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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洛躺在榻上,一时心乱如麻,眼见黑暗之中,那人歪歪倒倒朝自己扑过来,嘴巴张了张,不知为何,竟是发不出声音来。

不过瞬间,那人已经到得帐前,在塌边轻轻坐了下来,还好,并没有碰到她的身体。

凌宇洛咬着唇,正暗自庆幸,却听得他长长叹息一声,便是朝塌上倒了下来。

“哎……”随着那毫无顾忌的动作,他的手肘,正好撞到了她胸口的柔软之上,痛楚传来,这一声低呼,便是再也憋不住了。

“是谁?”他酒醉之中,意识尚存,一个翻身压制住她,大手蓦然一紧,扣住了她的脉门。

“是我……”那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酒气尽数喷在她脸上,熏得原本还清醒的她也是昏昏若醉了。

此言一出,身上之人忽然僵住不动了。

“你好重,你起来,别压着我。”屋子里一片漆黑,也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如此静默的他,却是让她惶恐不安,心已经快要跳出胸口。

“我一定是在做梦,在做梦……”齐越伏在她身上,低低地笑,“酒这东西真好,喝了就能做这样的美梦,能够梦见仙女,仙女哦……”

“不是做梦,你真的压痛我了,你起来,快起来!”凌宇洛低叫,“我不是什么仙女,那个,男女授受不亲,你快些起来!”

怎么回事,这场景竟是有些熟悉呢,那炙热的气息,那双有力的手臂,那强健的男性身躯,与记忆中的那晚,那个醉人的时刻,渐渐重合……

不对,什么地方弄错了,是弄错了么?

哦,是自己太想念二师兄了?这思念成痴,什么人都看作是他,实在要命……

但是,也不对,自己明明知道身上之人不是二师兄,而是这冰山,为什么心跳还是如此强烈,已经无法呼吸了,胸口一口气憋得死紧,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几欲昏厥。

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脸,从脸颊,到下巴,再到嘴唇,打着圈儿不住摩挲,口中喃喃唤道:“别走,我的仙女,不要拒绝我,如果不是做梦,那该多好……”

他的声音,怎么会那么温柔,又带着丝丝的伤痛,一声一声,叫得她心尖微微生疼,面对那缓缓靠近的脸庞,便是连出言阻止的力气都全然消失了。

“我的小仙女……”他又叫了一声,终于将嘴唇贴了过来。

唇瓣相触的瞬间,凌宇洛脑子里轰然一声响,似乎有什么原本紧绷的东西被一下子扯断了,又仿佛所有的紧张都是为了此刻的接触,剧烈的轻松与满足感袭来,全身顿时松弛散开,飘飘渺渺,起起落落,如堕仙境。

他的嘴唇,坚韧而又柔软,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熟悉感,将那亲密的动作一点一点加重,引出她一声低吟,樱唇不由自主开启,被动亦或主动地,接受他长舌的侵进纠缠,包裹住他,回应着他,他嘴里还带着酒味,香醇而浓郁,随着那唇舌的动作,又尽数传到她的口中,熏染了意识,模糊了神智。

一屋暗黑之中,看不清相貌身形,只听得喘息之声逐渐加重,此起彼伏,男人的粗重与女子的娇媚交织在一起,愈演越烈。

好热,好烫,好奇怪!

这样火热激动的感觉,并不陌生,不是第一次,绝对不是!

“齐越,你住手,听我说……”脑中昏昏,越想越是疑虑,越想越是心惊,身体四肢绵软无力,只得微微侧脸,避开他又一次凑上来的亲吻。

“我不住手,我不要住手,我还要,我好想你,好想……”他的唇,逐渐下移,朝着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的胸口一一进攻,大手也不闲着,探向她的领口,顺着那冰肌玉骨,一路下去,待得触到那柔软浑圆,忽的疑惑抬眼,茫然出声:“有些不一样了呢……”

“该死,不要再乱摸了,你住手!你给我住手!”凌宇洛被他撩动得浑身颤抖,用尽全力吼出来的声音,仍是软弱无力,甚至还带着丝丝哭声:“齐越,你清醒些,我有话问你!不是说你酒量好吗,怎么会醉得如此厉害!”

