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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

童大小姐今天估计是犯军煞。这不,刚出校门,又被一个军官给拦住了。童大小姐将书包搭在肩上,走过去与那位叫她的上尉打招呼。

“黄连长,你们不是回原部队了吗?”

“是回去了,我特意来找你的。”黄长河打开车门,邀请道:“上车!他们都在等着咱们呢!”

童大小姐知道他嘴里的他们是指张连胜他们,可是,她现在却不想跟他们走得那么近。谁知道姓张的有没有派暗哨盯她呢!

“不上了,有什么话您就在这儿说吧!我一会儿还有事呢!”童大小姐摇了摇头道。

“没什么事,就是大家想好好谢谢你!”黄传河道:“还有,子龙已经出院了。不过,这次他可能得退役。我们为他办了一个欢送会,想请你去参加。”

“退役?因为那天晚上的事?”童大小姐皱眉问道。

“上车说吧!”黄长河诚恳的道:“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解释一下。你放心,今天去的这个地方肯定没有外人。”

这话说得,好像她怕事不敢去一样。她是怕自己连累他们好吧!童大小姐将书包往车里一扔,便坐了进去。

黄传河见她肯上车,自然欣喜不已。跳上车,踩着油门就开走了。

“我们张司令员去找你了。没有为难你吧?”黄传河关切的问道。

“他找我麻烦,你们又能怎么样?”童大小姐反问道。“他是你的上司,他要叫你拿枪来对打我,你还得听从军令。”

黄传河闻言一滞,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是,他还有一个选择。

“大不了脱下这身军装,我决对不会向你开枪的。”

“既然你连军装都不在意,那你们当时为什么不报警救叶子龙?”童小姐犀利的问道:“是担心那是省长少爷,司令员的公子,警察不会受理?还是担心警察来了,影响你们那位老团才的生意?”

黄传河握着方向盘的拳头握得青筋乍现,他咬着下唇,如实回道:

“都担心。省长少爷,司令公子咱们惹不起。老团长的恩情我们也不能忘。绿装俱乐部并不是老团长一个人的心血,那是俱乐部所有退伍军人的心血。老团长放下脸面,四处借钱,还把自家的房产押了,才开的这个俱乐部。他苦心经营,并不是为自己大富大贵。他是为了给那些生活没有着落的弟兄们一份安稳的职业。

叶子龙为什么会去那里打拳?因为他家里有个瘫痪在床的老娘和一个从小脑瘫的傻子大哥需要他寄钱回去请人照顾。还有许多与叶子龙一样,家里有困难的弟兄们。他们退伍之后,找不到一份稳定的工作。连家都养不了……

其实,那天也不是老团长不想管。而是子龙在上场之前就交待了。他要是真的死在场上,他的老母和大哥,就由老团长和大家照养……”

听了黄传河的解释,童大小姐也算是对那个绿装俱乐部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看来是她想得太狭隘了。绿装俱乐部它本身只是一个俱乐部,它之所以能成为腐败窝,并非俱乐部腐败。而是去那里消费的人腐败。

“那天晚上被拉的人都放出来了吧?”童大小姐打断黄传河的话问道。“他们现在怎么办?”

黄传河苦涩的道:

“老团长成了聚众闹事的黑社会,俱乐部也被查封了。弟兄们也只有各凭本事,各奔东西,再去找挣钱养家的活了。”

“案子法院还没判吧!”童大小姐安慰道:“别那么悲观。说不定会柳暗花明呢!”

“这不是明罢着的事吗?”黄传河摇头叹道。“军警出动,事情肯定得有一个结论。总不能真的让那位司令公子承担责任吧!更何况老团长已经把责任揽下了。”

童大小姐不置可否,转念又问:

“你们老团长没有家人吗?”

“老团长的儿子在长沙上军校,还不知道这件事。嫂子正为这事着急上火,到处跑路说情。”黄传河回道。

“把她的电话给我吧!”

