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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非非
顾小军还没说话,另一个熟悉的声音,满是无奈的叹道:“阴历,六月初五!”大伯温吞海大步走了上来,一把抽起了温乐阳。
温乐阳的心一下子凉了,两个月过去了。
依旧是苗寨,巫境消失之后,三个被卷入其中的人又都出现在原地。
小蚩毛纠断臂的伤口已经愈合,此刻正脸色安详的睡着,苗不交们在二娘的指挥下,手忙脚乱的抬走蚩毛纠。
苌狸一出巫境,根本就不和别人打招呼,抬脚就要走,温乐阳顾不上蹉跎自己的洞房花烛,一把就抓住了她:“带我一块去!”说完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最好现在别去,等你伤好……”苌狸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又拿眼角搭了一下温乐阳抓着自己的手,温乐阳赶紧骚眉搭眼的撒手……
苌狸这才笑着骂道:“笨小子还用你说?千万年我都等得,现在不过几个月的光景!”
温乐阳点点头,跟着又使劲摇头,不懂。
苌狸略带虚弱的咳了几声,才继续笑呵呵的说:“我先要疗伤,用不了几个月的时间就会回来,然后带你去黑白岛!”说着顿了一下,低头沉思的片刻,再抬起头的时候表情郑重了许多:“我这次疗伤要动用妖身,才能尽快痊愈,有什么事情也不可扰我!在我回来之前,你更不可自己去找黑白岛,先别说你自己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不用三个老道动手,那里的禁制十个你这样的绑在一起去也是白搭!而且黑白岛是决绝禁地,认符不认人,真到了那里,就算你是天书的亲儿…呸,就算你是天书的亲爹活祖宗,他们也一剑刺你个透明窟窿!”
温乐阳赶忙点头称是,苌狸对着二娘和温吞海略略点头,也不再废话,就穿着那身明晃晃的青苗盛装转眼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苌狸一走,温吞海、二娘就围上来了,温乐阳把巫境里的经历大概说了一遍,能得到拓斜师祖的留言、继承他的巫力,本来是大喜的事情,但是却因为小蚩毛纠的毅然断臂、师祖期满而未归、黑白岛或天音真人说谎,而蒙上了一层悲壮和疑虑。
温乐阳一边说着,一边把没电的手机掏出来,本来想故作姿态交给二娘,但是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交给大伯了,苗疆到现在还没通电,天天晚上点火堆。
大伯接过手机,和二娘对望了一眼,沉吟片刻之后沉声开口:“等小蚩毛纠醒来,请二娘带着他来一趟九顶山吧!”
二娘点点头:“还请通知乌鸦岭的两位老爷子!”拓斜师祖的功法重现人间,温、苗、骆三家谁也按捺不住,都恨不得马上就凑在一起仔细商议。
温乐阳站在旁边,讪讪的笑了会,才斯斯艾艾的问他大伯:“那个…婚事……咋办了?”
温吞海一点没客气,抬手照着温乐阳的后脑勺就来了一下:“咋办了,推迟呗!别人都好说,就是一大群散修乱哄哄不依不饶的!”
温乐阳想着都觉得头疼:“那他们怎么办了?”
温吞海突然笑了,眼角眉梢酷似温不做平时的招牌小人笑:“大爹爹推了个一干二净,就一口咬定婚期本来就是明年四月初十,是稽非老道自己搞错了惹的祸。”
这次连二娘都笑了,温家大老爷的确能干得出来这种事。
温乐阳却依旧扭捏,小声问他大伯:“乌鸦岭提亲……”小易这边自然不用问,温乐阳比较担心的是大爷爷用山货当聘礼。
果然温吞海嘿了一声,当着二娘的面也不隐瞒,语气挺郁闷:“差点打起来,骆家两个老头子本来是想嫁的,但是咱家带的那些东西……不过最后总算是解决了,仨老头现在一打电话还怒气哼哼的。等你有空上趟乌鸦林,带着礼物拜拜以后的亲家长辈吧!”
