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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明显已经气得不行,此时南宫昊天因为避嫌已经站到院子里去,屋里就老太太最大,她一发怒,赵氏赶紧上前给她斟了杯茶,成姨娘也忙讨好的给她捶背,只有苏姨娘恨恨的拿眼与她对瞧,一口银牙都快咬碎。

“老太太你这也太狠心了,珏儿不过是个孩子,孙嬷嬷要羞辱她,她自然要反抗,哪个女孩子希望被这样对待?你竟叫孙嬷嬷强行验身,要是伤着珏儿该怎么办?万一珏儿本就是处子,要是因为验身动到她哪里,毁了她的清白,又如何说?”苏姨娘这下真恨当时没好好教南宫珏隐忍。

原本南宫珏就十分嘴甜,很讨人欢心,可惜那都是在南宫婳没改变之前,南宫婳一改变,她的珏儿当即处处受压,都怪她把珏儿保护得太好,让她养成嚣张跋扈的性子,如果她也像自己那样小心翼翼,一步一个脚印踏实的走下去,怎么会闹到如此地步?

老太太冷笑一笑,阴阳怪气的看向苏姨娘,“哪个女孩子又会像她那样败坏门风,不成体统?我叫孙嬷嬷验身不过是为她好,她这样哭着嚷着不验,难不成真的早非处子,害怕验身?”

见老太太越逼越紧,跪得膝盖发麻的袁逸升忙抬头道:“请老太太息怒,小生并未碰三小姐,她真是清白的,只是验身对于女子来说是一生的屈辱,今天的事恐怕会给她此生留下阴影,府里的下人皆会看不起她,嘲笑她。”

南宫婳真觉得好笑,这个时候,袁逸升还敢来装好人?小心把他自己装进去。

果然,袁逸升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便气得老太太“啪”的一掌拍在桌上,目光讥诮讽刺,冷冰冰的道:“验身只是为了证明她的清白,比起验身来,你与她做的那起子龌龊事,更让人觉得可耻,更会让人耻笑一辈子,到时候,没了名声,你也休想考举。”

老太太的话吓得袁逸升豆大的汗都冒了出来,他最重视自己的学业,希望通过科举让自己出人头地,超过那些纨绔子弟,这下子,他碰触到侯府的逆鳞,当即不敢再说话,只得乖乖的伏在原地。

南宫婳心底暗笑,她原想直接把南宫珏与袁逸升的事抖出去,让两人身败名裂,但她深知一损俱损的道理,要斗南宫珏,暗暗的在侯府斗完就行了,如果将此事撒到外头去,别人除了嘲笑南宫珏不守妇道外,更会连带嘲笑她与整个侯府。

这种得不偿失的事,她是不会做的,老太太她们之所以很注重侯府的名声,就是为了保全整个侯府,如果南宫珏还未嫁人就丑事翻天,会连累到她的亲事,别人说亲的人,会以为她和南宫珏一样不守妇德,到时候,她也别指望说到好人家。

南宫珏倒是阴险,巴巴的想和离郡王搭上关系,这样的话她再怎么都能进郡王府当个侧妃,一个庶女,能做上亲王级别的侧妃,那是比普通官家的正妻还风光的,郡王是皇族级别,他们这样高贵的皇室,外人是很难打进这个团体的。

就好像京城中的上流社会圈子,基本婚配都是门当户对,很少有贵族少爷娶平民的,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圈子根本不对外开放,只接触他们内部人。

南宫珏要能打进皇族这个圈子,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到时候要扳倒她,更难,索性离郡王还不是见色起义的人,帮了她个大忙。

这时候,里屋又传来南宫珏的哭闹声,孙嬷嬷扬着手中冰凉的钳子,朝身后的婆子吩咐道:“去,再打盆水来,这次若是三小姐还不从,那老奴只有按老太太的吩咐,强行验身。”

南宫珏听到强行验身和乱棍打死这句话,吓得嘴唇直哆嗦,此时,她的小脸比之前更加苍白,她不敢相信,以前一直宠爱她的祖母,竟在南宫婳的撺梭下,要打死她。

这下子,南宫珏再也不敢大吵大闹,她惊恐的睁大眼睛,盯着将水打进来的婆子,孙嬷嬷接过那盆水,面无表情的盯着南宫珏,“三小姐,老太太的话可是摆在这了,从不从随你,请你脱掉身上所有衣裳,老奴要替你验身。”

