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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心又作祟
“伪妃包藏祸心,诬陷皇后与靖王,罪证确凿,摘去妃品头衔,拖下去仗毖身亡。靖王君御清蒙冤入狱,无罪释放!”君御邪瞥了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太监小六子与宫女青青,“至于这小六子跟青青这两个狗奴才,赐毒酒两杯。”
“是,皇上。”
候命的几名太监立即将伪妃,小六子跟青青拖下去执行命令去了。
啪!啪!!啪……
这是木棍打在肉体上的响声,厅外,伪妃被两名太监将四肢按在地上,另外两名太监手执长长的粗棍,一人一棍,重重打在伪妃身上,伪妃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啊……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皇上饶了臣妾……”
可惜,厅内的皇帝听了,眉头都没皱一下。
甚至连我的心,亦激不起丝毫怜悯。
伪妃阴我的毒计害得我跟靖王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害得靖王那个美丽的超级大帅哥蹲大牢。
如果不是我聪明地用计为自己跟靖王洗冤,死的就是我跟靖王了,若我现在可怜伪妃,谁又来可怜我?
后宫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后宫所有的斗争都是为了一个男人,那个九龙宝座上的帝王!
我虽然赢了伪妃,成了胜利者,可是,我一点也不开心,君御邪不相信我,我的心已碎,又怎么开心得起来?
我到现在才明白,最伤我心的,不是伪妃陷害我的毒计,而是君御邪对我的不信任。
心中凄苦无限!
今天,我斗赢了伪妃,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后宫三千佳丽,我又能斗赢几个?
依我的聪明才智,即使我全部斗得赢,我也不想斗,我嫌累。
我跟君御邪静静地站在厅内,谁也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伪妃的惨叫声停止。太监恭谨地进来回禀,“祁禀皇上,皇后娘娘。伪妃,小六子跟青青三人皆已身亡。”
君御邪微点个头,我看着他邪气的眼眸,里头深沉地看不出一丝情绪。不知他宠爱的伪妃死了,他难过吗?
伪妃是被活活打死的,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尸体现在血肉模糊,伪妃年仅十八,曾经风华一时,到头来却落得个横死的下场,虽说是她自找的,却让我感慨良多。
宫里呆久了,不知道哪天沦到我?
伪妃纵然再坏,她也只不过是为了得到她想要的权势富贵,如今逝者已矣,我冷然一笑,“把伪妃、小六子,青青三人的尸体都厚葬了吧。”
“是,皇后娘娘。”
我没有看君御邪一眼,禁自向大门走去……
“萱萱……”君御邪出声叫住我,他的声音是那么哀伤,那么落寞。
我停住步伐,并未回身,沉默几秒,我潇洒地留下一首诗:
一张天榜蔑古贤,
文王武王皆是犬。
屈指盘古迄明世,
风流数你君御邪!