温乐阳把自己的事问清楚了,心里踏实了好多,这才想起来自己为啥要急急忙忙的结婚:“那坊子里的人……”
温吞海笑得胸有成竹:“放心吧!四爹爹坐镇,不乐神僧现在也伤愈了,带着尾末在红叶林不远处藏着,如果有事随时可以接应,尾末则照着红叶林在算,怎么算的咱不懂,但是据他说进境挺快,这个事情外人不知晓,咱们暂时没麻烦,只要不惊动了那个正主就成,有不乐神僧照应着,应该没事。”温吞海顿了一下,继续说:“善断也醒了!”
温乐阳立刻凝神:“他怎么样?”
温吞海的表情挺轻松:“伤的挺重,但是没有性命之忧,过一段时间就会痊愈,他在鹅羊山的事情也说了,和你们在苗疆得知的三味老道的情形,刚好能对的上。”
尾随画城宗主乐羊瘦金进入销金窝的三通真人,是三味老道的心腹之一,虽然他也不清楚三味、画城和旱魃的千年纠葛,但是知道自家的掌门要对付画城,在销金窝里的时候,他本来想纠合着祁连仙宗一起向乐羊家发难,结果当时祁连仙宗正在全心全意的对付石林和‘金魑子’,根本没理他,后来又经过一番波折,三通最终掳走了矮冬瓜乐羊温。
温乐阳一面请秦锥帮着去追下去,另一面委托大慈悲寺出手去查鹅羊道。小兔妖善断义不容辞,在查出鸡笼弟子所说的关于‘温不草藏着一个影响天下正邪气运之人’的真相后,又连夜潜上鹅羊山。
在最近这几个月里,温乐阳的遭遇枝节横生,要么就是惊天动地的高手轮番登场、要么就是动辄千年、两千年的设计浮出水面、中间还夹杂着两次金毒入体和一次生死毒重塑身骨,整个人最大的感觉就是:目不暇接、脑容量太小,一直没对小兔妖善断受伤的事情想太多,现在听大伯温吞海的转述,心里猛地打了个突,暗道了一声侥幸。
正道五福各有乾坤,但是现在看来最凶险的无疑就是先前的鹅羊道了,三味的本尊比着苌狸、旱魃毫不逊色,本领自不必说,单单他的三个分身,要杀小兔妖都不是什么难事。善断能从鹅羊山上安然归来,已经算是奇迹了。
善断的运气的确不错,他上鹅羊山的时候,三味本尊已经奔赴上海,分身‘老大’的神通还被封着,和普通的五福高手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善断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正要离开的时候,偏巧这个时候‘老三’回来调集人手,准备启程上海驰援本尊。
善断的行踪几乎立刻被分身‘老三’发现,随即就是一场恶战,本来善断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分身‘老三’的追杀,但是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在几乎丧命的瞬间,身体里陡然爆发出一股犀利霸道的妖力,重创了敌人同时也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温乐阳听到这里,皱着眉头琢磨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呵呵的笑着问:“是苌狸师祖?”
