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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人宫崎祖孙三代可以说是演艺世家,他的爷爷就是老一辈耳熟能详的著名编剧兼演员,而他的父亲更是当时名动一时的天才剧作家与当代影视的开拓者,他则是继承了父辈的衣钵,在编导事业上继续变革创新。
除此之外,牧人宫崎的叔叔牧人允礼及其妻子也是颇有声望的音乐人,就连身为血罂粟杀手的牧人宇臣,也是时下非常受欢迎的作曲家,她的姐姐牧人楚夕凭借一副独特的嗓音,风靡了万千听众,俨然已经奠定了无可撼动的歌后地位,每每出专辑,必定占据各大榜单之首,绝无例外。
唯独牧人宫崎那位同父异母的妹妹牧人季夏,却像个普通孩子一样上学念书,不曾涉足任何的演艺圈子。
倒不是说她没有天赋,而是因为早产的缘故,身体一直很虚弱,几乎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药罐子,这种状况一直到她长到十三四岁才有所好转,但依旧不能太过操劳。
要不是看到她卧室的柜子上摆放着一堆足以开药店的瓶瓶罐罐,苏瑾年真的很难相信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竟然是个体弱多病的林妹妹。
碍于身体的原因,尽管牧人季夏对表演怀有极大的热忱,家里人却一直对此持反对态度,眼看着大学就要毕业了,家里又来了一位霸气侧漏的嫂子,牧人季夏就开始整天整天地粘着苏瑾年,乞求她帮忙在牧人宫崎耳边吹吹风——
自从父母去世之后,她最亲近的人就是牧人宫崎,只要牧人宫崎肯点头答应,其他的长辈多少也会给些面子作出些许让步。
虽说不是同一个娘生的,但牧人季夏和牧人宫崎的感情并未因此而受影响,两人相依为命地长大,兄妹间的关系要比一般家庭的孩子来得更亲近。
看到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苏瑾年触景生情,忍不住又想起了苏司晟的事儿。
在那个充满着利益权斗的家庭,外人看起来光鲜亮丽还不羡慕,实际上却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母爱对她来说是一种虚幻,父爱则是一种奢侈,即便有老爷子疼她,事物繁忙的老人能给她的最多也就是物质上的宠溺,如果不是苏司晟姐弟两人主动跟她亲近,她大概也会变成像老爷子那样冷酷绝情,唯利是图的商人。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当初坚持相信苏青荇而不愿去拆穿她,揭露她的原因。
只不过,苏青荇到底是虚情假意,所以她在得知真相后便再也没有心慈手软。
但苏司晟不一样。
那个有着温柔而清澈笑容的少年,是真心诚意地对她好,甚至甘愿为了她而放弃一切,尤其是在她得知千重樱就是苏司晟的时候,她的震撼远远不止是他们两人发生了不该有的关系,她表示很难想象,苏司晟竟然为了她而舍弃了自己的亲生妹妹,乃至舍弃了自己的母亲!
即便在道义上,比起林海旋来,苏瑾年占了上风。
但是在私人情感上,苏司晟这种“大义灭亲”的做法,看起来是理所当然,而其下所掩埋的挣扎与抉择,却是除了他自己,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亲身体味。
为了她,苏司晟付出了太多,牺牲了太多,他对她的感情,远远比她所想象的要更深,更沉。
可正因为如此,那一道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就凸显得更加的宽阔而无可逾越。
这样的禁忌之恋,真的会收到祝福吗?
真的……可以修成正果吗?
就算是面对那些难缠的奸夫和烂桃花们,苏瑾年也不曾这样忐忑,可是面对苏司晟……哪怕就是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头都在微微的发颤。她对苏司晟的情感,已远远超脱了亲人的范畴,却是复杂得无从梳理。
这一次她不告而别仓皇逃离,并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旁人解释她和千重樱的关系,而完全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千重樱真正的身份,怎么面对那个跟她流淌着相同血液的苏司晟。
“嫂嫂?嫂嫂?!”
见苏瑾年在发呆,牧人季夏不由得拔高音调,摇了摇她的手臂。
苏瑾年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啊,你刚才说什么?”
“嘿嘿……”牧人季夏眼珠子骨碌一转,笑盈盈地将苏瑾年上下打量了一边,伸手轻轻的抚上她凸起的小腹缓缓摸了摸,继而调侃道,“都说怀孕的女人会变笨,好像是真的耶!”
闻言,苏瑾年一阵无语,笑骂了一句:“那你也应该知道孕妇的情绪很不稳定,别对孕妇说这种打击的话,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才走神的。”
“我说着玩儿嘛!又当不得真的。”牧人季夏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把话题拉回了原轨,“我跟你说哦,其实我很崇拜哥哥的,他写的那些剧本我都看过了,超棒的有没有!从我看过第一个剧本之后,我就一直梦想着能成为哥哥笔下的女主角。可是哥哥太讨厌了,每次我跟他提这个话题,他都直接当我是在发神经!”