莲步再移,凉风轻轻吹动着我的衣襟,衣袂飘飘,深夜的月光浸洒着我飘然的身姿,我缓缓走出大门,走出君御邪的视线。
亦是对君御邪关上了心门。
或许我跟君御邪从一开始就不是同路人。
他视女人为玩偶,我视男人为无物(对于多情又滥情的我来说,我在乎太多的男人,换个角度来说,对于单单一个爱我的男人而言,我的纵情很残忍,等同于无情)。
也或许,我跟君御邪根本就是同类,都是那么花心,那么喜欢‘广施雨露’。当然了,他‘搞’的全是漂亮女人,我‘操’的,全是帅气男人。
君御邪幽黑邪气的目光一直盯着我飘然远去的背影,直到我的背影已然看不见,他依然直视着我离去的方向,久久……久久。
回到凤义宫,抬头望月,夜色深深,朗朗星空繁星点点,估计一下时间,现在大约是凌晨两点了吧。
我静静躺靠在精美的竹制摇椅上,旁边的几案上放着美酒佳肴,我细细把玩着手中盛满宫廷御酒的白玉酒杯。
不知何时,我学会了喝古代的白酒。要知道,我以前在现代时,只喝啤酒的,古代没有啤酒,没办法,我只好学喝白酒了,我喝白酒的酒巴量也还好,虽谈不上千杯不醉,小酌浅饮是没问题的。
现在的我,贵为皇后,不管是我吃的每一粒米饭,又或者是我用的每一样东西,统统都是最好,最珍贵的,做为一个女人,当了皇后,意味着生命的路程已经走到了颠峰。
当我没有走到颠峰的时候,心中有着对颠峰的奢想,我想站在颠峰俯视一切,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当我已经习惯了颠峰的那种尊荣华贵,我却又觉得厌烦。
因为颠峰相当于牢笼,或许,君行云就是不愿意被牢笼囚禁,他不当皇帝也无所谓,但若为了我,他又愿意夺取皇位,挑下江山这副重担。
所以,人真的是很矛盾的动物。人有思想,会随着环境的转变,人物的不同,思想会随之变化。
君御邪是当今九五至尊,他太过邪气,太过诡异,深沉到我从来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按我进宫发生的事情来判断,他享受那种控制一切的心里感,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任他搓圆捏扁,握在他手中的不是面粉,是整个祥龙国的大好江山,这是何等的至高无上!
自古不知多少人为了皇帝的位置命丧黄泉,没有人否认帝王是孤独的,可是君御邪这个帝王,他要主宰一切的皇权,他要所有人都听他的,女人,只是他的附属品。
他爱我吗?
或许他爱,那又如何,一个男人的爱,可以分给很多女人,一人女人的爱,同样可以分给很多男人!
我要转回我最初的目标,‘操’尽天下帅哥!
只是,我顶着皇后的身份,随时会给皇帝其他的二奶阴,连命都保不了,我无法开阔视野,无法肆无忌惮。
想通了这些,我心中豁然开朗,我知道下一步,我该怎么做了。
望着庭院内优美的景致,夜空怡人的月色,我的心境无限畅。
我轻轻瞥了眼两旁,整齐站着等候我吩咐的宫女太监,大概有十来个吧。凤仪宫只有我一个主人,宫女太监总共一百多人,想想,多奢华。
我在现代的时候,家里这么有钱总共也就请了十几个佣人。
现代人权自由,古代人命不值钱,古代跟现代,就像天跟地,云泥之别。若在古代混得好,貌似人生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执起白玉酒杯,悠然站起身,微抬首仰望向天边的那轮明月,心中感慨甚多,轻叹一声,我缓缓吟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的嗓音清淡柔和,给人如沐浴春风的感觉,天边明月,繁星点点,我吟完这首北宋诗人苏轼写的〈水调歌头〉,我将素手中的玉杯凑到唇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对月饮酒的动作是那么潇洒,姿势优美,先不说迷死了站在一旁随侍的宫女太监,更加迷倒了不知何时站在大门边的男人。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仅仅是三击掌。
这掌声来自门边的那个男人。
男人一袭明黄色的华丽锦服,衣襟前绣着气势辉弘的祥龙图案,袖口处精致的绣纹亦是呈一条龙飞凤舞的龙纹图腾,有资格穿这身龙袍的,整个祥龙国只有皇帝君御邪一个人。
在古代,除了皇帝能穿龙袍,别人穿都是死罪。我想起在现代的照相馆里,不知多少人穿着龙袍拍照片,多少人穿着龙袍拍电影唱戏。
不过,现代仿制的龙袍无法跟古代真正皇帝的龙袍相比。古代皇帝的龙袍,整件袍子一针一线,全是最顶级的纯手工绣制,用料也是顶尖的锦料。
如此华美的龙袍,穿在君御邪身上,简直就是天作之合,让原本就俊美无铸,尊贵非凡的君御邪看起来更加完美,尊贵得让人震憾!
君御邪俊朗的身形一边朝我走来,一边叹服,“好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皇后所作的诗真是妙绝,让朕心折!”
