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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东寒将冯婷婷扛出饭店,也不顾冯婷婷跟杀猪声似的叫骂,他径直走到自己的车边,把她给甩了进去。
冯婷婷被摔的生疼,她坐直揉了揉摔疼的地方,这时乔东寒已经坐到另一边发动了车子,车子开的很快,他只想把她送回去,早点解决麻烦。
冯婷婷一看车开了,叫道:“我不要回家、不要你管,你放我下来!”
乔东寒也不理她,面无表情的开车。
让一个醉酒的人坐到副驾那是很危险的,她不会跟你讲安全驾驶,她一看他怎么说也没反应,伸手去推他,“喂,你听见没有?聋了啊,你谁呀?我不认识你啊,快放我下去!”
“别闹!”他冷冷地说。
“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冯婷婷的声音听起来很理直气壮。
乔东寒一阵头疼,还是希希好,她就不喝酒,这时候他忘了,乔沐希的身体,就算她想喝也不能喝。
冯婷婷恍然,“哦,你是坏蛋,怪不得你突然抱起我就走呢?哎,你揩我油了吗?”
乔东寒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跟酒鬼你是不能讲道理的,他明智地选择了不开口。
冯婷婷上下检查了一遍,对他说道:“告诉你啊,我可不怕你,我爸爸好厉害的,你要是敢惹我,我就把你给……哦不,让我爸爸收拾你!”
他还是不说话。
她没耐心了,“喂,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不放开我啊?你放开、放开!”她开始拽他。
他没防备,方向盘一歪,车子开的很快差点没甩出去,他瞪着她叫道:“别闹,不要命了你?”
她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告诉你,姐吓大的,你以为瞪我我就怕你了?”
真是不讲理的女人,他不想多说,只是警告道:“再有下次,直接把你丢下车!”
他又开始发动车子,好再这里车几乎是没有,否则很容易发生事故。
“还下次呢?我现在就动手,把我丢下车正合我意!”她说着扑上来就揪他头发。
他的头发被她揪的生疼,他狠踩了一脚刹车,冯婷婷差点没撞到前挡风玻璃上,他气坏了,手向她身上摸去,直接就奔到她大腿外侧。
冯婷婷尖叫,“流氓,你竟然跟我耍流氓!”她毫无章法地打着他。
“死女人!”他嘴里暗骂,也顾不得躲她的拳头,手脚麻利地将她身上的手机、钱包都给搜了出来,然后打开车门把她踢下车,他开车扬场而去。
冯婷婷摔在地上,她还没从地上爬起来,车子就开跑了,冷风吹过来,她觉得酒劲儿一股股的往头上冲,她一时起不来,就坐在地上骂:“MD,劫色不成就劫财,老娘真是背死了,情场失意还被人劫,什么世道啊都!”
乔东寒哪里敢走,这大晚上的一个女人喝醉了能出什么事不言而喻,冯婷婷今天要出了事,乔沐希能原谅他就怪了,所以他把车子开到拐弯处,将车停下远远地盯着她。
冯婷婷坐了一会儿,觉得头清醒了一点,她从地上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她现在不是特别的清楚,辨别不清方向,所以直觉中就一直往前走。
虽然看着一段路不长,可是一个醉鬼徒步走起来还是有段距离的,冯婷婷没走多远就把高跟鞋给甩掉了,嘴里还骂道:“气死我了,都欺负我、这个世界的人都欺负我,那手机跟钱包能有多少钱?我就不值那点钱?他凭什么宁愿劫财也不劫色?”
