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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化工每年都与天宇集团旗下的重工机械厂有着交易,这让华扬重工在座的高层都很是眼红。有利益,自然就有无穷的动力。
也有人开始发言了:“我们机床公司目前有一台六千吨自由锻机,锻造压力方面倒是勉强够用了,但立柱开间距太小,无法生产大型锻件。所以,我支持集团新建一座大型自由锻机,立柱开间距至少要达到七米以上。”
邹磊:“我查过一些资料,目前国家在装备制造业方面投入不少,重型装备的研发力度不断加强,我预计大型锻件的需求将会出现井喷的态势。”
“比如说,大型水电和火电机组的转子,都必须使用大型自由锻机来实现成型,目前国内万吨以上的大型自由锻机只有三台,而且都是十年以前建造的,技术落后。我们如果能够在国内率先建成新的万吨以上自由锻机,光是承接外来的锻压业务,也足够收回投资了。”
大家你一嘴我一嘴地,开始向刘永灼述说建造大型锻机的必要性。按众人的思路,华扬重工需要建造两座大型锻机,包括一座一万吨以上的自由锻机和一座五万吨以上的模锻机。如果拥有了这两座锻机,华扬重工的制造能力就能够一连跃上几个台阶。
整个兴华社的重工业技术实力也会得到质的飞跃,当前的中国,可是非常重视实业发展的,技术为先。
听完众人的话,刘永灼呵呵笑道:“你们不会是已经串通好了,就等着我回来表态的?”
鲜于光也笑道:“永灼要这样说也可以。你是集团未来的掌门人,这种大事肯定是要你来拍板的。可是你却一年到头难得在家,我们只好先把事情商量好。等你回来一起汇报了。”
“我好像不是出去游山玩水?”刘永灼叫屈道,“我一回来不就跟大家说了吗,我这一趟去东南亚,谈定了总计起码一千万华元的合作意向,这也算是我对公司做的贡献?”
鲜于光道“我们可没有指责刘总经理的意思哦,像这种合作意向,我们是希望多多益善的。不过,刘总在外面快活的时候,是不是也该和家里多联系联系,了解一下公司的经营情况。省得对公司的现状两眼一抹黑啊?”
“对了。说到这,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刘永灼表情认真,“咱们公司也该建立起信息网络系统了,未来的时代必定是一个互联网的时代,我们通过电话、传真来传递信息的作法。已经过时了。”
上网这件事,在林振华心里已经存了好多年了,因为父辈的影响,刘永灼十分憧憬着网络化的未来,那种无所不在的便利生活,是他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的。
时下,互联网已经在了中国渐渐兴起,虽然普及程度还非常低,但林振华已经是忍不住要让汉华上网了。
邹磊:“这件事。许伟已经在做了。公司引进了一套天宇信息公司的视窗办公系统,目前还只是在广州总部这边试用。内务部打了一个报告,建议把系统连接到互联网上,可以实现全国乃至全球各个分支机构的信息共享,我目前正让他在进行试验呢。”
刘永灼听了当然欢喜:“上网的事情,要当作一件大事来办。中国目前互联网的发展水平还很低,但我估计,不出五年,互联网进入千家万户了。企业信息化是一个必然的趋势,我们应当有一名高级管理人员来专门负责此事才行。”
邹磊与鲜于光笑着对了一个眼神,然后说道:“原来永灼也有这个想法,这倒和我跟社长前几天私下里沟通的事情不谋而合了。我们也认为公司的信息化建设要加快步伐,我想提名许滨担任集团的信息总监,经理你意下如何?”