“你要她的电话干嘛?”黄传河问道。虽然他当初也怀疑过小欣通着上层关系,才能从那件事中脱身而出的。可是,当他听俱乐部被放回来的知情者说,军警是在那个姓张的带着小童离开后才到的。他就推翻了之前的猜测。再联系到那个省长公子被打的事,他们都认为她是在离开俱乐部后,自己打败那两公子爷自己跑掉的。所以,他们来找小欣纯粹只是为了感谢她的仗义出手。以及向她解释,他们当时的不得已。

“你给我就成了,问那么多干嘛!”童大小姐也没解释。有些话她可以跟齐白讲,却不能跟黄传河他们讲。因为说多了对他们没有好处,还有影响。

黄传河看了她一眼,报了一个座机电话给她。童大小姐听一遍就记下了。然后指着路边的车站道:

“好了,你把我放那儿吧!我突然想到还有点事没办。”

刚才都没事,现在突然有事?这明显是推脱之辞嘛!黄传河皱眉问道:

“什么事那么急?”

“很重要的事,你跟他们说一声下次有机会我请你们吃饭。”童大小姐道。

“你还说,那天晚上你买单了对吧!”黄传河有些郁闷的道:“我们几个老大哥,要你一个学生请客。你把我们当什么人啊?”

他不提还好,提起那天晚上的事,她就觉得那单买得冤。她是因为打了叶子龙才会咬着牙让人坑了那两千块。她要是能预知后面还能救他一命,她肯定不会买那个单。太坑爹了!

不过,她也间接弄得绿装俱乐部关门,害得那么多人失业,生活没着落。所以,这件事算是扯平。童大小姐道:

“算了,上次的事别提了。你还是先把我放下吧!我真的有急事要办。”

黄传河见她那么坚决,也不能强留。只得将车靠在路边。将她放下。然后又把他们几个的电话和联系方式留给她。还给了她一个信封,童大小姐不看也知道那里面肯定是买单的那两千块钱。童大小姐收下写着电话的便条,将那信封扔还了他。

“这个你拿回去吧!如果绿装没有被封我肯定收回来。”

“那不成,这个你必需得收下。”黄传河严厉的道:“你一个学生哪来这么些钱。你家长给你钱,是让你当生活费的。你一次就花光了,接下去你拿什么生活?”

“黄连长,你可别小瞧学生。学生也不都是穷光蛋。”童大小姐笑道:“要不,你帮我把这钱捐给叶教官的哥哥吧!算我的一份心意。”

“这……”黄传河为难的望着这个心地善良的女生。

“别这了。”童大小姐打断他的话道:“如果叶教官是因为家里的事要转业的话,你劝他先缓缓。”说完,推开车门,跳下车。回头又道:“还有那些要离开的员工,让他们也等几天再走吧。最多一个星期。”

“不是,小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黄传河听得一头雾水。

“到时你就知道了。我先走了,拜!”童大小姐关上车门,挥了挥手,转身潇洒离开。

黄传河望着那小妮子的背影,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一个交警过来给他行礼,他才回过神来,回了过礼,道了声歉将车开走了。

童大小姐离开黄传河的视线后,立刻给马中海的老婆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马中海的老娘。马大娘告诉她,媳妇回娘家去了。童大小姐问了老人家的地址,决定去看看马中海的老娘,顺便了解一下,马中海是不是真的与黄传河说的一样无私。

马中海的老婆叫刘桂芬,是一位小学教师。此刻,她正在娘家求她哥哥帮忙救她老公。刘桂芬的娘家哥哥刘桂泉是一家大型国有企业的老总,还兼着人大代表。是省内有名的企业家。

马中海能把绿装俱乐部开起来,并开到那种级别,刘桂泉的居功至首。绿装俱乐部有三分之一的干股都是他的。可是,马中海这次惹到的是他也惹不起的人物。因此,事发之后,他非但没有帮忙说请。而是立刻与其划清界线,撇清干系。

刘桂芬来了几次他都躲着没见。这不,今天是他们家老爷子的生日。他没法不出现了。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跟妹子实话实说了。

“小妹,不是哥不帮忙。这个忙是没法帮啊!”刘桂泉一脸为难的道。“你还是别再到处跑了,接受现实吧!”