呃……貌似在现代,这首诗小学三年级的小朋友都会背。
在古代就是这点好,随便背一首哪位前辈的诗,人家都以为是我作的,汗死,苏轼苏老伯,您老都作古N年了,您就大方点,让萱萱我把你的诗借来一用,(不借也借了)。
本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听到君御邪的掌声,院内一干宫女太监立即下跪行礼,“参见皇上,皇上金安!”
“平身吧。”君御邪淡言,“除了皇后,你们全都退下。”
“是,皇上。”
待一干宫女太监离开后,我微微福了福身,“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皇后不必多礼。”君御邪亲自扶起我,他漆黑的眸光定定地望着我绝色的容颜,“萱萱,此刻的你,犹如月下仙子!你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优雅迷人,你所作的诗词歌赋更是博大精神,让人无从挑剔!你的一切,让朕深深痴迷,无法自拔!”
哇塞!好好听的甜言蜜语哦,皇帝骗妞的甜话还满溜嘛!后宫的美女太多,骗妞都骗出经验来了撒!
“臣妾多谢皇上赞赏。”清冷的声音,我的态度不卑不亢。
“萱,朕觉得你离朕好远……”君御邪欲摸上我的俏脸,我不着痕迹退离一步,避开他的碰触。
君御邪的大手僵在半空,尴尬地收回,“萱,你别忘了,你是朕的皇后,朕的妻!”
我淡淡一笑,“皇上,现在寅时了(凌晨三点到五点),不久即将天亮,皇上您还需上早朝,怎么不早点歇息?”
君御邪灿如繁星的眸子中盈满温柔,“萱,朕想你,朕一个人睡不着。”
我淡淡扬起唇角,“皇上明明知道臣妾三日前才小产,暂时不方便侍寝,皇上请回。”
老大,没知识,您也要有常识。你要搞清楚,流过产后,身体起码要休养一个月,不然很容易得妇科病的好不好?
要是落下了一身病,你让姐姐我哪还有心情去**其他的超级大帅哥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咱可是非常注重调理身体滴。
“萱,为了你的身子,朕可以不碰你,只要单纯抱着你就好,别拒绝朕好吗?”
温柔而又略带磁性的嗓音,绝色而又白皙的俊颜,再加上邪气深邃的双眸,清俊颀长的身材,君御邪这个男人外表完美得过火,真的是让人连半点挑剔的余地都没有。
可惜,我已经收回了对他的爱,更确切地来说,不是收回,而是停止。停止了爱他。
“为什么你老是甩我一巴掌,才来哄我?”我嘴角露出一抹嘲讽,“我跟靖王被诬陷之时,你单看表面,没有听我跟靖王的解释,直接定了我们的罪。你不相信你的弟弟与我无关,可是,你同样不相信我。”
“萱,对不起,当时,朕只是气疯了,看到你跟三弟睡在一张床上,天知道朕有多嫉妒,多暴怒……”君御邪试图解释。
我轻柔地打断他,“所以,你亲手扼杀了我肚子的孩子,你的亲骨肉,更深地来伤害我……在孩子逝去之前,你甚至从没承认过他,直到用孩子的血肉救了你的命,你才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萱,不是这样的!”君御邪痛苦地甩甩头,“朕后悔!是朕被嫉妒蒙蔽了眼睛,不该如此伤害你,可是事情已然造成,给朕一个弥补的机会,朕会用朕的下半生来好好爱你……”
“够了!皇上,臣妾累了。”我不会傻到再要求他对我专情,就算他为我专情,我现在也不屑他的爱,爱我的帅哥这么多,想开点,少他君御邪一个,不少。我轻轻闭上双眼,“请皇上放了臣妾吧!”
“萱,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君御邪微眯起眼,语气隐含着一丝轻颤。
这丝轻颤是一种害怕失去的恐惧,君御邪这个诡秘莫测的邪气男人也会害怕!
