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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鸿雁传表嫂和离

李穆眼里带着看透人的亮光,像要把楚澜看穿似的。

而楚澜的心事在被李穆看透之后,他蓦地睁大眼睛,一双眼睛危险的看向李穆,细细的眯了起来,“李将军是不是太过聪明了些,连本殿的心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臣下不敢,只是上次皇长孙在军营和将士们饮酒,当时喝高了,和将士们睡在草坪上时,嘴里一直在念叨长乐公主的小名,婳儿,臣下和许多将士都听到了,不过,他们不敢讲罢了,想必,因为喜欢,皇长孙才喜欢针对公主,公主那样的妙人儿,别说皇长孙喜欢,恐怕世间男儿都要为她折腰。所以,只要把她握在手里,才是最优越最幸福的,皇长孙可不能因为安侧妃的事伤神,要振作起来,夺取你真正想要的美人。”

李穆一脸的精明,说话圆滑且滴水不漏,听得楚澜一张俊颜有些冷红,原来他的心事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别人听见,他一向自认自己十分会隐藏,没一个人看得出来,没想到,还是因为自己让李穆这老狐狸知道了。

既然都知道了,他也不便隐瞒,嘴角勾起抹阴冷的笑,“既如此,那本殿就要依靠李将军了,到时候事成,李将军必定是封侯拜相,封疆封地的第一人。”

李穆听到楚澜的弦外之音,眼底是一缕看不见的精明,拱手道:“末将一定誓死效忠皇长孙,皇长孙对末将可真好。”

楚澜则冷冷看向李穆,李穆是皇帝的人,如今两人暂时合作,后边能不能为他所用,还是未知之数,加上李穆又是只老狐狸,说话亦真亦假,他的话还真让他摸不着头脑,不过,此时此刻,不是他怀疑李穆的时候,他们还要互相利用,只有用人不疑,才能迅速的办完目前的事。

“对了,你传令进宫,叫乔侍卫务必不准伤害长乐公主,谁也不准伤害她,本殿要一个完好无损的她。”楚澜一字一顿的说完后,站起身往营帐外走去,走到一半时,他又思索一下,随即转头沉思道:“她很珍惜身边的仆人,告诉乔侍卫,那些仆人也不许伤害,只要她不许的,都不准。”

说完,楚澜这才踏着步子阴沉着脸走了出去。

听完楚澜的话,李穆眼底的笑意更甚,看来,皇长孙真的很在乎这个女人,连她身边的仆人都考虑到了。

大庆宫里,安容华和羽落正忙着研制新的药丸,因为皇帝的需求太大,两人不得不迅速研制,皇帝以前一天要吃十几粒,如今一天要像当饭吃似的,要二、三十粒。

羽落研着手中的药粉,眼底浸出的笑意更多,按皇上这个疯狂的速度,没过多久,他的身子就彻底残了,到时候有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毒入肺腑,病入膏肓,再活无门。

安容华将一些药材扔进小火锅里去烤,累得满头大汗,偏生这些事别的人又不会,她们又不敢让人发现金丹里加了什么,只能亲自动手,扔了一半药材后,她气得一把将手中的锅盖盖上,气呼呼的道:“南宫婳她算个什么东西?气死我了,和赵影华、贵姐儿、楚汐一起对付我,最近几日,纷纷从太子府还有赵府传来消息,她们都说我俩与皇上有染,试问,要不是我们两个,皇上的风疾能止住?一群不长眼的东西。”

安容华还很少说出如此没有城府的话,听得羽落淡淡转了转眸,她便道:“姐姐,你是不是适才受了什么气?”

被羽落问中心事,安容华又揭开锅,将剩下的药材一股脑儿的倒了进去,阴沉着脸,恨恨的道:“刚才我进宫时,正好碰到来请婚期的楚汐和宇浩轩,想着与楚汐是一家人,我好心好意去和他们打招呼,没想到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昂起头啐了句‘不要脸’,就和宇浩轩走了,我安容华是不要脸了点,可我还不是为了皇上,你说,他们为何这样骂我?”

