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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伪装斩郭楷
前狼后虎,通路被阻。这一刻,当可以算是糜芳人生中最为痛苦的时刻了。而在此危机时刻,他的身边却只有寥寥数人,屈指可数。而对准备完全,至少有数十人拦路,如此,又怎么可能度过此劫?
可是,让糜芳真正感到恐惧和害怕的倒不是前后退路被堵,而是他面前的这个一脸微笑的男子,当年,故乡的徐州被吕布所夺后,糜芳便跟着妹夫刘备在许都城住过很长的一段日子,除了皇帝,许都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大都见过.......当然,也包括眼前的男子。
但见糜芳浑身如岩石般僵硬的一动不动,瞳孔也是瞪得又圆又大,嘴唇微微的发颤抖动,好半天之后,方才听到糜芳好似不敢相信的说了三个字出来――“曹子修!”
仅仅就是这三个字,顿时便将跟随着糜芳的士卒惊的目瞪口呆,耳膜边仿佛还在响彻着糜芳适才所说的那个名字――曹子修!
对于刘备军的老士卒来说,这是个再可怕不过的名字了,当年,就是这个人,在北方连续使用三条毒计,将刘备和他的手下、连带着军卒都弄得体无完肤,最后,好如丧家之犬一般仓皇的来到了荆州。
比起曹孟德,曹子修这个名字似乎更能引起刘备军的恐慌与惊惧。
曹昂刚才本来是要一剑去杀了糜芳的,但听到糜芳居然说出他的名字,心下一转,顿时又改变了主意。
但见他漫不经心的上上下下打量着糜芳半晌,平和的眼神之中却又隐隐含着一股针刺般的试探,接着便见曹昂柔和的一笑,道:“你认识我,你是什么人?”
当年在许都,以他的身份,糜芳固然认得他,但曹昂自己又岂会去逐一的认识刘备军中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
糜芳咽了下口水,心道编个假名,糊弄曹昂一下,随即喃喃的开口道:“我...我乃是,玄德公帐下的王..王...”
话音未落,却突听曹昂呵呵一笑,平淡笑容不减,对着糜芳轻声道:“你最好是说真话哦?”
接着话锋一转,声音又明显的转为骄横跋扈:“不然的话,我让你死的很难看!”
糜芳经过曹昂这言语上忽高忽低的刺激,不由的心惊莫名,到了嘴边的谎话又收了回去,急忙改口道:“我..我是玄德公帐下,糜芳,糜子方...”
曹昂凛然一笑,呵呵笑道:“糜芳,你是刘备的小舅子啊?”
糜芳闻言吓得心惊胆颤,局促不安的点了点头,接着将手中兵器扔下,慌慌张张的跪拜道:“小人愿意归降大将军!”
曹昂目光闪烁,仰天长笑起来:“很好啊,很好......可惜,你跟刘备有亲戚关系,我不能用你,不过嘛...说不得以后可以用你捞点好处?就暂且绕了你的性命吧,来人,将糜芳压下去!好生招待着。”
曹昂身后的亲兵急忙上前,用兵器挟住糜芳一众,方要押走,却见曹昂一抬手道:“慢着!”
糜芳闻言以为曹昂又要变卦,心中一惊,却见曹昂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糜芳身上穿着的那套昂贵的银色铠甲,点头道:“先把他这身行头给我扒下来!”
曹军雷厉风行,旦夕之间就把新野城的局面全盘稳定。曹昂意外的抓住了刘备的小舅子糜芳,心中暗喜,心道如何好好的利用这小子呢,是跟刘备谈条件?还是用来败坏他的名声?还是彻底的收服他?.....呵呵,总之方法多得很啊!
曹昂摆平了新野县衙,捉住了糜芳,然后随即驾马来到新野粮仓,此时,亲卫许仪奉命镇守此处,见曹昂来了,随即赶忙将其引入新野粮仓,曹昂度步其中,一边洒然而走,一边问一旁的许仪道:“有账目吗?”
