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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下客栈的人,是姬钰……

这家伙,果然是有钱,而且还是如此明目张胆地花钱摆酷,也活该被贼人盯上,终日不得安宁,这不,刚甩开山路上拦路的劫匪,这市镇上的贼人又找上门来了……

不过,这份临危不惧,沉着冷静的模样,她倒是有些欣赏,看来京城大户人家出来之人就是不一样,见他的侍从们已经控制了局势,也不再多想,再看了一下屋中之人,便是意欲提气纵回地面。

这一看不打紧,惊得杏眸圆睁,只见另一条身影,正倒挂在那窗栏之上,朝着毫无防备的姬钰,白光出手。

“小心!”凌宇洛喝了一声,来不及多想,在腰间随意一摸,摸到一个圆滚滚的物事,瞬间扬手甩了出去,只听得一个清脆之声响起,自己扔出的一道白光与对方的飞刀碰在了一起,飞刀直直钉在对面墙壁上,刀柄犹自微微颤动,而自己那颗珠子,却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不敢细想,跳进窗去,刚一落到地面上,对着那人朝姬钰直直砍下去的一刀,举剑便挡,钢刀砍在剑鞘上,火花溅起,发出当的一声巨响。

那人一见偷袭不成,反而跳出来一个劲敌,剑未出鞘,就已经封死了自己所有的攻势,这精妙的剑术,却是平生仅见,再一看自己同伴已经束手就擒,那大批侍卫都是朝自己涌了过来,敌众我寡,无心恋战,虚晃一招,便是朝原先来路退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

凌宇洛冷笑一声,右手剑鞘出击,左手也不闲住,一招落樱掌朝他背部拍了下去。

那人身形猛缩,并不回头,手臂一抬,数点银芒射了过来。

凌宇洛侧身避过,身旁两尺开外的一名侍从却没有那么幸运,正中眉心,仰面便倒,那地上就擒的刺客也是来不及躲闪,身上中了几点,两人脸色瞬间成青黑色,眼见是不活了。

暗箭伤人,还使了毒,实在可恶,而且看这方向,并非朝着自己而来,却是声东击西,在于取那已经就擒的同伙性命!

原来是杀人灭口!

心中暗骂一声,眼见那人纵身跳出窗去,跃上屋顶,在一片苍茫夜色中发力狂奔,当下也不迟疑,一个箭步过去,就要跟着跃出,忽然听得一声轻唤:“凌兄弟莫追了,外面有我的人,他们自会去追击。”

是啊,自己原本只是看看热闹,那么起劲干嘛?

凌宇洛转回身来,嘻嘻笑道:“我不是追,我只是到窗口看看,那边的火灾如何……”一说这话,便是怔住了。

哎呀,糟了,这追追打打的,险些忘了那马厩起火的事情来,自己的那匹马儿还栓在里面呢!

正想着,姬钰已经面向屋中侍从问道:“外面的大火已经扑灭了吗?可有什么损失?”

“启禀主子,火已经扑灭了,我们的马儿经过了严格训练,都是安然无恙——”凌宇洛听得那侍从的禀报,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他的下一句话,却是将她从天堂打到了地狱:“但是奇怪,这马厩之中倒是多了一匹马儿出来,关在角落里,身上溅了几颗火星,便是受了惊吓,口吐白沫,眼见不活了……”

天,那是她的马呀,瘦是瘦了点,老是老了点,不过前一刻还是活鲜鲜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姬钰一看那少年垮下去的小脸,有些领悟,轻声问道:“难道是凌兄弟的那匹马儿?”

凌宇洛叹息一声,微微点头,心中很是沮丧,从师父下山之后,遭遇一连串事情,霉运就一直伴随着自己,原以为自己遇到他是幸运的开始,却不想,极有可能是霉运的继续……

想到这里,朝他摆了摆手,道:“姬公子,若是没事,凌五就先告辞了。”这深更半夜的,外面又是黑灯瞎火的,自然不能在人家男子的房间久呆,那小白一个猴儿呆在房中,自己也不放心,千万别再惹出什么祸事来!

“凌兄弟是第二次伸出援手了,而且这一回若不是凌兄弟,我指不定就身首异处,真是说不出的感激……”

“我那是误打误撞,碰巧而已,碰巧而已!姬公子,我有急事先行一步!”

不等姬钰开口再说,便是直接朝那房门走去,这来时翻窗是一时情急,走的时候可要大摇大摆,风风光光从房门出去——

刚走出房门,正打算下楼去,忽然听得那侍从的声音传来:“更奇怪的是,就在那马儿发狂嘶叫的时候,一只白猴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火势最猛的时候,一下子冲到马厩里去了……”

糟了,是小白!

凌宇洛倏地转身,抢上前去,一把扯住那侍从胸前的衣襟,着急问道:“快说,那白猴后来怎么样了?”