羽落一听,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这的确有够丢人的,被美男子这么奚落,换谁都不会高兴,便凑近安容华,小声的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楚汐他根本不喜欢女人,所以这么久才未娶妻,他喜欢的是男人,是楚宸烨。”

“什么?”安容华一听,立即瞪大眼睛,朝羽落问道:“郡主是怎么知道的?天哪,他太不要脸了,竟然喜欢男人,还好意思骂我,也不看看他自己,连性取向都有问题,这要让皇上知道,他还不得死?”

羽落眼里浮起浅浅的冷意,沉声道:“我怎会骗你?这事知道的人甚少,我也是收买他府里的人知道的,可惜了我的楚将军,竟然被一个男人缠上,幸好他定力深,才不屑看楚汐一眼。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一定丢死人,但你传可以,千万不能扯上楚宸烨,就说楚汐不要脸暗恋男人,到时候我让唾沫淹死他。”

说到最后,羽落眼底的恨意更甚,而在被楚汐羞辱的安容华听到之后,她已经冷冷篡紧手指,眼里泛起一缕算计。

三日后

南宫婳这几日都凭借手中的免死金牌得到进入凤銮宫,给皇后看伤,又经常陪她聊天,而乔侍卫最近也变得十分的奇怪,只要她有要求,乔侍卫都答应,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准她去这里那里,也不去告状。

没有人告状,她去了哪里皇帝自然不知道,所以她也没受惩罚。

这天,她才看完皇后,喜妈妈便告诉她,含恨有找,她便领着玉萼朝东宫外院走过去,这时候,乔侍卫也只是远远的跟在后边,并不跟上前。

走出外院的时候,南宫婳猛地转眸,寒意料峭的瞪了乔侍卫一眼,乔侍卫立即往后退了几步。

“本宫想看逛下御花园也碍着你们的事了?全都退下!”南宫婳冷声喝斥完,乔侍卫在思索一下,便真的带着人往边上退了下去。

南宫婳见他退下,立即拔腿跑到院子入口处,这时,含恨已经早早的等在那里,一脸的冰冷,在看到南宫婳跑过来之后,将手中的十几封信迅速掏出来递给她,“公主,这是世子寄给你的信,他让你不要担心,他很好,还要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此进不宜久留,请公主赶紧回宫,我会一直守在这里。”

含恨说完,便转身站在门口,一身军姿倒显得他十分的正气,南宫婳将信件迅速揣进袖子里,朝含恨点了下头后,便领着玉萼返折回宫。

等她转身没几步时,发现乔侍卫果然又冒了出来,她则冷冷瞪了他一眼,拂袖道:“逛个花园也不清净,玉萼,咱们不逛了,回宫!”

说完,她便提着裙裾迅速朝宫门走去,乔侍卫虽不敢说什么,又立即跟上。

进入大殿后,南宫婳叫玉萼和喜妈妈守在外边,她则走到内室,点开烛灯,将袖子里一沓厚厚的信件拿了出来,一拿出信件的时候,她发现竟然有十五封之多,每一张信件都带着淡淡的花香味,香味清新自然,很好闻。

展开第一封信,南宫婳便看到祁翊依然洋洋洒洒、刚劲有力的文字,一看上去就是十分温暖的二个字:婳婳。

“见信安好,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看着祁翊温情的文字,南宫婳仿佛看到他正温润的看着自己,一封封的看完这些信,似乎他每两天都会给她写一封信,再由人快马加鞭送过来,不知道动用了多少人。

每一封信都诉说了他对自己的相思,还报了平安,说他一切安好,要她好好照顾自己,最后他还说,让她不要担心,她身边一直有没有出面的暗卫,会随时保护她。

看完信,南宫婳提了提笔,轻轻研了研墨,便拿出信纸开始回复起来,她让祁翊同样安心,她没事,不朝中的局势和皇帝目前的情况一一写了进去,最后再嘱咐一下他要注意安全后,这才将信折好。

