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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掏出来的东西该如何食用,但是华军战士们的举动让这些土著人们更加能够感受到战士们的善意和友好,他们看着战士们将一种种食品变着法的给加热冒出诱人的香气,篝火旁边的欢笑声愈发的浓烈起来。
“都是好人啊,也许正是因为在这些土著人的善良,才使得他们在历史中逐渐的消失在强盗们的枪口下。”
坐在篝火旁,最后也是一直没有放下警惕心的副班长轻轻的叹了口气,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情况下轻轻的将自己的自动步枪保险给关上。
而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份军官们在登陆作战前便被发放到手中的小手册在寒冷的晚风中不断的翻动着,直至它翻到最后几页才似乎刻意的放慢它的翻动速度显现着上面的文字。
当部队遇见澳洲土著人时,保持微笑是第一要做的事,他们秉性善良,对部队不会有太多的威胁。
土著不懂得战争,他们每个人的灵魂都在自己的家园里,既不会也不敢离开自己的地盘去侵占其它群体的地盘,部落或小股人群之间就难有冲突。
而在自己的群落里,他们有类似宗教的意识和感情规范各自的行为。一个人做错了什么事情,会终日不安,生怕受到神灵的惩罚。
当然,摩擦冲突有时候难免,一般地,也就忍了。忍无可忍之时,他们也不会操起家伙去斗殴。
澳洲土著这种性情。倒有点儿像澳洲大陆上的动物,澳洲没有大型凶猛食肉动物,狮子、豺、狼、虎、豹,都没有。
作为澳洲象征的袋鼠和考拉都是非常温良恭顺的。袋鼠没有利爪和利牙,食草为生。它的眼睛总是那么温和,让人觉着它更像鹿。
考拉又名树熊,是猛兽熊的亲属,本是食肉的,但如今它们整天待在桉树上,懒洋洋的,一天要睡十七八个小时。
它不会影响谁,更不会伤害谁,似乎也不防备谁。澳洲土著也从未担心谁会来伤害他们。他们的生活平静如水。
澳洲土著则生活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中。
就如同桃花源记中所书写的那样:“不知有汉。无论魏晋”。
不担心外族入侵,不知道刀兵为何物。时间在他们这里凝固了。一百年过去了,一千年过去了。一万年过去了,甚至在有限的历史典籍中几万年过去了,他们的进步仅仅表现在耳朵、眼睛和鼻子更灵敏,狩猎和采集更成功上。
生产没有进步,社会没有进步,一旦强敌闯入,就毫无抵抗能力。
澳洲土著相信。每一个人的灵魂都在他的家园里,或附于树上,或附于石上,或附于某个动物身上。他自己不过是灵魂的新生。他死之后,要回到灵魂那里去,等待再次重获新生。
因此,土著离不开自己的家园,万一离开了,他们会惶惶不可终日。200多年前,白人占据了他们的家园,土著因此失魂落魄。有土著谱了一首歌。叫《可怜的伙计,我的家园》。
土著不如意时。就哼起这首歌,非常伤感……
在十八世纪末期欧洲人登陆澳大利亚时。正是英国资本主义进一步深化的时候,犯罪率极高,而原先作为罪犯流放地的北美已经独立,产生了一个后来追上的大国。
于是,一批批的英国罪犯被送到澳洲。英国人发现澳洲适合养羊,英国纺织业又非常需要原料。最终澳洲土著的家园纷纷被圈作牧场,数万年的平静打破了,亿万代的平衡失去了,澳洲土著的悲惨岁月来到了。
土著没有私有观念,他们的道德准则是共享。
相反,英国人的私有观念极其强烈。我的是我的,你的是你的,泾渭分明,决不含糊。一八二五年,正当殖民者和土著的矛盾日益尖锐的时候,英国政府下令:有必要以暴力对暴力。
实际上,这是屠杀令,这是维护白人强盗们白人至上和他们强盗利益至上的有预谋的屠杀令。大屠杀开始了,手无寸铁的土著被当作了“害虫”。直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某些牧场主还以射杀所有他们所见到的土著而骄傲。
没有组织的土著不可能组织有效的抵抗,因而不可能像新西兰的毛利人、美洲的印第安人或非洲的黑人那样同殖民者达成某种契约,争得某些权利。
在澳大利亚的土著人口急剧减少,很多澳大利亚的土著部落没有任何种族联系部落一个都没能剩下。
故此,所有解放军指战员们在遇见这些土著人时绝对不能违反军队纪律,此项纪律要时时刻刻牢记严格执行。
“班长,如果粮食还是不够的话杀两匹马吧……”一名三等兵见所能收集到的粮食仍旧无法能够满足所有人的需要目光便扫向了那些被征购来的马匹。听到这名战士的建议,班长低头不语思考着什么。
“班长,你看这些土著人,他们自己都没什么食物都肯拿出来一同分享,你让我看到这样的场景我捧着哪怕是龙肉我也咽不下,如果明天回去时马匹的数量不足,就说今天晚上的风沙让一些马匹跑散,有什么责任算到我头上,就说是我照看不周让马匹跑走了,处分什么的我来扛!”三等兵见班长不语以为是班长怕受到处分便有些急了。
“嚷什么嚷,就你小子事多,班长不是怕担责任,你小子别乱想!”班副这时候走了过来打断了三等兵还想继续说的难听话。
“是啊,杀几匹马是小事,我只是在想,不光今天晚上的食物,而且还要留下其他的几匹马。让这些人能渡过这个冬天,你小子不知道,在食物缺乏的旱季,为了控制人口以免造成更大的食物危机。这些土著人会采取杀婴甚至是体制不好的幼儿!”