这想法真可笑,但对于一个因男友外遇而失恋的女人来讲,这个想法很实际,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疑问,我哪里不好?他为什么不选择我?这是最令冯婷婷受打击的。
说实话付鹤那个人外表看起来太优秀了,他长的好不说,做事一丝不苟,喜欢穿白色衬衣,冯婷婷一直觉得跟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在一起她会有自卑感,因为她是那样的普通,长的不如何美妍漂亮,能力不如乔沐希好,总之当时她觉得跟付鹤在一起就像捡到个宝似的,她就差把他供在手心里了,整天围着他转,还想着主动献身,可是没想到最后迎来了这样的结局。
一想到这些她的泪就下来了,无人的街道上她凄凉的哭声加叫声,“付鹤,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乔东寒本来觉得她太麻烦了,现在一看她如此痛苦的表现,他也想到了自己的苦恋,不由觉得那个女孩也是值得同情的,爱一个人很难,得不到的爱更难。虽然现在以弟弟的身份守在她身边比以前不知好了多少,但那种能看到却无法拥有的滋味还是倍令他纠结。
冯婷婷一边哭一边走,水泥路面虽然平整但还是有小沙粒,将她的脚硌的生疼,路上车辆虽少,但偶尔也有往来的车子,有男人好事的向她吹口哨,还好没有男人下来调戏她。冯婷婷虽然胆子大,但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在这样人少的公路上走,还是害怕的,要是碰上一群小流氓,她那点三角猫功夫根本就不行。
终于走到了乔东寒停车的地方,这段不算远的距离。
冯婷婷看到乔东寒正靠在车上吸烟,她的泪流的更厉害了,还嘴硬地说:“混蛋,你不是走了吗?”
他又冷又酷,“你再不听话,我就真走了!”
她站在他面前使劲地咬着唇,看的出来她在努力将要爆发出来的怒气给憋回去。他低下头,看她的脚呈内八字站着,两个大脚趾头正在无意识地打着架,他忍住往上扬的唇角,这女人怎么就跟个孩子一样?付鹤要是能看上这样的就怪了。
“走吧!”乔东寒把烟灭了坐上车。
她赶紧拉开门也上了车,不要再把她丢到这里了,失恋了命还是要的,还是回家比较安全。
这次乔东寒十分轻松地就将冯婷婷送到了家,冯运烨还没休息,女儿没回来总是有点不放心,这些日子他知道女儿心情不好,让人跟着她又不让,没办法,看在她失恋的份上,他还是容忍一点吧。
冯管家进来挤着眼说小姐被一个陌生男人给送回来了,冯运烨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乔东寒在前面走进客厅,冯婷婷就跟个小孩子一样在后面跟着。
乔东寒看到冯运烨后规矩地说:“冯老,我是乔沐希的弟弟,是我姐让我送冯小姐回家的!”
冯婷婷一听这话瞪大了眼,在后面喊道:“什么?你是乔沐希的弟弟?你怎么不早说?害的我以为你是流氓呢!”
她要早知道他是乔沐希的弟弟还用这么忍吗?早就跟他翻天了!
乔东寒也没理她,直接将她的话无视掉,对冯运烨说道:“冯老,现在冯小姐被安全送到,我就先告辞了!”
冯运烨点点头说:“乔先生,今天谢谢你了,代我向你姐姐问好!”他没想到乔沐希的弟弟也挺优秀,虽然面部表情少了点,但也是一表人才啊。不得不说婷婷能交上乔沐希这个朋友是她的福气。
“喂,你小子就想这么走了?你把我扔在路上,还拿我手机钱包怎么算?”冯婷婷在后面喊。
乔东寒也不理她直接就往前走。
冯管家清了清嗓子说:“小姐,冯先生已经把您的东西都给我了,您看看还缺什么?”
冯婷婷拿过东西,就这么两句话的事儿乔东寒已经走了,冯婷婷心里恨恨地想,下回碰到他绝不能轻饶了。
乔沐希回到家后裴逸正在家等着她呢,他问:“说什么呢?这么长时间?”
“碰到冯婷婷了,她喝了个烂醉也不让人通知家里,东寒把她送回去了,我就先回来了!”她说着脱去披肩,刚随手放到一旁,就想起乔东寒的动作,干脆拿起来挂了起来。
裴逸对她平时的生活习惯观察的很仔细,以前她向来拿这披肩不当回事的,怎么这次突然爱护起来了?他还没问,她就先开口问了,“哎,这披肩多少钱啊?”
“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看东寒那态度好像这东西挺贵似的?”她问。
“没多少钱,几十万吧!”他随意地说。
“几十万?”她尖叫起来。让她穿几十万的衣服,她要把这衣服供起来了。
他有点不自然,他这是还保守地说呢,其实是将近一百万。
她围着挂起来的披肩问:“这是什么毛啊?怎么能这么贵呢?”
