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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较量以摩西和亚伦为一方,法老宫廷里的祭司们为另一方。为了使这个埃及暴君感到害怕,亚伦把自己的杖丢在了地上,它一落地,当然立即变作了一条蛇。
法老并没被吓倒,叫来了自己的智者和巫师,“他们是埃及行法术的,也用邪术照样而行。他们各自丢下自己的杖,杖就变作蛇。”但是,亚伦的杖因为充满了耶和华的神力,把那些法师的杖吞掉了。
在第二回合的较量中,摩西和亚伦把尼罗河水变成了血。这个计策虽然惊人,法老却还是不为所动,因为“埃及行法术的,也用邪术照样而行”。
接着,摩西和亚伦制造了蚊灾,而法老的法师们也用邪术照样而行。但是,摩西和亚伦制造的蚊灾则大大战胜了法老的法师――“行法术的也用邪术要生出虱子来,却是不能。
于是在人身上和牲畜身上都有了虱子,他们的就对法老说:“这是神的手段。”
铁石心肠的国王还是拒绝释放希伯来奴隶。他为此受到了“蝇灾”的惩罚,不久之后,一场瘟疫杀死了他的绝大部分牲畜。
接着,摩西制造了一场疮灾,《出埃及记》中记载:他向天扬起一把炉灰,就制造了疮灾。
然后,摩西又用魔杖制造了霹雳、雹灾以及一场蝗灾,并使“埃及黑暗”了整整三天。最后,这位希伯来先知设法把“埃及地所有的长子,就是从坐宝座的法老,直到被掳国在监里之人的长子,以及一切头生的牲畜,尽都杀了”。
此后,“埃及人催促百姓,打发他们快快出离那地,因为埃及人说:“我们都要死了。”
以色列人从此开始逃出埃及,他们度过了一段漫长而危险。充满了魔法的时光。
其间,他们在西奈山麓做出了约柜。不过,他们只有先渡过红海才能到达西奈。于是,摩西再一次展示了他法术的威力:摩西向海伸杖,耶和华便用大东风,使海水一夜退去,水便分开。海就成了干地。以色列人下海中走干地,水在他们的左右作了墙垣。
正像每个进过主日学校的人记得的那样。埃及追兵跟着以色列人“下到海中”,然后:摩西就向海伸杖,到了天一亮,海水仍旧复原。埃及人进水逃跑的时候,耶和华把他们推翻在海中,水就回流,淹没了车辆和马兵,那些跟着以色列人下海的法老全军,连一个也没有剩下。以色列人却在海中走干地。水在他们的左右作了墙垣。
可想而知,《圣经》又一次强调了上帝的力量:摩西虽然数次向海伸伏,然而使海水“退去”又“仍旧复原”的却正是上帝。
不过,从古老的记载中可以发现埃及的祭司和法师据说也常能使海水和湖水听命于他们,因此后来的一些人便对《圣经》上这种一边倒的说法感到稍微有些难以接受了。
毕竟《圣经》本身始终是一本宗教读物,哪怕其中蕴含着大量的科学知识,可依旧难以避免落入歌颂上帝的怪圈之中。
例如一份名为《韦斯卡纸草书》古代文献。它是于1824年发现的古埃及文献,记录了公元前2000年埃及古王国时期的历史传说。
上面就记载了一个古埃及第四王朝初期的故事,约在摩西时代前1500年。其中讲到,塞涅弗鲁法老宫廷里有位名叫恰查.埃姆.安克的大祭司。
一天,法老在湖上游船,“有20名年轻处&女陪伴着他。个个秀发如云,身材美妙,四肢纤纤。”其中一位美女把她最心爱的手镯掉进了湖里,非常伤心。
但是,法老叫来了法师恰查.埃姆.安克:他念起咒语,使湖水层层相迭。他发现那手镯在湖底的一块破损的壶片上,便拾起来交给了那位少女。
此刻。湖水深达12肘,但恰查.埃姆.安克将一层湖水迭在另一层上之后,水深便达到了24肘。法师又念起无语,湖水便恢复了原状,变为被迭起以前的样子。
《韦斯卡纸草书》上记载的这个故事虽然还谈到了其他一些更琐碎的事件,但学者还是认为,其中的许多要点只能被看作与“分开红海之水”惊人地相似。
在研究古代历史的学者们看来,一个极为埃及化的,关于法术的古老传说,无疑表明了摩西在创造巨大奇迹方面堪称大师。
在研究古代历史文献资料上,必须先假定其为真,然后再去证明其为假。如果无法证明,或者说资料不足,难以确定真伪,一般都认为这个记录是真实无误的。
这才是做学问的态度,而真正的学者,都是以这种方法来探索知识。如果先入为主的否认某些知识,那么无论如何研究,都得不出有价值的结论。
道理很简单:傻子是读不好书的。
布奇,这位白人学者曾担任大英博物馆古埃及和古亚述文物的管理员。关于摩西的法术,他作过如下的评论:摩西是精通魔法仪式表演的大师。他还精通与之相关的符咒及法术方面的知识……他制造的那些奇迹……
布奇还认为,摩西不仅是一位祭司,而且是一位最高级的魔法师,甚至是一位大祭司。
而关于古代埃及的文明考古和知识探索过程中,古文会加入得比较晚,而西方学者则由于地理位置和历史原因,很早就开始解读古代埃及文明。
众所周知的事实是,现在的埃及和古埃及已经毫无关系了,只是地理上的继承而已,在文化上却是另一种形态和方式。
这也导致了学者们在解读古埃及文明上的困难,而最让人关注的是:魔法是秘密的科学吗?