班长的话让三等兵吓了一跳,没有看过和接受军官登陆手册学习的三等兵真不知道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不过听到班长所说的这种事情之后,三等兵在惊骇之余立即咬牙切齿的说到。
“可恶,这些万恶的白鬼子,班长,只要你点头,我现在就去最近的那户白人牧场里把那家伙给崩了,我会骑马速度很快,我记得那家伙的地方离这不远。牧场里有两只牧羊犬,不过这么大的风沙会降低我渗入的难度,我进去悄悄的把那家伙全家给做了!”
听闻了土著人所遭受的悲惨待遇。更加上发生在澳大利亚的排华事件,华军的战士们对于这些高鼻阔目的白种人可是一点好感都欠奉。
“刚才那土著族长不是也说了吗?那个叫啥威尔的家伙就打死了部落里面两个闯进他牧场的人吗?真是一个混蛋,这可是人命啊!不是牲口和动物!说打死就打死,我倒是觉得这种人比豺狼还要狠毒,绝对不能让这种狼心狗肺的家伙多活在世上一天!!”
“别冲动,这事要合计合计怎么样干,别到时候我们一走反倒让这些土著人背黑锅。”班长的这句话让三等兵心里有了底。听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班长已经准备动手了,只是人家是领导,想的各方面也比自己多,只要领导同意。那怎么干就听领导的得了!
有了更多的食物,土著部族里的人对这些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的陌生人是愈发的喜欢,因为这些人不象那些白人,白人的到来总是带着坏事,而这些黄种人则带来了欢笑和友谊。
虽然大家还并不是太熟悉,在交流上也还无法更够更多更深入,可是这仍旧是一个良好的开端,篝火边上的欢声笑语和浓浓的友谊让这个寒冷的夜晚似乎变得温暖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天气转好。班长带领着休息一晚精神抖擞的战士们向土著人们告别,也许是昨天晚上那久违的欢乐使得双方之间建立了良好的友谊。双方之间都出现了依依不舍的场面,双方交换着一些生活用品当做纪念。
虽然军刀这些军用保命物品无法直接交换。但是像酷火打火机、小镜子、小剪刀什么的个人卫生用品却是尽可能的交换给了对方。
而对方虽然交换的是一些牙齿、皮毛什么不值钱的东西,但是对于这些土著人来说,一枚做吊坠的牙齿也许就是他成人礼上自己亲手猎杀的猎物,这也许是他最值得纪念的珍贵纪念物。
老话里说的好,对方最珍贵的东西并不是在你眼中有多珍贵,而是对于他有多珍贵。
一些战士们甚至眼睛有些红红的,战士们在以前很少有过这种经历,因为这种军民互动的场景基本上是被当地的联合军所来完成。
临离去之时班长留下了十匹马,这份礼物让老族长非常的感动,对于土著来说,有了这些马匹意味着自己狩猎的范围能更扩大不少。
这也意味着在这个寒冷的旱季里,自己的族人能有机会获得更多的粮食来养活族人,这份礼物对于土著人来说甚至可以说是重要的生产资料。
在这么多年中,白人们什么时候给自己如此珍贵的礼物呢?那些白人除了用枪炮屠戮奴役自己之外还会带来什么?
临行前,班长握着有些激动的老族长的手说:
“谢谢你们最真诚的款待,我相信你们未来的日子一定会变好的,因为我们来了我们是来解放你们在白人奴役下的生活,您一定要记住,我们来自中国的朋友,我们的使命就是解放全世界,解放被白人奴役和统治的全人类!”
这句话,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华军突击班班长口中说出,似乎没有多大的说服力。然而实际上,这将是吹响东西方争霸世界的号角,代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文明发展理念,正在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不久的将来,只有胜利者才可见证新时代的到来。
“从马六甲到澳大利亚,这一段距离有一千八百海里。也就是三千公里,我们海军要死保住这一段距离的海运安全,这是国家对我们的要求!”
