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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悔的决择

玉奴脸色一僵,“候爷,玉奴不……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见玉奴不肯承认,我抓起她的右手,瞥了眼她无名指的指甲里头剩余的白色粉末,“要不要本候找个御医来验一下姑娘指甲里头的粉末是何毒?”

玉奴颓然地垮下双肩,“既然被候爷发现了,候爷要如何处置奴家,奴家绝无怨言。”

我好言相劝,“玉奴姑娘,本候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害本候?别忘了,本候刚才还在崔三那痞子手里救过你。”

“我……”玉奴有些动摇,她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随即无助地摇了摇头,“候爷,玉奴真的不能说,不然……玉奴只有死路一条。”

我唇角勾勒出一抹冷笑,“莫非姑娘认为,你不说,就能活下来?”

“候爷为人光明正直,起码,死在候爷手里,玉奴有个痛。”玉奴脸色惨白地闭上双眼,“若是出卖了他,他会让玉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定定地盯着玉奴美丽的脸庞几秒钟,我淡然一笑,改变策略,“玉奴姑娘,你认为本候相貌如何?”

想不到我突然问这个话题,玉奴老实地回道,“候爷容颜绝世,权倾朝野,风度翩翩,是每个女人心中梦寐以求的对像。”

真正的逍遥候任轻风倒真如玉奴所说的极品优秀,至于我张颖萱这个冒牌货嘛,有了女人也没本事‘用’撒。

我笑看着玉奴,“那为何,玉奴姑娘却不曾多看本候一眼?”

玉奴陷入沉思,“因为玉奴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我从袖中掏出在麟洲时玉奴送给我的那支绿色玉簪子,“姑娘的心上人,可是这簪子的主人?”

玉奴讶异地接过玉簪,“候爷怎么会有这玉簪?”

我面不改色地瞎扯蛋,“这簪子是玉奴姑娘的娘亲的遗物,在麟洲时,你把这玉簪送给了一个叫张轩的年轻男子,本候救了张轩,张轩欠本候一条命,便把玉簪转送给了本候,张轩说,这玉簪的主人姓傅,名叫玉奴,只要本候拿出玉簪,玉奴姑娘就会帮助本候。”

玉奴眸中浮现一丝疑惑,“奴家确实姓傅,名叫玉奴,可叫傅玉奴的人,天下间,绝不止我一个,候爷如何确定,我就是张公子口中的傅玉奴?”

因为我就是张轩嘛。我继续扯谎,“因为本候曾看到过张轩为你画的画像。”

玉奴惊喜地瞪大眼,“张公子为我画了画像!……那,张公子他,还好吗?”

我神色悲哀地叹息一声,“张轩兄原本是麟洲第一富商史耀前的妹夫,外界传言张兄因冲撞当今圣上而被赐死,其实不是,张兄是得了不治之症,病故的。”

“呜呜呜……张公子……张公子居然死了……”玉奴伤心地泪流满面,我的心里有一丝动容,我在麟洲救了玉奴时,带了人皮面具,跟她说叫张轩,想不到,玉奴如此记挂我这个冒牌的假男人。

我从袖中掏出一块干净的白丝绢递给玉奴,“玉奴姑娘,可否告诉本候,是谁让你下毒害本候的?”

玉奴接过丝绢擦了擦眼泪,“候爷既是我恩公张轩公子的恩人,那,玉奴自是知无不言。是今科状员李子渊让奴家下**害您。您进了飘香院后,李子渊便尾随您进了飘香院,他现在在楼下的厢房暂坐,等奴家将您迷昏了,他再上来与您一夕欢好。李子渊长得人模人样,实际上是个畜生,他**女色皆好,而且有暴虐倾向。”

“居然是他!”我讶异地挑起眉,倒是想不到这李子渊竟然是个有双性倾向的人。

我在麟洲李府喝状元酒时,虽然穿了男装,却用的是真面目,那时,我就感觉李子渊看上了我,后来,我以皇后的身份回了在汴京,在皇宫里也曾远远地看到过李子渊几次。这么说,李子渊知道我是史名花的老公张轩,知道我是女扮男装的皇后。

我不解地问玉奴,“你为什么这么听李子渊的话?”

玉奴无奈地叹道,“奴家原本在麟洲的含春楼为妓,是李子渊为我赎了身,后来,李子渊来汴京上任,奴家自然跟来了,可是,李子渊经常虐待我,”玉奴说着,将身上的衣服退至腰际,露出雪白的肌肤,只可惜,她的肌肤上全是一条条鞭痕,及铁块烫伤的伤疤,我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为她将衣服穿回身上,“玉奴姑娘,你受苦了。”

玉奴的眼泪不停,“李子渊玩腻了奴家,就让奴家进这飘香院为妓,所赚的银两五成给柳嬷嬷,另五成要全数交给他,奴家的**契约在李子渊手上,不得不听他的,否则,会被他活活打死。”

我眸中盈满愤怒,“李子渊真是连狗都不如!那,飘香院的柳嬷嬷知道你的事吗?”

