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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一个好日子,初冬之际,天气微寒,虽没有雪,可也要换上厚实的衣物,以防着凉。

下午的选修课接受之后,五点便放了学,连飞逸和薛庆羽还有赵培文他们几个,约好了在一起吃饭,晚上还有一些余兴节目。

说是余兴节目,其实也就是打桥牌,赌注是明天的午饭。

连飞逸赢了几把,脸上的表情正是得意,却不想这时口袋里的手机迫不及待的响了起来。

“快走快走!赶紧接电话去,说不定是有急事,别耽搁了。”

“你们这帮人,不就是连赢了几把嘛,不至于这样吧。”

其他几个人连忙劝着,连飞逸对这些家伙无可奈何,只好换了另一个人来玩。这让剩余的几个人暗自捏了一把汗,主要是刚才连飞逸手气太顺了,别人没法玩。

而连飞逸也转过脸去,不去理会这帮小气的家伙,而是接起了电话。

打开显示器的时候,才愕然是赵慧欣打过来的,她在电话的另一头,很突兀地没有做任何说明便问着问题:“连飞逸,你准备好了没?”

“让我准备什么啊?”连飞逸很自然是愣了一下,然后便从屋子里面走到客厅去倒水,同时反问赵慧欣:“你到底是打算说什么呢?”

“你不是吧!星期五的下午不是才去过见李老师的吗,你怎么这么快就把这事抛诸脑后啦?”赵慧欣略带责怪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边很清晰的传了过来。“难道说,你把要交作业的事情给忘了?”

“啊!这件事!”连飞逸听了赵慧欣的话,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小脑门,陪着笑脸,“幸亏有你在一旁提醒我,如若不然,我可真的要把这茬给忘掉了,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太过要紧的关系,反正我的功课全都已经做完了,如果真要交的话。可以直接拷到盘里面,到时候再送到里老师那里让他翻阅不就好了嘛……”

“哼,你现在就是不给他看恐怕也没有什么关系,李老师估计已经把你视为他的得意门生了。”赵慧欣用带着酸溜溜的语气说道。“反正我看啊,李老师那态度,简直把你当作宝贝,偶尔偷个懒什么的,肯定不会被责骂的。”

“你也别这么说,李老师还是很严厉的”连飞逸苦笑着,他知道赵慧欣是在开玩笑,“对了,那就先你好好准备一下吧,等我我拷贝完了全部的文件。然后再去你宿舍楼下找你。等到那会儿,我们再一起到李老师家里去。”

“好吧,那么你利索点。”

“遵命,我的大小姐。”连飞逸点点头,随后才挂了电话,回到牌局中。

因为有事情办,所以连飞逸没有继续和大家一起打牌,而是开口抱歉着说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玩吧,现在我有事情需要亲自出去一趟。”

“嘿嘿。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找女人去?”赵培文满脸坏笑,摆出了一副相当猥琐的表情,“刚才你的表情很古怪哦,说吧。是不是我们学校的女生打过来的?”

“你别乱说话!”连飞逸赶紧用手捂住了赵培文的那张嘴巴,这家伙牙尖嘴利。而且守不住秘密,让他知道了,还不晓得要流传出多少个版本的流言飞语。

被连飞逸捂着,赵培文的嘴巴顿时无法呼吸,硬是挺着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向连飞逸求饶。

见这家伙服软,连飞逸才堪堪松开手,满脸紧张的解释着:“你们别瞎想,我这是要去见我的导师,当时因为我转校的时间比较晚,所以很多人人都说我要是想上在报名时间结束后加入这门课程,就必须托关系。”

“可是当时我在这里哪有什么熟人啊?当时我还在担心,如果无法进入古文进修班,肯定没办法好好完成我自己未来几年的学业。幸好导师还是把我给招进去了,这件事情,我可是一辈子都会在心里感激的。”

“感激什么!”薛庆羽稳稳地坐在茶几前里,接着他们的打牌事业,嘴里却说道:“学校里的这些老师啊,还巴不得多点人来上课呢,毕竟这和年终奖金有关。”

“是是,你说得很有道理。”连飞逸没有反驳,他只是急匆匆地换上外出用的板鞋,“算了,不和你争论这种话题了,李老师在我心目中就好像是长辈一样。那么我走啦,你们好好继续玩扑克牌吧。”

走了好一阵子,终于看到了学院内部的女生宿舍楼下,一道熟悉的丽影,就在路灯下的长椅上,连飞逸连忙快步走上前去。

在这个时代,古文化研究已经成了一项很热门的领域,虽然没有创造任何物质上的财富,却能够给予人心灵上的寄托。

如果站的角度足够高,甚至能够看出类似的文化战略布局――当物质生活得到广泛的满足之后,人类该如何去寻找新的目标?

