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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石小方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严格来说,他睡了不到几小时,但是他却陡然惊醒了,因为他感觉有人在摸自己。
睁开眼睛,他无语地看着认真看着自己手心的陈柔,略有些尴尬,问了声早安。
“不是你。”陈柔下了个让石小方莫名其妙的结论,但是石小方觉得她们这些混武林的人神神秘秘惯了,也没有太在意,打眼看见陈柔从他的包里拿了些衣服穿,顿时又有些不好意思,接着就想起来问:“你的伤呢?没事了吗?是不是好了?”
大概是好了,石小方见陈柔的脸色红润了起来。不过衣服挡住了胸口,也看不到那伤和那风光了。
然后石小方脸色也红润起来。
陈柔没有管他的小九九,而是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认识什么只手遮天的人物吗?”
“嗯……我爸算吧?”石小方理解的是字面意思,然后陈柔也马上明白了他说的是字面意思。
她叹了口气,感慨道:“你不认识武林中人吗?”
石小方掐了掐手指,把阿僧大师和永信大师,万岁大师给算上去了,最后还指了指陈柔自己,开口说道:“阿僧大师是你师父吗?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位禅师,才如此受万岁老僧的推崇,却没想到是你们武林界扛把子之一。话说你们这些身手不凡强过正常人太多的家伙也太低调了,从来不见你们在明面上露过手。”
陈柔心里想,你们家才是真低调,八部天龙不过是手拿把掐的蚊虫。
石小方见陈柔沉默,突然舔着脸问道:“你能不能教教我一些真实的武术?”
“可以。”石小方没想到陈柔非常地干脆,“我这次来,本来就是接了保护你和教你的任务。昨天不是叫你叫我师父了吗?对了,叫声妈妈来听听?”
石小方满头黑线。
陈柔突然神色一肃,认真看着石小方的眼睛说:“不过你要认真想清楚了,进了这个门,想再出门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此时,杨昭昭和叶子蛮刚刚一身轻松地走出酒店房门,打眼看见对面也出来两个女子,叶子蛮顿时心中一突——
人比人气死人,对面的两个女孩子明显也精致打扮过,这和自己这个强学硬用化妆术的女汉子,以及一个从不喜欢梳妆打扮的女官员,这一对比,本来还算比较满意的,这下渣都不剩了。
可不是,对面一个是前空姐,一个是对自己的外貌挺在意的富态居士,经验肯定比这边的丰富,实践效果存在巨大差距不足为奇。
盐淡淡在这里本来是有家的,但是父母去世后,那间被烧毁的房子已经重新推倒再建了,虽然地皮是她的,但是上面建的房子已经是亲戚的了。虽然回来过几次,亲戚也说过给留了房间,她也一直懒得去折腾这事,也抹不开亲戚情面,便一直任由他们占着。
昨天和恩惠回到老家,却没想到自己的房子已经成了他们的杂物房,住不得人了。当下带着气离开了,住进了酒店。
两人在酒店嘀咕了半天,恩惠致力于怂恿淡淡去争取房子产权,淡淡也致力于怂恿恩惠去打她梦中情人的电话,最终还是不了了之。只是确认了一件事,必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能失礼于人,遭到拒绝的时候也能扳回点面子,不至于像昨晚一样,在亲戚面前跟落荒而逃一般。
她们出门也打眼见到了对面两个女孩子,然后对她们的妆容下了个第一印象——乱弹琴,瞎折腾。而淡淡再定睛一看,没来由矮了一截,心慌意乱,然后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本来相安无事的两波人,互相看到,杨昭昭也一眼看到了淡淡这位密友,先是气结,淡淡这家伙居然撇下她自己过来了,也不跟自己说一声,还说是回公司?然后没来由矮了一截,心慌意乱,自己今天的打扮非常不符合自己的风格,本来被怂恿得为了任务不得不试试,却不想遇见大熟人淡淡,正是尴尬无比。
两人这一互相矮一截,便没及时相认。但是,叶子蛮虽然不喜欢用自己的技术去查人老底,但是到底博闻强记,一下就记起了对面的高个子女孩叫上官恩惠,上次经手的YN任务中,是接送石小方的军用直升机驾驶员,而那个富态的女孩子并不认识。但是仅从恩惠这个人出现在这个连最高级的酒店都不过几百块一晚,还有人往门缝里塞小卡片的穷乡僻壤里,而且打扮如此精致,就几乎可以瞬间断定,她的,或者说她们的目的地和自己是一样的。
她刚下判断,瞬间就闪身拦住了她们,巧笑嫣兮地开口说:“两位小姐姐打扮得好漂亮,反观我们就差太多了,是有重要的约会吗?我们也是哦,可以冒昧地请你们帮帮我们吗?”