“哦,这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扳正她的脸,又伏下去寻找她的嘴唇。

“我问你,你是不是……”刚一开口,又被他堵上,吻得七荤八素,纠缠不休,这心中有事,自然是着急得不行,偏偏身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唯一能动的唇舌,却是被他缠得死紧,无奈之下,只好压下疑虑,遂他心意,接受他如火如荼的进攻。

天,这感觉,怎么会如此契合,如此美妙?

他的身躯,越来越烫,越来越硬,惹得她也是随之颤抖起来,那双手臂一点一点收紧,牢牢禁锢住她的纤腰,与他紧密帖服,全无缝隙。

是的,就是这样,啊,老天……

就在浑身的血液都冲入脑中,激动得险些昏死过去之时,齐越终于放开了她,一个翻身,在她身边躺下,重重喘气,片刻之后,方才颤声道:“你怎么会在岚的房中?”

什么?凌宇洛心中一动,脱口而出:“你没喝醉!”

——什么做梦,什么仙女,全是骗人的,他根本没喝醉,趁机在占她便宜!

“有些醉了,不过,我能探出你的内息来……”

是了,他一上来就扣住她的脉门,自然知道是她了,那么,后来的亲密行为是他故意的?

凌宇洛张了张嘴,又听得他问道:“谁封住了你的内力?或者,对你下了药不成?”

还有谁,自然是纪狐狸的娘了!

凌宇洛闭上眼,实在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冷静作答:“床边那个香炉有问题,你快去把它熄灭了,再把窗户打开透下气。”

语毕,便是听得一声轻响,香炉中的熏香应声而灭,齐越坐起身来,平平推出一掌,掌风过处,窗户大开,一股风吹进来,热烫的身躯渐渐冷静,紊乱的气息也是逐步平稳下来。

“为何忽然换作女装?”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比起刚才,显得冷静多了。

“你怎么知道我穿的是女装?”凌宇洛微微有些失望,想了下,低声反问。

齐越轻笑,显出心情大好:“我大致能看到,方才也摸到了……”

“我才不想穿什么女装呢,我是被人设计了——”凌宇洛想着他方才在自己胸口上下其手的动作,又羞又气,斥道:“你这坏人,你也跟着欺负我!”

“我没欺负你,那不叫欺负。”齐越轻轻说着,又侧身躺了回来。

凌宇洛一见他的动作,急道:“喂,你还躺下来做什么,快些起来,输送些内力给我,我现在手脚酸软,浑身无力,等下连这房门都走不出去!”

齐越看了看她,却是摇头:“这样温顺的模样很好,不用恢复内力了。”

“那怎么行?等下四师兄回来看到我们这样,不知会怎么想!还有他的父母!”

齐越哼了一声,道:“我管他们怎么想!”

“齐越!”凌宇洛生气地喊。

“臭小子,我发觉你喊起我的名字来,实在顺口,这天机门七诫第一条便是不敬尊长,你难道忘了么?”

“没喊你冰山,已经算不错了。”凌宇洛嘟囔一声,却觉纤腰一紧,便是被他轻轻带了过去,侧躺在他怀中。

“你刚才想问我什么?”他凑过来,声音低沉道。

凌宇洛垂下眼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问他什么?自然是问刚才那些亲密行为,怎么会像极了那个晚上的感觉,不,不是像,根本就是如出一辙,心中已经有些明白问题出在哪里,答案也是呼之欲出。

在他怀中,嗅着那混着酒意与汗气的男子体味,心中却是越来越迷乱了,那晚她偷吻的人,难道是……

这个真相,太可怕,也太震撼了,一旦揭露,便是要改变现在平静的一切!

内心巨震,这样的真相,她真的要去一一解开吗?

