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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的清晨,寒气袭人。暖融的阳光透过浅薄的纱帘照射进来,映满半地的日光。
躺在床上的人儿,轻轻动了下身体,她睁开眼睛,乌黑的翦瞳转向窗边,映入眼底的光线不再刺眼,很温和的洒在她的身上。
因为有了一层纱帘的阻隔,那些炫目的光亮被遮挡些许,屋子里的光线恰到好处,不明不暗。
莫晚缓缓坐起身,望着那些拉上的纱帘有些出神。最近这段日子,她每天睁开眼睛,窗户上的纱帘都是拉着的,因为多了一层纱帘的阻挡,屋子里的光线暗下来,让她苏醒的时间比平时要晚些。
心思微微动了动,莫晚眼底闪过什么,嘴角轻轻扬起。以前的时候,只要冷濯睡醒,屋子里所有的窗帘都会拉开,刺眼的要命,后来知道他是因为有幽闭症的缘故,她也就慢慢适应下来。不过每天起床的时间和他一样,几乎他拉开窗帘,她就睁开眼睛。
可是最近这些时候,她每天睁开眼睛,都发觉屋子里的纱帘并没有被拉开,黑色的纱帘遮挡住不少光线,自然让她苏醒的时间也比平时晚了些。
想到此,莫晚勾唇轻笑起来,她明白的,这是他的好心,为了让她早上可以多睡一会。自从流产之后,她夜里经常做噩梦。有时候晚上睡不着,能够睁眼到天亮。虽然他一直没有多问什么,但他的行动却告诉她,他是在关心她吧!
掀开被子下了床,莫晚径自走去浴室洗漱,她收拾好房间后,如常的走下楼。
来到一楼,客厅里空荡荡的,并没有男人的身影,算计着时间,莫晚知道他应该还没有出门,不禁在客厅里转悠,似乎想要寻找到他的身影。
佣人见她来回踱步,审时度势的凑过来,低声道:“太太,冷少在健身房。”
莫晚有些尴尬的点点头,回身的步子迟疑了下,还是迈步朝着健身房走过去。
临近健身房的大门,从里面传出来“咚咚”的声响,莫晚听着里面的响动,一步步走了过去。站在大门外,她侧头朝着里面看了看,竟然看到男人光着上半身,正在对着沙袋,练习拳击。
咚咚……
男人出拳又快又狠,一下下重重击打在沙袋上,掉在房梁上的沙袋吃力,打着旋的转。不过男人的速度奇快,每一次出击,都精准无误,直接击中。
站在门外,莫晚所处的角度恰好逆光,她看到男人精壮的上身,袒露出来的肌肉,腹肌分明,蜜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此时被折射进来的阳光照到,竟然耀眼无比。
脸颊微微红了下,莫晚低着头走进去,也许是男人正在凝神运动,所以并没有听见她的脚步声。
站在他的背后,她抬起的视线,恰好盯着他袒露的整个后背。
男人后背肌垒分明的线条,再次让莫晚脸颊飘红,她微微垂下视线,扫过他宽广的背脊时,眼角忽然瞥到很多伤疤。
游移的视线怔了怔,莫晚挑眉望过去,又仔细辨别了下,确定他后背分布着几处明显的伤痕,疤痕很浅淡,应该是很早以前留下的。
乌黑的翦瞳怔了怔,莫晚愣了神,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很亲密,但以前每次袒露相对的时候,都是在黑夜中,而她几乎都是闭着眼睛,从来没有注视过他。偶尔看到他的赤身时,她也都回避开视线,当真不知道他身上还有疤痕。
以往上床的时候,她都吓得发抖,亲密的同时,她有时候会触碰到他的身体,但多数她都急忙缩回手,从没有留意过他的这些疤痕。
怔怔的时候,男人如雨点般的拳头缓缓减慢,他甩了下碎发的汗珠,眼角的余光扫到身后站着的人影,慢慢停下动作。
“你怎么在这?”冷濯看到她发呆的模样,转身望着她,目光炯炯有神。
被他的目光刺到,莫晚一惊,下意识的找到一个很蹩脚的理由,“我来叫你吃早饭。”
“嗯?”冷濯挑眉看着她,紧抿的嘴角拉开一抹弧度,她言不由衷的时候,就会双手紧握,低着脑袋,脸颊绯红。
男人不着痕迹的笑了笑,而后低头用嘴将绑在手腕上的拳套解开,腾出一只手后,将另外一只拳套也解开。
将拳击手套褪下,冷濯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那双锐利的眼睛看着她,让她急忙低下头,愣愣的瞅着自己的脚尖。
静静看了她一会,冷濯伸手拉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外面走。
莫晚被他拉着手腕,心里一突,微微挣了下,问道:“去哪里?”
