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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好消息坏消息
“起来。【文字首发138看书网】起来。”
泡了一晚上上温泉,也胡天胡地的折腾了一晚上的我,被小东西骑在身上,重新摇醒。
“搞什么。”
我左右拥抱的正不亦乐乎,很不满意的嘟囔道,又把推到一边的采薇和阿雯给揽了回来。
小东西哼哼了两声,又掏出一个盒子,推'露'出一线,却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大蜘蛛,顿时惊的她们睡意全无,肉光光的抱着裙子什么,惊声尖叫滚到一边抱成一团。
“靠,今天是什么日子。”
这么一闹,我的睡意也随之烟消云散。
“今天是七夕啊。”
“唔。”
我摇了摇还有些昏沉的脑袋,才想起古时还有这个节日,以及关于小东西手上那只蜘蛛的典故。
可惜我那个时代所谓中国版的情人节,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只是在论坛上酸溜溜嘲讽那些情侣又找到一个为彼此大放血加推倒的理由了。
“这是小杨抓的。够威猛吧”
小东西眯眼看着花容失'色',瑟瑟发抖的采薇和阿雯,如果不是没穿衣裙,她两几乎要落荒而逃,笑嘻嘻的道。
“也不用找只这么吓人的。吧”
我'摸'着脑门上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瀑布汗说,
“月月当然要最大的。”
“这东西能结网么。”
我满肚子狐疑的望着那只巴掌大貌似捕鸟蛛的东西说。
“可以的,一定可以借一张大大的网。”
小东西满脸认真的说道。
“能不能告诉我,月月都许了什么愿把。”
我看的可人,忍不住按住她的脸蛋儿,'揉'了'揉'。
“不行。”
小东西突然脸红了起来,象踩到尾巴的猫儿一样,大叫着跳下床榻,飞奔而去。
恩今天是七夕日,也是天上牵牛星与织女星相会的日子,又称双星会,乞子和乞巧为主,故也称为巧节、乞巧节、女儿节等。与三月三以民间相亲为主要活动的“前女儿节”,以祈愿为主的乞巧节,又被称为“后女儿节”,在本朝的上层影响更大。
宫中甚至建有专门高达百尺的乞巧楼,在楼上陈设瓜果酒炙,祭牵牛星与织女星,赐嫔妃九孔针,五'色'线,在月光下最快穿过者,为巧手。往年的开元天子和杨太真还在在这个时刻临幸华清宫,陈瓜果、'插'鲜花,设酒肴与庭中,月下共赏,举办各种游戏活动,其中最有意思就是“蛛丝捕巧”这个节目。
令宫人女史们,各捉蜘蛛闭于小盒,至晓开视其网疏密,以决定吉兆之侯,以网越密者越容易心想事成。是以古人有诗云“阑珊星斗缀珠光,七夕宫娥乞巧忙”。看来小东西也寄以了相当高的期待值啊。
虽然我没有这个概念,但是显然其他人都已经在忙活着准备了。连宫里已经一大早,就派人送来赏赐牙牌、香扇、瓜果、炙肉等,各地的庄子里也送来的时鲜香花活牲,不过现在还是白天,准备的东西,只有晚上才能用。
既然早起来,又睡不着,干脆带着家人一行上山去野餐。今天天气也不错,是游骊山的好日子,上次带军队来的匆忙,只在废墟里集体泡了次'露'天温泉,这次重修温泉宫后,还是第一回来。
骊山由东西绣岭组成,山势逶迤,树木葱茏,远望宛如一匹苍黛'色'的骏马而得名。骊山实在不高,也没有太险要奇骏的起伏。由于战火之后缺少修缮,荒废至今,能够游览的,无非就是那几个地方,和一些自然的景观而已
