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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凌风一把将苏悉拉到怀中,苏悉恼怒地推开。
“不要做出让我更加厌恶你的举动。”苏悉冷道。
卫凌风看得出,这对眸瞳对他透出的神色,除了厌恶,似乎还有不一样的情绪存在。
他冷笑一哼,抚着那薄柔的唇办,对这朱唇内所吐出的话,总有撩得他牙痒的本事,在切齿的同时,更强烈窜起的想法是,狠狠吻住这两片红唇,狠狠咬这红唇的主人。
不自觉的俯首,对方眉目一皱,卫凌风已先握住她要抬臂推拒的一腕,钳力重握,就逼她痛然张唇,只能接受他覆上的唇。
“呃……”苏悉一口咬破了他的下唇,但是卫凌风依旧钳制她,狠狠地在她柔软的唇畔**。
用力过度,苏悉后背的伤重又裂开,她一手的血抹在卫凌风脸色。
“这就是你想要的?”她嘴角带着讥讽冷笑,“已经快要好的伤疤一次又一次地揭开,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卫凌风心中一痛,缓缓地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晚上,苏悉一个人躺在床上,眼睁睁地望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
世事真是难以预料,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卫凌风,还毫无反抗之力地落到他手中。虽然他现在被她的话伤走,但是他的态度有多强硬她知道,开口请求离去是绝不可能的。
但是,在发生了那些事之后,她又何尝愿意和他回帝都去?他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
这几日,卫凌风每日都来,虽然就算来了,也是遭到苏悉的漠视,但是他却没有一丝怨言,亲手一口一口地喂她吃药。吃完药后,苏悉瞥过脸无视他,他也不生气,只在一旁坐着,默默地陪着她,有时候两人一坐就是一个下午,期间没有一句对话。
苏悉不肯透露那日战斗的细节,但是卫凌风却不敢掉以轻心,派人着手去查。那人能够打伤苏悉一次,就可能会有下一次,他怎么会允许这种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存在?
所以他就在城主府里住下,一边让苏悉安心养伤,一边调查这件事。
至于苏悉那里,不知道卫凌风是故意还是有意,竟然不拨一个丫环过去伺候,所有的事都由他自己亲自动手,从擦脸到喂饭,事无巨细,而他却做的心甘情愿,甚至可以说是心情愉悦,就连苏悉的冷嘲热讽,听在他耳中也如天籁般悦耳。
因为不管如何,她在他身边,在他视线所及,触手可及的距离。比起午夜梦回后的孤寂荒芜,现在这样已经很好很好了,他知道自己应该知足。
这一日,卫凌风依旧像往常一样亲手提了食盒去苏悉房中。
卫严和李城主两人看的多久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李城主负手而立,缓缓摇头道,“传说摄政王冷酷残暴,对女人更是刻薄无情,却没想到事实正好相反,他倒是个多**呢。”
卫严瞪他一眼,沉默不说话。
李城主干咳一声,赔笑道,“卫侍卫别怪我多话,摄政王如此行事,实是与以前相差太多,以前在帝都的时候,本官眼见着王爷对女人可是一点都不怜惜,所以本官也是心中好奇。”
以前宁王对那些女人何止不怜惜,反正是能利用的就利用,该抛弃的就抛弃,刻薄无情,残酷冷血。
卫严瞪了一眼,丢出一句,“她们都不是宁王妃。”说完这句,他便沉默地离开。
李城主不禁莞尔。这就是报应吧,如今宁王对宁王妃放低了姿态陪尽了笑脸,宁王妃却还不给他一个好脸色。看来不管无情还是多情之人,都有一个命中注定的“她”。
李城主负手站在庭院里,仰首望着天空云卷云舒,不由地出神了。
卫凌风提着食盒进去,看到苏悉歪在床上,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依旧眸都不抬,理都不理他。
卫凌风心内叹息,脸上却堆了笑,将食盒放到案上,一样样地取出,扬着唇角道,“饿坏了吧?这些都是你爱吃的东西,我特地吩咐厨房里做的。早上你只吃了一块桂花糕,这怎么可以呢,现在可要多吃一些。”
许是最近一段时间,卫凌风对着苏悉自说自话惯了,这些原本在他看来完全是浪费时间的废话,他却说的比谁都溜。
苏悉命令自己将注意力放到眼前的玉佩上,但是耳朵却不由自主站到了卫凌风那边,将他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个全。每次听卫凌风陪着笑脸唠叨这些话,她的胸口就微微地发疼。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被卫帝压制的他,邪魅狂狷,冷酷薄情,狂傲地不可一世,哪里会跟人低头,哪里会说这样的话?
