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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暻泓没有骗她,他真的用各种各样的玩具装点了他的卧室,苏暖被他扶着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摆放在床上还有地板上的公仔。

白雪公主,拇指姑娘,灰姑娘,莴苣姑娘,青蛙王子,还有她最喜爱的美人鱼。

苏暖目光呆呆地看了许久,又飘到了窗台边的书柜,她上次来还不曾摆放在那里,她依稀看到上面摆着童话故事书,和她房间里的书很类似。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床边的,陆暻泓站在她的身后,静静地,没有说一句话,陪着她一起看这些充满童趣的玩具。

苏暖张开嘴打了个哈欠,扭转了视线,不愿承认自己对这些东西的喜欢:

“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

“我要回家睡觉了。”

苏暖垂下视线低声说道,刚转过身,强撑着意识要往门口走去,本就纤瘦的身体便被一股冲劲揽住,并且被压倒在了那堆满了玩具的大床上。

因为巨大的撞击力道,床边上的公仔纷纷落在地上,身上的白色睡裙也被掀起了一角,露出她白皙光滑的大腿,领口处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淡色的红斑。

苏暖迷迷糊糊地瞪清作势要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即使无法清醒过来,却依旧没有完全丧失警觉性,身体一个剧烈地战栗,努力地睁大那双惺忪的凤眼。

“我真的要回家了。”

她的声音听上去很柔腻娇甜,不同于往常的淡漠平静,躺在床上,发丝凌乱,目光恍惚地看着他,就像是在提出一个无力而胆怯的要求。

陆暻泓的双手撑在她的身侧,颀长的身体微微抬起,尽量不将自己的重量施加到苏暖身上,他低下头,吻了吻她微启的唇瓣:

“我就想吻你,只是想吻你而已,不做其他的。”

他的声音异常地沙哑,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上,惹来她肌肤的熨烫红润,苏暖的眼皮沉重地眯合,她的双手挡在他们的身体之间。

“喜欢这些玩具吗?我费了不少精力才收集完整的……”

陆暻泓对于苏暖的排斥视若无睹,只是频繁地俯首轻吻她的唇,自言自语般在她的唇角低喃,眼底的**一度升温。

苏暖酣甜酥软地撅起嘴,恰好得到一个覆盖而来的浅吻,而一只手已经撩起了她的裙摆,摸了进去,一路蜿蜒而上。

对于有些事,男人总是无师自通,无关乎智商或是情商,就像现在正在发生的事,一个毫无经验的男人却可以做到游刃有余。

“好痒,好难受……”

苏暖有些忍受不了另一只手侵略她的领地,咯咯地笑起来的同时,双手胡乱在睡裙外摸索,试图抓住那只使坏的手,迷醉的身体在雪白的床上摇曳生姿。

然后,她忽然打了个酒嗝,在暧昧的淡晕下,她有些羞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再发出怪异的声音。

陆暻泓淡淡地微笑,仿若一片清冽的雪花覆盖在了她火热的身上,他抬起一只手,拉开她嘴上的双手,然后吻住了她嫣红的唇。

他的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和她带着一丝巧克力浓香的舌纠缠在一起,慢慢地轻触,在她怯懦地逃开之前,卷起她的舌尖,温柔地吸允着,缠绵悱恻,缱绻不已。

他们之间的吻早已不陌生,吻了太多次,因为熟稔而变得炉火纯青,陆暻泓放开了苏暖的手,改而紧紧地捏住她的肩头,不容她拒绝他的温柔。

苏暖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上的酥麻瘙痒感让她不自禁地扭动身体,拨开刘海后的光洁额头上盈满了细细的汗珠,她觉得又痒又热。

当她娇嗔地呼出一声“好冷”时,她才恍然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裙早已不知所踪,她仿佛是一个刚出生的女婴毫无遮挡物地袒露在陆暻泓的眼皮底下。

她不知道睡裙的吊带是怎么被解开的,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抽走的,还有她的内衣,她每次都要花很大的劲去打开的扣子,不知道它去了哪里。

不由自主地用双臂环住裸露的胸口,当她仰头看到陆暻泓也同样不着衣物地出现在她面前时,禁不住看傻了眼。

白皙的肌肤,犹如希腊雕像完美匀称的骨骼,当他脱掉身上最后仅剩的衣物时,苏暖突地瞪大眼,面红似潮,一只手慌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的呼吸因为紧张不安而急促,她知道自己喝醉了,但是陆暻泓并没有喝醉!

