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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入睡,果真是世界上最甜美的事,她享受着这份久违的安定,一睡竟到了中午,宁丛风生活一向规律,无论昨晚做到多晚,也会按时起床的,睁开眼睛,早已没了他的身影。
她躺在床上打了个滚,懒懒的踢了踢白色的棉被,米色的窗帘被风吹得微微浮动,像是太阳底下翩然的舞者,私人小区里总是格外宁静的,只有偶尔几声鸟叫,还有...
门口怎么这么吵呢?好像是有人在卧室门外嗡嗡嗡的发动着什么大型电器。
她拧起眉毛有些不悦,想看看是谁破坏了自己的好梦。
门被一下子打开,只见走廊尽头,离老远的就看见宁妈妈正举着重重的电动花草修剪机在别墅的走廊里转悠,一边挥舞着还一边瞄向她这一边的卧室,恰好看到沈西珂开门,乌溜溜的眼睛立刻精光四射,拿着机器朝这边走来。
宁妈妈离沈西珂这儿还有几步的距离,毕竟房子很大,她正大笑着朝这边靠近,而刘嫂却已经站在了沈西珂的身侧无奈的告起状来,
“沈小姐,这老太太啊,您都不知道,从打上午8、9点的光景就拿着这噪声极大的机器在您房前转悠,应该是想叫醒你又不敢,呵呵!”
“叫醒我做什么啊?”沈西珂一边这样问着一边笑着用眼神和正在靠近的宁妈妈打招呼。
“唉!还能做什么!自从宁先生说要生..孙子给老夫人,她就一晚上都神神叨叨的,一直问我‘小孙子啥时候出来啊小孙子啥时候出来啊’问的我哟,头都大了!这一睁眼睛就要过来看你,见你还没醒就弄来这么个吵人的东西!”
刘嫂说完,沈西珂也笑了,无奈的看着自己耍小心计的婆婆,而宁妈妈也刚好到了她面前,满头大汗的扛着类似于电锯的东西,冲着她抿嘴乐,眼珠子叽里咕噜的在她肚子上打转转。
沈西珂故意不去问她在看什么,笑意吟吟的盯着宁妈妈,宁妈妈眼珠子逛游来逛游去也等不到沈西珂问她,于是终于憋不住自己开了口,“花花...肚子疼不疼?”
“不疼,小草。”
“那个...花花...肚子没有什么感觉么?”
“有啊!”沈西珂故意逗她。
“真的吗!!什么感觉?是不是、是不是我的小孙子...”宁妈妈喜出望外的贴过去,沈西珂爽朗的大笑一声,将她揽过来,亲昵的抱在怀里,宁妈妈如愿以偿的把耳朵贴在了儿媳妇的肚子上,美滋滋的听着动静。
刘嫂在身后突然叫了声“宁先生”,只见宁丛风从楼梯口处走上来,见到这样一幕不禁呆滞住,继而忍不住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来,他手臂伸过来将老妈拽开,拯救自家媳妇,遂以美食诱惑道,“阳澄湖大闸蟹做好了,要不要吃?”
“要吃要吃!”宁妈妈双眼放光,一听见吃的立刻忘了小孙子,扛着噪音机器就跟刘嫂噔噔噔跑下了楼,要知道,宁丛风做出来的蟹可是最好吃的!
妈妈和刘嫂都走了,宁丛风走向沈西珂,她的唇边还沾染着刚才的笑意,他看得有些呆了,与她对视,
“睡醒了没?”