她舍不得烧祁翊的信件,便将这些信全部放到床头盒子的暗箱里锁好,再将写好的信装好进一个锦袋里,由喜妈妈拿了出去,让她交给含恨。

做完这一切后,南宫婳打算再去凤銮宫看看皇后和楚云飞,收拾妥当后,她加上一只带有斗篷的白色披风,冬天到来,冷风刮得人脸上生疼。

南宫婳就快到凤銮宫时,突然听到两名宫女站在走廊上窃窃私语,一边说一边掩嘴笑着。

“没想到离郡王竟是这样的人,表面上看到好好的,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断袖。皇上最恨男人这样了,如今在知道此事后,气得大发雷霆,还好没有证据证明离郡王真与楚将军有什么,只是说他暗恋楚将军,他如今只是毁了名声,都算好的。”

“就是,要是真有点什么,皇上还不得将他打入大牢?还会让他好好的成亲?只是他这名声没了,估计世人都在嘲笑他,一天躲着都不敢见人了。”

“听说他原本身体就不舒服,这事传出来之后,又犯病了,他的新娘也真可怜,摊上这样一个夫君。”

在听到两名宫女嚼舌根后,南宫婳冷然走过去,“都嚷什么?”

两人一看是公主,吓得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忙向南宫婳求饶,“参见公主,奴婢不知道公主在这里,奴婢们也是听别宫的人说的,听说现在已经传得满城风雨,老百姓们都知道了。”

“行了,都退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南宫婳知道,谣言止于智者,人家要怎么传她也没办法,就是缝上人家嘴巴她想传还是会传,便朝两人无奈的挥了挥手,朝凤銮宫走去。

中威伯府

整个沉得阁都弥漫在一种极其阴郁的气氛中,上首的赵老太君一脸的深色,冷冰冰的盯着站在中间正默默流着泪的赵影华,大邹氏一脸的愁容,李氏更是面色枯黄,赵飞扬站在边上,一双眼睛眼窝深陷,眼珠赤红,像是纵欲过度的模样,而他身则站着一直在晃身子的妾室凤娘,这凤娘穿着水红的掐丝桃花袄儿,一双媚眼四处飞动,脸色红扑扑的,一直紧紧的贴在赵飞扬身边。

而边上的李氏则愁眉苦脸,时不时气愤的瞪这对男女一眼,一瞪,那凤娘就示威又得意的反瞪向她,总之,李氏现在很难过,她从小信任到大的表哥,走了个纭娘,又来个凤娘,他谁都爱,就是不爱她,因为她生不出孩子。

男人有时候比女人现实多了,不过凤娘进门半年了,一样没怀上。

这时,赵影华啜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她自从昨天听到这个消息后,眼睛都哭肿了,一双眼睛肿得跟水蜜桃似的,一直抓着她的帕子,眼里是阵阵不甘心。

赵老太君也一脸惆怅,正在叹气之时,她突然看到凤娘正跟赵飞扬抛媚眼,两人眉来眼去的,气得她当即大吼道:“凤娘,飞扬,跪下!”

赵老太君这么一吼,吓得两人立即站直身子,赵飞扬率先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而凤娘在忸怩了一下之后,也慢腾腾的跪了下来,一脸的不服气。

“两个小东西,如今府里个个都在为影华担心,你们倒好,作为她的哥哥嫂嫂,还敢在这儿,当我这沉香阁是你们的地方?飞扬,倩倩身子不好,你怎么也不多照顾一下她,成天就和凤娘鬼混,论规矩,妾室没资格进主屋,来人,把凤娘带出去。”赵老太君气得直拿着拐杖拄在地上,一双眼睛青筋暴裂。

赵飞扬哆嗦着身子,而凤娘在冷冷的白了一眼老太君后,不等人进来叫,自己就率先走了出去,走出去时还朝赵飞扬抛了记媚眼,看得边上的李氏眼里全是眼泪,瘦弱的身子好像纸片似的要倒一般。

而赵飞扬连看都没看李氏一眼,以前他找女人,是因为李氏生不出孩子,那时对她还有一丝感情,可后边他尝到女人的新鲜,就越来越喜欢往府里纳小妾,哪里还会管面色腊黄的李氏,是男人都贪新鲜,他不过和其他男人一样罢了。