玉奴摇了摇头,“柳嬷嬷不知,奴家也不敢跟她说。柳嬷嬷以为是奴家自愿来**的。”

我拳头捏得咯咯响,“这李子渊真是猪狗不如!居然连玉奴姑娘这么美的美人儿都虐待!”

玉奴羞涩地红了俏脸,“多谢候爷抬爱,玉奴惶恐。”

我淡笑转而又问,“李子渊跟崔三等混混勾结的事,是真的吗?”

玉奴点点头,“确实属实。”

我轻声安慰玉奴,“玉奴姑娘,明天我就奏请圣上,下旨抄了李府,治李子渊的罪,再派人把你的**契约送来。”

玉奴赶紧跪在我面前,“谢谢候爷,谢谢候爷!”

我把玉奴扶起来,“你现在去把李子渊引上来,就说我已经昏迷了,其他事,交给我来办。”

玉奴微颔首,她起身离开了厢房。

我装着昏睡在矮榻上,过了大约五分钟,一身灰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推门进了厢房,他兴奋地走向矮榻上的我,刚伸手碰到我的肩膀,我立即向他撒了一把迷香粉,男子不备,吸进了几口迷香,他原本盈满淫欲的眼眸多了丝不可置信,随即咚!一声,昏倒在地。

我起身,踢了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待看清男人年轻俊秀的面孔,果然是新科状元李子渊。

这李子渊长得人模人样,想不到,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我让人唤来了柳嬷嬷,让柳嬷嬷派妓院里的打手把李子渊扭送到官府,柳嬷嬷起初有些犹豫,在我保证李子渊进了大牢就出不来后,乐得照办了。

向玉奴道了个别,我便离开了飘香院。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我来到皇宫外头,换上事先藏在草丛里头的太监袍,拿着凤仪宫的入宫令牌,顺利地进了皇宫。

我偷偷摸摸地回了凤仪宫我的住所,换上一身凤袍后,我唤来了侍候我的太监小豆子,“小豆子,逍遥候现在何处?”

小豆子恭谨地回道,“回娘娘,候爷在御书房代理皇上批阅奏章。”

“走吧,随本宫上御书房走一躺。”

“娘娘……”小豆子欲言又止,我一挑眉,“还有什么事?”

“您出去了一整天,到现在深夜才回来,靖王、祁王、楚沐怀与御医穆佐扬都进了宫,在御书房等您一整天了。他们还暗中派人四处去找您呢。”

“啊?”我娇躯止不住打了个机灵的寒颤,这么说,连任轻风在内,御书房有五个帅哥在等我喽,我有点不想去御书房了,他们齐聚御书房,摆明了就是要告诉我,他们是准备离开我,还是永远守候在我身边……

我想,他们被皇帝君御邪关了这么久,应该不会再有心思斗了,但他们各个都是人中之龙,愿意同时守候在我身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我怕失去他们,可是,躲着也不是办法,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更何况,我很想念那几位超级大帅哥。

在心里掂量了下,我还是决定去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门口,守门的太监刚想通传,我素手一挥,“你们全都退下吧。”

“是,皇后娘娘。”守门的太监连同我身后的小豆子都退下了。

我刚推开御书房的门,御书房内焦虑不安的靖王、祁王、楚沐怀、穆佐扬连同任轻风,这五位帅哥同时望向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殿外月光皎洁,浸洒在我身上,身穿华美淡红色凤袍的我,容颜绝色,气质高雅,宛若月下仙子般绝美脱俗,殿内的五位帅哥眼眸中同时浮现痴迷之色。

御书房殿内灯火通明,恍如白昼般炫亮,衣着华贵的五位帅哥身材清俊颀长,面容白皙无暇,五官俊得过火,俊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们的帅气,我再一次肯定,能同时拥有他们,是我心中的梦想!

莲步轻移,我缓缓走入殿内,气氛很安静,连轻微的呼吸声都能清楚听见。

五个男人,五道深情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我,任何想我的话,与他们此刻的深情目光相比,已成多余。

我水润的明眸扫视过五位帅哥,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该对谁先开口。

御书房的大殿中,除了静默……还是静默……

任轻风温润如风的嗓音率先打破沉静,“萱,你心情好些了吗?”

看着任轻风比诗画更绝美的脸庞,看着他淡然若水,却灿亮如繁星的眸子,感受着他身上那浑然天成的清淡尔雅,我的心,没来由地一阵轻松,我知道,即使,我会失去所有人,也不会失去任轻风,任轻风会永远守候我一辈子!