杨昭昭昨天净被蛮蛮折腾了,这一时看见这种动作,顿时觉得蛮蛮有些过于毛躁了。而恩惠和淡淡也有些不舒服,虽然蛮蛮很客气。
“抱歉,我们有事呢。”恩惠温声软语地拒绝。而淡淡已经看见杨昭昭给自己的眼色,再矮一截,心虚无比,而且也察觉到杨昭昭大概是在做什么任务,她们政法系统的任务保密性很强,自己没跟她来也不知道详情,还是继续沉默的好。
“那我也得抱歉了,我跟你说哦。”而蛮蛮的笑容逐渐狡黠,“我以上官的身份要求你配合我们,恩惠中尉,今天你不把我们拾掇好了,就别想走了。”
萱萱正在想事情,一夜没睡,她有些犯困,但是有些事情不想清楚就是没办法放下。旁边开车的他,经过这几年,已经从男孩子,成长成为了男人,一路上与她说着这几年的境遇。那个萱萱最关心的,会做咖喱的女同学,因为他拒绝留在都市,离开了他,他却坚决地回了老家来创业。
“我一直认为,读书是为了让家乡摆脱贫困,而不是为了摆脱贫困的家乡。”他笑容和煦,仿佛一轮黑夜中的骄阳,始终散发着光芒。
“你很了不起。我们这帮同学中,你最了不起。”萱萱说的非常真诚,她喜欢这个男人的这句话。
那男子沉默开车,半天后说出一句:“我有女朋友了,是个本地教师,挺漂亮可爱的,如果没有意外,这两年就会谈婚论嫁了。”
萱萱沉默了不到一会,就很干脆地回答道:“谢谢你坦诚地告诉我这些,我很开心。请问方便告诉我她的联系方式吗?如果未来还有别的地方需要你帮忙,我会直接和她说。”
“好的,我一会发给你。现在先把你送到。”男子说,“其实也是缘分,你的目的地离她家不远,最近忙于工作,我也可以给她个惊喜。”
“是啊,缘分真奇妙。”萱萱语气平淡,眼睛一直看着窗外,闭口不言。此时她也许应该说一下她自己的事情,才够礼貌,可是,她开不了口。这个结果其实比较符合她的预期,也很符合社会需求和道德准则,但是——
是啊,缘分真奇妙,该来的时候总会来,但是也可能总不来。而该离开的时候,却总是离不开。
“你去那里,是有什么事吗?这都快过年了。”
“去见一个心仪的男孩子,他和我以前一样,不会主动开口,很让人苦恼。”
这已经是萱萱最主动的一次试探,最露骨的告白,可是,大家都是成熟的负责任的成年人,都能够经受考验,男子只是笑笑,没说什么,转而批评了一句:“对了,你的司机呢?居然丢下你跑了?这可真不够义气,害得你还得找我这个老同学。”
对于他的转移话题,萱萱很满意,只是没办法控制地略有些难过,她笑笑,语气揶揄地说了句:“那也是个女孩子,她会跑掉,大概是因为我们是朋友……兼情敌吧。”
情敌吴凌霄此时正也在感叹命运捉弄人,缘分造化人,她看着眼前追上来的男人,语气感慨地说道:“李学长,没想到我们会是这么样重逢。”
李穗荣苦笑,上前去,轻轻抱了抱凌霄。凌霄没有拒绝,反手也轻轻抱了抱他。他们在大学的时候,曾经算是拍过拖。凌霄没想到的是,这个曾经的网虫,现在好像也是个有头有脸的投资家了,而李穗荣也没有想到,那个毅然跑去做摄影师的小姑娘,居然还是那么好打抱不平,跑这来拦他的路了。
两人把旧日的一切都化为轻轻的一抱,都打算就此别过。凌霄就比较在意另外一件事,她用手指着身后从车里探出头来的薛思敏直接问道:“怎么着,李学长,我听说你想合着薛思敏她爸妈,一起做一处生米煮成熟饭的戏码?你咋还只有这点能耐呢?当初在学校你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我不是教育过你了吗?”