摩西作为埃及人神庙的一位大祭司,无疑掌握了古埃及神秘学的大量知识,掌握了祭司界秘而不传的那门半魔法、半宗教的“科学”。
现代的埃及学家都承认存在着这样一门知识,通过深入研究还可以知道,西方学者们几乎完全不知道这门学问究竟包括什么内容。
寺庙高级僧侣坟墓的铭文上曾语焉不详地提到过这门学问,但关于这门学问的文字记载,却几乎付之阙如。它的大部分内容都仅仅可能在开悟者当中口耳相传。
但是,学术界却认为,它的其余部分已经被有意无意地破坏了。当大火吞没亚历山大图书馆的时候。谁能知道毁掉了多少学术珍宝呢?
到公元前2世纪,亚历山大图书馆已经因收藏了至少20万部经卷和手稿而闻名天下了。
不过,有一点却无需推测:正如希罗多德在公元前5世纪指出的那样:“埃及的奇迹比世上任何国家都多,埃及的书籍数不胜数,多于世上任何其他的地方。”
这位游历广泛的古希腊历史学家一生有很多成就,他的著作至今仍在印行。他对古埃及人作出了正确的评价,说他们是“第一个发明年、并将一年划分为12个部分的人类。”
希罗多德还说自己研究过埃及祭司的魔法奥秘。但他马上又说,他不能或者不愿透露他的研究成果。这实在让东方的考古学家们感到无可奈何。
希罗多德访问过埃及。离开那里时怀着一个明确的印象,即感到那里的确存在着一些被隐藏的秘密,而这些秘密绝不仅仅是宗教的繁文褥节和故弄玄虚。
有这种体验的,希罗多德既不是第一个人,也不是最后一个人。
埃及的古代文化,最初是依靠应用某种先进但现在已经失传的科学知识而达到伟大的程度。学者们发现,这的确是人类历史上一个最经久、最普遍的观念之―。
无论是对急躁的思想怪人,还是对清醒冷静的学者,这个观念都同样具有吸引力。
它还引发了无数的争论、攻讦、大胆推测和认真考察。
一些纸草书和碑文甚至走得更远。把他们说成是同一个神,或者至少行使着同样的职能。
他们经常地同时出现在天界的“审判大厅”里,死者的灵魂要在那里的“大天平”上过秤。奥塞瑞斯是这里的审判者和最后仲裁者,其地位往往显得高于索斯;而索斯则只是个记录者,负责把裁决记录下来。
不过,《亡灵书》的许多书板上却颠倒了这个关系。新王国时期底比斯墓葬纸草书上的一页大幅插图,也是如此。在这幅插图上。奥塞瑞斯被动地坐在一旁,记录并宣读索斯发布的判决。
这就是说,索斯和奥塞瑞斯不仅都是月神,都是死亡之神,并且二者还可能是兄弟,他们还都是立法者和审判者。
在考察中。古文会的学者们虽然满怀兴趣地发现了这些相似点,但最初却没有看出它们和学者追寻的约柜之间有什么关系。
后来这些学者们忽然想到,这两位神之间存在着一种不可更改的联系,而这个联系也把他们与摩西及其全部业绩从观念上联系在了一起:像摩西一样,这两位神首先也都是传播文明的英雄,他们也把宗教、法律、社会秩序的益处和繁荣赋予了自己的追随者。
索斯发明了文字和科学,把它们和其他许多启蒙的奇迹带给世界。以使埃及文明得到改进和提高。同样,埃及人也普遍相信,在埃及社会的演变发展中,奥塞瑞斯发挥过关键作用。
奥塞瑞斯作为神王开始在地球上的统治时,埃及这个国家还处在野蛮、粗鄙和没有文化的状态,埃及人本身还是些野蛮人。
但是,当奥塞瑞斯从埃及返回天国的时候,身后却留下了一个先进的、高度文明的国家。他对埃及贡献良多,其中包括教埃及人开垦土地,种植谷物和大麦,栽种葡萄,教他们崇拜众神,要他们放弃从前的野蛮习俗。他还给埃及人制定了一部法律。
这样的传说故事当然有可能是杜撰出来的。不过,从推测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学者们还是不禁想要弄清一点:埃及因受惠于索斯和奥塞瑞斯才变成了一个伟大的国家,这个传说背后是否多少还有些纯粹幻想和传闻之外的东西呢?
这位全知全能的月神,难道不会是历史真相的某种神话版本吗?难道不会是某个真人或团体的一个隐喻,他在远古时代把文明与科学的恩惠带到了一片原始的土地上吗?
