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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五章冤家聚头
“命令我们打高勒没错,但我们现在准备攻击的地方难道不是高勒吗?”
克劳尔一句话便将那人给堵了回去,的确,克劳尔准备带大家攻击的地方也是高勒,只是并不是高勒的核心部位罢了,可正是这样的擦边球,让所有人既有活下去的希望。
不仅如此,还得以避开违抗军令的雷区。那名上士最终选择了闭嘴,因为他看到,他身边的其他人看他的眼光已经有些厌恶和憎恨了。
大家对攻击高勒这种送死的做法绝对不认同,而眼前的克劳尔却能带着大家杀出条血路回家去,自己再这样出言挑剔或者是“好心”的劝解,也许自己转身之后,就会挨上从后面自己人枪口里打出的黑枪。
当这些人快速的进食匆匆补充能量和体力之后四下散开消失在夜色中,克劳尔深深的叹了口气,实际上自己的把握性也不大,可是有点把握总比攻击核心部位一点把握都没有要来的好些。
看看手腕上的手表,克劳尔知道,能不能冲过中国人的防线逃出升天就要看这些人在天亮前能收拢多少兵力和武器装备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淌着,不管澳美联军如何挣扎,如何努力,这场战役已经注定了他们失败的结局。
唯一的区别只是在于失败得有多惨烈,伤亡数字有多么触目惊心,还要看今天天亮之后的战斗过程来最终确定定数。
奥古斯塔港西岸,前线指挥部的外面。陈炯明悄然的起床来到了指挥部的外面散步,只是他很惊异的看到,在大家习惯散步的小院子里,同样有着几个人在此散步透着气。
黑暗中一闪一闪的烟头和熟悉的烟气告诉陈炯明这些人是谁,“江文,峻峰,都没睡啊。”
“元首阁下,你不也没谁吗?”
“许司令是被刺激的睡不着,我是还年轻,临场大战时睡了以后容易醒。”王俊峰笑着递过一根香烟给陈炯明,几个人就这么靠着临时征用为指挥所房子外的院篱笆这么随意的享受着夜晚的寒风和些许宁静。
“人老咯,四十岁前是睡不醒,四十岁后是睡不着,一有什么动静或者是心事,一醒来这人就再也睡不着了。挺羡慕峻峰的,至少现在忙的是没时间睡,等这场战役打完,我看他会高挂免扰牌大睡这么三天三夜。”许江文有些羡慕的看着王俊峰。
“许司令也别说这些,我看让你睡不着的原因还是现在在外面征战的远征舰队,等远征舰队追杀完美国舰队带着赫赫战功平安返回海军基地,我看你就是睡在轰鸣的锅炉边上也能睡的比婴儿还香。”
王俊峰也没示弱,立即用许江文的心事给顶了回去。被对方抓住心事揶揄的两人在黑暗中突然很有默契的开怀笑了起来。
原来大家的心事都是在念叨着前方的将士们,看来这场战役没有结束之前,所有人都不会能睡个安稳觉。
“一群老家伙,放心,这场战役明天一过,是好还是更好,我相信都能让大家睡个安稳觉。”陈炯明微笑的点燃香烟,轻松吸入肺中,让香醇的烟气注入肺中带出心中的闷气吐入到寒冷的夜空中。
“是啊。这场战役明天就会基本结束,澳美联军前方abc三个防御中心现在已经被活生生的用云爆弹给炸残炸垮,在这三个区里的尸体那是一片连着一片的。而且很多尸体被云爆弹的高温给碳化连接在一起。”
“元首阁下,现在我得稍微给您打个预防针,原本我向您承诺的收尸之战现在可不好给那些美国佬收尸了,我可不想让我们的士兵留下太多的心理阴影。”
王俊峰有些歉意的向陈炯明说到。不过他的话语中那份歉意淡的近乎没有,更多的,是为这次的战役能够有如此战果而感到骄傲。
“战役结束后让工兵用推土机将尸骨埋了吧,战役打成这个样子,我基本上也满意了。”
摆摆手,陈炯明知道王俊峰话语里的意思,他在向自己邀功,同时也在告诉着自己,超大量使用云爆弹的后果就是现在想收尸都看不到,甚至连澳美联军的花名册和统计大概阵亡数字都有些困难。
没办法,很多尸体处在云爆弹的中心区域直接被高温在地面上碳化成了人形图案,而一些人堆较多的地方现在完全就成为了尸堆,各种碳化的肢体躯干连接在一起,根本分不出到底是几个人的尸骨残骸。
高温中,甚至连个人的身份铭牌、头盔、枪支这些可以作为清点人数的特征物品也在大量云爆弹连环爆炸的超级高温中融化变成铁水。
“元首阁下,天一亮,这场战役的最终之战就要打响,您不预测或者指示点什么吗?”
