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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停战协定
1929年4月,这是清明节前的雨季,中国南方到处都是湿漉漉水汽飘散在空气中,凝结在衣服上,黏糊糊的让人非常不适。
发生在湘闽两省的战事,目前也已经进入为生,仅仅是持续了三个月,就让双方消耗了大量的物资与人力。数万人在这次争霸战中丧生,数不尽的资产在战火中化为乌有。
身为国家军委主席的姜瑞元,此时正坐在首座上,目光冷冽,半眯着眼眸,扫过在做的其余高层。这些人有的来自党中央,但更多的却是地方军事派的实权人物。
无论往日在人前如何轻狂跋扈,坐在这里,都是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目不斜视,全都正襟危坐,生怕有一丝一毫的失礼。
“委座,华军第一军司令李少杰发来和谈请求,还请指示。”说话之人,体貌温良,有着文人的风骨,却也有武人的英姿,这人正是何敬之。作为**党内的第二把手,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借着这次组织联军,何敬之也是深得姜瑞元的赏识,得以出任**党海陆空司令部参谋长。在**党“三大”上当选为中央执行委员,替姜瑞元执掌诸多政府权力,权柄骇人。
这人其实还颇有才干,并不是史书上所说的无能和圆滑。其人工作勤勉,待人随和,有标准军人风范,在**党内也是有着很好的风评。尤其是在执行姜瑞元制定的战略方针上,他始终都是维持**军内部稳定的一个关键人物。
更何况,何敬之对姜瑞元十分恭顺,也因此颇受姜瑞元赏识。早在黄埔任教之时,何敬之便参与过讨平广州商团的西关大屠杀。更是受姜瑞元委托兼本校第1教导团团长,更担当过军校教务处代理处长。
无论是才干还是心性,以及党内的资历,他都有着让人无话可说的资本。出任参谋长职务之后,更是屡屡为姜瑞元献计,处理了许多机要事务,乃姜的左膀右臂。
“畅卿,此事你怎么看?”接过了何敬之递来的文书,姜瑞元第一反应就是先问问麾下首席谋士杨永泰的意见。这段日子以来,他对这个军师是愈发倚重了,几乎没有谋划能离开这位智囊。
听闻了姜瑞元的文化,杨永泰先是起身行礼,这才不紧不慢的答道:“委座,华军此举应是真的求和,我们大可答应。”
这番话语,说得并不避讳,这是书房,在座的人也都是姜瑞远的心腹。这份求和书信,肯定是必须先思量好对策,才会在军事委员会上公布出来。
“委座,和谈若成固然是好,但如果对方只是想获得缓冲时间,我们可就被动了。”这时说话的,却是负责党内组织工作的陈陈祖焘,他对于这事,其实是倾向于鹰派。
这人面相一般,但论及背景,却非同小可。其父陈其美,是**党内的元勋老臣,和姜瑞元也是拜把子兄弟。虽然早已故去,但姜瑞元和陈祖焘关系也是亲密,委以要职。
陈祖焘上一年才出任国民政府委员,兼监察院副院长。并且在实质上负责**党内组织,整理党务及进行定期的清党。除重新审查登记**党员外,还开始设立调查组织,即后来专门负责整理党内事务的“中央统计局”。
今年年初,更是开始担任中央执委,中央组织部副部长,成立**党中央政治学校。二陈掌管国民党党务机构,可谓是整个**党的实际掌控者,权势滔天。
见陈祖焘言语之间,暗暗针对自己,杨永泰也是苦闷,不过面子上却不动声色:“陈部长所言极是,一切但凭委座做主。”
这种内部纷争和政治角力,其实也是平常,杨永泰所代表的政学系,与陈氏兄弟所代表的cc系在诸多领域上都有着分歧,互相针对也是经常的事。
对于这种情况,姜瑞元自然是心中透亮,但面子上却不动声色,下属的平衡有利于上位者的**统治,这在人治体系里,是一种很平常的手段。
c.c.系是一个政治派系,其实力主要分布在**党中央党务部门尤其是组织部、中央统计局、地方各级党部和教育系统,尤其是大学,更是年轻党国教育下的急先锋。
cc系主要是以陈祖焘陈祖燕两兄弟为首,以国民党组织部和中统局为根基,向文化、教育等区域横向进展。陈氏兄弟与姜瑞元关系紧密,虽然这一派系的政治资历不及“政学系”深,但却是组织严密,根基力量深厚。
“嗯,果夫之言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集智则广,畅卿还是说说你的看法吧。”政治平衡其实是个技术活,程度不够,影响自己的权力根基,过度则会导致内斗,分化力量。
姜瑞元身为人主,自然也是明白这里面的取舍之道,他只是想平衡一番政学系的影响力,并非是不信任杨永泰。
“委座,此战其实已经毫无必要了,无论对于华联,还是对于我党政府,其实都是一样。”拱了拱手,杨永泰表情凝重,直接将内心之中的想法,和盘托出。
“哦,畅卿有何见解,不妨直言。”其实姜瑞元也不想开战,不是不敢,而是不愿。他现在已经是新政府的首脑,首要的任务就是稳定政治局势。
身为上位者,稳定局势的办法有两种,第一自然是镇压叛乱,这个无可厚非。但对于华军,镇压却不是个好办法,甚至可以说是自寻死路。
胜负姑且不论,以华军目前所展现出来的战力,哪怕是获胜,肯定也是惨胜。到时实力受损,如何应对体系内其他派阀的挑战?