刘桂芬一个教师,也没什么门路。不指着这个娘家哥哥,还能指着谁呢!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躲了几天的哥哥,一露面就给她当头泼下一盆冷水。她愤怒的道: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不准他搞这生意,是你拍着胸膛保证不会有任何问题。现在出了事,你不能让他一个人去给人背黑锅啊!”

“不然呢?”刘桂泉也觉得窝火,他冷冷道:“你觉得我一个做企业的,能跟云海军政两界的大佬对抗吗?还是要我跟中海一起去背这个黑锅才满意?”

“芬,你哥说得没错。这事咱只能认了。谁叫人家有权有势呢!”刘老太太自然是不希望儿子惹上麻烦,她也帮着劝道:

“你也别再管了,好好教你的书去。等判个几年,他就回来了。”

“妈!你可说得真轻巧,判过几年就回来了。”刘桂芬没想到连老母亲也不帮她,她痛苦的道:

“您还不知道中海那人吗?他当了一辈子的兵,老了老了,却被当成了贼,你觉得这口气他能咽下去吗?”

“咽不下去又能怎么办呢?”刘家嫂子阴阳怪气的接道:“祸是他自己惹出来的。不该他自己承担着,难道还能让别人去代他受过吗?”

“我,我只是……”她只是想求他们帮她想想办法,又或者多少给些安慰和鼓励。可是,她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刘桂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娘家的。她一路推着单车,恍恍忽忽的回到了自己家里。她丢开单车,无力的坐在门槛上,绝望着看着自己住了几十年的大屋。这里,马上就要是别人的了。

马中海家在市区,是一个单独的院子。这是马家祖宗留下来的房子,被马中海拿去抵押贷款了。现在绿装俱乐部封了,银行也就等着要来收房了。刘桂芬不知道自己和婆婆将来该何去何从?

童大小姐从出租车上提着果篮下来。转身就看见一个满面是泪,表情呆滞,目含绝望的中年妇女席地坐在一个院子门口。身边横倒着一辆没气的自行车。她抬头看了一眼门牌号,正是马老太太在电话中给她的地址。

“您是马大嫂吧?”童大小姐走上前去,蹲在哭泣的女人面前问道。

眼睛里突然闯入一张娇俏的小脸,刘桂芬猛然回神。赶紧拿衣袖擦了一把眼泪鼻涕,抽咽着问道:“我是马中海的老婆。你是?”

“我叫童欣华,是黄传河的表妹,我来看看您和大妈。”童大小姐刚才就是这么跟马老太太说的。

“是传河的表妹啊!你有心了!”刘桂芬赶紧站起来招呼道:“快,快请屋里坐吧!你哥他们早上才来过呢!”

“是啊!我就是从他那儿来的。”童大小姐笑着,帮她把门口的单车扶起来。

“我来吧!”刘桂芬赶紧绕过去帮忙。两人一起推着单车进院子。

“妈,有客人来了!”刘桂芬冲着屋里大声叫道。

听了叫声,从屋里出来一个六十多岁,长得很富态,很慈祥的老太太。

“马大娘,我是小童,刚刚给您打了电话的那个。”童大小姐笑着自我介绍道。

“是小童啊!快进来坐!”马大娘热情的招呼道。

童大小姐跟着刘桂芬一起进屋,马家是老房子虽然没有空调。可是,一进去比走进空调房里还要凉快。童大小姐将手中的果篮递给老太太。

“你人来看看大娘。大娘就很高兴了。下次,别去破费买东西了。这些东西老贵了。”老太太客气的道。

“好,下次不买了。”童大小姐顺口接道。目光飞快的扫了一下屋里的家什摆设,都是陈年老古董了。连电视都是十七寸的黑白电视。唯一一件新一点的,也就那台冰箱了。看来这位老团长或者真不是什么黑心奸商?

“小童过来这边坐。”张桂芬招呼童大小姐在风扇下的沙发上坐下。她自己也在对面坐下。

“这天太热了,来喝点水,解解渴!”老太太热情的给她们俩各倒了一杯水。也坐在媳妇边上。

然后两人都在打量着这个在他们家落难时找上门的女孩。不知道她们还能帮到她什么?不是她们心眼窄,只因到她们家来的外地人,百分之九十几都是向他们求助的。所以,她们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个也是。

“小童还在上学吧?”老太太问道:“在云都哪所学校上啊?”