那他现在又在干什么,他明明没有喝醉啊!

他……他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如果真的不喜欢女人……

谁说他不喜欢女人的,谁告诉她可以对他放下戒备的?

苏暖顿时郁闷而纠结,晕眩着脑袋,不断往后缩,好像只要这样就可以阻止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你……你……你……”

说了半天也未完整地吐出一个字,苏暖被急得视线模糊不清,她高举的一只手控诉地指着陆暻泓,即使她此刻已经看不清陆暻泓的样子。

此时的陆暻泓对她而言是极度陌生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人,清冷,孤傲,优雅,自制,这些以往只要看到他,便会自动盘旋在她脑海里的形容词,现在一个也和他搭不上边。

乱糟糟的一头乌黑的碎发,以及那双危险带笑的琥珀色眼眸,当他俯下身靠近她,一股成熟男人的气息萦绕在了她的鼻翼间,耳际是他低悦的笑声。

苏暖想要起身就跑,腰肢却被一条手臂圈住,往后一扯,跌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毫无间隙的肌肤接触让她的眼圈一阵红湿。

因为惶恐的身体不住地轻轻颤抖,她就像是一只被捏住尾巴的花栗鼠,逃不过如来佛的五指山,或者更合适地说,是唐僧的手心。

她只知道流连花丛男人的高度危险性,却不知道对女人敬而远之的男人也同样恐怖,她瞪大眼睛,不敢大口喘气,在陆暻泓的臂间,僵硬了自己的身体。

陆暻泓坐起来,将她一个旋转,跟他面对面,然后把她抱坐在了他自己的身上,轻柔地拥抱着她,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绷紧的后背。

当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落在她的臀上时,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充满了灼热的沙哑,更是情不自禁地把她往自己身上压。

苏暖早已被吓得模糊了视野,她几乎趴在他身上,直到感觉到有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自己时,才瞬间清醒了几分,她用力地挣脱出自己的双臂,想要推开两人紧贴的距离。

“别怕,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看看就好,真的只是看看,不会进去的。”

他的手拍了拍她的背,温柔地在她耳边轻言轻语,仿佛罂粟花慢慢地在她的肌肤上绽放开来,她想去抗争却无可奈何。

“好冷……”

苏暖的声音有些哽咽,身体因为害怕而开始发冷,这让她忍不住去寻找热源,主动贴向陆暻泓的胸口,汲取一点点的温暖。

她无法去形容这种感觉,当他细致的吻印上她的肌肤,仿若在她的心湖里投注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一圈又一圈地涟漪。

这样的感觉很糟糕,她隐约感觉到不妙,却无力去抗拒,她涣散的意识里听到他低声的询问:

“暖儿,我长得好看吗?”

苏暖悄悄地睁开眼,入目的是陆暻泓似笑非笑的俊脸,他俯身亲了亲她蠕动的唇瓣,一直盯着她,似乎一定要她给出一个答案。

苏暖红了眼眶,有泪波在眸底浮动,陆暻泓微蹙眉心,放开了不安分地在她胸口抚摸的手,好声好气地靠近她:

“不想回答也没关系,乖,别哭,嗯?”

他的手抚上她的眼角,轻轻揩掉那一滴来不及落下的液体,他的眼神那样的温和,还有让她沉沦的疼惜,绯唇边勾起一抹淡笑。

他的脸已经很红,声调也嘶哑得不成样子,但他却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贴着苏暖的耳际,轻轻的,轻轻的,像一阵呼吸地安抚:

“我就看看,就看看,放松点好吗?”

