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 028.能让他醉,就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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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牧子正在起身的同时,一掌拍在了书桌上,自从郁凉晚失踪开始,一直累积到此刻的火气,在倾瞬之间彻底爆发!!!
不必等她,她祝福他和封凌悠?
手掌心猝的收了起来,将信捏做一个团,牧子正的侧脸线条深冷而阴沉,薄唇抿成了一道冷冽的弧,他气的直接把信撕成了碎片,而后,猛地往地上一砸!
这该死的小丫头!他真该用鞭子抽死她!!!
她生气他能够理解,她难受他也完全能够感受的到,可是,可是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怎么可以!
离家出走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擅作主张的乱给他和封凌悠点什么鸳鸯谱!?他对她的感情当真是天地可鉴,她难道还不够清楚的吗?啊?!怎么还能、还能说出这等伤他心的话来?!!
“tmd!”
猛地将凳子踹开,牧子正气的忍不住爆起了粗口……
任由凳子在他的身后乒乓摔倒至地,他大步流星的往客厅走了去,来到电视机柜面前,抓起那个孤零零的新郎娃娃,他气的就想要直接也撕了,就像撕碎那张薄薄的信纸一样。
然而,当他垂眸与它的眸对视时,牧子正的心,猝的一痛!
虽说它只是个布娃娃,在旁人看来只是一个小物件而已,可是,它在他的心中,却是形同有生命力而存在着的,所以它的眼睛在他看来,其实是有灵魂的,它瞪着他,在无声的斥责他:牧子正,本来就是你做错了,你不认错也就算了,难道还恼羞成怒的要把娃娃的心血毁了?你当真就,舍得撕碎她的心吗?
舍得?
哪里会舍得?
可是他的痛,谁来体谅?
不错,娃娃说的对,他最近对她确实是隐瞒了不少的事情,在封凌悠的事情上,他那天也确实是欺骗了她,可是,他都是为了她好啊,而且,她以为,他就不痛吗?
不,他的心,其实要比她的疼痛上万倍,她懵懂,完全不了解情况,而他全部都掌握的清清楚楚,却还是要在这种情况下去隐瞒,乃至于是欺骗她,这种挣扎和疼痛,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根本就不会懂……
他以为,她会等他的,可她却吝啬到连一晚上的时间都没有再给他。
等待的滋味有多痛,他完全能够体会,因为,他硬生生的等待了她三年,三年啊!
如果说,她现在并不能看懂他对她的爱,只消回头看一眼过去,看一眼他的辛酸等待,便可一目了然,他还以为,跨过了那一段艰难的等待岁月,他就只剩下幸福和快乐了,可是呢,可是现在呢?
捏住新郎娃娃,五指越收越紧,牧子正也不知道到底是气的还是痛的,手臂一直在微微颤抖,垂着头,死死的瞪向了它的眼睛,牧子正的眼圈蓦然转红……
谁来告诉他,他到底,都对她做了些什么啊?怎么会把她逼至逃离的境地?又怎么会让彼此陷入这种境地?怎么会!
他要走,他要离开这里,否则,他会窒息的!
健臂一抬,猛地将新郎娃娃往地上一扔,牧子正转过了身,健步如飞一般的走向了门口,而后,只听“砰”的一声,门,关的很响,就连房内的家具都在震颤,将关门者的怒火和……疼痛,尽数展现。
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家,这个以前温情满满、此刻却哀伤弥漫的家,牧子正漫无目的的走着,身后留下的,是一地的寂寥,以及他那,碎了一地的……心!
然而,心再碎裂,再疼痛,牧子正在冷静了下来之后,还是得撑着过下去,还是选择了回去。
那里是他和她的家,是他此生唯一的温暖所在,他再生气,又哪里舍得当真远离?
而且,事后定心去想,牧子正从郁凉晚的那封信中猜测出了许多他本来并不知道的事情,比如,她竟然知道那天他欺骗了她,她竟然知道他有事情在瞒着她,她……
难道,真的是他的方式错了吗?
薄唇习惯性的抿起,坐在书桌上,长眸凝起,牧子正在将那封信,一片一片的拼起,而后,黏回去,侧脸望过去,那披照在灯光之下的男人线条,透出的是无穷无尽的专注和用心,诚如他一直以来对待郁凉晚的方式……
只是,不知道,他那疼痛至碎裂的心,是否也能够拼凑回去?
在这之后,牧子正没有一天放弃寻找过郁凉晚,却终究都是无果,时间一晃,竟就是,半年还有余……
“臭小子,要不要喝点酒?”