文明传播者若不是不久后听说还存在一个巨大的奥秘,一个从没有人做出明确解答的奥秘。
事实上,埃及的文明并不像人们预料的那样。经历过缓慢而痛苦的发展时期,而仿佛是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并且得到了充分的发展。
无论从哪个角度衡量,从原始社会到先进社会的这个转变期都非常短暂,以致于不能被叫作“历史阶段”。一些技术本来应当经历数百年甚至数千年的发展历程,却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出现了,并且似乎没有任何前提条件。
例如。公元前3600年的前王朝时期的遗迹里根本没有任何文字的迹象。而后来,古埃及的许多废墟中却发现了象形文字。它来得非常突然,并且无法解释。
不仅如此,这些象形文字还极为完备,这些书写符号绝不是描绘物体和动作的单纯图画,而是具有复杂的结构体系,包含着表音符号和详尽的数字符号系统。
即使最早期的象形文字也都是风格化、样式化的符号。此外,还有一个清楚的史实:到第一王朝之初,埃及人已经在使用一种先进的草书体文字了。
这一切当中使人感到惊讶的是,从简单的象形文字到复杂的象形文字之间。绝对找不到过渡的痕迹。古埃及人的数学、医学、天文学和建筑学的发展也是如此。
此外,埃及人的宗教一神话体系惊人丰富,错综复杂,但似乎也都是在一夜之间发展成型的,连《亡灵书》这样考究的书籍,也早在王朝时期之初就存在了。
遗憾的是,这里没有篇幅列举出全部的甚至只是部分的资料。以证明埃及文明是突然涌现成型的。
在这一点上,瓦尔特.埃莫雷教授的一个权威性见解,他生前是伦敦大学的埃及学教授:在大约公元前3400年的那个时期,埃及发生了巨变。
这个国家从一种带有复杂的部落特征的新石器时代文化状态,突然发展成了一个具有良好组织的君主国家……
与此同时,书面文字出现了。纪念碑式的建筑以及手工艺也得到了惊人的发展。所有这些证据都表明了一种丰富而繁荣的文明的存在。
这一切成就都是在一个较短的时期内取得的,因为书面文字和建筑艺术的这些重大发展似乎没有什么背景,或者说毫无背景可言。
学者们认为,对这种现象的一种解释就是:埃及文化的突然繁荣,来自古代世界某个已知的文明,即苏美尔文明。
苏美尔文明位于美索不达米亚的幼发拉底河下游地区,最有可能是埃及文明的传输者。何况。埃及文明和苏美尔文明之间尽管存在着许多差异,但还是可以证明两者在建筑风格方面还是存在不少相似点,而它们使人想到了两地之间的联系。
但是,这些相似点毕竟不足以使人做出结论说:这种联系其实说明了一种因果关系,即一个社会直接影响了另一个。
相反,正如埃莫雷教授指出的那样,学者的看法是,这两个文明之间的联系是间接的,或许还存在着第三种文明,其影响既传播到了幼发拉底河,也传播到了尼罗河……
现代学者们常常看不到一种可能性,即某个假定的、尚未发现的地区可能向上述两个地区移民。(对埃及文明和苏关尔文明的共同特征和重大差异的最好解释,却是第三种文明把它的文化成就分别传播到了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
这个理论解释了一个看似神秘的史实:埃及人和美索不达米亚的苏美尔人实际上崇拜的是同一些月神,而在两者各自的神谱中,月神都属于最古老的神明。
而中国也有嫦娥奔月的历史,甚至在中国古代神话故事体系中,嫦娥的地位很高,直到《西游记》将之描述为一个天庭上的舞女为止。
正像索斯神一样,苏美尔人的月神“辛”也掌管着给时间分段的职能――“月亮开始照耀大地时,汝当显示两角以志六日。第七日当将汝之盘一分为二,第十四日汝当露出全脸。”
像索斯神一样,“辛”也被看作全知全能。每逢月末,苏美尔人神谱中的其他各神都来向”辛“请教,让他为他们做出决定。
“辛”和索斯之间这种对应绝不仅仅出于巧合,直觉地意识到这一点的不止一个人。著名的埃及学家e.a.瓦利斯.布奇爵士也指出:这两位神之间实在太相似了,这不可能是偶然的……
说埃及人从苏美尔人那里借取了月神,或者相反,这都是错误的,但我们可以推测,这两个地区的人们从某个极为遥远的共同来源惜得了各自的神学体系。
因此,问题就在于:那个“极为遥远的共同来源”究竟是什么?那个“假定的、尚未发现的地区”究竟是哪里?
布奇和埃莫雷索所说的那个先进的“第三种文明”,就这么推理,你会突然进入一个让你彻底蒙圈的地步:人类的进步不是来源于科技,而是来源于宗教,科学只是一个宗教的工具。
这就让人很容易理解牛顿为什么最后信仰上帝了,因为这个世界的存在和演变本身就足够疯狂了!
而上帝和约柜本身,也有着这样让人琢磨不透的联系。(。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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