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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童大小姐开了外挂,有着预知未来的能力。就算是现在仍在在英国的那个小欣华。也已经深深意识到资源的重要性。否则,她又怎么会着手研制代替能源“冰华”呢!

而这些发展中国家,为了在短时间吸引到外来人,在经济上一蹴而就。除了疯狂挖掘自身的资源外。似乎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也是大事所趋,是世界发展规律。不是哪一个人能阻止抗衡的。

当然,童大小姐也没那么伟大,没那么宗高。她也不是救世主。她现在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有便宜就占。

童大小姐认为当便宜摆在你面前时,你要是讲客气。你的对手可不会客气。等你对手把这个便宜拿到手里时,人家就会毫不迟疑的把你从对手,变成下手,甚至手下。这就是人类的生存法则。

美国为什么那么强大?

是因为美国人比其他人聪明?不,美国人的平均智商比不过犹大人。

因为美国人多?不,美国的人口总量能跟中国比吗?

还是因为美国钱多?那就更是不可能了,大家都知道美国靠卖国债过日子的事。

可是,就这么一个看似很不着调的国家。他却成为了当世霸主。为什么?

有人会说,都是因为苏共太无能,出了戈尔巴乔夫这么一个反骨仔,败家仔。使得苏联一解体,美国就是家独大了。也有人说,巨龙还没觉醒,总有一天会把他打趴下。

其实,说什么都是自欺欺人。

美国为什么那么强?因为人家手里有足以称霸世界的武器。说来说去,还是强者为王的道理。

要制造尖端的武器,最需要的是什么?

不是人,也不是技术。而是资源。没有资源,人拿什么来做实验。没有资源,一切都只是空谈。而美国人最善于的就是资源掠夺。而且还总是把自己标榜成救世主。

就好像,他们需要中东的石油,所以那边的战争就会接连不断。他们需要是需要钱了,日本就泡沫经济了。他们需要非洲的稀土了,那非洲的土族人也该争取人权了。

童大小姐没有美国政府那么下贱,也没那么无耻……呃,最主要没那个能力。所以,以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量,也只能吃点窝边草。

马无夜草不肥。

这是童大小姐对自己这次行动最通俗的概括。

原本吵闹的车厢里突然就安静下来了。在坐的人,除了杨柳外都不能称之为三好学生,五好青年。更找不到那所谓的高尚情操。

不过,他们有一个共同点。

都有一颗年青,上进,热血的心!

竟管,他们早就听说过,童大小姐的抱负是要把美国买下来。他们却把那当成是一个小女孩的憧憬。然而,今天这一刻,听完童大小姐为自己“宏图大略”的注解。他们却有一种突然的感悟。那种感觉,就像是迷路的人终于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丰华国际,将会变成丰华世界!”

几人相视一眼,目光中同是露出了闪亮而又坚定的光芒。他们心里同时闪过这句话。这将是他们为之奋斗的终极目标。以往他们只是因为丰华有小欣才会加入,而如今却已经有了些微的变化。丰华还承载了他们的一个梦想。或者可以用野心来形容。

唯有仍在开车的童大小姐全然不知。她并不知道丰华集团的核心,今天才算是真正的拧成一股绳,汇成一汪泉。

“小欣,你说要我们做什么?”蓝正恺难得正而马经的向童大小姐请令。

童大小姐从后视镜中看了他一眼,笑道:

“先不急,你们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恶战。先放松一下身心。正事咱们再商量。”

心里却想,这家伙就是个天生的强盗,看到有便宜占就激动成这样了。好在她及时把他网络过来,否则这家伙迟早会成为陈庆山一样的蛀虫。

蓝少要是知道大小姐此刻的想法,估计得吐血吧!

“小欣,你把那个姓陈的二世祖给废了。那这可就是死仇。”齐白微微皱眉的道:

“对方肯定会疯狂反击报复的。现在,那边只留下一个张驰,会不会太冒险了?”

齐白这个教授明显比蓝正恺要高明,他不问该怎么做。而是直接开始分析起案情来。这样,童大小姐就得跟着他的思路走了。

“我觉得小白说得有道理。”蓝少一听齐白的话正合自己胃口,马上符和道:

“我看咱们还是赶紧过去,直接把那个姓陈的连根拔起。”

“拜托!”童大小姐两眼一翻,没好气的道:

“我们现在是正当商人。又不是黑社会。别动不动就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正当商人?

