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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我吗?”
静谧的暗夜里,冷濯听到她覆在自己的耳边这样轻轻的问,她吐气如兰,霎时让他俊脸紧绷,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暗香浮动……
长久的对视中,莫晚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眼底跳跃的炙热火花,可也仅此而已,他下颚紧绷,却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许久都没有动作。
环在他脖颈中的双手酸麻,莫晚皱眉望着他,低声问道:“你不想吗?”
伸手将她搭在自己脖颈中的双臂拉下来,冷濯目光如炬,抬手很轻柔的给她揉着手臂,他微微低着头,俊美的侧脸,恰好被从客厅照进来的灯光,勾勒出迷人的剪影。
“不是不想,是不敢!”冷濯盯着她白皙的手臂,墨黑的瞳仁中滑过一丝落寞,他没有抬头,不想让她看到他眼底闪过的失落。
“不敢?”莫晚一愣,望向他的眼神中溢满讥讽,这个男人做事,什么时候不敢?他怎么可能不敢?从她认识他开始,到今年差不多已有五年,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中,她从没有一次见过他做事,会有不敢?!
听到她满含嘲讽的语气,冷濯好看的剑眉轻轻揪了下,他慢慢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涌动着无以言说的情潮,一**汹涌而炙烈。
“对,不敢!”他目光深沉,那双犀利的眼眸,看透她眼底深藏的某些东西,带着逼人的气势。他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声音不自觉的沉下来:“莫晚,对你……我不敢了。”
心,狠狠沉了下,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在心尖,带起强烈的震荡感觉。莫晚忍住那阵心慌,眼底的神色不禁乱了乱,她扬起头,乌黑的翦瞳正好撞入他那双璀璨如星的眸子,心头闪过很多念头,复杂的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喉咙里似乎堵着很多话,可她好像一句都不想说,莫晚盯着他眼里的坦诚,还有那抹让她招架不住的深浓爱意,急忙伸出手再度圈住他的脖颈,用力将他的脖子拉低,扬起脸对着他的薄唇贴上去。
四唇相贴,牵引起无数美好又甜蜜的记忆。他们唇瓣相碰的那个瞬间,就好象是记忆的城堡被钥匙开启,霎时放飞出无尽的片段,一幕幕不停跳跃在彼此的脑海中。
唇上一片温热,吻渐渐变得激烈起来,那种唇舌间的悸动,缓缓渗入心间,一点一滴的落满在她心底的某一处。
眼角倏然湿滑,莫晚怎么也忍不住心底的那抹酸疼,心里苦苦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男人似乎听到她心底委屈的声音,微微松开她的唇,转而去亲吻她的眼角,湿漉漉的舌尖滑过,果然尝到淡淡的咸涩味道。
冷濯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他抬起脸,定定望着怀里的人,内敛的双眸动了动,嘴角竟然隐隐露出笑意。
唇上少去他的味道,莫晚无意识的睁开眼睛,那双乌黑的翦瞳湿漉漉的一片,泛着迷离的光彩,看在人的眼中,只有无限的诱惑。
望着他嘴角的那抹笑容,莫晚心头泛酸,她躲闪的想要避开他眼中的犀利,可头刚刚低下去,便被他伸手捏住,迫使她扬起脸。
吻,再次落下,只不过这次却是疾风骤雨般的猛烈。
莫晚来不及惊呼,粉嫩的唇瓣便被他封住,将她所有的声音全部吞进肚子里,她想要伸手推开,可她的手掌只能触到他火热的胸膛,那灼烧的温度,竟然烫手,让她一下子瑟缩回来。
后背抵在厨房的橱柜上,莫晚整个人坐在光华的流理台面上,退无可退,而他健硕的身体强势的站在她的身前,这样亲密的姿势,特别撩人。
下颚被他用五指捏住,唇瓣被他吸允住,莫晚挣扎不开,她只是微微动了动,便换来男人更加深沉和急迫的强吻。
在这场汹涌而来的激吻中,莫晚渐渐呼吸不畅,白皙的脸颊染满红晕,她全身虚软的倒在他的怀里,没有力气挣扎,软绵绵的。
感觉到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冷濯才抬起脸,重又给她呼吸的自由,双眸凝着她急促起伏的胸口,还有那张带着绯红的脸蛋,他不可抑制的笑起来,眼里闪过一抹邪肆的暗芒。
伸手箍住她的腰,男人一把将她抱起来,依旧维持着方才的姿势。
“啊!”
