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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福趴在桌上嘴里嘟囔着,却答非所问,念叨了两句,“姑姑……姑姑……”
“姑姑?”潘玉茹心中起疑,不久前她从台州回来大病不起,也是叫得姑姑,难不成她和姑姑妙远真人之间有情。这么一想,不由得心中有些泛酸。
愣了一会儿神,便忙问她:“表姐,你叫姑姑则甚?可是想要见她?”
赵天福支吾了两句,也不知说得甚么,那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潘玉茹又摇了她两下,见她得醉得狠了,便忙去外头招呼侍女进来与自己一起将表姐扶回她寝殿中去洗漱歇息。待她洗漱完躺下后,看看已是初更尽,想起自己来时娘亲交待一定要今日回宅去,因明日是大哥的生辰,便吩咐伺候表姐起居的侍女晚间好生照料她方才出了宅家去。
却说潘玉茹家去后直到过完了正月十五元宵节,正月十六日方从自己娘亲嘴里才知道了表姐被官家赐婚一事机甲天王。那时她便问娘亲,为何不早些说。吴国长公主却说这旨意是初八下来的,因第二日是自己长子的生辰,这一忙便忘了。
潘玉茹听后自是着急,只对吴国长公主说了一句:“娘,我去看看表姐。”也不等娘亲回话,急急的奔出了宅,令宅中赶车的奴仆将马车赶到乐平县主宅门前。马车停后,下得马车来,便见到乐平县主宅大门紧闭,外头有数位兵士手持明晃晃的刀枪守在大门前。
“表姐……”潘玉茹见状不由得喃喃喊了声,随即提着裙子三两步走过去,便想到宅前去叫宅中守门的内侍开门。
谁知两旁守着的兵士却将手中刀枪交叉一架,阻止她过去。
“我是吴国长公主独女,快让我进去!我要见我表姐!”潘玉茹向那些拦着自己的兵士大声喊道。
内中一位看似头领的人见状便走上前来说:“官家有旨意下来,直到乐平县主成婚之日,任何人不得进宅见她。”
“甚么?这……”潘玉茹听后驻足于乐平县主宅前,望着那紧闭的大门,想起初八日表姐醉酒后说得那句话,一霎时不由得泪如雨下。心中不由埋怨赵天福那一日为甚么不对自己说,为甚么瞒着自己,如今却是见一面也不能。
想起表姐的婚期一日近似一日,难不成自己真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出嫁,眼睁睁的舍了这个自己真心爱慕的人。潘玉茹年纪虽小,但只立在乐平县主宅门前哭了一会儿便立即打定主意上屏山玉虚观找姑姑妙远真人拿主意。她也不知为甚么会想到去找妙远真人,但现今似乎也只有与她可以说些表姐的事。
打定主意后,潘玉茹立刻重新上了身后的马车,叫赶车的奴仆即刻驱车去屏山。到了屏山后下了马车,潘玉茹提着裙子一口气奔到了玉虚观中,径直往后头姑姑房中去。
挑帘子进妙远房中后,却见姑姑正在窗前书桌旁坐着抄写经文。小道姑敬修在一旁研磨。见到潘玉茹上气不接下气得跑进来,便放下手中笔略有些吃惊的问:“玉茹,你这是怎的了?为何跑得气喘?来姑姑这里可是有甚事么?”
潘玉茹紧走几步到她跟前语带哭声道:“姑姑……不好了……表姐她……”
听她所说得话与赵天福有关,妙远便忙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将她拉着到一旁的绣墩上坐下问:“你表姐她怎么了?”