任轻风对我的爱,无尽包容,深情宠溺,他的爱,让我感觉不到丝毫负担,我冲着任轻风嫣然一笑,“轻风,我没事了。”

任轻风漂亮淡然的眸子扫视了靖王、祁王,楚沐怀与穆佐扬四人一眼,温和地对我说道,“萱,他们四人,在刑部黑暗的囚牢中呆了三十一天,他们想通了,不愿再继续争夺你,因为,不管谁胜谁败,伤的都是他们心中至爱的女子——你,张颖萱,他们适才已经商量过,他们对与你之间的感情,做好了决定。”

我的心,砰砰砰,不停地狂跳,“他们的决定,是什么?”

任轻风美得如诗如画的俊颜清淡如水,兴不起一丝波澜,“就让他们自己跟你说吧。”

我期待而又害怕地看着其余的四位帅哥,期待他们的答案,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他们!

祁王君行云淡淡地开口,“萱,本王想不到,你会为了救本王……与三皇弟还有楚兄、穆兄,竟然舍得伤害皇上……”

靖王君御清美丽的俊脸上盈满动容,“萱萱,谢谢你,不计后果,救了我……们。”

楚沐怀感动地看着我,“若非你冒险伤了皇帝,假传圣旨,今夜,我将再也见不到你。”

穆佐扬望着我的眼神多了丝理解,“萱,看得出,你很爱皇上,同时,也很爱我……们几个。在狱中的日子,我对你日思夜念,思之若狂,我想得很楚清了,与其失去你,倒不如永远留在你身边!”

我激动地看着穆佐扬,“真的?”

穆佐扬肯定地点点头,“千真万确。”

我的目光转向祁王君行云,看着他那张与皇帝君御邪一模一样的绝帅面孔,我的心,多了丝颤抖,“行云,你呢?”

“本王在刑牢中被关押了三十六天,时时刻刻做的事,就是想你入骨,”行云温柔一笑,“失去你,本王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你认为,本王还离得开你么?”

行云的话,等于默认了留在我身边,我惊喜万分,靖王君御清见我兴奋的神情,他开口说道,“萱,当心肚子里的宝宝,太过激动对孕妇不好。本王……不,在你面前,我答应过你,以‘我’自称,可是从一出生我就自称‘本王’,很多时候本……我改不过来,我会在无人的时候尽量改正。没有你张颖萱,我君御清无法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活在这世上,若少了你,我的生命,也没有任何意义,从此以后,我会把你肚子里的宝宝当成自己亲生的,照顾你跟宝宝一辈子。”

靖王君御清的面庞是那么的清俊,那么的年轻,那么绝帅动人,这个比我小三岁的男人啊,为何,总是那么让我感动,那么深得我心?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清……谢谢你……”

“靖王不会需要你的道谢。”楚沐怀盈满浓情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我……们几人,没有一个人会需要你的道谢,只要你无尽的深情。三妹,我的萱萱,我是你的结拜大哥,是你的丈夫,是你至爱的人,也会是你一辈子的依靠!我会一直爱一生一世!”

看着楚沐怀那张楚楚动人的面容,他的眸光是那么的惹人怜惜,眉宇之间,自有一股我见犹怜,让我忍不住,心生怜悯。

我哽咽着点点头,感动的目光一一扫过眉目如画的任轻风、美得过火的君御清、绝色帅气的君行云、俊美无铸的穆佐扬以及惹人怜悯的楚沐怀,明明刚刚得到答案,我却仍旧忍不住再次确定,“我腹中已经有了君御邪的宝宝了,你们……想好了,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共同守护我?”

五位俊美无铸的帅哥难过而又沉痛地闭上眼睛,尔后又睁开,异口同声地说了两个字——“无悔!”

我娇躯狠狠一震,心,彻底动容了!

我知道,帅哥们的难过,是因为他们无法失去我,却不得不共有我,他们的痛苦,是因为他们心中骄傲的尊严不容许他们这么做,他们却无奈地这么做了。

不管他们痛苦也好,难过也罢,我相信,这只是一时的,他们愿意留在我身边了,我会用实际行动,向他们表明,他们的做法,是对的!

