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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牧人天悠又走了一段,西门烈还是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保持着大约十步开外的距离,没有要停步的意思,也没有要追上来的趋势。
终于,在过马路之前,苏瑾年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去看着他。
“别跟着我了,难道你要一路跟我回去不成?”
西门烈保持着匀速的步调走了上来,在离苏瑾年一步的地方顿住了步子,尔后,也不管这里是不是人群密集的十字路口,直接就单膝触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苏瑾年看着他从脖子上解下一串银制项链,从项链上摘下一对银制戒指,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看着那一对戒指,认出来那是曾经他们在逛饰品店的时候顺手买来的,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饰品,但因为是一人一个的对戒,那段时间她几乎天天戴着,一直到两人分手,才把戒指摘下来还给了他。没想到,他竟然一直戴着身上。
“哇!求婚耶!快点快点,我们过去看看!”
“天啊!那个男人好帅啊!闪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
“咦……那个美女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哦草!我想起来了,是她!是她!”
……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甚至连红绿灯变了颜色都没有察觉,马路上的汽车堵成了一团,离得近的车子有停在路边开窗看热闹的,还有人直接下了车走近拍照,离得远的车子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状况,滴滴滴地不停按着喇叭,喧嚣而浮华。
西门烈仰着脸,阳光打在他酷俊的脸上,将那有棱有角的面庞勾勒得熠熠生辉,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在发光一样。
他就那么灼灼地看着她,仿佛周围的喧闹不存在一般。
他的眼里只有她。
他扯起酷冷的嘴角,试图上扬成一个温和的弧度,却因为多年的冷漠而变得有些生硬,就好像这些年来,他已经忘记了怎么去笑,怎么去做出温柔的表情。
他的喉结微微的动了一下,开启薄唇,吐出那几个深埋在心底的虔诚字眼。
“我们……和好吧。”
不是嫁给我,不是回到我身边,不是跟我在一起。
而仅仅,只是,我们……和好吧。
时隔多年,他登临了全世界的巅峰,成为了不容挑衅和质疑的暗夜之王,却在她面前,露出了最脆弱的表情,成全了最卑微的姿态。
西门烈的声音不轻不重,简单的几个字节,一下下地敲击在众人的耳边,心头。
看客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猜不透其间的内幕,然而就那么看着西门烈的神情,听着他柔软到了极点的声线,听着那句“我们和好吧”的祈求……却是莫名的,莫名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好呀!”
没等苏瑾年吭声,牧人天悠笑嘻嘻地俯下身,作势要去抓西门烈递过来的那一枚戒指,奶声奶气的回了一句,把周围的人逗得忍俊不禁。
然而西门烈却没有笑,他的目光悉数落在苏瑾年的脸上,迫切地想要得到她的认可与回应。
苏瑾年也没有笑,她抱着牧人天悠往后退了一步,什么话也没有说,在众人的愕然中转身走进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头也不回地越走越远。
她没有责怪西门烈的意思,也没有想要惩罚他什么。当年的事,分不清是谁对谁错,他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她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用不着再去计较什么。
但是现在,他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要她重新接受他……凭什么?
“哎呀,妈咪……”牧人天悠一直很神经大条,可是在这种时候,仿佛也懵懵懂懂地明白了什么,乖巧安静地趴在苏瑾年的肩头没有闹腾,只是有些心疼的嚷嚷了一句,“西门爹地的样子好可怜啊……好像在哭哦……”
闻言,苏瑾年不由捏了捏五指,加快步子奔波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没想到苏瑾年这么快就回到了家,接到电话的几个男人都表示很意外,他们已经做好了大干一架的准备,结果发现对手竟然那么不堪一击……这种感觉,还真是有点儿失落呢!
陆陆续续回到家中,几人都默默地留心着苏瑾年的神情,牧人凉聿和牧人宫崎跟西门烈没有什么接触,所以基本没什么感觉,苏司晟和安奚容跟西门烈打了不少交道,可以说是一路把两人的感情从头看到了尾,因此比较忌惮那只卷土重来的情敌。
而陆宗睿作为拆散苏瑾年和西门烈的罪魁祸首,面对这样的情形,难免有些尴尬,心下更是后悔得要死。
要是早知道现在会是这般乱七八糟的情况,还不如当初直接跟西门烈联手棒打小三,何必吃力不讨好,栽了大树给旁人乘凉。
尽管苏瑾年尽量表现得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却是逃不出奸夫们的火眼金睛,毕竟西门烈不是别的什么小三小四小五,他是苏瑾年的第一个男人,铁板钉钉的!别说苏瑾年对他的感觉很不一样,就连他们,都忍不住要另眼相看。
so……
要怎么处理现在的这个状况?