“猴儿倒是没事,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在院子里不住叫唤,疯了一般乱蹦乱跳,好多人围着看……”那侍从话声未落,凌宇洛已经按捺不住,直接从那楼上飞身跳下,朝着马厩的方向直直奔了过去。

一到马厩跟前,便是闻到一股子焦臭味,心中大惊,张口大喊:“小白!小白!”

这小白不会那么笨吧,又不是第一次看见起火,竟然傻乎乎往火场里跳……

咦,不对,小白跳进火坑,应该不是为了好玩,只怕是另有原因——想起那猴儿帮着自己解绳索的情景,心中又是担心,又是好笑,这个傻猴子,以为自己是消防队员吗,居然跑去马厩解救那马儿?

马厩里的火,早已经被淋灭了,既然是那贼人虚张声势,想必当时火势也不大,各处有些许烧焦的痕迹,也不太多,踩在水淋淋的地面上,渐渐朝那马厩深处走去,亦不知那猴儿躲在何处,是否已经出来,声音放柔了一些,低声唤道:“小白,小白,你还在不?快出来!”

呼喊一阵,马厩里一点回应都没有,只有那已经安置好的马儿,不屑打着响鼻。

凌宇洛心中疑惑,这小白如此通人性,这紧要关头,也不至于到处乱跑,到底是去了哪里呢?

此时天色已经透亮,从马厩退出,口中仍是不住呼唤,一路寻找,慢慢又走回先前住的那处柴房所在。

前方角落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呜呜作响,似是小孩受了委屈,躲在暗处伤心难过一般。

“小白?”凌宇洛一步过去,将萎缩成一团的小小白影一把抓了出来。

只见那猴儿忽闪着一双琥珀般的大眼,满是不安看着她,身上被烧了几处皮毛,倒是没有大碍,那颤颤巍巍伸出的掌中,依稀是一根细绳,这绳子怎么看起来如此眼熟?

像是……像是那栓钱袋的绳子!

小白见她盯着绳子,吱吱叫了两声,嗖的一声窜到地上,手足无措,诚惶诚恐,似在低声求饶。

下一刻,凌宇洛捏着那细绳,颤抖着声音叫道:“小白,你别告诉我,你过来救马儿,不慎将我们的钱袋弄丢了……”

小白看到她神情,也许是听懂了,垂下小小的头颅,抱着她的裤腿,半天不敢抬头。

凌宇洛见状,便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哀叫道:“我的天,那可是我们全部的身家啊!我的猴子祖宗,你出来救火放火都没关系,干嘛要把钱袋带出来,提着到处晃悠?快给我说,在哪里掉的?”

小白指了指柴房门口,又指了下路上,最后还指了下马厩,显然,它也是绕晕了,搞不清楚到底掉在哪里了!

方才失火,人多混乱,经过这么一闹,现在到处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路上也是用水淋过来,哪里还有钱袋的影子?那松散的钱袋一落地,还不让人抢光才怪。

完了,人家辛辛苦苦赚的银子……

这真是霉运当头,连绵不断,到底还要怎么样折磨她?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么?她只是一个平凡小女子,不用那么高深的天降大任吧?

抱起那愧疚的猴儿,喃喃自语道:“这下好了,什么都没有了,我干脆在这客栈里做小工算了……”这日子,怎么越混越衰啊?

“如此身怀绝技,做小工简直是暴殄天物,倒不如给我做侍卫——”前方柱子后面,姬钰背负双手,转了出来,望着她眸光闪动,浅笑吟吟:“凌兄弟,你可以考虑一下,做我的随身侍卫,管吃管住,月俸丰厚,身份不低,且来去自由……”

“考虑下,做我的侍卫……”姬钰的声音,带着丝丝蛊惑,传入耳中。

又来了,这个人,怎么跟当初那冰山一样,见缝插针,阴魂不散?

乍然一看那神态举止,可别说,两人还有那么一点相像,奇怪,怎么会和冰山长得像……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凌宇洛眯起眼,心中认真寻思起来,客栈小工,与随身侍卫,那待遇自然是差了太多太远,识时务者为俊杰,按照当前形势,似乎已经没有别的法子。

齐越家不是在楚京开客栈吗?要不先去楚京找他借些银子,将天机门重建起来,以后再慢慢还债……

现时身无分文,没有路费盘缠,前往千里之遥的楚京,若是依靠姬钰,跟着他的车队走,自然是衣食无忧,至于那沿途的危险,正如她当日给小翔说的,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反正于她是没有什么损失的。

这样想着,确实有些心动了,但是,给人家做侍卫,会不会给师门丢脸呢?

“怎么,做我的侍卫,还要考虑这么久吗?”姬钰看着这少年变化莫测的神色,有丝好笑。

“你这小子,真是不识抬举,主子看得起你,才放下身段,三番五次邀你加入同行,你真是……”见少年还在考虑,姬钰身边的那名银衣侍从更是嚷嚷出声。

凌宇洛瞪了那侍从一眼,似是下了决心,正色道:“我的月俸是多少?”