南宫珏气得双眸瞪圆,她知道验身只验下身,孙嬷嬷这是铁定了要羞辱她,想到这里,她一个机灵起身,想趁机冲出去,却被孙嬷嬷一早发现,使眼色给身后的婆子,两名婆子顺势将南宫珏拦住,把她强行架到床上。

“已经给了你机会,既然三小姐不从,你们给她把衣裳扒了。”孙嬷嬷之前才受过南宫珏的羞辱,眼底浸起阵阵不屑的冷芒。

孙嬷嬷一声令下,两名婆子当即将南宫珏压在床上,动手开始扒她的衣裳,南宫珏此时只觉得想死的心都有,没几下,婆子们就把南宫珏的衣裳扒光,南宫珏被这些老货看光了身子,羞得赶紧拿被子把自己盖,就差没撞墙了。

孙嬷嬷脸上又是一抹晦暗不明的冷笑,冷冷扬着手中的钳子,看着南宫珏害怕绝望的眼神,她慢慢倾下身子。

两名婆子架住南宫珏,让她不能挣扎,孙嬷嬷则慢慢的开始检查,孙嬷嬷刻意把动作放慢,让南宫珏气得直咬牙,整个过程,南宫珏冷汗直流,过了大约一柱香时间,孙嬷嬷才收回手中钳子,两婆子将南宫珏一放开,南宫珏双腿都抬酸了,哗啦一声跑下床,盛气凌人的走到孙嬷嬷面前,扬起手啪的给孙嬷嬷就是一巴掌,“你这个不长眼的老货!羞辱我羞辱够了吧?”

“三小姐,你也太欺负人!”孙嬷嬷气恼的捂着脸,当着众人的面被南宫珏煽了一巴掌,她当即眼眸一沉,捂着脸就朝外边跑去。

南宫珏知道她要去告状,立即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跑了出去。

孙嬷嬷一跑出去,就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对着老太太哭天抢地的道:“老太太,老奴不活了,老奴这张脸都别要了,老奴好心给三小姐检查身体,她嫌老奴手脚快,竟打了老奴一巴掌!”

“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如此跋扈,大胆孽障,还不跪下!”老太太原以为南宫珏会醒悟,没想到她仍旧跟之前一样,好像着了魔似的,完全变了个人。

这时,苏姨娘忙走到南宫珏面前,硬将不服气的南宫珏压跪在地上,朝她冷冷瞪过去,“珏儿,你要听祖母的话,孙嬷嬷是祖母身边德高望重的人,你怎么敢打她?你是小辈,还不快向他磕头认错。”

苏姨娘深知,如果这时候不讨厌好孙嬷嬷,万一孙嬷嬷乱说的话,她的珏儿就完了。

南宫珏也不是傻的,听到苏姨娘的话,心中愤懑难平,她一个金贵的千金小姐,竟给个奴才赔罪,想到这里,她脸色深黑,不情不愿的跪在地上,朝老太太磕了个头后,又转向孙嬷嬷,苏姨娘见此情景,一把按住南宫珏的手,让她咚的一声磕到地上,磕得南宫珏额头都青了。

“头磕了,赶紧给嬷嬷赔罪?”苏姨娘可不是一般角色,都到了这个地步仍能如此隐忍,的确不可小觑,不然以她一个妾室的身份,不可能在侯府风生水起到今天。

南宫婳则赶紧接过玉萼手中的帕子,体贴亲切的走到孙嬷嬷面前,亲自将她扶起身,将帕子捂在她脸上,情真意切的道:“辛苦你了,孙嬷嬷,我那有瓶香雪玉肌膏,一会儿就命人给您送来,用了这玉肌膏,你脸上就不会留下红印,会很快恢复的。”

看到南宫婳如此体贴,孙嬷嬷感动得忙朝她点头道谢,心里却十分清楚,大小姐变了,她在拉拢自己,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眼看大小姐越来越讨老太太欢心,况且大小姐又会做人,懂得关照体贴人,让人看不出半点虚伪,只是满目的真诚,她也甘愿被她拉拢。