激动、开心、兴奋、感动……各种情绪萦绕在我胸怀,说不出此刻的我,到底是何等复杂的心情,宛如泉水般清莹的泪水自我的眸眶缓缓流下,我轻启红唇,望着眼前这五个爱我至深的男人,“你们知道吗?我张颖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欣慰动容的情绪同时蕴上五位帅哥的眼眸,他们相视苦笑,一致认为,能得到我说的这句话,一切都值了。

当天夜里,与五位帅哥商议过后,他们悄悄把昏睡中的皇帝君御邪由御书房的侧厅休息室安排转移去了凤仪宫一间清幽的厢房,派我的心腹太监小豆子专职照顾君御邪,并且严禁宫女太监及所有闲杂人等进入,免得被人发现。

安顿好皇帝君御邪后,五位帅哥去了章运宫安歇。

虽然说,我与五位帅哥在私下里已经达成了一女多夫的默契,但在世人眼中,我是皇后,皇帝是君御邪,是以,在有外人时,不得不避闲,任轻风住在皇宫待客专用的章运宫,我让君行云、君御清、楚沐怀与穆佐扬也入章运宫暂住。

楚沐怀在汴厩没有私人府邸,自然入住章运宫了。对外宣称的理由是以皓月国二皇子的身份来祥龙国交好,促进两国之间的友谊。

虽说行云与御清还有佐扬三人在宫外都有府邸,但他们若住在宫外,见我时,就没有那么方便了,我便又以皇帝君御邪的名义,说国事繁忙,让他们进宫为帝王分忧解劳,暂住章运宫。

章运宫内很大,厢房有几十间,环境华美清幽,不会委屈了五位优秀的帅哥。

任轻风等五位帅哥都肯共有我了,自然,我想做的事,他们都会帮我,我想当皇帝,他们下一步的目的,就是助我登上皇位。

君氏皇家的谪系血脉虽然就君御邪、君御祁、君御清三人,但堂亲表戚很多,若让外人知道皇帝君御邪出事了,定然会引起民心大乱,一些有实权的王候难保不会篡位。

虽然我已经有了五位帅哥做后盾,挑起斗争,总是不好的,为了不节外生枝,我让皇帝君御邪的孪生弟弟祁王君御祁(字:行云)冒充皇帝,再让他慢慢放权给我,这样,我得到江山,指日可待!

行云本来篡过君御邪的皇位三年,他当起皇帝来,自然毫无破绽。

隔天,御医穆佐扬调配出了‘抑功散’的解药,他自己服了解药过后,又将解药分发给我与行云、御清与沐怀三人服用,至此,我等四人中的‘抑功散’之毒,已经得解,武功不再被抑制,恢复了正常。

我跟行云说了今科状元,也就是现任正四品大官通政使司副使李子渊的事,才得知,李子渊收受贿赂与混混勾结的事,行云与靖王都早有耳闻,连皇帝君御邪也准备降李子渊的罪,想不到,君御邪还来不及动手,我就对君御邪下了‘天杀’之毒,致使君御邪昏睡不醒。

行云下圣旨抄了李子渊的家,李府家财全数充公,李子渊本人终身监禁。

抄查李府的官差在李子渊的府上搜出了**傅玉奴的**契约,我派了官差将傅玉奴的**契送到飘香院的傅玉奴手上后,傅玉奴让官差给我带回了一封信笺,傅玉奴在信中对我感恩不尽,她还在信中说,她已经撕毁了**契约,并且收拾包袱离开了飘香院,带着偷偷存下的一笔银子回乡下投靠亲戚,打算在亲戚那嫁人。

用过午膳后,我与行云在御书房商议国事,太监王公公向行云禀报,“皇上,刑部尚书葛东山求见。”

行云淡然道,“宣吧。”

“是,皇上。”

须臾,一身正统官袍的葛东山匆匆步入御书房殿内,“下官刑部尚书葛东山,叩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行云的嗓音威严十足,“平身吧,不知葛爱卿前来见朕,有何要事?”

葛东山颤抖地回道,“下官有罪。下官的刑部令牌被盗,今早下官寻找失踪的令牌,问了下头的人,才得知,前天晚上,逍遥候任轻风拿着下官的令牌去了趟刑部大牢,见过当时刑牢里的御医穆佐扬。事关逍遥候,下官不敢妄下定论,还忘皇上定夺。”

任轻风盗得刑部令牌去刑部大牢见穆佐扬,取得‘天杀’之毒药交给我的事,我已经跟行云与其他四位帅哥说过了,行云自会处理。

行云不悦地望向葛东山,“你刑部的令牌是朕让人盗的,意在试探你是否将令牌保管得妥当,逍遥候也是接到朕的口谕,拿着刑部令牌前去寻问穆佐扬一些要事。虽然你保管令牌不力,故念你对朕忠心耿耿,朕不予追究,此事就到此为止,不得对外宣扬。”

葛东山抹了把冷汗,“谢皇上龙恩。”

行云从御案桌的抽屉中拿出刑部令牌扔给葛东山,“以后可得将令牌保管好,若无他事,就下去吧。”

葛东山捡起令牌收好,叩了个头,就退下了。

我与行云继续商议国事,两人都没注意一旁的王公公时不时若有所思地瞥向行云,内心在猜测着些什么。

用过晚膳后,我独自一人来到凤仪宫一间比较偏远的厢房,入了房间,房内的太监小豆子向我行礼,“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

“谢娘娘。”

