,他们就用眼神杀死他的强悍恨意。

欧阳景自是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了,得意至极,“哈哈哈呵呵呵……”

“……”夏小兔不敢说任何的话了,脸色,黑白交错。

她确定这个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视人的男人一定是恶魔的鼻祖,比曾经的他们更坏一层,什么卑鄙下流无耻的事都做得出来。

这一次,欧阳景很快的收住了笑声,对周围的几名魁梧壮汉扬扬头,冷声的命令道:“别让他们这样的站着,来着是客,给我好好的招待招待他们,让他们不虚此行。”

几名魁梧壮汉齐齐颔首,“是,主人。”声落,立即走向欧阳诺三人,毫不客气的对其挥拳少腿。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都不是傻子,拳头来了,他们自是会躲,腿部踢来,他们也自是会闪,甚至,会齐齐出手,反将几名壮汉打倒在地,招招利落又漂亮。

“呵呵,居然还敢还手?”欧阳景看看被他们打倒在地的几名手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笑着问,“你们就不怕我在你们女人的脑袋上弄出个窟窿来?”说着,一手用力的扯起夏小兔的长发,一手滑动手里的手枪,用力的向夏小兔的头抵一抵。

“你别乱来,我们不会还手了。”那一刻,三个男人大急,三颗心通通的提到嗓子眼,齐声的急声回答,生怕他会擦枪走火,伤害到小兔。

“呵呵呵……”欧阳景肆无忌惮的嚣张冷笑,“是打死你们,你们也不会还手吗?”

“是,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还手。”三个男人再一次的齐声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似乎为了夏小兔的安危,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呵呵呵……”欧阳景听到他们的回答,笑了,笑得有些嘲讽,似乎实在是觉得可笑又可悲。

夏小兔将他们的回答听得一字不漏,此时此刻,她没有感动,也没有感激,心里,奇妙的变得很平静很平静,波澜不惊,干涩的嘴巴微微的张了张,想说点什么话吧,可最终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忍着一丝无人知晓的泪光,平平静静的看着他们。

“上,好好的让他们见识见识你们的拳头。”欧阳景忽然收住笑声,对周围的数名魁梧男人冷声的发出命令。

“是。”数名魁梧男子头一点,立即齐齐上前,对着他们三人的身体恣意的挥洒铁拳。

他们的拳头,绝对比街头上的混混强悍好几倍,一拳下去,一般人定是吃不消的,好几号人拳拳生风的打下去,不管被打的人的体魄多么的强悍,时间微微一长,也均是难以承受。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顶天立地,说话算话,心里始终想着夏小兔,不管他们怎么打,身体再怎么痛,也没有还一下手。

欧阳景以欣赏的目光毫不动容的看着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暴力场面,不仅时不时的笑笑,还时不时的煽风点火,“呵呵,不要对他们客气,给我往死里打。”

不一会的功夫,莫迷俊美的脸,就被那些人的拳头打得青紫交加了,欧阳诺儒雅的脸,也是如此,被挨了好几拳头,眼角处青肿了起来。江瀚最能打,也最耐打,此时,也比他们好不到哪里去,眼角眉梢都有了伤痕。

他们曾经那么禽兽的欺负自己,他们被这样暴打的血腥场面,她夏小兔自是在脑海想象过无数遍,祈祷过无数遍,以此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是这一刻,看到他们被打得这么的惨,她的心,是真的真的好难受,多么的希望自己曾经的祈祷都无效。

在他们被打倒在地上的时候,她再也忍受不了了,酸涩的眼睛,顷刻间的流出奔腾般的眼泪来,声音干哑的哭着哀求,“呃呜呜……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呃呜呜啊呜呜,我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他们了,呃呜呜,再打,他们会死的,呃呜呜……”

她,怕他们死了吗?曾经的她,不是无数次的诅咒他们不得好死吗?为什么真正到达这一刻的时候,她,会这么的不忍心呢?

看到他们被打,她会痛,看到他们痛,她会难受,看到他们难受,她会撕心裂肺的哭着哀求,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夏小兔,到底是怎么了?谁能给她解答呢?谁能解开这个深奥的谜团呢?

