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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出了那么大的事,衙差来了之后就是一堆的麻烦,所以当原游云和苏悉轻松地将余下的人解决后,便消无声息地离开了。

来到人烟稀少的郊外,苏悉和原游云这才兴致勃勃地凑到一起去研究那张地图。

苏悉只看一眼,便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原游云看到这张地图的时候,剑眉微蹙,一脸的百思不得其解,“这是远古的字符吗?怎么一点都看不明白呢。”

原游云看不明白的地图,其实苏悉完全明白,因为她手中就有一块类似的地图。而原游云所谓的远古字符,其实就是汉语的拼音字母。

当初掉入悬崖后,在小雪狐的带领下她进了颜清前辈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得到了三样东西,分别是三分之一的地图,药剂书和一枚钥匙。药剂书已经让苏悉在药剂学方面得了很多好处,而地图和钥匙却还无用武之地。

苏悉看了原游云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拿出自己原先的那部分地图,两厢接口一拼凑,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就连字母合在一起也是完整的。

原游云讶异地望着苏悉,“小兄弟,你懂这古怪的字符?”

苏悉暗自腹诽,何止我懂,在那个二十一世纪叫做中国的地方,凡事幼儿园毕业的孩童他们都懂,只不过在这个世界显得稀奇罢了,甚至难倒了高深莫测的原游云。

“这些字符小弟凑巧学过,所以略通一二。”苏悉浅浅而笑。如若是别人,苏悉自然不会和盘托出,不过她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原游云给她的感觉就像真的大哥。而且等凑齐三张地图后,要进入那个危险重重的藏宝之地,有原游云这样的绝世高手陪同,危险率会降低很多。

“哦?既然小兄弟懂,便给大哥解释一下如何?”藏宝图之类的,对于他这种程度的高手来说,已经不感兴趣了,他如此有兴致,纯粹是对那古怪字符感到好奇。

不过苏悉知道,只要说出那几个名字,就算是原游云,他也会坐不住了。

“其实,这是颜清前辈,大首领前辈以及战神前辈留下的宝藏,里面的东西只要是学武之人,就没有不感兴趣的。大哥,你愿不愿和小弟一起收集到完整的地图,然后一起进入那个地方?”苏悉笑吟吟地望着他。

“颜清前辈吗?”原游云单手支撑下颚,一副神驰神往的迷离表情,“据说颜清前辈美绝天下,可惜我原游云迟生了千年,不然就能陪着她笑傲江湖,携手天涯,做一对神仙眷侣……唉,如若只与她一人携手,那天下千千万万的美人儿又有谁来呵护呢?为难,实在是为难至极。”

“砰!”苏悉忍不住敲了他一个爆栗。见过自恋了,没见过这么自恋的。如若她是颜清前辈,早一个旋风腿秋风扫落叶般将原游云扫没了,哪里还让他有时间来考虑天下千千万万的美人儿。

“哎哟,我洁白无瑕的额头……”原游云一手捂住伤口,一边哀怨地瞅了苏悉一眼。他不过想想而已嘛,想想都不可以吗?唉,想他原游云,身为天下第一美男子,又岂能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那颜清前辈就让她随风而去吧。

苏悉原想将那白玉观音就地埋了或则砸了再埋了,毕竟这东西太显眼了,会惹来一堆的麻烦,但是原游云却宝贝似的抱在怀里,朝苏悉嚷嚷:“不能砸也不能埋,云杉姑娘最喜欢白玉雕成的珍品,再过几日就是她的生辰,送给她是再好不过的。”

苏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中暗道,别瞧原游云一副高深莫测无人能敌的样子,总有一日会在女人身上翻船。

因为要给传说中的云杉姑娘送生辰礼物,所以他们的路径拐了个弯,朝东行了百里,只要渡过眼前这道江,就能见到传说中的云杉姑娘了。

夜晚的江面繁花如锦。

时至晚间,江上画舫流连,张灯结彩,来来往往的人多不胜数,简直热闹的不得了。

见苏悉嘴角扬起的淡笑,原游云拍拍她的肩,一脸惺惺相惜的表情,“小兄弟,没想到你也是此道中人,如此为兄就不寂寞啦。”

