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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柳州,除了要考察一下这个未来的种工业基地之外,还有着政治上的因素。商团武装,以陈廉伯为首的一群资本商人,和以孙逸仙为首的**党主体,双方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激化了。
从这点上来看,孙逸仙的政治立场实在是不知所谓,那种立足于投靠外国势力支持下的党制团体,在国内根本难以拥有稳定的基石。
无怪乎,以至于孙逸仙半辈子忙和,居然连一块稳定的根据地都没有。如果说他所领导的**团体能在哪个地方稳稳当当的站住脚跟超过3年,那一定是在阴间。
你说你一个资本主义理念的政治党派,搞什么无产阶级暴力**?还要大肆盘剥商民,而非发展地方经济,单凭这点,就不可能获得民众的真心拥戴。
今年五月份的《统一马路业权》提案才刚刚过去不久,到了八九月份,广州商团和**党政府军体系又再一次爆发了激烈冲突。就在钟泱和古月军去往柳州之前,发生在东莞和九江的祸事,引起了商民两界的愤怒。
第一件发生于南海县属的九江镇,滇军杨希闵所部因勒索税捐及“开拔费”不遂,与当地土匪联合进击民团,把九江镇焚杀yin掠一空。第二件发生于东莞县城,因为镇压罢市,桂军刘震寰所部与商团激战于城外,德国牧师调停无效,城内东南北各门民房铺户,为桂军“焚掠一空,奸yin妇女,击杀人民,祸焰滔天,惨不忍睹”。
说句公道话,孙逸仙这人的确没啥品德可言,但这两件事情也的确不是他下的命令,甚至他对此根本毫不知情。滇军杨希闵,桂军刘震寰,自从上次和孙逸仙因为沈鸿英叛乱的事情而产生隔阂之后,关系就一直很不和谐。
财政体系也变成了原本的大元帅府支付基本工资到如今的滇桂联军自负盈亏,就为了这事,廖仲恺没少被当做皮球踢来踢去。纵兵劫掠的事情,完全是杨希闵和刘震寰的责任,这两位仁兄带的好兵啊。
在这个乱世之中,又有几个有实力的人是真正关心地方的经济建设以及民生民权呢?就以品格来说,杨希闵和刘震寰都不是坏人,前者正规军校毕业,后者书香门第出身,都是知书达理,通宵大义的有志之士。
可那又怎样?正如当日钟泱和陈泽所说的,治理地方和治理国家大同小异,不要去看领导者的私人品格怎么样,而是要去细心辨别对方的体系制度。
滇桂联军的体系,决定了杨希闵和刘震寰只能依靠纵兵掠民来维持军心士气。横向比较来看,没有发生大屠杀惨剧已经是很客气的了,至少比赤化后的**党黄埔系学生军要好得多。
只有好的制度,才能让好事成为普遍性的社会存在。而至于那些去感叹为政者的私人品德,却不看社会构造体系的人,永远都难以获知历史的真相。就以二十一世纪的我朝做比喻,想要治理贪腐问题,来一百个包青天有用否?
人的问题是小,制度的问题是大
人生不过百年,再好的人也不能保证死后的事情,更何况,好人就一辈子都是好人吗?钟泱对于人性,从来都不太相信,因为那种事情毫无意义,没有好的制度,一切都是空中楼阁,一碰就倒。
就着这些纷纷扰扰的事情,钟泱一点都不想管,陈泽和商团走得太近,并不是好事。陈廉伯这个人,手段和实力都有一点,但无奈其眼光太差,自视甚高。居然以为凭借着商业和社会上的影响力,就能让孙逸仙选择退步?
区区五千兵马,就这么有恃无恐,敢于公开怂恿商家大规模罢市,甚至发动群众对大元帅府进行抗议。这让钟泱不得不怀疑他的智力,难不成他以为孙逸仙的治下是讲民主和法治的?