我的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感。
原来,看人家因为自己而害怕,心里竟然很舒服,难怪君御邪看着后宫的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不闻不问,甚至隔岸观火。
我淡然一笑,“臣妾的意思是请皇上废除臣妾的皇后头衔,放臣妾自由!”
君御邪挑起俊眉,“萱,皇后之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势尊荣享用不尽,你真的舍得弃之?”
“再荣华,再富贵,亦需永远深居宫中,哪怕是偶尔得闲,出次皇宫,也必需被宫中规矩所束缚。皇宫再美,不过是座华丽的牢笼。后宫之中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臣妾觉得好累。与权势相比较,臣妾选择自由。皇上,请您让臣妾走吧。”我的眼眸中充满对自由的渴求。
君御邪颀长的身躯一震,“皇后所言,道尽皇宫黑暗,纵然皇宫再黑暗,难道就没有丝毫让皇后留恋的东西吗?比如说——朕。”
“臣妾不否认曾经爱皇上,可是现在……”
“够了!”君御邪痛苦地闭上眼再睁开,“你竟然用曾经这个词!朕不许!朕不是要你曾经的爱!朕要你这一生只能爱朕!朕绝对不会让你出宫,朕永远都不会允许!哪怕是折断你的翅膀,哪怕是让你受伤,朕亦不会放你自由!”
“你……”我定定地望着君御邪,他的眸光异常复杂,盈满怒火,充满邪气,闪着霸道!
算了,跟这种不通道理的人讲了也是白搭。早该猜到他会是这种反应了。
我懒得理他,冷冷丢下一句,“我要做的事,没人能拦我!”
潇洒地转过身,我云袖一甩,走入室内,独留院中君御邪修长的身姿静然而立,月光照耀在他俊美无铸的身形上,将地上修长的影子拉得老长。
此刻,他的白净的俊脸上神情相当痛楚,又韵含着深深的懊恼悔恨。
天将黎明时,君御邪才转身离去,而我,在房内柔软的大床上呼呼大睡,一觉睡到自然醒。
咱不喜欢虐待自己,再次申明,萱萱我刚流产没几天,一定要好好休养。
有条件不过好日子,那就是傻瓜,偏偏萱萱我是只放得开又聪明的瓜,呃……我怎么把自己比作瓜了?
睁开惺忪的睡眼,我懒懒唤道,“桂嬷嬷,侍候本宫更衣!”
“是,娘娘。”桂嬷嬷手脚利落地拿来衣服为我换上。
我淡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回娘娘,午时了。午膳已经备好,娘娘洗漱完即可用膳。”
“恩。”我虚应一声,更衣梳洗完后,我端坐在客厅的桌子前,舒服地靠在椅子上,一名清秀的太监小顺子一口一口的喂我享用美食。
紫檀木桌上摆满丰盛可口的各色美味佳肴,在我的正对面,离桌子五步远,整齐地站着二十个年轻俊秀的太监,以及五个貌美如花的宫女。
这些太监宫女都是我让人精挑细选,作为我吃饭时,养眼用的。
瞧瞧,萱萱我吃饭让人喂,靠在椅子上,直接就看到二十五个帅哥美女。女的再漂亮,我不能‘用’,帅哥再帅,全是太监,我靠!照样不能‘搞’,还真只能看看。
“你!”我纤纤玉指点了下其中一个美貌的宫女,那名宫女看着我,我轻轻一笑,“对,就是你,你过来。”
被我指了下的那名宫女莲步走到我身边,“奴婢红莲见过皇后娘娘。”
“免礼吧,本宫这人对帅哥美女都优待,”我淫笑一声,双目瞥向红莲的胸部,“你的‘波波’满大的,给我……哦不对,是给本宫抓一把。”
我语落,其他在场的宫女太监偷偷谄笑。就算古代人不知道‘波波’是什么,我贼淫淫地盯着红莲胸前的那两团浑圆,没瞎的人都明白了。
红莲面带羞涩,“这……”
“这什么这!”萱萱我在小产后休养,不方便‘搞’男人,自然要搞女人喽,我柳眉一竖,红莲立即吓得发抖。
“本宫在吃饭,不喜欢看你发抖,”我顿了顿,吃了一口太监小顺子凑到我唇边的红烧排骨,我看了眼其他四名宫女,说道,“你们四个,谁过来给本宫摸一把,本宫赏白银十银!”