身体突然腾空,莫晚毫无防备的惊呼一声,很自然的环住他的腰,而她的双手也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这样才能确保她不会掉在地上。
感觉到缠绕在他脖颈的双手,让他紧绷的俊脸缓缓露出一抹笑来,他抱着她往卧室里走,嘴角噙着邪恶的气焰:“宝贝,你真热情!”
他菲薄的唇低下,覆在她的耳边喃喃,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上,莫晚情不自禁的红了脸,一直红到耳根。
卧室的房门被一股大力踹开,冷濯抱着怀里的人,抬手将她丢到那张巨大的床上,而他丝毫也不给她逃跑的机会,紧随着倾身压下来。
“我……”
莫晚忍不住想要坐起来,可她上身刚刚直起,便被他按住双肩,倾身压下来。
“你什么?”男人强势的压下来,深邃的眼底带着笑意:“晚晚,现在可不能反悔,你没有机会了!”
看到他眼底的火花,莫晚狠狠吸了口气,乌黑的翦瞳暗了暗,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她的唇瓣刚刚一动,身上的男人已经低下头,将她的唇住,隔绝掉她所有的话。
昏暗的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橘色的床头灯。
暗香浮动的夜色中,到处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莫晚仰头盯着他深邃的双眸,心里咚咚乱跳,耳边回荡的都是她激烈的心跳声,一下下鼓动在耳膜,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呼吸急促,鼻尖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冷濯望着她迷离的双眸,满意的笑了笑,他低笑着压下俊脸,与她额头相抵,沙哑着嗓音问她:“说,要不要?”
望着他眼底捉狭的笑意,莫晚脸色红透,她全身轻轻颤了下,咬着唇不肯开口。这个变态!
眼见着她咬着唇不说话,男人似乎也不急,只是深深的望着她,恰到好处的撩拨,他能够感觉到身下的这具身体正在慢慢火热起来,她的这种反应,让他很是满意。
对于她毫无杀伤力里的怒视,冷濯并不在意,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她,整张脸庞都亮了起来。
低头吻了吻她鼻尖上的汗珠,冷濯低低一笑,邪恶的低语:“这张小嘴可真是紧!”
轰——
莫晚强忍的怒火咻的蹿出来,她想要扬手打他,可手腕都被他禁锢住,恼羞成怒:“变态,你这个大变态!”
原本只是无心的话,可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却让他有片刻的愣神,她已经许久都不用这样娇嗔的语气和他说话,她自然流露出来的媚态,与她刻意讨好的乖顺,在他心里犹如明镜般,只是他并不想去点破!
话一出口,莫晚自己也呆愣住,她脸上的表情有刹那的迷失,可很快又平静下来。
虽然看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异样,可冷濯还是温柔的笑起来,他并不想太过逼迫她,他想要给她时间慢慢体会,这一次他只想用他的心,去感动她。
“晚晚……”
耳边响着他轻柔的低喃,莫晚心头莫名一动,乌黑的翦瞳直勾勾的盯着他,望着他满目的深厚情意,也承受着他的全部……
东方渐渐泛白,男人终于餍足的停息下来,他望着倒在臂弯中昏睡的小女人,嘴角露出深深的笑容。
伸手拂开她额前的湿发,冷濯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嘴角,他反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握在手里。
执起她的右手,冷濯含笑抬起她的小手指,将他手里的钻石尾戒,套进她右手的尾指中,他目测的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
将她拥在怀里,冷濯眉眼俱都温柔的笑起来,他无限满足的拥着她,一起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莫晚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她一丝不挂的躺在丝被里,只轻轻动了下身体,便传来一股酸疼,全身的骨架好像被什么碾压过,又酸又疼。
身后并没有他的身体,莫晚知道他已经起床,躺在宽大的床上,将脸朝着窗外,她听着水声却不敢转头,身后的透明浴室让她汗颜。
不过水声很快停止,她静静听着身后细微的声响,慢慢的将眼睛闭上。
男人站在衣柜前,挑选出一套合体的西装穿好,他整理好自己,转身望着躺在床上的人儿,嘴角勾了勾,迈步走到床边,弯腰压下去。
浅薄的纱帘透进明媚的阳光,冷濯凝着她稚嫩的肌肤,眼里的神色渐渐晕开,她的肌肤柔嫩犹如出生的婴儿般,白皙的肌肤下布满淡青色的血管。
她清浅的呼吸声响在耳边,冷濯盯着她轻轻起伏的心口,眼里的眸色渐沉,他弯下腰,薄唇一下下吻在她的脸颊上,声音逐渐沙哑起来:“乖乖在家等着我。”
她一直浅眠,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往日只要有些响动,她都能第一时间醒过来,可他都折腾这么半天了,她还是动也不动,全身僵硬的都能让人看出来,不是明显的躲着不敢看他吗?