男人往前的脚步顿住,回头望着她,眼底的兴味十足,“你不是说吃早饭吗?”
“呃……”莫晚忙点头,一脸尴尬,“对,吃早饭!”
抬脚往前走,可不想男人却原地不动,微微使力,便将她拉到怀里,低声道:“还是,你不想吃早饭,想要干点别的什么,嗯?”
鼻尖喷洒下男人火热的呼吸,莫晚仰头瞪着他,只看到他眼底幽暗的光芒,以及嘴角那抹暧昧的笑容。
深深吸了口气,她伸手推他一下,从他怀里退开,脸色愠怒,“早饭都准备好了,快走吧!”她低着头,快步从他身边绕开,大步往餐厅走去。
来到餐厅的时候,佣人已经将早餐准备好。
莫晚心虚的拉开椅子,坐在她平时的位置,她低头望着盘子里的早餐,脸颊还有些发烫。
男人上楼去洗了个澡,而后神清气爽的走下来,拉开椅子,坐在她的身边。他看了眼盘子里的早餐,再次将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
“你准备下,我们去夏威夷!”冷濯端起咖啡杯,喝了口黑咖啡,声音波澜不惊。
“啊?”莫晚手里的刀叉一松,掉在桌上,她惊讶的抬起头,问他:“去夏威夷?”昨晚他说要去个温暖的地方,她只是以为那是信口一说,却不想真的要去?
“是啊!”冷濯将咖啡杯放下,目光幽深的望着她,“后天就走,你自己准备好东西。”
扫了几眼手里的财经报纸,他将杯子里的咖啡喝完,径自起身,拿起车钥匙,赶去公司上班。
直到他走后很久,莫晚还是云里雾里的迷糊,她琢磨半天,才慢慢接受要去夏威夷的事实。她真的要去夏威夷,要去那个观光胜地!
天哪,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能有机会去夏威夷!
消化理解掉这个震惊的消息后,莫晚开始准备,她先是去网上查了查关于夏威夷的风土人情,恶补了当地的民风特色后,她才稍有安心。查看了下衣装,她自我感觉不错,所以也没有特别添置,将一些平时常穿的夏装收拾好,放在旅行包里。
将行装准备好,莫晚暗想这样一出门,至少要有几天不能去医院,所以她清早起来,打车赶去医院,将要外出旅游的事情告诉弟弟,也安排好他在医院的事宜。
莫晚来到医院,先给父亲打了电话,一家三口见了面,她将要出国的消息告诉他们,同时也叮嘱父亲,这段日子她不再,要父亲每天都过来医院。
莫书远欣然点头答应,他看着女儿气色不错,心里也放心下来。先前因为流产的事情,他也担心不已,好在如今见她精神也不错,才让他松了口气。
莫林看到姐姐消瘦的脸颊,很是心疼,他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如今看到她满怀欣喜的要去旅行,不禁替她开心。虽然他对于冷濯心有不满,不过只有那个男人对姐姐好,他还是安心的。
安顿好弟弟和父亲,莫晚心头倍感轻松,她离开医院,并没有回别墅,而是转道去了墓地。
来到墓园的时候,莫晚怀里抱着一束花,她找到一处墓碑,呆愣的站定。
这座墓碑,是她母亲的,是父亲偷偷给母亲买下的墓地,有一次他说漏嘴,莫晚才知道原来母亲安葬在这里。
因为久没有人来,墓碑前面长满杂草,莫晚眼底一热,弯腰伸手将墓碑两边的杂草清理干净。她掏出手帕,将墓碑上的灰尘擦去,而后跪在地上,将手里的鲜花放在墓碑前。
当年,因为母亲和父亲的事情,母亲的家里人都和她闹翻,甚至已经断绝亲子关系。这些年,莫晚都找不到母亲娘家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上?
从小到大,她也没有来过这里几次,因为在她的心里,一直对母亲有怨怼。她怨母亲做出那样的事情,更怨她生下自己后,又残忍的将她抛弃。
可是直到经历过流产的事情,莫晚似乎才明白过来,母亲当初的想法。其实当初母亲想要流掉她很容易,可她没有那么做,而是执意将她生下来,也许在外人看来,这样的举动不能被接受,可是在母亲的心里,却是舍不得她的吧?