我直接走到房内的大床边坐下,视线盯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君御邪,君御邪原本邪气十足的眼眸紧闭着,他的相貌是那么俊美无铸,完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定定地看着君御邪半晌,伸出小手,执起君御邪的大手,让他的大掌贴在我的小腹上,“邪,你感受到了吗?我们的宝宝正在我的身体内健康成长。我一定会让宝宝平安出世……”

我坐在床沿温柔地跟昏睡中的君御邪说着话,太监小豆子恭谨地站在一旁,躲在窗外窥视的王公公脸色惨白地看着房中躺在床上昏睡的皇帝。

我站起身,冷眼望向窗外,“王公公,进来吧。你一路跟着本宫来了这里,又悄悄躲在窗外**,你一把老骨头了,不嫌辛苦么?”

王公公并不会武功,而我,体内有着血凤的深厚内力,我是个绝世高手,被个普通人跟踪,又岂能不发现。

(当然,李子渊跟踪我时,我没发现,是因为当时心情太差,以致心神不集中,才没发现。)

王公公全身哆嗦地走入房内,“老奴叩见皇后娘娘。”

我瞟了眼王公公煞白的脸色,“王公公,你是宫里的老人了,竟然敢跟踪本宫,又发现了本宫的秘密,你说,你的下场会如何?”

“老奴发现娘娘害了皇上的秘密,老奴心知,只有死路一条,老奴不敢求娘娘饶了老奴,”王公公颤抖地在地上嗑了几个响头,“老奴只希望娘娘好好协助祁王爷打理江山,为黎民百姓谋福址。”

呵呵?协助祁王?是祁王协助我才对。

原来王公公以为我陷害君御邪是为了帮祁王夺江山。那,他就错了,我为的是自己!

我冷笑,“本宫自然会万事为黎民百姓着想,看你也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本宫在赐死你之前,许你一个心愿。有什么遗愿,你说吧。”

王公公看了昏睡在床上的皇帝君御邪一眼,颤声开口,“娘娘,老奴在死前,想告知娘娘一件关于皇上的事。”

我挑起黛眉,“哦?何事,你道来听听。”

王公公缓缓将尘封了好几个月的往事娓娓道来,“娘娘第一次怀育了皇上的龙种之时,皇上从未怀疑过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即使皇上曾经误会了您跟靖王有**,皇上也没有怀疑过。皇上之所以说不相信娘娘您所孕的是龙种,是因为皇上当时身中‘喋血虫蛊’之毒,只余下一个多月的生命,皇上事先知道,要救回性命,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用亲骨肉降生时的脐带配药,还有一种就是亲骨肉的血肉煎药,皇上只余一个月的生命,可是娘娘您还要七个多月才生产,皇上跟本就无命等到孩子降生。皇上选择了不要孩子,救回自己的命,他不得不拿掉娘娘您肚子里的孩子。皇上不要孩子的决定,他比您更痛心啊!可皇上说,他可以失去孩子,却不能失去娘娘您,若他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娘娘您了,皇上为了娘娘您,他舍不得死。可皇上怕娘娘您为孩子的流失而过于悲痛,故意说不相信孩子是他的,以达到转移娘娘您注意力的目的,皇上说,娘娘您若是把恨意转到皇上身上,起码会减少一丝失去孩子的痛苦。”

我不敢置信地望了眼床上昏睡的君御邪,又看向王公公,“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王公公用力地点点头,“回娘娘,老奴句句属实。这些话,都是皇上亲口跟老奴说的,皇上下令老奴不得泄露半句,否则就要了老奴的脑袋。老奴伴圣驾多年,对皇上忠心耿耿,如今即将被娘娘赐死,只盼娘娘不再误会皇上的一片苦心。娘娘失去您与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后,皇上曾偷偷在御书房多次喝得烂醉如泥,哪怕当时皇上喝醉了酒,皇上的神情都是痛楚万分!皇上醉酒后说的胡话不是说与娘娘肚子里的孩子血脉相连,就是对不起娘娘您,字字句句,都令老奴过了这么久,还感到辛酸呐!皇上对娘娘您一片深情,为了让娘娘您少一丝痛苦,皇上从得知您怀孕后,就强压住喜悦的心情,让娘娘您误会皇上,一切只为了娘娘在失去孩子时,少一丝悲痛啊!皇上他用心良苦,老奴看了都万分感动,还望娘娘您别辜负了皇上才好!”

我哽咽着点点头,“王公公放心,本宫不会负了皇上的。”我只会抢了他的江山,不会负了他的爱情。

“那……老奴就死而无憾了。”王公公长了好几条皱纹的老脸放松了神情。

我有些不解地望向王公公,“王公公跟尾随本宫来这里,就证明你看出来现在是祁王在冒充皇上,祁王曾经篡位三年,相信王公公一样看得出来龙椅上的人是祁王。本宫想知道,三年多前,是皇帝君御邪在龙椅上,后来祁王君御祁篡位三年,再到君御邪夺回龙椅,又到现在本宫害了君御邪,祁王君御祁假冒皇上,不管是真帝王,还是假帝王,王公公你一直都是随侍圣驾左右,为何两任皇帝的更换,都没有要你的命?”