“奴婢没事,感谢大小姐厚爱,大小姐真心善。”孙嬷嬷接过帕子,忙站到老太太身边去。

南宫婳的举动看得苏姨娘直咬牙,不过这个时候她必须忍,最近老爷天天歇在湘绣那小贱人那,一月才在她那歇了半月,以前老爷基本上一个月有二十五天在她那,如今有湘绣这小贱人来分杯羹,她受宠的时间顿时骤减,现在珏儿又出了这种事,她真怕老爷会越来越讨厌她,以后连一天都不去了。

所以这个时刻,她必须忍,必须第一时间认错,这样才能化解危机。

想到这里,苏姨娘赶紧按了南宫珏脖子一下,南宫珏拿眼斜了下南宫婳,便朝孙嬷嬷不甘愿的道:“是珏儿错了,请嬷嬷原谅珏儿,珏儿还小不懂事。”

孙嬷嬷只是奴才,千金小姐向她认错,她忙站起身,摆手道:“只是小事,只要三小姐不怨嬷嬷就行,老奴只是个奴才,是服侍主子的,当然能任由主子打骂,三小姐不必道歉。”

说到最后,孙嬷嬷已是一脸冰冷的转过眸,不再去看南宫珏,老太太心里有数得很,便道:“嬷嬷你何需给她留面子?你是我身边最得力的嬷嬷,比起那些没教养的庶出子女高出不少档次,你说,她有没有失掉清白。”

老太太当众让苏姨娘下不了台,攻击她是庶出,听得苏姨娘稳狠捏住拳头,仍旧乖乖的跪在地上,这韧性,恐怕一般人比不了。

这时,南宫昊天也进来了,所有人都紧张的盯着孙嬷嬷,想听听这三小姐究竟还是不是清白之身。

南宫昊天脸色愠怒,进去并没有看他宠了十多年的苏姨娘,而是朝眉眼弯弯的赵氏走去,坐到赵氏边上,深情的望了她一眼,这一眼,看得苏姨娘满目妒意。

南宫珏此时也紧张的看着孙嬷嬷,生怕她说自己不是处子,孙嬷嬷站直身子,轻咳了一声,道:“老奴刚才仔细查探过了,三小姐--仍是清白之身。”

孙嬷嬷一说完,南宫珏登时松了口气,连带苏姨娘也是满眼欣喜,老太太静默不言的捻着手中的佛珠,似乎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

南宫婳在心底冷哼一声,她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就算南宫珏已非清白之身,老太太也有本事让她变为清白姑娘,一切为了侯府声誉,她是坚决不会让南宫珏下嫁给个对家族没助益的臭穷酸的。

“老天有眼,知道我珏儿是清白的,既然珏儿是清白之身,那说明她没与袁公子偷情,她们是被人栽赃的,老爷,绣月请你为珏儿作主,好好查查这背后的主谋。”苏姨娘知道老太太不喜欢她,便求到南宫昊天那去。

南宫婳见苏姨娘装柔弱这招快奏效,当即上前扶住她,一边扶一边温和的道:“姨娘您别着急,爹爹是明理的人,自会公断此事,您看您跪一晚上了,快起来休息一下,要是再跪下去,您这双腿都要废了,虽然当时人很多,但无论如何,我外祖母也会帮珏儿的,你别着急。”

说完,南宫婳硬是将跪着装可怜的苏姨娘拉了起来,苏姨娘还想跪,根本不想起来,谁知南宫婳硬把她扶到座位边坐下,苏姨娘没办法,只得冷冷瞪了南宫婳一眼,颤抖着坐在赵氏对面。

一听南宫婳提到赵老太君,老太太与南宫昊天神经当即紧绷起来,原本微消的怒意登时被挑起,尤其是南宫昊天,他气得咬牙,道:“老齐家的抱人来时也说了,说当时有好多人看见,离郡王和他的跟班,以及中威伯几房的夫人子女,还有中威伯府的家丁丫鬟。赵老太君已经严重生气,非要本侯拿个说法出来,因这孽障败坏了伯府名声,如果侯府不给伯府交代,恐怕今后本侯与中威伯会产生嫌隙,说来说去都是这孽障害的!”

南宫昊天与老太太在侯府有绝对的威严,他一发话,南宫珏当即吓得惊颤连连,满脸害怕,脸上全是泪水,只是道:“我没有偷情,我没有做,我是被冤枉的,我……我就算要偷,也不会找他!”

