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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的历史,对于姜瑞元和叶宜伟之间的合作以及最终的分道扬镳有着颇多的猜测,可以钟泱的分析来看,主要是苏俄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最为重要。
包括吉少山在内,许多早期就投靠红门并且最终功成名就的元老级人物,都算得上十分有战略眼光的政治投机者。无关于善恶与道德,仅仅是对最有势力者的一种早期投机行动,就足以看出这些人的眼光。
十大元帅之中,以功勋而论,叶宜伟几乎排在了末尾。可单论气魄与手段,他绝对是成就最高者。历来坐镇中枢要地,圣眷不衰,地位稳固而且得享善终。从这些细节之中,就足以看出此人的雄才。
其实早在,1924年,**党内许多投机者就看出了红门的潜力。和政治宣传的关系不大,唯一有关的,是来自于苏俄的援助物资。当初**党一大会议时所承诺的东西,终于兑现了。
1924年的7月12日,苏俄赤军的一艘通信指挥舰“沃罗夫斯基”号从阿尔汉格尔斯克起航,驶往远东的海参崴。这是苏俄赤军的首次远航。由于当时苏俄与资产阶级国家处于敌对状态,苏俄政府对此次远航高度重视,任命俄罗斯苏维埃共和国**军事委员会主任检察员马克西莫夫为舰长,政委由老布尔什维克斯维特洛夫斯基担任。
同年10月6日,“沃罗夫斯基”号进入南中国海水域。按照原先的计划,他们将在英国殖民地香港加完煤后,开往日本长崎港,然后到达终点站――海参崴。不料,保安总局人员控制的无线电台当晚收到莫斯科总部的来电,要求改变路线:从香港前往广州。随舰的保安总局负责人向马克西莫夫揭开了谜底:
原来,因陈炯明的关系,处于困境的孙逸仙退居上海。1923年1月,苏俄驻华特命全权代表越飞与孙会晤,双方发表联合宣言,表示苏俄支持孙中山改组**党、建立**军以及红门国际援助中国**。
而1924年1月**党在广州举行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确定“联俄、联红、扶助赤贫分子”的三大政策,其接受苏俄援助,聘请苏俄军政人员来华担任顾问,筹办黄埔军官学校。这样的决策,标志着赤化的开始。
这个时候,孙逸仙领导的**政府经费匮乏,苏俄和红门国际于是积极援助一大笔经费和大量枪械物资。按计划,孙要建立一支多达2.5万人的黄埔学生军,需要步枪1.5万支、机枪100挺、子弹2000万发、山炮24门、掷弹筒50门,外加15架飞机和其他军事物资,总价值超过600万卢布。
因为中苏陆路交界地都在北洋军阀控制中,而苏俄与大多数资产阶级国家还未实现关系正常化,若通过正常渠道运输,必然遭到敌视苏俄和赤化旗帜的帝国主义势力的阻挠。为保密起见,苏联政府制定了这套“暗渡陈仓”的方案,“沃罗夫斯基”号那四个船舱里装的正是广州**政府所急需的枪支弹药和价值10万卢布的黄金。
这样的支持,也让**党内许多的要员产生了异样的心思。别看苏俄表面上似乎竭尽全力支持**党,但其所附带的条件,也在事实上为国内红门的大肆发展提供了政治土壤,这一点尤为重要。
苏俄与**党的理念南辕北辙,赤化的体制虽然一样,但目的不同,必然导致两大群体之间的天然对立。这种对立,比不同意识形态之间的对立更为残忍和冷酷,所以红门才是苏俄真正中意的对象。
包括原本历史上暗杀张作霖,让日本得以占领关外,进而激起全面侵华的野心,从而达到消耗**党实力,为红门之强势崛起创造条件。这一系列成功的战略布局,最终使得中国陷入了赤化的泥潭,而华夏也最终失去了最后一丝镇压赤化的机会。
叶宜伟,这个胸怀韬略的奇男子,像彗星坠地一般降临于世,以其超卓的目光,早就先一步选择投入了红门的怀抱。在这些人的眼中,国家和民族,华夏的传统文化,全都比不上个人的功业以及留名青史的诱惑。
一处静谧的卧房内,几个身着长衫的男子,围坐在一起。万春的气候,温暖而宜人,室内虽然装潢简陋,可花瓶内插满了一些喜人的植株,吞吐着芳馨之气。
“少山,失踪的俄籍教官,已经达到了十七名,这还没算一些低级的俄军士兵。这件事情,上级已经十分愤怒,让我们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马子任面色温润,一双眼眸清澈明亮,让人一见便会产生不由自主的好感与信服。
“这件事情,我们没有证据。”马子任这人的阴狠与狠辣,正好与他的样貌相反,这一点吉少山早就看了出来,可也不好说些什么。在处理苏俄教官无故失踪的案件上,**党倒是有些热情。
可问题涉及到了南军,一个个就都玩起了太极推手,没人愿意发表什么意见。就连一向老实巴交的廖仲恺,也在这件事情上打哈哈,不曾表态。
“还要什么证据?这件事情肯定就是南沙那些大资本家干的,他们这些万恶的社会毒瘤,为了继续剥削贫苦大众的美梦,便作出了这种意图颠覆**事业的反动行为,这毫不稀奇。”买人身旁的一位中年男子,郁愤不满的抱怨着。
