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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送首挂尸
延津一战,文丑身死的消息传到颜良军中,颜良闻言恍如遭受了晴天霹雳,接着便嚎啕大哭起来,一旁的麴义闻言亦是缓缓的流下了两行泪水,前番分军前的话好似犹在耳边:‘以后主公若要再杀你,我文丑以兄弟之名劝谏他,他若不应!我便舍了这个脑袋,陪你一起走。’
少时,只见麴义轻轻的擦干了眼泪,起身叹道:“好一个得承乃父奸诈的曹子修,好一个公孙瓒手下的余孽赵子龙!好一个张弛有度,稳健有为于禁,从今以后,我麴义与尔等不共戴天!”
但见颜良狠一咬牙,起身喝道:“麴公,你我明日便去强攻曹操,为我弟报此血海深仇!”
但见麴义咬紧牙关,接着猛地一拳砸在案几之上,红色的鲜血顺着拳头淌下来:“不成!颜将军!咱们明日便退兵固守黄河南岸之边!”
“为何!”只见颜良嚎叫而起,麴义摇首轻叹道:“颜将军,你要明白,前番之战,实乃是因敌方对我身份有所不明,我等是以有心算无心,尚且只与曹操斗了个平手。论及阴谋诡计,你我相差操贼何止千万?如今只有等袁公大兵压境,方可以力胜会。文将军之仇,方能得报。”
颜良闻言,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麴义说的是好话,二人正商议间,忽闻有沮授使者持书前来拜见,在看了沮授的亲笔书信后,麴义不由仰天长叹道:“颜将军,对不起,麴义...要先回河北了。”
颜良闻言不由一愣,接着起身道:“麴公,你这是何意?”
麴义将沮授书信交与颜良,但见书信上面的内容是:邺城已是流传开来,说颜良善自使用有罪之将麴义,袁绍已有耳闻,即将派人前往颜良军中彻查,沮授为大局考虑,建议让麴义先回河北隐居,日后寻机再行举荐。
看完沮授书信,颜良不由大惊道:“这...主公却是因何得知?”
麴义闻言轻叹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以袁公为人,若真得查出我在军中,只怕你我都讨不到好去。颜将军,我还是暂回河北隐居,日后若有机会,再与将军见面吧。”
颜良闻言心中极为不舍,但也没有办法,愣愣的看着麴义起身向外走去,虽有千言,但到了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倒是麴义走到营前,忽的想起什么,转身嘱咐颜良道:“将军!切记麴义之言,退驻与黄河之边,等待袁公正军接应,切勿轻出,切勿轻出啊!”
颜良闻言起身道:“麴公放心就是!....保重!”
麴义缓缓的点了点头,亦是抱拳道:“保重!”说罢转身而去。
麴义离去的第二日,便有曹军背嵬军的探子来到贾诩营寨,说颜良营中有一支小部队连夜奔河北而去,不知是何意图。
贾诩面无表情的听完,暗道:看来十有八九是麴义回河北了,看来这次在邺城的散布的流言起作用了。
想到此处,贾诩起身给自己斟了一盏酒,自言自语道:“贾诩啊贾诩,此喜事无人与你共同分享,就由你自己祝贺自己一下吧。”说罢一饮而尽.......
文丑死了,麴义走了。河北先锋军虽仍有数万之众,但在曹操的眼中已是不值一提,颜良大军方一退回黄河南岸镇守,曹操便兴兵北上,并命曹昂、于禁从右翼进攻。
两路曹军再度转回黄河边境的白马,安营之后,曹昂便接到了斥候的回报,颜良紧守白马边渡口,曹操每日分别遣诸将轮流挑战,可颜良就是龟缩不出。
听完斥候的汇报,曹昂不由仰天长笑道:“这位河北的猛将兄倒是聪明,居然缩起来不肯出战,如此,倒是不好对付了。”
说完转身看了看地图道:“我等现在在颜良屯军之右,父亲在颜良大军之左。只要能有一方引出颜良,那一面便可立即接应进攻,如此,河北先锋军可破。”
说完之后,只见曹昂忽的一转身,笑指着司马懿道:“仲达,引出颜良的办法就由你来想。”
司马懿闻言不由愁苦道:“将军,那颜良铁了心的不出来,懿又能有什么办法?”
曹昂微笑着摇了摇手指,轻声道:“这我管不着,反正现在我没有招,就得你来想。”
天下最令人难过的事情莫过于被最害怕的人逼迫,司马懿闻言额首沉思,过了一会,只听他轻声道:“细细想来,也并不是没有办法。”
曹昂闻言笑道:“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司马懿闻言不由苦笑:“将军勿要夸赞,其实说来也简单,便是将文丑首级送往颜良大营,并将其尸身挂于我军营门之上,到时何须我等出战?颜良必来亲自挑战,到时我军在阵前拖住他,司空大人则是从后直取颜良大营,两面攻杀,可获全胜。”
营中沉默了半晌,突听曹昂轻声笑道:“送首挂尸?好毒的一条计策啊.....够下三滥的。”
司马懿闻言不由一愣:“下三滥?是为何物?”