此道中人?苏悉斜睨他一眼,暗道,谁与他是此道中人。她自己就是开**的,所以看到江面上的这些画舫,想探访一下这些画舫有没有自己可以借鉴改善的地方,所以才会露出兴致盎然的表情。

“来来来,小兄弟,为兄带你去见一见云杉姑娘,她可是为兄的红颜知己。”原游云豪气地搭着苏悉的肩。

苏悉双手环胸,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敢问她在大哥的红颜知己谱上排名第几呢?”她敢打赌,绝对在十名开外。

“这个……”这问题真的让原游云有些为难了,于是他掰着手指头按照时间顺序开始数:“……第十是冷姑娘……第二十是赵姑娘……第三十是公孙姑娘……”数到最后连他自己也头疼了,只好道:“为兄年纪大了,记忆不好,实在记不得了。”

年纪大了?看他也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难道说还两百岁不成?记不起?应该是数不过来吧。苏悉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一路上,她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帝,不,应该称他**帝。

在原游云熟门熟路的带领下,他们很快便到了其中最奢华瑰丽的一艘画舫。

画舫外壁铺了一层大红色帷幔,大船四个方向点了四盏大红灯笼,在夜空中熠熠生辉,耀眼如炽。

原游云和苏悉一到船上,顿时引起一阵骚动。

原游云一袭翩然的金丝软袍,纯白金丝软袍上绣着莹莹闪光的碎金,华丽至极,乌黑的青丝一泻而下,一张颠倒众生的脸,犹如春花秋月,是世间任何形容词都不能形容的美,他眼若桃花,唇边带笑,**而温柔。

反观苏悉,也是男妆打扮。一袭白色软袍,软袍由南海冰蚕制成,袍子上用银线绣了几支青竹,清丽的眉,深邃的漂亮眼睛,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浑然天成的贵气。她整个人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一个**倜傥,一个端正冷凝,叫人如何抗拒那浑然天成的雅致魅力?

两个美到极致的男子齐齐出现,一看就非池中物,不仅是那些船上的姑娘,就连上来**作乐的男子都不经为止侧目。

原游云早就习惯了别人对他的各种羡慕嫉妒恨,只见他折扇那么一打,以仙谪般的风姿,罗袜生尘飘然而至,到了云杉姑娘面前,刘海一撩,一阵风吹来,俊美的面容迷离而朦胧,让人陶醉。

“云杉姑娘,适逢花好月圆,百花盛开,你我不曾相约便相会于此,这岂不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吗?”手中的折扇随着主人那翩然的仪态,摊展而开,绽开了他那温雅多情的笑容。

苏悉一副受不了他的表情,刻意与他保持一丈以上的距离,似乎在向众人宣告:我不认识他。

云杉姑娘淡淡一笑,“原公子好生幽默。”

在他们一来一往的对话中,画舫离开岸边,往江心飘去……

原游云靠在柱上,以最潇洒的姿势,最温润的声音道,“云杉姑娘,今日是你的生辰,你猜猜原某给你带了什么礼物。”接下背后的包裹,绽放出最温柔的笑容,缓缓地递给她。

云杉姑娘浅浅一笑,“你有心了,居然还记得我的生辰,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呢。你放心,只要是你送的东西,我都喜欢的。”

“怎么会忘呢?犹记得三年前的今日,原某游湖而过,看到姑娘你站在船头,那翩然的身姿,娇俏的容颜……”只要遇见女人,原游云的思维就活跃开来,说起情意绵绵的话就如呼吸空气般简单。

云杉姑娘眼底有些复杂。他可以千里迢迢给她送上贺礼,难道就从未想过替她赎身,让她跟在他身边吗?不过……这终究是渴望罢了,像他这样坐在云端的男子,又岂是自己可以仰望的?