那四名宫女面面相觎,十两白银,她们一个月都不一定挣得了这么多工钱。于是,各个都大着胆子走到了我面前,“娘娘,奴婢们愿意。”
红莲也赶紧出声,“奴婢也愿意!”
啧啧,还是有钱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更何况只是女人摸女人,又少不了一块肉。
我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你们通通把波波挺起来,让本宫抓!”
五个女人站成一排……
边上的太监统计,我一共捏了一百把。
汗!我有捏了这么多下吗?一千两银子就这么飞了,不要紧,萱萱我有的是钱。
唉,皇宫里头闷,呆久了,我现在身体状况又不方便去‘搞’男人,结果只能从这些宫女太监身上找点乐子,免得自己闷到发霉。
申明:这是娱乐,高级娱乐,懂不懂?萱萱我决对没有发疯。
这样在帅哥(这些‘帅哥’全是太监啦,貌似太监不男不女的,只能算人妖)美女的作陪下,我愉地吃完午饭,下令不得将我这么荒唐的行为传出去后,除了该付给那五名宫女的一千两银子,我又赐给在场的每个人一些赏银后,让他们退下了。
那名叫红莲的宫女退下时,羞涩地朝我眨眨眼,“娘娘,您下次多‘摸’几把,奴婢愿意让娘娘摸个够,只要娘娘银子照付就行了。”
瞧瞧,这什么话,古代的妞也真**色啊。不对,应该说是为了钱拼小命。
让这个宫女逮到机会,她肯定要爬上皇帝君御邪的龙床,搞不好宫里所有的宫女都想爬上皇帝的龙床,只是看有没有机会罢了。
无所谓了,只要君御邪爱‘干’,关我鸟事。
“咳……咳……”我轻轻咳呛着,差点没从凳子上跌到地上,我嘿嘿干笑两声,“好……好,一定,下次一定多抓你几把。”
“谢娘娘。”红莲喜滋滋地走了。
闲来无聊,我出了我住的凤仪宫,在皇宫各处散肯,却发现皇宫里的美景人事已然激不起我半点兴趣。
是时候了,当没有东西能吸引我的时候,我会选择离开。
桂嬷嬷向我汇报说,皇帝其中的一名妃嫔——德妃跟太后来往密切,是似要借着太后稳固她在后宫的地位,欲通过太后博得更多皇帝的回眸。
我淡笑。柔妃,伪妃,德妃……后宫的无数女人,都在争着君御邪一个男人,死了的,没办法争了,活着的,仍在明绞尽脑汁,目的只是为了要跟君御邪上床。
我呸!君御邪再优秀咱也不要了。
若说我张颖萱多情花心,我搞过的男人还不足十位,他君御邪搞过的女人都得用马车来拉,换言之,不计其数,君御邪就是地地道首的种马一匹。
只可惜这匹种马光会播种,生不出蛋,不过他现在蛊毒被治好了,不晓得能下蛋了不?问问穆佐扬就知道了。
我让人前去传唤太医穆佐扬,尔后等候着穆佐扬的到来。
凤仪宫幽美的庭院中,叶繁叶茂的大树下,我一袭白衣,静静站立,缕缕阳光透过树缝浸洒在我身上,让我宛若仙子般不染纤尘。
倏然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我心头一喜,帅哥来喽!
呃……色心作祟,虽然咱暂时不方便‘啃’了帅哥,**一下也无妨。
微风吹动,白衣飘飘,我翩然转身,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道完美的弧度,这笑容使我看起来如仙子般纯洁如雪,亦如精灵般妖媚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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