王俊峰见陈炯明如此表态便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之前所立下的军令状,心中欣喜的他不忘现在先征询陈炯明对未来作战的意见。
“没什么意见,上百万的澳美联军在这次战役中被打残,abc三个防御圈中的伤亡数字要等战役结束后从各种角度甚至是澳美联军自己的人数清点后才能有个较为具体的量出来。而剩下来的部队现在分三路在向后逃窜。”
“向北的那路基本上是到大自然中炼野外生存,没有多少人会选择往北撤离,而剩下两路,一路向东从杨塔一带穿过千里平原,虽然我们在东面上没有设置任何的追兵和堵路拦截的部队,可徒步穿过千里平原就足以让澳美联军的士兵们吃仅苦头。”
“要知道那一路上就没有多少户澳岛居民,光是一个粮食问题就可以难倒众多澳美大兵们。东线之路,也不是一条平坦舒适的逃亡之路。而南线,由于交通较为发达,本地人口较多。”
“而且有阿德莱德这样一个大城市在后方做目标,三分之二的撤离部队都选择了向南这个方向撤离,我现在就想看看,独立团能不能顶住这些亡命徒们最后的冲击!”
陈炯明很自信的没有任何的指示和意见,现在仗打到这个地步,没有什么太多的战术可以将就了,只有抓住要点和高勒的这个战略节点,这场战役最终的战果多少就清楚的摆在世人的面前。
天色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亮了,对于双方来说,都知道天一亮意味着什么。对于中国人来说,天一亮,得到一晚上休息的空军将再次迅猛出动。
而对于澳美联军来说,则意味着又要面临着中国人的屠杀。
双方的各个阵地在此时突然变得宁静起来,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对于澳美联军来说,这个时候多半人在祷告,在祈祷着自己在今天的战斗中能继续活下去。
中国士兵们则在常年累月的战斗中已经习惯了这种战前的宁静,他们正趁着这个时候抓紧时间轮换休息着,构筑加固着掩体或者是整备着弹药、武器装备,等待着新一轮战斗的到来。
“各位,我知道大家都很疲惫,我也和大家一样想立刻离开这该死的地方回到家里,只是现在,在我们面前还有几千名中国士兵。他们挡住了我们回家的道路,我知道有人想加入大部队执行命令攻击高勒的命令,或者想绕过高勒回到阿德莱德。”
“但是在这里,我想告诉大家:我不会带大家去攻击高勒,因为那是在找死。而我也不会带领大家绕过这里,因为我去侦察过,在高勒外围向东一带,被中国人设下了大量的雷区在等待着我们。”
“如果我们要想回家,就只有攻击高勒以东接临雷区的防线。在那里,中国人的兵力最少,火炮也最少,如果我们能以最快速度冲击那里,也许我们能杀出一条血路出来回家去。如果你们中间谁要想退出的,现在请提出来,我不会拦着。”
克劳尔说到这,借助着微弱的光线扫视里一圈身边的人,这些人、这些部队甚至少量重武器以及机械装备都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有陆军,有海军陆战队,甚至还有在机场没能起飞就被中国人火箭弹和炸弹打残的空降兵。
这些人集结在一起,组成了现在这支部队。克劳尔的话对于他们来说很有煽动力,要让他们参加主攻部队去顶着中国人的炮火去进攻高勒主防线阵地对于他们来说是心底绝对不愿去参加的任务,但是要攻击一个边缘区域他们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参加。
更何况,打通这个区域就能够回家!
“很好,看来我们有着共同的愿望和目标,那么接下来,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这里没有太大的指挥官,也没有合适的战术,更没有多少重火力的支援,我们所要做的一切,就是保持住队形,保持住适当的连贯冲击力,不断的冲击对方的防区。好了,能不能回家,就看我们大家的了。”
南面,从阿德莱德赶来的联军坦克装甲部队总算是在密集的逃难人群、车流中“杀”出了一条“血路”赶到了战场。
与澳大利亚普通平民们抢道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一路上口舌之争甚至没少推翻熄火的车辆或者是射杀占道的牲口。
再加上中国的一些部队又在城市里烧杀炸喊,弄得全城人都可以清晰的听见他们乒乒乓乓所折腾出来的枪声、爆炸声,鼻息可以闻到燃烧的焦糊味,整个城市被这些中国人折腾的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不过不管怎样,总算是赶在天亮以前各部队都能进入到指定地点准备发动攻击。澳美联军知道,和中国人相比,自己不擅长于夜战,而白天又是中国空军的天下。
为了尽量避免夜战中被中国人浑水摸鱼,白天被中国空军肆无忌惮的在空中轰炸,巴顿和其他指挥官们一直认定趁天明的这段时间发动进攻是最佳的时候。
趁着夜色的掩护,尽快的将己方部队和中国人的部队绞杀在一起,这样即使天亮之后,也能将中国空军的作用降至最低点。
“长官,巴顿将军的电话。”
乘坐在车上,从阿德莱德赶到的第一装甲机械化师师长奥兰多?沃德接过了电话。
“奥兰多,能听到你们赶到预定位置我真是非常高兴,我还以为你们会被澳大利亚的袋鼠给挡在路上!”
