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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他们极尽缠绵,这一夜,他对她温柔索取,看着她在他身下迷失,娇喘,看着她在药物的作用下情动而不再害怕。
她的意识在游离,身体却在顺从,虽然他知道,那顺从不是因为她的心,而是药物,可是比起她的惧怕,这样的她,让他心动让他狂乱。
她的口中因为极致的快乐,而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是一辰,抑或是皇北天。
喊的是谁都不重要了,因为不管是哪一个人的名字都足以让他痛苦的想要疯掉。
他要不够她,粗重的呼吸声和娇吟架在在一起,一室的旖旎。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午时,屋子里一片明亮,佑熙睁开疲倦的双眼,感觉身体好似散了架一样。
她做什么了,为什么这么累,好累,身体好酸痛,皱眉,转头,看到了一句光裸而结实的胸膛。
佑熙惊得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一片凉意,她才注意到自己不着寸缕,慌忙的拉起了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
凌啸阳也醒来,一脸餍足的看着佑熙,没有一点愧色。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佑熙想着昨天吃晚饭后,自己便开始有些不对劲,脑海中有残破的欢爱片段……心陡然一凉,“你对我做了什么?”
佑熙这种平静的语调比起她歇斯底里的大骂他,还要让他不安。
起身黑眸望着佑熙,他能做什么,一个男人能对一个自己渴望的女人做什么。
“如你所想,做我们该做的事。”
“你对我下药?”昨天的反常,佑熙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他没有解释,却苦笑道:“是,那有如何。”一个用身体来做交换的女人,他却要用这样的烂招来得到。
如果不是因为爱……他要什么女人没有,要谁生孩子不可以?
如果不是他的心开始变化,他宁可自己依然残暴,不去顾及她的感受。
可是,小心翼翼的结果是,做什么都是错,既然她无法将心给他,那么,就让她厌恶吧,他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他不允许她有机会怀上那个男人的孩子,不允许,因为她是他的女人,一辈子的……
佑熙眸子麻木冰冷,一脸的死寂,逃咬着牙低呼道:“出去!”
他伸手攫住她的手臂,面色铁青,“这是你的本份,如果不是本王不想和一个活死尸做,这烂招本王也不想用,不过看起来很奏效,你昨天很享受……”
“啪!”一声脆响,佑熙冰冷的小手,狠狠地在凌啸阳脸上抽了一巴掌,小脸更多的厌恶。
凌啸阳因为这一巴掌,头侧了一下,脸部肌肉抽搐了几下,咬了咬唇,回头,黑眸中都是隐忍的痛苦,光是巴掌,这个女人打了他几次了?
不是因为爱……他早就将她活剐了。
她颤抖着唇,骂道:“你卑鄙!”
他皮笑肉不笑的道:“我知道!”心却在抽痛,他在她眼中,一直都是卑鄙,残暴,那又如何?
她不敢想,她在药物控制下是怎么样子的,她更多的是在骂自己身体的背叛和顺从,她痛苦的呢喃:“你是我见过的最无耻,最烂的男人,你竟然对我下药……”
“我是最无耻的,最烂的男人,可是你别忘记了,这个天底下最烂的男人,是你的……是你求着我,留在我身边。”说完他大刺刺的起身,一件件的穿上衣衫,心中是一片痛苦。
他在她的眼中,在她的心里,永远不过是个烂男人,最无耻的。
看了一眼呆坐在那里的佑熙他大步的走了出去,佑熙却将脸埋进了手心中。
是的,他说的没错,当初是她哭着求他留在他身边的,她做他的女人换取皇北天一家的性命,他要她的身体,她一直知道的。
有什么好伤心的,有什么好气怒的,以前,他强要她,她羞愤的自杀,而现在却是忍着。
没有眼泪,没有哭泣,没有歇斯底里的尖叫,只有默默的痛伴着她,像用被一把生锈的刀子,一点一点的割着她的心,钝钝的痛着,却无法喊叫出来,无法喊痛,因为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