赵老太君将凤娘赶出主屋之后,便看向一脸难受的赵影华,沉声道:“别哭了,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此事是太子府骗我们在先,但皇上已经下旨,婚期就在半个月后,定都定了咱们也改不掉,也逃不掉,作为疼爱你的祖母,我很想进宫为你一争,可如今的皇帝已经不是以前的皇帝,他昏庸无能,我怕与他说项会连累整个伯府。所以,影华,只好委屈你了。”

听到赵老太君苦口婆心的话,赵影华叹了一口气,“祖母,影华没事,只要能嫁给离郡王,哪怕他不喜欢我,甚至不喜欢女人,我也认了,我不再哭了,以后的事,走一步算一步,还请祖母也不要为难了。”

她何尝不知道赵老太君的苦衷,老太君要保护整个伯府的平安,又要考虑她的心情,而且,她是真心的喜欢楚汐,不管他喜欢谁也好,只要能呆在他身边,默默的看着他,就是一种幸福,或许,要日益的相处过程中,两人能产生真感情也说不定,这自然是她所期待的。

“孩子,委屈你了,你懂这其中的道理就好。听说最近流言蜚语传得很凶,一个个把离郡王说得跟什么似的,他很难受,咱们就不要再去太子府说什么了。只有高祖的时候才对男风十分严厉,禁得很残酷,在几百年前,甚至上千前年,是最盛行男风的,那时候也没人反对,到了咱们现在,就反对得越来越厉害了。”赵老太君对这件事还是挺开明的,毕竟她见过楚汐,觉得他除了性向这点不好之外,其他的都很优秀。

赵影华点了点头,用手绞着手指,默然的看了窗外一眼。

祥瑞院里,李氏在回来之后,便坐在窗前,她看的是《淮南子》,她很喜欢里面的一些神话故事,总能让她静下心来,不去思考这府里的腌臜子事,这几年来,她早就受够了。

后边的两名丫鬟看到自家夫人一脸怅然之后,两人也忍不住为夫人难过,这一年多来,大公子从来没在祥瑞院过个夜,他总是在各房小妾身边流连,却从来不看她们夫人一眼。

正在这时,外边传来一阵醉醺醺的声音,“都给我让开,全都出去!”

李氏一听,这不是赵飞扬的声音?她心里咯噔一下,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很激动很开心,可现在,一听到赵飞扬的声音,她就觉得恶心加厌恶。

李氏冷冷抬眸,一双美目透着无比坚定的决心,在看向赵飞扬后,淡淡的道:“你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不是你去向老太君告状,说为夫从来不来看你,如今为夫来了,你却摆出一副怨妇的模样,你让为夫怎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凤娘那样温柔一些?”赵飞扬手中提着一只棕色的酒瓶,身上的酒味十分的浓,闻得李氏忍不住蹙了蹙眉。

“你弄错了吧?妾身并没有像老太君告状,这府里爱告状的也不是妾身,既然你不愿意来,大可以离开,我还要,就不打扰你了。”李氏说完,冷冰洋的敛下眉,开始看手中的,不再理会赵飞扬。

最开始她是小心翼翼的巴结着他,后边发现无论她怎么做,他都看不上她,她的一颗心早就被他伤碎了,如今再也缝不好,所以,她也索性不管世事,懒得理会赵飞扬了。

而赵飞扬在看到李氏这副冷漠的表情后,当即气得上前,将手中的酒瓶一摔,一把抓过李氏,掐住她的下巴,无比厌恶的道:“你少对本少爷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你以为本少爷不知道?凤娘全都告诉我了,这一切都是你的把戏。”

“呵,我笑凤娘说我装,我哭凤娘说我卖弄悲情,如今我冷漠,凤娘又说我在玩把戏。到底是你们有病还是我有病?我已经处处对你们忍让,不惹你们了,你们倒好,一天到晚的来挑衅我。要是我不是这府里的夫人,恐怕她凤娘连提都不屑提我,她天天梭使你来找我麻烦,不是为了让你休掉我是为什么?她为了这个大夫人之位,你以为我不知道?”李氏仍旧冷冰冰的看向赵飞扬,哪怕她快将自己的下巴捏碎她也不畏惧。

而被李氏刺激得恼羞成怒的赵飞扬当即一巴掌打在她白嫩的脸上,把她娇小的身子一下子拖着往大床上撞去,因为酒的刺激,赵飞扬此时耳中只有凤娘的话,“你做这些,不就想爷上你的床?如今爷来了,你给爷乖乖的接着,贱人!”