正当商人能一脚踢暴人家蛋子?正当商人敢一怒之下,追到国界外去灭了一个帮派?这样的人,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自己是正当商人。

这,还有天理吗?

“小欣,那个姓陈的会不会对付于家那父女啊?”杨柳的心最善,听了小欣的介绍,对于军这位英雄也是相当的尊敬。

“这个我也考虑过,不过我觉得以他们目前的情形,就算是想动手也不敢动。”童大小姐解释道:

“首先,陈家宋这个人是从政多年的老油子。如果说野狼帮当天对我们的袭击,是他痛失传人后的怒极手断。那么,在第二次出手时。他必然会倾力一击,而且是一击必中。因为,他很清楚我们的身份,更知道只要出击,无论成败他都没有余地了。可以说,那是他的拼死一驳。

然而,这么一个算无遗策的老狐狸,在失了唯一的孙子后。他最在意的人就成了儿子陈庆山。因为陈庆山也才四十多岁,完全还有当种猪的能力。所以,在把陈庆山送出国,安顿好之前。他是不敢轻易出手的。”

“为什么不敢?咱们国家的法律又不会连座。”杨柳有些不解的道。

“当然,杀人之罪是不连座的。”童大小姐慢吞吞的解释道:

“可是,知子莫若父,他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己儿子屁股底下有多不干净?”

“他更明白,只要他倒台,他的儿子立刻就会被收监审察。”蓝少接过小欣的话,卖弄道:

“收到监狱里去了,就算他不丢命。可是也别想陈家留下后人了。这种自掘坟墓,自取灭亡的事可不是一个老狐狸会干的。”

“那你怎么知道,他不选在这个时候把儿子送走?”齐白问道。

“我当然知道。”

童大小姐肯定的道。她还知道,这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跟她这扯那么多,就是想立刻去宁海看凑热闹。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她准备的主战场却并非宁海,而是桂宁。

“你派人监视着他?”杨爽目光闪闪的道。

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习看谍战片了?她吃饱了没事干,请人去盯梢?

“不,我让龚自龙把他公司的资金冻结了。”童大小姐一副尽在掌握中的气势,酣畅淋漓的道:

“我从各种资料上了解过陈庆山这个人。他有着官油子的狡猾,又有着商人的奸险。这样的人,既贪漤,也很奸诈。在遇到危险时,也很敏锐。所以,他在把宁钢厂搬空后,立刻就找了个理由辞职。把自己从那个泥潭中拔了出来。

然而,这一次龚自龙冻结的可不是他一人的资金。而是所有宁海官员亲属,子女都在这个冻结范畴。这样一来,他不会认为是针对他。所以,没有拿到钱时,他是决对不会走的。只要他一天不走,他家老头就一天不敢跟咱拼命。而我们也就可以趁着这时间,做更多的准备工作。”

童大小姐这翻话,才是算无遗策。虽然与陈家父子从未谋面,却从他们的资料中分析出了他们此刻的心情与行动。甚至还给他们预留了一个发挥的空间。

远在百里之外的陈家父子,此刻竟是同时心中一悸。像是突然被人在心口踩了一脚的似的,呼吸都差点窒了一下。背心里莫明一寒,额上冷汗瀑布。

“陈叔,您怎么了?”齐旺望着突然神情怪异的陈家宋,担忧的问道。

“啊?”陈家宋猛的摇头醒神,惊愕的反问:“我怎么了?”

齐旺递上一张毛巾,关心的道:

“您是不是病了?要不去医院看看?”

陈家宋接过毛巾,将额上脸上的汗擦掉。不安的心神,也被他用多年的修为给压下去了。汗除,脸色也恢复阴冷恢暗的色彩。咬着有些发颤的牙齿道:

“我没事。”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宁海国门大酒店的一个包厢里。

“陈总,您没事吧?”