他就是赵国忠,乃马子任的心腹之一,许多马子任不适合说的话,便由他代劳,可谓忠犬。
因为三区联合政府敌视红门,而且农信社的存在,也遏制了红门在那里煽动暴*和武装**的行为。许多原本潜伏下来的地下组织,都被清查出来,就连在那里进行秘密活动的赵国忠,也不得不提前离开,退回广州市里。
“不单只如此,广州市内,这案子还涉及到了广龙堂,金城此人可谓南方黑道一霸,势力遍及两广,就连魁首,也要给此人三分面子。”叶宜伟面色凝重,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广龙堂?这个组织的兴起,应该也和地宫有些关联,当初洪胜堂等洪门分部的组织被肃清,其余各大黑帮也都实力大为折损。但崛起的新帮派,就包括了这广龙堂,胡汉民背后所支持的客家帮,以及还有一个神神秘秘的铁剑门。”
吉少山来到这里已有一年时间,加上负责处理红门内部的情报事宜,故而对周边的各方势力比较熟知。上诉所提到的部门,在崛起的时候全都有着不少猫腻,其中矛头全都指向了地宫,那个异常神秘的黑色组织。
当初在地下世界兴起的腥风血雨,如今依旧能让许多帮派大佬们胆颤心惊,可真正知道周华这人详细情报的,却少之又少,而对于地宫这个组织,更是仅仅知道一个名字。具体的人员构成,武力概况,行事宗旨等,全都一概不知。
这让吉少山十分担忧,红门的发展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原本打算大规模发展工农武装,可三区联合政府与**党签订的秘密协定,让血多流民全都跑到南沙那里去了。不到万不得已,又有多少人愿意去“武装**”?
“能够想办法和对方达成共识吗?”虽然感到了很屈辱,可形势比人强,连**党都不愿意去招惹的对象,马子任也不会逞强。比起毫无意义的忌恨,当前来说,保存实力更为重要。
并且以他现今在红门内部的地位,还没有资格去吩咐吉少山或者叶宜伟,只能提出一些建议。除去其阴狠的性格不谈,在战略才能和政治眼光上,他都有着不俗的造诣。
“我尽量吧。”叹息了一声,吉少山的口中也透露出了些许无奈。
简单的会议就此结束,众人也都随即离开,唯有叶宜伟,他面带忧色的留了下来,凝视着吉少山,沉声而问:“少山,你是不是算出了什么?”
两人同是超世之英杰,满腹经纶,胸怀天下,自然一见倾心,成为挚友。而对于吉少山的佛法修为以及其在易算上的手段,都比较熟知,并且为之叹服。
“按照原本的天机运转,大势应该起于苏俄,落于**党。至少二十年内,情况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可如今,却已混淆难辨。”对着叶宜伟,吉少山自然知无不言。忘气之术,易算之能,乃是他最为擅长的手段。
对于古代的一些玄学和秘法知识,他都懂得不少,可南沙的乱局,却让他面色凝重。混乱难辨的天机信息,让他无所适从,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连你也这么说,难道真的有不测之祸?”叶宜伟可不是什么唯物主义的傻帽,吉少山的本事他很清楚,这并非妄论。修行界的事情,他固然并不熟悉,可吉少山的佛教背景,他确实明白得很。
“正因为如此,我必须去那里看看,只有亲眼观察之后,我才能下结论。”丰朗俊逸的面容之上,犹如冠玉一般柔亮无暇,一股过人的英姿气息,此时却染上了不少的阴郁之色,让人惋惜。
这一个决定,让叶宜伟面露担忧,虽然知道吉少山在武学上的修为,可南沙那里极为排斥红门,这个举动始终太过危险。不过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吉少山意志坚定,做事极有主见。
“那你要小心一些,时刻注意安全。”也以为能做的,也仅仅如此了,因为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也没给好友派出警卫,仅仅是把自己配备的手枪塞到了对方手中。
浓浓的友谊,无需言语。
吉少山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收下了,面带自信的微笑:“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两日后,一个叫做伍豪的年轻男子,出现在顺德的地界之内。手里拿着藤竹编制的行李箱,长衫加上毡帽,只身一人,以行脚商人的身份,走在宽敞的街道内,感受着轻松活跃的经济气息。
因为战争的缘故,这里的戒备森严了许多,可这种森严,仅仅是为了应对军事行动。在人员出入境手续的办理上,依旧如同往常。伍豪这个身份,并未引起哨卡士兵的怀疑。最近像伍豪这样身份的行脚商人,实在是不少。
区政府不可能为了区区的几个间谍,而去拒绝流民和商人的涌入。