曹昂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道:“就是夸你想的好!”
但见那边的赵云眉头一皱,言道:“师弟,如此行事,是不是未免太过?”
曹昂笑着摇了摇头道:“师兄果然是忠义守礼之人,但战场之上,岂能光以对战而论输赢?胜利才是真正的目的,师兄杀了文丑,来日看我建功。”
却说次日,颜良大军主营之中,一众武官俱是静静的看着一脸慨然愤色的颜良,显然,没有人会想乘着这个时候,去碰颜良的眉头。因为案子上,摆放着的一个匣子,里面装的正是颜良义弟文丑的人头。
“曹昂小儿!安敢如此!”只听一声怒喝,颜良猛然一拍桌子,只把案几震的嗡嗡直响:“传我将令!立刻出寨!到曹昂营前挑战,我要生吞活剥了这曹贼娃子!”
副将闻言其忙上前道:“将军,可是您前日不是吩咐,无论曹军如何挑拨,都只能忍,不能出寨迎敌吗?”
但见颜良怒喝一声,接着起身一脚将那副将踹飞:“放屁!我兄弟的尸首现在就挂在他的营门前?你还叫我忍!去,备马,随我出战!”
安静的曹营之前,突然间响起一阵浑厚的马蹄之声,只见颜良军马呼啸而至,来到曹营之前,遥遥望见营磐上的文丑无头尸首,颜良眼中火势大涨,高声喝道:“给我上!踏平曹营,抢我兄弟尸身回来!”
颜良副将闻言急忙上前道:“将军不可,你看那曹营两面哨塔旁的土墙之上,都设有劲弩手,曹军弩器本来就不同凡品。咱们如何能轻易上前?还是叫阵最为妥当。”
颜良深吸口气,压下了直接出兵抢尸的欲望,接着扬声大骂道:“曹昂小儿,是汉子就给我滚出来!凌辱他人尸首,算何本领!”
但见营中一处暗哨塔上,曹昂和甘宁并肩伫立,一动不动的打量着外面的情景。少时,但见曹淡淡一笑道:“想不到颜良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甘宁转首看了看曹昂,但见那张早已是遇事波澜不惊的脸上,幽深的双目正闪动着一丝丝杀机。随即心领神会的笑道:“嘿嘿,将军,让老....让末将出去,替您宰了这孙子?”
曹昂哈哈笑道:“他哪是那么好宰的?也罢,你出去与他斗上一斗,也好为父亲那边争取进攻的时间,杀不了他不要紧,斗不过他也不要紧,记住,就一个字,拖!”
此时的颜良以及手下军卒正骂的起劲,忽见曹军营门大开,一将手持大刀,率众飞身而出,驻马喝道:“哪个孙子一大早的在这呼呼喊喊的,害的老子睡不着觉!”
颜良见来人容貌伟岸,说话丝毫不雅,知道不是曹昂,随即呵斥道:“我乃河北上将颜良,速让曹昂出来与我说话!”
甘宁闻言扑哧一乐:“颜良?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家将军出来与你说话?老子亲自出来,便都算抬举了你。”
颜良闻言大怒:“贼子安感无礼!”说罢,打马而出,手中巨刀当空劈下,与甘宁战做一团。
方交手不足数合,二人心中不由皆是‘咦’了一声,显然都是看出了对方的厉害之处,轻敌之念顿消,双目紧紧锁定对方浑身要害,双刀并举,来来往往拼尽全力而战。
而远处的暗哨塔上的曹昂负手而立,也是借此机会仔细观察颜良刀法中的虚实,以备一会自己亲自出战,但见颜良甘宁二人,手中之刀皆是时快时慢,虚虚实实,风驰电掣。“砰”“咣”不绝于耳。正你来我往,酣战成一团,但是在力气上,甘宁似是少有吃亏,场面颇为被动。但甘宁记住了曹昂的嘱咐,其义只在防守,拖住颜良,并不是与其决一胜负,如此往来交战,转眼竟以是七十余个回合。
曹昂正细细观战间,忽见司马懿来到曹昂身后,对着曹昂轻声道:“将军,您看,颜良营寨起火了!”曹昂闻言抬首,但见远方的白马袁营,已是冒起了丝丝黑烟,仔细倾听,还能隐隐的听到喊杀之声。
曹昂仰天一笑,看来是老爹动手了!
“仲达,速命魏延,周仓,史涣等人出战,休问长短,直接攻杀!还有,取我镏金镗来,我要亲自取下颜良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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