他瞥见她手上的镯子,目光微微暗了下来,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说道“过来!”
她转过头,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还是走了过去。
他拿起她的手腕仔细瞧着,问:“东寒给的?”
“嗯!”她点完头才想起来说道:“哎,他说老坑玻璃种的,你说多少钱?我问他,他不说啊!”
他拿过一旁的电脑,打上几个字,然后搜索,点开了第一个页面,这是一个新闻页面,上面写着拍出天价玉镯之类的话,乔沐希瞪大了眼睛,这个拍卖会是今天下午开始的,最后以五千万绝对优势的价格拍下。
新闻写的很详细,神秘拍卖人用势在必得的心态在叫价四千万的时候一下子叫到五千万,大家都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最后一锤定音,她看了一下时间,又看了一下地点,网上又有拍品的图片,乔沐希一看就知道手上这镯子是如何而来的了。
她一下子就慌了,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举着手对裴逸说:“你把它摘下来放好吧,万一我打了怎么办啊?”五千万,她当初为这五千万不惜嫁给裴逸,现在让她戴五千万一个跟她身价一样的镯子,这也太烧钱了吧,他真是有钱没地儿花啊!
裴逸笑她的反应,“你也是的,现在身价都上亿了,戴个五千万的镯子怎么了?小家子气!”其实他想给她买个镯子的,这个拍卖会的邀请函他看到的晚了,这还要怪钟晴玉,因为他平时对拍卖会一向不上心,所以钟晴玉就没及时把邀请函递交上来,等他看到的时候已经过了确认时间,所以这只镯子与他失之交臂了。
他曾经问过懂这方面的人,像现在老坑种的料子非常少,能达到玻璃级的更是少中又少,所以近年来翡翠被炒的价格连连攀升,他一直想给她买个好玉,都说玉能养人,他想给她养养身子的,所以近来对玉格外的上心,可现在好玉难求,你去玉石店,那种明面的店铺根本不可能舞个天价的镯子在里面,能有个冰种的就非常不错了,还有不少店拿冰种的标玻璃种,这价格可上去不少,所以好玉也是难求的。
有老话说玉找人,这个也要看缘份的,当时他还不信,现在却信了,原本跟她擦肩而过的镯子,现在又落到她手里,唯一令他遗憾的是这镯子不是他亲手送的,东西虽好,那也是别人的心意。
乔沐希哪里敢戴这样的镯子,她轻轻地摘下来却不敢下床,这要是失手落到床上也没什么,万一落到地上碎了怎么办?她得找个稳妥的地方给放起来。
他笑着拿过她手中的镯子又戴回到她手里,说道:“你就戴着吧,万一放好了不小心丢了岂不更冤?”
她苦着脸说:“哎,这东西不如钱好啊,五千万放银行里我就不用操心了,这戴到手上晚上睡觉都得抱着!”
裴逸说:“行了,万一真丢了那说明不是你的,早晚留不住!”
他打算好了,这五千万有机会给了乔东寒,然后再给她配个项坠配成一套好了!说到底乔东寒给她送这么贵的东西他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的,说是弟弟,毕竟不是亲的啊!
乔东寒除了工作大部分脑子都用在了乔沐希身上,他送完冯婷婷自然要跟乔沐希说一声的,可是天这么晚了,今天他送给她镯子,她可能没有反应,但裴逸不一定能骗过,兴许裴逸就能看出这镯子的价值,他还是不想介入她的家庭,如果因为他的礼物而使她夫妻不和谐的话,那就是罪过了。
所以他把电话打到了裴逸的手机上。
裴逸接电话的时候乔沐希正在卫生间里洗澡,镯子当然是裴逸暂时保管了,她怕万一镯子会碰到洗手台上,那就碎了,到时候她还不哭死?
乔东寒要知道他不是送个镯子给她而是送了个祖宗给她,他不知会做何感想?
乔东寒听到电话通了,直接说道:“姐夫,时间太晚了怕我姐休息,就打给你了,她让我把冯婷婷送回去,现在任务完成,她要是还没睡您跟她说一声就行了!”
裴逸道:“好,辛苦你了!”