“不说是不是?嗯?”齐越笑道,有了这惩罚的理由,薄唇张开,毫不费力含住她的,轻轻在那樱唇上不住啃咬起来,起先还是开玩笑,到了后来,却又忍不住深深吻住,与之缠绵。

凌宇洛脑中正是天人交战,又是惊慌,又是歉疚,却又带着说不出的狂喜,吻着,吻着,手指动了动,手臂竟然有了一丝力气,咦,这熏香刚一熄灭,内力就回来啦?

正想着,背后一热,却是齐越搂着自己的那只手,正贴在后背背心,缓缓输送内息,帮着她恢复体力。

这个人,一心还可以二用吗?

自己却是思潮狂涌,气息激荡,根本无法凝聚心神……

“该死,你怎么可以这样迷人……”齐越闷声说道,又恋恋不舍在她面颊上轻啄一下,便是扶起那娇弱无力的身子,一只手臂环着她的纤腰,让她斜斜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贴重新贴上她的背心,掌心抵住,内力催发。

“小洛!”

“乖媳妇!”

正当此时,房门轰然被撞开,随着两声惊恐大叫,两条人影飞奔而至。

就在两人进屋的同时,凌宇洛只觉得背上力道一松,那只手臂往上一扯,便是瞬间拉下了床柱上的帐幔,及时阻住了外间来人的视线。

“越,你在不在……”纪云岚的声音抖得厉害,还带着一丝侥幸,这醉酒之人,说不定走错了房间,或者,根本还没走进屋子,就在院中哪个角落躺倒了……

“我在。”齐越沉声道。

纪夫人听得那床榻之上传出的男声,身子晃了两晃,险些昏死过去,忽然想到什么,尖声喊道:“乖媳妇,你还在吗?”

老天保佑,不是一直说那丫头聪明伶俐吗,虽是祖传熏香,不一定迷得倒她,说不定自己解了药性,早就脚上抹油,溜之大吉了。

“乖媳妇?”齐越闻言,凑近她的耳畔,疑惑道:“什么乖媳妇?”

凌宇洛心中一动,嘤咛一声,软软答道:“伯母,我在。”

纪云岚一听那娇弱的嗓音,顿时呆若木鸡。

旁边,纪夫人的哭声顿时响起,惊天动地:“老天,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对不起你啊,我的傻儿子,我是偷鸡不着反蚀把米,好好的乖媳妇,被我推给别人了啊……”哭喊着,一拳捶向那身旁一动不动的男子:“都怪你,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笨蛋儿子,散了值不早早回家,跑去酒肆做什么,自己跑出去不说,还领个大男人回来,送上自己媳妇的床,辣手摧花呀,可怜我那水灵灵的花骨朵一样的乖媳妇……”

报应,这便是设计她的报应啊!

凌宇洛听得双肩耸动,不住偷笑,齐越却越听越是蹙眉,喝道:“纪夫人!”

“娘,别说了!”纪云岚也是将她按住,咬着嘴唇喊道。

“为什么叫我不说,娘心里委屈呀,那么对眼的乖媳妇,就这样被人捷足先登,吃干抹净了,是殿下就了不起吗,皇子殿下就可以抢夺臣妻吗?傻儿子,你怎么交了这样的朋友……”

“伯母,你在转移矛盾……”凌宇洛忍不住低语一声,明明是她胡乱绑作堆,现在倒成了齐越的错了,真是莫名其妙!

“你这丫头,吃里扒外,帮着外人说话,真是气死我……”纪夫人声泪俱下,不满控诉:“你是不是嫌弃我家岚儿只是个侍郎,比不上人家皇子殿下有权有势?岚儿,你怎么给娘找来这么一个媳妇,喜新厌旧,见异思迁……”

这什么跟什么啊?