苏暖僵硬的身体开始柔软不少,她不再被动得不知所措,顺从地靠坐在他怀里,对他逐渐地放松警惕,不止为他一遍又一遍的安慰,也为她越发羸弱的意识。

困意不断地扑面而来,苏暖打了个哈欠,陆暻泓的低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他亲吻了她的额头,眼睫,鼻尖,还有唇瓣,然后是脖颈,一点点地舔下去,缓缓地,及具有耐心。

她不晓得是怎么躺回床上的,湿热的吻沿着身体的曲线落在小腹上,她觉得自己已经麻了,从头麻到脚趾头,全身都在颤抖。

那修长精瘦的男性身躯覆上来,一双形态优美的手爱怜地捧住她的脸,再一次地吻住了他的唇,辗转厮磨,甜腻地舔舐,他结实的胸膛贴上了她的柔软。

“暖儿,你还没回答我,我好看吗?”

苏暖泪眼摩挲的眼睛盯着那张过度英俊的脸庞,微微开启红唇,拼命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然后乖乖地点头,不愿浪费力气去说话。

“那喜欢吗?暖儿喜欢我吗?”

他刻意地放柔声线,诱惑着她给出他想要的答案,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止,即使略显生涩却发挥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精神。

她滞愣地仰望着这个笑意涟涟的男人,他笑得有些牵强,想在刻意压抑着什么,苏暖的眸光扫过他优雅精致的轮廓,眼前笼罩起一场纷飞的白雪。

他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干净到极致的诱惑,因为太过美好,才会想要去珍视,她生不出去推开他的愤怒,只是茫然地看着他。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然而他的问题,她始终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不是不愿去回答,而是她没有多余时间去回答。

“啊!”

她轻轻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叫,脑袋离开床上的天绒枕,努力地想要去扬起,她愤愤地转头瞪着这个欺骗自己的男人,泪水滑出了眼眶。

她不明白这样的结果代表着什么,但她此刻有的是无尽的疼痛,她的双手狠狠地扣紧了他的肩膀,指甲在他光滑的后背上划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他又撒谎了,他说过只是看看的。

可是,他进去了。

顷刻间,漫天的血色弥漫在她的视网膜上,她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她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一下子被强烈地填充,饱满的感觉令她吃疼地拧紧了眉头。

完全陌生的浪潮在她的胸口铺天盖地地翻滚,她低低地嘤咛喘息,紧张地紧绷了身体,想要拒绝他的探入,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润滑了他的所有动作。

当他用双臂撑起自己的身体,微微地俯首看着她,粗重的呼吸跟随缓慢而深重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探索着她的身体,她只能无助地攀住他的脖子,紧紧地,被强大的感觉充斥。

她很诧异,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可以给她这样既兴奋又羞耻的强烈冲突感,她用惊讶而迷离的眼神,喘息地看着他。

陆暻泓察觉到两道视线的凝视,缓缓睁开眼,浓烈深邃的目光黏在了那张迷惘而妖娆的小脸上,他不由地放缓了驰骋的速度。

她天真而澄澈的眼神,毫无提防,即使在这一刻也还未意识到此刻正在进行的事象征着什么,他趁人之危诱惑了她,也明白了自己的内心。

他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如今才发现,他的心正在一点一点地遗失在她的身上,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偏偏他动心了。

有时候爱情就是这样莫名其妙,深深地凝望着她,他听到一朵含苞待放的木棉花在他身下绽放的声音,噼里啪啦,紊乱了他的心跳。

陆暻泓低头凑近,亲吻着她的耳朵,像一波一波的海浪,他在她耳边沙哑地轻语:

“暖儿,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苏暖轻吟一声,撇开了脸,初始的痛楚已经渐渐在消失,随即而来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欢愉,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也让她难堪地不敢去看他。

“告诉我……”

他继续在她耳畔低语,逼迫着她,往前顶了顶,去到极深处。

“说。”

他命令道,去到更深,僵持般,僵硬地抵在那里,不肯再动,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地望进她迷醉的凤眼里,似要探究她的世界。

苏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是一种异样的娇甜,在他的强迫下,吐出两个字:

“喜欢……喜欢……”

她几乎没有意识地低喃出这样的回答,仿佛是一种明智的迎合,然而陆暻泓却差点为这两个字而彻底丧失理智,发出近乎咆哮的沙哑声音:

“再说一遍!”