他们三个,可是害死她深爱的男人李轩浩的人啊,她,怎么能对他们仁慈,为他们心痛呢?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此时,她只想这些戴着面具的人不要再打他们了,嗓子痛了,哑了,也要继续的哭求,“呃呜呜,不要打他们了,呃呜呜,求求你们,住手,住手……”

不管她怎么哭求,欧阳景都不喊停,面具遮挡下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呵,夏小兔,你心疼你的男人,想救他们,要不要和我做一场交易呢?”

这个时刻,她夏小兔还能违逆他吗?显然是没有了。

看着被打倒在地、身上处处青紫,脸上也处处青紫,嘴角和眉角还被打出血迹来的三个男人,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更多的悲泪,想一会,哭着点下头,“呃呜呜……你说,你说,呃呜呜……”

“呵呵呵,这场交易很简单。”欧阳景看看地上被打得要死不活的三个男人,对她好心情的大声笑说,似乎有意让地上的三个男人听清楚,“呵呵,你只要和我zuo爱就行了,和我做一次,我就放你的一个男人,呵呵呵,和我做三次,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把你的三个男人都放了,怎么样,这场交易很划算吧?呵呵……”

听到他的这些话,被打得倒躺在地上的三个男人气得神色扭曲,纷纷竭力的扬起头,载满恨意的看向他,不计形象的破口大骂。

“呃,你他妈的混蛋。”

“fuck。you。”

“可恶……”

夏小兔听到他说出的这场交易,并不是十分的惊愕,只是十分惧怕,十分的厌恶,心里,有着作呕的感觉,哭声,渐渐停止,眼里,忽然就没了泪水,满眼萧瑟的看着地上的三个男人,扬扬唇角,沙哑至极的柔声问:“欧阳诺,江瀚,莫迷,你们为什么会来?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是陷阱,还要往里面跳呢?”

她沙哑的声音,很是伤感,欧阳诺听了,沉默了,莫迷和江瀚也一样,吞下shen吟声,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沉默一阵,欧阳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扯扯溢血的嘴角,难掩忧伤的笑着问:“小兔,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冒死的来救你吗?是不是要我们把心掏出来,你才知道我们对你的心意?”

此话何意?

为什么自己一听到,又有了想流泪的冲动呢?

夏小兔的心里,五味杂陈着,最终忍不住的湿了那双满载萧瑟的美丽眼睛,愧疚的想着某个男人,逼迫自己说出伤害彼此的残忍话语,“欧阳诺,我不值得你们救,你们也不值得我救,我恨你们,我恨你们,一直都恨,你们应该是知道的。”

她恨他们,一直都很恨很恨,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们不傻,更不迟钝,她恨着他们的那颗心,他们一直都知道。

他们并不怪她,很清楚的知道,当初那般羞辱她,那般玩弄她,那般伤害她的人,是他们,被她一直恨着,也是活该。

“小兔,我不知道我们值不值得你救,我只知道,我们必须救你。”江瀚突然笃定的说,说时,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那目光,十分的深寒,似乎深情到几乎让人毛骨悚然的程度,“你是我们的女人,只有我们,才可以伤害你,只有我们,才可以玩弄你。”

“呵呵呵……”莫迷在这个时刻笑了,迷人的凤眼,朝她眨出别有深意的亮光,“夏小兔,你他妈的给我们夹紧你的腿儿,要是你让她玩了你,你的爸爸妈妈,你的弟弟,包括你家的那些鸽子,就等着死吧。”

“夏小兔,我们不需要你来救。”欧阳诺紧接着说,青紫交加的脸上,一片正色,像一头优雅的猎豹,受伤了,却也依然保持着自己不容置疑的骄傲,“你就想办法自保吧,不要管我们。”

呵呵,他们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呢?

夏小兔有些不明白,自己不是都说了他们并不值得她救了吗,为什么他们还要那么傻乎乎的说出让自己更加痛恨他们的话来呢?难道,这是激将法?