说完,南宫珏嫌弃的指向袁逸升,袁逸升心里十分愤恨她,却又不敢发话,只得连连点头,“小生也不敢染指三小姐,请侯爷明鉴,小生就算有千百个胆子,也不敢觊觎侯府千金。”

两人一口咬定不承认,惹得南宫昊天干瞪眼,这时,老太太则冷然睨向两人,沉声道:“你们闹出这么大的风波,如今岂是罚你们就能解决的?赵老太君要说法,这事我会亲自去向她说,我拉下这张老脸,并不是为你们,而是为整个侯府。在别人眼里,珏儿如今已经是袁逸升的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就算有人陷害,你也是他的人,唯今之计,只有将你许配给袁逸升,你们俩再去伯府负荆请罪,把事情揽过来,就说是你俩猴急,不顾场合失了礼数,看看赵老太君会不会消气。”

把南宫珏下嫁袁逸升?真是太好了,脑残妹嫁渣男,正好地上一双,不过,南宫婳仍旧觉得,这样的惩罚不叫惩罚,她要让南宫珏过得生不如死,这才能解她前世的恨。

南宫珏一听到老太太这么说,当即吓得瞪大眼睛,一边哭一边匍匐在地,爬到老太太身边,泪眼链链的道:“祖母,我不要嫁袁逸升,我不嫁他,我好歹也是侯府的千金,要配也该配王孙贵族,怎么能配他那样的穷酸汉?”

“你别一口一个穷酸汉的,我袁逸升还不想娶你,别把我说得好像很想贴你似的!”袁逸升终于忍不住,男子汉气概一上来,当即站起身,直指南宫珏,眼里尽是对南宫珏的鄙夷。

南宫婳忍不住冷笑,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凭你这样的德性,也想配王孙贵族?”老太太原本很欣赏南宫珏,一定要利用她嫁个上等人家,这样侯府才会越来越壮大,刚才她说把她下嫁给袁逸升,不过是试探两人究竟有没有奸情,如果两人竭力反对,那就肯定没有奸情。

没想到,这一试探,倒把南宫珏的丑恶嘴脸试探了出来,老太太满目讽刺,睨了苏姨娘一样,真是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女儿,“你就算是侯府千金,也只是个庶女,嫁给普通人做正室倒有可能,但你想飞上枝头、嫁进王孙贵族家,你就是修炼十年都不可能,一般的庶女只能做妾,况且你现在早没了名声,恐怕普通的官宦人家都进不去,还痴人说梦,真丢我侯府的脸!不过看你与袁公子争锋相对的样子,我料想你俩也不可能偷情,既然没有奸情,那背后必有其他原因!”

南宫珏被老太太当场贬低,说她只能做妾,她吓得浑身哆嗦,却不服气的咬着牙,她哪点不比南宫婳差,就因为出身,她就必须做人家的妾?

见老太太这么说,南宫婳知道她定不会承认南宫珏与袁逸升有奸情,刚才那么说,不过试探两人的反应,两人如此憎恨,不像会生情的样子。

既然没有奸情,那南宫珏就不必下嫁袁逸升,可以嫁一个高门大户,与侯府有助益,果然,老太太才是算计得最厉害的人精,哪怕到了这一刻,心中想的仍是荣耀和利益。

不过南宫珏听到老太太的话,心中大石早已落地,不由得恨恨的看向南宫婳,见南宫婳始终高贵典雅的坐在老太太身旁,体贴的服侍老太太,这情景看着就刺眼,以前坐在那的,可是她。

这一切都是南宫婳害的,想到这里,南宫珏眼眸一冽,冷声道:“祖母,珏儿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当不当说。”