他强硬地命令着她,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沉,仿佛要去到最深处,仿佛是在威胁着她。

“好喜欢……我好喜欢你……”

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惊涛骇浪,只好听从他的命令,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几乎喊了出来,她的尾音变成了一声甜腻的呻吟,娇喘无法再停止。

苏暖并不知道,任何男人听了这样娇甜的话语后都会变得疯狂,即使是刚开荤的雏也会瞬间蜕变为禽兽。

也不知道她醉酒后无法控制的娇喘,成为了陆暻泓耳边最为甜蜜的奖赏。

她那无知的乖巧和讶异的天真让陆暻泓无法去继续那克制的温柔。

他只想要全部占有她。

几乎带着愤恨般的用力,因为他的脑海里完全无法忘记那一晚发生在花都年郡栈道上的事。

他无法不去介意别的男人染指他想要的女人,尤其当那个男人还曾是她挚爱的人,还虎视眈眈地觊觎着她。

她只能是他的,从这一刻开始,她只能属于他,她的身上烙下了他的印记,所以,她的明澈纯净只属于他一个男人。

他是她最好也是唯一的归宿,再无其他男人可以做到。

陆暻泓温柔而彻底,即使动作带着生涩的僵硬,但对于一个喝醉酒的女人来说,根本不对他构成丝毫的批判和不满意。

他也不认为苏暖觉得他很粗鲁,她一直细细地叫着,娇甜,温柔似一江春水,无法控制,也无法停下来。

彼此的大脑里都绽放出一片盛大的烟花,繁华了空虚而激荡的心灵。

她尖刻的牙齿重重地咬住了他的肩膀,无法自控地流出了眼泪,陆暻泓闷哼一声,承受着肩头血腥的疼痛。

他抱紧了她,一声嘶哑地低吼,眉宇间是疏狂的激情,松弛下来的颀长身躯趴伏在她的身上,凝视着她疲倦的睡颜,压抑地喘息。

----《新欢外交官》----

苏暖感觉自己仿佛躺在一朵云彩之上,但身上却是一阵阵的凉飕飕,她蓦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纱帘,还有陌生的卧室布置。

这并不是她的房间,她还没有坚实的经济基础来做这样的装修,虽然简单却格外的精致,等等……她似乎来过这个房间,总觉得有些印象。

苏暖的身体稍一转动,腰肢以下便传来隐隐的疼痛,她被子下的双腿微微地移动,便触碰到一片温热的肌肤,心跳一滞,本能地拉起被子遮住胸口。

手起手落间,床畔的几个玩具小公仔掉到了床下,苏暖终于也慢一拍地发现,自己正赤身**地躺在床上,而她的旁边正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已经猜到昨晚发生了什么,虽然她从前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傻瓜,她酸疼的身体外加身边**的男人,怎么可能没出什么事?

苏暖的心绪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突发状况,她不记得自己昨晚跟哪个男人回家了,她是跟着陆暻泓去龙家别墅用餐了……

陆暻泓……

耳边传来清浅的呼吸声,苏暖却是闭上眼不敢想下去,她也不敢转头去看旁边的那张脸,她闻到了熟悉的清淡香味,那是陆暻泓身上特有的气息……

那么这里就是陆暻泓的卧室,这张床加上这一次,她共躺过三回,却没有哪一次像今早来得烦躁,她将身体往旁边挪了挪,却无法避开陆暻泓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仿佛一低头就可以闻到那股清冽的雪香,仿佛这股味道已经渗透进了她的血液里,只要她一动,便从她的骨子里散发出来。

一夜的胡闹之后,满床满地的毛绒玩具乱糟糟地围绕着她和他,苏暖感觉到这些玩具都在惊讶地看着她,用那些亮晶晶的大眼睛,她能想象到,昨晚它们也是这般看着床上发生的一切。

咽了咽口水,苏暖平复自己起伏的情绪,努力用理由说服着自己不去在意这件事,甚至告诉自己其实并不算吃亏,她丢了第一次,陆暻泓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她也并没因为失去了第一次而要寻死觅活,她没觉得事情有多严重,她从未想过还会再遇到可以令她托付终生的男人,那么她的贞操就不会成为择偶的苛刻条件。

想到这里,苏暖不可遏止地转头看去,便看到陆暻泓那明晰美好的五官轮廓,他似乎睡得很沉,一直都未醒过来,目光下移,她发觉他胸膛还有后背上的抓痕。

昨晚她到底都干了什么!