这个问题,无疑困扰着大部分的人类国家,以及现有的社会体系。

这是一个很严肃也很实在的问题,没有这种心灵上的目标存在,人类将会在对物质财富的过度追求中陷入可怕的境地。

如同原本的时空里那样,财富日益增加,道德却不断沦丧,而拜金主义大行其道。

如果想要这样的堕落在这片时空中不再上演,就必须在文化上好好努力,并且竖立标杆。

棋士、茶士、剑士、文士,诸如此类的称号和荣耀,不断授予在文化领域取得杰出成就的人,而不仅仅看这热创造物质财富的多寡。

过去的泥腿子革命党,经常讥讽古代知识分子只会吟诗作对。而没有生产任何生活物资。更把这些人当作社会蛀虫。

这是何等荒谬的事情啊!

而现在,华夏联邦却能够为像连飞逸这种选择研究古文的人提供机会,甚至给予利益,这才使得文化的复兴成为可能。

而如今,中国的社会道德也堪称楷模,并且为许多人提供了一个能够不断向前迈进的道路。

去了李兆伦那里一趟,没有耽搁太久,连飞逸与赵慧欣小聚了一下,才很不舍的送她回女生公寓楼。

做完这些,时间就到了八点这样。已经不早了,所以连飞逸径直回到自己的公寓去找赵培文和薛庆羽他们几个。

这个时候,赵培文居然在露台上站着,好说歹说。就是不肯回到牌局上来。

连飞逸还觉得奇怪,正想上去问个清楚,反倒是一边的薛庆羽对他解释道:“不用管他,培文的女朋友等一下子据说要过来,我说你啊,就别在这种时候耽误他的好事啦……”

“培文有女朋友了吗?这件事没听数过啊!”大家的八卦之火熊熊燃气,眼睛更是不约而同亮起来,“庆羽,庆羽,快说培文的女朋友长得是什么样子的?”

“还真别说。培文嘴巴毒得很,找的女朋友却漂亮得很,我远远见过一次,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说到这里,薛庆羽也赶紧用他的双手护住脑袋,谨防赵培文拿花生壳砸他,“啧啧,尤其是那身段,特别婀娜,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比划着,一旁的赵培文见了,又是一阵花生壳猛砸过来,但丝毫没有成功阻止到薛庆羽的兴致。

“赵培文!”张志远听了薛庆羽的说辞,显然是相信的。把脸一横,对着还在阳台上翘首以盼的赵培文大声喊着。“我说你捂得还真是严实啊,居然不和我们说,其实完全可以拿出来让,我们大家帮你好好参详参详嘛。”

“切,你们这群家伙,见了美女就挪不开眼珠子,我才不信呢。”这时候,赵培文的声音也从露台上晃悠悠地传了回来,“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觉得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生。”

看着赵培文在那里自我陶醉,大家都是嘘声一片。

或说这时候,十四五岁的年纪谈恋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只要不乱来,其实没人会管你这种闲事。

毕竟上一辈的人,很多人十六七岁就已经结婚了,这种事在这个时代还真不怎么稀奇。

而在这个时候,大家也没心情打牌,全都在露晾台上面站成一排,一双双贼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群。

虽然是八点多,而且天气还比较寒冷,不过因为校内有着路灯和各种休闲娱乐设施,所以行人居然不少。

寒风卷着冷呼呼的气流,带着啸声掠过上空,然后狠狠地刮进了屋子里头,轻轻摇晃着客厅墙角处的装饰品――五根色彩斑斓的孔雀羽毛。

伴随着微风,在众人眼前轻轻飘扬,连飞逸这时才从薛庆羽口中得知,这五根根五彩的翎毛,是赵培文的女朋友送给他的,算是定情之物吧,难怪那家伙一直宝贝得很。

说出孔雀毛,宏立书院里头还有完整的空缺,甚至还养有马、麋鹿等性情温顺的大型动物。至于松鼠和兔子之类的,更不在少数了。

这些动物有专人照料,并且因为受到保护,因此居然也不怕人,经常会有女生聚在植物园那里,近距离地欣赏着这些充满灵性的动物。

连飞逸还记得有一次他去逛植物园,看到了被一群青年男女围绕着的七只孔雀,顿时大赶奇怪。

当时他甚至忍不住兴奋地喊出声来:“你们快过来看,学校里居然还饲养者这种美丽的生物!”

后来,见到了麋鹿和马,他才知道植物园里面,竟然养着一大家子动物,专门让学生从中感受到大自然的气息。

在学校里面,伤害动物是被严厉禁止的,甚至有专门的动物保护协会存在。

“要不,我们去植物园那里拔几根孔雀毛吧……”这时候。望着装载花瓶里的那几根翎羽。赵培文忽然如此说着。

原来他又在打植物园里那三只公孔雀的注意,敢情是看上了人家屁股上的毛,

“你疯啦!你要那些孔雀毛做什么呀?”不仅是连飞逸愣了一下,就连大大咧咧习惯了的薛庆羽也十分吃惊,“你想被赶出学校吗?”

