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华夏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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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下电话，龙凡拿过摆放在桌子上的台历，用笔在明天的日期上狠狠画个圈。

自从工作愈发变得繁忙，龙凡就习惯随身备个台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直接标记在上面，省的老去担心错过重要的事情。

从心底讲，龙凡还是热切希望能和刘亦菲合作的，除了私底下喜欢这个女孩原因外，对方身上潜在的价值也确实令龙凡心动。

一部简简单单的《奋斗》几乎一夜间捧红包括龙凡在内的数位新人，新剧能不能有所突破，也是龙凡相当在意的一件事情，角色的选取也就至关重要。

搁下笔，想累了的龙凡索性靠着沙发，静静看着电视中播放的《天龙》，思考着到时该如何和那位严谨的投资商对话。

次日，京城市中心。

穿着t恤牛仔，一身利落打扮的龙凡出现在北湖公园大门前。

由于一路上频繁被人认出，不断被索要签名，本想借此机会好好放松一把的龙凡不得不跑到家眼镜店，找到适合自己脸型，镜片超大型的深茶色墨镜戴在脸上。

尽管如此，龙凡还是没能避免被眼镜店的小姑娘要了张签名外加合影。

出乎龙凡意料的，对方竟然是通过网络上的《老男孩》认识的自己，而非之前影响力最大的电视剧《奋斗》。

临走店员还不忘追问一声，“你什么时候再拍一个出来啊？你好像是土豆网的合作方吧，我可是专门注册了用户名的。”

听到连这样暂时还算小道消息的事情居然都在网上传开，龙凡不得不再次惊叹网络的传播度，只能笑着回应，“尽量努力。”然后戴上新配的墨镜走出眼镜店。

有了这副价格不菲墨镜的装扮，在系统锻造下外形逐渐俊朗的龙凡愈发显得英俊帅气，虽说确实没人来要签名了，但同样吸引了不少年轻女孩的目光。

排队在售票处买好门票，龙凡拨着电话走进这个京城几大名景之一的北湖公园，曾经辽金元的离宫，明清帝王宫苑。

“一池三山”的仙境布局，源于华夏传统的建筑理念，独特的园艺技术，令龙凡瞬间有种踏入世外桃源的感觉。

这还是进京城以来龙凡头一次到这里游玩，门票上号称北湖公园占地近七十万平米，虽然不知虚实，但为了找到在这里游玩的刘亦菲一家人，龙凡在各个景点奔波了半个多小时，也不得不感慨番公园面积之大。

最后还是在一处较为僻静的凉亭内，龙凡终于再次见到了这家人。

远远的，龙凡就注意到了那个身形漂亮的女孩。头顶宽沿遮阳帽，白净的脸颊上戴着同样茶色的墨镜，脸庞两侧秀美长发搭肩，一身白色休闲装，此时正靠在柱子和身旁的家人说笑些什么。

就在龙凡注意到这边没多久，倚柱而坐的刘亦菲也很快发现站在前方的来客。只是由于墨镜的缘故，没认出来这就是龙凡，只看到一个外形俊朗的男孩在盯着这边。

“终于找到你了。”摘下墨镜放进胸前口袋，龙凡快步走上前打招呼道，“第一次来这个公园，有些晕头转向。”

就在龙凡疾步上前的同时，站在不远处的一名男子也朝这边跃来，仅仅几步几乎就已经站到龙凡面前。

陈金非也认出了这个少年，朝那边挥挥手，充当保镖角色的那名男子这才上下打量遍龙凡，退后几步继续恢复成游人的模样。

这样一个小插曲也令龙凡稍稍惊出些汗水，要不是刘爸刘妈在场，他还想给这个女孩来个拥抱，可以想见那样自己的下场会是多惨。

“呵呵，你就是茜茜约出来玩的那位朋友吧。”看到龙凡，陈金非似乎也早已预料到，微笑道，“变化不小啊，不光名气涨了，气质也强了不少。”

看着面前这个已然有了明星范的少年，陈金非不由得想起上次到办公室找自己，浑身还带着些稚嫩土气的那个男孩形象。相较之下，真可谓脱胎换骨，只是这个少年进化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面对这样的夸奖，龙凡强忍着回复“我也这么认为”的冲动，谦逊道，“谢谢，生活的磨砺所赐吧。”

“还学会生活的磨砺了…”面对这个变化颇大的男孩，刘亦菲也不甘沉默调侃道，“不是约好咱们在饭店和那些人聚餐么，你怎么非要跑来这里？”

“额…”龙凡没想到刘亦菲还策划好了剧本，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弄成巧合的样子不可。

陈金非自然也看出了女儿的那点心思，笑着打断道，“行了，你不就是想让我和这小子见见面么。”

闻言，刘亦菲尴尬眨眨眼，随即表情恢复正常强辩道，“什么啊，本来就是约好的在外面见，你老瞎猜。”