所以……即使她做错一点事,想必他也会原谅吧。

云杉姑娘眼底闪过一抹凄楚,纤纤手指伸出,正欲接住那包裹的时候,突然,一道强劲的箭羽自破空而来,原游云抱着云杉姑娘跃开,即使身在半空的时候,他也不忘以最完美的姿势在空中飞舞。

“哈哈,温香软玉在怀,再多来几支箭羽岂不妙哉?”两人相拥相报,群袍纠缠,犹如樱花满屋般浪漫。

如他所愿,当他们两个快要降落地面的时候,一直凌厉的箭羽又朝他们直直射去,原游云洒然一笑,挥手间就将那柄箭羽擒住,反手就射了出去。

“原游云,对不起!”云杉姑娘咬住下唇,在心中默念一句,然后她的衣袖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森冷匕首,悄无声息地朝原游云腹部要害刺去。如此近距离贴身,就算再强大的高手都免不了要受重伤。

但是,云杉姑娘却感觉到自己的匕首好像刺进了海水里,激不起一丝浪花。

原游云淡笑地望着她,点点她的俏鼻,“傻丫头,你怎么这么笨呢,被人卖了还替他们数钱。”

云杉姑娘瞪大了双眸,犹疑不定地望着原游云。他究竟是不是人?为什么匕首明明刺进去了,他却没有一丝的感觉,匕首上也没有一滴血,他也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

她原以为原游云会在下一刻将她重重甩出去,或者当场就杀了她,所以她做好了迎接最坏后果的准备,但是原游云却笑吟吟地说,傻丫头,你怎么这么笨呢,被人卖了还替他们数钱。

“你……你没受伤?”云杉咬着下唇,艰难地说了一句。

“这些蝼蚁是伤不了我的,可是你却伤了我的心,唉,胸口犹如被万箭穿心,万只蚂蚁啃咬……痛不可当呢。”

以原游云的身手,这些小打小闹自然伤不了他,所以他还有时间在那里哀叹自己的花名册里少了一页,苏悉跨步间走到云杉面前,唇畔勾起一抹冷笑,“你们要的究竟是什么?”

“白云观音。”云杉退后一步,她知道就算原游云放过她,眼前这位少年也不会放过她。左右是死,她不如将一切都和盘托出。

谁知,苏悉听了这话后,不怒反笑,瞪着云杉的目光咄咄逼人:“白玉观音?你就为了这白云观音设计我大哥?你明知道我大哥会不顾性命地救你,所以你们设计好这个环节,在大哥救你的时候,你却在背后捅他一刀?”

“我……”云杉脸色黯然,瞥过脸去。

“可是你看看着是什么。”苏悉将原游云递过去而云杉来不及接所以掉在地上的包袱拿到云杉姑娘面前,当着她的面解开包裹,抚开箱子里铺就的棉花,露出了晶莹剔透的美玉,冷冷地抛给她,“你瞧仔细了,这是什么东西。”

云杉在看到小木箱的时候心中就一凛,待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时,她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成冰块,连动一根手指头都显得异常艰难。

“白玉……观音……”云杉抬眸望着原游云,艰难地开口询问。

“是啊,送你做生辰礼物的,现在收下也不迟。”原游云没好气地说。他还沉浸在失去红颜知己的痛苦中难以自拔,等过了一刻钟后才会完全复原,现在时间还未到。这是每次被抛弃时,他给自己留下的疗伤时间。

竟然真的是白玉观音……天啊,她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他千里迢迢送白玉观音给她贺寿,而她却与别人联手设计陷害他,还在他冒着生命危险救自己的时候在他的身上捅上一刀……她真的是该死,罪该万死!

“原公子……我……我……对不起……”云杉姑娘两行清泪缓缓而下,后悔两个字犹如毒药将她的咽喉封住,这个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苏悉冷冷一笑,“你觉得对不起有用吗?”苏悉冷冷瞥她一眼,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立场不坚定,一脸柔弱却装做坏事的女人。她转身拉起原游云,没好气道,“睁开眼睛看看,这搜船已经着火了,你会不会游水?”