赵飞扬说完便去扒李氏的衣服,受到惊讶的李氏此时眼里全滔天的恨意,她不接受赵飞扬这样的对待的侮辱,当即反抗的撕打起来,“你放手,你这个禽兽,我根本不喜欢你,你放开我。”

李氏才说完,胸前的衣服已经被赵飞扬猛撕了一块下来,酒劲上来的赵飞扬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愤愤不平的抓着李氏的头发,又是几巴掌朝她打去,“爷不喜欢你,你就老实的在这里呆着,可你还去给老太君告状,害爷被老太君罚跪了一晚上,被全院的人看笑话。要不是老太君不让,爷早就休了你,你嘴巴就这么碎,这么害爷?凤娘可比你懂事多了,你喜欢是吧,爷这就上你。”

赵飞扬一下子扯掉腰带,吓得李氏愤怒的闭上眼睛,他之前就打过她好几次,只是她为了面子,又怕赵老太君担心,所以一直没有说,打人都是会上瘾的。

以前赵飞扬从不打人,很温和,如今他一打上了瘾,三天不打她就不高兴,非要打了她才欢喜,这样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她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这些事都没人知道,她一直强忍住没说。

上次进宫时,她之所以看到婳儿仍旧满脸的愁容,并不是她不为婳儿高兴,而是进宫的前一晚,她就被赵飞扬狠打了一顿,伤全在身上,她心累身上也痛,所以一直没什么高兴的表情,而这一切,都是凤娘唆使的。

这时,李氏的眼角尽是泪,她的泪水已经浸湿被角,两人扭打纠缠在一起,正在这时,那门外传来凤娘尖细刻薄的声音。

“爷呢?爷在哪里,又被李倩倩那贱人装可怜骗来了是不,都给老娘让开。”这是凤娘的声音,而李氏从未像现在这样期待凤娘冲进来,因为她进来了赵飞扬至少可以停止对她施暴。

果然,凤娘推开两个小丫鬟径直冲了进来,她挽着袖子,头上插了朵艳红得不能再艳的玫瑰珠花,一进来就看到赵飞扬正骑在李氏身上,正准备宽衣解带,而李氏则在反抗。

“爷,你喝醉了吧,连她也要?还不快起来?”凤娘说完,立即上前去拉赵飞扬,这时,赵飞扬才稍微有些清醒,他动作一停,李氏当即愤怒的将他一把推开,从他身下爬了出来。

一逃离赵飞扬的禁锢之后,李氏就捂着眼睛,先是受不了的“啊”的一声尖叫,在尖叫过后,他恨恨的盯着赵飞扬,厉声道:“赵飞扬,我想清楚了,我李倩倩要与你和离!”

李氏说完,难受得捂着胸直喘粗气,她脸上到处是深红的巴掌印,头发凌乱,一张小脸一处白一处红,身子瘦得不成人样,眼窝深陷,样子萎靡,而这一切,都是赵飞扬逼的。

而凤娘在听到和离二字后,得意得挑起眉毛,赶紧拽了下赵飞扬,“爷,她终于松口了,她说要与你和离,你听到了吗?咱们这就去告诉老太君,你就与她和离罢!”