当初大小兔妖在峨眉山被杀妖撷元的彩虹兄弟打成重伤后,释放妖身诱敌,苌狸为了追大穿山甲破土,曾经把霸道的妖元种到他们的身体里用来疗伤,就连小兔妖自己也不知道,这份霸道的妖元他根本就消化不完,始终藏在经脉间,成了他的保命符。
苌狸的妖力何等犀利,分身老三也由此身受重创,后来到画城,直接被沙鹰一枪爆头,由此分身‘老二’也被连累重伤,最终和糖糖乐羊甜同归于尽。
彩虹杀妖撷元重创兔妖;苌狸种下妖元为兔妖疗伤;妖元爆发伤了分身老三;分身老三重伤在身所以才被轻易爆头;分身老二因为老三惨死所以功力大损,没能在巫境里杀掉温乐阳等人……
温乐阳算是明白什么叫蝴蝶效应了,如果从头开始算,为啥要杀妖撷元,还得追溯到苌狸砸冰锥,不对,得从拓斜不搭理苌狸开始……其实说到根上,还是因为两千多年前那个冒冒失失向苌狸求婚的倒霉妖怪……再往上走就是倒霉妖怪他爸他妈生了倒霉妖怪……我没法算了!(我特指豆子本人,咱也露个脸……)
善断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老大’和‘老三’是两个人,虽然惊愕于敌人的实力高的离谱,但是也没太多的想法,还以为自己已经重创了三味老道。
小兔妖死里逃生,身负重伤之下,却还想着上海温乐阳的安危,强抑着伤势赶到上海接应温乐阳,不过他的伤比自己预料的还要重得多,把大佛珠留给他,略作修养后想要赶回九顶山。
温乐阳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温吞海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眯着眼睛点点头:“大慈悲寺两位神僧对咱们的情谊,够温不草后世子孙还到天塌地陷之时!”
后来善断在上海又被鹅羊高手发现,逃命的时候被追上,恰巧温乐阳也正坐出租,最后才又在高速公路上恶战了一场,保住了性命,当时见义勇为的大货司机张小花现在还被顾小军关着不放,顾小军怕他跑出去瞎说……
温乐阳把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继续问:“那秦锥呢?”秦锥这个人看着没什么坏心眼,可功法了得,本领比着普通的五福高手还要高,老兔妖去协防红印林,这个人没人控制,摆在家里终归让人担心。
不料温吞海却摇摇头:“这个一会再说。”跟着伸手一指一直等在旁边的顾小军:“他找到九顶山,有件事情要找你,我就把他带过来了,具体的你问他吧。”
顾小军看见轮到自己了,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拉着温乐阳进了一间屋子,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相片递给他。
屋子里还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看见顾小军进来立刻站了起来。
顾小军指了一下她们两人,给温乐阳介绍:“女的是姐姐,你叫她非非就好,男的叫他小沙,是弟弟。”
女孩子非非的年纪和温乐阳相仿,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长相谈不上多漂亮,脸上还淡淡的缀着几枚雀斑,但是天生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让人看过去都情不自禁的想要随着一起露出牙齿微笑。
小沙则是表情僵硬,冷冰冰的,十八九岁的年纪,唇下糊着一层淡淡的容貌,眼睛小的好像用铅笔刀在剥了皮儿的煮鸡蛋上刻了两道缝儿,眼神里满是不谙世事的青涩。
温吞海和二娘也并肩跟了进来,看样子他们都已经知道顾小军所为何来。
温乐阳对非非和小沙姐弟点点头,开始看照片,看着看着,狐疑的抬起头瞅了顾小军一眼。
第一套照片是七八个黄发碧眼的欧洲人,有男有女服饰各异,正笑呵呵的指点着周围的景色,神态里说不出的轻松,一看就是来旅游的。随后是每个成员的特写。
第二套照片,是十几个身材矮小面色黝黑东南亚人,脸上都挂着游击队的特有神情,警惕、阴霾,就差在脑门上刻着‘此人危险’或者‘生人勿近’几个字了。
第三套照片,是一群印度人。
第四套照片,分不出是韩国人还是日本人。
第五套照片干脆是一群黑人,因为全部体型高瘦面有菜色,温乐阳断定他们是非洲来的,而且还是北非。
……
照片都是偷拍,全部外国人,按照种族或者国家区分,一帮一伙,每一拨的人数少则七八个,多则二三十,照片的背景却全都在中国。
温乐阳总算把照片翻完了,笑呵呵的看着顾小军:“贩毒的?走私军火的?按理说这事不归你管吧?”