看着那张秀丽的脸庞上露出忿忿不平的表情,苏瑾年有些忍俊不禁。
“你真的那么想当演员?”
“嗯!”牧人季夏点点头,转身从柜子上取下一个相框,上面是一张老旧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亭亭玉立,清纯动人,“这个是我妈妈,舅舅说妈妈是一个很努力的演员,就算长得不是特别漂亮,却拼着苦练的演技拍出了很多部经典的作品。不知道是不是遗传的缘故,我也很想像妈妈那样,用自己的理解去演绎和诠释剧本中那些栩栩如生的人物……”
“可是演戏很累的,而且其他人也不可能只围着你一个人转,你的身体要是吃不消怎么办?”
“哪有那么严重!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而且我天天都有去锻炼,是婶婶他们把问题看得太严重了……而且,嫂嫂你也看到了,爷爷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我怕再这么拖下去,就算有一天我真正出现在电视银屏上,爷爷他……也看不到了……”
说到后面,牧人季夏的眼眶微微一红,语气逐渐弱了下去。
见她这样,苏瑾年心里也不好受。
她的这种心情苏瑾年很能理解,作为一个从小失去父母的孩子,对于亲情的执着要比寻常人深很多,在牧人季夏的眼里,哥哥,爷爷,再加上叔叔一家,就是她的全部。
现在爷爷的身体每况愈下,她难免会忧心焦急。
“别太担心,医生不是说了吗,病情已经稳定了下来,只要不复发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抬手轻轻拍了拍牧人季夏的肩膀安慰了几句,苏瑾年顿了顿,又道,“至于你演戏的事情,我会找个机会跟宫崎好好谈谈的,实在不行还可以找替身帮你分担一点任务嘛……”
“嗯嗯……”得到苏瑾年的支持,牧人季夏感激涕零,“还是嫂嫂对我好!对了……嫂嫂我偷偷告诉你哦,这段时间哥哥骗你说出去办事,其实是一个人去大酒店的练厨艺呢,你有没有发现哥哥现在烧的东西好吃很多啊?他以前可是什么都不会的!”
“欸?!真的是他做的?他以前烧的是很难吃啊,所以我一直很怀疑那些汤品都是他从外面打包带回来的……”
“其实,如果不是昨天无聊跟他出去溜了一圈,我也是那么认为的……”
“……知己啊!你太能理解我了!”
“……同道中人!必须的!”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同道中人都来了……”牧人宫崎推门走了进来,见牧人季夏几乎整个人都缠到苏瑾年身上,不由得走上前将她拎了起来,随手丢到了一边,“不要趁我不在勾搭我的老婆,爷爷的晚饭做好了,小婶让你给爷爷送过去。”
“哦……”
撇了撇嘴角,牧人季夏瞪了那个颐指气使的男人一眼,尔后跟苏瑾年做了个鬼脸,又抱拳做乞求状,才在牧人宫崎的催促下快步走了出去。
牧人季夏一走,牧人宫崎就低头吻住了苏瑾年。
“唔……”
苏瑾年微微一惊,张开了嘴巴,转瞬便被某人长驱直入。
自从得知她怀孕之后,某只大灰狼就特别的安分,再次发扬了禁欲主义者的光荣传统,别说碰她,就连接吻都没有,搞得苏瑾年莫名的寂寞。
用牧人宫崎的原话解释就是——“不能亲,一亲就惹火烧身,你难道不知道在你面前,我的免疫系统都已经瘫痪好吗?”
所以,生平第一次,苏瑾年主动想要亲热,却惨遭拒绝!
哎,说多了都是泪啊!
因而这一次牧人宫崎忽然奉献了如此鸡冻而热情的吻,苏瑾年在心花怒放之外简直受宠若惊了有没有?!
在进行了一个炙热而绵长的深吻之后,牧人宫崎抬手轻轻抚上了她微微凸起的肚子,软声细语地哄道:“小宝乖,等下粑粑要和麻麻做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你要听话一点哈。”
做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苏瑾年无语!丫实在不知羞耻,简直不可原谅,居然在宝宝这么小的时候就开始误人子弟——丫知不知道神马叫胎教!
“喂喂……你要干嘛,哎哎哎……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还以为牧人宫崎是耍嘴皮子说着玩的,结果他直接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径自朝床边大步走了过去。
“当然是来真的?你以为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苏瑾年你会不会太看得起我的忍耐力了?四个月了,整整四个月了……我他妈差点去寺庙当和尚了!”
牧人宫崎恨恨地说完,即便狠狠地再次攫住了苏瑾年柔软的唇瓣,紧紧缠着对方的舌尖用以发泄自己浑身燃烧的欲火,要不然他怕自己忍耐不了,太过激动一个不小心就出了岔子。
医生告诫过,虽然在怀孕中期可以滚床单,但一定要小心……小心……!