“医科大学,今年刚来的新生。”童大小姐喝了一口水,回道。

“医科大学,那可是好学校。真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张桂芬由衷的赞赏道。

“刚到新学校不适应吧?”老太太关切的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是啊!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说。”张桂芬也符合道。

呃!童大小姐愕然的望着她们。她是真没想到她们会认为自己是来求助的。更没想到那个刚刚还一脸彷徨无助的媳妇。竟然也可以说出这么康概的话来。这回,童大小姐是彻底相信黄传河的话了。

“大娘,大嫂,我就是来看看你们。”童大小姐解释道。

“那个小童,你真的没遇到难处吗?”张桂芬道:“要是有什么麻烦,你尽管说,不管你马大哥在不在,只要我们能帮的肯定会帮忙。”她每年都要接待许多乡下来的人。知道他们如果不是真的有困难,也不会上门求助。

“谢谢你们,我想我的麻烦已经解决了。”童大小姐向她们点头致谢。

这回轮到马家婆媳俩愣住了。俩人相视一觑,她们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解决了呢?

“我就不打搅了。你们放心,马大哥是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童大小姐放下杯子,站起来告辞。

“谢谢你的贵言!再坐会儿,吃了晚饭再走吧!”马大娘热情的挽留。

“不了,晚上学校还有事。”童大小姐婉拒道。

“对了,你等等,我给你拿些日用品。这些都是你哥他们那儿以前批发的,你一个人在外也用得着。”

张桂芬说着去拿了一大包洗发水,洗衣粉,香皂之类的日用品。非让童大小姐带走。童大小姐不要,婆媳俩一直将她送上车租车。还将那包东西硬塞进车里了。

对于这对婆媳的热情,童大小姐实在无语了。如果不是她亲眼看见马中海的老婆,那副无助绝望的神情,她肯定会以为她们过得很好,一点也不担心马中海的事。可事实上,她们自己才是最需要帮助的人。

童大小姐拎着那些东西直接回家。外婆见着,禁不住问:

“家里不是有吗?怎么又买那么多?”

“不是买的,是别人送的。”童大小姐将东西放在柜子里。转头问:“外婆,你说有没有人,在自己最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却还会想着帮助别人?”

“当然有。”外婆理所当然的回道:

“只有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才懂得去帮助别人。”

“是这样吗?”童大小姐还是不太明白。

“怎么回事?”林老爷子望着小欣问道:“谁需要你的帮助?”

“两个热情的老女人。”童大小姐笑着回道。

“那你准备帮她们了吗?”林老爷子兴致勃勃的问:“是救命,打官司,还是打人?”

知道老爷子在这里呆了半个月,已经有点厌了。他体内的某些好事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童大小姐故意问道:

“这跟您有关系吗?”

“跟你有关的事,就跟我有关。”老爷子不容置疑的道。“快说,有什么事?”

于是,童大小姐将马中海的事说了一遍。当然,她只说了马中海与教官的事。却没有把她扯进去,更没说她在其中起到了多大的关键作用。

“……事情就是这样了。我刚才去那位马团长的家了。结果,那位大娘和大嫂以为我是遇到麻烦去求助的。非要让我说出难处,我说没有吧!她们就硬是塞给我这么一大包东西。”

“这样的侠义之家,在城里可不多见。”听完后,外婆感叹道。“许多人都怕乡下穷亲戚找上门。堵都堵不急,哪有主动询问难处的啊!更何况,你跟人是边都挨不上的人。”

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难得严肃的道:

“姓马的算条汉子,不能让他去为那两个没用的败类背黑锅。这事咱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碰上了那就得管。”

“嗯!”童大小姐点了点头。

“怎么管啊?一个是军区司令的少爷,一个是省长公子。你们可别给小欣她爸惹出麻烦来。”外婆提醒道。

“外婆不用担心,只要咱们占理。就不怕对方是谁。”童大小姐安抚道。

“占理,也要有地方讲理啊!”外婆担忧的道:“你们也不想想,要是讲理,又怎么会有冤假错案呢?”