看到刘亦菲在自己父亲面前撒娇的模样，龙凡也被逗乐，对这位女孩的认识似乎也更多了几分。

“好好好，我瞎猜的。”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争辩，陈金非反而显出很吃这一套的样子，微笑站起身，“时间也差不多了，那咱们去吃饭。龙凡一块来吧。”

随即龙凡跟着这家人走过段路程，坐上一辆灰色奔驰，被带到公园周边一家古色古香的餐馆内。

直到在位子上坐定，武装严密的刘亦菲这才脱下帽子，摘掉墨镜，露出那张清纯俊美的脸庞。

“终于凉快了。”捋下秀发，刘亦菲主动热着氛围，“妈，下午还去坐船吗？”

“你想去妈就陪你去。”刘妈疼爱的看着女儿道。

听着母女俩的聊天，龙凡则有些拘谨的坐在饭桌前，等待着自己开口的机会。

点过几道母女俩爱吃的菜后，陈金非将菜单递给龙凡，“想吃什么就点吧，是茜茜的朋友也就是我的客人，不用客气。”

“我随便。”龙凡顺口说道，但看到这位富豪仍旧举着菜单，在刘亦菲眼神暗示下龙凡只得恭敬接了过来。

目光在菜单上掠过，龙凡这才恍然为什么刘亦菲来到这里会突然那么放松，单是从菜品的价格就可以看出这里绝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

找了两个价格居中的菜品，龙凡这才完成任务一般放下菜单。

等待上菜的时间，这一家人在那里又聊起上午游玩过的几个景点，在那讨论的热闹不已。

似乎是陈金非刻意为之，闭口不谈龙凡工作上的事情，只是在那里不断询问着龙凡对京城的看法如何，有没有在这里扎根的想法。

和上次不同，这次陈金非甚至也询问着龙凡的家庭情况，给人感觉这不是来和朋友见面，更像是在相亲。

对于这样毫不着边际的私人问题，龙凡也只得老老实实交代，就差说一句，“叔叔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亦菲的。”

“好了，菜来了，先吃饭。”看到点的菜逐一上全，陈金非这才打住，拿起筷子大声说道。

夹菜的时候，龙凡不断用询问的眼神望向坐在对面的刘亦菲，好奇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谈他工作上的事情。

而刘亦菲则在那轻摇脑袋，示意龙凡先别着急，然后生怕龙凡不懂似的，假装玩笑道，“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吧，别急啊，小心烫到。”

无奈，龙凡只得耐下心吃饭，等着陈金非主动开口。

不过这里的饭菜确实算得上佳肴，吃得龙凡浑身那叫个舒服，不愧是陈金非口中“京城一绝”的餐馆。

结束这顿午宴，陈金非拿起餐巾擦擦嘴，看着女儿笑问道，“茜茜是不是还想划船玩？”

“嗯，很久没坐船玩了。”刘亦菲点点头，“龙凡你晕船吗？要不咱们去租个最大的那种…”

“不用，你和你妈妈坐一艘小船去玩吧，我和你的这位朋友还有些事情要谈谈。”陈金非这才不慌不忙说出自己的安排。

听到父亲的话，刘亦菲脸上也露出些欣喜之色，马上从凳子上站起身，动作麻利的从衣帽架上拿下自己和老妈的遮阳帽，“那好，我们先走，你们慢慢聊。”

“看把你急的。”刘妈笑着站起身，“客人还在呢，矜持点。”

“他算什么客人啊，拍戏的时候早就见识过我的脾气了。”刘亦菲没有拿龙凡当外人的样子，拉着老妈朝门外径直走去。

等关门的时候刘亦菲朝目送自己的龙凡眨一下右眼，示意他抓住这次机会。

龙凡面带微笑在桌下做了个“yes”的手势。

送走这对母女，陈金非这才回过头，脸上仍旧带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微笑，“茜茜还是挺调皮的，是吧。”

“您也挺喜欢这种调皮的吧。”龙凡接话道，“让人喜欢的调皮。”

这个夸奖还算到位，陈金非笑着点点头，“没错，招人喜欢，怎么样，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吧？”

“大概能猜到。”龙凡收起闲话，认真道，“不过《仙剑》的剧本我还是不打算出售，但暂时我也不打算拍这部作品了。”

“打算拍什么？”陈金非点燃一支烟，坐在那里吞云吐雾问道。

“继续都市题材的作品。”龙凡回答道。

沉默一会后，陈金非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是明智的选择。《奋斗》的收视数据我看了，最高5.5的收视率。”

“5.5？”龙凡自己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数字，然后想要更正一下，“目前为止最高是五个百分点的收视率…”

“我说的是11号以后的。”陈金非仍旧风淡云轻状。

“11号以后…”龙凡无语，这个数据他都还没从华宜那里拿到，陈金非是怎么搞到的？

但马上龙凡意识到什么，“不对啊，11号以后《天龙》就上映了，没理由这么高啊！”