李穗荣对凌霄的侠女风倒是不奇怪,他摇摇头说:“这件事情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是的,我对薛思敏女士很有想法,这种想法坦诚地说,带有很大的利益关系。但是我是很真诚的,这种真诚比当初对你的爱,掺杂了很多别的东西,但是也比当初对你求爱时要坚定很多。我曾经与薛女士的家人直接联系过,是在联系她们公司之后的事情了,因为其中有一段时间是公司与她家人的联系,所以可能有部分的误会。这种误会恰恰是因为我对薛女士的真心。我这次追赶上来,就是为了就此进行解释,然后进行道歉。”
“我信你的真心,这种事情我倒不会怀疑你。但是,”凌霄正说着,突然转折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她们在这里的?你们约见的地方是她家吧?按照她给我的地址,这里顺路,但是并不是终点。这里,你用缘分来忽悠我,我就接受不了了。”
李穗荣一时沉默了。双方在马路牙子上面对峙着,薛思敏这边对飒爽的凌霄大加赞叹,而李穗荣这边的王湘湘,也对多次逼得李穗荣哑口无言的,这位貌似是李总前女友的女孩子大感惊奇,佛身边常有菩萨,或者罗刹,大概就是这种果敢而智慧的角色。
王湘湘若有所悟。
“我有我自己的手段。”李穗荣终于还是承认了。
“李学长,我很好奇你说的利益有多大,你拿真心和这么大的利益绑在一起,已经让你做的事过分了。你没有去直接找薛思敏,而是打算拿公司和家庭先给自己加码,还搞跟踪送情那一套,这件事就过了,那么,我就没办法当没看到了。”
李穗荣从见到凌霄起,几乎就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他苦笑一声,说:“那你们也别急着离开,我请大家一起,去前面的镇子里吃个饭,听我讲个故事吧。”
这一时间,别说吃饭,起床的都没有多少。所以虽然昨晚兴致盎然地说早早点出发,但是李慢慢还是睡得跟只小猪一样,如果不是苏君如因为学校学习的生物钟醒了,但是也只是偷偷揩了点油,暗叹自己并不是很小,便又闭眼睡回笼觉了。
如果不是这一小小插曲,她们约的专车司机就白等了。
很多人还在睡梦,有人已经把事情做好了。南京的手下都是得力的人,这不到两小时,已经按照他的要求,摸着战斗的痕迹,跟着陈柔来到了小镇附近。但是都是这个圈子的人,不可能留下肉眼可见的痕迹,所以手下们只掇弄到了一个活口,此时正在招呼这位外国友人。
手下们聚在一起,旁边是一直皱眉的南京,他们有些奇怪,对老大说道:“这人口再硬,一会也给撬开了,老大你在烦恼什么?”
南京在忧愁自己可能的力有不逮,但是却没有在手下面前露怯,而是笑了一声,转而说道:“你看见那边的草甸子了吗?那边本来有一间草棚,我和你们嫂子曾经在那游玩过,嘿嘿。”
南京笑得轻浮,小弟们也哈哈大笑,此时南京的心里突然浮上阴影,隐隐感觉自己好像算漏了什么,却一时想不起来。
正想到林涛静,突然手机响起,林涛静的电话就来了。南京走开几步,接了起来。林涛静和他道早安,她的声音听起来已经醒得早,这有点不平常,但也没有太奇怪。
“你现在在哪哟?”
“怎么?昨晚才视频到那么晚,这又起了相思之苦了?说来巧了,我现在刚好在草甸园,还记得吗?我和你约会过的那个小棚子。”
“是啊,我想你哦!草甸园我记得哦,那个啥都没有却被你说得神神秘秘的地方,你在那干嘛?等我突然跳出来给你惊喜?”
现在跳出来就不是惊喜了,而是惊吓,南京苦笑,突然心悸,声音有些发僵地试探一句:“你……不会真的在这吧?”