回想起陆暻泓清傲冷漠的性子,她没忘记他曾对某位千金的刻薄回绝:“别妄想了,我是不会和你上床的。”

连那样的性感尤物都看不上的男人,她昨晚都做了些什么,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

苏暖不知道自己盯着陆暻泓看了多久,最终化为一声无声的叹息,她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会和陆暻泓上床,她以为他们之间的纠缠越不过亲吻的界限。

曾经她以为她病残的身体,让她永远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刻意带领她走过这样一段历程,即便她深爱着顾凌城,却无法不去顾忌生命。

然而,现在的她,已经无可介意了,如果没有这一次意外,或许她会守着这份童真到死,既然给出去了,也不必太过介怀。

苏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然后慢慢地挪开身,她注意着陆暻泓的反应,见他一直都未睁开眼,便安心地下床穿上拖鞋。

起身之际,她的双腿一软,几近重新跌坐在床上,她眼角的余光瞥到床单上一朵盛开的血色妖娆,那是属于她的,苏暖的脸一红,用被子遮住了那红色的一块。

她从散落一地的衣服堆里找到自己的,迅速地往身上穿戴好,她回头看了眼还安然熟睡的陆暻泓,他的嘴角有着若有似无的弧度,苏暖扑扇着睫毛,静静地看了会儿,才转身出了卧室。

苏暖没有悠闲地去镜子前打扮一番,她不打算和醒过来后的陆暻泓探讨昨晚的一切,她不需要任何负责的回报,甚至乎,她希望陆暻泓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走到玄关处,她并没有找到自己的板鞋,苏暖犹豫了几秒钟,径直打开公寓门,穿着那双拖鞋跑了出去。

----《新欢外交官》----

陆暻泓幽幽地睁开眼时已经接近中午,他从没像这样睡过,不用想什么,只要拥着自己在意的女人,安静地闭上眼,想起昨晚的缠绵,他不由地勾起嘴角。

他的手随意地往身边一摸,却只摸到一片冰凉,而不是一具温热的身体,陆暻泓的眉心紧皱,他掀开被子下床,便看到地上只有他的衣服。

卧室里不见苏暖的身影,陆暻泓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匆匆地走出卧室,无论是卫生间还是厨房都找不到,她竟然不辞而别?!

发生了这样的事,她竟然敢给他偷偷地溜走!

陆暻泓的脸上早已不见睁眼时的好心情,他的脸色逐渐地阴沉下来,顾不上洗漱一下,转身进了书房拨通乔的电话,他需要苏暖租住房的电话。

“小暖吗?哦,她刚回来呢,您要她接电话,稍等一会儿。”

陆暻泓听着电话那一头林嘉嘉叫唤苏暖的声音,然后是笃笃的叩门声,紧接着他也听到苏暖淡淡的声音,却让他黑了大半张脸。

“跟他说我不在,要是再打来就说我出去了。”

苏暖明知道林嘉嘉没有挂电话,明知道她这样说他完全听得一清二楚,却还要故意这么一番说辞,无外乎让他不要再去打扰她。

难道昨晚的事后,为了和他断绝往来,连婉转的拒绝方式都懒得用了吗?

那一头林嘉嘉还没酝酿出合适的说辞,陆暻泓便已挂了电话,他站在阳台前,久久地望着外面繁盛的景色,听到警车呼啸而过的声音,神色难辨喜怒。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拿起电话,按下了三个数字,在对方接通时,轻幽地开口道:

“我要报警。”

------题外话------

别再催了哈,为了写那啥,我吐了一大口血啊,要是再催,改明儿我就拜倒了小叔的西装裤下,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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