南宫珏说完,冷冷睨向对面的南宫婳,南宫婳则毫不畏惧,端正庄严的坐定,满面微笑的看向南宫珏,笑容浅浅,整个人透出一股清新自然的气质,令人为之一醉。

“你想说什么就说,别在这装神弄鬼的!”老太太冷哼一声,自己的罚还没领,南宫珏就惦记起别人了。

南宫珏故作一脸悲伤的抬眸,眼里已浸满泪水,边上的苏姨娘不知道她要说什么,正要阻止,怕她说错话时,南宫婳已经温和笑道:“妹妹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爹爹、祖母是明理的人,不用担心什么。”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说。”南宫珏一仰头,脸上泪水如小溪般滑了下来,苏姨娘害怕她弄巧成拙,正要阻止,她已经抢先一步道:“祖母,当时在中威伯府时,姐姐曾命玉萼送了我一盘桂花糕,说这糕点是赵老太君最喜欢的,还说之前我俩小有嫌隙,为了巩固我俩的姐妹情谊,让我接受她这分心意。我当时根本毫不设防,天真的以为姐姐真的要请我吃糕点,就把桂花糕吃了,谁知我吃了之后,就觉得头重脚轻,全身发软,然后就感觉有人猛敲了我后脑勺一下,我当即就晕过去了,我料想这棍子肯定是怕我昏不倒,特意加的一棍子。好端端的,大姐姐为什么要送桂花糕给我?我还料想她是当真在乎我们的姐妹情,没想到,这是好大的一个局,她竟是用这种方法害我,她真是佛口蛇心,祖母、爹爹你们一定要为我作主,把她的假面具撕下来!还珏儿一个清白!”

南宫珏铁骨铮铮的说完,南宫昊天和老太太当即一脸疑惑的看向南宫婳,两人眼里登时多了股特别的意味,南宫婳知道,这叫怀疑。

袁逸升一听到南宫珏的话,突然满脸疑惑,他进房间的时候,南宫珏明明很热情的叫他,把他当成了离郡王,如今她却说大小姐拿糕点给她,她才晕倒的,这心肠可真狠毒,从她与他联合设计南宫婳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心思歹毒,只能为其利用,不能真诚相交。

南宫珏的话让苏姨娘有些暗自高兴,这个女儿终于有点起色,不再那么莽撞无知了,这一次,看南宫婳如何狡辩,她再巧言令舌,在证据和事实面前,她逃不掉。

想到这,苏姨娘努力施展媚功,朝南宫昊天抛了抛媚眼,又拉下脸来装可怜,“老爷,我听珏儿说什么,她说,在昏迷之前,大小姐拿了一碟桂花糕给她?”

“你胡说!婳儿成天都陪在老太君身边,哪有精力拿糕点给珏儿?我婳儿不是这种人。”赵氏登时垂下眼眸,沉然睨向苏姨娘,她虽然生病,如今却不再惧怕苏氏,以前她之所以隐忍,那是因为婳儿被苏氏掌控,处处听苏氏的,她说破了嘴都没用。

如今婳儿知道谁是狼谁是虎,肯向着她,她自然有了底气与苏氏斗,所以一点也不惧怕苏氏。

苏姨娘被赵氏当场怒吼,她突然眯起眼睛,仔细看了赵氏一眼,以前这女人天天卧床,病怏怏的,老爷一年半载不去看她一次,又没生儿子,对她造不成多大威胁,如今她竟当众驳斥自己,看来,沉睡的狮子要醒了,她得赶紧预防,把赵氏的掘起扼杀在腹中。

这时,南宫昊天眯起凤眸,目光危险而肃然,脸上尽是失望之色,他不敢相信,府里的子女,竟个个都包藏祸心,攻于心计,勾心斗角。

看到南宫昊天脸上的失望之色,南宫婳并不着急,她慢慢站起身,大方自然的走到老太太面前,朝老太太行了个礼,又朝南宫珏看过去,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妹妹,枉我处处护着你,把你当亲妹妹看待,没想到,你竟如此污蔑我,我从未拿过桂花糕给你,你说谎话之前能不能做做功课?自始自终我和玉萼都跟在外祖母和大表嫂身边,怎有工夫去害你?原本我已经给你留了颜面,处处忍让,即使你利用我的身份勾搭离郡王,我看在姐妹情谊上一直没点破,没想到你竟步步相逼,逼得我实在无路可走,只好把你借我身份相邀离郡王私会的证据拿出来!”

南宫婳说到最后,声音陡然加重,目光森寒的睨了南宫珏一眼,转而轻眨了下眼睛,纤长的睫毛上溢起淡淡的泪花,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她将袖子里一张白色纸笺拿出来,乖巧的递给老太太,然后默然站在旁轻声落泪。

老太太一拿到这张纸笺,心里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看来她相信的婳儿,真的不是那种人,此时,南宫昊天脸上似乎浮现一层欣慰,还有些愧疚,婳儿能拿出证据,说明她不是那种人,他竟不信任她。

南宫珏这下子,突然瞪大眼睛,转眸睨向南宫婳,“你胡说,离郡王怎么可能帮你?”