如今,卫帝已经成了傀儡,整个东云国都在他的掌控中,他就是整个国家的霸主,但是他反而对她低声下气,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低到尘埃里,开出了悲伤的花,怎叫她不心疼?
但是再心疼又有什么用?别说他们之间有了兄妹这层朦胧**的代称,单就小念的死就注定了一切不可重头。就算勉强在一起,他们之间也回不到一切那种一心一意的默契。
破镜怎能重圆?隔阂如何消除?既然如此,还不如将一切情丝斩断,也免得藕断丝连纠缠不清。
苏悉将目光集中在眼前的玉佩上,装出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眼底更是情意绵绵,怀念依依的神色。
卫凌风望着那枚玉佩,拿着瓷碗的手指微微僵硬。
他虽然认不出那枚玉佩的出处,但是正因为认不出来所以他确定不是自己送的。苏悉脸上那叫什么表情?依依不舍,情意绵绵……究竟是谁送的那枚玉佩?
卫凌风放开瓷碗,大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夺过那枚玉佩,抑制不住激动,目光如冰刀,声音低沉狠厉,“这玉佩到底是谁送你的?”
因为太紧张她,因为太敏感,所以卫凌风轻而易举便进了苏悉设下的陷阱。
苏悉冷眼斜睨他,神情淡漠地伸出手,却紧张地盯着那枚龙凤呈祥的玉佩,“还我。”
“告诉我是谁送的,我再决定还不还你。”卫凌风一副不容商量的口吻。高高在上的他,浑身散发出无可匹敌的强势,就像野兽般的控制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肃寒意。
“谁送的,与你没关系。”苏悉目光紧紧盯着那枚玉佩,咬牙切齿道,“你小心些,要是摔了玉佩,我与你拼命!”
与他拼命?卫凌风嘴角缓缓漾出一抹悲凉的笑,他凄楚地望着苏悉,不信地重复,“与我拼命?在你心中,我连这块玉佩都不如?苏悉,告诉我,告诉我到底是谁送的,告诉我!”
说到后来,卫凌风撕心裂肺地朝苏悉咆哮!
原来在她心目中,自己竟然真的连一块小小的玉佩都不如……这真是让人悲哀的发现。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一辈子纠缠不清,不如现在挥剑斩情丝,快刀斩乱麻。
苏悉压制住胸口蔓延的心痛,装出惬意地依靠在枕头上,目光淡漠地望着卫凌风,一字一句,缓缓道,“你真的想知道?”
“说!快说!就算你要将我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我也要知道!”卫凌风坐到床沿,目光灼灼,一瞬不瞬死死盯着苏悉,企图在她脸上找出一丝撒谎的裂缝,好说服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苏悉导演的戏,这让他崩溃的事实不是真的。
但是苏悉的演技精湛到可怕,她从眼神到表情,无一例外都陈述着一项铁一般的事实,那就是她变心了,她的心中再没有他的位置,在她心中他与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那样淡漠的眼神,几乎让卫凌风坚持不下去了,他已经徘徊在疯狂边缘。
但是苏悉即便心痛,还是亲手将他推入黑暗深渊,因为她淡淡地,一字一句地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这玉佩是原游云送的,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这个名字,或许你已经知道了。”
既然他能找到她,就说明对她的情况了若指掌,她与原游云这一路行来做出了很多事,无影楼只要用心查就能得到许多信息。
这次,少不得也要冤枉原游云一次了。反正他的武功那么,就算卫凌风想对他出手,也没有办法。
“原游云……”卫凌风咬牙切齿地重复着三个字,恨意凛然,似乎要将这三个字生吞活剥。
难道一切都是真的?
再次遇见苏悉,他刻意将那个男人的影子驱逐,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那个人于苏悉而言只是过客,他们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绝不会有任何**成分。
但是现在,苏悉亲口承认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他们名为兄弟,实则暗度陈仓!
可恨!
