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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卧室,三盏壁灯清冷的亮着,卧室里的女人在灯光下看着一本看不清封面的书,似乎是关于怀孕的那类,桌子旁的,手机响起,响了很多声都没人接,直到第四次的时候,才被她白皙的手拿起,放到耳边。

凉薄的红唇发出一个音节,依旧是清清冷冷的。

“喂?”

“是我...”

“...”

“你可不可以劝劝宁丛风,让他别再干涉沈氏地产?”电话那头的声音像是年久失修的残旧木门发出的干涩声响,苍老的很难听。

电话这头的红唇没有做声,冷硬的沉默让那头有些焦急,语气又降了一个调子。

“就当我求你,就当爸爸求你...”

“对不起,”她冷冷的打断,

“我没有爸爸。”

轻巧而决绝的挂断电话,她紧了紧嗓子轻咳一声,随即静下心来翻了几页手里的书,时钟滴答滴答的跳转,那书上面的文字就像是一列列火车一样掠过眼前,就是入不了心。

从没想过有一天,那个人竟然也会这样低声下气的求她,求她放过他,呵,真是好笑,看来,她选对了人不是么?她当初那么逼宁丛风去变强,不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依靠么?甚至,宁丛风做到的远远超乎她的预料,不仅没让沈贝康看不起她,反而要低声下气的来求她,这样的“额外惊喜”不正是她想要的么?可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开心呢?

一点都不开心...

楼下似乎有车子的熄火声,接着便听见楼下扑扑通通的声响,沈西珂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平时他回家不会弄出这么大的声响,难道是花花回来了?

她放下书站起来,推门出去,顺着扶梯往下看,只见韩陌手扶着一个低着头的男人,跌跌撞撞的往中庭走,抬头看见她,立刻开口求助,

“嫂子!救命啊!”

...

韩陌吃力的把宁丛风扶到了卧室,一见到床,双眼立刻冒出解放的光芒,便迫不及待的一个过肩摔把他丢到了床上去。

韩陌拍拍手,一回头恰巧对上沈西珂那一副“被摔了所有物”的杀气眼神,韩陌哆嗦,狗腿的笑着挠挠头,

“呵呵...我是想让他醒醒酒...醒醒酒...”

沈西珂笑笑,到冰箱里拿了罐冰镇可乐递给他,韩陌拿着可乐说家里有事先告辞,沈西珂也没多留,送着他到了门口。

韩陌临走前突然回过头,“嫂子,学长这次可是真喝多了啊!”

“嗯,我知道,谢谢你送他回来。”

“嫂子,学长从来没喝醉过。”

“嗯,确实。”

“嫂子,学长他不开心的时候从来只吃冰淇林的。”

“...”

“哎哎!嫂子你先别关门,我还有话要说...”

“呵呵,说啊...”沈西珂皮笑肉不笑的眯着狭长的眼睛。

“嫂子,学长上大学的时候,宿舍里的置物柜最隐蔽的地方,有你的照片。”

微笑的表情收起,沈西珂的脸上有些僵,看起来有些吃惊,韩陌一见他这样,心底笑了笑,干咳了一声补充道,“真的!那张照片是你穿着肯德基工作服照的!”

她微张着嘴,瞳孔有些失焦,记忆被拉回那段暖黄色的模糊年华,那时他和她还没有在一起,她总是追在他屁股后坚决地叨咕着,“不如我也去肯德基打工吧?这样的话,那些女生就不敢再看你了!”

记得当时,他转过身来停住脚步,极其不耐烦地说,“沈西珂,你别再跟着我了,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那我是你的所有物!”

沈西珂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那时候的宁丛风总穿着同一件白衬衫,却十分干净,令她怎么看都觉得帅的一塌糊涂。

眼看着就要到店里了,他无奈的转身,低下头十分认真的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的黏人少女,警告道:“我现在要去工作,你再胡闹,我就……”

“你就什么?”沈西珂无赖地咧嘴微笑,有恃无恐地气他。

“我……”宁丛风语塞,一时间想不起怎么讲能吓唬住这个丫头。

“你就娶了我!是不是?”她厚着脸皮说道,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宁丛风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居然莫名其妙的红了脸,皱眉道:“你……你还知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

“你娶了我我自然就知道喽,到时候我就对天下男人都矜持,除了你!”