宁钢厂现任厂长车前线正在与陈庆山喝酒,突然对方就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一样,窒息得翻了白眼。他真是被吓了一跳。车前线原本就是陈庆山的副手。

陈庆山辞职后,凭着金钱和门路,帮着完全没有背景的车前线打败了几个各方面都比他强大的竟争对手。将车前线推上了宁钢厂长的宝座。从此,陈庆山就成了车前线的恩人。同时,也成为了宁钢的幕后厂长。说白了,这个车前线就是个傀儡。

这两个家伙在一起,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事。不过,他们才喝了两杯酒,话题都还没谈开。陈庆山就出了这样的事。车前线自然是又惊又怕。这里就他们两人,要是死了一个,那另外一个是怎么也洗不清嫌疑了。

更何况,陈家老死老头的威望,在这宁海可是不容忽视的强大。就算车前线,现在已经是县团级单位的一把手,堂堂处级干部。可是,在面对陈家时,他更本就不够看。

官大一级压死人,在级对的权力面前。任何智勇都是苍白无力的。

就在车前线也紧张得已快发心脏病时。

“呼!”

陈庆山好不容易,总算是把突然卡在喉咙的那口气给吐了出来。只是,到现在他的心脏还在扑扑乱跳。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感觉。不知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心肌梗塞?

其实,这就叫做第六感!他们已经感受到危险的降临,死亡的气息。聪明人,这时候就该知道规避。而普通人,就会把这当成是一个感受而已。感受完,这事也就完了。不会想太多。

“陈总,你多久没做体检了?”

看陈庆山缓过气来了,车前线松了口气。

“上个月才体检了。我身体一直很正常。”

陈庆山终于平息了一点不安的心脏,为自己找了一个华丽的借口:

“估计是压力太大。”

事情发生在宁钢厂区,身为现任厂长,车前线自然知道他的压力来自哪里。只不过,陈庆山不提,他也一直不好提。必竟,一个男人因为调戏女人,而被踢成太监算不上是什么光彩的事。

现在,看陈庆山都急出病来了,他要是再装着不知道。就说不过去了。于是,露出关怀,认真的道:

“小君的事,我很遗憾。那个凶残的小娘们儿抓到没有?”

“哼哼!”陈庆山从鼻孔里呼出两声浓浓的愤怒。双眼微眯成缝,露出两道噬血残暴的阴森目光。咬牙切齿的道:

“这事不算完。”

好冷!车前线不由自主的抱臂打了个哆嗦。认识陈庆山多年,与他同事,打交道多年。对于这个人的阴险奸诈,和心狠手辣,他早就了若指掌。从对方的眼神中,他已经看到了凌冽的杀气。

看来,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孩,要遇难了。还有于家的人。想到于家的人,他突然想起,这两天厂里的一个传闻。

“对了,听说那个女人是新来的冷书记从省里请来的投资商?”

意思是,人家有强势的后台。你们陈家敢硬碰硬吗?

陈庆山嘴巴一瘪,露出一丝不屑。不以为然的道:

“没错,就是投资商。而且,还是从云海来的。”

云海?车前线眼睛一亮,那可是省委书记调来的地方。现在整个桂西官场,谁不知道冷枫是方书记的人?而这两个云海商人正好又是跟冷枫一道来的,他要是还猜不到那人身后的靠山是谁?那他就不该在官场上混了。

虽然企业单位的负责人,不能跟政府单位比权。可是,他好歹也是正而巴经的正团级。要是在政府,那可是正而巴经的一把手县长,书记了。放在部队,那就是团长,政委了。这点政治觉悟还是有的。

原来人家有省委书记做靠山,难怪出事之后省公安厅立刻就出面保护那两人。后来,等到事情稍微平息一点,陈家的怒火息了一些后。那些人立刻就出来了。而陈家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这也难怪陈庆山这只老狐狸要气得心脏病发了。

这样一想,车前线的心口突然就窜出了一股名为爽快的意念。

真是上天有眼啊!你妹的陈庆山,这就叫多行不仪必自毙。想当初,老子帮你做那么多事。可是,你妹的黑心黑肠,把钱吞了不说。还让老子帮你背黑锅。留下一屁股债,让老子帮你捡底。还得对你感恩戴德。你他妹的也有今天?

“哈哈……”

车前线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过。一时之间,他竟得意忘形,笑出声来。陈庆山脸色一冷,审视的望着眼前这个突然傻笑的家伙,阴森森的问:

“你笑什么?”