许滨是当年和邹磊、鲜于光等人同时引进的高材生之一,毕业于南沙市立大学,是学工业软件的。
这些年,他一直在从事公司内部的软件开发和管理工作,如今也是一名中层干部了。如果集团要设立一名主管信息化的高管,许滨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刘永灼点点头:“我赞成这个提案,信息总监的人选方面,许滨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大家也都再了解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人选,我们过几天再议。邹磊,你继续说有关自由锻的问题。”
“嗯,好的。”邹磊应道,他翻看着自己的笔记本,继续说道:“关于大型自由锻机,目前我们有三套方案,分别是1.1万吨万吨和1,5万吨三个水平。前两个水平的锻机,国内都有原型,仿造起来难度不大吨的锻机,目前在全世界都没有,咱们要建设的话,会有不少技术难度。”
“总得有人先去做一做,也到了咱们公司引领世界潮流的时候了。”刘永灼轻轻地说道。
刘永灼本身就是学机械专业的,对于大型锻压机的发展历史多少有些了解。全球最早的万吨自由锻压机可以追溯到19世纪,进入20世纪之后,各工业强国都纷纷建造自己的万吨级自由锻压机。
到目前为止,这片时空里,全球最大的水压机和油压机吨位为1.4万吨,其中主要集中于日本和美国。英、德、意等老牌工业国由于制造业日渐衰落,大型锻件的需求逐渐减少,市场需求萎缩。
他们不得不被迫先后关闭了十多家大型铸锻件工厂,拆除了十几台六千吨以上的锻机,至于万吨以上锻机的建造更是处于停滞的状态。这也是为啥在二战期间,区区一个美国,居然在产能上超过了欧洲总和。
与欧洲相反的是,在华联政府的引导下,中国逐渐成为世界工业的中心,大型成套设备层出不穷。对大型锻件的需求与日俱增。
一九四三年,中国就新建成了四台万吨以上的自由锻机。其中三台是天宇集团的镇家之宝,分别是1.5万吨、1.6万吨水压机,还有一态1.65万吨油压机。
另外一台是军方的1.85万吨油压机,这些都超过了国外最大自由锻机的吨位。
刘永灼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个进程提前十年,在他的眼里万把吨自由锻机根本不算什么难题。
看到大型锻机重要性的企业,并不止刘氏家族的华扬重工一家,但能够有底气下决心来建造大型锻机的,在时下却只有华扬了。
邹磊进行过一个粗略的测算,建造一座一万五千吨的大型水压机。大约需要一千万华元的投入。这笔钱对于许多企业来说还是非常多的,但对于刘家来说,就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了。
除了资金的障碍之外,其他企业不愿意建造大型锻机的另一个原因在于不能保证锻压业务的饱和,如果花千来万建起来的锻机趴在那里没事干。这个浪费也是非常大的。
但华扬重工没有这样的担心,除了兴华社集团下属的各公司的业务之外,它还能从化工设备联盟以及尚处于雏型之中的机床产业联盟的会员单位中得到业务。有这些业务养着,大型锻机的建造投入很快就可以收回。
对于刘永灼提出来的建造一万五千吨级的想法,华扬的高管们给予全票通过。大家此前主要是担心上这样大吨位的锻压机不太必要,而且技术上也有风险,但既然刘永灼如此有信心,大家自然也就不再犹豫了。
这些人都有一颗滚烫的工业心,没有人比他们更希望赶超天宇集团的同行。拥有全球最大吨位的锻机了。
定下了思路,刘永灼收拾起行李,又要出门了,这一次他是要去南京,寻求国家经济计划战略委员会和机械战略委员会对大型锻机项目的支持。
华扬自己能够筹措到建造锻机所需要的资金,但在技术方面还没有把握。需要有国内的设计单位和制造单位来提供协助。一台1.5万吨大型锻机的问世,对于整个国家的工业水平都会产生提升作用,所以这样的事情刘永灼是肯定要去找当局部门帮忙的。
家里的管家来到厂部门口送刘永灼上车,刘永灼面带歉意,对管家吴伯抱歉地说道:“吴伯,真不好意思,我又得出差了,家父还得请您老多照顾照顾了。”
吴伯也是一脸无奈的样子:“小灼啊,你和小欣这是打算忙到什么时候啊?原来是你一个人出差。现在小欣当了个什么秘长,变得比你还忙。也是成天不在广州。你看看你们这个家还像家吗?”
虽然才二十来岁,但与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中国人一样,结婚非常早。刘永灼的妻子就是他读时认识的女孩,名叫林欣儿,家世只能说是普通,不过性子文静,人也秀慧。
就和其他长辈一样,吴伯也很关心刘家的子嗣问题,“小灼啊,你和欣儿结婚都快有一年了,怎么还没动静?”
这就很让刘永灼尴尬了,其实夫妻两还想过几年两人世界,所以并不急着要孩子,每次都有做避孕措施。但这个时代,这种事是不符合传统,所以刘永灼也不敢说出口。
他只好这么解释:“欣儿现在是化工设备联盟的秘长,经常要去协调联盟里的事情。最近国家和青竹化工为了应对石油资源短缺的问题,还搞了一个煤炭液化的专项,其中主要的部分都是由化工设备联盟承担的。这件事是关系到国家未来几十年能源安全的大事,她最近主要就是忙活这件事呢。”
“我知道,你们忙的都是大事。”吴伯道,“可是,工作是忙不完的,你们也应当抽点时间办点自己的私事?”
“私事?什么私事?”刘永灼故意装傻。
吴伯先是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把刘永灼拉到一边,小声地说道:“小灼,我老了,这辈子都呆在刘家,也算是没啥期盼的。可我一直都有一个心事,我们觉得你和小欣应该生一个孩子。”
“什么!生孩子!”刘永灼吃了一惊。心中暗暗觉得好笑,“吴伯。我现在才二十几岁,连自己的事业都没挣起来,不用急着生孩子?”