林涛静哈哈哈大笑,声音的确是变大了,所以南京已经听到她在哪了,他没想到这个痴情的小女人,居然闷不吭声地就溜过来了,难怪之前几次视频她都在陌生的车上或者陌生的酒店房间里,要不是绝对的互相信任,他早就怀疑了。
现在却没想到,他没有怀疑她乱来,却没有怀疑她乱来,而且还学会了蹲点埋伏,所以,当他看到像一只小鸟儿一样从不远处的草甸子里噔噔蹬蹬地跳起来的林涛静,而身后外国友人刚好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嚎叫的时候,他一蹦五尺高,他夸张的惊讶或者说惊慌之中,是他知道,有些事情瞒不住了。
纸包不住火,火爱着纸,纸却无法消受。
“我们这个圈子,是很血腥的。你杀过人吗?”陈柔的问题,让石小方摸脑袋。
“杀人这种事情,我整天都有想的啦。”
无厘头并不会让陈柔开心,她觉得天真的石小方简直是怪人。
“不杀人,只护身,你有点和尚的派头了。我只和你一说,等哪一天你要是想学杀人,可以学古武,也可以学枪械,甚至学流氓打架也是可以的。”陈柔的话听起来有点揶揄他。
“而我的功夫,都集中在杀人技,而我的杀人技,突出的是一个快准巧。听起来可能有些太武侠了,但是其实说现代一些,就是多学物理和化学等自然科学,多锻炼身体的协调性和柔韧性,在掌握自己和自然规则和物理力量的前提下,利用一切条件,达到伤害某个目标致死的目的。”
这就算是第一课开课了?
这句话石小方认真记下了,以后有机会和何不其说说,逼格多高啊,吓死他算逑。
“所以,我要求你要多练,多学,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要求。练要多,有时间有机会就要练,学要多而杂,不要在意某些知识可能会完全无用,世事无常,某些时候,你懂得了卫生巾怎么用,就有可能在某个时候用它杀人,这是我的亲身经历哦。”
嗯,这段话不能照搬,石小方可没有用卫生巾杀人的亲身经历,而且……卫生巾杀人?捂死?
没有等石小方问,陈柔继续自说自话:“这样说,我还是显得很不负责任啊,好像那些随手就可以丢一本万能武功秘籍给你的师父哦,我这本秘籍居然还要学那些学神才能学得进去的自然学科,这样显得我很坑你这个徒弟呢。怎么办呢?哎呀,人家第一次做师父,没经验啊。”
石小方脑门的黑线都下来了,虽然陈师父的话逼格好像都很高,但是的确有些不知所云不知所谓啊,仔细咀嚼,真的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而且照陈柔的说法,一个高学历的理科生给他一副好身体就能成为绝世杀手?咦……好像也没什么不对!陈师父这是要石小方学高智商犯罪啊?
脑子里转了这么多,但是石小方的嘴里还说马上说道:“哪里哪里,我也是第一次当徒弟,但是也能觉得陈师父你的话如同高山流水,袅袅然如醍醐之音,啊,那个啥,当头棒喝?”
石小方插着口袋走在陈柔旁边,正琢磨着词汇,脑袋猛被人拍了一把,把石小方拍得差点狗啃泥,旁边陈柔的声音继续响起:“就你这心不在焉的还想吹捧我,好歹也认真些啊。”
石小方摸着脑袋,很不好意思地点头哈腰地道歉。
此时他们正漫步在园子里,全家都还在睡梦中,佣人对石小方带了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一起下楼,居然毫不奇怪,视若无睹,让石小方居然略有些失落。
陈柔停下步子,用食指撑着下巴,看着好像恢复了点认真的石小方说:“我建议你可以去练一下跑酷,如果有机会的话,找关系进高校,或者进军队。”
这几样东西居然放在一起说,陈柔这师父真够没正经的,石小方这样想,却不敢走神,也停下脚步,说出了自己的难题。
“你的身体正在失忆阶段?你太早了吧?而且居然还会影响到正常的手速?难怪我总觉得你越来越没正形了。但这种失忆的情况我只是耳闻过,没有经历过,也未曾见过。”陈柔的确很惊讶。
石小方无语耸肩,说了和谢队那时一样的话:“那我是不是该感到得意?”
