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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纪,顾名思义,只有战争。
那是席卷整个奥穆星球的战争。
每个地区,每个国家,不知从何开始,以自身为圆心,不断向外扩散摩擦的波纹。
两个波纹相撞,汇聚成更大的摩擦,在激烈的冲突中,向更远处扩散。
具体的事由几乎已不可考,战争将历史的记录埋葬在了无数坟墓和废墟当中。
这并不是单单一场战争,绝不是像两个国家发起的战争,并各自招揽同盟那么简单。
而是世界各地【同时发生】的战争。
奥穆仿佛成为了薪柴,战争这一导火索在整个世界掀起无数的火种,熊熊燃烧,互相蚕食。
这可称之为战乱的时代,持续了五百年之久。
随后,又是某个奇妙的时期,似乎所有文明都觉得,战争应当打完了,目的已经完成了。
火就这么荒唐的熄灭了,而风带走了历史和交通燃成的灰烬。
社会之间几乎再无关联,战争技能将奥穆分为四个大块,无数先朝文明的遗迹沦为了怪物和野兽的巢穴,卷走无数垂涎财宝的亡命徒。
山鲁班做梦都忘不掉自己获得斐文汀的那一天,那是一场坐落于山丘上的防守战役。己方的军队具备完整战斗力的,只有不到三百人,其余全是来不及撤走的伤兵和平民。为了掩护大部队的撤退并重整援兵,山鲁班带领着这残兵,计划在两道山峦之间的悬崖天险设伏。
他们预备了滚石和滑木,在每一颗树干上都涂遍巨舌蛙油,留给他们的准备时间不多,他们甚至来不及设立防备工事,来自冰雪疆土的坦贾提科人便追赶至此。他们在悬崖边上和山脚的坦贾提科大声对骂,并宣称各自的胜利。
令他没想到的是,身披白鱼皮的坦贾提科人个个都是攀岩的好手,他们左右窜跳,仅仅五分钟便能攀上30米高的绝壁。纵使如此,英勇的兰泽士兵也不会退缩。
在山鲁班的指挥下,这场拉锯战足足维持了5天,坦贾提科人好似怎么杀都杀不玩的鼠蟑,将一个捅下去,另一个就会爬上来。但最后,他们还是以巨大的伤亡支撑到了援军部队的到来。
同伴的血和敌人的血浸满了整座悬崖边的山丘,他和其他幸存者一同免去跪拜之礼,站着接受了来自皇帝的赏赐。其中,由于功勋巨大,他和另一位老兵得到了更珍贵的宝物———那就是赠予他的斐文汀,以及另一把秘银武器。
“你在走什么神?”
山鲁班的视线回到面前,艾兰从腰间抽出一把牛皮包短匕,腰部下沉,此刻正以那种怪异的眼神对着自己。
他挠了挠后脑勺,没什么所谓的说:“矮不好意思,人年纪大了就容易回想起以前的旧事,你准备好了就可以开打了,我随时都行。”
“那我上了1
说时迟那时快,艾兰一脚蹬地,一脚前踏,又是以出人意料的速度发起急攻,但这一下立刻就被山鲁班挥出的半月剑弧弹开。
“噔——”剑与匕相交的冲力让山鲁班也稍微惊讶,见一击不中,艾兰向右大幅度垫步,侧横向挥出一刀。
不出所料,山鲁班将剑身一抵就格挡住这一下快速的攻击,他轻松地将左手一拍剑身,便将匕首连带艾兰冲退少许。
“得手了1老兵带着笑容,两手握住剑柄,挥出一道横向的斩击,如果这招一中,艾兰将会瞬间被拦腰斩断,他对自己的力量和斐文汀的锋利有绝对的自信。
但预料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山鲁班都做好收力的准备,但这剑居然斩了个空!
“什么!?”
在新兵们惊诧的目光下,艾兰将匕首高高抛起,他的神情十分认真,紧接着,他的腰部用力,整个人极快地向背后弯曲,像是板桥一样维持平衡,并刚好躲过了斩击。
随后,艾兰立刻像预料好了一样,毫不犹豫地抬起右腿,猛踹至山鲁班的左腿。
没等老兵收剑站立,明晃晃的匕首落了下来,艾兰两手支撑地面,随后高高跳起,一脚倒挂踢中匕首的木柄,令飞匕快速刺向山鲁班。
“叮———”
山鲁班惊讶地抬起剑挡住了飞来的匕首,这一下在空气中擦起火花,而一击未中的艾兰没有停留,两手再次撑地,两腿趁山鲁班挡匕之时夹住左手腕,整个人呈“c”形,一把将山鲁班朝着自己的反方向拉去。
“好大的力气1在山鲁班的感叹中,他被一下拉扯了个踉跄,直直摔到了地上,吃了一嘴沙子。而艾兰瞬间脱离,接住了被打飞的匕首。
一切结束之后,新兵们终于爆发出了一阵阵惊呼:
“这是什么怪力!?山鲁班居然会被拉倒?1“蠢货!是因为山鲁班刚被一下重扫到脚啊1“好连贯的动作,他的身体怎么这么柔软!?”“匕首还能这么玩的吗??”
莱姆也微微张开了嘴,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战局。山鲁班拍了拍身上的沙子,甩了甩头发,没什么事一样站了起来。
“这不是现场反应吧?你提前编排好了动作吗?”他饶有兴致地问道,一边松扯着被夹到微痛的胳膊。
“不全是,观察你之后,觉得你会这么反应,我就这么打了。”艾兰点点头,握着匕首保持姿势。
“真厉害~刚刚为什么不追击?我明明都倒地了。”
“因为再追击就有危险了,你反握着剑,如果我过来,你会在我进入攻击范围时把我刺穿。”艾兰如实回答道。
“真是可怕的直觉矮”
山鲁班抬正剑口,扬了扬眉毛,说:“继续吧,还有什么招都使出来。”
艾兰紧锁眉头,认真思考着对策。
“刚刚本想把他手中的剑缴械掉的,但这握剑力道实在惊人,即便被我摔出去也不放下手中剑,而且这个受身反应没有一丝破绽,再想用奇招打措手不及恐怕有些难度了。”他心中揣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山鲁班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他并没有主动进攻的打算,只是等待思考中的艾兰能够给他造成什么样的惊喜。
“我放弃了。”突然,艾兰这么说。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想了很多种方案想要缴械,但预测都失败了,你的防备无懈可击。”
山鲁班好奇地问:“你的意思是?”
“我放弃思考了。”艾兰严肃地说,“我发现怎么思考都没法得出缴械成功的结论,索性不思考了。”
新兵们:“啊?”
山鲁班不禁笑出声来:“那你要怎么样?”
“思考不是我的强项,太麻烦了,而且对现在也没什么帮助。”艾兰改成正手握匕,耍了一个刀花,眼神死死盯着山鲁班。
这种时候,山鲁班突然感觉到,这个眼神只是纯粹的观察,他不会将失礼的概念附加其上,也不会贸然进行无谓的询问。
这个年轻人只是盯着,瞪着,纯粹的看着。他的感性和理性正努力理解看到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角落。他不在乎对方对自己的回应,只是瞪着,观察着。
作为一个“局外人”。
像是这样肃穆认真的观察,几乎像是孩童,为了了解新奇的事物,一遍又一遍的把玩观详。他对所有东西都很高的分量,并以这种认真的态度去【理解】他们。
山鲁班突然有种被肯定的欣喜,换作以前,他一定觉得自己疯了。
“我要什么都不想,从正面打败你。”
艾兰如此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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