“没事,先挂了!”乔东寒道。
裴逸也没提镯子的事,其实在他们眼里,五千万并不算什么,虽然在裴默进了裴氏之后他一时感到了钱的窘迫,但现在一诺的热卖使他资金迅速回笼,再加上刘晟那十亿的投资款,他现在可是很有钱的。
这天晚上,白萱跟付鹤过的也不算轻松。
白萱现在的压力很大,面临选择她不知所措,所以只能确定付鹤这边的想法。
付鹤回了家,今天他也很累,这段时间太忙,父亲有意把唐氏的新卖场给拍下来,所以最近他都在忙这些事,要知道这不是光有钱就行的,你还要跟有关部门搞好关系,他的应酬也格外的多。
通常他们公司请客吃饭的时候,都会有公关部门的专业公关人员陪同,里面有会喝的男人,也有漂亮的女人,那些女人们在喝酒时被吃个豆腐她们已经习惯了,毕竟干的就是这行,当然大部分人还是不会过分的,但有的人不自觉那也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他才会十分介意白萱出去应酬客户,他付家根本就不在乎白萱赚的那份钱,她只要在家专门伺候他,给他生孩子就行。
他看到桌上还摆着饭,说道:“不是说了让你先吃的?我最近很忙!”
“我也刚回来不久,反正都没吃,一起吧!”她说。
他洗手坐到桌前说:“你也别太辛苦了,毕竟不是自己的公司,没必要卖命!”
她笑了笑说:“从一个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女孩到现在的副总,不卖命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她的经历是自豪的,她没有像付鹤那样显赫的家庭,所以一切都要自己来努力,可是也是因为这样,付鹤对她会存在着不理解。
这就是两人之间的差异了,所谓门当户对其实也有这方面意思在其中。
“我知道你不容易,反正你以后都要当全职太太的,你要是想工作,那就来付氏!”他说。
她顺势地说:“付鹤,我真的感觉很累,我们结婚吧!”
还算热闹的饭桌一下子冷了下来,付鹤的筷子在半空中停滞了一下,然后又恢复正常说道:“怎么突然想到结婚了?最近这么忙,根本就顾不上!”他说。
不是他不想结婚,而是父亲对白萱的家庭不满意。
对于付良庭来讲,你要是没有乔沐希的能力那就得具备像乔家一样的背景才行,像白萱这样能力的女人付氏一抓一大把,根本就没有优势可言,他无法接受儿子娶一个如此平凡的女人,裴逸有乔沐希,付鹤怎么也得有一个能与乔沐希有资格相比较的女人,否则这千百年的斗争他付家岂不是落了下峰?说到底这白萱还没冯婷婷强呢!
于是在付鹤婚事的问题上,两人又产生了分歧。
付鹤现在根本就无法答应白萱,他做不了家里的主。
白萱一听这个答案有些失望,她都拉下脸求婚了,没想到会落得这个结果,她根本就不知道付鹤的父亲反对她跟付鹤。
白萱又说:“付鹤,我很没安全感,要不的话,咱们先领了证,等你有了时间咱们再结婚行吗?”
说白了她就想要个保障,如果跟付鹤领了证那她跟他就不会再有什么变化,这时候就算她失去希翼这份工作也没什么,毕竟将来她是要到付氏去工作的。
付鹤头疼,他哪里敢私自领证?他从小到大一切都是循规蹈矩的,唯一疯狂的事就是把白萱给那啥了,你让他现在背着家里领证他根本就做不出这样的事。
他想了想说:“结婚的时候再领吧,那么着急干什么?”
白萱一下子站起来说:“付鹤,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
她如果再感觉不出来他的推脱她就是傻子了。
他皱起眉,他不喜欢这样紧张的气氛,他的工作压力已经够大的,不想再有别人给他压力,他也跟着站起来说:“我要不想跟你结婚还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干什么?”
“那你说实话,你为什么不能跟我领证?我只想要个心理上的安慰,这也不行吗?”她问。
这饭他是吃不下去了,他转身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说:“我们都这样了难道还能有什么变化?你觉得我是那么不可靠的人吗?”
“没有结婚之前一切都可能有变化,这跟你可靠不可靠没有关系,付鹤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跟我领证?我什么都给你了,我要知道清楚,否则我心里总是惦记着!”
他沉吟了一下说:“我家里不太同意!”