潘玉茹哭着拿眼看了看敬修,妙远便会意过来,转脸吩咐敬修:“敬修你且出去泡两盏茶来。”
敬修应了出去了,潘玉茹喘两口气方继续说:“官家初八日下了赐婚的旨意……又禁了她足,不许她外出,也不许人进去瞧她……眼看下月初二便是婚期了……”
妙远一听不觉怅然若失,想起那日她下山前与自己说得话,那时自己还以为她会顺利的出海去南洼城,哪想到中间横生枝节,按玉茹所说她不是定要嫁给那状元杜安适了么?按她的脾气,是定不会与那杜安适成婚的。只怕到时候她想不开,做出些傻事……
一想到这个,妙远突觉自己心中承受不住她嫁为人妇或是离开人世。十二年前如萱离去后,她后悔莫及,不曾想如今福儿重蹈覆辙,若真的应了自己心中所想,她不知自己可否再能继续心无旁骛的去修心证道。
“姑姑,这可怎么办?她前几日还说要带我一起走的……”潘玉茹摇着妙远的手哭着问。
妙远抚额,低首下去好半天才说:“玉茹,福儿说要带你走,你和她到底?”
见姑姑如此问,潘玉茹收了泪顿了顿便说:“我喜欢表姐,我和她彼此有情。这一世,我只想伴她左右,白头到老。”
听她爽快说出喜欢福儿之话,又言之凿凿的要与福儿相伴终生,妙远不觉有些羡慕起她来,可以这般大方勇敢的去追寻自己想要得人和想要得日子盛唐风月全文。
“玉茹,福儿可是女子,你也是,你不怕世人的眼光,不怕你娘亲的责备,不怕那些诋毁的言语?”
妙远问出这话,倒像是问自己一般。
潘玉茹拿出衣袖中的一方绢儿拭泪,抽抽搭搭道:“怕,想起这些我也怕,但我更怕看不见她,怕这一世错过她。姑姑,实与你说了罢,离了她我也不想活了……”
妙远闻言忙去握住她手道:“你这孩子,怎的恁傻?你年纪还小,不许说这话。”
潘玉茹却说:“可我才将那话却是肺腑之言……”
“不管你是肺腑之言还是别的,姑姑都不许你说出那些傻话。”妙远截断她的话道。
潘玉茹顿了顿又说:“姑姑,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可否照实回答我?”
妙远看她一眼,不知她要说甚么话,但还是答道:“你只管说来,姑姑不哄你。”
“姑姑,你和表姐,和她可是有……有情?”潘玉茹直视着妙远的眼问。
妙远一听便低下头,好半天抬起头来看着潘玉茹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潘玉茹默然,好半天才说:“难怪,她从台州回来大病一场,病中也是在叫姑姑,初八日那一天她从宫里回来知道了赐婚的消息,瞒着我,喝醉了也是在叫姑姑。看来,她对你用情极深,心中念念不忘的便是姑姑。”
妙远不语,唯有感动。
房中一时寂静无比,小道姑敬修端茶进来,将茶盏一一放到两人跟前,方又退了出去。两人自然端起茶吃了几口,潘玉茹将手中茶盏放下便说:“姑姑,既然你也喜欢表姐,又岂能看她陷入那罗网之中,我这一趟来寻你,便是想姑姑想个法子帮表姐逃出官家的赐婚,随她一起去海外过自在逍遥的日子。”
妙远端起茶继续吃着,心中转过好几个主意,但都觉不可行,因此也没有答复潘玉茹。
而潘玉茹见妙远在想事,也没有打扰她,只在一旁静静吃茶等待。良久,忽见妙远将手中茶盏一妨,唇角微弯道:“有了……”
潘玉茹忙凑过去问:“姑姑,你有甚么好主意了?”
妙远轻笑:“附耳过来……”话毕,便在潘玉茹的耳边如此如此一说。
待她说完后,潘玉茹细想一想也觉可行,便开心笑道:“那就按姑姑所说得办。”
两人又细细商议了一番,潘玉茹便告辞而去。回去后立刻去缠着娘亲吴国长公主,要她去求见官家,说表姐就要出嫁了,如今又禁足,在宅中甚是孤单,自己想去瞧瞧她。
吴国长公主听后本来不允,但潘玉茹说若是娘亲不去,自己便要亲自进宫去见皇伯父。被她闹得无法,最后吴国长公主只得进宫去求见皇帝赵构,将自己女儿的意思说了。赵构听了意外的竟准了,只是叫在出嫁前只许去瞧一次她。
得了皇帝的旨意,吴国长公主出了宫回宅时已过了酉时,一到家便把官家下的旨给潘玉茹看了,潘玉茹拿了那圣旨晚饭也顾不得吃,便往外走,只说今儿个去瞧表姐,明日便回来。
进到乐平县主宅中时,便见到赵天福只是数日不见,便已然清减了许多。心中一霎时难过得想哭。过去拉了她手,两人往她寝殿中去。
一路走赵天福便含笑问:“表妹这个时辰来可曾吃饭了不曾?”