“且能得意。”陈柔有些明白为什么师尊会让自己紧急中断任务来保护他教导他了,“你现在的情况,真的可能没有比我更好的解决人选了。我的功夫几乎全是我自己的东西,集中在小巧圆转,并不需要太花力气,只讲究一个悟字,拳路并不需要规范,倒比较像军体拳。在对付蛮力时倒比较吃亏,但是也比较适合现在的你。”
石小方听得有些糊涂,她见过陈柔的蛮力,当初从温泉池赶路,遇到拦路的树干,她抬腿就给蹬断,不带犹豫和喘气的!这样的还是不需要太花力气的功夫?那真正蛮力的人得多可怕?
“能学多少看你自己造化了。我这边的话,先给你下个作业,等你能及格,估计也差不多可以进入基本课程了。这个作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多练就行。”
石小方闻言点头,做作业嘛,及格是咱的强项,毕竟咱学业还行,没有低分过,当然,也没有高分过……
陈柔叫石小方看好了,石小方依言认真看她抄着手走到小路边的草堆,用脚从里面随便划拉出来一个空玻璃瓶,可能是牛奶瓶吧,标签残缺了,但是不大不小圆柱形的,然后她从附近又随脚划拉了一些碎石子到玻璃瓶旁边,是一些随地可见的碎石子,可能是建筑废料,也可能是园子里用剩的培土料,都比较细小。然后她用脚滚了滚玻璃瓶,又用脚碾了碾那些小石子,有些奸诈地笑着对一脸莫名其妙的石小方说看好了哦我只做一次。
见石小方点头,她依然抄着手,脚下却很自然地一踢玻璃瓶,那瓶子滚动了几米远,在石小方很惊奇的眼神之中居然转动着划着弧线慢慢地瓶口朝下原地立了起来,而且还在旋转,陈柔又开始一个个地踢石子,第一颗石子很巧妙地斜着从转动着站立的玻璃瓶瓶口的缝隙里钻了进去,转眼就清晰可见地在玻璃瓶的内壁里开始跟着瓶子转动,第二颗石子很快也被踢了进去,这次的弧线和进去的角度又不同,但是很神奇地弹了一下第一颗进去的石子,发出蹦一声闷响,两颗石子居然带着玻璃瓶弹了起来!
这时候第三颗石子在瓶子与地面将离未离的时刻又被踢了进去!又是一声或者说两声的闷响,整个玻璃瓶被里面的三颗石子带着整个蹦了起来!
陈柔似乎意犹未尽,舔了下舌头,脚下把一颗石子一踩,石子弹起,她伸腿一蹬,石子被蹬得往前弹去,在地面上跳了一跳,居然又进了瓶口!
陈柔脚下动作越来越快,一颗颗石子被她或踢或蹬进了玻璃瓶里。她始终抄着手,而那个玻璃瓶也始终旋转着,裹着一颗颗一起转动的石子,悬浮在了半空中!
一直踢完了脚边二十三颗石子,陈柔才停下来,转了转脚踝,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然后她指着依然悬浮着,被里面规则滚动的不规则石子摩擦着发出清脆的声音的悬空玻璃瓶,如同恶魔一般地笑着说:“看到了吗,做到这点,差不多就入门了。”
魔鬼!能做到这种事的是魔鬼!能轻描淡写地说这是入门的,更是魔鬼!
石小方觉得别说自己身体失忆了,就算是好端端的,这样的魔法也不可能做到。有些气馁地坐到路边的小石凳上,看着下不来的玻璃瓶,莫名其妙地嘿笑一声,再看陈柔,在看盛开的茶花,他便低头开始拿手机刷新闻。
颇为破罐破摔。
陈柔喜爱这个园子,觉得侍弄这个园子的一定是个气质芬芳的女子。却突然听到石小方发出了一声惊呼,这一声,几乎与玻璃瓶落地声同时响起。
在陈柔印象中,石小方也算是沉着稳重,有些奇怪地问怎么了。
石小方苦笑,晃了晃他的手机,说:“我不知道我们小镇子里现在有多少人,但是很抱歉,他们大概都别想走了,刚刚来了新闻,我们镇子发现了七例RB来的确诊病例,我们,要被隔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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