离郡王不是说他喜欢神秘,要她把眼睛蒙上,还说他根本不喜欢南宫婳,叫她不必借南宫婳的身份邀请他?

而且,离郡王是和南宫婳一起冲进房抓奸的,难不成,她被他们俩设计了?想到这里,南宫珏如同坠入冰窖,浑身被冻得直打哆嗦,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这下子,苏姨娘的心好像被油锅熬着一样,又疼又辣,她紧紧捂着胸,怔得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太太冷冷睨了苏姨娘一眼,缓缓将那纸笺打开,沉声念道:“致郡王楚汐:自上次在守国寺初见,小女子就对你暗生情愫,念念不忘,今有缘在伯府相见,小女子真诚相邀郡王后院东厢房一见,如有打扰,还请郡王见谅,北麓侯府南宫婳敬上!”

老太太一念完这首诗,当即气得火冒三丈,南宫昊天也陡地起身,一把夺过老太太手中的纸笺,仔细看了一眼上边的字迹,发现不是南宫珏写的,当即一脸的疑惑。

南宫婳见状,忙上前解释道:“爹爹,据离郡王说,他在收到这张纸笺时,也吓了一跳,以为咱们南宫家的嫡女德行竟如此败坏,他当即派人去后院准备回绝我,可他的贴身侍卫胧华到了后院,却遇到的是珏儿,珏儿见胧华来了,以为离郡王也来了,忙迎了上去。胧华见是珏儿,一下子明白这纸笺并非我所写,就质问珏儿,珏儿就和胧华坦白了这件事,然后胧华就告诉珏儿,郡王不喜欢女子如此不守妇德,这件事他就让没看见,叫珏儿别再等了,他不会来。但珏儿不依,偏要见着离郡王,胧华没办法,只好替她再去问一次离郡王的意思,那时候离郡王正好碰到我,就将此事告诉我,还把纸笺给了我。我原本是不想把纸笺拿出来的,可妹妹非要逼我到绝境,我没有办法,只好拿了出来,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用,管不住妹妹,害她名声受损,被那么多人看了身子。爹爹,您要怪就怪我,千万别怪妹妹,她还小,不懂事,谁不想嫁个好郎君,她想借用我的身份,无非怕自己是庶女离郡王不去,她并非想真正陷害我,请爹爹原谅珏儿。”

南宫婳表面在替南宫珏说话,可说出来的事实却让老太太和南宫昊天大为光火,不待两人反应,南宫婳继续添把柴,一脸难受的道:“我想,在我遇到离郡王的时候,喝醉了的袁主簿正好逛到后院,误打误撞进了东厢房,东厢房那么黑,又没点烛火,妹妹以为袁公子就是离郡王,所以才脱了衣裳,幸好没出什么大事,否则我这姐姐真会内疚一辈子的。还有,爹爹,这纸笺上的字迹虽不是妹妹亲笔所写,却是她身边的二等丫鬟桂枝所写。玉萼和桂枝打小走得近,熟悉桂枝的字迹,且珏儿当着胧华的面坦白纸笺为她所写,只是借了我嫡女的身份……抬高自己。哎,如今只是可惜,当时那么多人看到这件事,为了咱们侯府,婳儿认为这件事万不能闹大,应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原谅妹妹算了。”

“什么?”南宫昊天这下终于听明白了,当即走到南宫珏面前,一脚朝南宫珏踢去,将南宫珏踢了个底朝天,愤懑的把手中的纸笺揉成一团,狠狠捏在手里,青筋都快爆裂出来,“好你个心肠歹毒的东西!竟利用侯府嫡女的身份勾引高高在上的郡王,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小小年纪,竟如此放浪,巴不得爬上郡王的床,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你这样的人,人家离郡王根本瞧不上,你以为你有点美貌就敢动手段诓人家?说难听点你这叫下贱!还残害自己的姐姐,破坏你姐姐的名声,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咱们侯府培养的嫡女有多不堪!”

“爹爹,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这……”南宫珏被踢中脚部,登时疼得面色发白,她吓得浑身发冷,没想到离郡王竟和着南宫婳来害自己。

苏姨娘见状,忙滚着扑到南宫珏面前,朝她狠狠使了个眼色,沉声道:“珏儿,你别紧张,慢慢说,是不是桂枝那小贱人自己想爬离郡王的床,所以才陷害你?桂枝在哪里,给我滚出来!敢陷害侯府千金,小心我把你用油锅煎了!”