比如汤泉宫所处的山顶上,御赐封赦的老君殿,西绣岭第二峰上,为历史传说中的女蜗而建的“老母殿”。西绣岭第一峰上的烽火台什么的。
据说历史上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一笑失天下”的典故就发生在这里。当然只有一堆看起来轮廓比教平整的石堆,让人大失所望。
过了烽火台后往东即到东绣岭上,剑悬瀑布千尺的“石瓮寺”。因寺的西面岩石受流水冲击而形似瓮,故得名“石瓮寺”。据传,该寺建于唐开元年间,用造华清宫所剩的材料予以修建的。不过我是个社会主义中国成长起来的无神论者,对破败冷清的寺庙,没有太大兴趣。
石瓮水潭处攀援西行,什么鸡上架、秤锤石、饮鹿槽、翠荫亭、三元洞,说实话对见多了名山大川奇秀的我来说,这些需要仔细意会的东西,也就一般般的感觉,倒是小丫头、雨儿、小苹果她们,却是依旧饶有兴致的到处留书题刻。
本来胜景还有东绣岭的牡丹沟,这里属于北苑的一部分,皇家曾在此开辟牡丹园,由当时精通园艺的花师宋单父培植花种而得名,不过战火之后,此地还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废墟。
最后的野餐,还是回到了比较完好的老君殿,重修起来的主建筑降圣阁里,有整块白玉玄远皇帝(老子)像,不过颜'色'有些异样,手部的颜'色'也不太一致,那是由于'乱'兵搬不动巨大的玉像,干脆把双手手凿下带走,后来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玉料,所以只要先用别玉再补了一套,像身也在放的大火中被烧裂熏黑,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这是你传说中的老祖宗啊。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看了眼,虔心跪在蒲团上闭着眼睛祷告的阿蛮、云容,又看了看正在支使少年亲事们,堆砌炉灶陈置碳盘的初晴,特意提醒道。
“长的真不好看。”
小东西撇撇舌头,又去对付碳架上的烤鹿尾。
野餐完毕,最后我还是被拉去了拜了一回老母殿。
前些日子刚举办过“骊山老母女媒节”、又称“善嗣会”、“传子会”、“禅子会”。传女娲氏炼石补天拯救人类,定婚嫁人嗣。女媒节即是几千年来流传在此地的原始风俗遗迹。会期四方祈子求福者,约定俗成,不远千里而来求神问卜、还愿献礼,形成一个巨大的庙市。
现在还可以看到半截老母宫前各种献花、或献果、献油、献面或赠衣、赠钱或挂匾、竖碑堆砌累累,虽然我不可置否,但是我那些女人们却有极大的热忱,我也不好打击她们,干脆走出来看风景。
从老母宫后远眺山下,可以看到整个骊山宫城的基本轮廓,贞观十八年唐太宗在骊山建汤泉宫,至天宝年间,已经改扩建为会昌城,又称昭应县,除了华清宫的宫殿群,还有百官行署,王公大臣的别墅庄舍,朝元殿、长生殿、集灵台、斗鸡殿、宜春亭等建筑。
虽然被兵火毁弃大半,但依旧可以看出全盛时的依稀光景,其中的核心,是规模最大的莲花汤、海棠汤、太子汤、尚食汤和星辰汤等几眼'露'天汤泉,以及拱卫在周围的中小汤泉和各种附属建筑,分别为皇帝、贵妃、太子、大臣所用。
当然最有名的,还是在集灵台东的长生殿,当然它在历史上因为一部长恨歌而被人铭记,据说这里纪念唐明皇与杨贵妃爱情的休闲避暑之地。
我却看见几骑背着急递小旗的讯骑,冲进会昌城内。
“枢密院兵科安东特遣站急奏。”