海军作战指挥部中,海军司令许江文斩钉截铁的向着与会的所有海军将领们下达了未来战争的死命令。因为他知道。完不成这个死命令,死的不仅是海军,还有陆军那七万在澳大利亚的将士们。
“前线的进攻有多厉害并不是真正的厉害,而是看我们后勤人员有多厉害!!!”
多么豪气的一句话,这句话实际上是二十年前掌管后勤运输的人所放下的豪言壮语,现代战争发展到这一阶段,后勤的关键性已经比任何一个年代要重要的凸显出来。
古代还可以勉强依靠就地掠夺给养进行以战养战,但是现在不行,日本就是最好的例子,没有足够的后勤保障支持能力。每一发子弹都是从日本本土千里迢迢的运送到中国本土以供日本士兵作战使用,用它们自己的步兵操典来说――任何浪费弹药的情况都是不允许的!
数万军队的补给,根本无法依靠抢掠来维持。粮食和衣物还算好说,那么军用的制式武器呢?这些东西总无法从普通民众手中抢到吧。
在工业时代的战争中,这种情况尤为明显,每一项大的军事行动,都必须依赖充足的后勤物资来支撑,否则谈何胜利?
中国出兵澳大利亚的行动激怒了整个以英美为主导的西方资本主义世界,很快。英联邦各国在外交官的口水声中加速了军备或者是军事武装的重新分配集结。
而在南美洲,由于这里的国家和美国有着相当密切的关系,因此美洲诸国也很快的便确定了自己的站队位置,开始立场坚定的谋划着即将进行的战争。调配着各种资源为己方的阵营提供着最直接有力的保障。
二月二十八日,在宣战后的第五天,中国的几颗秘密卫星便拍摄到美洲和欧洲几个重要港口上出现了更多的船舶停靠在岸。
在这些码头的露天以及散装货堆区,越来越多军事物资和战略物资开始装载转运,这是一个信号,这代表着战争的号角越吹越响,战争的硝烟也越来越浓密。
三月一日,东南亚战场上。加里曼丹岛的斯里巴加湾港被中国*军队后继部队所包围,城内和郊外的七万多残余日军部队及移民武装平民叫嚣着誓与港口共存亡。他们疯狂的破坏港口的一切,用着各种建筑废墟构筑一个个掩体和障碍。
自从华联单方面地撕毁了停火协议之后。日本的日子实在不好过,之前被美国人压着打已经够憋屈了,现在又被更强的对手骑在头上,让他们有些歇斯底里。
日军将所有的武器全部发放出去也无法能够提供足够的武器和弹药,为此日军学习了苏联的做法,一个人拿枪,后面的几个人拿子弹,饶是如此那些移民武装能发到手中的武器弹药也是寥寥无几。
只是有一样东西相当的充足,那就是在侵华日军中倍受中国*军队大量手榴弹创伤的日军终于明白了手榴弹的好用之处,大量的手榴弹做到了人手两枚以上。
还有大量失去发射载体的各型炮弹以及爆炸物,为此日军加里曼丹岛指挥部的指挥官甚至放出豪言,要让整个斯里巴加港湾成为手榴弹装扮的地狱之城!
面对日军疯狂而又决死的守备,中国加里曼丹岛的远征集团军指挥官程文力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他站在城外的制高点上不断的观察城内,同时命令后勤部队加速运送各种武器弹药。
“指挥官阁下,这都已经三天了,战士们的士气都憋的没处撒,打还是不打啊?!”又一次观察完城内的情况,程文力回到临时搭建的指挥部后便有几个师长围了上来追问着。
“你们着什么急,我们已经从陆地、海洋还有空中将日军在这里团团包围,你们认为这些日本鬼子还能跑了不成?”程文力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一次拎起了电话转叫后勤保障中心。
见指挥官正在通话那几个师长虽然没有插嘴,但是谁都看的出,他们有一肚子的话被他们强憋着等待程文力通话结束后说出。
“后勤中心吗?我是程文力,我所需要的战斗物资还需要多久才能完成运输?”
“报告指挥官,我们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物资运输量。”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很清晰而且没有太多的杂音,这说明中国的电话通讯质量已经有了明显的提高。
“速度有些慢,遇到什么困难吗?”程文力由于早年间胸部受过重伤,在伤好之后医生明确告诉他在今后的日子里不能大喜大悲大怒。
为此程文力说话的时候虽然很难分辨他的内心状态,但是有的时候这种永远一种腔调的声音让人感到一种自己做错事后对方那种不怒自威的威严和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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