许仪点了点头道:“适才抓到了几个仓吏,拿到了仓内的账目,单以军需而论,库中将近有差不多五万石的粮草。”
“五万石...”曹昂闻言低头算了一算,四钧是一石,一钧三十斤,大概是120市斤,此时,距离秋收至少还有五个多月,而一个普通人平均每个月大概能消耗半石的粮食,照这样看,单凭新野区区一个小县,库府之粮居然就能养的起两万士卒,难怪众诸侯争荆州争的这么厉害,确实是一块富的流油的肥肉啊!
许仪见曹昂不说话,随即又道:“将军,这些粮食咱们怎么用呢?”
曹昂拍拍138看书网,库中的粮食我们只取一万石,剩下的都分给普通百姓,仓内当中,一颗粮食也不给刘备留下,听懂了吗?”
许仪闻言疑惑道:“既是不想给刘备留下粮食,咱们便将这五万石都取走了便是,为何还要分发给本地的百姓?难道将军您是为了收取民心?”
曹昂呵呵摇头道:“给点粮食就能得到此地的民心?民心哪是那么好取的?我只是想给刘备一个惊喜而已,反正这新野与我们不交境,我们暂时也不要,等日后刘备回军新野时,仓中颗粒无有,他若养军,必然在需得从新野的民间征调,我们刚发出去的粮食,又被刘备征调回去了,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他这位仁德的皇叔,必然会在百姓心中留下阴影,对刘备来说,名声上负面的影响可比杀了他都难受。所以呢,就当曹某这次来荆州,给他的一个小小的见面礼吧。”
许仪闻言依旧有些惋惜道:“不过可惜了这些粮草....”
曹昂哈哈大笑:“你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五万石的粮草,就凭咱们手里的人力,哪里能运调的周全,再说魏臻在中原河北开渠,咱们的良田收成比荆州的强很多,你何苦盯着他这点粮食不放?”
许仪闻言点头道:“谨遵将军吩咐,那咱们取的那一万石粮草,如何运往曹仁将军那里?”
曹昂考虑了一下道:“听胡车儿说,阻挡新野与曹仁将军之间通路的是一个叫郭楷的。只要定计杀死此人,便可打开新野与曹仁将军大营的通路了。”
许仪闻言道:“将军,那您想如何杀死此人?”
曹昂微微一笑,拍了拍手,只见一个小卒拿着适才从糜芳身上扒下来的那套银色铠甲走来,曹昂指着这幅铠甲道:“你不觉得这套银甲很显眼吗?而且好像和本将的身材颇为符合。乘着天黑,我就装成糜芳,亲自去送那个郭楷上路,许仪,你速速领人赶到新野城后的郊外放火,放的越大越好,然后在派个精干的细作到郭楷军中求援。”
却说郭楷这个人,乃是刘备从荆州底层将领中提拔起来的,也算颇有胆色,算的上是一位不错的将领,被刘备提拔为奋武校尉。
此次,他奉命阻挡曹仁与新野之间的通路,他连日来一直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不给曹仁丝毫逃走的机会。但说今天夜间里,郭楷躺在塌上,一直是心绪不宁,辗转反侧,怎么睡也是睡不着。
郭楷正郁闷失眠之时,帐外亲兵忽然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急声道:“校尉大人,大事不好,新野县的方向火光冲天,不知是何缘故?”
郭楷闻言顿时跳了起来,一拍大腿道:“我说怎么今晚心绪不宁,连个觉都睡不着,原来竟然出了这等大事!快,领我去看看!”
郭楷随着亲兵跑出营寨,朝着夜空望去,但见新野城的方向红光涌起,如朝霞般将黑夜映照的宛如同赤霞盖天一般,郭楷狠狠的一跺脚道:“哎呀,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曹仁分兵偷袭新野城?!”
亲兵摇了摇头道:“校尉,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吧?咱们这几日来日日夜夜查探封锁曹仁与新野的通路,别说兵卒了,就是个蛤蟆它想要过去,也得留下两条腿。更何况,听说曹仁军粮草不济,一个个饿的就差去吃草根了,哪里还有力气去偷城?”
郭楷闻言深觉有理,正茫然不知所措之时,忽然有人来报,说是新野使者前来求援,郭楷急忙道:“快快有请!”