顾小军笑了,对着站在他身后一直面带笑容的女孩子非非挥了挥手:“你先跟他说说,一点不用客气,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非非愣了一下,笑容变得有些发苦,摇摇头:“领导,第一次见面,不好吧……”
顾小军却眼睛一瞪:“什么不好!为国争光!”
温乐阳这个纳闷啊,心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非非的表情也变得哭笑不得,走上来和温乐阳握了握手,先小声嘀咕了句:“我是他的兵,一会你别生气。”说完眨着眼睛,笑嘻嘻的在温乐阳脸上仔仔细细的看个不停,看得温乐阳心里发毛,笑也不是,看也不是。
二娘看着温乐阳的窘样哈哈大笑,给他打气:“好兄弟,瞪她,别怕!”
非非笑得更开心了,退后了两步,毫无来由的说:“人的表情,分成喜怒哀乐四大类,另外在加上羞涩、轻佻、猥琐等等大大小小一共有三十七种表情,而且每一种表情,在五官上相应的体现又都不一样,要是把一张脸按照额头、眉心、左右眉头、左右眉峰、眉尾、上眼角、下眼角、眼神等等,可以分成四十九个区域,三十七种表情在这四十九个区域里的表现,是各不相同的。”
温乐阳听得云山雾罩,苦笑着摇摇头追问:“啥意思啊?!”
非非倒是一点也不着急,继续往下说着:“每一种表情,都会在四十九个区域里,随着主人的真实心情而组合,最终合成你现在的表情。比如你开心的时候,四十九个区域里全部笑起来,才算真正的笑了。如果你是故作欢颜,就算嘴巴上翘,眼角弯弯,其他的区域里依旧会不自觉的反应你真实的心情。”
温乐阳愕然,这次听出点门道了,又重复了一遍:“啥…啥意思?”
非非没再卖关子,直截了当的回答:“我能看出别人真实的心情,就算最高明的演员,在我面前也没得掩饰,四十九个区域里随着心情的表达方式,有很多根本不受主观支配。”
温乐阳咕噜咽了口口水,这种本事他还从未听说过。二娘不服气,笑着问非非:“那你看看我,现在什么心情?”
非非的目光在二娘脸上一扫,笑着回答:“沮丧!”
温乐阳和大伯温吞海全都乐了,小蚩毛纠虽然断了一臂,但是得了师祖爷的一成巫力,得远大于失,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而且现在三家得到了拓斜功法的口诀,大家都只有欢喜的份,这个沮丧根本无从说起。
而二娘的脸色却倏地变了,愣愣的瞪了非非一会,苦笑着点了点头。苗不交性情执拗,一直生活在封闭中,对事情的看法和开化同门大不相同,二娘的确是沮丧的,师祖传承、小蚩毛纠的奇遇固然值得欣喜,但是因为她们耽误了温乐阳的婚期,这个疙瘩二娘真就解不开。
一下子温乐阳和温吞海的表情也不自然了,迎着非非的目光,感觉脸上好像一片虫子在爬。
非非笑得倒挺自然:“不止表情,语气上也就几十种分别,加上十几种语调的变化,再配合着刚才说的表情观察,其实我的能力就是测谎,没人能骗过我。有时候也能跟着猜出真相,不过太复杂真相就猜不到了。”
温吞海咳嗽了一声,大声说:“我昨天晚饭吃的酸辣汤菜!”
“骗人!”非非笑吟吟的看着大伯,语气笃定。
“吃的烤粑粑炸蜂蛹!”
“不对。”
“酸鱼酸肉!”