船上乱成一团,不断有被箭射到而倒地的无辜者。船上不是帷幔就是原木等易燃物,而且又不知被谁洒了桐油,所以火势一起就蔓延的很快,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已经浓烟滚滚了。

幸好,此时原游云为他逝去的恋情哀悼完毕,恢复了以往的精神奕奕。

“小兄弟,这火势好大,咱们快走吧。”原游云看也没看拉着苏悉正欲转身离去,余光瞥见一旁呆若木鸡的云杉姑娘,很好心地拍拍她的肩道,“这白玉观音就留给你了,希望你……往后好好过日子。”拍拍她的肩,原游云和苏悉一同走出船舱。

“哇……”船舱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抽泣声很响,站在外面的原游云和苏悉听的一清二楚。苏悉微微皱眉,谁都看的出来,云杉姑娘这是在用最后的一招挽留,这**大哥要是柔情大发,回去将那云杉姑娘带了一起跑,那苏悉真要被呕死了。

哪知道,原游云却拉住苏悉悄声道,“咱们快跑吧,女人哭的时候最丑了,为兄一向是能跑多远跑多远的。”

苏悉额头上冒出三条竖线,无语地看看原游云,又转眸望向哭声震天的船舱……这一瞬间,她真的不知道该同情谁了。或许说,谁碰上自称**多情却没心没肺的原游云,谁就自认倒霉吧。

站到船舷,两人却有些发憷了。

因为他们发现江面非常开阔,无边无际望不到尽头。而船的四周江水里,都铺了一层厚厚的桐油,整个江水都在燃烧,无处下水,只要跳下去,还没等沉到水底,就已经被活活烧死了,更何况谁也不知道这燃烧的江水底下还有什么机关。

原游云和苏悉对视一眼,皆是一笑。

如若是别人,只怕就束手无策了,不过他们终究还是低估了原游云和苏悉。

“小兄弟,为兄在前面为你开路,好好跟上了。”原游云笑着拍拍她的肩。唯一信任他,不会背叛他的小兄弟。

“好,小弟一定跟上大哥的脚步。”苏悉知道原游云的想法与她是一样。

江面上火光冲天,燃烧的很旺,但是江面上再怎么耗费物力财力,能燃烧的范围也是有限的。在百丈开外便是平常的江水,偶尔一点火光点点。

于是,原游云双手提着两具尸体,纵身踏空而去,一口气呼出而脚下无着力点的时候,便将尸体抛出当垫脚石,借力点力纵身往前跃,如此两次便到了岸边。

苏悉正准备跟在他后面,如法炮制他的动作,突然眉心一皱,眸光发亮,食指放在唇上,吹出一阵口哨声。

倏然间,小雪狐骑着白马出现在苏悉面前。

苏悉看着原游云最后落水的声音,洒然而笑,纵身跨上白马,拉住缰绳,拍拍白马的脑袋,“能飞多远就飞多远。”

当初白马能飞跃断崖,现在依旧可以。更何况,她手里还提着好几俱尸体当踏脚石。

到了岸边后,天色已经渐亮。

“二哥,我们走吧,去吃点早点。”苏悉下了白马,小雪狐顺势跳上她的肩头。

“好啊,不过小兄弟你要请客哦。”原游云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嬉皮笑脸的样子。

“啊?可是小弟我已经身无分文了呀……”苏悉很是为难。当初她离开帝都的时候走的匆忙,很多东西都来不及带,她的银子已经在这一路上都用光了。

“什么,你也身无分文了?”原游云不由愕然。他方才将随身携带的银票都给了云杉姑娘,预备吃苏悉的用苏悉的呢。

苏悉无奈叹气,“那你身上一文有没有?”只要有一文,她就能赢回整座城。只不过,一文钱难倒英雄,苏悉和原游云此刻手中连一文钱都拿不出来。

“要不……”原游云指指小雪狐。

小雪狐一脸警惕地瞪着他,全身寒毛倒竖。别以为它是狐狸就听不懂眼色,眼前的坏人分明是想将自己卖掉嘛!呜呜呜,小雪狐四只小爪子紧紧地攀住苏悉的肩,生怕一松手就会被卖掉救急。

大概原游云就是小雪狐的克星吧,别看它平日里那么嚣张,在原游云面前连屁都不敢放。苏悉安慰性地拍拍小雪狐的脑袋,没好气地瞪了原游云一眼,“别吓它,也别打它的主意。”

原游云双手一摊,叹了口气,“不打它的主意不行啊,难道你我二人去偷人家荷包吗?”