这几个月,他们一路相伴,只要一想到苏悉躺在别的男人怀中,只要一想到她的心中再没有他的位置,他的嫉妒,怒气,全都一股脑涌上来,将理智冲出了脑海,将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脑的疯子!
去他妈的理智!
“你是我的,不许你心中有其他男人!你的心中只能有我,知不知道!”卫凌风一把将苏悉搂在怀中,手臂如铁箍将她死死抱住,用力地像要将她嵌入自己身体里。
苏悉肺部的空气都被挤压出来了,顿时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背部的伤口被他毫不怜惜地**,内伤也在此刻发作,痛的她头晕眼花。
苏悉忍住痛楚,断断续续道:“卫凌风……你弄痛我了……放开!”
卫凌风埋首在她肩窝,咬着下唇一动不动,死也不肯放手。
苏悉痛地冷汗直流,脸色更加苍白无血色,她不经在心中嘲笑自己,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他痛在心里,而你痛的只是身体而已,就这点痛就忍不住吗?
苏悉停止了挣扎,垂下手臂,安安静静任由他搂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悲哀的无奈感。
她淡声道,“我的心不在你身上,你这样又有什么用?等原游云回来后,我就会跟他一起走,走的远远的。”
“你骗我!你们根本不是那种关系!你不爱他!不然为何他不在你身边,为何他要将身受重伤的你抛弃在山林里不闻不问?”卫凌风为自己寻到借口,奋起反驳道。
苏悉冷冷一笑,“还有更厉害的对头,他先一步赶去杀她了,所以我才会着了人暗算。卫凌风,你不信吗?”
“我不信,死都不会相信。”这些日子,卫凌风明显瘦了一圈。他俊美的脸上,神情憔悴,双眼因疲累过度布满血丝,正用极度伤心愤怒和嫉恨无比的眼神,瞪著她
“那我问你,小雪狐哪里去了。”苏悉冷冷地说道。
是啊,小雪狐哪里去了?卫凌风知道小雪狐的能耐,那是连先天强者都能欺负的主,如若有它在苏悉身边,她又岂会受伤?卫凌风想到一种可能性,脊背瞬间僵硬如铁。
苏悉火上浇油,冷冷一笑,说道,“你猜的没错,我让小雪狐去保护原游云了,你知道的,如若不是我吩咐,小雪狐是不可能离开我去保护别人的。”
卫凌风心底一阵揪心疼痛,“你心里只有他,难道就不想想你自己吗?你将自己的安危置于何地?”
苏悉昧着良心道,“在我心中,他的性命比我重要。”
这句话,彻底将卫凌风打入地狱深渊。
卫凌风放开她,见她脸色一副倔强的表情,胸口的愤怒如野火般狂烧。
他豁出性命去保护她,为了她什么都可以放弃,但是在她心中,却爱那个男人胜过她自己!哀莫大于心死,卫凌风胸口被绝望扼住,陷入了疯狂境地。
卫凌风猛然低头朝她唇上覆去,但是苏悉却侧脸避过,灼热的唇擦过她的面颊。
卫凌风眼底升起一抹浓浓的自弃,深深的自嘲。
“卫凌风,我的身子只有我爱的人才能碰,你快放开我。”苏悉如女王般,淡漠地望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曾经的情意。
“只有你爱的人才能碰?”卫凌风怒极反笑,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笑得直喘气,许久才停下,望着苏悉道,“那我碰了你,你是不是就会重新爱上我了?”
在她心中,已经没有了他的位置,而他却死都不愿放开她。既然在她心中已经如此不堪,他不介意她对他更恨,毕竟,这样也算深刻地印在她心底,她的心底也算有了他的一点位置,不是吗?虽然是恨……
卫凌风目光如猎鹰,周身散发着困兽般强烈的占有欲,下一刻,他已经猎豹般压下苏悉。
像卫凌风这么聪明绝顶的人,在情关面前,也身不由己地钻入了牛角尖。他脸色变得铁青,积压已久的伤痛和愤怒爆发出来,他咬牙切齿道:“既然你不爱我,那就恨我吧!”
