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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皇尚在犹豫,广成子抢先说道:“不要听他的,没了人皇之位带来的滔天气运相助,以你的资质,终生无望返祖。”
“你可是他的父亲,纵然不退,他还敢弑父不成?”
姒癸轻笑一声,神色平静:“儿臣当然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弑君灭父,但是……”
“大夏七万两千零二十二年,有妖道自称广成仙人,刺三十二代夏皇于大夏皇宫,人神共愤。第三十三代夏皇姒癸继位,指天发誓,天涯海角,必诛此贼。”
“父皇以为如何?”
夏皇气的浑身发抖:“孽障,你敢?”
姒癸眼皮下垂:“父皇扪心自问,异地相处,会放过儿臣吗?”
夏皇怒道:“虎毒不食子,本皇至少不会杀你。”
姒癸不置可否道:“废除修为,难道不比死更痛苦?何况,儿臣不是没给父皇选择,您既可以选择像历代夏皇一样,退位让贤,去追寻先祖的脚步,体面收场,又何必自寻死路?”
广成子义愤填膺道:“多宝师兄,此等弑父之人岂能收入门下?截教竟沦落如斯乎?”
多宝道人冷声反问道:“广成师弟哪里看到贫道徒儿弑父了?”
广成子睁大眼睛,似乎没想到多宝道人会有这般说辞:“你我亲耳所闻,岂容抵赖?”
多宝道人嗤笑一声:“亲耳所闻?假若有人妄言让这漫天仙佛烟消云散,广成师弟是否信以为真,去杀他为漫天仙佛报仇?阐教替天行道,是因言定罪的吗?”
“亦或者说,广成师弟这一生,就没说过半句气话?就没有过一丝冒犯圣人的想法?”
广成子恼道:“这如何能相提并论?”
多宝道人瞥了他一眼,索性不去理他。
姒癸听完两人的争论,报以微笑。
倘若这紧要关头多宝道人还那么迂腐的话,他转头就寻求后土保命,从此不再和截教有半点瓜葛。
明知是猪队友还和对方谋划要命的事,那不自己也是猪吗?
“父皇考虑的如何?”
夏皇目光扫过多宝道人和广成子,沉声道:“九鼎失落一次过后,历代夏皇只得在位千年,本皇更是只剩不到两百年,时间一到,夏皇之位迟早是你的,你又何必操之过急,咄咄逼人?”
“本皇可立你为皇储太子,行监国之事,从此潜修不出,只求安然度过这两百年,时间一到,便将禹贡九鼎传与你,如何?”
姒癸摇了摇头:“不怎么样,两百年太久,我只争朝夕。”
且不说照现在这样折腾下去,大夏还能不能延续两百年都难说。
夏皇会甘心当一个傀儡夏皇吗?
恐怕稍有机会,就会整出点幺蛾子。
何况,广成子说的很直白,人皇会带来滔天气运,助人修行,姒癸脑子被狗啃了才会拱手让人。
遭到拒绝的夏皇气急败坏道:“姒癸,你就算不顾念父子之情,难道连大夏传承至宝禹贡九鼎都不要了吗?”
“本皇若不传你口诀,再向先祖历数你犯下的滔天罪行,你永远也别想拥有这件至宝。”
姒癸咧嘴一笑:“父皇既然谈到父子之情,那儿臣冒昧问一句,先前孩儿差点死在宫中,父皇勒令追查凶手,如今过去一年有余,可有结果?”
“何况今日之事,不都是父皇听信谗言,一手造成的吗?父皇可以无情,儿臣就不能不义吗?”
“那禹贡九鼎的确是至宝,但也只是至宝,归根结底要看谁用,父皇拥有九鼎,不还是败在儿臣手上吗?”
“话不多说,儿臣再给父皇十息时间考虑,到底是主动退位让贤,儿臣恭恭敬敬送您去见先祖,保留应有的体面,还是负隅顽抗,不见棺材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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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宁死不屈,惨死在广成仙人手上?”
夏皇自知多说无益,脸色阴沉,默然不语。
十息转眼即过,姒癸不再废话,一拳轰在九鼎之上。
夏皇脸色一白,目光狠戾看着姒癸:“本皇不信你真的敢弑父。”
姒癸不作回应,一拳接着一拳轰向九鼎,每轰一下,夏皇脸色白上一分,嘴角渐渐渗出殷红的血丝。
祭坛忽然传来一道意念:“禹贡九鼎沾染了一丝人道本源,你若收为己有,大有裨益。”
姒癸回道:“我知道,但不能表现出来,表现的越在意,他越肆无忌惮,唯有让他觉得无计可施,方会妥协,将九鼎交出来。”
祭坛:“为何要等他交出九鼎?你不能自己拿吗?”
姒癸手上动作不停:“拿不到,缺了对应的操控之法,拿到也是一件死物,若非如此,就大夏这点实力,哪保得住九鼎?”
祭坛:“所谓的操控之法,不就是像他一样沟通九鼎,借九鼎之力应敌吗?你身上那枚九鼎神符,不是能沟通九鼎吗?”
姒癸的动作忽然停了:“你是说可以通过九鼎神符,把九鼎的操控权抢过来?”
祭坛:“别人不行,但你应该可以。”
略显狼狈的夏皇,见姒癸停了下来,肆意笑道:“哈哈,你还是不敢对吗?”
姒癸神色怪异看了他一眼,大量巫神之力涌入九鼎神符。
九道光芒从他持有的九鼎神符上冒出,勾勒出一条条彩虹,与九鼎本体相连。
下一刻,九鼎本体宛若乳燕归巢,没入姒癸脑海,环绕在祭坛四周。
祭坛一闪一闪,与九鼎遥相呼应。
突然失去九鼎护持的夏皇,先是一愣,接着脸色大变:“你这是什么手段?”
姒癸一本正经回道:“天命所归,九鼎认主。”
“话说,父皇这下甘心了吗?还是非得以死明志?”
夏皇如丧考批,整个人仿佛苍老了许多:“你赢了。”
姒癸微微躬身:“请父皇召集百官以及各大部族族长,择日退位。”
“九鼎认主”的说辞对夏皇的打击太大了,他仿佛已认命,招来十二巫尊,让他们照吩咐办事。
“皇宫内的祭坛,既可沟通先祖,亦可将人送到先祖所在的地方,先祖曾留下祖训,非巫神者,不得打扰,是而除了历代夏皇,就只有巫神境有资格追寻先祖的脚步。”
“大宗正很早就想退位让贤,追随先祖而去,奈何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选,好不容易找了你,如今看来,难偿所愿。”
姒癸正色道:“儿臣先将广成师叔送走,晚点再聆听父皇的教诲。”
大夏的隐秘很多,比如他曾经靠气运进入的那个最低都是巫神器的神秘空间。
这些隐秘,姒癸并不想让外人知晓。
广成子叹了口气:“临行前,老师曾说大劫主角气运特殊,需谨慎行事,贫道自以为手段非凡,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
“这次是贫道栽了,下次再分高低。”
说完将翻天印收起,准备离去。
姒癸轻咳一声:“广成师叔且慢,你老人家大闹一场,致使我父子反目成仇,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广成子有恃无恐道:“同为三教门徒,贫道又是你的长辈,且你没有实质证据证明此事与贫道有关,你待如何?”
姒癸笑道:“其一,能不能走,你起码得问过我师尊,其二,走可以,留下一点东西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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