“睡醒了。”她对上他颜色很深的瞳孔,一时间竟有些不自然的客套起来,第一次住在他的房子,难免心里有些像客人一样。
“她这么吵你,你也真是好脾气。”宁丛风又靠近了一步,抬手为她掖了掖耳后的头发,像是结婚多年的丈夫。
“呵呵,习惯了。”脑海里回放起昨晚激烈的画面,沈西珂竟然破天荒的红了脸。
宁丛风正被她那句“习惯了”所触动,眼底更是温柔一片,刚要在靠近些,却见她极其不自然的躲开他的手,慌慌张张的就进了卧室。
“我...我换好衣服再下楼啊。”
说着,她走到床边,东拼西凑的终于找全了自己昨晚被撕扯得到处都是的衣裳,拿起裙子在身上比了比,突然发现胸衣还没有找到,于是弯□来开始翻床底。
“在枕头下面。”
是宁丛风的声音,沈西珂吓了一跳,以为他已经走了呢,没想到那家伙一直靠在门边,端着肩膀欣赏着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她顿时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撅着屁股爬到床上去,掀开枕头,才寻找到她可怜的小内衣的尸体。
“坏...坏了呀...”她捏着残破的内衣尴尬的看了眼宁丛风。昨晚她薄命的小内衣被他当做了绑她的工具来着,所以光荣阵亡。
宁丛风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一张俊脸无比悠然,“嗯,坏了。”
“你还好意思说...”
“我也没办法,”他摊了摊手,一脸无辜,“两条皮带都绑不住你,我也只好就地取材。”
“就地取材,宁丛风,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么?”
“可以。”他说着,嘴角噙着笑就过来了,冷不防的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身体紧密的贴着。沈西珂哪里受得住美男的诱惑,小心脏扑腾扑腾的跳着,终于化身为受了。
“要...要...”她一着急竟结巴了。
“要?”他的唇贴在她耳边吹气,两只宽厚的手掌顺势扣在她还未穿胸衣的饱满上,隔着丝滑的睡衣料子缓缓的揉捏起来,“你确定?”
“要...要吃早餐了呀!”混蛋!再不老实小心老娘吸干你!
他抚摸那片柔软的时候指尖恰好经过她心脏的位置,见那地方实在跳的厉害,大概是因为昨晚太过激烈,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宁丛风放开她,转身,笑着离开了。
沈西珂那叫一个郁闷呐!
所谓千年修炼,一招破功,她苦苦培养了20多年的女王攻气质就这样被他一个晚上给爆表了!这让她以后可怎么混啊!
不过话说回来,怕了他倒是真的,不被扑倒不知道,一被扑倒吓一跳!这家伙难不成这几年偷偷去修炼了风月宝鉴?那气场,那体位,那...总之是与之前的青涩大相径庭,昨晚之后,沈西珂在潜意识里已经对宁丛风产生了无形的归属感和畏惧感,因为惹了宁丛风的下场,那可真就是“合不拢腿”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恶狠狠的瞄向远处柜子上那一盒字包装精美的名牌腰带,所有的错怨气全部聚集到那上面去,这些东西不销毁,以后她的日子可真就没法过了!
当然,沈西珂过于急功近利,急于销毁那些s、m起因的罪魁祸首,却忘了自家男人一向是一个善于“就地取材”的男人,就算销毁了腰带也无济于事。
打开这大黑盒子,她本想去拿出那些腰带,却奇怪的发现,盒子的底部竟放着一个商务文件夹。
她皱眉,这是他的盒子,那这文件夹也必定是他的吧?可为什么将公司的文件夹放到腰带盒里呢?
沈西珂拿起那看似很神秘的文件,翻到了第一页,上面平静的写着几个大字:“要案,遗产分配。”
她刚要翻第二页,突然想到宁丛风有随手放东西的习惯,可能这份案子是他在商场买腰带的那天随手放进这里的,一时忘了,嗯,既然是公司的“要案”,那她还是不要看的好,毕竟涉及到商业机密。
于是她将那份案子重新放回盒子里,将那盒子塞到第二层抽屉里,推上抽屉,下了楼去。
那份沈氏地产的财产秘密,安静的躺在黑暗中,静静的等待着东窗事发...
...