“回娘娘,奴才是太后的心腹,心,自然是向着太后的。皇上与祁王,对太后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谁当皇帝都一样。可是,皇上太过邪气莫测,太后更属意祁王当皇帝,皇上与祁王都是孝顺之人,太后力保奴才,皇上与祁王爷才没要奴才的命。”

王公公话刚说完,门口响起一道清冷的男声,“不错,王公公说的是实话。本王……不,现在该自称朕才对,朕与邪没要你的命,是为母后留颜面,只可惜,你今天非死不可。”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君行云大步走入厢房内。

我看了眼行云,“你来啦……”

行云微颔首,“朕想你,就来了。”

我绝美的脸庞浮出一抹笑意,君行云将我搂入怀中,朝小豆子下令,“带王公公下去,就说王公公冲撞了朕,赐他三尺白绫,再让人厚葬他。”

王公公惨笑着叩头,“奴才谢祁……谢皇上!”

小豆子带着王公公走了,王公公算是个忠心护主的好人,我想开口阻拦,但转念一想,若不赐死王公公,依王公公的忠心,定然会去向太后禀报君御邪被害的事,若太后搅局,难保不坏我大事。

成大事者,不能心存妇人之仁。

王公公,必需死!

行云看了眼我惨白的娇颜,“萱,你脸色不佳,要不要让穆御医来看一下?”

“不用了。我想跟邪独处一下,好吗?”

行云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终是给我留了一室的清静。

我莲步走向床沿,在君御邪漂亮的薄唇上印下一吻,泪水顺着我的双颊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邪……你好傻,就为了让我失去腹中宝宝时能够少一点悲伤,你竟然宁愿让我恨你!你后来没跟我解释你其实是相信我怀的第一个孩子是你的,是怕我自责,对么?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更加自责!……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在参汤里下了毒,你却甘愿喝尽有毒的参汤?我知道理由,一切只因为你爱我!你在用你的生命爱着我!”

床上静静昏睡的君御邪没有给我任何回应,也不可能有任何回应。

我的小手颤抖地抚摸着君御邪绝俊的脸颊,“邪,你知道么,你要斩杀靖王、祁王、楚沐怀与穆佐扬,我真的好伤心。我爱的人,还有任轻风与花无痕,以及已故的史耀前。邪,我爱你,也爱他们,我宁可自己死,也不愿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邪,你醒醒吧,我好想念你邪魅的眼眸,哪怕我死,我也不会再伤害你了……”

君御邪的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我震惊地望着那滴泪,“邪,你哭了!你听得到我说话,对么?你听得到!那么……你的泪,是在伤心我的多情么?听行云说,你当年被他打残毒哑,你没吭过一声。你身中‘喋血虫蛊’那么可怕的蛊毒,你也没掉过泪,尔今,却为了我的话流泪,我知道,此刻你的心,何其的痛!我也很厌恶自己同时爱上了好几个男人,可是,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邪,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所有至爱我的男人,我只能用我的余生,好好报答你们对我的爱!”

我抬起眼眸,透过敞开的窗户望向窗外,窗外不知何时静静站了五个绝色的男人,他们分别是行云、轻风、御清、佐扬与楚沐。

五位帅哥安静地倾听着我的肺腑之言,他们的表情,感动而复杂,我又低首,轻轻拭去君御邪眼角的那滴泪,“邪,你放心,我们失去了第一个孩子,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一定会平安降生,将来,继承降龙国的皇位……”

第二天用过早膳后,靖王君御清带我出了皇宫,我问他去哪,他只说一会就知道了。坐上马车,我与靖王来到汴厩郊的皇觉寺。

我与靖王站在皇觉寺门口,皇觉寺香火鼎盛,来往拜神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我不解地瞪着靖王君御清,“清,你带我来和尚庙做什么?”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君御清拉着我的小手,走入皇觉寺,穿过寺院佛堂,来到寺庙后院的一间禅房门口,“萱,进去吧,他在房里,你不是一直都挂念着他么?”

我讶异地瞪大眼,“他?你是说花无痕!”

君御清淡笑着点点头,“我与其他几个人都商议过了,多花无痕一个,不算多。当然,若大皇兄愿意,也可以加上大皇兄君御邪一个,只是,除了我们几个,再也不能多加一人了,否则,你会永远失去我们!”

我感动地微颔首,“我保证,除了你们,我不会再有其他男人!”