“原来你只是叫小雪狐去偷荷包啊,怎么不早说。”苏悉抓了小雪狐下来,放在于她对视的位置道,“不用怕啦,反正你速度快,偷东西不是你的本能嘛。”

说起偷盗,苏悉不由地想起了盗贼安亚,如若有她在就好了。自己离开后,一路上给她留了记号,想必以她细心应该能寻过来的吧。

此时街上尚早,行人不多,偶尔有几家卖早点的在街上带着棚子,身影到处忙碌着。

“两位客官,可要进来吃点东西?”

苏悉和原游云在街上漫无目的寻找肥羊的时候,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伛偻着身子,对着他们露出憨厚的笑容。

老者一身短衫虽然没有打补丁,却洗的发白,整个人看起来很干净,但是不知为何,虽然在笑,但是眼底却带了一抹愁容。老者到处招呼客人,摊子前是一位老婆婆看顾着,上面放着一个个大的瓮子,袅袅冒着香气,原来是各色的粥点面食。

苏悉看看那还有一桌空位置,便喝原游云对视一眼,过去坐了下来,顺便点了几样早点,一边吃一边等小雪狐出去找寻目标。别看他们两个一身光鲜,淡定从容的样子,其实如今他们连一文钱的拿不出来,如若小雪狐再没点收获,这点粥钱他们都付不起。

苏悉回想起宁王府里还放着她赚的无数银票,不由有些叹息,早知道当时回去收拾一翻再离开好了。

不过如若当时她回去宁王府……只怕卫凌风不会让她有机会离开了。因为这一路上,她已经不止一次看到盘查,也不止一次看到大内高手的身影,不过都被她躲过去了。她想,安亚直到现在还没找来,估计是因为她知道自己被跟踪,怕连累到自己吧。

苏悉正慢条斯理地吃着早点,耳边传来一阵对话,对话的内容让她不由地放慢了手中的动作。

“听说了没有,据说半个月前,帝都里血流成河,太子和慕容大将军联合起来要夺位,幸好宁王殿下力挽狂澜,将太子党和慕容大将军一举打垮。”

苏悉暗道:真是好手段,太子和慕容尚虽然狼子野心,但是这场战争却是卫凌风先挑起的,果然只要是胜利的一方就有能力改变舆论风向。

“是啊,据说一连三天三夜,帝都流血不止,太子党和慕容大将军府被一网打尽,所有涉案人员全部死绝死光了呢。”

“幸好有宁王殿下,不然咱们东云国可就变天了。不过可惜啊可惜,可惜宁王殿下他只答应出任摄政王,皇位却是无论别人如何劝,都不肯坐的。”

“以宁王的天纵之姿,这皇位舍他其谁?他怎么就这么愚孝,这么固执呢,难道真的要等老皇帝驾崩了他才肯登基吗?”

苏悉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心底闪过一抹冷笑:愚孝?固执?卫凌风对老皇帝可没几分孝敬,他不坐皇位,却掌握实权,比之皇帝又有什么区别?他只担任摄政王,只退这么一小步,就将自己的野心摘除的干干净净。不愧是卫凌风,做事从来都是如此周密谨慎。

周围人对这场朝廷变故议论纷纷,苏悉眼底的嘲讽冷笑却没逃过原游云的眼。

“小兄弟,你一路从帝都过来,定是见过宁王真容吧?”原游云嘴角浮起一抹坏坏的笑。

“怎么,大哥对他的政绩有兴趣?”苏悉将自己的情绪整理好,不露一丝端倪后,这才抬眸,笑着望向原游云。想起那个人,就会想起小念惨死的画面,如若她心中还对卫凌风存有一丝念想,小念地下有知,定会怪她这个姐姐的。

“为兄对他的政绩可一点都没兴趣,不过……”原游云讨好地将自己盘里的包子递给苏悉,笑容谄媚,“据说他长的俊美绝伦,天下无人可及?”