冯焕章、阎锡山、白崇禧,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真要损耗了自己的实力,哪怕是获得了足够的好处,也没有时间完成消化,只会落得一个为他人做嫁衣的悲惨下场。
不过停战这种丧气话肯定是不能自己说出来的,不仅仅是面子问题,还涉及到了人心的趋向。
“委座,恕我直言,以我军战力,胜亦无益,败则山崩,何苦去做这样的事?如今华军兵力不过是突进到了湘赣闽三省,并且分寸拿捏也是耐人寻味,这和谈应是出于真心。”
其实杨永泰这里的话,也是暗暗提示,这几省本就不是中央政府可以掌控的地方,就算被夺了去,也不过是削弱了党内其余竞争者的根基,事实上反而是利于中央政府的权力集中。
失去了供养军队的地盘,生杀予夺还不是姜瑞元的一句话?
“委座,此举不利于军心士气,更是动摇我党之霸权。更何况,湘赣闽三省再不济,也是江浙屏障,需知唇亡齿寒啊。”陈祖焘也不是庸才,立马体型姜瑞元,**党内再怎么内耗,也是自己人。
而华联却是一大威胁,失去了这三省,那么江浙还有哪里可以作为缓冲?要是被华联趁势崛起,凝聚出了大势,那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陈部长,华军兵锋除了占据湘省大半,在赣闽两地却仅仅是发动了小规模的战役,攻占的土地也不及全省的三分之一。战略缓冲带,其实是有的。”
“好了好了,此事由我独断,军事动员不可懈怠,但政治上要以和谈为主调。”姜瑞元当即打断了陈、杨二人的争论,决定了与华联谈判的基调。
正如杨永泰所言,**军有血拼的资本,却没有继续作战的魄力。牺牲自己,成全他人,这种事情谁会愿意去做?
联军聚集大军,看似声势浩大,其实谁也不愿意充当前锋。唐生智的下场大家也都看到了,兵败被俘,如今还蹲在华军的监狱里,等待着别人处置他的命运。
和谈的基调已经决定,自然就是商议细节,这是也交由何敬之负责。这人算是**党内的中立份子,为人处事,都很圆滑,各方各面对他也不会有着排斥。
风景秀丽的广州郊区,一栋别致的大宅,就坐落于此地。每逢佳节,尽是鸟语花香,如今雨季朦胧,衬托着水秀山青,几如人间仙境。
房屋有着明显的东方古代风格,红砖翠瓦,光是看着就让人有一股没的享受。这里是钟泱的新宅,随着广州的基础建设改善,华联的中心也开始想着这座千年古城迁徙。
南沙那里,始终是格局太小,不适合作为政治权力的核心所在。
古色古香的中式书房,摆放着奇珍古玩,最多的却是字画和书籍。钟泱这人,爱好的事情不多,看书便是其中之一,喜静不喜动,最近几年来更是如此。
担任龙腾和中天两大基金的主席古月军,级坐在钟泱跟前,两人商议着要紧的事情。旁边还有周华,仆人都在书房门外侯着,没有吩咐是绝不敢入内的。
“会长,基金会的运转已经出现困难了,连绵的战事抽调了我们太多的资金,甚至已经影响到了我们在欧洲金融市场的运作。”古月军过去分管古文会的财务工作,如今更是独立出来,出任钟泱开设的两大基金会的主席。
成为了华联体系内的金融巨子,古月军在理财方面的才华,也是展露了出来。
“四月中旬以前,将我们的资金抽调走,全部用于转产军工。”这话其实也是在叮嘱古月军,这个时空的历史,和钟泱所知的那个世界,大致相同,就连金融危机也是差不多的时间段和强度。
凭着对历史的预知,钟泱让古月军将资本投入西方世界的金融市场,操作一番之后,自然是赚了不少。
但想要凭借这个大赚特赚,根本就不可能。别说是投入全部资金撬动杠杆了,以两大基金的本金,都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原本的股市行情。哪怕做得再保密,也很难说不引起财阀们的注意。
这里面其实很好理解,对于整个股市而言,你投入十几二十万,当然是对市场供求影响不大。按照预知能力,的确是可以大赚一笔。
但古月军可是投入了巨额的资金,从这里掠夺财富,这就足以动摇原本的供求关系。你的本金大,你自己就是市场效应了,还怎么依靠预知?