脸颊上一阵痒痒的,莫晚忍住缩了缩脖子,可还是自欺欺人的不敢睁眼,她虽然明知被他看穿,但她宁愿被他嘲笑,也不要看他眼底的讥讽。
感觉到他微凉的手指伸进被子里摸索,莫晚脸色一变,立时闷闷地答应一声:“嗯……”
她的声音并不情愿,却足以让男人笑起来,他抬手揉揉她的脑袋,语气温柔:“好宝儿,我会早点回来的。”
鼻端嗅着她身上的清新香气,冷濯眼神暗了暗,明显的感觉出小腹一阵火热,他恋恋不舍的又亲了亲她,这才舍得放开,拿起车钥匙,赶去公司上班。
听到外面响起的关门声,莫晚终于睁开眼睛,她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拿起床边的睡衣,披在身上。掀开被子,光脚走到窗前,她将头靠着窗框,望着天边皎洁的白云,怔怔出神。
许久后,她抬起右手,望着那枚套在她小指上的钻石尾戒,脸色几变,最终都归于平静。这枚戒指,是他母亲留下的唯一东西,对于他意味着什么,她自然明白。可如今他将戒指套在她的手上,又意味着什么呢?
“呵呵……”
莫晚忍不住轻笑一声,目光暗淡下来,结婚的时候,他都没有送过一个戒指给她,哪怕是最普通的戒指,他们都没有。为什么,他们现在离婚了,他却要在她的手指上套个戒指,这不是很可笑吗?
不过他是将戒指套在她的小手指上,关于尾戒的意义,她似乎知道一些。
据说,如果是男人将尾戒套在女人的手指中,便代笔着双方的某种约定。同时还有一种解释是,永远只爱一个人。
抬手轻抚着小指上的尾戒,莫晚眼底的神色沉了沉,嘴角轻轻溢出一抹笑意,仰头望着天空的冉冉升起的朝阳,她乌黑的翦瞳腾起一股晶亮,却又带着无尽的阴霾。
傍晚的时候,冷濯从公司准点下班,他急不可耐的开车回到半月湾,推开家门,只见到屋子里亮着灯,而她已经将晚饭摆上桌。
男人笑着换好拖鞋,径自去洗手,快步来到餐桌边,他拉开椅子坐下,却发觉桌上的菜,似乎不对劲。
“你没做饭?”冷濯挑眉望着对面的人,语气有些不悦。
莫晚听到他的问话,眼波闪了闪,有些委屈的撅嘴:“没做啊,我昨天新做的指甲,怎么做饭啊?”说话间,她还伸出手,将美过甲的双手举到他的眼前。
冷濯扫了眼,目光中掠过一丝失落,他温和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筷子,道:“嗯,吃饭吧!”他吃着晚饭,却感觉食不知味,他早就吃腻了这种精致的厨艺,只是喜欢她做出的家常滋味。
用过晚饭后,冷濯自觉的将碗筷收拾好,拿去厨房,他也懒得刷洗,便丢在水池中等着明天来人弄。他从厨房中走出来,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发呆的人。
凝着她暗淡的背影,冷濯微微皱眉,他抿着唇走过去,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晚晚,你在家很寂寞?”
莫晚抬头看了他一眼,乌黑的翦瞳动了动,很诚实的点头,“当然了,这个家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你想怎么样?”冷濯双臂紧了紧,将她抱的更深,她长发间带着香气,能够让他漂浮的心落地。
缩在他的怀抱里,莫晚抬头望着他的神色,小心的斟酌道:“我想出门,也想上班。”
上班?!
冷濯听到这两个字,立时皱起眉头,沉声道:“那个工作你别想了,辞掉!”只要想起景琛,他就满腹戒备,绝对不会让她再去羊入虎口。
“为什么?”莫晚撅着嘴,不高兴的问他,她的工作很好,她很喜欢的。
冷濯瞥了她一眼,语气低沉下来:“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让你辞就给我辞了,如果你非要上班,就去冷氏,我让冷易给你安排个工作!”