苏悉闻言不经哑然失笑,她就知道,她这位大哥关注的永远与别人背道而驰。

“他吗?俊美是有,绝伦是不可能的,说句大言不惭的话,他长的还没我美呢。”苏悉脑海中浮现出卫凌风的影子。黯淡的月光下,他一身铮亮铠甲,铠甲上溅满鲜血,火红披风随风翻飞,他定定地站在那里,伫立如山,但是眸光望着自己远去的方向,却尽是绝望和自弃……

苏悉心中像是被电击,一抹疼痛自胸口一闪而过。

原游云闻言,眼底晶亮,拉着苏悉不住催促:“真是这样吗?比之为兄如何?快说快说。”

苏悉实在不理解原游云扭曲的世界观。武功站在世界巅峰的人,怎么就对美丑如此在意呢?他这么问,自己又要如何回答?因为她生怕自己一个回答不好,玩世不恭的大哥就会拉她回帝都找卫凌风比试一番。这种事别人做不出来,原游云做来却如吃饭喝水般顺理成章。

苏悉想了想,最后道,“就容貌而言,他比起大哥,差的可不止一点两点,根本不是能够相提并论的级别,大哥有何必放他在心上呢。”

这句话原游云最是受用,双眸如水晶般透亮,“原来如此啊,既然小兄弟这么说,为兄就不回帝都去找他比了,只要小兄弟不跟为兄抢,这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称号就是为兄的,谁也抢不走。”

苏悉和原游云再厉害也没想到,就在这早点摊上,一个普通地融入人群就找不到的中年人低头默默地喝着豆浆,却将苏悉的话一字不漏听了个遍,付完钱后,迈着正常的步子离开,他离开后不久,一只小巧的白鸽就从他的窗口飞出。白鸽化成白点,朝帝都的方向飞去。

却说苏悉和原游云正一边吃一边等小雪狐顺个荷包回来付账,但是谁知过了小半个时辰,小雪狐却连个影子都没出现,这时,脸皮薄的苏悉额头开始冒汗了。

如果卖粥的是凶神恶煞的屠夫,苏悉会光明正大地吃霸王餐,然后毫无愧疚感地扬长而去,但是面对老实忠厚的两位老人家,她却做不来这事,只能老老实实地等。

谁知道没有等来小雪狐,却等来一群气势汹汹拿着棍棒的打手。这群人一身短打装扮,脸上杀气腾腾,目中无人,凶悍的很。为首的是一个左眼带着眼罩的独眼龙,他最是凶悍,人还未到,手中的长刀就已经隔空飞来,重重一声响,那把钢刀已经插在煮粥的桌案上,刀尾因为重击的缘故,微微颤动。

两位老者顿时被吓住,身子呆若木鸡,顿时动弹不得。

摊子上吃早点的人一看风向不对,将要打起来了,纷纷丢下碗筷,一溜烟跑的飞快。不过一瞬间,原来坐满的位置,就只剩下苏悉和原游云两人,外加一匹泰然自若的白马。

“你就是王老实?”独眼龙一把揪住老者的衣领,将他高高举起。

“是是是,我就是王老实……这位大爷,你们这是、这是做什么啊?”老者被提的脚步离地,喘气声音急促。

“你儿子输了我们吉祥赌坊两千两,做儿子的还不出来,就该做老子的还。给你一天的时候凑钱,要是再还不出来,小心你儿子的狗命!”说完,独眼龙将老者朝后抛去。

眼见着他伛偻的老骨头要撞上坚硬的桌椅……苏悉眉心一皱,老人家的身子骨最是脆弱,哪经得起这一撞?她将盘中馒头盈满灵力,然后朝老者的后背抛去。

于是,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老者的身子像是撞进了柔软的海绵,像是被一只大掌托起,稳稳地立在当场,身上一点疼痛的没有。这一幕,不仅老者自己呆愣了,就连独眼龙他们也都傻了。