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有多大,就有多小,承受不住便会崩溃。
佑熙的痛苦没有人可以去倾诉,也没有人能帮她,皇北天被关在那座围墙里,受着苦,而她也不能将自己的苦告诉他,去加重他内心的痛。
虽然两人看似彼此开心的相爱着,其实每个人的心中都埋藏着一份压的他们喘不过起来的痛苦。
只是为了彼此,而忍受着,坚强着,努力着,佑熙被凌啸阳禁足了……
他不允许她去见皇北天,最起码,现在不行,因为每一次,佑熙和皇北天的相聚,都让他的心揪的生痛。
他们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不是吗,他已经帮她圆了心愿了,她该自足了。
佑熙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门外有人看守着,不准她出去。
凌啸阳态度的突然转变,让佑熙惶恐不安起来,是不是以后他都不准她去看皇北天了。
不,她不要,他会担心她的,他在里面什么都不知道,会担心的要死。
而她,也好想念他,想念他的温柔和怀抱,带给她的安心和快乐。
可是……凌啸阳说他要她帮他生个孩子,可是她不孕啊,怎么会生孩子。
他不让她去看北天,是怕……她怀了北天的孩子吗?他一直以为她和北天发生了什么吧。
可是,其实什么都没有,北天从来都没有要过她,而她,因为惧怕那件事,也从来没有想过,对于性,没有渴求。
可是北天是男人,他该有正常的需要吧,可是他只是吻她,却从来没有真的要过她。
开始的时候她知道,北天是尊重她,珍惜她,身份未定情况下,北天不会做那件事。
后来他们拜堂成亲,却来不及洞房,便被拆散了,而后是一次次的探望,却也没有发生过什么。
有时候无聊她也会想一下,是不是北天伤了身子……所以,这些事,他们谁都不去提。
只要两人在一起开心就好了,反正她对性真的没有渴求,有的只是害怕。
凌啸阳这样的担心很多余吧,可是她不想解释,因为他那样对性渴求的男人,一定不会相信。
她心焦的时候,她会拍着门,要他放她出去。
可是他不肯,就是不准她去见皇北天,他是铁了心了,佑熙从来没见过这样霸道而又残忍的男人。
是的,他是她眼中最残忍,最烂的男人。
夜悄悄降临,佑熙无奈而又疼很的咒骂着凌啸阳,她心急的想去看皇北天。
门打开了,熟悉的脚步声,向她走近,凌啸阳高大挺拔的身躯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的长枕,丢向了他,嘶吼道:“凌啸阳,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凌啸阳挥手将长枕,打落在地上,脸色阴沉,“你就这么急着去见他!”
“我不去了,可是不要把我关在屋子里,我会疯掉!”
“别在我面前说谎。”凌啸阳上前,将佑熙紧抱在怀中,“我知道你有多迫切见到他。”
“你混蛋!”佑熙捶打着他,早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害怕,凌啸阳也任由她的拳头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她的手都打的痛了,他却没什么反应。
只是轻易地抱着她坐在了八仙桌前,大喊道:“上菜!”
一声令下,丫环们利索哦的端来了饭菜,摆放整齐,然后退下。
凌啸阳似乎很喜欢喝佑熙独处,也喜欢亲手为她布菜,不喜欢丫环在一边立着。
“你说这一次,是要我喂你吃,还是你自己吃?”他冷冷的声音带着点威胁,黑眸望着她的脸,手臂紧紧攫住她的身体在他怀中。
她绝食抗议,他总有办法制服她,因为,她的软肋是皇北天。
她看不得皇北天冷着,饿着,渴着,凌啸阳却总是用这些威胁她。
她一天不吃饭,皇北天就两天不能吃饭,他总办法做这些龌龊的事。
佑熙注意到,今天的饭桌上,又做了那天她被下药时候的汤。
“我自己吃,放我下来!”她何必自找难受,被他这样抱着。
凌啸阳见她妥协,便松手,佑熙坐下,拿起筷子,埋头苦吃,却是食不知味。
凌啸阳得意,勾唇一笑,也吃着饭菜,快要吃完的时候,他又舀了一碗汤给佑熙。
佑熙皱眉抗拒,伸出筷子点了点那碗汤,“你……又下药了吗?”
“你说呢?”凌啸阳冷笑一声,“那样你才不会昏过去,不是吗?”