以前就曾经有人打这些动物的主意,结果无一例外受到了开除的处罚。

正如校长陈司翰所说过的:一个连动物都不懂得爱护的人,很难想象他能够去关心他人,这样没有学德的人,宏立书院容不下。

虽然拔几根毛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故意伤害”,但这种险还是别去冒的好。

“万一要是被老师知道了。你可就要完蛋了!”薛庆羽见赵培文刚才没听进去的样子,也是急了,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

“好啦好啦,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你们不用太认真。”

其实赵培文的这段感情,一直不太顺利,似乎是对方的家里人不同意两人之间的往来。毕竟赵培文严格来说,并不是豪门,还属于富二代这种暴发户的范畴。

而孔雀翎,其实只是象征着他们之间的恋情,难怪赵培文对之有着如此深的怨念。

他到底只是个还没成年的孩子罢了,许多大人都未必能放得下的感情,他又如何能看开呢?

只不过,现在的他。力量实在太弱了,就连自己的爱情都把握不住。

一旦时间流逝,这种爱又能持续到几时呢?

人生在世,过去的终究会成为过去,很多时候,刻骨铭心的感情,未必就是自己的归宿。

从赵培文的身上,连飞逸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也不知道,他和赵慧欣之间的恋情。会不会也这样波折跌宕。

“来了,来了!”赵培文很小声地说着,但是他的目光却有隐藏不住的兴奋,“你们看,就是穿着粉色风衣的那人。”

沿着赵培文所指的方向。连飞逸也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

就在那繁茂的桂树下,在所有人的眼前。缓缓出现了了一位外表看起来非常时尚靓丽的女孩。

对方的后脑上梳一条长长的马尾辫,并且会随着走路而欢快的上下摆动,面容白皙,眉目之间居然有着一种倔强的英气。

对方是一个性格很要强的女孩,而且是那种把内心所思直接彰显在脸上的人,如果非要形容的话,便是如剑一般锐利。

她就是赵培文所锺爱的对象了吧,随着不断靠近,连飞逸也看得很清楚了。

对方长着一双非常明亮透彻的大眼睛,耳垂上佩戴着精巧的银质耳环,走路的步伐迈得很大,可知其人绝对不是那种小家碧玉的温柔女子。

连飞逸顿时有些感慨,这样的女孩美则美矣,不过一般的男人恐怕忍受不了吧。至少连飞逸就不太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因为实在是太耀眼了。

他对赵培文说到:“这女孩看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莫不是学的一手好剑术吧,真要是娶了她过门,估计一辈子就算完了。”

赵培文靠在栏杆上,把视线从心爱的女孩身上收回,很是惊讶的看了连飞逸一眼:“你怎么知道的?她的家族就是以书法和剑法闻名,他从小随着祖父习剑,如今已是中段三阶,很有希望成为华夏联邦历史上最年轻的女性剑士呢。”

剑术中段,等级与其他技能等级的中级相同,也是分成了三阶。

想要获得“剑士”称号,就比寻至少进入高段水准。

“剑士”和读完大学所授的“学士”属于同一个级别,但是在社会上享有的地位却完全不同。

因为“学士”可以通过系统的教育来大量产生,但“剑士”就只能个别培养,全看修习者自身的方法、悟性、努力以及资质了。

穷文富武,能够说明很多事情。

接下来,就是赵培文自己的事情了,也没人打算去跟着瞎掺和。电灯泡这种职业,是比较惹人厌的。

牌局提前结束,连飞逸没事做,便拿起导师交代要看的基本古书。

以前看书都是很随意很休闲的,但现在是做学问,就不能像以前那样不求甚解了。

连飞逸从来没有想过做学问会这么累人,连续一个多月下来,他都没有怎么睡过一次好觉,每遇到一个问题,都要苦思冥想,以求理解原著的意思。

很多时候,都是下午从选修课上选好问题,然后晚上逐个求索,实在不明白的,还要去找导师询问。

因此,有时候一个晚上都没法安然入睡,因为脑子一直在高速运转,思考着许多问题。

而在白天上课的时候,又由于没能好好休息而产生困倦,连眼睛都没有办法张开。

期间也经常与赵慧欣小聚一下,而且她的脸色也不好,显然是最近的功课难度增加,她的压力也很大。

连飞逸终于明白,受这份罪的人不止他一个。

吃完饭,是傍晚七点多的样子,连飞逸拉着赵慧欣的小手,并排走在清晨的小路上,微微吹过的风透着冷意,直直沁入人的心脾。

两人的地下恋情一直瞒着许多人,反正他们觉得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没必要大肆宣扬。

而且宏立书院这里,可没有什么校花校草排行版,大家都是天之骄子,又有谁会把谁当作偶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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