把她们留在山上,我先回来,就看见前来报信的迅骑。
除了兼任兵部尚书的枢密副使梁宰之外,李嗣业负责的西北路,仆固怀恩负责的东北路,我以内枢密兼领的西南路和东南路,再加上底下一群的底下枢密知事,枢密直为辅佐,构成本朝的日常战备值班体系。
不过李嗣业年事已高,正在抱病中,仆固怀恩还在前来赴职路上,事实上所有东北、西北路的文牍,都是直接批转过来的。
“渤海国龙泉京内'乱',国人、贵姓夜犯东极宫,杀太上大门艺、国主大钦茂、及都利行、大钦茂、大成庆、胡雅、郎雅、大义信、大琳以下宗室、大臣二十六口,立宗室大元义为新国主、新王弃上京龙泉府(今黑龙江宁安),迁东京龙原府(今吉林珲春),改大兴年号为正历。”
显然,渤海朝廷内部,有人试图招抚史逆,阴为藩属,被安东军的特遣队袭夺了证据,公开揭'露'后,朝廷震怒,以河东军进据鸭绿府,以安东讨击军进'逼'长岭府,问罪于渤海,
渤海举国户口约三百万,以粟末、白山二部兼并铁利、安车骨等各部为主体民族,并有高句丽、汉、突厥、契丹、室韦等族。高句丽遗族、汉人的聚落村邑以外,大部分还处在氏族社会,其中的突厥、契丹、室韦等别种小部,面对史军的攻势纷纷或逃或降伏,作为王国支柱之一,主要分布在扶余府和中京显德府的白山部损失最为惨重,大唐的问罪,也成为压垮内外交困的渤海国最后一根稻草。
“安东奏进院报,渤海国使者进献方物鹰、马、海豹皮、乾文鱼、玛瑙杯、昆布、人参、朝霞绸、鱼牙绸、牛黄、金银、佛像、白附子、虎皮等。自请去震国号,复渤海郡王,忽汗州都督,恢复朝贡、朝觐、贺正、质侍诸礼。”
“渤海既然发生变'乱',那叛贼也应该有所反应吧。”
我打断来人开口道
“史逆残部突然西出在望建河(今额尔古纳河),号称马步五万,攻破室韦五部之一大室韦部,并牛羊人口奴隶十数万。蒙兀室韦、落坦室韦不能抗,纷纷弃走。部分族人携牛马已经逃入松漠都督府,平卢节度留后陈回光奏请容留之。”
“岭西室韦、山北室韦、黄头室韦、小室韦、婆莴室韦、讷北支室韦等其他四族三十姓室韦的莫贺弗(酋首),已经会盟于俱伦泊(呼伦湖),请援朝廷。”
蒙兀室韦,这个名字一下抓住了我的耳朵,如果我记得没错,这个蒙兀室韦可是后世蒙古部落的起源啊,居然逃进要求内附,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看来历史向偏移的方向又前进了一步。
“朝廷有什么对策么。”
“正在内庭商榷。”
“果然还是商榷啊。”
我心中叹息道,朝廷也要投鼠忌器啊。
许多新制度,龙武军早期只在内部实行,所以令行禁止,问题还不是很明显,一被放大到诸道,问题就凸现出来了。
比如,虽然说内兵轮边,是一项很好的制度,在关津要冲上以少量北军、部分卫军,以及地方军队共同值守相互制约,也是有利军队稳定的妙手,但是'操'作上却又许多麻烦。
首先是轮戍的频率,军队调动是要消耗行军打战一样的钱粮,特别是远戍,距离越长,支出的越多,如果朝廷拨付不足,就要沿途地方来弥补,很容易变成劳民伤财。
因此就朝廷来说,最好是轮戍换防的频率和周期越长越好。但是就将士来说,长期在一个地方,特别在边荒苦寒之地久了,就不可避免的会出现逃兵和士气低落。而在富庶的地方,会被地方上利益体系所同化和边缘化,府兵的崩坏,也证明了这一点。
而本朝构成中外军队的府卫边禁四大系统,人事、指挥、后勤、兵备体系也不尽相同,协调组织起来极其繁琐。
府兵相对最简单,重建后的府兵,现在只是一种正规军之外的预备役体系,自身有军屯点为依托,只要提供定期会'操'的钱粮和一些淘汰的军械,就可以比较好的维持;