她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没摔到地上,她张了半天的嘴才发出声来,“当初我问过你的,你说这些事都你来解决,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怎么现在家里就不同意了?”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我是想把一切都处理好再跟你说的,不想让你担心,难道这也有错了?”
“我有知情权啊,你什么都不说,万一你家里一直不同意怎么办?”她对于这些大户家庭的固执也有所了解,她担心的就是付鹤最后抗不住压力最后不了了之,如果她不知道这一切,很可能就被莫名其妙的牺牲了。
“不同意我就一直不结婚,难道他们还能让我单身一辈子?”付鹤说,其实这就是他的办法,付家应该很想要孙子了。
白萱一听心里凉了半截,她都快三十了,她想安定下来,想有一个家,他拖上三年五年,别说结婚了,她连孩子都未必能再生出来。他想到这个办法的时候可有为她想想?
“我……”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摆了摆手说:“今天我很累了,咱们改天再谈吧,我想起来明天还有事,我先回趟公司,你自己休息吧,今晚就不回来了!”
他落荒而逃,最近事情太多,他哪里还有心思来面对她的质问?
开上车,马路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他心里真的很麻烦,他怎么感觉这有了爱情比没有爱情还要麻烦呢?以前他一个人,也没有什么烦心事,就连后来跟婷婷在一起也是很轻松的,为何跟白萱在一块会这样的累?
说实话,曾经他和婷婷的时候家里就不同意,可是婷婷从未给过他压力,都说要跟他一起面对,为什么到了白萱这里,她就不肯相信他呢?一定要逼他结婚?难道真的让他跟家里翻脸跟她在一起她就开心了?
他哪里能体会到白萱的心情?以冯婷婷的家世她又不愁嫁,就算没男人也没什么,可白萱不同,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必须要自己打拼,必须要在自己老之前给自己找个老公,在她怀孕、生子的时候能够安心无忧,不用为柴米油盐而发愁,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
付鹤还是选择回家了,付良庭本来都上楼了,但一听说付鹤回来了,他就又下楼来到客厅。
“吵架了?”他一看儿子的脸色就知道了。
“嗯,她想结婚!”付鹤也没想隐瞒,如果父亲现在能同意,那一切都解决了。
付良庭坐了下来,不紧不慢地说:“你跟她也过了一段时间,你觉得你们合适吗?”
他愣了一下,种种不愉快闪过他脑中,他从未想过“合适”这两个字,可现在他才发现这两个字的重要性。
付良庭接着说:“你看乔沐希跟裴逸为什么会幸福?那就是因为他们很合适,他们能互相扶持,因为家世、能力都是平等的,我就是希望你能找个这样的妻子,在你应酬很累的时候她会理解你,不给你压力,在你有难处的时候她会给你出谋划策,甚至你落难的时候她也有能力救你!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你有一天像裴逸那样进去了,白萱凭她的能力跟她的家世有可能把你救出来吗?”
他陷入深思,他何尝不知道乔沐希的种种好,可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乔沐希,这样的女人简直太难见到了,他活这么三十几年也就碰到一个乔沐希。
“爸,这是不能比的!”他终于说了出来。
“我知道当然比不了,但你找个比白萱强的总没问题,我不是说她不好,是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大,她帮不了你,迟早有一天你会厌烦的!”付良庭说完又说:“这样吧,我暂时不会同意你们之间的婚事,你看看她能跟你撑上多久,两个人结婚的事,两个人要一起努力度过难关,如果这一关她不能跟你一起走过,那这样的人你也不值得娶了,将来万一你有个难处,他更不会管你!”
付鹤十分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父亲的建议,最后同意了,他承认父亲说的很有道理,他要看看她怎么做!
付鹤在商场上很精明,可是在感情上他却很简单,跟冯婷婷谈一场简单的恋爱,与冯婷婷那样单纯的人在一起他并没受到什么磨练,所以他被狡猾的老爹给绕进去了,他哪里想到白萱一个普通女人的难处,她的心理,他哪里知道感情往往都是经不住考验的,每个人都害怕受到伤害,心里都十分的脆弱,两人在一起是需要共同的付出努力,不断维系加深相互的感情,这样才能长久,通常那种考验感情的,往往都走不到最后。
姜还是老的辣!