“所以，我才会答应茜茜把你约出来。”陈金非显然也对这项数据一直耿耿于怀，以为龙凡提前买通了帮他查数据的那些人亦或是调查数据出了问题，但仔细一想又实在不可能。

“具体情况我也找人查了，你是不是还要另外一部作品？叫老少…”陈金非锁眉思索状。

“《老男孩》？”龙凡轻声问。

“对，就是这个。”被提醒的陈金非抬起头，“最近很多人都在向我提起这个广告短片的事情，没想到居然就是你做的。”

虽然老男孩当前的总点击量达到十万以上，但龙凡还是没能预料到，就连福布斯富豪榜上的人物居然也听说过自己的这部短片作品。

“虽然你不是第一个做短片的，但在市场化的应用上，可以说你开创了一个先河。”陈金非一反常态，毫不吝啬夸奖道，“这是个很值得探索的道路。”

听到这样的数据，加上面前这位富豪投资商的夸奖，龙凡心头涌上巨大的惊喜，很想马上就和家人朋友分享这样件好消息。

“或许是《老男孩》带动了一部分观众来观看《奋斗》，也或许就是《奋斗》本身对年轻人的吸引力。你也知道现在是暑假，学生们都呆在家，他们完全有力量改变收视格局。”陈金非帮龙凡在那分析着《奋斗》惊人收视率的可能影响因素，“当然，评价一部作品的好坏也不能只凭这一项数据，但起码你在这项最关键的数据上拿到了相当可观的成绩。”

龙凡听得出，对方要谈的重点就要来了。

“所以我才要问你对茜茜的看法。”陈金非再次点燃一支烟，“你觉得他在都市剧当中能有杰出的表现吗？”

对于这个问题龙凡来之前就思考过，在另外一个世界，刘亦菲从未拍过都市题材的电视剧作品，仅仅在电影方面尝试过都市爱情故事的演绎，但最终票房成绩并不算杰出。

因此龙凡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刘亦菲是不适合出演都市剧。

不过这不意味着龙凡在打退堂鼓，迎着陈金非目光，龙凡说出自己的看法，“其实这个还是要看演员和剧本人物的契合程度，如果人物适合，能演绎出真正的自己，那么成功的机会就很大了。”

这也是龙凡从王洛丹文彰身上得到的些许经验。

“你也知道，我对于茜茜要出演的作品相当在意，起码要做到与众不同，其次，必须是正面的戏份形象。”陈金非谈着自己的原则。

龙凡点头表示了解。

“那么…”陈金非问道，“你可以帮我做出个适合茜茜形象，又可以和《奋斗》有一拼的作品吗？”

对于别人而言，这样的要求简直是蛮不讲理，谁能保证自己做个作品就能和达到上一部的影响力，而且还几乎是为某个演员量身打造？！

“当然，这样的要求过分了些，但我给出的条件，也绝对对得上这样的要求。”陈金非把玩着茶杯，补充道，“如果能有这样的作品，起码的投资金额你一分钱不用担心，只会追加不会削减。”

“另外，貌似你现在以顾问的身份加盟了一家视频网站是吧？”陈金非像是什么都已掌握在手心之中，不容龙凡回答就开口道，“这家网站曾经找过我朋友希望能得到融资，但被我朋友拒绝了。如果能做出符合我要求的作品，我可以以你的名义，为这家网站提供足够金额的融资保障这家网站至少活过五年，让你和ceo平起平坐。”

…龙凡沉默。

诱人，实在是太诱人了。

面对这样简直是无可挑剔的条件，但凡换个制作人这时候就要在那里激动不已的在心底感谢自己八辈祖宗的造化了！

但是龙凡还是要确认下陈金非所谓“满意”的门槛。

“说实话，我真的有在准备一个主题类似《奋斗》的题材，但是背景又有些差异。而且…投资金额可能会很大。”龙凡犹豫着说出自己心里的计划。

闻言，陈金非看着龙凡，“钱不是问题，不妨说说看。”

“首先，女主角很符合你的要求，心灵美好，纯洁，善良，如同天使一样自在的读书、生活，安静地等待那个命运另一半的出现…”

龙凡尽力回顾着系统资料当中那部作品的简介。

“嗯，角色定位还不错。”陈金非表示认可，“其他方面呢？”

“如你所说，噱头很足。”龙凡继续寻找着作品的特别之处，“很可能和您对《老男孩》的评价一样，成就另外一个华夏第一。”

陈金非露出认真倾听的神色，示意龙凡继续说下去。

“为了各方面的效果能达到极致，会用电影胶片完成整部电视剧的制作。”龙凡老实交代道，“所以说在成就艺术效果的同时，这会是一部烧钱来赚噱头的作品。”

“华夏第一部电影胶片拍摄的电视剧？”陈金非若有所思，这个噱头貌似还真的…很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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