卫凌风眸中幽幽地闪著两簇火焰,似乎暗藏一种她不懂的深不见底的东西,如丝般温柔而无边无际地向她包围过来,让她不由自主地不停地陷落、陷落。跌入一片迷茫中找不到出路。
看到卫凌风眼底迷蒙的疯狂,苏悉心底一紧,一抹无法预测的惊恐从心头升起。
她一向能掌控卫凌风的情绪,但是失控的他连理智都丢弃了,此刻的他陷入了一种疯狂境地。
“卫凌风,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不要做你我都会后悔的事情!”对上他红光大盛的眸,野兽般的**一览无遗,苏悉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卫凌风压在苏悉身上,单手压住苏悉不断挣扎两只手,深切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此刻他心里只是疯狂地想要拥有她,拥有这个他倾心爱了一生的女子。
卫凌风用火热的手轻轻抚摸着苏悉白晰柔嫩的脸庞,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旁,痴狂地在她耳边喃喃道:“我爱了你一生一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兄妹又怎么样?蛮古鸿荒,又何曾有这些忌讳?什么天地禁忌,还不是愚蠢的世人强加给自己的枷锁?
他将苏悉穴道点住。
如若凝聚灵力冲破穴道,会让严重的内伤更加沉重,说不定会走火入魔,甚至命在旦夕,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也说不得了。
苏悉默默地凝聚灵力,她身不能动,口中却能说话,急切中她冷笑道,“二皇兄,我们这样苟合**,如若母妃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呢。”
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将陷入疯狂境地的卫凌风一棍子敲醒。
他愣愣地望着苏悉,理智一点一点倒回他眼底,刚才的一幕幕也像电影般在他脑海中回放。
天啊!他到底在做什么?卫凌风猛然一敲自己脑袋,仓皇地下床转身退开几步,猛地一拳砸在墙上,血红着眼,转而捂住脑袋,痛苦地埋在桌案上。
她不是苏悉,而是小风华,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但是刚才他却失去理智差点当场要了她,他真是**,不,连**都不如!他死后该打下十八层地狱,受刀山油锅之苦。
苏悉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他悲伤的背影……
卫凌风避开苏悉眼眸,解开她的穴道,然后转身仓皇而出。
过不了多时,房内来了两名婢女。
“王妃,奴婢小竹、小菊,是王爷派来服侍您的。”
苏悉淡漠地望了她们一眼,淡漠地点头。
小竹和小菊面容清秀,手脚利索,不过从性格上来分,小竹活泼些,说话叽叽喳喳,有她在房内就不会冷像冰窖。反之,小菊的话少些,沉默的时候多,不过不用苏悉吩咐,她已经将一切都办的妥妥当当。
“我想净身。”苏悉淡淡开口。此刻,苏悉全身被卫凌风弄得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红肿淤青不说,而且内伤和后背的刀上都更加严重,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说多余的话。
小竹忙笑道,“是,摄政王已经吩咐厨房里送热水来了,估计这会子也该到了。”
热水送来后,两个人上来服侍苏悉,苏悉却挥手,淡声道,“你们下去,我自己来。”
“可是王爷吩咐,一定要亲自……”
“如果我此刻拿出麒麟令牌,你们是听我的话还是听他的话?”苏悉冷笑着,目光犀利如尖刀,定定地望着他们。
虽然她们刻意模仿普通人,就连脚步也重了几分,但是杀手的味道却不是想消去就能消去的,当惯了杀手,那股血腥味比别人都要浓些。刚才她们进来的时候,苏悉冷眼旁观,就已经看出了她们的身份。
麒麟令牌是无影楼楼主的令牌,而无影楼的创建者是卫凌风,但是之前卫凌风却将麒麟令牌送给了她。
被瞧出身份,小竹也不急躁,只抿着唇角淡淡而笑,小菊朝苏悉道,“主子有命,奴婢从命。现在主子要我们出去,我们自然听命。”说完,她朝苏悉略施一礼,然后拉着小竹出去。
虽然只有淡淡一句话,却表明了她的立场,宁王妃是聪明人,她懂的。
苏悉嘴角扬起一抹淡淡苦笑。小菊的意思是,现在她们的主子是她,而不是卫凌风,只不知道这段主仆之前能维持到什么时候罢了。苏悉望着她们的背影,脱口问道,“你们是真实名字?”
