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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区惊魂的一夜,发现了“ufq”,又意外发现了亚马逊流域才有的火线蛇,这下倒好,又在草丛中发现了这天外来物奇怪的“七星针”。
据说这七星针,是国际冥王星组织暗杀的专用武器。怎么会在这个小县城现身哪?
“走,现在,是我们返回的时候了。”
卢萍赶紧扯着迟天亮的手下山。
她想马上返回局里,到刑侦技术室,化验验证一下这奇怪的“七星针”。
越野车,顺着山谷里开了出来。
车上的二人,吁了口气,起码,不必担心遭到火线蛇的围攻了。
古墓区一天一夜的特殊经历,足够一部悬疑大片的题材。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下一步劫难,正在悄悄的临近。
山谷两边的山坡,长满了灌木和羊胡子草,还有满坡的鸽子花,蓝幽幽的一片,随风散发这清香。
“好一幅山野田园风光。”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卢萍是在说心情,也是在说案子。
她开着车子,可是,开着开着,远远的,她发现山谷两面坡上,布满了开荒种地的农夫。
农夫们三五成群,散落得满坡都是,统一头包白色毛巾,驾着犁杖忙着农事。
“好一幅乡村农忙的美丽画卷。”出生在大都市的卢萍,被这山村农忙景象深深吸引。
“迟天亮,有朝一日,咱俩结婚,也来这里过着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
“好啊,远离官场,放羊生娃,生娃放羊,无忧无虑的世外桃源生活。”
看见农夫犁地,迟天亮也触景生情,又跟卢萍讲起了发生在这家乡的真实故事:据说在他的家乡,有个黄姓的农夫,赶着黄牛扶犁杖在山坡耕地,铁犁翻着新土,突然土下金光灼目,农夫以为是玻璃碎片什么的反光,就上前用脚踢了踢,没想到,“咕辘“一声,竟踢出一个古代的金盔甲!农夫兴奋得连黄牛都不要了,抱起金盔甲一路狂奔跑下山。第二天,村民们就发现黄姓农夫全家老小在乡里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向。好多年以后,有人在省城撞见了那个一夜间消失的农夫,可是,人家已经摇身一变,是整个省城最大五星级大酒店的老板了。据说是他将金盔出手,价值连城的。
“哈哈,照你这么说,现在山上的那些农忙的农夫,都有机会成为发迹的富翁?”
听了迟天亮的这个关于农夫与金盔的故事,卢萍一指车窗外的那山坡。
迟天亮也落下了车窗,去看那满坡三五成群的头顶白巾忙忙碌碌的农夫。
“蹊跷,蹊跷。“迟天亮又来了口头禅。
“停车。”
说着,说着,迟天亮觉得不对劲了.
把卢萍弄得一愣:“停车?哈哈,小便可走远点。”
“不是小便,是不感觉有点不对劲。“他说。
“一惊一乍的,到底是什么不对劲?”
“这个季节,不是什么农忙季节,怎么还会有满坡的农夫?”
原来,农村长大的迟天亮,发现了问题,时下这季节,早已过了耕种的季节,农时有句谚语“过了芒种,不可强种”,可这些农夫在干什么?
“还有,县里已经三番五次的下发过文件,这几公里之内的古墓保护区,是不准耕田种地的。”身为分管文教卫生的副县长,迟天亮想起来了。
卢萍虽为特警,毕竟是大都市长大,对这耕田种地的事一无所知,听了男友迟天亮的话,不觉警觉起来。
“停车,停车”二人觉得蹊跷,停下车子,爬上了山谷两侧的山坡。
或许是连续一天一夜的奔波惊吓,卢萍背着那装有狙击枪的背包爬山很吃力,迟天亮就一把捋过来替她,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当心我的背包,里边可是价值连城。”
卢萍的提示,叫他想到了身后背包里的狙击枪和他们提取的古墓区的遗留物。
爬上山坡,终于靠近了山坡上农忙的俩农夫。
这两个农夫一大一小,都白毛巾包裹着头,有种陕甘宁地区身扎腰带,头裹毛巾那种陕北汉子的形象。与当地农夫形象截然不同,明显跟当地的风土人情不符。
迟天亮是这顺治沟乡土生土长的,感觉很蹊跷。
“农民兄弟,你们在忙什么?”迟天亮问。
那俩个农夫感觉很意外,看看来人,相互对视着,不吱声。
卢萍在旁边呵呵的笑了,说迟县长你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怎么学会了“农民兄弟,农民兄弟“的打官腔。
农民,是最烦城里人跟他们拿腔作调的。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卢萍喊了一嗓子。
这一嗓子倒好,只见那两个小农夫听了她的喊声撒腿就跑。
“不对,没事跑什么啊?“迟天亮、卢萍随后就追了几步。
可是他们越追,那两个农夫就越跑。那个小农夫还背个农民装化肥用的蛇皮袋子。
追击,体校出身的迟天亮是最拿手的,记得刚入警的时候,他下乡办案,遇见一毛贼偷了农户的毛驴,毛贼骑驴在前头跑,他就在后边徒步追,结果,那头驴和毛贼都被他撵得屁滚尿流,实在耗尽体力跑不动了,他纵身上前,连驴带人都扳倒在地,生擒活捉。为此曾人送外号“扳倒驴“。
三下五除二,跑在前面的两个小农夫被追上了。
迟天亮上前一步,一把捋下小农夫背着的蛇皮袋子。
“哗啦“一下。
蛇皮袋里,倒出了一堆东西——镐头、罗盘、蜡烛、尼龙绳、汉阳铲。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女友卢萍也追了上来。
“挖……挖……挖金矿石的。”小农夫显然是外地口音。
“撒谎,挖金矿石,用得着罗盘、汉阳铲?”迟天亮捡起地上活节的一段一段的铁棍儿。
这“汉阳铲”,可以一节一节的组装起来,是盗墓贼的常用工具,它的顶端是尖的,可以扎到地下多少米去探,盗墓贼据此判断,如果地下埋的是死土,就没有古穴,如果扎到地下是松动过的活土,就十有八九是古穴。
“哼哼,冒牌农夫,原来是盗墓贼!”