付良庭看儿子走上楼,终于咧开嘴缓缓地笑了起来。
本来乔沐希是打算回去接着给刘晟弄四合院的,她听到风声说裴氏对面的地准备出手了,现在到底是拍卖还是怎么着并不清楚,乔沐希跟裴逸商量了一下,准备等这次的事过了之后再走。
这段时间她要好好搞一下希翼然后把司徒迟的那个夜总会给弄好,她真有点不好意思了,给人装个夜总会用了这么长时间,再拖就能赶上装栋楼了,还好这次她从外地淘来不少好东西,准备给夜总会弄进去的,务必要盖过琼浆玉液!
司徒迟很长时间没见到乔沐希,这次知道她回来了也没找她,他本来以为她会过来找自己的,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也没见她露面,连个电话都没有,他生气了、很生气,就算是朋友之间也要打个电话聚一聚见见面吧,她真没良心,所以他决定以后不再想她了,他就一心把精力都扑到事业上,女人这种东西,是神马?是浮云?爱是嘛是嘛,跟他没关系!
可是当乔沐希让人拉着一堆东西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她站在货车旁,一个集装箱的货车将她衬的格外的小,从侧面看单薄的就像个中学生一样,她光顾着招呼工人小心,不要碰坏东西之类的,连招呼都没顾上跟他打。
这段时间她可是搜刮了不少东西,有家具,有摆件,很多价格都不菲,她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
他看着她瘦弱的小人跑来跑去地安排这些东西的位置,她手里拿着一堆纸,上面画着图,她嘴里念着几号几号什么的,显然是这些东西都被编着号,东西太多,不编的话根本就记不住。她那样柔弱的人竟然大声喊着工人,嫌那人不小心,差点把东西给磕坏了,他一看是把椅子,还是木头的,心里就有点不太在意了,不就是把木头椅子?有什么?
这一趟就跟搬家似的,两个小时才按她的要求弄完,她此时已经累出汗了,其实他站在一边心早就软下来了,这个女人不会说好话,也不会来事儿,可是她会用真正的实际行动表示她把你记在心里呢,并且是时时记着的,有的东西他能看出点门道,他知道短时间内收集到这些东西她是费了一番工夫的。
原本司徒迟要缩回去的心被乔沐希认真谨慎的工作态度又给激发出来了,这些天的没见,他压抑着心底的想念,这下再加上感动,他的目光都要温柔的溺出水来了。
他让人拿来了水,递过去说:“赶紧先喝点!”
她接过来,不知道是热茶,渴坏了,她一张嘴就是一大口,结果水一进去就歪头给吐出来了,司徒迟一看地上冒的热气,气的直跳脚骂道:“谁沏的水?这要烫死人吗?给我把人揪过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沏水的人,乔沐希一向都喜欢品茶,稍热一点的喝的更舒服,那人哪知道乔沐希现在渴坏了要牛饮呢。
“算了,先来矿泉水吧,走,我先带你看看去!”她说着把茶杯递给旁边站的人。
“先歇会儿吧,是不是累坏了?”司徒迟问。
“没事,先看看吧,这可算是我的得意之作了!”她说着往另一侧走。
进了大门后右边是一排落地窗的包房,在夜总会右边则是一个单独的门脸,开的是茶室,可是这茶室跟夜总会却是相通的,也就是说你在这里面想喝茶不用出门也是可以满足的,这茶室是乔沐希单独开辟出来的一块。
她带他进了包房,只见窗帘是竹子的卷帘,刚刚差点被磕坏的那种木头椅子就是摆在这里的,她拍了拍椅子扶手又拍了拍椅背说:“你别小瞧这些家具啊,这可都是清朝末期的,就算年限短那也是古董,每间房的家具都是不同的,回头我再给你弄些名字,这就是噱头,茶室里包间的每一样家具都是古董,到时候我会给你单子,宣传的时候这个可以作为重点。”
司徒迟这才认真地看了这些家具,他走到正中的台子上面随意拔了拔琴弦说:“这个也是古董?”