她宁愿自己昏过去,而不是让自己的身体,背叛自己,“我不要喝,如果你想要,可以不用顾忌我的感受!”
凌啸阳脸色阴沉,眼神冰冷,“我只是顾忌自己的感受,不想和死人做!”
“你……”佑熙气的脸色发白,“我不要喝,要喝你自己去喝!”佑熙起身,要离开,凌啸阳却敏捷起身,一把抱住佑熙,一双大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她身后,挟着她的腰,森冷的道:“我不介意喂你喝!”
“无耻……”佑熙挣扎,凌啸阳却端起了碗,自己喝了一口汤,将碗丢在地上,而后扣住佑熙的后脑,吻住她的唇,香醇的汤,顺着他的唇,渡给了佑熙,迫使着她喝下。
“都说让你别忤逆我,你斗不过我的。”他松开她的唇,粗喘着气说。
佑熙的小脸却涨的通红,恼怒的望着凌啸阳那可恶的俊脸,恨不得咬死他……
“王爷……王爷……”门外传来一道慌张而惊恐的声音。
“什么事!”凌啸阳大吼。
丫环急促的喘息着,大喊道:“阑夫人发病了,痛的用剪刀伤自己,奴婢们摁不住啊,王爷您快去看看吧!”
凌啸阳眉头紧皱起来,不舍的眸子犹豫的看着佑熙,最后推开了她。
“等我回来!”说完转身离开,向悠然居奔去。
佑熙干呕,却怎么也呕不出那喝下的汤……该死的混蛋凌啸阳。
佑熙咒骂,她不会让他在得逞……
夜阑的身体又开始痛了,因为痛的难忍,她竟然自残,以死寻求解脱,幸而凌啸阳及时赶到才阻止。
看这样的夜阑,凌啸阳的心阵阵的痛,要怎么才能让她不这么痛苦?
他抱着他,温暖着她冰凉的身体,“阑儿,还痛吗?”
她颤抖着身体,紧紧的抱着怀中的男人,“凌……有你陪着……不那么痛了!”
凌啸阳感觉自己的心游走在痛苦和自责的边缘,不知要怎么去对待夜阑,也不知倒底要怎么做。
哄着她入睡,看着她不痛了,凌啸阳才从悠然居那里出来,带着复杂的心情,向颐心居走去,她的药效该是发作了……该死,他在悠然居有些时间了,那佑熙,该死……
原本期待和佑熙一起的心情却因为夜阑的痛,而变得难受起来。
他心矛盾的痛着,也加快了行走的脚步,来到颐心居门前,却看到门口的丫环身子斜斜的倒在了地上。
而屋子的门大开着,凌啸阳的心一阵不安,他大步跨上台阶,冲进了屋子,佑熙早已经不在里面……
心被痛苦紧紧揪住,不再迟疑的转身出了颐心居。焦急很恼火的向溟园赶去,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敢打昏丫环溜走。
她那个样子出府的话……不,凌啸阳不敢想下去,只是更加快了奔走的脚步。
冷夜卉,你要是敢和他……我就杀了他,杀了他,凌啸阳在心中一遍遍怒骂着人也来到了溟园门前,恼怒而又焦急的捶着门,大喊道:“开门,开门!”
门被打开,凌啸阳想也不想要冲进去,却被两个侍卫拦住。
“王爷……”侍卫呆愣了一下,“您不能进去!”
“该死的滚开,别拦着我!”凌啸阳暴怒的想要杀人。
“王爷,没有皇上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内,您就别为难奴才们了。”
凌啸阳一把抓住了侍卫的衣襟怒吼。“冷夜卉有没有来,有没有来!”
“在里面,王爷请息怒!”侍卫被凌啸阳的暴怒吓到了,怔怔的回答。
“让我进去!”凌啸阳推开了其中一个侍卫,径直要闯进去。
“王爷,您不可以进去。”两个侍卫,怎敢让凌啸阳闯进去,害怕失职被皇帝处罚,却又害怕得罪王爷。
可是此时暴怒的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一样的凌啸阳,早就失去了理智,冲了进去。
径直来到皇北天门前,踹开了门,恼怒而焦急的眸子,看到佑熙和皇北天相拥着躺在一起……
他的心针扎般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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