李氏终于忍不下去了,和离了之后她就是少夫人,她辉煌的人生就要来了。

赵飞扬这下子酒意已经全醒,在看到满是伤痕的李氏用倔强的眼神看着他时,眼里有一瞬间的愧疚,可一想起昨晚因为李氏被罚跪一晚上,他就恨恨的抬眸,朝李氏道:“好,和离就和离,把你们李家的人叫来,咱们点算清楚财产,黑底白字的写和离,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只是爷怕你这样不能生的女人和离掉之后,根本没男人敢娶你,你就孤独的过一生,孤独终老吧。”

“你!”李氏气得直喘粗气,她难受的捂着头,只觉得头痛欲裂,“你变得太快了,赵飞扬,你太狠了,走,咱们去老太君那,求她为我作主。”

“还说你不爱告状,现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也罢,这次不管要跪多久也好,我也和你一起去,咱俩早点和离,也能成全你幸福。”赵飞扬说完,牵着凤娘走在前头,李氏立即披上一件外套,领着人跟了上去。

其间,她又叫人赶紧回娘家去叫家人,怕自己一个弱女子在这里吃亏。

几人来到沉香阁后,老太太正因为前几天赵影华的事在默然念经,冷不防的,她听到凤娘哭哭啼啼的声音,当即有些嫌恶的睁开眼睛,看向外面。

这时,李氏等人已经走了进来,李氏一人一边,凤娘和赵飞扬一边,三人眼里都各有神色,老太君在扫了众人一眼后,淡淡的道:“什么事这么慌张?”

这时,李氏还没说话,凤娘就使劲推了赵飞扬一眼,接着假意掉了滴金豆豆,一脸委屈的道:“老太君,少夫人太过分了,刚才在屋头一不高兴,就连我和爷一起打了,她还说要和爷和离。”

赵老太君却没理满口谎话的凤娘,也只有赵飞扬才信她,她立即朝李氏看过去,发现李氏浑身是伤,脸上已经肿得十分的难看,当即将手中的佛珠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冷冰冰的盯着凤娘和赵飞扬,“大胆,谁打的倩倩,说!”

赵老太君一发威,她身后的几名婆子打手立即抬起胸脯上前一步,一个个阴沉的盯着赵飞扬和凤娘,吓得赵飞扬自动往后面缩了一下,没有一丝平时当官的那种气派。

这时,李氏一咬牙,冷地抬眸,沉声道:“倩倩多谢祖母关爱,这伤,是鸿胪寺少卿赵飞扬大人打的,不仅脸上,倩倩身上也有许多的伤,而今,倩倩再也忍受不下去,决定要与赵大人和离,倩倩愧对祖母多年的厚爱,对不起祖母对我的呵护,以后也无法侍奉祖母了。恳请祖母同意我与赵大人和离,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愿意什么嫁妆都不要,全留给赵大人,只恳请祖母同意和离。”

李氏说完,什么也不再说,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眼里已经是蓄满泪水,当一个女人变到宁愿不要财产也要和离的时候,这就说明,她真的受够了这段婚姻。

赵老太君虽然料到李氏的心已冷,如今听到她亲口说出来,眼里已经蓄起淡淡雾气,她难受的看了李氏一眼,眼里是无声无息的难受,她的思想一向开放,对男风能接受,同时对女人要求和离同样能接受,只是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家。

“倩倩,你是真的想清楚了么?”赵老太君站起身,亲自走到李氏面前,轻轻扶起她虚弱的身子,这些看来,李氏为了侍奉她和大邹氏,已经付出不少,苦了这个孩子了。

李氏在失望的看了眼赵飞扬后,坚定的年垧赵老太君,点头道:“嗯,孙媳早就想通了,与其过这种不开心的日子,闹得大家都不开心,不如放手,从今以后,赵大人想娶谁想纳谁都没关系,我也可以解脱了。”

赵老太君又叹了口气,恨恨的瞪了赵飞扬和凤娘一眼,眼眸里闪过一抹狠色,看来,这个凤娘留不得了,做事太过分,就别怪她狠心。

这时,听到消息的大邹氏也迅速的赶了过来,她在看到李氏后,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唯唯诺诺的媳妇会提出和离这样的条件,她也是一脸的惆怅,握住李氏的手就道:“倩倩,我赵家只认你这一个儿媳妇,换作谁我都不要的,你虽然不能生育,但我们都不嫌弃你,实在不行,飞扬可以再纳几个妾,生的孩子都归你,我真的舍不得你,不要和他和离好不好?”