小竹笑着回身,“奴婢编号057。”
057,林无情。
小菊也回道,“奴婢编号053。”
053,林无杀。
苏悉闻言不禁苦笑,不过不得不承认,卫凌风的手下都不简单,就连眼前这两个丫头,最少也有八级实力,而如今身手重伤的她却连杀气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
卫凌风将她们安排在她身边,除了保护她,还有监督她的意思吧。愿以为说出那些话之后,卫凌风会放弃她,黯然回到帝都去,但是结果却引火**,这样的结果,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
发生了那样的事后,卫凌风一连三日都没有过来,躲避着与她见面。
他将自己关在房内一步不出,将自己喝的酩酊大醉。
李城主见此,不知死活地送了四名美女过来,想要借此让摄政王想起当初的**快活,而不要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
但是,他却彻底失望了。
那四名娇媚动人,柔弱无骨的美女,一般男人匍匐在石榴裙下都来不及,卫凌风却一手一个抓起来就掷出窗外,四名美女不是手脚骨折就是面容破相,还有一位摔倒脊椎差点瘫痪。
卫凌风那嗜血的杀气让人再也不敢靠近半步。
白天,他将自己关在房内,夜晚,却一直驻守苏悉的小院,一站就是**,不肯离开半步。李城主曾劝过半步,但是自被卫凌风一掌拍飞后,就不敢往他面前乱凑了,能躲多远躲多远。
这一日,门外有人求见,李城主一看,认出是李知府。他们二人本是同宗,又是同年中的恩科,感情比一般人要深厚些。
原来自那日白云山遭遇劫匪后,苏悉殿后,而李知府身受重伤带着女儿以及仅剩下的几个人仓皇逃离,当时那绿衣蒙面女子面上并没有为难他们,但是却暗中派出一小队劫匪来追杀。
这些日子他们一路向北而逃,劫匪也一直追在后面,两相交手了十余次,李知府这边的人死的只剩下他和她女儿了,而劫匪那边也才寥寥数人。最后,李知府拼着最后一口气,终于将劫匪击毙,他自己的伤势却也变得越加严重。
幸好,他们所在的村子里有一位医术不错的大夫,将他的性命救回来。李知府想起苏悉为他们殿后,有心想要追查她的下落,便带着女儿悄然回来白云山,但是让他大吃一惊的是,白云山上再没一名劫匪,而且还听说摄政王殿下带兵来了隔江城。
难道白云山的劫匪都被摄政王扫荡了?让他担心的是,苏公子不知下落,如若也是被当做劫匪处死,可如何是好?
于是,他不顾伤势,便与女儿支撑着回到隔江城,想要将当日的事亲自禀告宁王殿下。
李城主听了李知府的话后,沉思半晌,拍拍他的肩,叹了口气:“老弟,你还真是福大命大,那么多的人就只剩下你们两个了。实话告诉你,摄政王的确自白云山带了一名伤者回来,但是那是宁王妃,却不是你们口中的苏公子。”
“难道除了宁王妃,宁王没带哪些劫匪过来?”李知府尚带了一丝期望。
李城主却将他的最后一丝期望破灭了,“带劫匪过来做什么?坐牢吗?既然是扫荡,自然是就地格杀了,哪里会留活口。”
“啊……”李知府神色大变。如果是这样的话,苏公子被当做劫匪杀死的可能性就大了……
一旁的李淋急得快哭了,拉住她父亲的衣袖,抽泣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如若苏公子死,女儿、女儿也不会独活的!”
李知府见他们如此,不由道,“其实你们也不必焦急,那位苏公子未必就死了,就算死也应该不会死在摄政王手中。据我所知,摄政王自帝都带了五千黑羽卫过来,但如今这五千黑羽卫一个都不缺,由此可见摄政王未必就碰上了劫匪,不然不可能一个人损失都没有。”
卫严亲手牵着一匹马自外面而来,穿堂而过。
这匹汗血宝马不同与一般的宝马,它通灵性,一向是与人一样居住在房内,与人一样跪坐在桌前吃饭,而不是被栓在脏污的马槽。
李淋眼尖,看到那匹汗血宝马后,不由地眼眸晶亮,面露狂喜之色。
“爹爹!爹爹你快看,马!苏公子的马!”话音未落,李淋已经一个箭步朝卫严冲去,手中鞭子随手甩出,怒气冲冲道,“你是谁!为何苏公子的马会在你手中,快说!”
李知府看清牵马的是卫严后,忙着阻止,“世侄女,不可造次!”