“下一个。”
“疙瘩面汤。”
“这是实话。”非非的笑容甜极了,跟着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你还不爱吃。”
温吞海脸上的佩服立刻变成了尴尬,二娘也讪讪的笑道:“不爱吃你倒是说啊……”
这样的本事,别说演员了,就算是修真道上的高手也蒙不过她,除非挡上脸不说话。
非非顿了一下,又望向温乐阳:“刚才你看完照片,嘴上说笑,心里可没那么轻松,而且还有些烦躁和抵触。”
刚才温乐阳拿着照片对着顾小军笑的轻松,但是心里的确惴惴不安,顾小军只是个普通人,但是他身后代表着什么温乐阳很清楚,修真道上如果真出了飞贼,顾小军也犯不着来找他。温乐阳真服气了,立刻就要往深处追问这门学问。
非非却笑着摇头:“这可不能说,让你们都学会了,我就不灵了。”
顾小军这时候才再度开口:“有非非在,你就别掩饰了,没用。”
温乐阳也没再废话:“找我什么事,直接说吧……”他的话还没说完,顾小军居然又拿出了一打子照片。
这些照片和刚才的不同,没有人全部是景观,有的是宏伟巨大的石像、有的是色彩斑驳的壁画,有的则是一块小小的手工雕牌,而温乐阳的表情一下子就郑重了起来,照片上的这些图腾风格各异大小不一,但是全部都是:九头蛇!
顾小军在旁边慢条斯理的说:“还记得以前咱们说过一句玩笑话,怪兽属于全人类?”
非非从旁边帮着领导补充:“九头蛇,在世界各地都有图腾,古波斯、古希腊、古印度、东非、柬埔寨、日本等等,名称各异,教义也相差很大,但都拜奉九头蛇。这些教宗大都经世流传,一直到今天还有着的崇拜者。”
“邪教?”温乐阳一边问着,一边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裤子口袋,大伯温吞海哈哈一笑,居然从自己的裤兜里摸出一根胡萝卜,抛给了温乐阳。
顾小军笃定的点点头:“邪教!不光是现在,无论在哪朝哪代,这些以九头蛇为图腾的教派,都被认作邪教。世世代代都被当做剿灭的目标。不过因为这些邪教的核心人物,都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所以始终也没能把他们彻底铲除……”
温乐阳咬着胡萝卜,清脆香甜,追问了一句:“特殊本领?”
顾小军点头苦笑:“应该是类似于修真这样的修炼,也有些神奇的地方。”
温乐阳点点头,示意顾小军继续说下去。
“从一个月前开始,世界上几乎所有信奉九头蛇教宗的核心人物,突然来了咱们这里,开始我还以为是某种形式的串联,但是后来发现,有些偏荒角落里的土著也走出来了,通过各种取道入境。日本、欧洲这些发达地区的九头蛇信徒串联还解释的通,但是那些非洲大山里的黑人,连‘电’字怎么写都不知道,根本就没办法通知。而且就他们入境的这段时间来看,彼此间也没有联系。”
顾小军说完,非非又帮着补充:“所以我们觉得,召唤他们来中国的应该是一种类似于启示的东西,或者说是所谓的神谕。”
温乐阳现在踏实了,知道自己猜的不错,麻烦果然很大。
顾小军没管温乐阳的念头,继续向下说:“这些人都是所谓的狂信者,意志能够抵抗深度催眠,我们问不出他们到底所为何来,又到底要去做什么。”
二娘的冷笑,把苗不交的狞戾泼洒的淋漓尽致:“问什么,都杀了就是了!”
顾小军嘿了一声:“杀?他们什么都没干,我怎么动手?别说动手抓人了,就是想查我人手都不够!”
温乐阳回头看了非非一眼,笑着问:“你们领导扯谎,你怎么不说话?”
非非笑得像一只小狐狸:“我们领导以前从来没扯过谎,以后也永远不会扯谎。”
温吞海哈哈大笑,看来最近这阵子他和顾小军混得比较熟,拍着顾小军的肩膀:“这丫头骂你!”
顾小军苦笑着说:“也不是人手不够,我手下人足够多,但是可用的……”说着,摇摇头叹了口气:“糖糖死了,等于断了我两条臂膀!”温乐阳心里骂了声老狐狸。
一提到乐羊甜,爱笑的非非和小眼睛小沙,脸上同时蒙上了一层悲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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