刘嫂将清蒸好的阳澄湖大闸蟹端上餐桌,桌上的两个女主人“花花和小草”早已经食指大动了,两双洗干净的手迫不及待的伸向被捆绑的红通通的蟹子,却在中途被一双筷子一人打了一下,俱都呲牙咧嘴的缩回手去。
“干嘛啊你!蒸完了蟹子不让人吃!”最先抗议的是沈西珂,旁边的宁妈妈也跟着帮腔似的点点头,不满的看向宁丛风。
“你吃可以,但只能吃两个。”宁丛风一边说着一边剪下蟹钳,沾了些用蟹醋姜末调制的酱料,送到她面前。
“凭什么啊!老娘跟哥们胡吃海塞的时候你还在胡同里弹玻璃珠子呢!”
宁丛风没有跟她辩解,将另一只蟹钳剪下放到母亲的盘子里,西珂体寒,脾胃也不太好,不能多吃这种东西。
宁妈妈偷偷瞄了一眼臭着脸的沈西珂,埋头吃自己的蟹,幸灾乐祸,嘿嘿嘿,丛风不让花花吃了。
宁丛风把蟹胃用筷子夹出来,蟹鳃也清除干净,才将整只蟹放到沈西珂的盘子里。她不满的白了他一眼,拿起蟹子用唇轻轻的吮咬起来。
他不经意间抬眸,只见那两片软软的唇片缓缓的吸吮着美味的蟹,不时的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勾勾蟹壳的最里面,样子十分好看,以前从不觉得,她有多么明艳动人,可是出了趟国再见她,似乎是一种全新的感觉了,具体是什么说不清,只是经常在无意间便露出个经验的表情,令他移不开目光。
“我还要吃。”宁妈妈可怜巴巴的望着宁丛风,将盘子推到他的面前去,打断了他凝固的思绪。从前也是,现在也是,每次吃蟹的时候他都要看着宁妈妈吃的,怕她吃了蟹胃伤身体。
宁丛风尴尬的咳了一声,忙移开目光,把埋头去处理蟹子。
三口人围着一桌美味的大闸蟹,一个女人因为只能吃两个所以吃的极慢,另一个女人眼巴巴的等着儿子处理蟹肉,而中间的男人则一边忙着给母上扒蟹,一边又要用眼睛盯着媳妇有没有多吃,忙忙活活做了一上午的美味自己却是一口没动。
1个宇宙,9大行星,204个国家,809个岛屿,7个大洋,有多么幸运,可以围坐在一桌,心不隔心的分享着一个人的心意?
宁丛风一贯是趋于冷漠的,对待别人是,对待自己也是,可是心底终究是有两个角落永远是为了宠溺而存留的。卧薪尝胆的奋斗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让母亲想吃什么就能吃到什么,而不是为了一只鸭腿急的团团转。
记得十四岁那年,巷口开了一家烤鸭店,那秘制配方的香味每天飘过家门口,宁妈妈就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打滚,别人看着都说,“丛风啊,你妈妈又犯病了。”可宁丛风知道,妈妈是馋了,睡觉还念叨着鸭腿,可是家里的低保只够交水电费的,花了那钱,就要被停止供电了。终于有一次,宁妈妈和丛风一起路过那巷口的时候,妈妈扯着他的衣角小声说,“我想吃那个...”
他当时已经和妈妈一样高了,拉起妈妈的手往家走,宁妈妈也没有再索要,跟着他一起回了家,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醒来便闻到了一股浓香,宁丛风已经把烤鸭撕好放进盘子里了,宁妈妈一个轱辘起身,抓起烤鸭片就往嘴里塞,宁丛风说“你慢点,慢点,都是你的。”
那个月的电费没有交,晚上他没办法学习,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第一个去教室,打开灯补作业。
如今,终于闯出了一番天下,可他从未有过成功感,倒是今天,格外的感受到成功二字,不为别的,只是终于让他一生中最爱的两个女人,体味到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某个和我说自己写的是小白文却把我看的一阵荡漾一阵荡漾的精品好文。我正在追,强烈推荐,到底是不是小白文,求鉴定~握拳~还有,上次留邮箱的都发了,收到的吱一声啊2218080146.这个邮箱是错误的无法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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