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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莫南西一脸为难。
来之前,九爷可是特意交代过,不准告诉兰小姐这件事,也不准带兰小姐回去。
他刚刚只是一时嘴快才说出来。
“兰小姐,谁知道兰枭会不会再找上门,要是你回去,少不了也找你的麻烦。
而且你身上又有伤,要是被小少爷和小小姐看到,又该担心了,还是好好待在这里比较好。”
兰溪溪却并不放心,笃定道:“我一定要回去。莫助理,你跟在九爷身边那么久,也希望我和九爷好好的吧?”
莫南西一顿:“……”
没错,他希望俩人好好的。
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相处,他也清楚兰溪溪配得上九爷。
“可……”
“别可是了,九爷那里如果有什么问题,我来担着。”兰溪溪不待莫南西开口,放下餐点,便直接走出去。
莫南西无奈,只好带兰溪溪回去。
却不想,薄战夜根本没有在别墅!
“溪溪?小夜之前把孩子哄睡,就出去了啊。”穿着睡衣的赵心兰一脸懵,很不理解兰溪溪为何不知道薄战夜行踪。
“难道你们又吵架了吗?”
“不是的阿姨,是我刚刚忙完工作回来,还没联系九爷。阿姨你先睡,我去找九爷。”
“诶,好。不过溪溪,你要小心点,你们家那个哥哥简直就是疯子,最好躲着点。”
兰溪溪秀眉蹙了蹙,赵心兰能说这个话,难道薄战夜伤的很严重?
“嗯,谢谢阿姨。”
她转身走出别墅,拿手机给薄战夜打电话:“九爷,你在哪儿?”
那段,薄战夜眸光微微一暗,三秒后,道:“哄完孩子,在书房。”
“???”
他为什么要说谎?
一旁莫南西已经瑟瑟发抖,掏出手机,想跟薄战夜发短信,手中的手机忽而被副驾驶位的兰溪溪夺走。
“好,那我先休息。”兰溪溪挂断电话,随后,用莫南西的手机,给薄战夜发短信:
九爷,我已经给兰小姐送好晚餐,你在哪儿?兰小姐让我带点东西给你。
很快,薄战夜消息回复过来,很简短的几个字:
顶楼包间
盛琛的顶楼吗?
他为什么会去那里?
兰溪溪望向莫南西:“麻烦你带我过去。”
莫南西:“……”
头好疼,心好忐忑!
万一九爷在那边做的事不想兰小姐知道怎么办?
万一有不该在的人在怎么办?
可……如果不带兰溪溪过去,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关键是,兰溪溪坚定的眼神和态度,压根不给他拒绝机会。
无奈,他只能弱弱发动车子。
九爷,自求多福。
……
随着时间的分分秒秒流走,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会所楼下。
兰溪溪带着沉重而忐忑的心情,一步步吃力上楼。
她以为,他不想见她是因为兰枭,可受伤为什么会来这边?他又为什么要欺骗她?
脑海里,已经冒出一万个可能。
譬如——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又或者因为应酬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
思绪杂乱的快要烦死!
兰溪溪深吸一口气,抬手,‘砰’的一声,推开了包厢门……
然后,整个人僵愣在原地。
只见宽大奢华的包厢内,并没有女人,仅有盛琛、肖子与、薄战夜,三个尊贵的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烟味。
而最大单人沙发上的薄战夜,俊容冷俊,嘴角明显肿着一块淤青紫痕。
他挑眉剑眉:“小溪?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南西松下一口气的同时,快速解释:“九爷,兰小姐担心你,非要过来看你。还有……刚刚兰小姐先回了别墅,你不在,才给你打的电话。”
也就是说,他撒谎事情,明显暴露。
薄战夜嘴角一抽,眸光收紧,灭掉手中香烟,朝门口穿着睡衣的小女人走去。
五秒后,停在她面前,细碎目光打量她无所适从的小脸儿:
“所以?来抓奸的?”
一句话,说的兰溪溪心里窘迫不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是,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骗我,好奇,单纯好奇。”
薄战夜凝视着她,倒也没再追问,牵住她手,转而对屋内的两人道:
“我和小溪先回去,改天再聊。”
“诶,九哥,不把你骗九嫂的原因告诉九嫂嘛?我们刚刚可是在……”肖子与故意调侃,说的爱昧不清。
兰溪溪小脸儿愈发脸红,拉着薄战夜的大手:“快走啦。”
薄战夜被她羞涩模样逗笑,走了两步,发现她腿脚不方便,一抱将她抱起,步入电梯。
他的身姿很高大,怀抱宽厚而温暖,身上的气息更是好闻。
兰溪溪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仅管害羞,还是贪恋的靠在他肩上:
“有烟味,浅浅酒味,但依然好闻。”
薄战夜垂眸看她:“身上的伤还没好,确定要撩拨我?”
“不是。”兰溪溪飞快摇头:“人家单纯说你的气息好闻而已。待在你身边,比任何一个地方都幸福。”
尤其是监狱。
后面的话她未说出来,薄战夜却知道她这几日吃得苦,如同黑夜般漆黑的眼睛闪过一道深邃,唇角苦涩:
“洗澡了?不方便行动,怎么不等我回去?”
兰溪溪撅起嘴吐槽:“你一天没出现,谁知道你多久过去呀。再说,你有时间来喝酒,都不去见我,等你替我洗,我可能被自己臭死。”
薄战夜:“……”
“还说不是去抓奸?话里的酸味快倾满空气。”
有吗?
才没有好吧?
兰溪溪想否认,可耐不住心里真的好奇,还是如实问道: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过来喝酒?还抽烟?
你很少抽烟的,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薄战夜倒是没想到她这么直白,看着她黑白分明充满好奇的眼睛,他目光晦暗,并未说话。
随后,将她放进车里,自己也屈身坐进去,坐到她身边:
“没什么大事,回去再说。”
“没大事你更要告诉我啊,这样搞得我心痒,好奇。”兰溪溪说着,双手抓住他大手:
“说嘛,你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说女人撒娇致命,那兰溪溪的撒娇,无疑致薄战夜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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