“怎么没地方讲理?小欣她爸那个省委书记的头衔又不是用来当摆设的。”林老爷子是铁了心要找点事来做。老爷子眯着眼道: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现在人家将七寸放在你手里时,你若不打。那就等着他反过头来咬你吧!”

“这件事不用找老爸。我自己就能应付。”童大小姐自信的道。

“你?”林老爷子危险的道:“丫头,刚才没说实话对吧?”

童大小姐嘿嘿笑道:

“其实,那天晚上打电话去告状的人是我。”

“哼!死丫头,我就说你怎么会那么关心一个,见一面的教官的事。合着,有那么好玩的事,都满着我们啊!”老爷子没好气的道:“还不快点从实招来!”

与此同时,一架军用直升飞机停在了云都军区医院楼顶天台上。飞机上下来的是目前国内最著名的中医国手谢老及他的弟子。谢老是被张家邀请来给张大少治病的。

张家兄弟及军区医院的院长早已经静候在天台的入口。两方人马见面后,热情的寒暄一翻,便下了天台直接到病房为张大少看病。

一路上,谢老听张大同介绍了张驰的病情。到了病房后,他首先为病人把脉。其他人全部站在一边,静待佳音。

谢老的神态安祥,看不出什么异常。一分钟后,谢老又换了一只手。又静静的把了一分钟的脉。谢老的眉头微微有些纠结了。他放下病人的手臂,然后又掀起病人的眼皮查看了一下。起身出了病门,其他人赶紧跟了出去。

走出病房后谢老就停下来了,等最后出来的人,关了病房的门后。他才宣布诊断结论:

“很抱歉,这个病我治不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嘶!全场顿时暴起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这连谢老都说治不了的病,还要去哪里请高明?

张大同当即恳求道:

“谢老!您可是医学界的泰斗,您再给仔细看看吧!”

此话一出,谢老弟子的脸色顿时变了。他严厉的道:

“张大夫,你这话怎么说的?谢老为了你侄子特意从北京赶来,连水都没喝一口,就先看病。难道他老人家还会随便糊弄你们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张大同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太急,太过了。他立刻向谢老赔礼道歉:

“对不起!谢老!我真没有不相信您的意思。我只是……”

谢老一挥手,很大度的道:

“你不用解释了。我理解你身为病人亲属的心情。不过,这个病我是真的治不了。”

“谢老,我不是不相信您。”张政疑惑的问道:“只不过,您都还没试过。怎么就能肯定治不了呢?”

谢老依然没有生气,他淡然道:

“行医与打仗一样。如果明知必败还为之,那不是明帅所为。那是拿部下的生命当儿戏,逞匹夫之勇的懵帅。”

张政顿时无语了。是啊!人家治不了就说治不了的话,这才是国手大医的风范。不像有些人,明明治不了。却又不肯承认,就拿着病人来当白老鼠。将一切能用的药,都在你身上试验一回。让你没病也试出病来。

“那能否请谢老指条明路?”张大同总觉得谢老应该是看出点什么来了的。不然,他不会说得那么肯定。

谢老看了张家兄弟一眼,意味深长的道:

“解铃还需系铃人!”

说完,谢老与其弟子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医院的院长赶紧率众手下跟了上去。只留下张家两兄弟目瞪口呆的面面相觑。解铃还需系铃人!闹了半天,还得回到原地。

张大同深吸一口气,推门回到病房道:

“看来你还得求方书记从中周旋。至少得知道那丫头到底有什么条件?”

张政跟进去,郁闷的呢喃道:

“看来离了方屠夫,还真的没肉吃了。”

“爸,叔,我,我是不是被宣判死刑了?”张驰躺在床上,竖着眼朵将门口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张政愤怒的骂道:“死了好!死了免得你再祸害人!”

“你现在骂他有什么用?”张大同劝道:“等他好了之后,你再狠狠教训他吧!”