那两个冒牌农夫,吓得蹲在了地上。
“我是警察,走,跟我们走。”卢萍亮出了警官证。
“四哥,俺可不想跟他们走”那个小农夫抓着另一个农夫的胳膊。
听说要把他们带走,这冒牌农夫急了,其中那个被成为“四哥”的,脸色黝黑,粽子皮似的,但见他把手指塞进嘴里,一声响亮的口哨,撕破了山谷的宁静。
这一声哨响,随风传出了老远,在这空寂的山谷,显得异常嘹亮。
远远的,山坡上“劳作”的其他农夫,都停下了手中的活。
迟天亮举目一望,出事了!
眼见远处满山坡的刚才还忙忙碌碌的“农夫“们,霎时潮水般向他们聚拢过来!
“四哥,哪个兔崽子敢带人!”
聚来的“农夫”们喊叫着,保护起了那个肤色粽子皮色的农夫。
迟天亮猛然发觉,势头不对了——仅仅几分钟时间,他和卢萍被山坡上四面八方涌来的“白头巾农夫”包围了,足足有近百人!
原来,这满山的“白毛巾农夫”,竟是大规模的盗墓军团,他们装扮成农夫的模样,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漫山遍野的搜寻古墓!
这时,山谷里,也传来汽车喇叭乱叫,一些人手持片刀、镐把冲了过来,要跟他们玩命。
脸色黝黑的那个发话了:“老子一声哨响,就能调来千军万马,你们有警察110,我们有盗墓110,你们叫出警,我们叫出山,跟你们走?美女,还是跟我们走吧!”
糟了,捅了“马蜂窝”,迟天亮拽起卢萍的手,想撤退,暂时离开这是非之地。
“捅了马蜂窝,想跑,没门!”
“知情者必死,知情者必死——”
白头巾冒牌农夫们,都跟着起哄,喊声震天。
一群“农夫”冲上来,团团围住迟天亮,拳脚相加,想先制服这个大个子。
玩拳脚,可是他迟天亮的拿手戏,念体校时,玩的就是散打,加上刑侦队时的摸爬滚打,还有这么多年修炼迟氏催眠术的神功,叫他终于有了施展的用武之地。
但见迟天亮飞拳走脚,游刃有余,时而勾打连环,着着致命,时而腾空飞跃,疾风闪电。
他的力气,急了能扳倒一头驴,何况这区区的冒牌“农夫”。
山坡上哭爹喊娘,惨叫连连。
一会功夫,来人就被迟天亮打得七零八落,倒地一片。
“别动,动就一枪打死她!”
糟了,迟天亮回头一看,不得不举起了手——因为,他们的枪,已经顶住了女友卢萍的后脑!
“农夫有枪!”
可当卢萍喊声提醒他的时候,已经晚了,白头巾农夫们,个个亮出了家伙。
此时他俩的轻举妄动,便会立刻浑身筛子眼。
人在江湖漂,怎能不挨刀。
他俩,双双的举起了手。
不得不成了认这群冒牌农夫宰割的羔羊。
卢萍、迟天亮分别被撒下的绳网罩住,头颅被枪顶着,动弹不得。
“咔咔咔”,“农夫”们,居然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手铐,分别铐住了他俩的双手。
“警察抓人,这回,我们偏要抓警察,知情者必死!”
“猫吃老鼠,哈哈,这年头,老鼠也开始吃猫啦。”
“哈哈,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方。“白头巾农夫们怪叫着。
以前当警察经常铐不法分子,这回倒好,如今倒叫不法分子生擒活捉,还戴上了铮亮的手铐,副县长迟天亮看看女友卢萍,急得眼睛都冒火。
仅仅几分钟,这部分人行动之迅速,不亚于公安110!迟天亮暗自惊叹。
他俩被戴上了黑纱头套,蒙上眼睛,押上了谷底的汽车。
“滴滴——”一路汽车颠簸。迟天亮、卢萍不知会被这伙人弄到哪里,只好等待时机,见机行事。
这群神兵天降般的盗墓贼,究竟来自哪里哪?