就他这种行径,**党对边找个借口就可以镇压了,勾结英国出卖国家主权是个好主意,反正**党勾结了俄国,有列强在撑腰,不怕英国的压力。况且孙逸仙早就从苏俄那里得到了相关的情报,判断出了英国人的有可能才去的措施。
一战之后的大不列颠,已经不是以前的日不落了,因为广州的事情和有苏俄支持的**党撕破脸?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可能,史密斯就曾告诫过陈泽,英国政府不可能公开介入这种事情。
除非孙逸仙脑残到说要收复香港,不过看情况那是不可能的。
此前五月份的时候,各商团民团组织就曾集中于广州时,愿以一百万元向丹麦籍的南利商行订购步枪四千八百余枝,另配子弹二百余万颗,又大小短枪四千余枝,合共一千三百余箱,并向大本营军政部领取到入口护照,也即是枪支准购许可证。
到了八月中旬,丹麦商船哈佛号装军火抵广州,孙逸仙即手令军政部取消护照,指商团谋叛,把军火扣留。陈廉伯避往香港,二千名商团赴大元帅府请愿还械,以罢市为威胁。孙中山采强硬态度,指陈廉伯通敌,下令通缉。并宣言如果罢市,将以劳工取代铺主复市。
这种手段,和后世的马子任说过的“没事,有什么问题你们尽管提,我不会怪罪”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反正都是事前允许,事后翻脸算账的手段,没什么高妙的地方。
陈廉伯这人自幼过惯了好日子,被人吹捧的忘乎所以、自大成性这些都不假。但要说他想要造反,这点实在是冤枉。广东商团民团遍地,总数最少也估计有5万人以上,可那是总数
商团虽然有着联合行动的协议,而陈廉伯也贵为商团总长,可这有屁用?商团民团分布各地,形同散沙,况且根本就没有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至于实战,如果说维护治安抓捕窃贼也算的话,他们的确有实战经验。
在这里,孙逸仙和**党又再一次发挥了他们的光荣传统:先给对手扣上“反**”的高帽,然后再去踩上两脚,这已经是多年来的老惯例了。
有点脑子就知道,身为汇丰银行的大买办,驰骋商界十数年的陈廉伯,是个蠢蛋吗?用手里的五千号未经训练毫无实战经验的杂鱼,在**党大本营腹心之地反**?无视掉十万以上的北伐军和正在黄埔军校里进行训练的学生军?
你就算拿个水缸给陈廉伯做胆,估计他也不敢。至于说英帝国主义在背后指使,先不说这事情有没有可能,那你**党不也在做苏俄的走狗吗?不要五十步小一百步好不好,况且你孙逸仙才是那个一百步。
人家陈廉伯好歹也是抗日战争之时才做的汉奸,你孙逸仙打小开始就抱日本人的大腿了。连日本老婆都娶了,以为无手续离婚就能抵赖掉?
从刘浩然处得到消息,钟泱获知了在八月二十日当天,商团移总机关于佛山之时。孙逸仙便在一军事会议上,决定“先打商团,后打陈军”的策略,即席由豫,滇,湘,桂四客军,各抽五百人,攻打佛山。
商团不愿与政府武力冲突,退出佛山防线,实行罢市政策。初中高中历史课本的确是狗屎至极,可有一点说得很中肯啊,资产阶级软弱性。能把商团逼到动用武力和罢市来进行反抗的政治组织,也就只有孙逸仙的**党了。
在这一点上,同样在粤省收刮过民资民膏的龙济光、莫荣新、岑春煊等人甘拜下风。想当初,这些个军阀都没能办成的事情,你孙逸仙只花了不到一年,就统统做到了。
四乡商团,以大罢市促政府还械,其心思之婉曲,步骤之安详,手段之文明,实属无可庇议。若在欧美民力发达之国,对此**政府,早已纷纷崛起**军,名目张胆,推翻执政,岂复取此纡回忍讳手段?
佛山罢市风潮,一时蔓延于孙政府所控制下的各县属,由八月二十二日至二十五日,南海,番禺,顺德,台山,东莞,增城,新会,清远,高要,曲江,阳江,罗定等二十余县属内的一百三十八处乡镇,先后罢市,响应佛山。是时,广州市商店,闭门关户的,亦在十分之九以上。
二十六日晚,广州总商业协会,商联会,九善堂等社团举代表七人,赴大本营谒见孙中山,进行调停。孙则指斥陈廉伯与吴佩孚勾结,并得英国暗中援助,阴谋推翻政府。在这里,先后冤枉了陈廉伯与吴佩孚,这两人之间可真的一点基情都没有啊。
至于英国暗中援助,好吧,又是一个大炮哥张嘴就来的故事杜撰,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熟能生巧啊。
还有就是孙逸仙炮轰西关的恐赫,二十八日,商团第九分团的中队长邹竞先在巡防时,被政府逮捕,经吴铁城亲讯,是晚即被枪决,更引起群情激愤。陈泽知道这件事情之时,也很生气,因为商团的事情他也有插手。
滇军将领范石生,廖行超出任调停,双方商定:(一)孙政府方面,取消陈廉伯通缉令,发还被封财产,发还哈佛号被扣军械,撤退市内驻军;(二)商团方面,“商团联防总部”改组章程,于七日内送交政府批准里立案,陈廉伯通电悔罪,并报效政府五十万元。
因为双方最终达成了进一步的谅解协议,故而各埠遂于二十九日先后复市。
范,廖调停成功,但时候孙逸仙又说事前他未同意,故不肯履行条件。你妹啊,滇军代表要是没有谈判权利力,那之前为啥还要谈?你大元帅府内的派系斗争,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凭啥当做撕毁协议的借口?