“哼!”张政狠狠瞪了那不争气的儿子一眼。怒冲冲的走了。

“小驰你好好休息。相信叔一定把神医给你找来。”张大同交待一声,追了出去。

方剑秋正要下班,被张政堵在了电梯门口。

“方书记,下班了吗?我找你谈点事!”张政说话的口气还是那么冲。

“那回办公室吧!”方剑秋说着退回电梯。

“不用,是私事。晚上我请你吃饭。”张政说着不容分说,拍着方剑秋的肩膀,半推半绑的带着方剑秋到他的车旁。并转身吩咐方剑秋的司机,让他先回家。

张大同从车上下来,向方剑秋热情的伸出手,自我介绍道:

“方书记!您好!我是张大同,张司令的弟弟。”

方剑秋不明白这兄弟俩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过,他笑着与张大同握手道:

“原来是张大夫啊!久仰,幸会!”

“上车吧!我在老云都订了位置。”

张政也没有要司机和警卫员。他亲自驾车,三人向老云都杀去。

老云都是一家很有特色的高级饭店。张政在这里宴请方剑秋,也可以说是有意向他示好的意思了。只不过,方书记一想到张家那报应儿子对他女儿不敬的事,对张家的人便都没有什么好感。

一路上,张大同都在示图没话找话说。可是,方书记一律只是用是。或者不是来虚应他。根本就不给他深入的话题的机会。

张大同的为人比较圆猾。张政则是一板一眼习惯了,要他低声下气的求人。那比要他的命还要难。因此,一路上他都只负责开车并没有开口说话。

到了老云都,立刻有服务员过来给他们泊车。张政将车钥匙交给服务员,然后领着张大同和方剑秋朝早已预定的明珠阁走去。

里面桌上的凉菜已经上好了,酒杯酒瓶都摆上了。只是没有服务员。想来是早就被张政下令给赶走了。

三人坐下后,张大同首先向方书记敬酒。

“方书记,初次见面,我敬你一杯!”

方剑秋端起杯子,却没有喝。他笑着道:

“两位张将军。今晚请这餐饭让我有点如坠迷雾啊!两位若是不把话说明白,这酒我可是不敢喝。”

“怎么?怕我在酒里下毒吗?”张政有些不悦的讽刺道。

“哈哈,若真是下毒,那方某肯定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喝了。”方书记放声大笑道:“可是,我就怕这是糖衣炮弹,喝人的嘴短啊!”

张大同也大笑道:

“哈哈,要真是糖衣炮弹,方书记还不得把糖衣剥下,把炮弹给咱们打回来啊!”

“就是,有本事你就把糖衣剥下,把炮弹给咱们打回来。”张政也符合道。

“这么说来,这还真是糖衣炮弹啊!”方剑秋笑道:“即然这样,那你们就等着接炮弹吧!”说完,他仰头将酒喝了。

张家兄弟见状也仰头将酒喝光。然后又接连喝了两杯。三杯酒下肚,张政终于开口了。

“方书记,不满你说。我找你还是为了早上的事。”

方剑秋蹭的站起来欲走。

“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张政阻止方剑秋起身。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我是真的没办法才来求你帮忙的。我知道我家那小兔崽子不值得人同情。他死有余辜。可是,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儿子。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去死而不管。”

“等等,你说什么死不死的,这什么意思啊?”方剑秋不解的问道。

张大同赶紧解释道:

“是这样,张驰病了,现在中西医都看过了,可是就是查不出病因。今天谢老也来了,他老人家也说那病他治不了。”

方剑秋真没想到张驰那混球会得了重病。不过他心里却想,那种人的确是不值得同情。死他一个,不知得幸福多少人。

“什么病连谢老都治不了?”方剑秋淡淡的问道:“再说,如果连谢老都治不好,那你们找我干嘛?”

“谢老临走时说,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治他的病,就是那位童欣华小神医。”张大同道:“听说方书记跟她很熟。所以,我们想求方书记帮忙说句好话。请她去帮那张驰看看病。”

方剑秋心中冷笑!你家儿子欺负我闺女时,肯定没想到有今天的下场吧!