潘玉茹看她一眼老老实实回答:“还不曾吃饭,我求娘亲进宫得了官家的旨意,连夜便来瞧你了超级岛主。”
“哦,那便让厨役做些你爱吃的菜来如何?”
潘玉茹摇头,“我这会儿不饿,让底下人去泡茶时端些糕点来吃便好。”
于是赵天福便依言叫服侍的侍女去泡茶,顺带着端些糕点来。不一时,两位侍女进来奉上茶摆上糕点后,赵天福令跟前服侍的人都下去,转脸看向潘玉茹却见她红了眼圈,还未等赵天福说话,便听潘玉茹说道:“你为何那一日要瞒着我,遇到事了也不与我说,可是嫌弃我年纪小,说了也无用?”
赵天福忙伸手去握了她手道:“我是怕你伤心难过。”
“可是,你不与我说我更是伤心难过,我且问你,难道你真的要舍弃我去出嫁么?”
赵天福低头叹气:“自然是不想,可如今又有甚法子能躲过这一劫?我那时想,能陪你欢喜一日也是好的。”
“法子总是人想出来的,你瞧,外头兵士把守那么严丝合缝,我还是想出法子进来瞧你的,虽说官家说只能在你下月婚期前瞧你一次,但我到底进来了不是。”
赵天福抬起头来笑着赞她:“表妹年纪虽小,倒十分聪明。”
潘玉茹笑笑,端起茶来吃了几口,又吃了两块糕点方压低声音说:“表姐,我此番连夜来找你是给你带好消息来了。”
“哦,甚么好消息?”赵天福忙问。
潘玉茹卖起了关子:“等一下我每洗漱歇下后,你讲一个故事与我听,我便告诉你。”
“你今晚不回去么?”赵天福接话问道。
潘玉茹将袖中圣旨拿出递给赵天福看,嘴中道:“你瞧这是官家的圣旨,说只能来瞧你一次,那这一次也没说是白日还是夜晚。”
赵天福略看了看便说:“那你便留下来罢,过了今夜还不知甚时候能见面哩。”
潘玉茹听出她话语里的悲音,即刻安慰她道:“表姐,切勿如此沮丧,等下我说了主意与你,你定会高兴的。”
听表妹这么说,赵天福心中倒起了好奇心,便依她的意思叫外头侍女进来服侍两人洗漱了,上床去躺着,又给她将了个民间故事,逗得她笑个不止,最后方说:“表妹,你那法子如今可以说了罢。”
潘玉茹含羞一笑,“表姐,你先闭上眼。”
赵天福看她一眼奇道:“要闭上眼才能说,你那法子也太奇怪了罢。”话虽如此,她还是将眼闭上了。耳中似是听到潘玉茹动了几下,然后便觉得她依偎进了自己怀里,两手来圈自己的脖颈。
“好了……”潘玉茹在她耳边有些羞涩的轻轻说道。
赵天福睁眼,只见得表妹两只白花花的膀子露出锦被搂住自己颈项,头也紧紧靠在自己脸颊。
“表妹,你这是?”赵天福嘴中一边说,一边用在锦被中的手去推她一下,不曾想那手却是按在了一团滑腻丰盈之上。
潘玉茹却被她这一按口中轻轻“嗯”了一声,身子抖了一下,脸也一霎时变得滚烫。
赵天福蓦地收回手,心“砰砰”乱跳起来。刚才那一下,她自然是知道按住了甚么。只是她万万不曾想到表妹会脱了衣衫来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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