仅仅是一江之隔,在这个地方却有着远远不同于广州市内的社会姿态。经过清扫的接到,显得整洁而宽敞,虽然只是清晨时分,但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却络绎不绝。战争所带来的恐慌,在这里似乎并不存在。
又过去了两日,伍豪去了几处地方,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些信息,这才渐渐地对这里有了一些实质性的了解。此前就从**党内一些官员的口中得到了关于三大地区的情报,可许多都自相冲突,或者含糊其辞。
唯有这亲自游历一趟,这才吃惊的发现,近在咫尺的地方,居然已经建立起了这样一个完善的社会体系。
发达的工商业体制,自由的政治氛围,宽敞而复杂的道路交通系统,来来往往的各式车辆。这如梦幻一般的场景,这种时代的气息,伍豪也只在法国留学的时候,从巴黎那里感受过。
却不想,竟在中国国内,见到了这样一番盛景。
来到街角处的一个摊档上,找了个位置坐下,向卖早餐的老板点了两根油条和一碗豆浆。坐在他旁边的,还有一些身着制服的工人,脖子上挂着脏兮兮的擦汗布,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包子。
憨厚的面容上,凝聚着勤劳和希望的光华,竟不见有丝毫的菜色。显然是饮食充足,营养的填补跟得上身体的消耗,这在广州,都是伍豪所未曾见到过的。
其实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伍豪就感觉出了这里不同寻常的商业气息。经过哨卡时,士兵不曾对客商进行盘剥,这就是未曾有过的事。但这还不让他感到惊奇,更为诧异的事情,还在后面。
因为他衣着光鲜,举止神态也显示出了良好的修养,在人群分流的时候,获得了与难民流民不同的待遇。负责外来人口安排工作的户籍登记官员,热情的接待了伍豪以及其他一起的知识分子。
这通常按照衣着和样貌来判断,这的确是一种势利眼,可区政府需要这么做。大量的流民必须进行准军事化管理,还要进行系统的分流消化,防止出现恶性的治安事件。更何况,流民的健康状况,也是一大问题。
携带的传染性疾病,细菌和瘟疫,都必须进行甄别和预防。
而知识分子和商人,则不可能把他们和难民混为一谈,也不可能对他们进行准军事化管理。只要进行必要的健康检查,以及确认行李之中没有违禁物品,便可以获得临时登记的身份证件,在指定区域内活动。
伍豪正是从户籍登记处那里获得了民用的临时居住证,可以允许在顺德地区的二级以下商业区自由活动。为了便于在换乱时期的秩序化管理,区政府划定了各大区域。分别是军事区、商业区、居民区三大区域,每个区域分成三极,依次递减。
拥有正式身份证的常住居民,都可以在除军事区以外的地方进行活动。而伍豪手中的临时居住证,只能在二级以下的商业区走动。至于难民,在刚开始一律都是暂住证,仅仅能获得三极居民区的通行权限,是为最低的标准。
那种居民区,仅仅是一个具有军事管理特征的难民营,只有在一个月的考察期结束之后,才会获得更高的通行权限。
这种管理固然极不合理,并且带有排外性质,可却是必须。城市内涌入大量流民,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并且难民营内能够获得基本的生存供应,只要听从安排,就能活下来。这就已经是善政了,想去拥有更多的自由,就必须先学会遵守新规矩。
而伍豪,已经初步接触到了新的社会体系,以及随之而来的规矩。在户籍登记处的推荐下,他先是去了一趟顺德地区的商业咨询科,作为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得到了第一手的资料。
首先是工作人员细心的询问了伍豪一些关于商业上的信息,以确认其擅长的商业类型和当前资本总量,并给予建议。这其实也是一种甄别手段,怀有异心的人,都会被工作人员上报到上级部门。
在交谈之中,伍豪展现出了其出色的外交天赋,自信而从容的姿态,让人印象深刻。并且在具体的商业知识上,也并不生疏,他本就是资产阶级出身,这并不稀奇。
货币的兑换和存储,具体的一些政策规定以及基本的法律知识,工作人员都向伍豪进行了简单的讲解。末了,还送上一本商业指南小册子,作为礼品。整个过程中所发生的一切,都让伍豪感慨万千。
细致入微的工作态度,温情脉脉的商业氛围,这都是他以前所没有感受过的。而这里的富足和平和,也让他大为赞叹,他一直所努力的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在这里却被另一个团体所实现了。
第一次,他开始正视三区联合政府,开始正视天宇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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