她快要被他们弄糊涂了,秀眉紧皱的思虑一会儿,涩涩的笑着点点头,“好,我不管你们,呵呵,你们的死活,跟我没有一点的关系,老实说,我巴不得你们早点死,早点下地狱呢。”

说这些话时,她竭力的忍着不哭,竭力的去想着那个叫李轩浩的男人,竭力的告诉自己,他们是坏男人,是他们毁了自己真挚难得的爱情,毁了自己幸福的人生,他们,就是该死,不值得同情。

一旁的欧阳景没有兴趣再听他们之间的这些关于情情爱爱的恨与不恨了,突然俯俯头,在夏小兔的耳边有些不耐烦的问:“你想好了要和我做这场交易了吗?”

“我想好了。”夏小兔看着地上的三个男人,暗暗咬咬牙,果决的点着头说,“我,不愿意和你做这场交易,他们三个,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洒脱的说完,她立即释然般的闭上了那双时而装满忧伤,时而溢出悲泪,时而又满载萧瑟的眼睛,仿佛紧紧的关上了心门。

“哦~”欧阳景好像有一点点的惊讶,愣一愣,笑一笑,很快云淡风轻的命令,“继续的给我打。”

“是~”几个打累了的打手气喘呼呼的点点头,又开始对地上的三个人拳脚交加了。

“呃……啊……”

“呃啊……”

“呃……呃呃……”

打手无情,拳脚无眼,他们越来越弱的shen吟声,很快的被拳脚声淹没了。

就在快要听不到他们的shen吟声时,闭着眼睛的夏小兔,全身都在隐隐的颤抖。

此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像是有种无法言喻的真情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无法控制的从紧紧关闭的门缝里流溢了出来,突然的快速睁开眼,隐隐含泪看着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三个男人,对戴着面具的欧阳景决然的说:“我答应你的交易,别再打他们了。”

“你……愿意和我zuo爱了?”欧阳景睨着她的脸色,拖长音的笑问。

“是的,我愿意和你zuo爱。”她毫不犹豫的回答,似乎思想已经开放到了极致。

“愿意和我做几次?”

“三次。”不抛弃,不放弃,她的三个男人,她都要救。

“呵呵呵,好。”欧阳景大声的笑起来,转转身紧紧的靠近她,抬手朝几位打手做出一个手势,“呵呵,把他们扶起来,让他们好好看看,我怎么玩弄他们的女人。”

几名打手一一颔首,很快的扶起地上的被打得满身是伤的三个男人,抬起他们的下巴,让他们近距离的与夏小兔面对面的对视。

“小兔,不要答应他……”欧阳诺视线花花的看着眼对面的女人,放下自己高傲的尊严,嘶哑的低声请求,“不要答应,我、我们不、不稀罕你救……”

“小兔,夏小兔,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你不怕你的家人全都死吗?”莫迷湿了眼睛,对眼前的女人极尽所能的沙哑吼道。

“夏小兔,你他妈的欠操啊?”江瀚深邃锐利的眼里,不由自主的蕴藏了泪光,扯动疼痛溢血的嘴角,恶劣的冲着她吼叫,“我告诉你,你他妈的要是和他zuo了爱,我他妈的还活着的话,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夏小兔不说话,心意已决,好像什么都不怕了,默默侥幸的想,他们看到自己和别的男人做了爱,以后,他们是不是就会远离自己,不再纠缠自己了呢?

不管是说话的,还是不说话的,头顶上,都顶着沉重的悲伤了吧。

“呵呵……”欧阳景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鹰头面具下的俊脸,笑得邪恶,微微俯下身,伸出手来缓缓的解开夏小兔手脚上的绳索,随即,再缓缓的解开她下身的裤扣……

“混蛋,不许动她……”欧阳诺竭力的挣扎起身体。

江瀚急得心如火烧,饱满的额头上,青筋突突的直跳,“我操你妈的,你要是敢动她,我一定要你全家死绝。”

“王八蛋,动了我们的女人,你一定会后悔的。”莫迷气得双眼血红,愤恨的咬牙切齿道,“我奉劝你不要因小失大,她只不过是一个我们玩过的女人而已。”

欧阳景似乎置若罔闻,那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动作着,当着他们的面,一点一点的撩起夏小兔身上的t恤,让他们看到她衣衫里面的一片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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