“娘,谢谢你这么久以来的关心,只是,我没有这个福分,以后你们要好好保重自己,等我的家人来了,两家就商谈和离的事宜,我在给你们说完这后,就先收拾东西回家,余下和离的事情,全由家父全权做主,半个月前我回娘家时,已经和父母通过气,她们思虑很久,与其让我在这里受苦,不如让我与飞扬和离。”李氏的话说得大邹氏面红耳赤,可儿子不喜欢媳妇,她也没办法逼他喜欢,他也不知道儿了打了媳妇。

这时,边上的赵飞扬为了不那么愧疚,也为了不那么心虚,便看向李氏,“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么着急与我和离,那我就同意你,我也不想拖累你,无法成全你的幸福。从今以后,你要嫁什么官老爷都与我无关,为了成全你的幸福,我什么都愿意承受。”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哥哥你说得真好听,可你是怎么对嫂子的,大家都知道,如今府里没有人为嫂子说话,那我就站出来为她说话。”说话的是从房门口走进来的赵影华,赵影华一脸的正气,冷冰冰的盯着赵飞扬,赵飞扬虽然是她哥,但她对他越来越失望,她同情嫂子,憎恨这样的大哥。

而李氏则讪讪的看向赵飞扬,笑道:“和离的事我不怪你,是我提出和离的,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也是我自己不能生育,没这个本事,咱俩和离也是迟早的事。只是,请你以后别在外头乱说有关我的一丝一毫,永远别再提起我,就当没认识过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以后就当从没认识过的陌生人。”

说完后,这时候的赵飞扬脸更羞红,不过他已经恼羞成怒的瞪起李氏来,边上的赵老太君和大邹氏在听到李氏的话后,都不约而同的脸红起来,飞扬能够这么过分,也与她们的纵容脱不了干系,再怎么儿子都是自己的,姓赵,她们不可能什么都帮李氏,没想到到最后,竟害了儿子,失去一个这么好的媳妇。

“不认识就不认识,你要收拾走是吧?赶紧走,我这里没多的地方留你!”心里积了一肚子火的赵飞扬指着门口就大声吼了起来。

才吼完,赵老太君就气恼的走到他面前,扬起手啪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恨恨的道:“你这个小畜生,你太没良心了,孙媳为你付出这么多,如今你竟是越活越倒转去了,你这官还要不要的?我赵家可没你这么没良心的孙子,来人,把他带去柴房关起来禁闭三天,其他人,把凤娘带去后院守着,不准让她离开后院半步。”

赵老太君说得赵飞扬与凤娘两人一脸的畏惧,立即就有人来拖他们,而李氏在看到这样的闹剧之后,又诚心诚意的给赵老太君和大邹氏磕了头,这才耸动着肩,转身慢慢朝门外走去。

门外的北风刮得很紧,虽然吹得很刺人,但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结束了,一切终于结束了。

赵影华立即跟过去,拉着李氏便道:“嫂嫂,我送你。”

“不用了,你留下来好好照顾祖母和母亲,有空,我会来看你们的。”李氏说完,朝赵影华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凄然,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留下其他人一个个怅然的看着。

南宫婳在听到李氏与赵飞扬和离的消息后,已经过去半个月,这半个月来,发生的事也不少,李氏与赵飞扬成功和离,由家人接回了家,赵飞扬本想把凤娘扶正,谁知道凤娘却离奇的暴毙了,然后刑部尚秦琼又因为赵飞扬宠妾灭妻一事参了赵飞扬一本,赵飞扬一下子降为在刑部里打杂的典狱长,和以前的风光真是天差地别。

而明天,就是赵影华和贵姐儿成亲的日子,皇帝是自然不准她出宫的,她只能将祝福的礼品叫喜妈妈派人送出宫去,她真的希望表姐和贵姐儿都能幸福,不要再受李氏那样的苦。

她送给表姐的是自己亲手绣的一幅百子被,上边用了十二种绣法和针法,又附上一箱南珠,一柄玉如意与五副头面首饰,送给贵姐儿的是一顶由宫中名匠打造的一顶非常华丽柔软的花轿,又加上十套百子被,一柄玉如意,两副头面首饰,这些东西都是她精心挑选的,每一样都十分的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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