苏姨娘愤恨的骂完,站在秋月边上一名颤抖得发抖的丫鬟登时吓得面色灰白,她忙拉了秋月的袖子,“秋月姐,你帮帮我,你替我作证,是三小姐逼迫我写的,呜呜……”

苏姨娘看到缩在角落里的桂枝,当即冲上前,一把揪住桂枝的领子,将她哗的一声推到南宫珏边上,随即抡起手就给桂枝一大嘴巴,色厉内荏的道:“贱人,平素三小姐对你这么好,教你念书识字,没想到你竟动了歪心思,利用咱们大小姐就想攀高枝,害得侯府丢了名声,赶紧招,你是何时写的这纸笺?”

桂枝吓得瞪大眼睛,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忙哭道:“我……”

话未说完,桂枝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苏姨娘揪紧桂枝的领子,冷声道:“主子面前还敢自称奴婢,如此没规矩,看来勾引离郡王这事真是你所为,还不赶紧跪下朝老爷认罪?否则,你一家老小都休想活!”

桂枝此时已经傻眼了,忙匍匐到南宫昊天面前,咚的一声朝他磕了个头,“请侯爷明鉴,奴婢不敢,奴婢连离郡王都没见过,上次三小姐去宁国寺,奴婢并没有跟随,又何来仰慕之情?这纸笺真是三小姐逼迫奴婢写的,当时三小姐要秋月姐写,秋月姐就劝她三思而行,让她不要那么冲动,说出事了所有人都得受罚。可三小姐不听,执意要写,还威胁秋月姐,如果秋月姐不写就要把她发卖给人伢子,秋月姐还是不从,于是三小姐就看中我,让奴婢来写,奴婢忌惮三小姐的淫威,只好把字写了。奴婢本以为没事,没想到出了大事,请老爷老太太明鉴,奴婢……奴婢只是个背黑锅的,奴婢再爱慕那些王孙贵族,也不敢动这样的念头啊!”

“住嘴!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狡辩,来人,给我掌她的嘴,直到她说出实情为止!王嬷嬷,你去请桂枝的家人,让她们看看这烂货是怎么勾引人又栽赃小姐的。”苏姨娘已经接近疯狂,生怕桂枝再说下去,她一吩咐,她身后的雨、林两婆子忙阴狠的走上前,抓住桂枝,对准桂枝白嫩的小脸就是一顿狂煽。

看着这一幕,南宫婳恨得篡紧拳头,南宫珏自己做的事不敢认,出了事就让丫头顶嘴,这种残忍的做法,让她南宫婳不耻。

她转眸去看父亲和老太太,发现两人都一脸盛怒,却没叫婆子们停止打桂枝,看来,今天这事,他们为了维护侯府声誉,铁定要找个替罪羔羊了。

想到这里,南宫婳忙上前,挡在雨、林两婆子面前,沉声道:“都住手,爹爹都没发话,你们竟敢滥用私刑,你们简直没把爹爹这个侯爷和祖母这一家之主放在眼里,你们眼里还有没有主子,退下!”

南宫婳冷喝一声,雨、林两婆子这才想起现场有老爷老太太在,两人同时哆嗦的收回手,装得像猫似的躲到苏姨娘背后,此时的桂枝,已经被打得满脸是血,脸上甚至还有两婆子的指甲印。

南宫姨叹了口气,忙将桂枝扶稳,从胸前掏出帕子,替桂枝擦掉嘴角的血,目光莹润的看向老太太,“祖母,无论这纸笺是不是桂枝所写,都应该查清楚了再打,姨娘不等桂枝说完就下如此狠手,这样只会屈打成招,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人家会说我们侯府待人刻薄,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死人,这对侯府的声誉也不好。如果真是桂枝写的,倒是可以严惩,可事情未有定论,难免落人口石,给人一种因心虚而滥用私刑的印象。”

赵氏此时也温润的看向南宫婳,帮腔道:“以前我好像见过桂枝几次,发现她性格木讷,老实善良,不像那么善于钻营的人。苏姨娘,该不会其中有误会,要不再问问秋月!”

苏姨娘恨恨剜了赵氏一眼,这两母女根本没安好心,只想一心揪出她的珏儿,放心,她不会放她们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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