凌宇洛翻了翻白眼,实在佩服她胡搅蛮缠的能力,跟自己有得一拼。

懒得再开口说话,索性靠回齐越怀中,轻声道:“要不他们说他们的,我们继续?”她的内力,才恢复了不到二十分之一,仅是可以抬抬手而已。

“你确定要继续吗?”齐越轻笑:“有人在,我会不好意思……”

“你……”凌宇洛顿时面红耳赤,这个坏人,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难道他以为她就那么豪放,隔了一张帘子就可以在人前亲热吗?

下一刻,他的手掌又贴上她的后背,内力催动,酥麻间,火热一片。

凌宇洛微微一怔,却听得他低声说道:“不是你说要继续吗,我没乱想……”

床榻之上的窃窃私语,仅有一层薄薄的帷帐,显然是遮挡不住的,更何况是天机老人的弟子。

“你们两个,还不准备下来吗?”纪云岚的声音,已经濒临愤怒了。

“是啊,快些下来,让我好好看看……”纪夫人也是随声附和,他们不是师兄妹吗,或者并没有发生什么,虽然这个想法有些站不住脚。

凌宇洛心里犹在记恨先前被下药之事,存心跟那纪夫人过不去,眼珠一转,便是低吟一声,懒懒道:“四师兄,我也想早些下来,这床榻太硬了,磕得我的背好疼,还有,我浑身都没有力气,根本站不起来,三师兄他也是醉了……”

那个,初经人事,应该就是这样的症状吧?哈哈!

快些气昏过去啊,或者直接夺门而去,将那府中物事砸得个稀烂最好!

听得这话,纪云岚却是镇定了下来,瞥了一眼那帷帐中的人影,淡淡说道:“既是如此,让我来扶你们两个吧……”说着,便是朝床榻一步一步过来。

“你太低估岚了。”齐越叹气。

来人停在帐前,屏住呼吸,大手一伸,刷的一声拉开,黑暗中,瞅见榻上两人的姿势,以及整齐的衣衫,呆了呆,便是惊喜叫道:“你们……”说着,立时转头过去,朝那不明事由的纪夫人叫道:“娘,快些叫人掌灯!赶快把那熏香的解药拿来!”

纪夫人见此情景,顿时反应过来,大喜过望:“乖媳妇,你没有被吃啊,可把娘吓坏了!真是太好了!岚儿,你好好看着你媳妇,我这就去拿解药!”如此说着,旋风一般跑开了。

有丫鬟匆匆掌灯进来,放在桌上,屋内顿时灯火通明。

纪云岚挥手屏退了下人,凑近床榻,看着那抵在凌宇洛背上的手掌,只觉十分碍眼,手臂当即伸了过去:“越,你喝了酒内力不济,让我来——”

“不用,已经好了!”齐越笑着,一掌格开,心情好得不能再好。

凌宇洛一声欢呼,从那床榻之上一跃而起,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微微蹙眉:“这身女子衣服穿在身上真难受,四师兄,你给我找件男子衣衫好不?”

“不用,这样很好看!”一旁之人异口同声道,目光尽数胶着在她身上,但见眼前之人墨发如云,面莹似玉,眸澄若水,一身鹅黄轻纱裹身,轻灵秀挺,美丽不可方物,纵是两人身怀绝技,定力非凡,也是被这当前美景迷了心智,惊了魂魄,根本挪不开视线。

“喂,你们两个,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这两个男人,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饶是她一向胆大妄为,也是情不自禁露出一丝羞赧。

纪云岚朝齐越望了一眼,眼光之中有微微的火苗,忽然一声轻笑,缓缓说道:“越,有件事情,我和小洛一直瞒着没说——”

“什么事?”齐越皱眉,因他奇怪的语气,隐隐生出几分担忧。

“纪云岚,你别乱说话!”凌宇洛大叫,心中乱得一团糟,方才的瑰丽情事,自己还没理清楚呢,现在又蹦出一个纪云岚来,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现在想说什么。

不过是想谈谈情,说说爱,如此简单之事,怎么会乱成这样?

“小洛,你面子薄,不好意思说,让我来说——”纪云岚微微一笑,无视她焦急的神情,对着齐越,一字一顿道:“小洛,其实不是我的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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