“嗯,我相信你。”君御清深情地凝视着我,点点头,尔后又道,“萱,我在寺院外头等你。”

在君御清转身离开后,我身后的一间禅房大门突然打开了,一身青灰色和尚袍的花无痕出现在我眼前,花无痕消瘦了不少,他乌黑的长发用一条发带绾在后脑勺处,灰色的和尚袍穿在他身上虽然很好看,但让我觉得很别扭。

“花花,你咋当和尚了?”我盯着花无痕的一身和尚袍惊异不已。

花无痕激动地望着我,“萱……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我眸中蓄上淡淡的薄雾,“花花,是我,是我!”

花无痕一把抱住我,“萱萱,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花无痕的嗓子有一瞬的哽咽。

我紧紧地拥着花无痕一会,随即轻轻推开他,狐疑地望着他绝俊的帅脸,“花花,你好像刚刚才知道我没死?”

花无痕轻叹一声,埋怨地看了我一眼,“说来话长,自从我这个采花大盗遇到你这个小色女后,就再也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前段时间,我被仇家追杀,用银子摆平了他们后,就打算来皇宫找你,带你远走高飞,哪知,竟然得到你服毒自尽的死讯。我当时真是痛不欲生啊!传闻说,你的尸体因为你的遗言,烧成灰烬了,我本想随你下黄泉,可是,我没有见着你的尸体,怕传言有误,更怕下了黄泉,寻不到你。我的花花肠子对别的女人再也上不了心,就跑来当和尚了。我一当和尚,住持说我凡心不灭,不给我剃度,让我带发修行。庙里的高僧要上山闭关修行,我伤心至极,也就跟着去了,山上一个人都没有,与世隔绝,结果,我到昨天晚上下山才得知你没死的消息。我还没来得及去找你,靖王君御清就找到我,问我是不是很爱你。我说是,他就让我在寺里等你,说你今天会来,今天君御清还果真把你带来了。”

“你这只花花蝴蝶竟然舍得为我放弃**众多美女,跑来当和尚,真是难为你了!”我赞赏地拍拍花无痕的肩膀,“小子!你够义气!”

花无痕假装生气地修正我的话,“是我够爱你才对!”

我神色一整,“花花,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找个没人的地方聊聊吧。”

“嗯。”花无痕带着我来到了皇觉寺后山无人的树林里,我大略地向花无痕道出了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事,再说了下我目前的境况,最后,我深情地盯着他绝色的帅脸,“花花,我现在不但怀着皇帝君御邪的孩子,害得君御邪昏睡不醒,我更企图当皇帝!我的身边有五个愿意永远守候我的男人。你……愿意跟他们一样,永远守护我吗?”

花无痕沉默了,他神色痛楚,久久……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我神色惨白地微颔首,“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希望你……以后过得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嗓子哽咽了,轻闭了下双眼,我迈着沉重的步伐准备离开,花无痕突然从背后紧紧地抱住我柔软的娇躯,“傻瓜!我当然愿意守护你!知道么?没有你的日子,我比死还难受!我是个最恋红尘的人,都为你当和尚了,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吗?”

“我当然不怀疑你!”我激动地望着他,声音越说越小,“可是,还有另外五个深爱着我的男人也会守护我……”

花无痕潇洒一笑,“我刚刚不说话,是因为难过还有别的男人也爱你。我原本想独占你的,如今,要跟别人分享,我当然该难过,不过,有那么优秀的几个男人也深爱着你,证明我的眼光太好,证明你值得我爱!”

我感动得泪流满面,“花花……”

“萱,你知道么?与高僧在山上修行的日子,每时每刻,我都在想念你,念你入骨,我跟本就无心修行,跟本就无法忘记你。”花无痕说着神色微窘,“所以,高僧受不了我,怪我干扰他的修心,就把我赶……请……下山了。”

“花花,委屈你了……”

“你知道就好,要好好补尝我!”花无痕在我光洁的额头上印下深情一吻,“知道么?比起失去你,永远也见不到你,我宁愿与其他几个男人一样,永远守候在你身边,起码,天天能看到你的一颦一笑!”

“那你不当和尚啦?”

“还当什么和尚,我这就把和尚袍退给住持大师。我要抱我家的萱萱大美女去了!”……

过了两天,行云这个冒牌皇帝赐封花无痕为永乐候,特许永乐候暂住皇宫内接待贵客高官的章运宫。

任轻风、君行云、君御清、楚沐怀、穆佐扬与花无痕,这六个深爱我的男人都愿意永远守候在我身边,给我幸福,伴我一生,我的日子,变得多滋多彩。

在**方面,因为我现在身怀有孕,暂定每个人跟我睡一个晚上。呵呵,一个星期七天,我有六天分别跟不同的帅哥睡,还剩下个一天,就好好休息。

以前,这些帅哥跟我欢爱时,可各个都是猛男,现在,他们轮流着晚上在跟我缠绵欢爱时,都小心翼翼,温柔至极,次数控制在一到两次,深怕伤到我肚子里的宝宝,让我知道,原来,在床上勇猛如虎的他们,也可以很温柔。

每天的清晨与黄昏,我都会来到皇帝君御邪‘安睡’的厢房,与君御邪说上一会话,我会把每天发生的国家大事,与点滴跟五位帅哥相处的小事,都告诉君御邪,君御邪一直没有醒来,但愿他有一天会醒!