接过听筒就听到那一面巴顿那高兴的粗口声,在昨天晚上的赶路中,很多部队都对四下逃难的澳大利亚人起了袋鼠这样一个形象的比喻。
就是大包小包的把家当全部带上,拖儿带女的乘坐着汽车、马车甚至推着自行车背着孩子在道路上到处乱跑。
澳大利亚的袋鼠也有着相同的特性,它们很护孩子,也喜欢到马路两边进食或者是闲逛,一旦受到惊吓就会为保护孩子主动撞击车辆。
“将军,我不得不跟您说实话,我只有三分之二的坦克赶到了指定位置,剩下的车辆,不是趴窝了就是仍在赶来的路上。”奥兰多听到巴顿的粗口便知道巴顿现在心情不错,壮着胆子向巴顿叙说了实情。
“三分之二?!已经不错了,第四装甲机械化师才有不到一半的坦克进入了预定位置!”
“将军,现在我们手头上的坦克不多,我们仍旧按照您制定的方案发起进攻吗?”
“是的,没错,就是进攻,真高兴能又听到这句话!进攻,把我们的孩子从中国人的包围圈里给弄出来!”
巴顿听到奥兰多这句久违的进攻一词心头一热,多长时间了,巴顿多长时间没有听到过进攻这个词了。自从对阵上中国人,进攻这个词对于巴顿来说越来越遥远,有的只是一次次的防守和失利。
“我听说占领高勒的中国部队坦克已经被派了出去,这是真的吗?”奥兰多有些不敢置信的询问着巴顿的情报资料,如果这个情报属实,那么第一装甲机械化师的战斗将变得轻松不少。”
“要知道,第一装甲机械化师虽然有少量盟军式新型坦克,但装备中大多数还是谢尔曼式坦克,对上中国人的暴熊式坦克那就是个渣。
从被占领时从高勒退下来的部队叙说,占领高勒的这支中国部队装备的不是暴熊式坦克,而是打得盟军灰头土脸的猛虎式新型坦克。奥兰多可不认为自己的谢尔曼式坦克对上猛虎式会取巧占便宜。
“没错,在阿德莱德东面不断开炮制造混乱的就是那帮狗娘养的杂种,你们在等会的进攻中不会遭遇到中国人的主力坦克部队,这对于你们来说是件好事。”
巴顿骂骂咧咧的话让奥兰多心中悬着的一块巨石放下了一半,如果对方真的将坦克装甲部队给派了出去,那么对于自己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而自己在进攻中,所遇到的阻力和压力也会骤然减小不少。即便中国人手头上拥有着相当不错的步兵反坦克武器,但是步兵打坦克永远是一个没有招使后的被动招,打坦克还是要坦克来作为第一优先力量!
“不过奥兰多,我需要你们在其他部队的掩护下,集中兵力往东面中国人设置的雷区和防线一带的边缘发动主攻击。”
“能告诉我原因吗?将军。”巴顿的命令让奥兰多一阵诧异,让自己的主力部队攻击边缘区域,这可不象是巴顿的做法,他可是永远往对方的心脏里猛攻的,什么时候巴顿学会走边路敲边鼓了?
“没有什么原因,就是因为即便你们攻击高勒的主干道和主阵地,也需要面对中国人的重炮,那一关可不好过!”
巴顿的话让奥兰多心头一热,中国人的重炮威力很大,往往一炮过来打在谢尔曼坦克身上可以直接将其还原成零件状态。
不过加榴炮打坦克直接命中的可能性不大,但哪怕是炮弹落在谢尔曼式坦克周围三十米距离内,所产生的冲击波照样能将谢尔曼给掀翻。
三十至六十米距离内,哪怕大部分谢尔曼坦克能抗住冲击波的威力,可车体内的乘员却绝对各个被震的气血翻涌。
一旦内脏不好或者以前受过内伤的人甚至可以直接重新震裂伤口造成内出血,为此美国士兵们最害怕的还是中国人的重炮。
“将军,我谢谢你的好意,我会率领我第一装甲机械化师的全体官兵,冲破中国人的防线,将我们的小伙子们从中国人的包围圈里给弄出来!”
挂上电话,几天以来一直被连续的坏消息弄得阴沉着个脸的巴顿总算是露出了难得的一丝笑意。巴顿知道,眼前占领高勒的中国部队正是自己的老对手突击团。
正是这支部队,千里高速奔袭抢在了自己前面占领了奥古斯塔港,又在自己眼前用十几辆坦克杀神狠狠的羞辱了自己。
当自己好不容易从艾森豪威尔手中弄来几百辆联合之星坦克准备一雪前耻时,还是这支部队,用着猛虎式坦克将自己重新点燃的斗志和希望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再一次无情的给摧毁。
还是这支部队,第一个在高音喇叭中肆无忌惮的叫喊让谢尔曼豆腐坦克出来受死。可以说,巴顿和眼前的这支命名为独立团的部队是相当有缘的,只是这个缘分,一直以来让巴顿倍感屈辱。
今天,巴顿终于能找到机会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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