找了个理由让苏瑾年抱着牧人天煜去商场买玩具,六只奸夫则抱着牧人天悠围坐在了沙发上。
“悠儿,今天绑走你和妈咪的人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牧人天悠小拳头一捏,抬手撑着下巴,两眼冒星星:“好帅……好帅……”
六人齐齐黑线,次奥!蠢丫头什么时候变成这幅德行了!
“咳……”作为某花痴亲生父亲的牧人宫崎表示女儿被教养成这样实在有些丢人,不由假咳了一声,换了个思路,“那个叔叔对你妈咪做了什么?”
“他不是叔叔,”牧人天悠记忆错乱,信口开河,“妈咪说他叫西门爹地。”
一听这话,六人齐齐变了脸色,如临大敌!
尼玛!这才刚见面就叫爹地了?要不要这么迅速!想当初他们四个哄着牧人天悠叫自己爹地的时候,那叫一个心酸和漫长,结果西门烈一来就捡现成的。凭什么!他凭什么!难道说就因为他是苏瑾年的第一任就可以有特权吗?!他们不服!
“那……那什么西门,对你妈咪说了什么?”
“唔……让我想想了……”牧人天悠仰着小脸蛋,端出一副沉思冥想的样子,尔后过了几分钟,在众人目光灼灼的注视下,吧唧了两下嘴巴,“哎呀,想不起来了。”
闻言,牧人宫崎立刻把牧人天悠从桌上抱进了怀里,免得被那几个险些抓狂的后爹掐死。
“哈哈哈……”
看着几人陡然变黑的脸色,牧人天悠却是不怕死地狂笑了起来。
“骗你们的啦!悠儿记性那么好,酷爹地说的每一个字悠儿都记得哦!”
她不这么说还好,她这么一说,大家更想掐死她了!
牧人宫崎无语地抚着额头:“悠儿你再闹下去爹地也不想理你了。”
白述冉怀疑地瞅着她:“小孩子不要说大话,难怪你晚上天天尿床!”
被白述冉这么一刺激,牧人天悠立刻红了耳根子,激动地站了起来:“悠儿才没有说大话嘞!悠儿就是都记得!”
白述冉微微挑起眉梢,还是很怀疑。
“那你倒是说说看,那个男人到底对你妈咪说了什么?”
“哼!说就说!”牧人天悠到底只是个四岁的孩子,哪有那么多的小心眼,被白述冉一哄就卯上了劲儿,扭着小蛮腰爬到了桌子上,小下巴一抬,可傲娇地嘟起了小嘴巴,“我表演给你们看!”
说着,就学着西门烈的动作,单膝下跪,扬起小脸,身板儿挺得笔直,作势从脖子上摘下项链……
然而一摸胸口,发现啥都木有,不由得左右瞧了一眼,看到安奚容的脖子上挂着项链,牧人天悠便就伸出小手儿往他面前一摊:“安娘炮爹地,把那个借我用一下!”
话音一落,安奚容的脸都绿了:“臭丫头,都说了不许这么叫,再叫信不信我揍你?!”
尼玛,不知道是那个混蛋教的,偏生死丫头还叫上瘾了。
从安奚容手里接过项链,又从他手指上扒下一枚戒指,牧人天悠才抬头对他做了个鬼脸:“就算揍我你也是娘炮!”
话音一落,白述冉和陆宗睿立刻一左一右地拉住了安奚容的手臂。
安奚容抓狂了:“别拦着我我要把这个臭丫头丢进池塘里喂鱼!”
牧人凉聿合了合眼睑:“悠儿别理他,继续。”
牧人天悠怕怕地双手抱胸,往后微微一缩:“可是他要把悠儿丢进池塘里喂鱼,悠儿不想喂鱼……”
白述冉温柔地安慰她:“他吓你的,鱼从来不吃会尿床的娃娃。”
“嘤嘤嘤……白爹地好讨厌!再也不要理你了!”
于是,一群人哄了好一阵,才把小姑奶奶给哄回来。
都说小孩子特别有表演天赋,牧人天悠学得那叫一个惟妙惟肖,堪称是神还原,尤其是当她目光囧囧地看着天花板的时候,让人有种天花板都要被她感动得掉下来的错觉。
“我们……和好吧。”
……
“然后呢?!悠儿这个姿势你已经摆了三分钟了,脖子酸不酸啊?”
“酸啊……可是西门爹地的这个姿势摆得比悠儿还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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