“你希望是多少?”姬钰不答反问。

已经知道了他是有钱人,而且是相当地有钱,凌宇洛也不客气,开口就道:“每月付我纹银百两,此为固定月俸,另有置装费,医疗费,夜班费,全勤奖,误餐补助等等,名目暂且想到这么多,另计纹银五十两,随每月月俸一起发放。”

“这些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姬钰睁大了眼,与那侍从相互望望,都是听得一头雾水。

“置装费,也就是我买衣服的钱,你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自然是锦衣华服,风度翩翩,跟在你身后的侍卫也要光鲜亮丽才行,不然别人会说,这是哪里来的叫花子,真是丢主人的脸……”

“医疗费,这个只是预计,身为侍卫,要保护你的安全,远的不说,就说这近前的,这一路,一会儿是山贼,一会儿是刺客,可都是刀口上舔血的差事,万一有个什么受伤挂彩的,不给些银子怎么行,我可一点没多收……”

“夜班费,这个好理解,比如方才,遇到状况,我不眠不休跟着你忙活,就是再困再累,你不安歇,我怎么敢闭眼,就是你放心睡下,我也只能强打精神给你守门站岗,打个盹都不行,如此辛苦劳累,周而复始,昼夜不分,不体现些银子怎么行……”

“还有全勤奖……”

“还有误餐补助……”

“还有……”

凌宇洛慢条斯理,一一解说,开玩笑,在念大学的时候,她可是出了名的辩论高手,什么歪理谬论,一样说得天花乱坠,头头是道,而以上这些,本来就是实实在在的工资名目,说起来更是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天哪……”姬钰身边那侍从听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不知不觉,低低出声。

“好啦,别说了——”姬钰笑着过去,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拥着走到一旁,低声道:“我答应你便是,但是你可千万别在其他人面前提起这些!”

这忽然间的亲密,把凌宇洛吓了一跳,挣脱出来,便是朝旁边跳了开去,嘻嘻笑道:“这个是当然,本身就应该因人设岗,不能千篇一律设定编制,侍卫也是要分三六九等,像我这样的特殊人才,自然要特殊照顾。”

姬钰收回了手掌,心中却是一动,这个凌五,嘴唇好嫩好软,那温温润润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掌心,久久不散……

正怔忡间,听得少年又开口道:“还有,以上这些,口说无凭,立字为据,规定好权利和义务,双方各持一份,具备同等效力,这服务时间,先定一年,此后一年一签,你可有意见?”

“一年,有些短了……”姬钰沉吟着,稍一思索,眸光流转,便是欣然应允:“算了,这个以后再商量,这就去我房中立字据吧!”再犹豫下去,只怕少年又生出什么心思来,这个凌五,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当下,双方又进了那座小院,在房中签字画押,这主仆关系,算是正式宣告成立。

写了姓名,按下手印的刹那,凌宇洛想起一事,又是蹙眉道:“还有,他们都叫你主子,我却是不习惯,我最多叫你公子……”

“这个不是问题……”姬钰微微笑道。

怎么回事,她怎么觉得这个温润公子笑得贼兮兮的,定睛细看,姬钰已经收了笑容,诚挚道:“凌兄弟,我是真心待你,你再要迟疑,便真是伤我的心……”

他这样说,她也不好再坚持,虽然心底有了那么一丝担忧,这样算是把自己卖了么,但是,情势如此,也没有办法多想,一咬牙,将手印按了下来。

“恭喜主子,又得一良将!”眼见姬钰满面欢喜,那队侍从皆是抱拳祝贺道。

“凌兄弟——”姬钰刚叫出声,凌宇洛已经是抱拳道:“公子往后叫我凌五便是。”

小女子能屈能伸,现在是非常时期,没必要和银子过不去,思及于此,这心态,一下子就调整好了。

“凌五?”姬钰低低喊了一声,有些不习惯。

“是,公子有何吩咐?”凌宇洛双脚一并,身姿秀挺,体态说不出的潇洒。

“没事。”姬钰被她那动作逗得一笑,忽又想起一事,便是唤道:“吴风,那刺客擒住没有?”

那名唤吴风的银衣侍从出列,抱拳道:“回主子,我与向总管合力,才将他擒住。”

“现在何处?”

“关押在底楼的大屋里,属下已经派人层层看守,决计不会出问题。”

姬钰点头,道:“那幕后主使,还是没有问出来吗?”

吴风轻轻摇头道:“属下无能,那人嘴巴很紧,暂时还没招供。”

姬钰应了一声,转头看向凌宇洛,道:“凌五,你对审问之事,是否在行?”

审问犯人?这什么跟什么啊,她又不是学刑侦的,怎么会懂这个?

凌宇洛心中发虚,嘴上却是当仁不让:“我可以去试试,烦吴大哥带路!”

领了人家的月俸,自然要替人家分忧,这就审问个刺客吗,管他呢,死马当成活马医,随便用用刑,套套话,威胁恐吓,屈打成招,不管黑的白的,总能问出点什么来……

走出几步,忽又回头望望,那颗珠子一直没看见,也不知是滚到哪里去了。说不定是与那刺客掷出的暗器相撞,撞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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