“无聊……”宁丛风不再与她费唇舌,推开肯德基的大门,回头说道:“最后说一次,别再跟着我。”

“谁跟着你了,”沈西珂嘟嘟嘴,低头拿出一张肯德基的工作卡,举到宁丛风眼前,理直气壮:

“谁跟着你了,我也是来上班的!”

宁丛风看着眼前那张和自己一样的工作卡,再看看眼前的女孩,长长的吸了口气。

之后她便名正言顺的和他一起做起了兼职,她自小在优越的环境里长大,做惯了大小姐,那时候却要在快餐店里做服务生。可是再累,只要一抬头看见他忙碌的背影,她都会觉得有意思极了。

年少的时候就是那样单纯易满足,好像有他的地方,就有期待。

每次要闭店的时候,有的员工会把剩下的鸡米花之类的东西给偷偷吃掉,沈西珂最讨厌快餐,也很讨厌这种行为,便从不和他们一起偷吃店里的东西。但有一次,她发现宁丛风站在餐架前,将一些剩下的鸡块用夹子装到纸袋里,只装了一袋,便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他说过他不爱吃这种东西,可为什么偷偷往回带呢?一定是家里有个馋嘴的弟弟或是妹妹,宁丛风节俭,只能偷偷拿回一些给他们解馋。

沈西珂当时是这样猜测的,却完全没有想到宁丛风家里有个痴痴傻傻的母亲。

于是之后的每一天,闭店之前沈西珂都会装上一个纸袋的炸鸡块,偷偷塞进宁丛风的书包里。

他大概是从那时渐渐接受她的吧?接受一个像尾巴一样的厚脸皮少女,接受一个和他个性完全相反的女孩。

如果真有因果报应,她大概算得上是祭奠品了,那天宁丛风在沈贝康的病房里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当年因为自己父亲沈贝康的冷漠,间接造成了宁妈妈的病,而作为女儿的她,在见到宁丛风第一眼时,便无可救药的成为他的阶下囚,这一切的一切铸成了一条冰冷的铁链,缠绕得她喘不过气来。

...

沈西珂不知道韩陌是什么时候走的,只是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扶着门站着已经不知多长久了,她穿着他的那双大拖鞋缓缓的上楼去,途中也不知被自己绊了几次。

卧室里没有开灯,她站在门口,背后那片暖黄色的灯光,打进来,刚好照在床上,他仰躺着,身子占了整个大床,一只手臂搭在眼睛上,隐约中能看见手底下微动的睫毛,胸口微微起伏,看起来有点难受。

她走过去,帮他把鞋子脱下来,再去脱他的外套,他很配合的任由她摆弄,一翻身,皮带扣发出坚硬的声响,她看了看那皮带,觉着扎在腰上躺着应该很难受,便去替他解开,可她的手刚刚搭在他的皮带上,便被他握住了手。

他一个翻身,昏天暗地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灼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脸上,四目相对,暗蓝色的夜光反射出一大片细碎的惊艳,他的目光是迷乱的,而她的,却是异常清明,沈西珂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被他压在身下,心脏的跳动彼此碰撞,空气中有种说不出的氤氲。

“小珂...”他突然这样叫她。

记忆力宁丛风一直叫她“沈西珂”,唯一叫过“小柯”的一次,是在他们初夜的时候。

她突然想起韩陌的最后一句话,心里一阵凌乱,目光躲闪的别过头去,“你喝醉了...”

“嗯...我是喝醉了,怎么样?”他突然眼带笑意,语气邪魅,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周身的酒气弄得她也有些温沉迷醉。

“我去给你弄点醒酒的东西。”她推他,却被他压得死死的。

他的唇凑得近了些,眼底的邪魅又清晰了许多,手指划在她的肌肤上,撩起了一片小鸡皮疙瘩。

“你怎么不爱说话了?嗯?讨厌我了?”