呃!老子笑出来了吗?车前线有中一颤,忙急中生智的道:

“我笑那个姓方的也太急功近利了些。他才来咱们这儿多久?一个月?这都还没在咱桂西占住脚跟呢!就让人打咱们宁钢的主意来了。这吃相可真是太难看,太嚣张了。”

陈庆山对车前线的话深以为然。不过。为了表现出他领导的身份。却故做神秘的道:

“你懂什么?他们这是想乱中取胜。趁着这个翻天覆地的混乱局势,得到他们想要的利益。”

“哼!”车前线冷哼一声,故做愤慨,气昂昂的道:

“他们去别的地方取财我管不了。想动宁钢的歪脑筋,门都没有。不,连窗我也会关上。”

装!在老子面前,你装个球的假正经啊!你那点老底,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陈庆山吗?虚伪的书呆子,脑子被门板夹了吧!到现在还不开窍。你以为自己不贪财,当是清官了吗?你他娘的为了当官,帮着老子把钱转出去,那还不是一样贪?

陈庆山在心里把车前线好一通鄙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劝道:

“你这个倔劲又上来了。可是,你也不想想,人家是的后台有多大?你斗得过别人吗?明知道斗不过,却还要拿鸡蛋去撞石头。那不是英雄,那是无知。”

听他这么一说,车前线就知道陈庆山的意图了。心里更是冒出一团无名怒火,这头贪得无厌的畜生。到了这时,他竟然还敢打宁钢的注意。真当他车前线是个扯线木偶吗?

“难道就这么任由这些外来人,对咱们的东西予取予夺?”车前线顺着陈庆山的意思,愤愤的问道。

见车前线终于上道了,陈庆山立刻把他领导的气势显露出来。

“谁说他们来了就能夺走?咱们要在他们咬下来时,粘住他们的大钢牙。让他们咔在喉咙上,吞不下,也甩不掉。最后,再把牙齿,舌头一起给我们留下。”

陈庆山说到最后那句话时,阴森森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嘶!车前线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气。堪堪地打了一个冷颤。他发现,陈庆山这次比经前任何一次都要可怕。这样的人,自己决对不能再陪他疯了。否则,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这事现在还只是传言。”车前线转移话题道:

“咱们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来来,喝酒。”

车前线端起面前的酒杯,主动出击,“砰!”在陈庆山面前的酒杯上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就干了。他提起酒瓶,示意对方赶紧喝。

陈庆山端起酒杯,嘴角掠过一丝嘲笑。慢幽幽的品起杯中酒来。一双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车前线,似乎在嘲笑车前线太过幼稚。

你丫早就上了老子的贼船,现在想下可能吗?

车前线被陈庆山盯得心里有些打鼓。握着酒瓶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他现开始后悔了,不他早就后悔了。不得不说,他当初真的很幼稚,很自负。很自以为是。

他以为,只要自己成功当上了一把手。只要自己不贪,不捞,就可以彻底改变宁钢厂的现状。就能带着宁钢厂重新走向辉煌。

然而,当他真正掌握宁钢的大权。真正知道了那些核心内幕时。他才知道,自己被人家利用了。别人正是利用了他的不贪,才能轻而易举的把厂子掏空。而他明知道那伙人干了些什么?明知道被利用得彻头彻尾。却是非但不能声张,还得为他们打掩护。

车前线啊车前线!你他m就是个傻b!一个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傻b!

车前线越想越恨自己,他抱着手里的洒瓶,“咕噜咕噜……”一口气,把一瓶五十二度的五粮液给干了个底朝天。酒装熊人胆,一瓶酒下肚。车前线站起来。手臂一抬,一甩。

“啪!”手中的酒瓶落地开花。厚厚的近视眼镜下,一双通红的眼睛恨恨的瞪着陈庆山。

第一次,陈庆山在这个被他像狗一样呼来喝去,随意拿捏的无用书生眼里看到了逼人寒光。第一次,被这家伙的眼睛给慑住了。第一次,在他面前颤了舌头。

“你,你疯了?”

然而,

“啪,啪!”

就当陈庆山以为那个没用的书生,终于要借着酒劲跟他拼命时。车前线竟然甩手就往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下去。那声音可谓是清脆悦耳,那动作更是潇洒优美,如行运流水般,一气呵成。

呃!陈庆山愣镇当场。尼玛不带这样玩人的,你要打自己也打个招呼先吧!

紧接着,他松了口气。果然,狗还是改不了吃屎。没用的人,喝了酒也只能敢向自己出手。打啊!再打,多打几下。让爷听着这清脆的声音,看着那鲜红的五指印,爽快,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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