但是,李知府的话哪有李淋的鞭子快?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鞭子离卫严近在咫尺的距离,他伸出两跟手指夹住鞭尾,顺势一拉,空手夺鞭,下一瞬,鞭子已经到了他手中。
堂堂城主府,竟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袭击他,真是好大的胆子!
卫严冷眼射去,看到一个怒气冲冲的小姑娘正朝自己瞪眼。
李淋鞭子被夺,心中更加恼怒,但是也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不由地跺脚,纤纤手指指向卫严,“喂,大冰块,本小姐问你话呢,苏公子的马怎么会在你手中?你究竟将苏公子怎么了?”
卫严全身散发着一股似有如无的冷气,倒真像大冰块,这个比喻对极了。
卫严知道王爷在追查王妃在白云山发生的事,此刻见眼前的姑娘认出汗血宝马,而且王妃被王爷找到的时候的确一阵男装打扮,而且她确实是苏姓,所以他肯定这姑娘认识王妃。
他拉住缰绳,停住脚步,缓缓回身,目光冷厉,声音更是幽深,“你最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李淋冷哼一声,怒道,“白云山的盗贼窝里,怎么样?现在可以告诉我苏公子究竟在何处了吧!”白云山的盗贼窝可不是人敢去的,说出来还不吓死他,李淋心内暗道。
听了这句话,卫严面色顿变,望着李淋的目光越加幽深。
“你现在还不能见王妃。”他转身对李城主道,“李大人,你先招待他们,我立刻去禀报王爷,此时非同小可,切记!”说完,他深深地望着李淋一眼,转身牵着白马快步离去。
“喂,谁要见你们王妃了,我只要见苏公子,你还没告诉我苏公子在哪里呢!”李淋急得直跺脚,眼见着就要朝卫严冲去,不过李知府早已一把将她拉住。
“消停些,没见他说去请示摄政王了吗?说不定摄政王会亲自接见咱们,到时候问他,一切就都清楚了。”李知府冷脸对女儿道。这丫头自小被他惯坏了,长大了越加不像话,任性的不得了,还连带没脑子,做事冲动鲁莽,让他气的半死。
见父亲有些动怒,李淋这才好不容易克制住。经过最近的一些变故后,她的大小姐脾气已经有些收敛了,不过遇到要紧事,本性就暴露无遗。
卫严到的时候,卫凌风正怔怔地站外苏悉所在的小院门外。
他负手而立,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背影拖的很长。
卫严站了半日,见王爷依旧沉浸在思绪中,身形自始自终都不曾动过,似远古以来就一直驻足在那里,不由为王爷心疼。
“王爷……”卫严将大厅里见到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卫凌风,末了又道,“那姑娘瞧着是真的关切王妃,想来应该是王妃的朋友,王妃见到她应该会高兴吧。”
虽然,那姑娘提到王妃的时候,眼神有些怪怪的。
卫凌风却道,“那人真的说,他们最后见面的地方是在白云山?”
“是!”卫严躬身道。
“好!很好!”卫凌风咬着下唇,冷道。对于苏悉说的那些话,他心中一直有一丝疑问,他不信苏悉会这么快就变心。
既然李知府他们最后一刻在白云山见的面,就一定知道当时发生的事情,也可以印证苏悉的话究竟是真,还是说来骗他,只为了再一次离开他的借口。
卫凌风捏了捏拳头,冷声吩咐:“将他们带到厢房来,一人一间,本王要亲口询问。”只有将他们分开,说出的话才准确。
卫凌风先见的是李知府。
李知府是见过卫凌风的,不过他感觉的出来,如今的摄政王已经隐隐有一股君临天下的霸气,不是当初邪魅狂狷的宁王了。
在李知府讲了苏公子如何用一把落叶斩杀几十名劫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讲了苏公子的同伴如何追杀大BOSS而去,又讲了苏公子在紧要关头舍己救人,他自己垫后而让他们父女先行离开的壮举。
“等等,你说原游云追杀首脑而去,是他自己将小雪狐带走的?”卫凌风心中一紧,心口犹如钟鼓在撞,清晰可辨,他知道,他乞求很久的答案即将要破口而出了。
李知府一时怔住了,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摄政王在意的,不应该是白云山的劫匪吗?怎么提到这些旁枝末节他突然这么在意。
卫凌风猛然一拍扶手,怒道:“本王问你的话,赶快从实说来,不许有半点隐瞒,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对于他来说,这个问题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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