“张大夫开玩笑吧!”方书记面不敢色的道:“谢老怎么可能知道这世上有小欣这么一号人?再说,小欣一个医科大学的入学新生,怎么可能治得了谢老都治不好的病呢?这不是说她比谢老还厉害?这话说出去,还不得被谢老的崇拜者拿唾沫淹死啊!”

“我们现在哪有心情跟你开玩笑。”张政直言不讳的道:“这么跟你说吧!那天晚上我们听到的是事实,可是电话断了之后发生的就全不是那么回事了。我家那不争气的小混球当场就被人控制了。事实上是他被人带走了,而不是他把人带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方剑秋脸色骤然一沉,冷冷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丫头当着你儿子几百个手下人的面,绑架了他们的大哥吗?”

“我没说她绑架。”张政辩解道:“我只是说那丫头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方书记冷冷的反问道:

“那丫头当然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是跟别的女孩一样,又怎么可能敢虎口求人,又哪能逃得出狼窝?”

要论打架,方剑秋可能不及张政。可是,要论辩驳,张政肯定不是方剑秋的对手。他被方剑秋顶得一脸通红,差点又有恼羞成怒。张大同赶紧用脚踩着他家大哥,不让他再次把事情搞砸。

张大同赶紧打圆场道:

“方书记,那天晚上的事情肯定是张驰他们的错。这是没有任何疑义的。小欣是见义勇为,是应该表扬的。而且,如果不是她出面阻止,那季省长家的公子,非得闹出人命来。”

张大同前面那两句话还中听。可是,最后这句话就变味了。他这会儿把季家的少爷扯出来,多少有点混淆视听的意思。方剑秋不想跟他们扯太多。他站起来冷冷道: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们在这里说什么都没用。还是等司法部门出结论吧。另外,谢谢两位的款待。告辞!”

“方书记!”张政已经豁出去了。他咬着牙许诺道:

“你只要说服那丫头救我家小子一命。我保证以后在常委会上,无条件支持你。”

你现在这不是条件吗?这就是所谓的军人气节吗?方剑秋鄙视的望着张政,义正严辞的道:

“张司令员,我想你搞错了。常委会的目的就是要集思广益。如果要搞一言堂,那还开这个会干什么呢?”

“姓方的,你别跟我打官腔。我再问你一句,这个忙你帮是不帮?”张政愤怒的喝问。

看他终于发怒,方剑秋反而笑了。方剑秋知道张政对自己的意见从那天晚上,自己将电话放在常委会的桌上,让张政颜面尽失那一刻起,就留在对方心里了。以张政的脾气能忍到现在才发作,已经很不容易了。

方剑秋不以为然的笑问:“帮又如何?不帮又怎样?难道张司令想向我拔枪?”

“刷!”张政真的拔出枪来了。“哥!”张大同紧张的叫道。“叫什么?”张政瞪了他弟弟一眼,然后将手枪递给方剑秋。

“姓方的,你帮我把这把枪交给那姓童的丫头。你告诉她,一命换一命。用我的命换我儿子的。”

呃!张大同愕然的望着他大哥。平时他们父子俩像宿敌似的见面不是打,就是骂。没想到他竟然可以为他儿子做到这一步!

方剑秋也被张政的举动怔住了。同为父亲,他当然能理解身为人父的感受。无论孩子是否成才,那总是自己的孩子。没有哪个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这个家伙你还是自己收着吧!”方剑秋将枪推回给张政。他认真的提醒道:

“你儿子的事,我可以帮你跟小欣说说。但是,以我对那丫头的了解。就算我说话也不会起到什么做用。因为,问题根本不在于你有多少诚意,而在于那个当事人是否悔悟。那丫头坚持的真理是,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承担责任。”

张家兄弟听了这话,总算是明白方剑秋的意思了。张政立刻变了腔调,感激的道:

“谢方书记提醒,请您转告那姑娘。只要能保住那小兔崽子的命。我一定亲手将他送进监狱。让他在里面好好为反省改造。”

------题外话------

各位亲爱的,又到月底了。狂女能出什么样的成绩,就看大家的了。果儿负责码字,更文,让小欣继续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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