“对啊,这个也是清朝的,这些茶室也分档次的,通常这种最差的都是清朝末年的,最好的房间年头就多了,那一扇屏风就花了不少钱呢,到时候会有价目表,你可要爱惜这些古董啊,这些东西真是废一件少一件了,钱是小事儿!”
他连连应了下来,对于这些东西他感觉还是很新奇的,他一向不喜欢去那种古香古色的地方,他就喜欢琼浆玉液或是夜色那种地方,现在置身于这里他竟然感受到一种平静,心灵上的平静,他可以想象,在这里喝着茶听着古典那是一种怎样的享受?
“每间房都有琴吗?”他问。
“对,都有,但有的不是古筝,有琵琶还有二胡之类的,看客人的喜好也是可以调的,到时候招琴师的时候也要下点功夫,这个我来亲自把关吧,很多客人都是冲着琴师来的,做好了你这个茶室一样会出名的!”她说道。
“我看很多茶室生意都不好啊!”他说。
她答道:“那你是不了解行情啊,你不知道现在很多成功人士都想向别人展示一下自己的修养,所以谈个生意或是谈事情之类的在茶室里谈是一种很好的选择!”
他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反正也没什么,不过一排房子而已,真的不行养着也没关系。
她带着他又转了几间房子,一一地介绍了一下,他突然问:“你刚刚那一车东西只够装这些茶室了吧!”
“对啊,这还不够呢,后面还有,等下次给你弄来,你不知道啊这些小东西其实是最废钱的!”她说罢领着他走到柜旁指着几块砖说:“这些怎么放到这里了呢?这些可是古董啊,都能跟黄金一个价了!”
“这也是古董?”他看着这几块砖。
“对啊,这是普洱,这是年头越长越贵的,回头我们卖的时候是要翻十倍的!”她说。
“十倍?”太黑了吧,她干白道的怎么比他干黑道的还要黑呢?
她笑了,“我就知道你刚刚没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儿,你不知道吧,茶叶的利润是很高的,像十倍这样的价格对于这种极品普洱来讲一点都不贵,这东西进了拍卖行,有的时候能多出几百万都是有可能的,让你在这儿卖真是可惜了!”
“那还不如直接进拍卖行呢!”司徒迟接着她的话说。
“喂,你开茶室的总要有镇店之宝啊,没有能拿出手的茶叶你还开什么茶室?我说你怎么一点都不懂行呢?难道你以前都是靠收保护费赚钱的?”
她跟刘晟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了说话也是越来越损的。
司徒迟瞪大了眼,敢说他是收保护费的?那是混混才干的好不好?连黑社会都算不上,他可是专业的黑道家族,居然这么说,简直是……
她看他瞪眼也没觉得怕,咯咯笑着走出去了。
只剩下他自己还干瞪什么眼?他只好无奈地跟着也向外走。
他还真没想到这小小的茶室竟让他有日进斗金的感觉,而他也因某次惊鸿一瞥而喜欢上了这里,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乔沐希弄完这些茶室之后对他说:“等我回头再修整一下,后面就是人员培训了,营业执照马上就办下来了,到时候你可以先营业,有处能赚钱先赚着呗,这几天我有时间加紧给你弄!”
她又走到别的厅去检查装修情况,现在装修已经完成了,就剩下置办家具等东西了,这也是一项大工程。
他看她一直忙碌着就没有停,心疼地说:“你过来歇会儿吧!”
“我马上就要走了,一会儿还有个会要开呢,车上歇吧!”她说着仔细在纸上记录着什么。
果真,她写完了把本子合上就走了。他觉得心头十分的失落,独自走回办公室。
二虎走进来说:“少爷,乔小姐的衣服落在茶室了,要不要我让人给她送过去?”
司徒迟转过身,果真看到二虎手中拿着鹅黄色的针织开衫,是她刚刚嫌热脱下来的。
“你先给我吧!”他伸出手。
二虎走过去把东西递给他。
“行了,你先出去吧,把门带上!”司徒迟吩咐。
二虎走了出去,司徒迟眸光一黯,细细抚摸着黄色的针织衫,他歪过头,把头放在针织衫上,用手托着,他的脸轻轻地蹭着那柔软的感觉,他闻到这上面还留有她的馨香,他目露哀色,半响才重重地叹出一口气。
乔乔,我忘不掉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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