少时,便见一个灰头土脸的曹军细作匆匆忙忙的跑入大帐,对着郭楷倒地便拜,连哭代嚎道:“郭大人啊,大事不妙啊!曹军兵渡襄江,从后方袭击新野,火焚城郭,糜芳将军准备不及,已是陷入了苦战,新野县岌岌可危,糜将军派我杀出重围,来这里向郭大人求援,还请大人速速发兵,前往新野救援啊!大人!”
郭楷闻言惊道:“曹军有多少人马?”
那细作摸了摸眼睛,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道:“曹军攻打太急,在加上夜色漆黑,小的又一时慌乱,也没有时间看看清楚,不过,少说也得有两三千的兵马!”
郭楷闻听对方有两三千人,又粗粗算了一下自己的军马数量,觉得有一战之力,可是未得关羽将领,郭楷却又不敢擅自行动,这便如何是好?
曹军细作急忙又言道:“糜芳将军和新野城都危在旦夕,校尉若是不救,主公回来,又该怎么解释是好啊!?”这曹军细作的说辞乃是曹昂几经推敲所授,普通将领乍听之下,根本就找不出破绽。
郭楷浑身一颤,心道:“新野虽小,但却是荆州北境前线阵地,糜芳更是刘皇叔的小舅子,看远处的火势颇大,他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刘皇叔那倒还好说,可那关羽治军极严,从不徇私,到时在他面前我里外不是人,校尉之职丢了事小,脑袋搬家事大啊!”
想到此处,郭楷主意打定,起身言道:“来人,速速点齐兵马赶往新野救援!”
郭楷的军马顷刻间便点齐完毕,然后在他本人的率领下,匆匆忙忙的向着火势依旧弥漫的新野城赶去,大军正匆匆疾行之间,忽见前面一军迎面而来,郭楷心中一紧,挥手大喝道:“全军勿动,待命列阵!”
那随行而来的曹军细作眯着眼睛仔细的看了看,慌张道:“郭大人,是自己人,是咱们在新野的兵马!”
郭楷闻言借着依稀的月色仔细瞧瞧,嘿!可不是吗,但见来军都是身着己方的服饰,一个个没精打采的,举着的还是‘糜’字的歪旗,一看就知道是从新野逃出来的败兵。
郭楷打马上前,高声喝道:“尔等是何部兵马?”
但见对面的一个骑兵上前道:“我们是新野守城官糜芳将军部下的兵马,被曹军夜袭火攻所败,新野城破,糜芳将军受了重伤,我等现保着糜将军赶往郭楷校尉的营寨求救!”
郭楷闻听糜芳受伤,顿时惊道:“我便是郭楷,特来救援糜芳将军,他受伤了吗?现在何处!?”
话音落时,但见对面头一排的骑兵闪开了一条通路,几个小卒正抬着一副担架站在原地,夜色虽然深沉,但郭楷依旧能借着依稀的月光认定那躺在担架上的人是糜芳,因为那一身纯银色的闪亮铠甲。
糜家乃是巨富之资,家财万亿之数,不在河北甄家之下,所以糜芳所用的兵器盔甲也一向是奢侈昂贵,这身闪亮的贵重银甲便是糜芳的招牌标志,在刘备军中,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郭楷在无疑惑,随即转首大喝道:“速速去寻医官来医治糜芳将军的伤!”
说完,郭楷打马奔至担架之前,一边翻身下马,一边开口道:“糜芳将军,郭楷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郭楷有罪,郭楷有罪......”
话音未落,郭楷忽的心中一凉,只因天色漆黑,适才他根部没有看清楚担架上人的长相,此时离近一看,但见躺在担架上这个穿着糜芳银甲的人,竟是一个鼻管挺直,细眉凤目的秀气男子,薄有棱角的嘴唇上挑,眼中全是戏谑的微笑。“中计了!”郭楷正想有所动作,但见那男子却早有准备,他飞射从担架上跃起,左手中一直暗藏的匕首“噗嗤”一声,便深深的插进了郭楷的小腹之内。
郭楷只觉得浑身剧痛,力气一点点的流逝而去,眼前的那张笑脸也渐渐的变得模糊。
曹昂微叹口气,将头趴在郭楷耳边,叹息道:“唉,我知道你心有疑惑和不甘,告诉你吧,我叫曹昂,你可以瞑目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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