“谁?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给老子滚出来!”独眼龙捏紧拳头,气势汹汹。他要将王老实撞倒,却有人从中作梗,这不是当面打他的脸吗?这望江城里还没人敢这样对他如此无礼。

但是,场面一片寂静,空旷的大街只有他戒备而愤怒的声音。

转眼间,望见早点摊上那两位年轻公子旁若无人地吃着早点,独眼龙眼底闪过一丝狐疑。难道是他们?可是看他们一副风一吹就倒的身段,怎么也不可能会有不输于自己的实力。

独眼龙心中怀疑,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只见他手一扬,决绝下令,“来呀,给我砸!将这摊子全都给我砸咯!要是还剩一张完整的桌椅,你们看着办吧。”不管是不是他们两个,在他的威压下,还敢旁若无人地吃东西,这一点就够他们去死了。

一声令下,他带来的十几名手下顿时犹如饿狼扑虎般朝苏悉他们射去。谁都听的出来,老大的目标就是这两个不懂规矩的外地人。

老爷爷和老婆婆见此,早已吓的魂飞魄散,不由地双双下跪抱住独眼龙的乞丐,不住地给他磕头,祈求他高抬贵手饶过他们的摊子,放过那两个不懂事的外乡人。但是独眼龙一脚踹去,就将两位老人踢飞了。

苏悉眼底闪过一丝怒意。

原游云更是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冷冷哼了一声:“真丑,碍了本公子的眼,该打。”

苏悉顿时无语,这种情况下还分美丑的,估计也就原游云一人了。她实在想问,如若这些人长的俊美些,难道他就看着自己挨揍不出手了?

就在苏悉想了一句话的时候,也不知道原游云是如何出的手,只见那原本凶神恶煞的打手已经全部抱着肚子躺在地下哀嚎痛呼,看他们的脸上,红肿淤青,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狠,实在是太狠了。要怪,只怪他们爹妈没将他们生的好看些吧,不然原游云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你瞧,不远处那躺着的少年,因为五官长的俊美些,脸上不就是没受伤吗?

独眼龙眼见着不过一个呼吸的瞬间,自己的手下人就全部倒下,脸色顿时化为惨白,用看鬼的目光盯着原游云,“你、你们究竟、究竟是人是鬼?”

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快的身手?望江城里最厉害的八级强者,也就是他的顶头上司,吉祥赌坊的老板,他也没有这么快的身手。

“你们究竟是谁!有胆子的就报上名来!”独眼龙虚张声势,气焰已经嚣张不起来了。

“我们是谁,就不劳你费心了。对了,你方才说这位老爷爷的儿子欠你们吉祥赌坊两千两银子?”苏悉慢条斯理地瞥了他一眼。她身上也缺钱缺的厉害,对于送上门来的银子,如若还不收的话,会遭天谴的呢。

“是两千两,怎么样,你们想替他们还吗?”独眼龙冷很一声。他可没见过这么傻的人,替别人还两千两。

“吉祥赌坊……嘿嘿,吉祥赌坊。”苏悉沉吟几句,便笑着对原游云道,“大哥,你可有麻袋?”

“要麻袋做什么?为兄怎么可能会随身携带那么粗俗的东西。”原游云一口否决,不过他依旧好奇苏悉要麻袋何用。

“自然是去吉祥赌坊搬银票啊。”苏悉理所当然的说。

“什么?你想赢我们吉祥赌坊?哈哈……”独眼龙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苏悉狂笑不止,“你未免太狂妄了,如若你能从吉祥赌坊赢去一两银子,我就当着你的面剁了这只手!”

事有凑巧,万花楼的赌圣昨日正好来望江城的吉祥赌坊做客,有他在,就算眼前的少年再厉害,吉祥赌坊也是稳赢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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