他的话说得挺冠冕堂皇,不过心里倒没怎么想着传宗接代的问题,只是出于一种自己的内心诉求,认为现在还年轻,不必考虑着怎么为人父母。
刘永灼在那里想入非非,吴伯却自顾自地说下去了:“小灼,我是这样想的,你是长子。如果你不生个男孩。就算你以后继承了公司,可日后又怎么办呢?这种事情啊,还是早作打算的好。”
这年头,争财产的事在大家族中时有发生,吴伯也是过来人。有所耳闻很正常。继承权的问题,子嗣方面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吴伯不希望刘永灼在这方面吃亏,哪怕他的弟弟还很年幼。
“呃……”刘永灼是败倒了,他没想到吴伯居然还存着这样的念头。
其实,早在刘永灼与林欣儿结婚的时候,吴伯就已经在考虑这方面的事情了。刘永灼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论感情,那可是堪比祖孙。
“吴伯。你想得太多了。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生孩子的事情等过几年再说。我和欣儿那么忙,就算有了孩子也没法照顾啊。”刘永灼还是不太情愿,但吴伯一片好意,他又不能发火。
说罢,刘永灼就赶紧拎着包钻进小轿车了。看着刘永灼坐的车子一溜烟地开走。吴伯站在后面叹气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小灼!不行,这件事我得跟小欣说一说……”
不提吴伯在那里想着老人家才有的心事,刘永灼从白云机场坐上飞机,来到了南京。兴华社技术情报研究所派来的司机在机场接到了刘永灼,然后照着他的吩咐,把他送到了位于长江路292号东江花园的国家经济战略委员会,简称经略委。
“何主任,我来了。”刘永灼在秘的引导下走进了何永年的办公室。
何永年从一堆文件后面抬起头来,默默地看了看刘永灼,然后指指沙发,说道:“哟,刘大少啊,稀客,请坐。”
刘永灼略带着一些怯意地在沙发上坐下,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先说最重要的事情了:“何主任,兰心到哪去了?”
何兰心是何永年的女儿,曾经深恋刘永灼,可惜有缘无分,听到刘永灼结婚后,她就离家出走。虽然事先是向何永年夫妇打过招呼的,但离开之后便故意地屏蔽了自己的信息,只是偶尔给家里寄一张明信片,报一报平安。
何永年夫妇对此很是无奈,在思念女儿之际,难免对刘永灼有一些不满。不过,何永年细细想来,似乎刘永灼也没什么错。这年轻人的情情爱爱,又不能强迫的,何永年只是叹息自己没福分。
要知道,刘永灼这种女婿可不好找啊。
何永年虽然是这样想的,但在看到刘永灼的那一刹那,心里的感觉还是带着几分恼火的。刘永灼自己心里有亏,见到何永年的这副表情,自然就生出了几分怯意,以至于对对方的称呼也由“老何”变成了“何主任”。
“她一直没有告诉家里她的去向,不过,从她给家里寄的明信片的邮戳来看,她这一段时间是在上海。”何永年回答道。
“何主任,对于这件事,我非常抱歉。”刘永灼面露苦涩,如何学会恰当地拒绝女性的爱慕也是个麻烦事啊。
何永年叹了口气,从桌子后面走出来。他先走到饮水机边上,替刘永灼倒了杯水,放到面前的小茶几上,然后自己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来,说道:“小刘,这件事与你无关,是兰心自己太任性了。”
“其实,对于你们之间的交往,我一直是支持的,我一直希望兰心能够从你身上学到一些东西。至于兰心自己产生一些小心思,这是她自己的问题。”
“我想,我也有责任,我也许应当在她面前严肃一点。”刘永灼想方设法地给自己罗织着罪状。
当初他在学校里的时候,就是何兰心的学长,关系比较亲密,就连林欣儿都是通过何兰心认识的,。
何永年看着刘永灼一本正经的脸,好一会,突然自己先无奈地苦笑起来:“你个小刘啊,让人说你什么好呢!算了,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兰心怎么选择,是她的自由,我也是不想管了。我重申一句,你和兰心之间的交往,我是支持的。不过,我希望这种交往不会影响到你和林欣儿的感情。”
“谢谢何主任。”刘永灼真心的说道。
“你……唉,没旁人的时候,你还是叫我老何。”何永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刘,我们之间是忘年之交,我们的交情,不要受到别的事情的影响。对了,你这次专程到南京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基本上,这种感情纠纷就到此为止了,余下的时间里,两人也不再客套寒暄,而是直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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