他妈的!为神马女人生个孩子要那么久,太折磨人了好吗?!
谁说怀孕辛苦的只是女人,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每天晚上老婆搂着老婆睡觉却只能看不能吃的那种心情,一样很辛苦有没有?!
苏瑾年不是清心寡欲的师太,而且更郁闷的是,在怀孕之前她对那种事还没那么迫切,在怀孕之后莫名的就想扑人,可惜碍于肚子里的小家伙只能含泪忍着,眼下被牧人宫崎这么一挑拨,哪里还能受得住。
别怀疑,她扒牧人宫崎衣服的速度,绝对要比对方更快!
为了保护小宝宝,苏瑾年难得有一回能够翻身农奴做主人,霸气侧漏地坐在牧人宫崎的身上,那叫一个君临天下!
不过这种体位不可避免的非常消耗体力,没过多久苏瑾年的额头就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看得牧人宫崎又是煎熬又是心疼。
“怎么样,累不累?”
“不累!”苏瑾年一甩头发,笑得豪情万丈,“这点运动量算什么,想当年,本小姐连续爬了十个小时的悬崖,啧……那种滋味才叫*!”
闻言,牧人宫崎微微蹙眉,表示不能理解:“爬了十个小时的悬崖?”
就算是攀岩,也不是这么玩的吧?
“呃……”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苏瑾年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立刻插科打诨糊弄了过去,“哈,没啥,跟别人打赌来着……”
“呵,你们这些有钱人玩的游戏……还真是奇特。”
换做以前,牧人宫崎或许会相信她的解释,可是自从上次牧人宇臣说了那番话之后,他就无法不去计较在苏瑾年出于空窗期的那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而牧人宇臣所谓的那个说不得的秘密,又是什么?!
禁久开荤,两个人都很鸡冻,恨不得就此大战三百回合,来一场昏天暗地的厮杀!
然而,为人父母,苏瑾年和牧人宫崎终究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在稍稍发泄了连月积压的欲火之后,就灰常自觉地冷静了下来。
躺在床上喘了好一会儿,牧人宫崎才压下接二连三涌起的*,将苏瑾年拥到怀里,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浅吻,作为这场情事的尾曲。
苏瑾年躺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手臂,觉得好不爽啊好不爽!
怀胎十月好艰辛,嘤嘤……
她的孕吐很严重,开始那段时间真的是动不动就犯恶心,呕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捱过了那一阵子,结果天天看着牧人宫崎裸着上半身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就好想撞墙!终于撑过了头三四个月的危险期,可以偶尔开个荤喝点肉汤,没想到这种“悬崖勒马”的赶脚更挠人……
摸了摸还不算明显的肚子,苏瑾年叹了口气。
“真心膜拜哪吒他妈,竟然一怀就能怀三年……换做是我,等生下来长大一点,就先揍他一顿!”
牧人宫崎失笑。
“等你真的生下来,你就下不了手了……不然是谁刚才一直在嚷嚷着‘轻一点轻一点’?”
“哼,你错了,我是绝不会溺爱他的!”
“嗯……我觉得不太可能……”
“怎么说?”
“你怀孕的这几个月,几乎什么事情都把孩子摆在第一位考虑,吃的喝的用的先不用说,单是胎教用品就买了一大堆,而且你明明自己也很想做,连医生都说三个月以后就可以了,结果你非要拖到四个月……对了,连戒烟都很自觉,我见过那么多抽烟的家伙,也没遇到哪一个说戒了就戒了,连一天缓冲的时间都没腾出来的……”
苏瑾年合了合眼睑,垂死挣扎:“我戒得快只不过因为没有烟瘾而已。”
“嘿,”牧人宫崎不以为然,“你也就是自己骗自己,烟草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容易上瘾的,以前你抽得那么凶,不可能没有瘾头,最多就是你的忍耐力要好一些。但不管怎么说,要戒除烟瘾还是会痛苦一段时间的,你看你为了孩子,对自己那么狠。”
“……那,就算没有溺爱他,我也不能害了他是吧?!”
“噗嗤,死鸭子嘴
硬!”
“不过,”苏瑾年忽而翘起嘴角,上扬一个浅浅的弧度,“我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把烟戒了呢。”
“嗯哼?”听着苏瑾年说话的口吻,似乎话中有话,牧人宫崎垂眸看着她,“这里面还有什么典故吗?”
苏瑾年点点头:“算是吧。”
“说来听听。”
“其实也没有什么。”
“说吧,我想听。我想知道所有跟你有关的事情。”
对上牧人宫崎深情款款的眸子,苏瑾年心下微暖,终是不再抗拒和掩藏。
“曾经我答应过一个人,如果有一天我学会了怎么去爱别人,我就把烟戒掉。”
“所以……”牧人宫崎目光轻烁,大言不惭,“你这是爱上我了吗?”
他知道苏瑾年说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这么说只不过是习惯性的玩笑话,却没想到苏瑾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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