被戴上了头套蒙住眼睛押在车上的迟天亮,不觉想起了接任自己刑侦队长之位——那个至今还瘫在医院病床上成了植物人的鲁棒棒。
此时,被押在车上的迟天亮,想起了刑警鲁棒棒曾经跟他讲起的一件怪事——那次,刑警鲁棒棒说他查旅店业,查到了几个远方来的“嫁死”娘们。
这嫁死,不是一种死法,而是一种职业,女人专门嫁人的职业。
那次鲁棒棒跟他娓娓道来:说他去查旅店业,搜捕网上逃犯,在县城的一家小旅店,住着几个南方女人,说话伊哩哇啦的,难懂。她们没有身份证,居然在这小旅店住几个月了。问职业,问家人,问来由,开始,她们什么都不说,只说无家无业,出来到北方打工找活,可后来在鲁棒棒的再三追问下,这些远离的娘们,终于说了,说她们是专干“嫁死“的,家乡偏僻贫困,生计无门,乡里的姐妹们,就三五成群,跑出来干“嫁死”。鲁棒棒问什么叫“嫁死”,她们说,你这都不知道,白当警察了,嫁死,就是把自己嫁给死人,一夜间就能暴富的行当。鲁棒棒问她们,笑话,活人如何嫁给死人,嫁了死人跟谁要钱,她们说得倒满不在乎,说嫁给死人,当然朝活人要钱啰,嫁死,就是嫁给活着的“死人”。她们还反问我,如今黑矿山遍地都是对不对?井下矿工遍地都是对不对?我们的行当,就是专嫁黑矿的井下矿工,他们的生命危险最大,安全措施最差,我们叫他们“活着的死人”,嫁了他们后,我们再以矿工媳妇的身份,跟黑矿矿主签订生死合同,没准矿工早晨下井,晚上就遇难回不来了,这也就是我们姐妹盼星星盼月亮的事,发大财的时候终于到了,就拿着合同大嚎大叫,以死者家属的身份,理直气壮向矿主要钱,矿主为了“封口”,为了息事宁人,就得按合同办事,少则几万,多则几十万,我们吃这碗饭的,当面点了钱,摸了泪就走,连“丈夫”的尸首都不要。可是,我们姐几个,却来错了地方,栽在你们羊胡子草县了,白白叫那几个矿工睡了那么长时间。那个叫黄蛋蛋的开矿老板,太坑爹了。她们的“丈夫”,跟一个叫黄蛋蛋的矿业老板干,可无论怎么下井,就是不死,开始时她们自认倒霉,谁叫自己守株待兔‘嫁死’了。可是,后来她们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个羊胡子草县的矿业老板黄蛋蛋,根本不是什么开矿的,而是打着开矿的幌子,专门组织人盗挖古墓的。挖古墓,当然没有下黑矿那么危险,所有,她们‘嫁死’就一直没挣到钱。
莫非,这漫山遍野的“白头巾农夫”,就是传说中惹得那些远方女人们因“嫁死”而来的盗墓贼?
难道这羊胡子草县,竟有黄蛋蛋这样挂羊头卖狗肉、打着开矿幌子大肆盗挖古墓的“矿业大亨”?
想起这段鲁棒棒讲过的经历,迟天亮头脑中不断的划着问号。
不过,这伙盗墓贼,仿若有着七十二般变化,自从卢萍、鲁棒棒上次抓了几个打着开矿幌子的盗墓毛贼,如今,他们不再是“开矿的“,而是变成了如今这漫山遍野开荒种地的“白头巾农夫”。
女友卢萍和同事们,因近期抓了几个盗挖古墓的毛贼,不但接到了越洋国际恐吓电话,还遭遇爆炸谋害。
这羊胡子草县,有着众多的古墓未解之谜,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被“农夫”俘虏了的副县长迟天亮,被押在汽车里,双手被铐,黑纱头套蒙住了眼睛,但他再没有反抗。
这汽车颠簸的汽车,明显是台二手的面包车,里面人声嘈杂,传出了刺鼻的汽油味。
被捂上头套的女友卢萍,好象是受不了这很大的汽油味,晕车似的,不停的呕吐着。
“美人,美人,别呕吐,我们哥几个,过会就叫你怀孕。“
“一会我先来。“
“不,一会我先来。“
“别争了,别争了,大伙还是抓阄定夺。“
车内押解他们的冒牌农夫们,争执着,坏笑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迟天亮用脚尖点了点同车被押的女友卢萍,传递着肢体语言。
不动声色的他俩,决定顺藤摸瓜,倒要看看,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真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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