莫晚脸色一僵,愤愤的瞪他,可也只能是瞪他,半点别的办法也没有。和他撒娇没用,和他来硬的更是没用,这个男人真难对付!
“那我要出门!”莫晚气馁,小脸皱巴巴的,厉声道:“你让我辞职,可我总要去交代一下吧!而且笑笑一直都要见我,我不能老是敷衍她啊!”
闻言,冷濯不由挑了挑眉,她说的话似乎也对,毕竟景琛那边,如果不给个交代,恐怕也说不过去,不是也显得他小家子气了吗?
而且冷易那里也提过两次,肯定是他家那位苏笑笑闹腾的不轻,否则冷易的脸色也不会那么难看!
“好吧!”男人终于妥协,脸色沉寂:“你明天就可以出门,不过你要保证,以后无论去哪里,都要让保镖跟着,知道吗?”
见他答应,莫晚开心的笑起来,大声的承诺道:“亲爱的,我保证!”
望着她眼角眉梢的笑容,冷濯低低一笑,猛然将她抱起来,直接回到卧室,抬手将她狠狠丢在大床上,他饿狼一样的扑过来。
“你要做什么?”莫晚后背抵上头软的床垫,眼见着他倾身压下来,立刻心惊。
冷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指轻抚着她细嫩的肌肤,坏笑着低下头,吻着她精致的锁骨,低喃:“还能做什么?”
他邪恶的反问,而后嘴角微勾,暧昧的低语:“我没吃饱!”说话间,他已经伸手脱她的衣服,动作霸道又强势。
莫晚惊慌失措,这样的时候,她知道不能硬来,只能委屈求全的放低姿态:“不要,行不行?”她伸手小手,可怜巴巴的揪住他的衬衫,乌黑的翦瞳直勾勾的盯着他。
“不行!”男人继续低头,不理会她故意装出来的可怜相,这个时候和他装可怜,无效!
呜呜,莫晚心底一阵哀怨,心想这次完蛋了,这个男人软硬不吃,这可怎么办呢?
感觉出下身一凉,莫晚心惊的瞪大了双眼,她顾不上细想,直言道:“好疼,我没有骗你,真的好疼!”
这一次,急切动作的男人,慢慢收敛住手里的动作,停下来盯着她看。
“昨晚弄疼你了吗?”冷濯皱眉看她,见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中氤氲着一层水雾,立刻心软下来。回想着昨晚自己的粗暴和强势,他脸色微变,急忙拉开她的腿,道:“让我看看。”
莫晚想要并拢双腿,可她挣扎不开男人的力气,她红着脸,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打量,可男人脸色沉寂,脸上并没有**的色彩。
不多时候,冷濯拿出来药膏给她涂抹好,将她放到枕头上,搂在怀里:“好点了吗?”
他的一系列动作,让莫晚脸红心跳,她红着脸,闷声闷气的“嗯”了声,躲在他的怀里,再也说不出话来。
低头望着她娇羞的脸蛋,冷濯心里暖暖的,一片安宁。不过想到他昨晚的失控,眉宇间又闪过一抹暗恼。每一次,只要碰到她,他的自制力总是会失控!
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冷濯伸手关掉床头灯,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睡吧。”他神情温和的搂紧怀里的人,两人一起阖上眼睛。
半梦半醒之间,莫晚似乎听到手机的震动声,而后是他惊座而起的动作。莫晚原本枕在他的臂弯中,舒服的闭着眼睛,她不想睁眼,只等着他讲完电话继续睡。
但是身边的男人忽然坐起来,连带着也触碰到她,莫晚迟疑了几秒种,忽然发觉出不对劲,立刻睁开眼睛,果然看到身边的男人脸色紧绷的挂断电话。
“出了什么事?”眼见他呆滞的目光,莫晚立时坐起来,伸手捧住他的脸,望向他的眼睛。与他面对面,她才发觉出他的双眼泛着殷红。
心里咯噔一下,莫晚脸色大变,她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急迫:“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冷濯深邃的目光动了动,眼底的嗜血暴戾汹涌迸射而出:“家里出事了。”
闻言,莫晚乌黑的翦瞳倏然暗淡下去,她明白他口中的家里,指的是冷家。
------题外话------
今天是一号,都乖乖地交出票票哦!
大家一直在怀疑汐是亲妈?呜呜,好伤心滴!放心吧,汐一定是亲妈,文文也是圆满的结局!
祝,大家儿童节快乐,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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