卫军是国家中军的主力,钱粮兵备主要出自司农寺、左藏库、兵部、枢密院、卫尉寺等好几个部分;
北军拱卫宫闱待遇最好,日常所需除了兵部这些部门外,还有来自中宫和内库的补贴和赏赐。不过这两大体系,在重建之后并没有满编,压力还不算大。
边军中的戍军也比较容易处理,作为耕战一体的世袭军户制,他们可以从屯守的土地和边市中,获得相对自给自足的比例,剩余部分才由朝廷输边不足,再加上要民对外族时不时的侵扰,可以说进取不足守成有余。平时只要提供足够军械和兵员的补充,就可以维持在一个基本的运作水准。
真正麻烦的,是做外那些二线预备的镇军,他们很多前身都是奉命内调勤王的边戍军,经过拉锯的战争和无节制的封赏,膨胀到一个相当可观的规模。他们才是裁军的主力。
“是时府库无蓄积,朝廷专以官爵赏功,诸将出征,皆给空名告身,自开府、特进、列卿、大将军,下至中郎、郎将,听临事注名。其后又听以信牒授人官爵,有至异姓王者。诸军但以职任相统摄,不复计官爵高下。及清渠之败,复以官爵收散卒。由是官爵轻而货重,大将军告身一通,才易一醉。凡应募入军者,一切衣金紫,至有朝士僮仆衣金紫,称大官,而执贱役者。名器之滥,至是而极焉。”
他们通过战时体制下的就近就食财赋输军,占用了地方大量的产出和资源,但大多数时候因为各种原因,却没能表现出与其庞大规模相称的战斗力,保全实力、排挤友军到结党营私、鱼肉地方官民,各种事迹倒是层出不穷。因此战后那些大小藩镇的节度、经略、防御使们也成为朝廷最先开刀的对象。
但是以李泌之能,也不敢把这些军人直接扫地出门,赶回家去自谋出路,而是效法龙武军的模式,搞了个工程军为过度,把这些前军人的锐气和戒惧慢慢消磨掉,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屡屡受到那些抵制和反对者的暗杀,几次险死还生。
逃到境外,本为无根飘萍的史部,居然经年剿杀不灭,还能屡屡攻城略地,休养生息,再回头祸于境内,大规模裁汰后,剩下俄朔方、河东诸军,未尝没有养贼自重的嫌疑。以出身朔方体系的重臣仆固怀恩,为值守东北路的枢密副使,未尝没有督促和监视的意味。
用分道来分化他们的山头,提拔新生力量,来削弱他们的控制和影响,用检点来来限制他们的规模,费尽心机的把地方财赋、刑名、司法、民政诸权,从这些自收自支的军头手中逐渐收括回来。
“那西北路又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另一位身'插'小旗的迅骑,又问道。
按照本朝铜鱼木契的符信体制,军国机要,传信符者,以给垂驿,通制命。东方诸州给青龙符,南方诸州雀符,西方诸州驺虞(白虎)符,北方诸州玄武符,皆左四右三。左者进内,右者付外,行军所亦给之。他腰上挂的半边,正是代表西方传讯的驺虞符。
“拓揭军战败了。”
“什么。”
“拓揭军已经找到残余拓跋党项的藏身所,围堵在山中即将竟功,不想河西西路奴刺等部突然反'乱'截断了粮路,抢焚了后续的辎重,那些附从进剿的藩落大'乱',主将尉迟胜不能制。最后只有数千人逃回静边城。固守请援。”
“那枢密院的特遣队和教导团呢。”
“一并失陷在山中,还没有消息。”
“该死。”
我看了眼山顶山兴高采烈下来的女人们,看来这次温泉之旅的休假又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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