这些事情古月军也是明白,钟泱稍加提醒,他也就理解了这里面的深意。现在倚着大势行情,也赚了不少,真要惹起财阀大鳄们的注意,到时候很可能就要血本无归了。对方毕竟还是金融领域的传统豪强,自己这几个初学者,无论是资本还是手段,都拼不过对方的。
“对了,月军,三月份的经济情况评估报表做得怎么样了?”钟泱对于这个问题,还是挺关注的,战争导致的经济军事化,必然会引发商业领域的动荡。
“数据已经统计好了,但是具体分析总结还需要一周的时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古月军也是说着,斯斯文文的模样,一如往昔。
“实情怎么样,你大概和我说说。”分别给两人倒了茶水,钟泱面色沉凝的问着,社会经济军事化的后遗症,已经被转嫁到了外围。但想来体系内肯定还是有着不小的反对浪潮。对于这些不同的意见,钟泱也需要实际了解。
“不乐观,与军队有关的物资生产供应,呈现出爆发性的增长。但实际上,根本无法弥补经济的整体亏损。国外订单的下降本来就是个不小的问题,现在因为战争而导致商路断绝,负面影响太大了。”
古月军也是神色低沉,将许多实际情况反应到了钟泱这里。他是基金会的主席,对于经济趋势走向有着深刻的认知,同时也是希望战争能够尽早结束。工厂不开工,许多贷款就无法偿还了,这对于基金会的利益,也是一大难题。
“轻工生产没有受到根本性的破坏吧?”钟泱对于轻工产业的生产,可是非常重视,这涉及到整个华联的政治稳定。其中享受性用品倒是无所谓,但涉及到衣食领域,却必须慎之又慎。
“我们培养起来的企业,倒是因为军队的订单而得到了不小的成长,但整体行业,却是大受影响。其中民用领域的制品情况,更是不容乐观,许多生产厂家濒临破产。”
古月军的话语,并非是危言耸听,而是实事求是。
轻工业其实也是不应该被忽视的,比如说各种的罐头、肉制品和粗粮副食品加工等源源不断地供应,才是社会经济体制得以良好运转的根本。华军所消耗的军队伙食里就有11是来自美国,就肉罐头来说一多半来自美国。
这就消耗了不少的外汇储备,而本身又有许多厂家,是依靠从别的地方进口原材料来维持本厂的生产,战争爆发之后,这当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很多人不明白的一个问题是:粮食,棉花,长在牛身上的皮等等原材料,这是一回事,而能用做军用食品或军服或皮靴等制成品是另一回事。
这是需要副食品加工业,皮革工业等工业生产的,单纯农业的产出无法被军队这样的高强度高机动单位所有效利用。必须是经过副食品等轻工业加工城可储存可携带的产品后才可以支持前线。
想要比较彼此的物资根基,用这些工业制成产品与总的粮食产量比是非常的无聊与可耻的。华联的粮食产量,不代表一切,许多原材料的进口,还是要依赖周边省份。
这也是军事计划得以实施的内在动力,原材料产地,潜在的市场需求,这些都是很有吸引力的未来效益。
但并不是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如此,华联的商业领域,等级亲疏非常严密。这其实也是必然,政权发展的早期,实行完全的自由经济,只会导致失去对经济的控制和疏导。
资本家的爱国情操,就如同月球上的兔子一样稀少。不过依靠经济杠杆来剥削这些边缘资产家的财富,总是比行政掠夺要温和得多,毕竟是商人自己的内战,不容易导致社会整体的普遍怨恨。
总的来说,这次的经济军事化转型,仅仅是一次尝试,也算是为应对即将到来的世界级战争,而积累经验。
1929年4月5日,华联的谈判代表抵达了株洲,这里是目前两军的主要对峙区。出席谈判会议的不是别人,正是陈炯明,而对手则是何敬之。
谈判一波三折,耗时一周,期间也是互有争吵、谩骂和数落。大家都扯着嗓子,一副不肯让步的强势姿态。其实彼此心里都有底,这个样子无非是做出来看的,脸红脖子粗还不是为了多争一点实惠?
最终达成了秘密停火协定,双方划分缓冲区,以当前的占领区为界,各自后撤两百公里,在缓冲区里不得驻扎军队。治安的维持有地方自行解决。
就是如此,持续了几乎整个春季的地区战争,总算了平息了下来。对于停火协定的达成,彼此自然是各有各的宣传,不过无论如何,听到不打仗的消息,老百姓还是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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