我悉心向假皇帝君行云学习治国之道,为如何当一个好皇帝奠定基础,君御邪是个英明睿智的旷世好帝王,祁王君行云曾经篡位三年,是冒充君御邪的名号,尔今,我要当皇帝,祥龙国在君御邪的统制下繁荣昌盛,让我跟本就没有篡位的理由,只能让君御邪自己下旨让位给我。

当然,现在当政的帝王是行云冒充的,在时机成熟,我掌握皇权后,行云再下旨禅让皇帝给我就成了。

而行云,爱我至深,他,从来都是,只要我,可以放弃皇位。能得到行云情深似海的爱恋,是我一生的荣幸!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行云假冒皇帝君御邪,全权放权给我,慢慢地,在蓄意的安排下,行云让自己这个皇帝形同虚设,朝政几乎全权由我作主。

我处理政务井井有条,英明睿智,其他几位帅哥全力辅佐我理政,七个半月后,我生下了我与君御邪的小孩,是个男婴,取名君承烨。

中国历史上,清朝的康熙皇帝名叫爱新觉罗玄烨,康熙被后人喻为千古一帝,希望我的儿子君承烨也能成为一个流芳百世的好帝王,故尔取名——承烨。

又过了半年,我睿智果断,处处以百姓利益为先的处事作风得到了全祥龙国百姓的认可。在排除了几名向假皇帝行云进言,说我权势太大的朝臣后,时机成熟,君行云立下圣旨诏书,将皇位禅让给我。

我——张颖萱,顺利登基,成为祥龙国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女皇帝。

(呵呵,以后还有没有女人当皇帝,我就不知道了)

我当了皇帝,享受到了那种万人朝拜,至高无上的感觉,我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为了争夺帝位,斗得你死我活。

我也贪恋无上皇权!

在我登基的当天,我晋封御医穆佐扬为畅医候,晋封楚沐怀为我祥龙国的楚王爷。

三个月后,皓月国的皇帝驾崩,由皓月国的太子,楚沐怀的亲哥哥登基为帝,楚沐怀回了趟皓月国奔丧,准备一生留在我身边,在祥龙国当王爷。楚沐怀的亲哥哥,皓月国新皇帝见楚沐怀心意已决,并不挽留楚沐怀,楚沐怀随即回了祥龙国。

又过了两个月,我皇帝的龙椅已经坐稳,哪怕是没有行云等六位帅哥辅佐我,相信,以我的能力才干,我也能当个好帝王!

我当了女帝,改良了皇帝穿的龙袍,把明黄色的龙袍改成了龙凤图腾合一的新款龙袍,龙袍的色泽,依然是明黄色。

我二十五岁生日的这天,举国同欢,深爱我的六位帅哥为我设了盛大隆重的宴会,宴席散后,君行云、君御清、楚沐怀、任轻风、穆佐扬与花无痕,这六个深爱我的男人都喝多了酒,我很开心,也喝醉了。那晚,他们六人都睡在我这个皇帝住的承乾宫……

从我生下了儿子君承烨后,歇了一个月的产假,他们跟我欢爱的次数纵然超多,但都是对我轮翻上阵,而国家大事有他们六个帮着我处理,我也有的是空闲跟他们欢爱,但我却从未一次跟他们六个男人同时,想不到会在我二十五岁生日的这天破例。

是他们心中早就有所想,还是,借着酒劲比较肆无忌惮?我想,都有吧。

入冬了,漫天的雪花像美丽的蒲公英一般在空中飞舞,随着冷风飘落,皑皑白雪下了一整夜,房顶和树上都积起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雪花积在地上白茫茫的一片,分外的美丽,却也让人感受着阵阵寒意。

我怀中抱着我儿子君承烨走入凤仪宫一间偏僻的厢房里,厢房所处的位置虽然偏僻,里头的布置却相当的华美尊贵,房中烧着几个暖炉,刚一走进房内,就觉得暖呼呼的。

见我到来的太监小豆子恭谨地行礼,“奴才小豆子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我已经当了九个月皇帝,对皇帝这个至高无上的尊称,我早就习已为常。

“平身吧。”我淡淡地说了句,抱着小承烨直接朝房内华美的大床走去,床上躺着昏睡了两年多的君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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