到了九月十六日,陈廉伯已通电表示服从政府,有“窃维广州**政府为中华民国安危存亡所系,廉伯誓当竭诚拥护,以尽国民之天职。我大元帅宽仁为怀,谅蒙矜恕”之语。从这点就可以看出,陈廉伯这小伙子是个胆小怕事的。
有钱人,谁不想舒舒服服过好日子?没事情玩造反,数数这位兄弟的经历,他可没有那样的魄力啊。**党刚通缉他那会儿,就一溜烟跑到香港避难去了,把商团武装全都扔在了西关。
可孙逸仙就是不打算放手,坚持要将商团改组,由政府统率,并索款三百万元。再加上之前枪械扣押的事情,如今的状况下,双方又相持不下。为了这事,陈泽就经常想着要配合商团行动,以图达到排挤**党的目的。
而钟泱却不看好这件事,也懒得管。古文会原本就看不上陈廉伯这种崇洋媚外的傻帽,除了粤海商业协会之外,天宇集团在西关那里也没有什么利益圈了。杜经南也是因为不想交出商团控制权,才没把粤海商业协会全部搬到南沙这里去。
其实孙逸仙要收编地方团练,这点本无可厚非,任何统治阶级都不可能允许体系内有着不可控制的不稳定因素。可冲突的关键不在这里,无论是扣械还是改编,都只是矛盾爆发的导火索。
双方矛盾的根本愿意,出在赤化理念上。
商人逐利,自古皆然,可**党到了广州,只在做两件事:要钱和再要钱。这种把商团和民众当成了atm的做法,自然让这些万恶的资本主义分子难以忍受。可这又怎么样呢?除了抗议就是请愿,没有别的方式了。
就是因为懒得看这些事情,钟泱才隐藏着身份秘密来到柳州,其他的事情就让陈泽和王立文他们去处理吧。粤省的布局也快好了,而桂省的大建设计划,也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办之中。
可钟泱还并不知道,他的那位老相好,已经来到了广州。
英租界内,一处大不列颠风情的咖啡馆内,坐着四位年轻的男女。男的英俊帅气,面容果敢而又暗藏着敏锐,年轻一些的是叶宜韦。而坐在他身旁的那个很有文人气质的成熟男性,则是如今贵为黄埔陆军军官学校校长的姜瑞元。
四方形的餐桌两旁,分布着长条型的木质座椅,两男两女正好分坐两边。一个留着端庄的云髻,显得温婉可人,她是李云曼,**党人在上海办事处的一名特务。而坐在她的身旁的,却是一位明眸皓齿,目光中闪烁着机敏与沉稳的年轻女性。
看着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但花季少女的柔弱之中,却也彰显出了刚强的英姿,一股新时代女性的魅力气息,深深地吸引住了叶宜韦的目光。而姜瑞元这个欢场老手,反而更喜欢李云曼的韵味。
张茵茵,此时的她,和五年前早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开朗和活泼的性格依稀留着余韵,但此时更多的却是沉静和睿智的光,闪现在精致诱人的面容上。齐肩的短发,乌黑而有亮泽,让人一见倾心。
她结束了在北方的潜伏工作,先是回了江浙老家一趟,这便随着李云曼一同乘船南下,来到了**党主政下的广州。其实不只是她们,还有其他许多的**党地下工作者,都会来到这里向大元帅府述职。
**党的谍报系统,在孙逸仙的掌控下一直卓有成效,和他那糟糕的政绩军事形成鲜明对比。不愧是清末民初第一暗杀达人,玩地下工作的功夫不是盖的。
之所以召回这些潜伏于底下的特务,原因有两点:一是为了采用苏俄的情报制度进行重新整训编练;而是为了让姜瑞元接受情报工作,以便于为他上台而铺平道路。基本上整套特务体系,都会交给姜瑞元来打理。
以至于胡汉民和汪兆铭在过后的日子里,居然被姜瑞元玩弄于鼓掌之中。
原本以李云曼和张茵茵的职务和党内地位,根本不会出动到姜瑞元与叶宜韦这两位党内后起之秀亲来接待。可李云曼且不去说,张茵茵的身份非同小可,她之父亲张啸雷可是衡和商业协会会长,江浙财阀中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这样的实权人物,姜瑞元又岂会不去重视?要不是才新婚不久,顾及名声,姜瑞元都有了想要休妻而去向张啸雷求婚的想法。不过他不行,却可以拉上叶宜韦,这位年轻而又英武俊逸的军官。
得知了张茵茵仍是单身,姜瑞元和李云曼都正想着撮合两人,郎才女貌,简直就是一对璧人。不过不知为何张茵茵一直态度冷淡,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这种默然的疏离感,让其余三人大感尴尬。
原本就有些沉闷的会面,最后还是草草收场,张茵茵和李云曼在姜瑞元二人的坚持下,一路送到了她们在英租界内的住所。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这个时代的中国,租借是治安最好的地方。
“茵茵,你还在想着那个人吗?”回到宿舍内,李云曼嘟着嘴抱怨道,好不容易才给自己的好姐妹物色到一个好男人,却没想她就这么冷冷的拒绝了,闹得现在自己里外不是人。
其实张茵茵和钟泱的事情,李云曼多少也知道一些,只不过现在钟泱既退了党,又站在了天宇集团那边,让李云曼既是不满,更为自己的好姐妹叹息。
“我一定要亲自去问问他。”
张茵茵的目光之中,还留着眷恋,那个并不帅气的男子,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太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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