“宁丛风,我现在,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不许!你就要和我说话!我偏要和你说话!”他眼睛瞪了一下,以为自己多有威胁感,却不知,那双比宁妈妈还要美的眼睛,怎么瞪也沾染着些孩子气。

她似乎觉着自己很可笑,跟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冷言冷语有什么用呢,又不能让他冷静,只好放软了语气,“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去弄点吃的给你。”

“沈西珂,”他一字一句的说,“你别骗人了,你想走对不对,你想跟我离婚...”

不能让她走!宁丛风的心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冒出来,那个声音说,抱住她,不能让她走,抱住她!

她笑了笑,觉着不可理喻,她结了婚就没打算离,即使这婚姻开头并不是好的。

她不是紫罗兰,做不到被人踩碎还要将香味留在人脚底,她是沈西珂,要么忍,要么残忍。宁丛风那样利用她,她本该决绝一点的,可是想想还是算了,自己不是也欠着他的么?有什么资格要一份纯净无暇的爱呢?

“我没想走,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你要的遗产啊地产啊我通通都没有,我...”

她话还有说完,就被他压下来的唇封住了嘴唇。

“唔...”她本能的挣扎,却被他摁住了双手举过头顶。

“沈西珂,你有没有心...我宁丛风稀罕你那点遗产?我要是不想和你结婚,你是希尔顿也没用!”

话是好话,可沈西珂脾气却上来了,“那你就去找希尔顿!老娘不伺候了!”

“你伺候也得伺候!不伺候也得伺候!你是我老婆!”

说话间,两个人就开始拉扯,宁丛风又食言了,他明明答应过她要“有话好好说”的,可最终却还是用了强,她的白色衬衫被他撕扯的断了好几颗扣子,黑色的文胸也断了带子,胸前的盈白被他啃咬的殷红一片,他就像疯狂的侵略者,对于即将失去的领土肆意攻取一样,完全不顾她的挣扎。

“宁丛风!你放开!”她气得快要哭了!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

他一想到她可能会离开她,就发了疯似的,什么冷静,什么理智,什么坦然相对,统统都失去了控制。

每次她光着身子推开他的身体时,都会被他拦腰抱回来,丢在床上继续“施暴”。

很突兀的,他进入她的身体,那股蛮横的力道让她原本还在眼里打转的眼泪一瞬间掉落,在月色中闪着摇摇曳曳的光,宁丛风突然有些窒息,但却怎么也停不下来,清醒的那一半,不断的害怕,害怕她会更失望,更难过,更想逃离,可邪恶的那一半却还是在肆虐,不断的想要她的身体。

可是她的眼神好冰冷,他前所未有的害怕,酒精在他每条毛细管里控制,理智根本不听话。

小珂,不要和我离婚,只要不离婚,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她被压在身下,骨头都快要被他揉碎了,他的身子太沉重,重到他快要喘不过来气,心底泛起一阵阵酸楚,说不上什么感觉,总之委屈极了。

可是被欺负成这样,不欺负回来,她就不是沈西珂。

于是,似乎是平时的夜晚他被她□的习惯了,身体快到极致的时候便习惯性的从床头拿出一盒套子来。

他眼底的醉意更加浓重了,颤着手撕开包装袋,却被她用手攥住,她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弧度来,尖锐的指甲不着痕迹的轻轻一戳,薄薄的胶体立刻抠出一块破洞,然他正醉,根本没有注意这个细微的动作。

...

旖旎的一夜,宿醉之后乱了分寸,卧室的窗帘太厚重,以至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才刚刚勉强睁开眼,扶着额头坐起来,下意识的去找人,却发现卧室里哪还有人,他立刻弹坐起来,掀开被子下了床,身上一丝不、挂,疲软的□提醒着他,昨晚的酒后乱性,是有多么乱。

头部胀痛使他又从新跌回床上,呈大字形躺开,回忆着昨晚的情形,拿起身边的手机拨下她的号码,心脏突突直跳,可毫无悬念的是,她真的关机了...

该死!

宁丛风用力捶了下自己胀的发昏的头脑,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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