正如她也舍不得自己的宝宝,明知留不住,却还是执念的不能放弃。这是天下每一位父母,对待自己儿女的爱!
所以,她终于明白,妈妈是爱她的,很爱很爱,不惜用尽自己的生命!
“妈妈……”莫晚伸手轻抚着墓碑上的照片,眼角落下泪来。她没有机会亲自向着生她的母亲喊一声这世间最动人的称呼,可自己却永远也不会忘记她!
忍住眼底汹涌而来的泪水,莫晚嘴角扬起笑意,目光柔和:“妈,我也爱你!”
独自坐在墓碑前,莫晚将头靠着墓碑,低低说起心事,她发觉那些埋藏在心底的伤痛,在这里,她可以肆意倾诉,不需要强自伪装。
在墓地踌躇良久,等她离开时候,阴霾的心情轻松很多。她迈步走出墓园,沉寂多日的小脸,终于有了笑意。
心里的沉闷抒发后,整个人都变得轻松,她在路边栏上出租车,直接回到别墅。
第二天清早,便是要出门的日子。莫晚一早起床,紧张的开始收拾东西,昨晚她几乎没怎么睡,满脑子都是夏威夷的阳光沙滩,热带风情。
早上起床的时候,她很不幸的顶着两个黑眼圈,与她身边精神奕奕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莫晚睁眼看着他,又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颓然的低下头。
见她无精打采的模样,冷濯勾唇笑了笑,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下,催促道:“动作快点,要我亲自动手吗?”
“不要!”屁股上被他狠拍一下,莫晚立刻打起精神,开始洗漱整理。
刚刚指尖滑过她的臀,掌心下饱满的弹性,让他眯了眯眼,真想将她按在怀里,蹂躏一顿。不过考虑到班机,他便及时打住那个念头。
冷濯眼角扫过她的脸,笑着转身走出去,他嘴角微扬,眼底的光芒邪恶起来。急什么,反正单独出门,孤男寡女的,她就是想跑,都没有地方跑!
莫晚整理好自己,又将事先打包的行李找出来,提着走下楼。
男人坐在沙发上,看到她手里提着的那个小旅行包,嘴角抽了抽,道:“你打算带着这个东西出门?”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包,莫晚打开拉链,再度检查了下里面的东西,而后很自然的回答,“是,有什么问题吗?”
冷濯瞬间黑了脸,好看的剑眉蹙起,他皱眉打了个电话,十几分钟后,立刻有人送来很多东西。
望着沙发上玲琅满目的衣服,护肤用品,内衣裤,莫晚狠狠倒吸了口气,她正要开口拒绝,可身边的男人已经发话,“都准备好!”
佣人听到他的指令,即刻将行李箱打开,把那些东西一样样放进去,麻利的收拾好。
莫晚来不及抗议,已经被男人拉起来,带着她坐上车,直奔机场。
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冷濯并没有大肆铺张,只是按照常规,预订机票。因为需要旅途的舒适度,他还是让人订购了头等舱的位置。
经过一系列的手续,莫晚跟着他踏上飞机,说实话,这辈子她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心里难免紧张。想到电视新闻里看到的坠机事件,她有些害怕。
飞机起飞的时候,莫晚双手紧紧抓住扶手,脸色发白,全身的神经也紧绷。
身边的男人,察觉到她的忐忑,笑着伸出手,牢牢扣紧她的五指,与她十指交扣。
随着耳边的胀痛感慢慢好转,莫晚紧张的心情也平复下来,手指被他窝在掌心,让她紧张不安的心情也随之放松。
望着窗外漂浮的朵朵白云,莫晚有种飞翔的感觉,她好奇的张望,渐渐忘记先前的焦虑。在飞机上用了午饭,她强撑的精神松弛下来。
将脑袋靠在身边男人的肩膀上,莫晚眼皮发酸,很快就闭上眼睛,沉沉睡熟。
等到她睡熟后,冷濯才将座椅打开,让她舒服的躺好,而后又拿出被子,给她盖好。
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许久他才收回目光。低头,望着身边沉睡的人儿,他轻轻抬起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眼里的神色情不自禁的温柔下来。
飞机平稳的前行,承载着他们,即将去到那个太平洋最大的岛屿,夏威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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