抬起腿,轻轻踢了下牧子正,易绪伸手将一个酒瓶子递了过去……
长眸微斜,淡淡扫了眼酒瓶,牧子正转眸睥睨向了易绪:“能让我醉吗?”
情去小痛。一僵,脸上的笑容微滞,望向了牧子正那对犹如死潭的双眼,易绪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
这臭小子,自从晚丫头离开之后,就一直持续着现在这副样子,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俨然犹如一具行尸走肉,再一次的回到了先前没有她的年岁,只不过,却更加让他担心了,因为,他若只是简单的淡漠也就算了,这一回的他,当真是彻底的封闭了自己!饶是他,都快摸不透他了。
不过也对,这他完全能够理解,以前经历过的日子有多幸福,他现在,就会有多孤单;爱的有多深,他承受的煎熬,就会有多重……
晚丫头啊晚丫头,你怎么就当真,狠得下这个心呢?难道,你就不痛吗?小子的痛,你难道当真感知不到?
直勾勾的看着牧子正,摇了摇头,易绪的唇角再度扬起淡淡的笑意……
“不能。”
虽说此酒度数已经算是很高的了,可是,按照小子的标准,依旧肯定是没办法让他醉的……
“不过味道很纯正,可算得上是好酒了。”
“不能让我醉的酒,就不是好酒。”
唇角斜起一抹近似于嘲讽的弧度,牧子正冷声一哼,很不客气的辩驳着易绪。
他不嗜酒,并不会像绪那般的对酒有太严苛的要求,在他看来,这世界上,能够让他醉到足够忘记郁凉晚的酒就是好酒,哪怕只是暂时的忘记都行。
只可惜,迄今为止,他尚未找到。
牧子正想,其实,他这一生,恐怕都找不到的,郁凉晚就是他的命,让他忘记她,除非,他丢了命!
“行了你,能不能别整天这张死人脸?哥是找你出来喝酒消遣的,别这幅样子对我,看着就倒胃口!”
“啪”的将酒放在了桌上,收起笑容,易绪用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说着话,其实,他当真是恨不得能够立刻用酒瓶子砸向牧子正,然而,砸不醒他还有什么意义存在?!
更何况,晚丫头离开,归根究底的,与他大有关系,当初若非为了救他,小子也就不必接近桑雪了,更不会为了博取她的信任演了一场戏,伤到了晚丫头,把她气的离家出走……
“小子,对不起。”
叹了口气,易绪的脸色也开始转为沉重了,自从得知郁凉晚离开之后,他内心深处的歉意就没有停止过,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是越发的觉得愧疚了……
不过,他更气晚丫头!!
易绪不明白,明明彼此爱的那么深,她怎么就能,走的那般决绝?似是完全没有依恋,更没有不舍,若非他们的心中都有痛,很多时候,他甚至都忍不住产生一种错觉,仿若,郁凉晚其实根本就从来没有在他们的世界之中出现过,否则,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消失的这般彻底?!
也是经由这件事情,易绪才彻底明白,原来,人与人之间的联系,竟可以脆弱到如斯的境界……
现代社会看似联系便捷,一个电话,一条短信,一根网线,就可以通向世界上任何的角落,联系到任何一个人,然而,却联系不到一个,真心要离开的人。
有这些通讯方式又顶个屁用!眼看着半年都过去了,小子不依旧联系不到她?更别提他们其他人了!!
所以说到底啊,人与人之间,还是心的沟通和交流最重要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易绪仰头就是一整杯酒,一想起郁凉晚,他的心中都是苦涩满满,小子的痛苦,就可想而知了。sikz。
“一个大男人,真tmd矫情!”
冷冷瞪了眼易绪,牧子正很不客气的将自己的鄙夷展现了出来……
“如果她没有产生要走的心,什么事情都赶不走她的。”
这没心没肝的小丫头,臭女人!竟然半年了,都还不回来?!等到找回了她,看他怎么弄死她!
然而,气归气,牧子正可当真是想她,想的连心都碎了……
站起身,喉间一阵酸涩,他踱步走至了阳台,点燃一根烟,无声又无息的抽着,心底,更是酸涩满满。
他牧子正,纵使有再大的错,半年的惩罚和折磨,也足够了吧?
丫头啊丫头,你在外面玩了这么久,应该足够了吧?
快点回家吧,我真的想你想到,快要死去的地步了……
明儿个欠扁的小丫头归来,喔吼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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